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移动学习周初探

许方舟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专栏”由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教育信息技术研究所（UNESCO IITE）与本刊编辑部共同组稿、合作建设，介绍UNESCO 在教育领域的各项主张、行动，报道其在教育领域的研究成果及与各国的合作动态，为读者了解UNESCO 教育理念和实践提供窗口。UNESCO IITE于1997年第29届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常务会议上成立，是一个专门的国际专业知识和资源中心，为各国的信息和通信技术在基础教育和终身学习中的使用提供建议和指导。UNESCO IITE的目标是创建一个技术支撑的无边界的、更具包容性的教育，为实现知识型社会和普及优质全民教育而努力。

摘 要：迄今，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已经举办了六届移动学习周。作为联合国在教育信息化会议领域的旗舰项目，移动学习周召集全世界相关领域专家，共同探讨可负担的、强大的移动技术——从手机到平板电脑——如何加速全民学习，尤其是弱势人群的学习。

关键词：移动学习；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移动学习周；移动技术；电子技能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于2011年开始举办的“移动学习周”（Mobile Learning Week，MLW）活动是移动學习（M-learning）领域的盛会，其旨在帮助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成员国和其他国家理解如何利用技术解决教育领域所面临的挑战。

一、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移动学习周概况

移动学习周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信息通信技术（ICT）教育会议的旗舰项目，迄今已举办6届。首届移动学习周于2011年12月12-16日在法国巴黎举办，旨在促进探讨、发现、交流关于将移动通信技术用于改变教育过程和结果的创造性想法；第二届移动学习周于2013年2月18-22日举办，以“移动学习和全民教育目标”（Mobile Learning and EFA Goals）为主题，旨在探索移动学习作为一项独特的、重要的手段，以实现全民教育目标，增加教育机会、提高教育质量、提升教育公平；第三届移动学习周于2014年2月17-21日举办，重点关注教师，探索移动技术如何帮助教师在不同的环境下更有效地工作，鉴于全球教师危机的紧迫性，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希望更好地理解移动技术如何帮助培养新教师，并为在职教师提供专业发展；第四届移动学习周于2015年2月23-27日举办，主题为“利用技术为妇女和女童赋权”（Leveraging Technology to Empower Women and Girls）；第五届移动学习周于2016年3月7-11日举办，主题为“创新提高质量”（Innovating for Quality），探讨不同环境和不同群体中，如何利用移动技术，促进教育领域的创新，并为所有人提供高质量的学习机会；第六届移动学习周于2017年3月20-24日举办，主题为“紧急情况和危机中的教育”（Education in Emergencies and Crises），探索移动技术如何帮助满足难民和其他因危机和紧急情况而移徙的学习者的受教育需要。第七届移动学习周将于2018年3月26-30日在法国巴黎举办。

二、第六届联合国教科文组织

移动学习周概况

第六届移动学习周包括研讨会（Symposium）、工作坊（Workshops）、战略实验室（Strategy Labs）、政策论坛（Policy Forum）四个部分。

3月20-21日举办的研讨会，是移动学习周的核心组成部分，来自350余个机构和60个国家的700余名政府代表、教育专家、M-learning领域专家、项目负责人、研究人员、企业合作伙伴等相关人士与会，旨在分享利用信息通信技术扩大受教育机会和提高学习能力的策略。会议探讨了利用移动技术为弱势儿童和成人提供学习机会的创新与改革，特别是为流离失所的儿童和成人。

3月22日举办的工作坊为移动学习实践者和其他利益攸关方提供了一个交流经验和分享信息的平台，鼓励他们参与创新移动学习内容、技术、研究和相关项目的展示。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教育信息化领域专家马克·韦斯特（Mark West）表示：“移动技术在危机和紧急情况中辅助学习的潜力巨大，但我们才刚刚开始认识到怎样更好地利用它、怎样大规模地利用它。”

3月23日开展的战略实验室活动涉及以下主题：“为了可持续发展目标4（SDG 4）的数字创新：紧急情况下的教育”“为流离失所者开发教育平台：建立共同的愿景”“在紧急情况和危机期间为流离失所者开发移动学习资源”等。

3月24日的政策论坛由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联合国信息通信技术专门机构国际电信联盟（ITU）共同举办，联合国难民署（UNHCR）协办，调查了政策在促进教育部门创新和促进人们获取电子技能（e-skills）方面所发挥的作用，特别是对于那些处境不利人群和流离失所者。论坛汇集了教育领域和信息通信技术领域的权威人士，共同讨论可负担的移动设备如何帮助解决与电子技能相关的、紧急的教育挑战，以及满足学生、教师和行政人员的需要。

会后，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在其官网刊登了政策论坛的成果。成果指出，跨部门合作在发展必要的电子技能方面非常重要。当今世界，各行各业（而不仅仅是在信息通信领域）都需要员工具备一定的电子技能。电子技能已经成为教育的基础和拥有长期就业能力的关键因素之一。现在我们所面临的挑战是负担能力、基础设施、数字素养，以及对当地内容（local content）的访问。这些都是影响教授或培养电子技能是否具有相关性、可持续的关键因素。这些因素也能够为移动学习建立一个有利的环境，允许国家最大限度地发挥数字技术的教育潜力。同时，政策论坛强调了促进地方内容发展、关注本土需求的重要性。合作尤其是政府部门和私营机构间的合作能够很好应对这一问题。建立伙伴关系和桥梁是关键，多方利益相关者参与的伙伴关系清晰地阐明了一个重要的原则，与私营企业的伙伴关系在提供技术和创新方面十分重要。伙伴关系有很大的发展空间，问题是如何实现和避免简单复制。

论坛与会者强调，调整和协同教育与信息通信技术的关系是实现和帮助移民和难民在新的国家和环境中定居的第一步；从语言学习到资格认可，移动学习必须成为改革的一部分，以应对各国政府所面临的诸多挑战。我們需要制定更加雄心勃勃的计划，为那些流离失所的人们的未来进行投资。论坛强调，利用新技术和数字赋权之所以重要的原因不仅是它能促进学习，而且还能传播社会价值观、规范，以及发展必要的电子技能。因此，在电子技能上进行投资是非常重要的，是为了在数字世界中促进机会均等。虽然电信成本仍然是一个挑战，但所有教师和儿童（尤其是流离失所者）可负担的宽带网和移动设备可以为难民提供良好的环境，在私营机构和多部门伙伴关系的支持下，可以更快地实现这些目标，不让任何人掉队。

三、第七届联合国教科文组织

移动学习周展望

第七届移动学习周以“互联世界的技能”（Skills for a connected world）为主题，将研究在一个相互关联的经济和社会中所需要的技能类型，并关注数字技能和能力。它还将回顾在可持续发展目标4背景下这些技能被交付（deliver）与评估的策略和途径。

第七届移动学习周将于2018年3月26-30日在巴黎举办，联合举办机构为国际电信联盟。移动学习周将继续提供一个分享知识、创新和良好实践的平台，以促进政策辩论和同行学习。

（一）背景

1.在一个互联的世界中生活、工作和学习

世界正在普遍联系起来，全球约有95%的人口生活在2G移动网络或先进的通信技术覆盖的地区。目前，世界上一半以上的家庭都能上网。而且，随着越来越多的发展中国家的家庭接入网络，预计这一比例还会持续上升。在移动宽带技术的推动下，宽带接入和使用的快速增长促进了全球数字经济的发展。

在一个相互关联的经济体中，生产的价值链越来越多地依赖由技术支持的人、设备和组织之间的联系。互联经济催生了第四次工业革命，即“工业4.0”。互联的产品和服务正因物联网（Internet of Things，IoT） 、机器人技术、人工智能（AI）等领域的技术突破而得到进一步提升。在最发达的经济体中，这一运动将在未来10年内改变大多数工业部门的商业模式，并影响全球近2/3的国内生产总值（GDP）。这些趋势加快了工作岗位的替代和创造就业的步伐。世界经济论坛的一份涵盖15个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的报告指出，由于劳动力市场的变化，2015年至2020年间，将有超过510万个工作岗位消失。与此同时，随着各经济体中的人工智能替代劳动力，被取代的工人将需要开发新的技能，这些技能需要满足在新兴工业4.0中新岗位的要求。然而，专注于自动化和机器人技术只提供了非常有限的机会和挑战。预计数字化将改变整个工业流程的组织形式，并可能为发展中国家“跨越”经济发展的某些阶段提供机会。

除了这些经济转变，世界正在成为一个互联的社会。在这个互联的社会中，个人关系和公共生活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重新组织，影响深远。在大多数互联的社会中，公共服务越来越多地以“电子政务”“电子服务”“电子健康”和“电子学习”的形式在网上交付和管理。这些相互联系的服务可以通过提供更广泛的社会经济机会，从而向个人赋权。他们还提出了新的挑战：没有数字技能或无法接入互联网的人可能面临进一步被社会和经济排斥的风险，因为有些基本服务将转移到网上。

2.在一个互联的世界中，数字技能对工作和社会包容性至关重要

为了实现数字化带来的机遇，政府需要明白工作岗位及其所要求的技能是变化的。数字技能已经从“可选”转变为“关键”，并且需要与横向“软技能”（soft skills）相辅相成，比如在线上和线下媒介中都具有有效沟通的能力。欧盟委员会最近的一份报告强调了数字技能的重要地位，该报告显示，绝大多数工作都需要使用电脑和管理电子信息的能力。发展中国家对数字技能也有很高的需求，并极大地改变了体面就业的前景。数字技能通常被理解为连续性的技能，包括使用数字设备，使用通信应用程序，通过网络访问和管理信息，创造和分享数字内容，沟通和协作，有效和创造性地解决问题，在生活、学习、工作和社会活动中自我实现。

入门级的数字技能——即基本的功能性的技能，需要对数字设备和在线应用程序进行基本的使用——被广泛认为是数字时代的新的读写技能的关键组成部分。数字技能的高级阶段，是以变革性方式使用数字技术的高水平的能力，包括构成专业的ICT职业和行业的基础的能力。诸如人工智能、机器学习、物联网、大数据分析等大部分数字化转换都会改变技能要求，进而影响21世纪数字经济中的能力建设与技能发展。

要想在互联的经济和社会中茁壮发展，仅拥有数字技能是不够的，还必须与其他互补的认知和非认知技能相协调，例如强大的读写和计算能力，以及较好的内省能力和人际交往能力，包括批判性和创新性思维、复杂问题的解决能力、协作能力和社会情感技能。

在此背景下，2018年移动学习周将聚焦为所有人提供数字技能发展机会的挑战及其应对策略。

（二）主题

1.数字技能的定义和主流化

国际社会已决定衡量“在数字文化素养方面至少达到最低水平的青年和成年人的百分比”，以此作为实现可持续发展目标4的进展指标之一。为了达到这一目标，必须在当地和全球范围内定义相关数字技能，并以连贯一致的方式将数字技能纳入贯穿于包括正规和非正规教育、培训系统、能力发展行动在内的课程和评估中。

数字技能的定义需要反映出使用各种设备和不同应用程序所需的特定技能或实践的广度。要定义一组必要的数字技能或能力是一种挑战：所有学生或成人学习者都应该开发这种能力，同时确保这些能力适用于学习者所面对的各种环境和情境。这一挑战被数字技能、认知技能、非认知技能之间的复杂互动放大了，而这些技能越来越成为在一个互联世界中生活与工作的基础。许多国家正在采取双轨方式，将数字技能纳入主流，将数字化和其他21世纪技能融入课程，并提供诸如编程等高水平数字技能方面的新的研究项目。特别值得注意的是，在课程中引入计算思维的趋势。这些策略的效果需要得到评估，以告知还需要哪些类似的、后续的和补充性的工作。

？誗在为不同年级或不同年龄的学生定义数字技能并将其整合到课程中，地区和国家层面都有什么举措？从这些举措的实施中可以汲取什么经验？

？誗鉴于数字技能与互补的软技能之間的复杂联系以及它与工作和社会包容性之间的关联，如何才能对数字技能进行测试和认证？

2.在数字经济中创新就业技能

确定创新和应对挑战是实现SDG4.4大幅度增加拥有相关技能的青年和成年人数量，包括技术和职业技能，使他们到2030年时能自我雇用、获得体面工作、创新创业的关键。尽管对未来工作的预测比比皆是，但如今在大多数工作中，雇主们都在寻找那些拥有适合工作的数字技能的员工。数字技能往往与更高的收入潜力挂钩，而且，专家们预测，拥有高水平的数字技能的人会有越来越多的工作机会。不仅有新的工作机会，而且其中一些还未被填补，这使得提供先进的数字技能成为解决失业问题的办法之一。

在经合组织国家，56%的成年人没有数字技能或ICT技能，或只拥有在高科技环境中完成最简单的任务的技能。即使是大多数被认为是“数字原居民”的年轻人，也不具备雇主要求的与工作相关的数字技能，以填补现有职位空缺。许多老员工从未从数字技能课程中获益，而年轻人则面临教育机构的教学内容与雇主所需要的能力之间不匹配的问题。

数字技能提供需要新的策略和创新。这包括修订学术课程，以将数字化和软技能的发展结合起来；通过与产业界磋商，开发培训或学术课程，改善毕业生就业情况，以确保他们能更好地满足雇主的需要；提高教师的能力，使教育机构继续成为开发和认证数字技能的关键场所；发挥越来越多的非正规培训和能力建设提供者的作用；寻找有效的策略，架起正式和非正式的终身学习的桥梁；提供激励措施，鼓励雇主提高员工的技能；利用数字设备和相关资源，提供适合工作的数字技能。

需要将创新聚焦于可获得、全纳和可持续性方面。例如，确保所有人，特别是处境不利群体都能接受并负担数字技能培训；开发课程并提供相关的数字技能项目；招聘合格的指导教师；发展可持续的商业模式。

？誗在正式和非正式场合，都有哪些为数字经济提供适合工作的技能的良好实践、政策和方案？

？誗可以建立什么样的机制来确保数字技能获取的可负担性、有效性，并扩大其供给？

？誗连接正式和非正式教育供给以支持数字化技能发展的最佳实践是什么？

？誗移动学习如何产生更多创新的方法来提供数字技能课程，并促进数字技能的教学和学习？

3.弥合不平等和性别差异

在联系日益紧密的世界中，确保每个人都拥有相关的数字技能，有助于促进教育的全纳、公平和终身学习。然而，发展中国家和发达国家都有关于明显的数字技能不平等现象的报告。

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人们与数字技术打交道的能力在许多方面都有差异，特别是社会经济地位、种族、性别、地理、年龄和教育背景。数字设备和宽带技术获取的限制因素是数字技能不平等的根源。截至目前，世界上52%的人口仍未使用互联网，而且数字鸿沟是巨大的：发达国家81%的人口使用互联网，而最不发达国家的这一比例仅为17.5%。在全球范围内，数字技能的性别差异非常严重：因技能的缺乏而阻碍使用互联网的这一因素中，女性的可能性比男性的可能性高1.6倍。使用互联网的女性比例比使用互联网的男性比例低12%，在2013年至2017年间，互联网使用率的性别差距有所扩大，尤其是在最不发达国家。

没有政策干预，持续的技术发展可能会加剧那些不掌握数字技能的人之间的不平等。我们需要综合且全面的响应。政府和国家行动者需要在制定包容和公平的数字技能发展基本原则；为处境不利的群体提供相关方案和能力发展计划；针对面临失业风险的成年人，在开展技能再培训方面发挥关键作用。

？誗为弱势群体提供可负担的和可获得的数字技能，以消除数字技能的不平等，并确保包容的数字社会，最佳实践是什么？

？誗如何对数字技能的公平性和性别平等进行监控？

？誗促进女性和女童数字技能发展的良好实践都有哪些？

4.描绘和预测不断变化的技能需求

未来十年的重大技术突破将影响工作形式和劳动力市场结构，以及教育、卫生、农业等生活的方方面面。从技能发展的角度来看，技术变革的影响是深远的，无论是对成年人的培训还是再培训，亦或是对年轻人和儿童的教育。

在这方面，发展能力以应对工作和生活数字技能的不断变化的需求对所有国家都至关重要。政策制定者和其他参与者需要预测未来的发展，以确定政策行动的方向和优先次序。对于一些国家来说，已经有相应的工具来评估数字技能的差距，但是大多数国家，特别是发展中国家，依然缺乏展现数字技能需求的数据。

数字化提供了新的机会，可以采用创新的方式收集劳动力市场信息，并实时识别技能需求。为了更好地理解数字技能需求，需要进行战略投资，以实现这一潜力，并应部署在发展中国家和发达国家。

对于所有国家来说，核心挑战是了解如何有效地收集和分析有关数字技能需求的信息，基于调查结果制定适当的政策措施、方案和治理安排，以确保各关键利益攸关方之间的良好协作。

？誗预测和测量数字技能需求的成功实践是什么？

？誗如何利用大数据和实时数据来预测数字技能的变化需求？

？誗国际机构和国家机构如何合作收集关于数字技能需求的数据，并分享成果和建议？

？誗在预测数字技能需求和将预测转化为行动的过程中，政府如何让包括私营部门合作伙伴在内的多个利益攸关方参与其中？

（三）目标

2018年移动学习周旨在扩大国际数字技能教育的知识基础，并促进行动，以实现下述目标。

第一，定义数字技能并支持其主流化，以寻求与自我实现、工作和社会包容相关的数字技能发展的综合方法。

第二，通过加强机构能力和教师的数字能力、连接正式和非正式教育供给、加强能力建设项目、与雇主建立联系、确保可负担性和有效性、充分利用移动技术，在数字经济中创新就业技能。

第三，弥合不平等和性别差异，以确保数字技能发展方案的全纳和公平。

第四，描绘和预测不断变化的技能需求，以衡量和预测对数字技能不断变化的需求，以及告知战略和提供者的持续调整。

（四）会议计划

1.工作坊（3月26日）

工作坊将促进创新政策、研究、项目和移动学习解决方案的展示。第七届移动学习周共将举办16个工作坊，发言人来自国际组织、非政府组织、政府机构、正在开展数字技能发展项目的学术机构。

2.研讨会（3月27-28日）

为期两天的研讨会是移动学习周的核心组成部分。研讨会将组织数字技能教育领域的专家进行全体小组讨论，以及由来自学习、技术、技能发展交叉领域的专家做主题演讲。这一环节还包括至少60个具有突破性的展示，每个占时约20分钟。展示内容与移动学习周的4个子主题相一致，即数字技能的定义和主流化，在數字经济中创新就业技能，弥合不平等和性别差异，描绘和预测不断变化的技能需求。在活动中，政府代表、教育专家、移动学习专家、项目负责人、研究人员和行业合作伙伴将共享策略，以扩大包括正式和非正式提供者在内的数字技能培训的覆盖面。

3.政策论坛（3月29日）

政策论坛将提供一个平台，讨论各国政府用于支持数字经济所需的数字技能发展的不同途径。数字化转型正在席卷各个领域，并影响着现代社会的各个方面。新的工作岗位正在涌现，而这需要新的技能；有些工作正在消失，而这要求重新思考教育和终身学习的方法。这些趋势还要求改进和深化跨部门合作，特别是在教育和技术利益相关方之间。数字技术承诺提供更多的电子教育和创新的电子学习平台，提供必要的培训、技能和ICT基础设施。将特别注意国家战略的关键组成部分，以及不同部门和行动者的角色，特别是私营部门在拟订和执行培训和能力发展方案方面所起的作用。这将包括一场为年轻人提供体面工作的数字技能的讨论，并讨论在获取数字技能以确保社会和经济包容方面合作、创新和伙伴关系的重要性。此外，还将讨论是否有必要建立一个数字技能的国际框架，以及其是否能够影响国家政策、促进国际比较、提升国际认可度。

与前几年一样，论坛将召集教育部长、技术部长、电信监管部门和私营企业的领导人参与，分享经验，讨论协调行动和可负担的移动设备如何帮助各国解决数字技能差距，并利用ICT扩大学习机会。

4.战略实验室（3月30日）

战略实验室将由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和国际电信联盟合作伙伴组织举办，帮助指导那些寻求定义数字技能框架的项目的概念化和细化，评估跨群体和跨时代的数字技能，并预测数字技能的变化需求。

编辑 王昕 校对 朱婷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