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鹅是白天的月亮 外一篇

2018-11-21 06:01席永君
散文诗世界 2018年12期
关键词:鸢尾花癞蛤蟆天府

席永君

最初,天鹅是和一个丑陋的形象联袂植入我的记忆的,那就是众所周知的癞蛤蟆。有关癞蛤蟆和天鹅的故事,在中国几乎家喻户晓。癞蛤蟆无法吃到天鹅肉,也几乎成了定论。天鹅和癞蛤蟆,这是两个多么极端的形象:前者代表美,而后者则理所当然地代表丑。尽管天鹅的肉是癞蛤蟆一辈子也够不着的,但天鹅的美也并非高不可攀。天鹅沦为天鹅肉,本身就泄露了一个天机,那就是天鹅的美原是属于尘世的。如果说天鹅是仙女的话,那也是一位屈尊凡间的仙女。她一直在尘世寻找着可能的董永,而董永尽管淳朴、憨厚,但也绝非癞蛤蟆之流。如此看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并非是对癞蛤蟆的误读,而是对天鹅的误读。世上原本就不存在什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能吃到天鹅肉的,又怎么可能是癞蛤蟆呢?况且,常年在草丛中爬行的癞蛤蟆是有自知之明的,它早就申明过:“当天鹅美丽的身影从空中划过,我连欣赏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想到吃她的肉?我只吃虫虫啊!”其实,想吃天鹅肉的正是我们人类,十多年前,北京玉渊潭公园猎杀天鹅的枪声,已把我们牢牢地钉在了“想吃天鹅肉”的耻辱柱上。天鹅历来被称为“美的天使”,面对这天使,我们实在汗颜啊!

“嗟呼,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就连燕雀这样的飞禽都不了解天鹅的凌云壮志,更何况小小的草根味实足的癞蛤蟆。少时在读到《史记》中的这段文字时,对天鹅的高度,对天鹅的凌云壮志,我也是一知半解的。直到八年前,因编著大型画册《世界珍稀动物》,才知道了天鹅的高度,才弄懂了“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的真正含义。那天鹅的高度是绝对的,司马迁不愧为古今第一史家。那些日子(大约有半年时间吧),整天浸淫在与动物有关的文字和图片里,仅鸟类而言,我不仅知道了许多游禽、涉禽、路禽、鸣禽、攀禽、猛禽鲜为人知的生活习性,还知道了褐雨燕飞得最快,鸵鸟跑得最快,军舰鸟是杰出的滑翔专家,乌燕鸥飞行时间最长,非洲灰鹦鹉学话最多,游隼俯冲速度最快……这些都不令我吃惊。当我得知天鹅是世界上飞得最高的鸟儿时,我才真正惊奇了一番。

那段令我惊奇的文字,是这样描述天鹅的:“秋天,天鹅在水草丛中脱下‘旧装’,换上‘新衣’,就像身披轻纱的仙女,显得容光焕发,神采飞扬。随着秋天的加深,它们成群结队向长江以南地区飞翔,到温暖的南方过冬。天鹅飞得很快很高,它们定期以9144米的飞行高度飞越喜马拉雅山的珠穆朗玛峰……最高飞17000米。”这是怎样绝对的高度啊!

“老太太再婚也不是她一个人的事,很多情况下,子女也是不太同意的,有谁家的儿女愿意自己的妈再去改嫁呢?”(C8,男,62岁)

其实,天鹅,鹅而以“天”相称,已经泄露了全部的秘密。对于为什么以“天”相称,古人有三种解释:一曰大,“凡物大者,皆以天名,天者大也,则天鹅名义盖亦同此”;二曰寿,“鹄生百年而红,五百年而黄,又五百年而苍,又五百年为白,寿三千岁矣。”这故然荒诞,但说天鹅色白而寿长却是真的,假以天年,故称天鹅;三曰志,就是上面说过的“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鸿鹄高飞,一举千里,羽翮已就,横绝四海”,天鹅的志向自然是燕雀之流所不能比拟的。它能飞越地球的最高点,不能不说是志存高远。鹅而称“天”,实乃当之无愧。

在种类繁多的鸟类中,天鹅素以忠于爱情而著称,并保持着一种稀有的“终身伴侣制”。一旦雌雄配偶,便终身相伴,忠贞不渝。如果一只死亡,另一只便为之“守节”,一辈子单独生活。在蒙古草原上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一年深秋,一群天鹅南迁,唯有一只雄天鹅踌躇不前。原来由于雌天鹅夭折,雄天鹅终日伫立,不忍离去。待三天后,雌天鹅遗体被人取走,雄天鹅才一步三回首地悻悻离去。第二年春天,它又来此肃立默哀。”一首南朝的乐府民歌这样写道:“黄鹄参天飞,半道还哀鸣。三年失群侣,生离伤人情。”这是多么感人的场景啊:一只天鹅扶摇直上,飞向云天,半道上,却发出了哀哀的鸣叫;失侣生离已经三年了,这多么使人伤心!古人托物言志,借天鹅倾诉了失侣人生死离别的悲哀,反之,天鹅也成了“生离伤人情”的象征。

(二)隔代教育理念落后,学生学习习惯不佳。留守儿童多数由于学生的祖父母、外祖父母进行看管照料,这种隔代教育和抚养中存在着大量的教育误区,隔代教育中存在的不足也严重影响着目前的教育教学工作。在笔者家访的过程中,多数祖父母辈在对留守儿童的培养中都有一种溺爱的心理,而这种溺爱的心理也就造成了对留守儿童的放任、缺乏监管的现状。所以,留守儿童的学习习惯不佳、家庭作业往往难以及时完成,字迹潦草。缺乏家庭监督的教育也造成了留守儿童的成绩和学习能力低下。

在西方文学传统中,天鹅更是裸女的替代物。“这是被许可的裸露,是纯洁无辜的白色,但又是毫无掩饰的。至少,天鹅让人看它!酷爱天鹅的人就会渴望玉女。” 科学哲学家巴什拉如是说。这从一个侧面说明了,无论东西方,天鹅都是一位屈尊凡间的仙女。她鸟的面目,她绝对的飞行高度,都向我们指明了她是仙界之物。

在天府红谷,早餐的菜品以“碟”为单位:一碟咸菜、一碟泡萝卜,一碟虎皮青椒、一碟邛崃特色的钵钵鸡……这些像四月的早晨一样清爽的、造型简单的菜品,并不能构成稀罕之至的飨宴,构成后现代食谱的文本旅游,无法满足后现代美食家们的考古癖和寻索乐趣,但却具有象征意义,和这里秀丽的山川互为表里、相得益彰。如果你善感并愿意让自己的想象天马行空、自由驰骋,你完全可以把这四道佐餐的小菜,看作一碟霞光,一碟朝露,一碟清风,一碟鸟鸣……恍惚中,你会觉得自己即便不是“山中一日,世上千年”的得道高人,也是那“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陶渊明《饮酒其五》)的自在隐者。在这里,你不会有卡夫卡式的不安,也不会有奥威尔式的偏执,只会有王维“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终南别业》)的从容与恬然。精巧的竹制蒸笼里,小笼包子、糯米窝窝头冒着热气,味道可口。一只咸蛋已被一分为二,蛋黄和蛋白,黄白分明,格外清新;一碗红薯粥香浓顺滑,恰到好处……

在启蒙作家布封眼里,天鹅更是仁德造就的君王。他在《动物素描》一书中这样深情地写道:“地上的狮子和老虎,空中的鹰和秃鹫全都以善战称霸,以逞凶来统治。而天鹅统治水面则是凭借各种建立和平世界的美德,崇高、尊严、仁德等等;不滥用权威和仅仅用于自卫的意志,它能战斗并获胜,但从不主动袭击;它是水禽中爱好和平的君王,也能迎战空中的霸主;它等待鹰来袭击,却不惹它,不怕它;天鹅强有力的翅膀就是它的盾牌,它依靠坚韧的羽毛、扑击翅膀向鹰发起攻击,它的努力常常获得胜利,而且它只有这个傲慢的敌人;所有善战的禽鸟都尊敬它,它与整个大自然和平共处;在种类繁多的水禽中,与其说它是君王,不如说是朋友,它们全都服从它的统治;它只是一个太平国家的天字第一号居民……”

所有的早餐都是圣餐,都是神的恩赐,都需要感恩。面对餐桌上洁净的美食,我问自己,枕着潺潺流水,昨晚睡得好吗?有好睡眠,才有好胃口。没有好胃口,岂不辜负了餐桌上的美食,辜负了神的恩赐。如果说,因为特殊的人生境遇,一个人的一生或许会有不止一个乡愁意义上的故乡的话,那么,位于邛崃市高何镇的天府红谷,无疑是我的第一故乡。那里三面环山,左为南宝山,右为天台山,背靠镇西山,山水清明,风光秀丽。以镇西山为界,山的那边是芦山县,山的这边是邛崃市。在2013年“4.20雅安地震”中,天府红谷乃是成都地区受灾最严重的地方,地震虽然损毁了那里的一些房屋,但依旧青山不老,朱颜未改,“风景这边独好”。我那清贫的慢悠悠的童年,我那很少有课外作业、不知道“减压”为何物的小学和初中时代,正是在天府红谷度过的。当我重返天府红谷,这里的山川风物、花香鸟语既不会让我彻夜难眠,也不会让我一觉睡到大天亮。在藏风聚气的天府红谷,日子以农历的面貌呈现出人生缓慢的诗意。我不再迷恋古老的炼金术,不在执着于能否从星光中提取出晨曦,但却是被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唤醒的第一人。

摘 要:由于我国的科学实力以及综合实力的不断提升,加快了数字化、信息化的进程,从而对我国的教育事业产生很大的影响。教师在小学阶段数学学科的教学活动中,合理地使用互联网资源,能够将数学知识中的抽象知识变为具体知识,有利于学生对数学知识的了解和学习,从而进行高质量的学习。

天府红谷:乡愁中的早餐

早餐是对早起者的酬劳,就像夕阳是对荷锄而归的农人的加冕。他们留在田野上的身影隐秘地投射在全世界的每一张餐桌上,给每一道或朴素、或精美的食物平添了一份温柔。如今,我已不记得他们的身影和餐桌上的食物,多少次唤起我的乡愁。

天鹅是落日的神话。天鹅失偶、天鹅之死更是西方艺术中常见的母题。柴科夫斯基的舞剧《天鹅湖》,描写了一个哀婉动人的爱情故事;“静悄的湖面上夜幕降下,啊,犹如梦一样迷惘;明月在水波上闪着鳞光,啊,天鹅默默游在水面上……”圣―桑的代表作《动物狂欢节天鹅》,则把我们带入一个如诗如梦的意境。这两支乐曲早已风靡全球,历久不衰。记得曾在成都的一个音乐会上听小提琴家盛中国讲,一位女青年听了他演奏的《天鹅》后,觉得人生仍有美好的一面,便放弃了轻生的念头。这是音乐的魅力,也是高贵的天鹅的魅力。可以这样说,凡喜爱古典音乐的人,无不赞赏这天鹅的形象。这是天鹅所能达到的又一种高度,这殊荣是其他禽鸟从不曾享有的。就连生平罕为人知的古罗马哲学家卢克莱修也把他的赞美给了天鹅。他在唯一传世的系统阐述原子唯物论的哲学长诗《物性论》中写道:“现在,睡眠如何在全身灌满一阵安息,/并且从胸中解除心灵的忧虑,/我将用甜蜜而不是很多的诗句告诉你;/正如天鹅的少许歌声远远胜于/散布在南方天空云间的/那些鹳鸟的大片噪音。”

歌德在《浮士德》中,对天鹅有这样一段描述:“喔,美妙无比!天鹅从它们的栖息之处游来了,那姿态既纯洁又高贵;天鹅慢悠悠地漂浮过来,温柔而亲切;头和嘴摆动着,似是骄傲而且得意……其中,有一只煞似大胆,昂首挺胸,穿过鹅群迅驶而来;它的羽毛蓬起;追波逐浪,直奔神圣的隐蔽处……”天鹅的形象一下子变得扑朔迷离起来,显然,在这段生动而令人困惑的描述中,我们很容易捕获到天鹅的雄性特征。是巴什拉让我们打消了这一疑虑,他及时指出:“正如在无意识中,处于行动中的各种形象那样,天鹅的形象是两性体的。天鹅在静观明亮的水时是雌性的,而在行动中是雄性的。”而“羽毛蓬起,追波逐浪,直奔神圣的隐蔽处……”这一执拗的举动,形象地诠释了那支流传后世的“天鹅之歌”——为爱情而死之歌。这一形象与作为鸟类动物的天鹅的形象也是吻合的。

这样的一桌美味佳肴,其食材全部产自天府红谷。这些亲爱的乡土食物像一双温柔的手,抚慰着每一位客人的胃,不知不觉中将初来乍到的客人安顿下来。在后现代语境中,美食的功能,早已不再是满足我们的温饱,而是在我们的味蕾上建立一个乡愁帝国,由此体现美食的审美价值和精神价值。美食乃是乡愁帝国的美景,留住了客人的胃,就留住了客人。据说,蛋黄和红薯是眼睛的守护神,皆为眼睛保健的最佳食物。望着餐桌上的红薯粥和咸蛋,我猜想这两道看似普通的食物或许隐含了餐厅员工的初衷:他们要让每一位远道而来的客人,以一双更加明亮、更加清澈的眼睛铭记这里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铭记这里的山川田野、庭院农舍,铭记这里仿佛与世隔绝、让时间停顿的一切。

由老房子改造的森林餐厅窗明几净,空间并不大,能容纳五张餐桌,可供二十余人同时用餐。餐桌上,鸢尾花兀自开放,带着朝露。这些时令花卉是餐厅员工每天早晨特意从户外采摘的,随意插在花器里就是一道雅致的风景。天府红谷四季鲜花盛开、常年瓜果不断,这也意味着餐厅四季风景多有不同,大异其趣。四月的天府红谷,鸢尾花随处可见,但远在欧洲、自由而浪漫的法国人却早已赋予这平常的花以神性。在法国人眼里,花形有如白鸽飞翔的鸢尾花,象征着“圣灵”,是上帝送给他们的神圣礼物。由此,鸢尾花成为高贵的法国国花。

其实,天鹅的高度又岂止是飞越珠穆朗玛峰,在艺术和形而上的层面,天鹅的高度是绝对的。天鹅就是月亮,是白天里月亮的替代物。德国作家让·保尔在《土星》中,为我们提供了这一崭新的艺术形象。他写道:“月亮,这只天上的美丽天鹅,用它的维苏威山的白色羽毛在天空之巅抚摸着……”法国诗人茹勒·拉福格在《传奇寓意》中,为这一艺术形象贡献了更加传神的一笔:“天鹅展开翅膀,庄重而新颖地颤动着,腾空而起,全速飞起,不久便隐没在月亮后……”

由表2可见,各淹水处理的倒1叶长较对照均增加或显著增加,倒2、和倒3叶长较对照无显著增减。淹水深度为1/2时,水稻受淹1 d、3 d和5 d处理的倒1、倒2叶宽较对照均减少或显著减少,但随淹水天数的增加有增加的趋势。淹水深度为2/3时,相比与对照,除受淹1 d处理的倒2叶、倒3叶宽显著减少,其余处理无显著增减。淹水深度为1/1时,倒1叶宽和倒2叶宽随淹水天数的增加有减少的趋势,其中淹水1/1-5 d处理的倒1叶宽已显著低于对照6.78%,倒3叶宽较对照基本无差异。

这个早晨,一枝盛开在餐桌上的鸢尾花带我飞翔。我猜想,当年(1869年)在宝兴县蜂桶寨邓池沟发现并首次科学命名大熊猫的法国天主教传教士、博物学家阿尔芒戴维(Fr Jean Pierre Armand David,1826-1900)怀着“探索真理就是认知天主”的神圣信条,怀着为法国国家自然历史博物馆采集动植物标本的秘密使命,沿临邛古道(今邛芦路),过马湖、水口、油榨、火井……在此稍事休息,看见满山遍野盛开的鸢尾花,该是怎样的喜出望外:他不经意间闯入的这片中国秘境,竟盛开着他祖国的国花。这些在春风中像火焰一样盛开的鲜花,坚定了他的意志。群山如神恩簇拥着天府红谷,布濮水从他身旁静静流过,这里会是这位西方博物学家心中的东方普罗旺斯吗?

一枝盛开的鸢尾花,一曲由“小提琴女神”安妮索菲穆特演奏的维瓦尔第的《四季》,让这顿优雅的早餐隐约有一丝异国情调。有那么一刻,我竟有些神思恍惚,感觉戴维就坐在那张靠窗的餐桌前,他已经用完餐,望着窗外草木竞秀的春天若有所思。餐桌上摆放着一本书,不是《圣经》,而是一册布封的《自然史》。他的这位曾主持法国国家自然历史博物馆近半个世纪、“和大自然一样伟大的天才”同胞,是他心中的偶像。

上午九时的阳光明亮,柔和如慢板。餐桌上的鸢尾花在维瓦尔第的《四季》中静静开放。记得以画向日葵著称于世的后印象派先驱梵高,在普罗旺斯的圣雷米曾创作过一幅《鸢尾花》,如今,这幅收藏于美国加州保罗盖兹美术馆的作品,被誉为梵高“圣雷米时期最伟大的作品之一”;而以画睡莲著称于世的法国印象派大师莫奈在吉维尼小镇的花园里也植有鸢尾,并以鸢尾花为主题,在画布上留下了充满自然生机律动的鸢尾花形象。梵高和莫奈创作的鸢尾花全然不同,来自两双完全不一样的眼睛,但都同时走出了古典绘画具象的藩篱,是同一流派下的伟大变调。画布上,除了丰富的色彩、细致多变的线条和浪漫的情怀,还有两位绘画大师效法自然的心灵。某种意义上可以说,通往鸢尾花的小径,就是通往莫奈和梵高的小径,通往印象派和后期印象派的小径。借助餐桌上盛开的鸢尾花,借助纤尘不染的阳光,这个早晨,我踏上了通往比两位艺术大师的心灵更为幽深的秘径。

浅析城市中心区文化建筑综合体设计理念及策略………………………………………………… 李冬,韩海龙(4-15)

“因过竹院逢僧话,偷得浮生半日闲。”(唐李涉《题鹤林寺壁》)当我如一只被乡愁追逐的燕子,回到童年生活的地方,请原谅我如此急切地和你分享我在天府红谷的第一个早晨和属于这个早晨的第一顿早餐,分享那一份乡愁,那一份纯真和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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