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玉平
那一年刚进十月
大雪就下了三尺深
来不及收的苞米
丢在了旷野
母亲饿着肚子,忍着北风
扒开苞米堆上的雪
我和二弟在土屋里
守著火盆里的余热爆米花
忘记了母亲扛回来多少苞米
只记得她的一双鞋子
冻成了两个
硬邦邦的冰坨
那一年我还很小
不知道母亲怀着三弟
不知道多年以后寒冷的北风
会从她的骨缝拼命地想钻出来
扬子江2019年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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