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外势力”恶意炒作维权事件的负面影响分析

2019-09-10 08:12邱思纯
青年生活 2019年24期

邱思纯

摘要: 2018年来,在国际“Me Too”运动的推动下,我国高校性侵维权事件呈“井喷式”曝光,推动了公众维权意识的增强,同时也造成了社会公众的恐慌,倒灌带来的意识形态风险点颇多。文立足于“Me Too”运动在华的宣传及鼓动,分析“境外势力”恶意炒作维权性事件爆发的负面影响。

关键词:境外势力;维权事件;高校性侵

一、引言

近年来,境外反华势力数量逐渐增多,反华政策日益强硬,技术不断升级,对华推行“文化软着陆”的文化渗透的同时,升级为行动性维权运动的渗透。而高校是社会舆论的聚焦点,是社会思潮的晴雨表,是意识形态斗阵的前沿阵地,高校学生成为境外敌对势力寄予希望的最大的政治“变量”。境外反华组织试图以高校为攻入点,发动维权运动,通过价值输出,煽动高校维权性、行动性运动的爆发。截止2018年9月,2018年我国集中式爆发了24起高校性侵事件(北京航空航天大学陈小武;对外经贸大学薛原;UIUC徐纲;北京大学沈阳性侵;中国人民大学顾海兵、张之康;河南大学肖开愚;清华大学助教性侵案、郑宁;上海财经大学周勇;兰州大学张文煜;中山大学张鹏;南开大学熊培云;中国传媒大学谢伦灿、蔡翔;广东外语外贸大学陈国昌;西北大学张晓;重庆大学姚树洁;复旦大学赵晨、杨雄里;华侨大学瞿辉;山东中医药大学梁栋;澳门大学一教授性侵被曝内地女学生;山东省葡萄研究院副院长被曝性侵),引发了高校反性侵事件曝光的多米諾效应。

渠道发声,控诉施害者的恶劣行径,维护自己的权益,同时这种井喷式的维权事件曝光热度,在舆论场掀起了“声讨教师”、“唱衰中国教育体制”等舆论高潮,造成了社会公众的恐慌,倒灌带来的意识形态风险点突出。然而,这种集中式维权事件的大规模曝光存在着境外反华势力的身影。

2017年10月,美国“Me Too”运动进入公众视野,随后在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内席卷好莱坞、政界、学术界,进而扩散至全球其他国家。韩国、俄罗斯、法国等均开始出现“Me Too”运动。从时间顺承关系上来看(如图2),“Me Too”运动前,我国性侵事件曝光率较低,时间较为分散。而“Me Too”运动后,我国高校性侵事件频繁曝光、数量急剧增多,时间高度集中,呈“井喷式”爆发,事件发声者均具有海外背景,部分曾直言受“Me Too”运动启发。

二、“境外势力”恶意炒作维权事件的负面影响分析

1.有组织地调动群体意识的行为,加速网络维权群体性事件的形成

勒庞提到 “我们就要进入的时代,千真万确是一个群体的时代”,互联网上不断发生的集群行为上印证这种群体时代的存在。高校维权性事件在网上曝光,产生网络舆论,网络舆论不只是虚拟的,一旦被公众所接受,就会在现实生活产生重大影响。于是这种“井喷式”曝光的高校网络舆情事件容易产生“涟漪效应”,激发学者凯斯·斯桑坦所提出的的“群体极化”心理,诱发高校甚至是社会上集中性、突发性群体事件发生。在网络拟态空间背景下,网络群体性维权事件本质上是一种舆论现象,它是网民群体围绕某一主题,基于不同目的,以聚集方式制造网络舆论,促发社会行动的传播过程。但是这种借由网络平台社交媒体的传播,无需掌握证据就可以站出来勇敢指正的行为模式和平权思潮,进入到中国舆论场,会对社会心理和网络舆情形成潜在的影响,一旦具体事件爆发,极易被自动关联。2018年来,我国集中式爆发了24起高校性侵事件,这些事件成为舆论焦点的组织和策划中都存在利用“恶意炒作”的境外势力煽动民意和舆论的现象,加速了事件的扩散及危害,影响社会的稳定与和谐。例如,2018年性侵事件的曝光在集中在高校群体之余,相继在娱乐圈、媒体圈、商业圈等曝光。

2.制造“伪公共性”和“伪大众话语”,形成虚假民意

网络中每个用户都可以充分行使“话语权”,形成了与哈贝马斯所称的“公共领域”相类似的交往空间。高校学子的各种言论最终会在这个“公共空间”内相互较量、修正和融合。但经过“恶意炒作”的境外势力处理之后的公共性,是与传统社会中的公共性不同的。学生使用频率较高的微信朋友圈相对来说是一个私密空间,“炒作势力”借助这种具有私密性的“公共空间”来传播维权意识与事件,“在大众传媒领域,公共性已经改变了它的含义,变成了任何吸引公共舆论的东西的一个属性,其目的就在于生产出虚假的‘公共性’”,造成公共舆论的偏离。在这种虚拟的“公共性”中,日渐扩大的差异被残酷地掩盖了,形成“舆论极化”的局面,像个人作风问题就是一个典型的私人领域公共化,无视个案的特殊性,对所有被揭发检举的对象进行等量的无差别的网络舆论审判,从而破坏了真正的公共性的案例。“恶意炒作”的境外势力善于将这些事件通过媒体上升为“伪大众话语”,这种“伪大众话语”很快取代大众真正的声音,形成“沉默的螺旋”,其后果必然是,以个体代替整体、以虚假代替真实、以主观情绪代替客观民意,事件走向“泛政治化”,破坏社会公信力。

3.维权事件网络化,引发网络暴力、信息操纵等不良现象频发

突发公共行动性维权事件具有不同于普通舆论事件的特点,突发性维权事件往往对社会的影响力更大、信息传播更为迅速、事态发展更难以掌控。这些事件曝光在网上,网民的非理性情绪使得网络舆论出现了“被工具化运用”的风险,通常情况下,能够引起网民关注的热点正是社会矛盾的焦点,它的形成具有深刻的社会发展逻辑和价值诉求。“恶意炒作”的境外势力将目标事件与热点议题相关联,以激起公众和网民心中的非理性情绪,正所谓“他们不能决定网民‘怎么想’,但能引导网民‘想什么’”。境外势力极其不负责任,在故意制造事端后,聘请大量“网络水军”在旁煽风点火。一些不太理智、不善于分辨是非的网名在“恶意炒作”的境外势力的误导下,极易沦为“网络哄客”、“网络帮凶”和“网络暴民”。这种非理性情绪,从表达方式看,网民往往使用各种直截了当的情绪发泄、谩骂、侮辱和恶毒语言攻击当事人,污染网络环境,甚至有网民使用法律所不允许的“人肉搜索”;从关注点上看,网民缺乏对事件的冷静思考,在群体中丧失理性,进入“后真相时代”,他们不关心事实的真假,只关注事件的热度。当今网络舆论环境中的暴戾之气也越来越重,“恶意炒作”的境外势力把它们调动起来就能在网络上掀起波澜,频频爆出的高校教师性侵学生事件恰好成为网民发泄戾气的话题。

4.维权链条趋向产业化,联合表达引起轰动效应来颠覆政党

目前,境内反华势力已经形成了一条完整的产业链——产业链的上游是企业客户,中游是推手公司和网络公关公司,以及论坛、即时通讯工具、微博博客网站、短视频APP等,下游是发帖公司以及“水军”、写手和博客作者。境外,反华势力对华渗透行业也形成了一条相对缜密的产业链——产业链的上游是反华组织,中游是国际渗透运动组织机构和媒体,以及开发破解防火墙软件技术中心,下游是代理人、写手和“水军”等。恶意炒作的境外势力利用这条产业链使网络成为攻击、谩骂中共党和政府的集散地——他们借助网络推手引爆网民的燃点,利用联合表达引起的轰动效应,获得舆论支持,他们制造的网络舆论渗透到政治领域时,其后果将是灾难性的。近年来,Twitter成为境外最大的潜在反华社交平台,更是成为反华分裂主义的温床。2017年10月15日,女演员艾莉莎·米兰诺在Twitter上鼓励女性尽可能地使用“Me Too”标签后,当日,“Me Too”在推特上出现了超20万次,次日更是超过50万次,而中国超1000万的Twitter用户更是成为“Me too”的信息接收者。这些境外反华势力往往借群众的名义,发号施令,表面上锄强扶弱,帮助弱势群体维权,实际上是满足私利,进行价值输出,抹黑社会,煽动集体性行动,颠覆政党。

5.形成网络黑社会,超越法律的媒体审判与加速网络监督异化

网络舆论进入“后真相时代”,网络舆论、网络监督与司法独立的关系也日益受到关注。如今,只要社会上出现基层民众和地方政府、穷人和富人对抗、公务人员和普通百姓的冲突事件,网络舆论总是充斥着质疑、批评、指责,往往当案件处在侦查(或补充侦查)環节,法院尚未开庭审理时,“媒体审判”的裁决书俨然已经下达,并随意使用定性词汇,以带有强烈情感色彩的语言描述案件或当事人,如“滴滴女乘客遇害”事件、“昆山事件属正当防卫”等成为新浪微博热搜话题。网络媒体降低了“舆论监督”、“网络法官”、“舆论审判”的门槛,其匿名性和广泛性将网络表达权赋予个人,并且打破空间、阶层、年龄等限制形成心理趋同的群体,形成了“全民皆法官”的“网络审判盛宴”。然而,从境外势力恶意炒作的运作逻辑来看,这种先于司法审判的“审判”利用民意,按照自身的需求捏造信息源,然后雇佣“水军”发帖,引导网民按照其策划思路跟帖,从而制造出符合自身目的的网络舆论,借此给审理案件的法官、陪审员施加某种看得见或看不见的压力,因为“恶意操盘手”们都知道“顺应民意”是政府执政理念之一。由此可见,司法机关表面上是响应民意,实际上中了境外恶意炒作势力设置的圈套。上述事实表明,一定程度上,由境外恶意炒作势力制造的网络舆论打着民意的幌子,对司法机关和相关工作人员的执法过程造成了干扰,威胁了司法独立,影响司法审判。

参考文献

满岩. 浅谈传媒与社会关系 [J]. 新闻与写作,200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