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双流国际机场鸟击风险与鸟类群落关系研究

张琼悦， 和梅香， 赵小英， 何兴成， 窦亮， 冉江洪*

(1. 四川大学生命科学学院，生物资源与生态环境教育部重点实验室，成都610065；2. 成都双流国际机场股份有限公司，成都610200)

鸟击是飞机等航空器与鸟类相撞的飞行安全事件、事故和事故征候的简称(Thorpe，2003)。随着我国航空事业的发展，鸟击事件发生概率不断上升，中国民航鸟击信息网统计鸟击由2006年217起到2015年增加至3 816起(中国民用航空局，内部资料)，对民用飞行器和飞行安全造成严重威胁，以及巨大的经济损失。国际航空联合会已经把机场鸟击灾害定为“A”类航空灾难(Servossetal.，2000；Allan，2002)。

成都双流国际机场(以下简称双流机场)作为我国第四大机场，是中国西南部重要和繁忙的航空枢纽和客货集散地，每年发生的鸟击事件较多。但双流机场鸟击防治研究较为缺乏，了解和掌握双流机场净空区鸟类群落结构和鸟击发生特点对机场开展鸟击防范工作具有重要意义。本研究以双流机场为圆心、半径8.4 km净空区的各生态环境和鸟类活动情况调查结果为基础，结合近5年(2012—2016年)双流机场鸟击特点，对双流机场的鸟类群落和鸟击特征进行了分析，探究鸟击发生规律，以期指导双流机场的鸟击风险防范工作，同时为周边机场的鸟击风险防范提供科学参考依据。

1 研究地区与研究方法

1.1 研究区域概况

双流机场位于四川省成都市双流区，属四川盆地亚热带湿润季风气候区，年均温度16.2 ℃，年均降水量961 mm，无霜期300 d以上。由于机场地处平原，机场外除大面积建设用地外，还有耕地、树林、灌草地、水域湿地等生境类型。机场内主要由建设用地、沟渠和大面积草坪组成。草坪以草本植物为主，多以豆科Leguminosae、禾本科Gramineae、唇形科Lamiaceae、菊科Asteraceae为优势种，可划分为以狗牙根CynodondactylonL.为主的禾本科草丛Form. Poaceae、夏枯草草丛Form.Prunellavulgari、葎草草丛Form.Humulusscandens、粉花月见草草丛Form.Oenotherarosea、鼠掌老鹳草草丛Form.Geraniumsibiricum等群落类型。

1.2 调查方法

根据1∶50 000地形图和Google Earth将调查范围内的生境划分为树林(T)、农田(F)、聚落(R)、灌草地(G)、水域湿地(W)和机场内草坪(N)6种。根据生境分布及道路状况在机场周围布设了20条调查样带，其中飞机起降范围内8条，机场内样带设置与巡航道重合(图1)。在春季(3—5月)、夏季(6—8月)、秋季(9—11月)和冬季(12月至翌年2月)均开展一次相同样带调查。具体调查时间为夏、秋季07∶30—10∶30和15∶30—18∶30，春、冬季08∶00—11∶00和15∶00—18∶00。调查时以1.5～2.5 km·h-1的速度前进，借助Nikon 10×42双筒望远镜观测样带中心线两侧50 m范围内鸟类。记录观察到的物种、数量、行为及生境等参数。鸟类分类系统参照《中国鸟类分类与分布名录(第三版)》(郑光美，2017)。

1.3 统计方法

遇见率=每种鸟每次调查记录到的数量(只)/调查时间(h)，遇见率>10只/h的为优势种，1只/h<遇见率<10只/h的为常见种，<1只/h的为少见种(陈志强等，2010)。

图1 成都双流国际机场鸟情调查样带分布
Fig. 1 Distribution of bird survey lines in Chengdu Shuangliu International Airport

分布系数(ADC)=(n/N+m/M)×100%，其中，n为某种鸟出现的样带数，N为调查的总样带数；m为某种鸟出现的生境类型数，M为总生境类型数。ADC≥100%的为广性分布型，50%≤ADC<100%的为中性分布型，ADC<50%的为狭性分布型(丁平，诸葛阳，1989)。

重要性值(IV)=(相对数量成分+相对时间成分+相对空间成分+相对质量成分)/4，其中，相对数量成分=某种鸟个体数/数量最多鸟种的个体数×100，相对时间成分=某种鸟出现的调查次数/总调查次数×100，相对空间成分=某种鸟出现的样带数/总样带数×100，相对质量成分=某种鸟的体质量/最大鸟的体质量×100(栾晓峰，2004)。

危险指数=IV×风险系数。将调查到的鸟类飞行高度分为1～5 m、5～30 m、30～50 m、50～100 m和100 m以上5个等级，风险系数分别赋值0.1、0.5、1、0.5、0.1(王志高等，2007；王丽君等，2010)。将危险指数≥20定义为严重危险，10≤危险指数<20为很危险，5≤危险指数<10为较危险，危险指数<5为一般危险(丁振军等，2015)。

2 结果与分析

2.1 鸟类种群结构

2.2 鸟击事件统计

2012—2016年共记录408起鸟击事件，其中，2012—2014年记录到104起(其中，2012年36起，2013年42起，2014年26起)，2015年150起，2016年154起。在季节发生上，秋季(147起)>夏季(141起)>春季(104起)>冬季(16起)，春、夏、秋季是双流机场鸟击高发季节(图2)。

图2 2012—2016年成都双流国际机场鸟击事件季节分布Fig. 2 Seasonal distribution of confirmed bird strikes inChengdu Shuangliu International Airport from 2012 to 2016

2012—2016年，双流机场能确认肇事鸟种的鸟击事件有38起(不包括家鸽)，涉及19个物种(表1)。其中，春季14起，夏季17起，秋季7起。肇事鸟种以家燕、金腰燕、麻雀、白头鹎Pycnonotussinensis、小云雀Alaudagulgula等广性分布的繁殖鸟为主。在19个鸟击肇事鸟种中，留鸟5种、夏候鸟10种、冬候鸟3种、旅鸟1种；造成2次以上鸟击的8种鸟中，3种为夏候鸟、5种为留鸟。

2.3 鸟击种类与鸟类群落的关系

表1 2012—2016年成都双流国际机场确认鸟击鸟种Table 1 Confirmed bird species in bird strikes inChengdu Shuangliu International Airport from 2012 to 2016

2.4 鸟击种类与鸟类风险等级的关系

危险等级评估结果显示，严重危险的鸟类有19种(15.32%)，很危险的有12种(9.68%)，较危险的有20种(16.13%)，一般危险的有73种(58.87%)(附表)。

严重危险中包含了6个已知的鸟击肇事鸟种，且全为造成2次及以上鸟击肇事鸟种，共造成22次鸟击(表2)；很危险的只有小云雀为鸟击肇事鸟种，共造成3次鸟击；较危险的小白腰雨燕和普通燕鸻分别造成过1次鸟击；一般危险的7个鸟击肇事鸟种中，除戴胜引发过2次鸟击事件外，其余6种均为只造成过1次鸟击的鸟种。从鸟击发生的频次看，严重危险等级鸟类的鸟击发生频次最高，达到57.89%，严重危险等级鸟类最容易且多次造成鸟击。一般风险等级鸟类种类多，包含的鸟击肇事鸟种最多，绝大部分为偶尔造成1次鸟击的鸟种。由此可见，风险等级越高的鸟类更容易造成多次鸟击，应作为重点防范对象，但也不能忽视低风险的鸟类防范。

表2 不同危险等级鸟种中包含的鸟击肇事鸟种与鸟击频次占比Table 2 The proportion of bird strike frequency andbird species involved in different risk levels

3 讨论

在双流机场的124种鸟类中，雀形目鸟类是机场鸟类群落的主体，共22科67种，占总数的54.03%。其次是鸻形目Charadriiformes，共6科15种，其余各目鸟类种数均在10种以下。双流机场鸟类群落以留鸟为主，与南充高坪机场(李晓娟等，2007)、重庆江北机场(李晓娟等，2008)以及云南大理机场(罗旭等，2011)和华南地区机场(黄才斌，2016)相似。而陕西咸阳国际机场(李涛等，2011)、黑龙江大庆萨尔图机场(王超，2013)和内蒙古巴彦淖尔机场(王维等，2015)的候鸟占比较高，由此可见，机场的鸟类群落居留状态与其所处地理位置有关。

双流机场鸟击主要发生在繁殖季节和秋季候鸟迁徙的时段。繁殖季节机场净空区活动鸟类数量增多，且活动频繁，繁殖后期亲鸟带幼鸟在机场草坪区学习飞行，易造成鸟击。成都市地处中国候鸟南北迁徙路线中线(张荣祖，2011)，秋季候鸟迁徙途经双流机场，机场环境开阔，生态环境较好，便于候鸟停歇和觅食，候鸟迁徙到机场净空区内后，易将机场围界内草坪生境作为优选活动生境，此时机场净空区内鸟类种数和数量都较高，易造成鸟击事件。

4 鸟击防范建议

4.1 生态环境治理

4.1.1 机场飞行区外加强与地方政府合作，参与政府关于双流区建设规划方案设计。建议在双流机场净空区以外加强生态建设，提高鸟类栖息地质量，以吸引活动在双流机场附近鸟类，形成机场附近鸟类的替代性栖息地，减少双流机场附近鸟类数量。与机场周边村委会携手加强机场周边生态环境治理，将露天垃圾回收站改为遮盖型垃圾回收站，防止鸟类在垃圾桶周围聚集、觅食。与村民协商将紧靠双流机场围界的农田改为大棚种植或减少种植吸引鸟类的农作物，如西红柿、小麦、果树等。

4.1.2 机场飞行区内机场场内主要为草地生境，改变机场草坪区草种。避免种植结籽植物，保持草坪植物种类单一有利于降低生物多样性，减少鸟类活动数量(吴克凡，2016)。每年春、秋季节割草，机场草坪区草高控制在15 cm以下，防止草过高便于鸟类隐藏筑巢或草过低吸引鸟类觅食(马良等，2017)。及时清理割下的杂草，避免堆积后滋生的蚊虫招引鸟类，晚上在停航时放置灭虫灯，诱捕昆虫，减少食虫鸟类的食物源。巡航道和草坪区之间的露天沟渠用细铁丝网罩住并平整低洼区域，防止水鸟到机场内觅食或活动。

4.2 机场附近鸟情管理

根据鸟类活动特点进行季节性鸟情管理。双流机场鸟击易发鸟种多为繁殖鸟，春、夏季应加强机场内外巡护，观察到鸟类筑巢行为时可进行干扰，迫使其远离双流机场筑巢。夏季家燕、金腰燕等偏好在开阔地带活动的鸟类会集群在机场飞行区活动造成鸟击，应加强监控和驱赶，驾驶驱鸟车在飞机起降方向进行频繁巡查，灵活使用驱鸟炮。秋、冬季猛禽数量较多，由于猛禽飞行高度较高，且较易发现，在迁徙季节需要扩大驱鸟范围，扩大到机场围墙边界外，及早发现和驱赶。根据双流机场鸟击发生特点，春、夏、秋季为重点防范季节，需加强巡护。

4.3 加强鸟击防范科学研究

双流机场鸟击防治工作相关科学研究还很缺乏，机场应合理调整驱鸟队的工作重心，加强机场各类生态因子的科学调查和研究，如机场净空区范围内鼠类调查、地被昆虫多样性研究、鸟类食性研究等。结合研究结果进行科学有效的驱鸟。双流机场记录到的鸟击事件较多，但能确定到鸟击种类的较少，需加强鸟击种类的鉴定和资料的收集工作，这样才能更好地指导鸟击防范。

致谢：感谢郑志荣老师、谭进波老师对野外工作的指导和余翔、魏玲、朱博伟、陈俊橙、陈雪等的协助；调查过程得到了成都双流国际机场各部门的大力支持，尤其是净空部全体职员的鼎力协作，特此致谢。

罗旭， 梁丹， 马国强， 等. 2011. 云南大理机场鸟类调查及鸟撞防治对策[J]. 西南林业大学学报， 31(6)： 49-55.

孙涛， 赛道建， 卫伟. 2011. 华东机场鸟撞鸟情规律及其相关性研究[J]. 山东师范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 26(2)： 112-114.

附表 成都双流国际机场鸟类群落组成与鸟击风险评估等级Appendix Bird community composition and bird strike risk assessment in Chengdu Shuangliu International Airport

(十二)鹬科Scolopacidae28. 丘鹬Scolopax rusticolaP0.270.76501016.0019.190.1一般危险29. 针尾沙锥Gallinago stenuraP0.220.092556.439.130.1一般危险30. 扇尾沙锥Gallinago gallinagoW0.380.192559.009.800.1一般危险31. 白腰杓鹬Numenius arquataP0.220.0525547.6019.420.1一般危险32. 白腰草鹬Tringa ochropusW0.480.6275155.1023.930.1一般危险33. 矶鹬Actitis hypoleucosW0.430.2850102.9015.800.1一般危险(十三)三趾鹑科Turnicidae34. 黄脚三趾鹑Turnix tankiP0.220.052555.718.940.1一般危险(十四)燕鸻科Glareolidae35. 普通燕鸻Glareola maldivarumP0.220.052554.818.710.5较危险(十五)鸥科Laridae36. 黑尾鸥Larus crassirostrisP0.220.0525532.1015.550.1一般危险Ⅶ 鹈形目Pelecaniformes(十六)鹭科Ardeidae37. 大麻Botaurus stellarisP0.220.0525564.3023.580.1一般危险38. 黄斑苇Ixobrychus sinensisS0.220.052554.908.740.1一般危险39. 栗苇Ixobrychus cinnamomeusS0.220.052558.109.540.1一般危险40. 夜鹭Nycticorax nycticoraxS0.701.23752035.7032.991严重危险41. 池鹭Ardeola bacchusS0.931.001001015.2031.560.5很危险42. 牛背鹭Bubulcus ibisS0.430.52501026.1021.670.1一般危险43. 苍鹭Ardea cinereaW0.270.62751086.9043.130.5严重危险44. 中白鹭Egretta intermediaS0.220.0525538.1017.040.1一般危险45. 白鹭Egretta garzettaS1.7018.101007025.7053.441严重危险Ⅷ 鹰形目Accipitriformes(十七)鹗科Pandionidae46. 鹗Pandion haliaetusW0.220.0525583.3028.350.1一般危险(十八)鹰科Accipitrdae47. 雀鹰Accipiter nisusR0.430.14251014.3012.360.1一般危险48. 白尾鹞Circus cyaneusW0.220.0525528.6014.650.1一般危险49. 大Buteo hemilasiusR0.220.05255100.0032.510.1一般危险50. 普通Buteo japonicusW0.480.28501551.1029.090.1一般危险Ⅸ 鸮形目Strigiformes(十九)鸱鸮科Strigidae51. 短耳鸮Asio flammeusP0.220.0525521.4012.870.5较危险续表1物种留居型分布系数数量成分时间成分空间成分重量成分重要性值风险系数危险等级(二十)草鸮科Tytonidae52. 草鸮Tyto longimembrisR0.220.0525521.4012.870.5较危险Ⅹ 犀鸟目Bucerotiformes(二十一)戴胜科Upupidae53. 戴胜Upupa epopsS0.650.5250154.2917.450.1一般危险Ⅺ 佛法僧目Coraciiformes(二十二)翠鸟科Alcedinidae54. 普通翠鸟Alcedo atthisR0.580.66100251.7131.840.1一般危险Ⅻ 啄木鸟目Piciformes(二十三)啄木鸟科Picidae55. 蚁Jynx torquillaW0.220.092552.248.080.1一般危险ⅩⅢ 隼形目Falconidae

(二十四)隼科Falconidae56. 红隼Falco tinnunculusR0.430.09501016.0019.010.5较危险57. 红脚隼Falco amurensisP0.220.052559.059.770.1一般危险ⅩⅣ 雀形目Passeriformes(二十五)黄鹂科Oriolidae58. 黑枕黄鹂Oriolus chinensisS0.430.1450105.0516.300.5较危险(二十六)卷尾科Dicruidae59. 黑卷尾Dicrurus macrocercusS0.930.8550103.1015.990.5较危险60. 灰卷尾Dicrurus leucophaeusS0.600.1925103.009.550.5较危险61. 发冠卷尾Dicrurus hottentottusS0.220.052555.248.820.5较危险(二十七)伯劳科Laniidae62. 棕背伯劳Lanius schachR1.806.69100805.2947.991严重危险63. 灰背伯劳Lanius tephronotusS0.220.142552.578.181较危险(二十八)鸦科Corvidae64. 喜鹊Pica picaR0.800.52503012.7023.301严重危险(二十九)山雀科Paridae65. 黄腹山雀Pardaliparus venustulusR0.974.3175300.6727.500.5很危险66. 大山雀Parus cinereusR1.271.1975600.8134.250.5很危险67. 绿背山雀Parus monticolusR0.581.6675250.8125.620.5很危险(三十)百灵科Alaudidae68. 小云雀Alauda gulgulaR0.2218.0010058.3332.840.5很危险(三十一)扇尾莺科Cisticolidae69. 棕扇尾莺Cisticola juncidisS0.480.1450150.4816.400.1一般危险70. 纯色山鹪莺Prinia inornataR0.602.09100100.5228.150.1一般危险(三十二)燕科Hirundinidae71. 崖沙燕Riparia ripariaS0.386.695050.8115.620.5较危险72. 家燕Hirundo rusticaS1.9019.875901.0546.460.5严重危险73. 金腰燕Cecropis dauricaS1.907.7875901.0043.440.5严重危险(三十三)鹎科Pycnonotidae74. 领雀嘴鹎Spizixos semitorquesR0.531.1475202.3824.630.1一般危险75. 黄臀鹎Pycnonotus xanthorrhousR0.220.092552.058.040.5较危险76. 白头鹎Pycnonotus sinensisR2.0043.601001002.0561.411严重危险(三十四)柳莺科Phylloscopidae77. 褐柳莺Phylloscopus fuscatusS0.220.052550.577.650.1一般危险78. 黄腹柳莺Phylloscopus affinisS0.321.0925150.3810.370.1一般危险79. 棕腹柳莺Phylloscopus subaffinisS0.220.142550.337.620.1一般危险续表1物种留居型分布系数数量成分时间成分空间成分重量成分重要性值风险系数危险等级80.黄腰柳莺Phylloscopus proregulusS0.431.3350100.4815.450.1一般危险81. 黄眉柳莺Phylloscopus inornatusS0.220.052550.487.630.1一般危险82. 冠纹柳莺Phylloscopus claudiaeS0.220.052550.437.620.1一般危险(三十五)树莺科Cettiidae83. 棕脸鹟莺Abroscopus albogularisR0.751.4775250.4825.490.1一般危险84. 强脚树莺Horornis fortipesR0.580.3850250.6219.000.1一般危险(三十六)长尾山雀科Aegithalidae85. 红头长尾山雀Aegithalos concinnusR1.3714.80100700.3846.280.5严重危险(三十七)莺鹛科Sylviidae86. 棕头鸦雀Sinosuthora webbianusR1.2310.20100400.5737.700.1一般危险87. 灰喉鸦雀Sinosuthora alphonsianusR0.220.052550.387.610.1一般危险

88. 灰头鸦雀Psittiparus gularisR0.270.0525101.439.120.1一般危险(三十八)噪鹛科Leiothrichidae89. 画眉Garrulax canorusR1.134.9375303.5728.380.1一般危险90. 白颊噪鹛Garrulax sannioR2.0028.601001003.8158.110.5严重危险91. 红嘴相思鸟Leiothrix luteaR0.420.3325251.3812.930.1一般危险(三十九)鹪鹩科Troglodytidae92. 鹪鹩Troglodytes troglodytesR0.220.052551.197.810.5一般危险(四十)椋鸟科Sturnidae93. 八哥Acidotheres cristatellusR1.433.46100607.1442.650.5严重危险94. 丝光椋鸟Spodiopsar sericeusR1.2527.50100753.9551.601严重危险95. 灰椋鸟Spodiopsar cineraceusW1.5750.6075905.0055.141严重危险96. 黑领椋鸟Gracupica nigrucollisS0.220.052558.579.650.5较危险(四十一)鸫科Turdidae97. 乌鸫Turdus mandarinusR1.907.06100906.0050.770.1较危险98. 斑鸫Turdus eunomusW0.883.4610054.1928.160.5很危险(四十二)鹟科Muscucapidae99. 蓝喉歌鸲Luscunia svecicaP0.220.095050.8613.990.1一般危险100. 红胁蓝尾鸲Tarsiger cyanurusW1.130.9050300.8120.430.1一般危险101. 鹊鸲Copsychus saularisR1.282.94100452.3837.580.1一般危险102. 黑喉红尾鸲Phoenicurus hodgsoniR0.220.052551.197.810.5一般危险103. 北红尾鸲Phoenicurus aurireusR0.980.9050151.0516.740.1一般危险104. 红尾水鸲Rhyacornis fuliginosaR0.320.2850151.3316.650.1一般危险105. 紫啸鸫Myophonus caeuleusS0.220.0925510.0010.020.1一般危险106. 黑喉石Saxicola maurusS0.220.052551.147.800.5一般危险107. 灰林Saxicola ferreusS0.320.3350151.0016.580.1一般危险108. 蓝矶鸫Monticola solitariusS0.220.052553.058.270.5较危险109. 红喉姬鹟Ficedula albicillaP0.430.0925100.678.940.1一般危险(四十三)梅花雀科Estrildidae110. 白腰文鸟Lonchura striataR1.539.82100700.7145.130.5严重危险111. 斑文鸟Lonchura punctulataR0.754.5550250.8120.090.5很危险(四十四)雀科Passerridae112. 家麻雀Passer domesticusR1.6822.1075851.4345.871严重危险113. 麻雀Passer montanusR2.00100.001001000.9575.241严重危险(四十五)鹡鸰科Motacillidae114. 灰鹡鸰Motacilla cinereaR1.171.4775501.0531.880.1一般危险续表1物种留居型分布系数数量成分时间成分空间成分重量成分重要性值风险系数危险等级115. 白鹡鸰Motacola albaR1.8013.10100801.4348.640.5严重危险116. 田鹨Anthus richardiW0.220.052552.058.020.1一般危险117. 树鹨Anthus hodgsoniW1.286.7350451.2425.740.5很危险118. 粉红胸鹨Anthus roseatusR0.670.7150501.2925.500.1一般危险119. 水鹨Anthus spinolettaW0.270.3850101.2915.420.1一般危险(四十六)燕雀科Fringillidae120. 燕雀Fringilla montifringillaW0.788.3050451.3326.160.5很危险121. 黑尾蜡嘴雀Eophona migratoriaW1.004.3175502.8633.040.5很危险122.金翅雀Chloris sinicaR1.8067.20100801.0562.061严重危险(四十七)鹀科Emberizidae123. 小鹀Emberiza pusillaW1.238.06100400.8137.220.5很危险

124. 灰头鹀Emberiza spodocephalaW0.270.2450101.2415.370.5较危险

注： 留居型： R为留鸟， S为夏候鸟， W为冬候鸟， P为旅鸟

Notes： residence type： R. resident， S. summer visitor， W. winter visitor， P. passage migra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