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亚“一带一路”倡议经济走廊的选择

李钟林　金世文

[摘要] “一带一路”建设以来，我国在与沿线国家“五通”领域的合作取得了可喜的成绩。但是东北亚复杂的国际政治环境耽误了“一带一路”倡议的东北亚延伸，而活跃东北亚经贸合作、振兴东北老工业基地、迎接北极航线的开通以及朝鲜半岛局势的趋缓，则为“一带一路”倡议的东北亚延伸带来了机遇，不过，经济走廊选择是目前面临的新课题，而图们江地区开发为“一带一路”倡议的东北亚延伸奠定了良好的基础环境，可成为经济走廊的最佳选择。

[关键词] 东北亚;“一带一路”;经济走廊

[中图分类号] F1114.46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2-2007（2019）04-0104-05

[收稿日期] 2018-10-31

[作者简介] 1. 李钟林，男，朝鲜族，博士，延边大学经济管理学院教授，研究方向为区域经济; 2.金世文，女，朝鲜族，延边大学经济管理学院中国少数民族经济学科在读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区域经济。（延吉 133002）

“一带一路”倡议是我国以全球视野面向未来的战略。它不仅仅是一条固定、具有前瞻性的有形道路，更是一种精神和文化内涵的外在表现，是对外开放、互帮互助、海纳百川、共同繁荣的精神和文化。它是我国未来战略中最大战略，它既有国际关系战略，又有国内、国外区域开发战略;既包含经济意义，又包含政治意义。因此，有必要把其他国家倡议都纳入其中全盘统筹实施。尽管复杂的东北亚国际政治局势耽误了东北亚“一带一路”倡议的建设，但是从东北亚区域合作战略的需要来说，“一带一路”倡议具有重大的意义。

一、“一带一路”倡议的五年成就

“一带一路”倡议于2013年正式提出。在2013年至2018年间，“一带一路”不断发展，并且其建设也开始由理念层面向实际行动转变，由最初的倡议到如今受大众认可，从最初的愿景到现在已经成为了真切的现实，取得了良好的建设成果，同时也给世界格局带来了重大影响。中国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致力于通过基础设施建设、加密中欧班列开行和打造“空中走廊”，强化政策交流、贸易往来、资金互助，朝着共同繁荣的目标奋进。

（一）战略对接和政策沟通不断强化

当前，我国的“一带一路”部署工作正在不断深入推进，已有103个国家和国际组织加入我国“一带一路”的建设之中，共签署协议118份。2017年，首次“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是我国举行过的最高级别的、规模最大的多边外交活动。此次高峰论坛的成果共计五大类，共279项，其中，已完成建设或正在运行的常态性工作多达265项，整个论坛的落实率高达95%。^[1]一些国际合作机制的成果性文件，包括UN、G20、上合组织等也将“一带一路”以及相关内容纳入。联合国安理会于2016年3月通过了推进“一带一路”建设的第S/2274号决议。同年11月，“一带一路”建设的相关内容、概念被首次写入联合国大会第A/71/9号决议。“一带一路”等经济合作倡议得到了国际社会的认可，联合国呼吁国际社会给予“一带一路”建设一个平稳、安全的发展环境，阿富汗等地区的经济建设有望在“一带一路”的发展之下繁荣昌盛。

（二）基础设施互联互通

在“一带一路”建设过程中，其最为核心的内容和优先的领域便是设施联通方面的建设。畅通无阻、高效便捷的国际大通道的深入建设从未间断。现阶段，参与建设经营的共计有42个港口，来自34个国家。还有中缅原油管道的建成，极大地丰富了我国进口原油的渠道，原油可由印度洋进入我国。中俄展开的合作也很丰富，天然气管道建设正如期进行，原油管道复线已建设完成并实现初步运营。截至2018年8月26日，中欧列车开行次数累计超过万次，一万次“去三回二”的初步规划，其可通往5个国家，包括43个城市，有着高达85%的重箱率。^[2]

（三）经贸投资合作成效明显

近年来，我国经贸投资战略的成效是比较明显的，沿线国与我国的贸易往来呈现良好发展态势，互惠互利的局面正在形成。截至2018年6月，我国与沿线国的进出口贸易往来数额高达6050.2亿美元，有了高达18.8%的增长，^[3]五年来，总额累计超5万亿美元，并保持着1.1%的年均增长率。中国的对外直接投资总额高达700亿美元，有着7.2%的年均增長率，与沿线国家新签高达5000亿美元的对外承包工程合同，并保持着19.2%的年均增长率。^[1]此外，我国与沿线国已建成的境外经贸合作区多达82个，投资总额高达289亿美元，共计有3995家入区企业，累计上缴20.1亿美元的东道国税费，新增当地就业岗位多达24.4万个。^[4]

（四）金融服务体系不断完善

我国利用强化金融合作不断加快货币和资金的流通与筹集，进而给“一带一路”的发展营造一个良好稳定的筹资环境，并大力鼓励支持各种资本都参与到实体经济的发展和新的价值链的创造当中，促进全球经济的稳定、健康发展。据相关数据显示，截至2018年6月，我国共在七个沿线国家设立了人民币的清算体系，^[3]2015年至2018年间，亚投行的成员数量也一直呈现出上升趋势，共增加30个成员国。回首自亚投行建立到现在所获得的成果，成员国不断增多，更是在短短的两年半时间内开展项目28个，合作国家共13个，并且连续获得3家国际评级机构最高信用评级的荣誉，^[1]亚投行所取得的丰硕成果令人瞩目，这个具有巨大发展潜力的多边金融机构在推动地区经济的发展上发挥了重要作用。

（五）人文、经济交流不断深入

多个领域的专项合作规划包括教育、科技、金融等的规划已制定完成并向多方印发。“丝绸之路”中国政府奖学金，境外办学机构的建设也在不断推进。随着沿线各国的经济、教育、旅游等多个领域的人文交流合作活动的展开，沿线各国在此次发展契机之下，其经济有了很大程度的提升，文化交融也在不断进行。截至2017年，我国已有超过30万人次的沿线国家留学生和6万多中国留学生选赴沿线各国留学。预计到2020年，将有多达8500万人次的双边旅游人次，实现约1100亿美元的旅游创收。^[1]

二、东北亚“一带一路”倡议的意义

（一）构筑东北亚区域经济合作平台和制度的安排

东北亚区域六国的GDP已经达到世界GDP总额的25%，是世界经济最活跃的区域。但是由于受复杂的国际政治环境因素的影响，东北亚地区尚未形成区域经济合作的平台和制度安排，这些因素制约着东北亚区域的经济合作。虽然上个世纪90年代初开始由联合国开发署牵头促进的图们江地区开发项目是很好的发展机遇，而且图们江地区周边国家为此做了不懈的努力，但是以朝核问题为主的半岛局势造成东北亚复杂的国际政治环境，以至于东北亚区域内未能形成以图们江地区国际合作开发为平台的经济合作制度安排。东北亚“一带一路”倡议不仅必将为该地区的互联互通打造良好的基础设施环境，更为重要的是这必定会对东北亚区域的经济合作平台的建立及制度安排的形成产生积极作用，必将加快构建一个和谐稳定的政治环境的建设，从而给东北亚区域经济合作的形成提供条件。

（二）振兴东北老工业基地战略的实施

相对于改革开放进程迅速的东南沿海地区，东北以重工业为主的产业结构特征以及相应地国有企业为主的经济结构特征，使得改革难度相对大，进展相对缓慢，由此，又造成了区域经济不均衡发展的状态。因此，2003年中央提出并实施了东北老工业基地的振兴战略。以国有企业体制改革为主的东北老工业基地的振兴战略实施五年之后告一段落，2009年中央又提出了有关深化实施东北地区等工业老基地的发展战略的若干细则，指出要把东北三省建设成为我国整体经济发展的新的增长点。随之，东北老工业基地振兴战略转换为区域开发战略。2013年以来，我国经济进入新常态之后，在周期性因素和结构性因素双重影响下，东北地区经济增速持续回落，总体下行压力较大，出现了所谓“新东北现象”。2016年，中央又提出了要大力发展东北等老工业基地的若干意见，到2020年，该地区应该把重点放在主要领域以及核心环节的改革上，经济发展方式得到优化，经济保持中高速增长，同步实现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目标。东北亚“一带一路”倡议必将给新一轮振兴东北老工业基地战略的实施注入新活力。

（三）未来北冰洋航线开通战略的实施必要性

随着全球气候的变暖，北极的战略地位越来越重要，环北极航线已部分开通，未来在全球的战略地位会不断上升。除了拥有丰富的自然资源，气候变暖引起北极冰盖加速融化，便利的北极航道正成为连接大西洋和太平洋的“新纽带”和“高速路”。一旦北极航线启用，北极沿岸港口地区将兴起新的物资转运中心，势必会带来世界海上贸易重心的转移，对地区和国际局势产生深远影响。从未来发展来看，世界各国都在关注北极地区开发和北极航线，中国应立足于图们江地区出海通道，着眼未来，谋划利用图们江区域内各国港口的北极航线，形成联结欧洲和北美的新通道，打造跨北冰洋的新的“海上丝绸之路”。

三、东北亚“一带一路”倡议与图们江地区国际合作开发

作为东北亚区域经济合作的平台建设，上个世纪90年代初，联合国开发计划署推进了图们江地区国际合作开发项目的发展，2009年8月底，国务院批准了长吉图先导区开发开放规划纲要。在长吉图先导区开发开放中，国际大通道建设是重中之重，对东北亚其他地区的发展有重要作用：一方面，它既能使得各国区域的交通环境和条件得到优化改善;另一方面，东北亚各国和北美洲以及欧洲地区距离最短的通道也得以畅通，进而使得图们江区域成为连接欧亚大陆桥与北方海上丝绸之路的重要节点。该国际物流大通道的东部起点为朝鲜的罗津港和俄罗斯的扎鲁比诺港，因此，中朝、中俄之间的经贸合作和跨境经济区建设合作不可避免。

二十多年的图们江地区国际合作开发已经践行了东北亚“一带一路”倡议。

首先，图们江地区开发政府间协商委员会部长级会议每次都提出要对图们江地区次区域合作开发的顶层设计进行完善和改进。在会议当中，在加快对交通、旅游等重点领域的合作项目的实施这一点上中国与各国达成了共识，对区域贸易投资环境进行优化改善，强化互联互通，致力于打造东北亚交通和经济走廊。

第二，基础设施互联互通建设得以不断推进。珲春边境经济合作区是国家级开发区，其基础设施的建立越发完善，同时交通等基础设施的建设工作也不断进行，这使得投资环境得以改善。同时，整个延边地区加快了基础设施的建设，初步形成了对内、对外交通网，使得延吉、珲春等城市建设取得重大进展，崭新的边境开放城市已具雏形。

朝鲜政府还不断向罗津-先锋自由经济贸易区增强其投资力度，从而为其通信、公路等基础设施的建设提供资金支持。初步改善了罗津、先锋的港口条件，中朝合作补修了罗津至元汀里公路，新建圈河跨境公路桥已投入使用，由罗津通往珲春的朝鲜元汀里口岸已被批准为国家一类口岸，从而使得朝鲜图们江地区的罗津-先锋自由经济贸易区基础设施建设有了一定程度的改进，投资环境相对改善。

俄罗斯政府于1994年7月批准铺设通往中国珲春的铁路，于1997年10月马哈林諾—珲春铁路接轨，又修筑自符拉迪沃斯托克到中国珲春的一级公路。俄罗斯认为，图们江地区是亚太地区进出欧亚大陆的桥头堡，参与该地区开发，被看作是实现大符拉迪沃斯托克计划的一部分，并关注争取在未来图们江港口群建设项目中的地位。这些意图促进了俄罗斯对图们江地区的基础设施建设。因此，俄罗斯将加大对图们江地区的投入，加快公路、铁路、港口和通讯建设步伐。

第四，东北亚区域内形成了新的图们江流域运输通道。图们江运输走廊是上个世纪80年代末开始的图们江地区开发研究中被提到的运输走廊。但是，因这一地区国际环境的特殊性和经济基础的薄弱性等诸因素，进入90年代中期以后，图们江地区开发陷入低潮，东北亚区域的物流偏离人们期望，经过图们江运输通道物流逐渐萎缩，进而导致这一走廊物流基础设施的改善速度趋于缓慢，形成了通而不畅的局面。

第五，民心相通不断加深。作为图们江地区开发的国际合作项目，图们江流域的跨境旅游业得到迅速发展。中朝边境旅游始于1991年，随后，延边州各个县、市旅行社陆续开通了罗先、清津、平壤、七宝山、金刚山、妙香山等多条中朝跨境旅游线路。中俄边境旅游于1998年5月5日珲春—斯拉夫扬卡旅客班车正式通行，双方交换了第一批旅游团。2000年4月开始正式开辟了海参威、斯拉夫扬卡、扎鲁比诺、波谢特、莫斯科等旅游线路。^[5]（16）

图们江地区开发，也就是长吉图先导开发开放，它在各方面都和“一带一路”倡议相契合，例如目标的制定、指导思想的选用等方面，两者之间相互影响，相互作用。

合作、发展、共赢是作为图们江区域合作的宗旨所在，它也必将极大促进东北亚地区新的经济增长极的形成，而这一点和“一带一路”倡议的理念也非常吻合;将图们江区域合作作为落脚点，逐渐向东北亚地区开始辐射延伸，而这和“一带一路”倡议当中的发展思路也可以融为一体;图们江区域合作主要围绕经济增长，基于政治互信，将人文交流作为保障，在区域经济社会的综合、可持续以及协调发展的重要推动下，东北亚区域经济一体化的新格局逐渐形成，这和“一带一路”建设中的发展战略也不谋而合;国际大通道的建设是图们江区域合作的重要发展对象，同时也和“一带一路”的实施路径、战略含义以及目标的制定高度一致，是作为“一带一路”建设中的重点实践内容。

综上所述，在战略理念这一方面，图们江区域合作和“一带一路”相契合，并且在其实施过程中相互作用，在合作领域当中共同发展，共同进步。因此，这二十多年的图们江地区开发先行于东北亚“一带一路”倡议，给东北亚“一带一路”倡议打造了良好的基础，同时也和沿线国家取得了良好的合作关系，取得的经验颇丰。所以，就“一带一路”倡议东北亚经济走廊的选择对象来说，图们江区域国际合作开发是最佳的选择，最具可行性。

四、构筑东北亚 “一带一路”倡议中的图们江流域经济走廊的对策建议

周边国家是作为“一带一路”倡议中的重点发展对象，所以，在“一带一路”倡议的实施中，其首要任务和核心之处就是实现和周边国家政策战略的对接以及道路之间的相互贯通。

俄罗斯远东地区是东北亚地区的组成部分。俄罗斯的远东地区开发计划的实施及其需求与中国在远东的利益正好吻合。在2018年的东方经济论坛上，中国、韩国、日本、蒙古国等国家领导人齐聚远东，共谋合作。东北亚地区国家相互毗邻，资源丰富，经济结构互补性强，市场广阔，合作潜力巨大。在中方“一带一路”建设与欧亚经济联盟对接的良好示范下，各方对接发展战略的意愿进一步增强，都有意愿在本地区更加积极地开展对接合作，为推动开放型世界经济做出更大贡献，也为地区发展增添更多新动能。

韩国文在寅政府所提出的“新北方政策”的建设理念和内容恰好与“一带一路”倡议相吻合。“新北方政策”是文在寅政府为了寻求新的经济增长动力，与俄罗斯、蒙古、中亚国家的经贸合作来注入本国的经济活力，缓和半岛紧张局势，促进稳定的和平环境的形成为基本目的所提出的战略。新北方政策的重点虽然是俄罗斯，但文在寅总统也提到“新北方政策”要与“一带一路”进行对接。访华期间，他明确表示高度关注“一带一路”倡议，并希望参与“一带一路”倡议。可见，“一带一路”倡议可以与韩国、俄罗斯的国内发展战略对接。

日本是东北亚区域重要的国家之一，但是日本作为岛国并非“一带一路”沿线陆路连接，因此，“一带一路”倡议的战略对接以第三方合作为主要形式，而且在安倍首相2018年的访华中，中日两国围绕第三方合作达成了共识并决定予以实施。

构筑东北亚“一带一路”倡议图们江经济走廊的关键是朝鲜。如何让朝鲜参与东北亚“一带一路”倡议是最大的课题。2018年以来，朝鲜半岛局勢趋于缓和，成功地实现了朝韩、朝美首脑会晤，而且朝鲜金正恩委员长接连三次访华，这为朝鲜参与东北亚“一带一路”倡议打造了良好的政治环境。

针对朝鲜参与东北亚“一带一路”倡议，中朝两国应该注意下面几点。

第一，两国政府对“一带一路”倡议的互通。即使短期内不能实现，还是需要互通两国的经济发展战略，以朝鲜的经济建设对接东北亚“一带一路”倡议;另一方面，应该积极妥善解决朝鲜政府的安全保障诉求。朝鲜参与东北亚“一带一路”意味着朝鲜的对外开放，这会引起朝鲜政府更多担忧，因此，应该积极支持目前朝鲜半岛无核化的进程，使趋于缓和的势头长期稳定，以妥善解决朝鲜政府的安全保障诉求。

第二，以切入点着手，渐进式地推进朝鲜的参与。朝鲜罗先经贸区是最合适的切入点。朝鲜已经把罗先经贸区作为经济特区“圈地”完成，并认为罗先经济特区对整个国家体制冲击不会很大，是朝鲜最开放的地区，也是居民的市场意识最强的地方。中朝罗先经贸区共同开发、共同管理委员会也启动了多年，构筑了很好的合作平台。按照两国已有的协议，我国应该帮助朝鲜把罗先经贸区建设成为开放的示范区，以示范效应逐渐地诱导朝鲜全方位地参与东北亚“一带一路”倡议。

第三，为了贸易畅通，中朝两国间需要构筑制度措施。朝鲜对中国贸易依存度极高，即使如此，两国之间尚未树立任何经贸合作机制，因此，为了两国之间的贸易畅通和投资安全迫切需要构建经贸合作机制。

第四，中国应该积极帮助朝鲜充分利用亚投行、丝路基金、金砖银行等新兴国际金融机构的资金，一旦机会成熟，就应接纳朝鲜为亚投行的成员国，而朝鲜也应为此积极协作。对于实现“一带一路”倡议而建成的金融资源，关键是联合国对朝金融制裁的解除。所以，中方需要继续在国际社会中起积极作用，朝方应尽早实施无核，构建国际金融领域需要中朝双方共同努力。

第五，加强中朝两国的人员交流。首先，要通过中朝之间的人文交流，进行对朝人员培训;通过精英阶层的交流，开展高层人员的对话和教育。其次，搞活旅游、文化等民间交流，广泛宣传“一带一路”倡议，逐渐让朝鲜全民意识到参与东北亚“一带一路”倡议的必要性。

参考文献：

[1]搜狐网：“一带一路”五周年成果都在这，https：//www.sohu.com/a/250533585_160320。

[2]张红：“‘一带一路五年从愿景成为现实：五大类成果丰硕”，《人民日报海外版》，2018.08.02。

[3]中国发展网，“‘一带一路建设五年来取得显着成效”，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608945559965742037&wfr=spider&for=pc。

[4]张茂荣：“‘一带一路五年成就辉煌”，http：//www.xinhuanet.com/politics/2018-08/17/c_1123287186.htm。

[5]李钟林、权哲男、崔哲浩、崔文：《长吉图先导区开发与中朝合作》，香港：香港亚洲出版社，2015年。

[责任编辑 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