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开放大学科研项目过程管理探析
——基于过程描述和设计

于蕾

（广东开放大学，广东广州，510091）

2012年国家、北京、上海、江苏、广东、云南6所试点开放大学获批成立，开启了国内开放大学（以下简称开放大学）建设发展的新时代。由“新型大学”的本质属性决定，开放大学的科研工作既是内涵建设的重要任务，又是实现内涵发展的有效途径[1]。为此，开放大学应努力克服科研基础薄弱、科研氛围不浓等现实困难，着力解决科研项目管理理念落后、力量不足、过程缺位等突出问题，提高科研项目管理水平，提升科研质量。因此，探索开放大学科研项目过程管理模式创新具有重要的理论和实践意义。

一、已有相关研究和实践

（一）已有相关研究概述

严格意义上来说，目前尚未发现针对开放大学科研项目过程管理进行专门探讨的理论成果。这也从另一方面揭示了开展此问题理论研究的意义和价值所在。然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我们可从其他组织或院校科研项目过程管理的研究中得到一些启示和借鉴。

陈军冰等（2005）在分析科研涵盖过程的基础上，应用能力成熟度的基本概念和方法，应科研过程管理要求，初步建立了科研过程能力成熟度模型CMM（Capability Maturity Model),为基于过程的科研管理提供了全新的视角[2]。宋东林等(2010)针对我国科技计划项目因缺乏过程管理思想从而引发一系列问题的情况，提出了基于全生命周期的科技计划项目过程管理模式。他将科技计划项目的全生命周期划分为立项、实施管理、结题验收和成果转化四个阶段，并分别选取各个阶段的要点加以管理[3]。周成瑶(2017)认为科研项目过程管理属于高校科研项目精细化管理的重要内容之一，建议实施精细化的前期、中期和后期管理以实现科研项目过程管理创新[4]。刘明昇(2016)将科研项目过程管理定义为是一个基于PDCA循环的管理系统，主要由申报、立项、中期和结题管理四个环节构成阶梯形管理过程。他认为科研项目中期管理可视作过程管理[5]，这也是目前国内高校科研项目管理实践中的主流观点。

（二）开放大学科研项目过程管理的制度实践

受限于课题组人力、物力等客观条件，根据管理实践活动往往依据制度政策文本予以开展这一客观规律，本研究选取6所试点开放大学针对科研项目过程管理制定的政策文本为分析对象，力图对开放大学科研项目过程管理的制度实践探索做出简要的概括。为保证信息来源的权威性和准确性，下述政策文本相关内容均出自所属开放大学官方网站。

据国家开放大学官网显示，由于学校机构调整，2018年7月科研管理办公室挂靠改革发展与政策研究室，负责学校科研管理工作。登录部门网站政策法规栏目未搜索到任何有关科研（项目）管理的制度文件。上海开放大学制定了《上海开放大学科研项目管理办法》（沪开大〔2015〕91号），除规定了科研项目管理包括申报指导、合作审核、过程监督、计划调整、结题验收和成果管理等环节外，还将“过程管理”作为专门内容单列一章并予以详细阐述，规定：科研处定期检查立项科研项目的研究实施进度、项目经费使用情况等，检查结果以书面形式向分管校领导报告，并提出相应的建议措施[6]。广东开放大学制定了《广东开放大学科研项目及科研经费管理办法（试行）》（粤开大研〔2019〕6号），对科研项目过程管理作出明确规定，涵盖项目申报、立项、负责制、结题验收、成果管理、档案管理、诚信管理等环节，但未对项目检查与监督的具体过程提出要求[7]。北京开放大学制定了《北京开放大学科研项目管理办法》（京开大〔2019〕48号），明确科研处是学校科研项目的主管部门，指导项目过程管理，并协调解决项目实施中的有关问题；科研管理部门及项目负责人所在部门须加强项目研究过程中的服务、管理、监督，确保科研项目的顺利完成[8]。江苏开放大学官网可搜索到《江苏开放大学（江苏城市职业学院）科研项目管理办法（试行）》，但因权限设置问题，校外人员无法访问获知具体内容。云南开放大学官网上未搜索到科研项目管理的相关制度文件。

一定程度而言，试点开放大学中出台并予以实施的科研项目管理办法已然蕴含过程管理的思想。而如何将这一理念融入到开放大学科研项目管理的具体实践，探索创新具象化的、可操作的科研项目过程管理模式，具有积极的现实意义。

二、过程管理引入开放大学科研项目管理的适切性分析

（一）过程与过程管理

简言之，“过程”是一组将输入转化为输出的相互关联或相互作用的活动[9]。过程具有增值性、分合性和网络性三种属性。增值性体现过程的目的。分合性体现过程的可分解结构，即：过程可根据实际情况分解为若干子过程，而部分或全部子过程又可视为一个过程。网络性体现子过程间的逻辑联系和作用。过程管理是指将过程作为管理活动的基本单元，系统地应用管理方法对过程及过程间的相互作用进行识别、控制与管理，以更高效地实现预期目标[10]。

（二）将过程管理引入开放大学科研项目管理的适切性

1.应用领域及对象的契合性。过程管理理论最早产生于经济领域。过程管理作为现代企业管理制度框架下一种先进的管理模式，主要应用于包括企业组织、社会组织和专业性组织等有别于传统意义的现代组织，并且以现代组织内部的项目管理作为适用对象。开放大学作为体现国家教育改革发展战略重要决策的“新型大学”，尽管在定位和侧重功能上与普通高校存在差异，但“大学”的本质属性不变，故而将其归为现代专业组织类别是正当合理的；开放大学尽管目前的科研整体竞争力与普通高校存在差距，但其科学研究的应然社会职能不可忽略甚至否认，科学研究职能催生了科研项目的产生和发展，使得开放大学内部的科研项目管理成为客观必要。因此无论从应用领域还是应用对象看，过程管理与开放大学科研项目管理两者之间均存在高度的契合性。

2.管理目标的契合性。诚如前文所述，过程管理的目标简言之就是“增值”。开放大学科研项目管理是运用科学有效的管理方法，对保证科研项目顺利实施所必须的资源予以优化配置和充分整合，对科研项目全过程予以跟踪管理，发现问题及时反馈、及时纠偏，切实保证科研项目高质高效完成，提升科研成果质量，进而提升学校整体的科研水平。开放大学科研项目管理的目标可用科研阶段过程增值、科研产出成果增值、科研整体实力增值“三增值”来概括。综上，过程管理与开放大学科研项目管理都以“增值”作为最终的管理目标，目标的一致性为过程管理的引入提供了坚实的必要条件。

3.构成要素的同质性。从前文关于过程概念的表述中，可分析得出过程主要由“投入”“活动”和“产出”三要素构成。“投入”包括人力、设备、环境等资源；“活动”实为投入到产出的增值转换；“产出”表示活动所要达到的目标/结果[11]。开放大学科研项目实施属知识创新型工作，其本身就是一个动态的过程系统。作为过程系统而言，也当然主要由“投入”“活动”和“产出”三要素构成。“投入”包括围绕科研项目顺利实施所必备的人力资源（科研项目团队成员、科研管理人员等）、仪器设备资源、环境资源（学校政策制度及科研氛围等）；“活动”即科研项目开展的全过程，可分解为项目需求活动、研究实施活动、研究成果评价鉴定活动以及研究成果转化活动等四个子活动阶段，每一个子活动阶段都是对应的投入到产出的增值转换，意味着每一个子活动阶段都是有效的，其产出都将对某一个、某几个甚至整个过程系统发挥作用；“产出”即科研项目开展全过程中每个子活动阶段及全过程最终达到的目标和取得的结果，项目需求活动阶段以项目成功立项作为目标/结果、研究实施活动阶段以获得科研成果作为目标/结果、成果评鉴活动阶段以顺利通过结题鉴定作为目标/结果、成果转化活动阶段以科研成果的成功推广应用作为目标/结果。两者在构成要素上具有同质性，为过程管理引入到开放大学科研项目管理提供了客观的可操作基础。

4.与政策导向的一致性。近年来，国内普通高校已逐渐认识到科研项目过程管理的科学性和重要性，并在管理实践中逐步进行探索。教育部于2012年出台《关于进一步加强高校科研项目管理的意见》（教技〔2012〕14号），单独将“加强科研项目全过程管理，保障科研任务顺利实施”列为一章，明确实施科研项目全过程管理的具体要求和做法[12]。开放大学作为高校群体中的当然一员，理应贯彻执行教育部精神。《教育部关于办好开放大学的意见》（教职成〔2016〕2号）中的十二项主要建设任务没有一项直接涉及到科学研究，然而，加强科研项目过程管理、规范管理制度、创新管理模式是进一步健全完善开放大学治理结构、提升治理能力的有效途径,更是中国特色现代大学制度下完善高校内部治理体系和监督制约机制的重要组成部分[13]。

三、开放大学科研项目过程管理之过程描述与设计

（一）开放大学科研项目过程管理的逻辑起点：过程描述

开放大学科研项目管理是一项复杂的过程性、系统性工作。综合前文对过程管理内涵的简要介绍以及试点开放大学科研项目过程管理实践中显现出的管理规范化程度不高、管理长效性不足等问题，本研究遵循科研工作的基本规律，以“过程”为基本单元，将开放大学科研项目过程管理划分为四个子过程管理，包括：项目需求过程管理、研究实施过程管理、成果评鉴过程管理和成果转化过程管理。过程管理往往通过关键实践的成功实施获得实现。关键实践，是指对子过程的有效实施发挥最重要作用的操作和活动。

1.项目需求过程管理。项目需求一般表征为项目选题。该过程需兼顾开放大学的“大学”属性与“新型大学”的功能定位，从学科的发展趋势与服务区域终身教育体系构建及学习型社会建设的双重视角入手，找出具备研究价值的项目选题，以项目申报指南为依据，对项目选题进行必要的筛选和提炼，指导学校教师开展项目申报。该子过程的关键实践是科研项目申报管理。

2.研究实施过程管理。即按照科研项目的不同类别、各自特点及立项单位的不同要求，从研究进度、阶段性研究成果质量与研究实施工作效率、研究经费使用等方面，对获立科研项目的实施全过程进行管理和监控，发现问题及时纠偏，做好项目实施风险防控，确保实现既定的研究目标，取得预期研究成果。该子过程的关键实践是建立科研项目定期检查制度（重大项目建立年度检查或不定期抽查制度）。

3.成果评鉴过程管理。即按照科研项目任务书规定的完成时间组织结题鉴定评审，选取学科/行业权威担任评审专家，全面考量科研项目研究实施全过程的工作绩效，对标科研项目任务书所列研究任务、目标与预期成果，注重质量评价，对科研项目及其产生的科研成果做出准确公正的评价。该子过程的关键实践是建立科研项目质量评价机制。

4.成果转化过程管理。摸准开放大学自身科研创新力量、科研创新成果供给情况，对标区域核心产业科技及政府重要决策咨询的需求情况，对科研项目产生的具有实用价值和市场前景的研究成果进行后续开发、应用和推广等活动进行组织和管理。该过程旨在促成科研成果的落地转化，增强开放大学的科研创新能力进而提升学校核心竞争力。该子过程的关键实践是建立“政校企”成果转化新机制。

（二）开放大学科研项目过程管理的核心：过程设计

在完成对开放大学科研项目过程管理阶段划分界定并予以清晰描述的基础之上，研究以每一子过程的关键实践作为设计重点，对其包含的投入、活动和产出这“三要素”进行策划、控制和管理，以实现“增值”这一最终目标。过程的设计中我们需综合考虑政府、科研项目下达单位、开放大学自身、开放大学科研管理部门、科研项目负责人及其团队等利益相关方对过程的不同要求，尤其是对过程中关键实践的要求，使之达到兼顾融合[14]。

1.项目需求过程设计。项目需求过程管理的目标是选择适合的科研项目并设法申报获得立项。开放大学科研管理部门在此过程中应重点关注选题和培育两个关键环节。

其一，把好选题关。在坚持科学性、价值性、创新性和可操作性等基本原则前提下，针对不同类别的科研项目，申报选题宜采取不同的策略和设计。对于校级以上纵向科研项目，选题应在遵循项目下达单位公布的申报指南基础上，结合终身教育、社区教育、老年教育、学习支持服务、开放教育等开放大学优势研究方向和重点研究领域以及某一强势学科，细化指南选题，找准突破方向，提高申报成功率。近年来，开放大学加大了校内科研项目的实施和推进力度，旨在通过校内科研项目达到锻炼研究队伍、提高研究能力、推进科研工作的内涵式发展目标。对于校内科研项目，学校科研管理部门应做好扎实的前期调研筛选工作，准确掌握学校整体科研水平现状，根据学校科研工作发展规划，结合学校重点建设任务，设计申报选题。

其二，把好培育关。目前开放大学高级别科研项目立项数量不多，学校科研管理部门应改变以往科研项目申报过程中存在的短视、分散、单兵作战、临时突击等弊病，谋划建立长效、系统、协同创新的科研项目申报工作思路，为突破高级别科研项目做好培育工作。科研管理部门要发动和鼓励学校科研团队攻坚，可与区域内科研实力较强的普通高校协同申报，协同中必须坚持以开放大学科研团队为主的原则，对开放大学科研能力及科研团队的培育起到促进作用。同时，科研管理部门应在校级科研项目申报和高级别科研项目申报两者之间设计建立直接的联系，要求高级别科研项目的申报团队原则上要有校级或校级以上科研项目成功获立的经验，也可对结题鉴定获得优秀的校级科研项目进行后续的筛选和指导，找准选题、精心组织，冲击高层次科研项目申报。

2.研究实施过程设计。研究实施过程管理的目标是保证科研项目顺利完成并取得预期成果。开放大学科研管理部门在此过程中应做好控制进度、质量监督、科研人员管理三个关键环节的工作。上述三个关键环节都可凭借科研项目定期检查制度及其实施这一载体实现。

其一，严格控制项目进度。应克服已有中期检查制度中存在的规范性缺乏、目标管理模式倾向严重、实效性偏低等问题，创新探索建立科研项目定期检查制度（重大项目建立年度检查或不定期抽查制度）。开放大学科研管理部门应及时、定期将科研项目实际产生的工作量、经费成本、研究进展、取得的阶段性成果与科研项目任务书及实施方案所列条目逐一进行比对，准确掌握科研项目实施情况。科研管理部门在此过程中应主动作为，编制科研项目检查报告，组织同行专家进行匿名评议，评议结果同时报送科研项目下达单位和科研项目组。顺利通过评议的项目可按照计划继续研究，未能通过评议的项目视情况作出限期整改后参加定期检查或撤销项目的决定，以便及时止损、控制风险。

其二，健全质量动态监管。开放大学科研管理部门应要求学校获得立项的各级各类科研项目在制定项目实施方案的同时，编制项目质量计划，尽量采取可量化的指标详细阐述研究工作绩效计划与研究成果质量水平计划。为保证质量监管的公正性和权威性，建议科研管理部门可委托开放大学所在区域的第三方专业评估机构（如区域教育评估协会、质量管理委员会等），对科研项目开展定期质量评估，严格对照项目质量计划制定的指标，反馈项目实施过程中存在的质量问题，给出结论建议。评估结论同时报送科研项目下达单位和科研项目组。顺利通过评估的项目可按照计划继续研究，未能通过评估的项目视情况作出限期整改后参加质量评估或撤销项目的决定，以保证科研项目的绩效和质量。

其三，强化科研人员管理。源于开放大学科研整体实力不强、先天不足的客观现实，加之开放大学教师科研意愿不强的主观因素，使得开放大学较之普通高校更易滋生和存在“蹭项目、挂名字”现象。因此，开放大学科研管理部门应严厉杜绝“利益项目组成员共享，责任项目负责人独扛”的功利狭隘的错误想法，改变以往追责到项目负责人的常规做法，建立个人责任制，要求项目组细化每一位参与项目成员的责权利。个人责任制的建立，将在很大程度上减少责任推诿，提高研究工作效率和质量。同时，制订项目组成员研究绩效考核指标，指标设置遵循科学、公正、可测量原则。要对项目组成员承担的实际科研工作与取得的业绩成果进行考核，对于考核不合格者，视情况做出排名后移或从项目组剔除、甚至一定时间内不准作为申报人和项目组成员主持和参与项目研究工作的决定。

3.成果评鉴过程设计。成果评鉴过程管理的目标是保证科研项目及其产生成果的质量，提高成果后续转化应用的可能性。开放大学科研管理部门在此过程中应重点围绕评鉴专家选取和评鉴质量标准制定开展设计和管理。上述两方面均为科研成果质量评价机制创新的重要组成部分和具体实施路径。

其一，把好评鉴专家人选关。目前开放大学科研项目结题评鉴专家的选取一定程度上存在随意性、亲缘性、盲目性等不良倾向，特别是校内科研项目结题评鉴专家人员的选取往往演变为变相的“利益输送”，专家的学历职称、专业水平、研究专长、研究经历等选取关键要素被关系和人情等人为因素取代。建立权威专家库实为纠正以上不良倾向的有效举措。开放大学科研管理部门应面向学校及所在区域，广泛筛选和邀请涵盖政府、社会、行业企业、高校、科研机构等范围的权威专家加入开放大学专家库，并按照教育部一级学科划分标准将专家库细化为若干学科专家库。需要提及的是，为从源头上保证科研项目结题评鉴的公正性，每个项目专家评鉴小组成员中开放大学内部专家的比例应严控在30%以下。另外，对于开放大学承担的重大项目可适当考虑引入第三方评估机构，排除利己性和偏好性，变点对点直线式管理为三角式闭环制衡式管理，为科研投入的合理性、安全性和有效性增添一重保障。

其二，把好评鉴质量标准关。开放大学科研管理部门应在贯彻“质量立校”的发展战略下，建立“质量为先”的科研项目评价导向，修订或重新制定科研项目质量评价标准。改革以核心论文、著作、研究报告等作为定量指标的单一评鉴模式，建立以人才培养质量、科研成果、学术水平、创新活动、成果转化等作为定性定量指标的多元评鉴模式[15]。指标设计过程中应充分考虑成果转化对开放大学所在区域经济社会发展的贡献度，特别是对区域终身教育体系构建和学习型社会建设发挥的功能和作用，将开放大学的教学、科研、服务社会、文化传承与创新等功能结合起来，提高科研项目及其产生成果的质量水平。

4.成果转化过程设计。成果转化过程管理的目标是促进科研项目成果转化与应用，取得经济效益与社会效益，提升服务社会的能力和水平。开放大学科研管理部门在此过程中应充分发挥中介作用，在科研项目方（包括开放大学）和科研成果应用方之间搭建沟通合作平台，探索构建“政校企”成果转化机制。

其一，精准选择科研成果进行推广和转化。开放大学科研管理部门可设计科研成果转化申请表，申请表需详细阐述科研成果的创新点、市场前景、实用价值等内容要点，要求项目组在自行先期评估科研成果基础上进行申报，并组织专家进行遴选。遴选应对标区域科技创新企业及政府重要决策咨询的需求情况，初步筛选出符合条件的科研项目成果，对其后续研究及转化提出指导建议。

其二，加大对成果转化的扶持力度。除上文提及的精准筛选、沟通指导等人力扶持外，还应注重对科研成果转化的财政支持力度。开放大学科研管理部门应根据成果转化的不同类型及应用领域，制定合理且具有激励作用的利益分配机制。对于主要应用于企业的科技创新、技术开发、专利等成果转化形式，其所获纯收益的分配以及技术入股的红利分配按照开放大学科研经费管理办法中的相关规定执行，如管理办法中未对此作出规定的应予以补充和修订；对于主要应用于区域政府及教育等相关行政部门的决策咨询报告、政策文本等成果转化形式，通常是无报酬和收益的，科研管理部门应做好前期沟通，建议政府及教育等相关行政部门以专项资助的方式委托开展研究。凡是纳入学校统一管理的成果转化经费，原则上应在项目验收、完成后进行分配；个别按阶段进行分配的项目，应在合同方出具验收证明或阶段实施证明后进行分配。此外，学校应对科研成果转化作出贡献的单位和个人予以表扬和物质奖励。当然，对于在科研成果转化活动中弄虚作假、非法牟利等违反成果转化规定的行为必须予以严惩。

开放大学科研项目管理是一项过程性、系统性、复杂性的工作。引入过程管理方法，创新开放大学科研项目管理模式，提高科研项目管理水平和科研质量，将为贯彻落实开放大学“质量立校”的发展战略提供有力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