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英语专业学习者程式话语语用能力探究

2020-04-26 10:01王毓琦
关键词:语用能力英语水平

王毓琦

摘要:通过选取227位受试对象,以性别和英语水平作为研究变量,对其程式话语语用能力展开实证探究。研究发现:1)受试者的程式话语语用能力整体水平偏低,识别与回应会话能力高于表达与发起会话能力且差异显著;2)女性受试者的语用能力普遍高于男性且差异显著,性别对高水平受试者的语用能力影响最小,对中水平组的影响最大,而对低水平组影响不大;3)男、女受试者语用能力的具体表征存在差异性,赞美、警告等言语行为的语用能力较高,而邀请、请求等言语行为的语用能力较低。程式话语语用能力在大学英语及专门用途英语教学中具有重要意义。

关键词:非英语专业学习者;程式话语;语用能力;性别;英语水平

中图分类号:H 314.2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9-895X(2020)01-0001-09

DOI:10.13256/j.cnki.jusst.sse.2020.01.001

Abstract:This empirical research selects 227 majors as subjects,and attempts to explore their pragmatic competence of routines(PCR) with gender and English proficiency(EP) as variables.It is discovered that:1) all subjects PCR is at a low level,and a significant difference exists between recognition and expression competence and utterance responding and initiating competence;2) female subjects present better PCR than the males on the whole,and there is a statistical significance between both groups;gender produces a minimal impact on high EP group,while a great impact on medium EP group and little influence on the low EP group;3) there exist a big difference in male and female learners concrete pragmatic performances of routines.They possess high pragmatic competence in such speech acts as praising and warning,and low competence in inviting,requesting acts,etc.This paper analyzes the statistics and the underlying reasons,emphasizing pragmatic competence of routines in EGP and ESP teaching.

Keywords:nonEnglish majors;routines;pragmatic competence;gender;English proficiency

《中國英语能力等级量表》将语用能力(pragmatic competence)“窄式定义”为语言使用者(学习者)结合具体语境,运用各种知识和策略,理解和表达特定意图的能力[1]。培养和提高学习者对目标语的实际运用能力,尤其是语用能力,是外语教学、外语学习、二语习得以及语用学共同关注的一个核心问题[2]。《大学英语教学指南(最新修订版)》指出大学英语的教学目标是培养学生的英语应用能力,增强跨文化交际意识和交际能力[3]。该指南(2017)[4]阐明,作为大学英语教学的重要组成部分,专门用途英语教学以英语使用领域为指向,以增强学生运用英语进行专业和学术交流、从事工作的能力以及提升学生学术和职业素养为目的,以培养与专业相关的英语能力为教学重点[5]。作为外语交际能力的重要组成部分[6],程式话语语用能力在大学英语及专门用途(学术)英语教学中同样具有重要意义。语用能力框架涵盖独白、交际会话、会话含义和程式话语四个层面的识别与表达[7]。作为影响语言学习和二语习得的重要个体因素[8-9],性别差异是中介语研究的一个主要问题[10]。因此,本文将基于学习者性别和英语水平的双变量实验,探索非英语专业EFL学习者程式话语语用能力现状及其发展趋势。

一、文献综述

程式话语,作为统一的研究术语,是在特定社会或语篇情景中为实施特定交际功能而使用的固定(Fancy meeting you here.)或半固定(set ones eyes on…)话语[11]。相关研究日益引发学界关注,在程式话语界定、识别、习得等方面取得进展[12]。在外语研究中,性别与英语水平是广为研究且研究结果具有“争议性”的研究变量。其中,英语水平常被不同年级或不同英语水平所替代,且语言能力和语用能力是相对独立的[13]。因此,笔者分别以“性别”与“英语水平”作为检索词对国内外相关研究进行梳理,得到以下发现。

首先,现有研究并未过多探讨“性别与语用能力之间的相关性”,出现“研究空白”:几乎没有涉及从英语学习者个体差异方面去研究语用能力,比如,性别差异是否会导致语用能力差异[13]。不仅如此,“性别”作为个体差异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以往的实证研究较少,对于学生语用能力的性别差异研究更是屈指可数[9]。而“性别”与语用能力之间关系研究的空白将会导致一系列难以准确判断的问题:不同性别EFL学习者的程式话语语用能力处于何种水平?双方语用能力的各个方面是否存在显著差异?若存在,双方语用能力各个方面的具体表现又有何不同?这些问题促使笔者开展该项研究。

其次,有关“性别”的研究大多集中于二语习得与社会语言学领域,研究结论同样具有一定的“争议性”。Labov[14]曾提出两条明显“自相矛盾”的原则,并暗示女性相较男性在二语学习上的表现更佳,她们在二语输入中更容易接受新的语言形式,更可能摆脱偏离目标语言规范的中介语形式[8]202,这一观点被多数研究[1518]所证实。但是,另一些学者认为相较女性而言,男性是更好的语言学习者[19],亦或两者之间没有明显区别[20]。那么,“性別”是否对程式话语语用能力产生显著性影响?男、女受试者的语用能力究竟谁更胜一筹?这是本文亟待解决的核心问题。

另外,国内外学者关于外(英)语水平与程式话语语用能力之间的相关性研究,均取得了较为丰硕的成果,但仍存在“争议性”研究结论。Bouton[21]认为英语水平与程式话语语用能力之间“未呈现正相关”的趋势;而多数学者[11-12,22-27]却得出两者呈现“正相关”的结论。有关性别“单一变量”的语用研究不多,同时考察两种变量的实证研究则更为少见。因此,本文将着重探究不同性别的非英语专业受试者及其在不同英语水平分组中程式话语语用能力的具体表现。

二、研究设计

(一)研究问题

基于文献综述,本文提出以下三个研究问题:

(1)非英语专业学习者程式话语语用能力整体处于何种水平?

(2)性别及其在不同英语水平分组中对受试者程式话语语用能力各个方面产生何种影响?

(3)男、女受试者程式话语语用能力的具体表现有何特点?

(二)研究对象

本文受试者主要是来自中国北方地区3所高校大一至大四非英语专业本科生。受试者多为理工科专业学生,涵盖农学、理学、工学、生物等学科。根据学生的总人数、性别、英语水平等,最终筛选并确定样本量为227人,以避免因样本量过小等因素对研究结果的干扰。男、女受试者各为73人、154人。基于大学英语四、六级分数,低、中、高水平组受试者分别为73人、87人、67人。全体受试者均无国外求学、生活等经历。

(三)研究工具

基于Ren[28]对产出性语用能力(productive pragmatic competence)与接受性语用能力(receptive pragmatic competence)的区分,我们推导出程式话语语用能力的“计算公式”:“整体语用能力=认知识别能力+语言表达能力”(语言表达能力包括发起会话能力和回应会话能力)。基于该公式,本文的调查问卷包括三部分:第一部分为个人英语学习情况调查问卷,主要用于统计受试者的性别、英语水平、英语学习时间等基本信息;第二部分采用冉永平[2]设计的“多项选择话语填充”问卷,共20题,主要用于测试受试者的认知识别能力;第三部分采用BardoviHarlig[22]设计的“书面话语填充”问卷,其中发起对话13 题、回应对话19题,共32 题,主要用于测试受试者语言表达能力。问卷共有52个测试题目,每题1分,总计52分;测试内容主要涵盖感谢、警告、致歉、请求等相关言语行为。此外,BardoviHarlig关于程式话语语用能力的测试要求受试者在计算机上完成相应的听说任务,而本研究则是要求受试者通过网络问卷的形式完成读写任务。此问卷曾被诸多研究人员使用,信度与效度较高。由于程式话语语言表达能力测试题目没有固定、统一的标准答案,本研究将邀请3~4位来自美国的英语本族语外语教师独立完成每部分测试内容,并将所有外教一致认可的答案作为统一标准答案。对出现答案不一致的情况,笔者综合几位外教的意见,请他们给出相对一致的标准答案,以此保证问卷评分标准的科学性、准确性与一致性。

(四)研究过程

本实验于2016至2017学年度展开,通过问卷星发放和回收调查问卷,并随机选取部分受试者进行回访。受试人员事先被告知本次测试采用匿名的方式,调查结果仅用于学术研究,且不会将测试结果透露给他人。测试后,受试者能够得到相关反馈,了解自己程式话语的实际掌握情况。本文将收集到的调查问卷统一进行评分,将整理好的数据输入到SPSS 19.0中进行处理,得到的描述性分析数据包括均值、标准差、百分比等;本研究还采用独立样本T检验等不同种类的数据检验方式。最后,将根据答题者的具体表现进行后续访问,并将其访问内容作为分析与讨论的素材和依据。

三、结果分析

(一)中国非英语专业EFL学习者程式话语语用能力的整体现状

从表1的统计数据可知:1)受试者程式话语语用能力的整体水平偏低,平均分值为26.96,得分率51.85%,略高于平均水平);2)大三学生的程式话语语用能力相对最高,平均分值29.13,得分率56.02%,大四学生语用能力相对最低,平均分值为24.64,得分率仅47.38%,大二和大一学生的语用能力分别位列第二、第三;3)认知识别能力的整体正确率明显高于语言表达能力,前者得分率均高于65%,后者在49%~57%之间)。同时,我们将全体受试者按照性别分类,对数据重新进行统计得出:1)女性受试者的程式话语整体语用能力明显优于男性,女性均值27.89,男性均值25.01,女性得分率53.63%,男性得分率48.10%;2)在程式话语语用能力的各方面表现上,女性受试者均强于男性(体现在均值与得分率方面)。

独立样本T检验结果显示:认知识别能力(高)与语言表达能力(低)、回应会话能力(高)与发起会话能力(低)之间均存在显著差异(p值均<0.05),与表1显示的结论一致。

(二)性别及其在不同英语水平分组中对受试者程式话语语用能力的影响

独立样本T检验结果(表2)显示:1)男、女受试者在程式话语认知识别能力方面不存在显著性差异:t(225)=1.76,p=0.08>0.05;2)双方在程式话语的发起会话、回应会话、语言表达和整体语用能力方面均呈现出显著差异:t(225)=5.51、2.59、5.01、5.17,p=0、0.01、0、0<0.05。

当然,女性受试者并非在程式话语语用能力的所有方面均强于男性。在某些特定的语境中,男性受试者的语用能力要优于女性。例如,在临时“挂断朋友”电话时,少部分男性受试者能够使用目的语“I gotta go!”或其替代性话语“I have to/must go.”而多数男性及大多数女性均选用“Ill call you later/soon.”来回应对方,却忽视了此社交语用情景的关键信息,即“说明挂断电话的缘由”而非“稍后给对方回电”。此外,性别因素对高水平组受试者的程式话语语用能力影响最小,对中水平组影响最大,而对低水平组整体影响不大,仅对其认知识别能力产生一定的影响。大多程式话语与特定语境相互绑定(如:“For here or to go?”特指国外快餐店店员询问顾客究竟“在店内用餐还是打包带走”),且话语本身具有“不变性”(invariant)的特点,词汇、句法结构相对稳定,不需要过多的语法分析,因此此类话语的检索与产出某种程度上较少依赖英语水平,反而更加依赖对情境、话语的熟悉和使用程度。对于没有任何海外学习、生活经历的(高或低水平)受试者来说,他们与此类语境的接触大多来自课堂教学情景且接触程度与数量较为一致,因此性别因素未必对程式话语语用能力产生显著影响。相反,部分程式话语属于“半固定性”(slotandframe pattern)的话语类型(如:I was wondering if…),即后半部分“缺失”话语的填充得益于英语水平。在中水平组中,女性受试者的英语水平普遍高于男性受试者,因此女性面对此类话语的填充时表现更佳亦在情理之中。上述结论也进一步论证了性别在不同英语水平分组中对程式话语语用能力各个方面的影响程度有所不同。

(三)不同性别受试者程式话语语用能力的具体表现

程式话语分为“情境型程式话语”(situational routines)和“功能型程式话语”(functional routines)[30-32]。情境型程式话语高度依赖情境因素并满足语境需求,如“Do you have anything to declare?”功能型程式话语具有更多的自由度,能够实现更多言语行为的语用功能(请求、致歉、拒绝等),如“I was wondering if…”本研究亦发现情景型程式话语相对难度较高且答题正确率低[12]。例如:认知识别能力中第6题“在酒吧顾客向服务员发起索要啤酒的请求(I will have a cup of beer.)”,两组受试者答题正确率均低于17%。发起会话能力中第2题“期中考试邀请大家来自己的家里学习(My place)”,双方正确率居然均为0。

总体而言,在赞美、致歉、警告、难过等言语行为方面(如:“Im(so) sorry to hear that.”“Watch out!”“Be careful!”等),男、女受试者的程式话语语用能力相对较高。这主要是由于受试者在日常学习、生活中对此类程式话语使用的频率较高,已转化为内在的语用知识,在面对此类情形时可以脱口而出相反,在邀请、请求、帮助、等言语行为方面(如:“Im looking for…”“Im just browsing.”“Thanks for having me.”“Do you have a minute?”等),双方的程式话语语用能力相对最弱,说明学生的英语学习主动性不高,对常用表达方式熟悉,而对程式话语的其他形式与功能比较陌生,导致他们不知如何使用正确的语言形式发起或回应会话。除此,在部分社交情景,如:“与长辈沟通”“接待宾客”及“与朋友日常交往”等方面,男性受试者的社会语用能力强于女性。

五、结束语

针对非英语专业大学生语用能力测试的实验表明,我们应该重视大学英语和ESP教学中的程式话语教学。首先,加大程式话语教学内容,包括:1)加强大学英语后续教育的力度,增加大三,尤其是大四年级学生学习和使用英语(程式话语)的机会与频率,从而降低毕业生语用能力的衰退程度与退化速率;2)适当增加英语程式话语口语的训练强度,在课堂教学中增强程式话语的使用频率,提升话语使用的多样性,提高学生使用程式话语的能力和信心;3)改变以传统笔试为主的考核形式,开展人机对话等口语测试方式,加大对程式话语考查的力度与灵活度,尽量规避“死记硬背”的考试模式。其次,着重培养男大学生的程式话语语用能力,包括:1)主动加大程式话语,尤其是口语方面的训练力度,鼓励男生多听、多说、多交流;2)增强语用意识与话语使用的自信心,鼓励男生积极张口,改正不恰当的表达,提高程式话语使用的流利度及精准度。再次,进一步提升女大学生的程式话语语用能力,包括:1)保持使用英语程式话语进行交流的良好习惯;2)提高在不同社交场合中的人际交往能力与社交语用能力。最后,在专门用途英语教学中,教学者应当坚持满足学习者“特殊需求”的原则,在教授学科领域专业英语知识的同时,提高学生英语程式话语的语用意识,以此更好地满足大学生进行学术交流、工作学习等活动对英语流利度、准确性和话语多样性输出方面的要求。

参考文献:

[1] 韩宝成,黄永亮.中国英语能力等级量表的研制——语用能力的界定与描述[J].现代外语,2018,41(1):91-100.

[2] 冉永平.语用学:现象与分析[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

[3] 王守仁.《大學英语教学指南》要点解读[J].外语界,2016(3):2-10.

[4] 教育部.大学英语教学指南(教育部2017最新版)[EB/OL].(20170203)[20171212].http:∥www.360doc.com/content/17/0203/14/413468_626210661.shtml.

[5] 鄒建玲.基于语言“输入、输出”理论的理工科硕士研究生学术应用能力培养研究[J].上海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9,41(3):208-212.

[6] BACHMAN L F,PALMER A S.Language Assessment in Practice[M].Oxford:Oxford University Press,2010.

[7] ROEVER C.Testing of second language pragmatics:past and future[J].Language Testing,2011,28(4):463-481.

[8] ELLIS R.The Study of Second Language Acquisition[M].Shanghai:Shanghai Foreign Languages Education Press,1999.

[9] 王雪梅.EFL学习者语言能力、语用能力性别差异研究及其教学启示[J].外国语言文学,2006,23(1):29-33.

[10] KASPER G,SCHMIDT R.Developmental issues in inter language pragmatics[J].Studies in Second Language Acquisition,1996,18(2):149-169.

[11] TAGUCHI N.Production of routines in L2 English:Effect of proficiency and studyabroad experience[J].System,2013,41(1):109-121.

[12] 李清华,宾科.中国EFL学习者英语程式话语能力发展研究[J].外语界,2014(6):11-20.

[13] 王敏霞.英语学习者语言能力与语用能力相关性及性别差异[J].河南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3,14(4):484-488.

[14] LABOV W.The intersection of sex and social class in the course of linguistic change[J].Language Variation and Change,1990,2(2):205-254.

[15] BURSTALL C.Factors affecting foreignlanguage learning:a consideration of some recent research findings[J].Language Teaching,1975,8(1):5-25.

[16] EISENSTEIN M.A study of social variation in adult second language acquisition[J].Language Learning,1982,32(2):367-391.

[17] SPOLSKY B.Communicative competence,language proficiency,and beyond[J].Applied Linguistics,1989,10(2):138-156.

[18] NYIKOS M.Sexrelated differences in adult language learning:socialization and memory factors[J].The Modern Language Journal,1990,74(3):273-287.

[19] BOYLE J P.Sex differences in listening vocabulary[J].Language Learning,1987,37(2):273-284.

[20] BACON S M.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gender,comprehension,processing strategies,and cognitive and affective response in foreign language listening[J].The Modern Language Journal,1992,76(2):160-178.

[21] BOUTON L F.Developing nonnative speaker skills in interpreting conversational implicatures in English[M]∥HINKEL E.Culture in Second Language Teaching and Learning.Cambridge: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99.

[22] BARDOVIHARLIG K.Conventional expressions as a pragmalinguistic resource:recognition and production of conventional expressions in L2 pragmatics[J].Language Learning,2009,59(4):755-795.

[23] BARDOVIHARLIG K.Recognition of conventional expressions in L2 pragmatics[M]∥KASPER G,NGUYEN H T,YOSHIMI D R,et al.Pragmatics and Language Learning.Honolulu:National Foreign Language Resource Center,University of Hawaii,2010.

[24] BARDOVIHARLIG K,BASTOS M T.Proficiency,length of stay,and intensity of interaction and the acquisition of conventional expressions in L2 pragmatics[J].Intercultural Pragmatics,2011,8(3):347-384.

[25] TAGUCHI N.Comprehension of indirect opinions and refusals in L2 Japanese[M]∥TAGUCHI N.Pragmatic Competence.New York:Mouton de Gruyter,2009:249-274.

[26] TAGUCHI N.The effect of L2 proficiency and studyabroad experience on pragmatic comprehension[J].Language Learning,2011,61(3):904-939.

[27] 刘建达,黄玮莹.中国学生英语水平与语用能力发展研究[J].中国外语,2012,9(1):64-70.

[28] REN W.L2 Pragmatic Development in Study Abroad Contexts[M].Bern:Peter Lang,2015.

[29] 傅利,王毓琦.英语磨蚀时间与语用能力动态变化过程研究[J].外语界,2016(3):72-80.

[30] ROEVER C.Testing ESL Pragmatics:Development and Validation of a WebBased Assessment Battery[M].Frankfurt am Main:Peter Lang,2005.

[31] ROEVER C.What learners get for free:learning of routine formulae in ESL and EFL environments[J].ELT Journal,2012,66(1):10-21.

[32] TAGUCHI N,ROEVER C.Second Language Pragmatics[M].Oxford:Oxford University Press,2017.

(編辑:朱渭波)

猜你喜欢
语用能力英语水平
英语水平
以汉语为母语的日语学习者的社交语用失误及其对策
英语教学中学生语用能力培养之我见
在故事教学中培养学生英语语用能力
论如何在初中英语阅读教学中培养学生的语用能力
关联视阈下的学习者语用能力发展研究
守约
To improve and rectify the tourism market
英语水平
朋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