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它昂着头,露出尖牙
桀骜而威猛,发出沉雷式的怒吼
它黑锦缎似的皮毛
与勇士般凌厉的眼神
逼出我深藏不露的恐惧
但它被一個谢了顶的老头控制
三间茅屋,以及篱笆上的牵牛花
是它一生的风景,而十年里
它,是否缺席了一场离乱
一场战斗,或者一场爱情
当我再见到它时
它眼神混浊,慵懒地卧着
嘴里象征性地哼了几声
看着它已臣服于岁月与宿命
我的忧伤,已暮色苍茫
大理文化2020年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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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天津教育》2024年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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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世界热带农业信息》2024年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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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中国中医药现代远程教育》2024年8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