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精神领域分析《流浪地球》人物

2020-08-16 13:48秦岭邱秉常
商情 2020年35期
关键词:流浪地球精神分析自我

秦岭 邱秉常

【摘要】《流浪地球》开启了中国科幻电影的新纪元,电影的成功是体现在方方面面,而人物是极其重要的一环,剧中的人物生动了体现了佛洛依德的精神分析理论,即:“本我”“自我”“超我”,这非常恰当的体现在了剧中的三个人物,本文将从这三个角度分析剧中的人物。

【关键词】精神分析 本我 自我 超我

一、“超我”的责任与牺牲——舍小利为大益

超我指的是道德化了的“自我”,位于人格结构的顶层,“超我”追求着在个人品性,道德方面的极致。而这也是电影中刘培强的人物表现。刘培强作为一名中国航天员,在“流浪地球计划”开始实施的时候,刘培强为了整个地球的“大家”,果断放弃了自己的“小家”。最典型的牺牲,就是舍弃了自己生病的妻子,让刘启和他姥爷一起进入地下城。面对亲人的取舍,刘培强都做了利于国家的取舍,他极力的去遵循社会的规则。他的同伴马卡洛夫在他退休的最后一天,拿出了一瓶酒给刘培强庆祝之时,刘培强坚决选择了“保晚节”。当他发现空间站在叛逃之后,又一个人挑起了大梁,选择非法唤醒,企图阻止空间站的叛逃。在影片最后,得知只有自己空间站的35万吨燃料才能点燃木星之时,他又在家庭和地球之间,选择了拯救地球。同时,他既是刘启的生身父亲,又是刘启的精神之父“自我”。作为“超我”刘培强,将这一精神层面塑造的淋漓尽致。

二、“自我”的成长与蜕变——为责任放弃自由

“自我”是由“本我”发展而来,它是由后天的学习和适应环境得来的。它是介于“本我”与“超我”之间的一种精神状态。它不像“本我”那样只是单纯的追寻着“维乐原则”,也不像“超我”极度的压抑自己的欲望。我认为,《流浪地球》中的刘启在影片中完成了从“本我”到“自我”转变。影片开始的刘启和韩朵朵一样,只是单纯的想去外面看看,尽管他一直在说“我可不想回来”,但是根据影片后来的发展我们可以看到,他不回家,也没有一个栖身之所。在本来单纯的追求快乐的旅途中,见证了姥爷和救援队的舍己为国,国在家先的精神力量,触动了他本来单纯的目的。在电梯中的一段争执,便体现了其本来的自由性,救援队准备先救火石,但是刘启拽住绳子坚持“先上人”,在那时的刘启看来,姥爷和韩朵朵的安危比地球的安危重要的多。但是在姥爷牺牲,并且遇到了一辆车可以回家的时候,他选择了带着火石救助救援队。这也是“本我“通过后天的学习和适应环境而变成“自我”的一种体现。而在刘培强最后一次和刘启的对话中,也是“超我”和“自我”之间的对话,在影片将近结束之时,刘启的那段“别没大没小的,叫哥”对话中,强烈的预示着,刘启在由“自我”向“超我”轉变。

三、“本我”的自由——“维乐原则”

韩朵朵是影片中为数不多的女性角色,她和周倩都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女性角色,甚至可以说,《流浪地球》这部影片中并不存在着纯粹意义上的女性,这里我们暂且不论。韩朵朵和周倩都是影片中比较情绪化的存在,包括周倩因为死了太多人而开抢把火石破坏,而韩朵朵的这种情绪化更接近于佛洛依德理论中的“本我”,韩朵朵之所以想从地下城出去,就是因为单纯的“想出去看看”而已。在姥爷“韩子昂”牺牲之后,和刘启不同的是,韩朵朵并没有因为姥爷的去世而在精神层面有了很大的蜕变,而是本能的想回家,跟随着她现在唯一的哥哥刘启。在整个救援的过程中,韩朵朵一直处在一个较为被动的状态,包括后面积极的去联系空间站的刘培强。在《超越维乐原则》的这篇文章中,佛洛依德指出,阻碍维乐原则的有俩大因素,第一是维实原则,第二是本能的快乐因现实原因而选择曲折满足而丧失其本来的意义。韩朵朵为了满足自己维乐原则——回家的欲望而进行的曲折满足就是积极进行的救援行动。影片的一个道具我认为是佐证这一事实的证据,那就是韩朵朵自始至终都在吹的泡泡糖,在多年之后,韩朵朵依然吹着只有小孩才喜欢吹的泡泡糖。这是“本我”中最本能的“维乐原则”。

四、结语

《流浪地球》作为开启了中国科幻电影元年的巨作,成功的原因是多方面。就单论其人物而言,也是十分精彩的。这里面有着自始至终都没有变化,标签化人物的刘培强和韩朵朵,也有着具有人性变化的刘启,使得电影不仅仅从剧情上看着跌宕起伏,更使人物有着人物弧光。本文从精神分析的角度上去尝试解读了这部科幻电影中的人物,希望对电影的解读有所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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