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漂,六目

2021-01-18 21:07
垂钓 2021年12期
关键词:领路人鱼竿钓鱼

故事总是有相似的地方,在我还是孩子的时候,一家人住在大院里,父母上班后,家里没人照看我,父亲就把独居农村的奶奶接过来照看我。那时奶奶的身体还很硬朗,大高个,裹着小脚,腿上打着裹腿,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奶奶总爱唠叨一句话:高高大大门前站,不干活来也好看,以后娶媳妇要娶个高个子的听见没?

我那时侯还没上学,哪懂她说的这些。

我们大院东屋住着刘爷爷,他老伴死得早,唯一的儿子在工厂做水电焊工。那时的焊工是用火石产生气体,我们叫它嘎斯罐,但嘎斯罐很危险,稍不注意就会爆炸,刘爷爷的儿子就是在一次嘎斯罐爆炸事故中去世的,刘爷爷也就成了“五保户”。奶奶是个热心肠,经常帮刘爷爷缝缝补补,一来二去两家关系很融洽。刘爷爷酷爱钓鱼,他经常晚上出门钓鱼,早上回来,每次都能带回来一盆鱼。每当刘爷爷钓鱼回来,奶奶就会把鱼倒进大洗衣盆里,我就会蹲在盆边,看着鱼儿浮在水面,嘴巴一张一翕。大人们进屋后,这盆鱼就成了我的玩具,我拿个草棍绑上缝衣服的线,坐在盆边钓起鱼来……

时光飞逝,一晃这么多年过去,刘爷爷和奶奶早就不在了,大院也动迁了,留下的只有这段回忆。

刚接触钓鱼的时候,我用的还是玻璃瓶子,里面放入花生饼,再用一根绑啤酒瓶的绳子绑住,纯手工制作的钓具就诞生了。那时候钓的都是小鱼,要是运气不好,玻璃瓶碎了就没法玩了。后来用鱼线钓鱼的时候,能有一根细竹竿当鱼竿就很厉害了。我记得当时都用老家的条子棍做鱼竿,鱼线就是母亲钩花用的线,鱼钩一角钱一个,浮标就用泡沫和玉米秸秆,再把蚯蚓和白面加点香油一和,当做饵料。我小时候因为钓鱼没少挨打,长大后一直想买一支鱼竿。在少有零花錢的学生时代,我为了攒下早饭钱买鱼竿,一度不吃早饭,被父母知道后,零花钱就跟我说拜拜了,买鱼竿的事情也就搁浅了。

再次接触海钓还是在两年前的一次外出游玩时,我看到有钓友在礁石上钓鱼,出于好奇就凑过去看看,儿时的想法顿时涌上心头。简单地交流学习了一下,回家后我就开始上网置办钓具,慢慢地开始了钓鱼的征程。

我的领路人是个陌生的钓鱼人,也许我们还能有缘再见。天下钓友是一家,在钓鱼的路上希望每位钓友都能高高兴兴出钓,平平安安满载而归。

蓑衣垂纶这事,我很小就会了。教我钓鱼的师父,就是我的父亲。

小时候,我家住在依山傍水的地方,父亲在矿山工作。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父亲在辛勤劳累的工作之余,也会通过狩猎、结网和钓鱼改善一下家里的伙食,为我们兄妹四人健康成长加点营养。

作为新中国第一代大学生,礼乐射御书数——是他觉得我们兄妹都应该掌握的技能,所以他从不反对我和弟弟舞枪弄棒,上山下河。

父亲下班回来后,如果天色尚早,他就一手拿着竹竿,一手牵着我,去河边钓鱼。待晚霞铺满天际,倦鸟相伴归巢之时,我就拎着用蒲草穿起来的鲫鱼,兴高采烈地回家。

就这样,我也爱上了钓鱼,可能是因为有着同样的爱好,我和父亲的感情也特别深。父亲不但教会我钓鱼,还教会我许多生活技能和做人的道理,留大放小、适当放流的理念,最早就是父亲教我的。

时光如梭,现在换成我牵着父亲的手,带他去钓鱼,去交流钓技、畅谈人生。

我爱钓鱼,更爱我的父亲。

说起钓鱼路上的“领路人”,我还要感谢我的老公。我之前很排斥钓鱼,总感觉钓鱼是男人爱做的事情,但是我一点点地被老公给“套路”了,现在我也很喜欢钓鱼。

在我老公还没有驾照的时候,他每次钓鱼都需要我送他。有时到了周末,也没什么事情做,我们一家人就一起去水库或大河边,我跟孩子踏青游玩,老公钓鱼。鱼口好的时候,老公就让我和孩子也钓几竿。慢慢地,我每次都想钓几竿,钓鱼能上瘾这个说法我感觉非常正确。从刚开始帮老公绑钩,到现在调标、开饵,我都能轻松应对。孩子现在大了,有自己的事情做,我和老公到了周末没事的时候还会去钓几竿。

钓鱼真的能放松心情,一周工作下来去钓个半天鱼就能舒缓身心。呼吸着新鲜空气,远离城市的喧闹,这也是我退休后的生活。

父亲是我钓鱼路上的“领路人”。小时候,无论炎炎夏日,还是残阳寒冬,我就坐在父亲的摩托车后座,带着车尾堆叠得高高的渔具钓遍了十里八乡的水域。不管是波澜壮阔的大河,还是清澈见底的小溪,或者大大小小的水库,都留下了我和父亲的足迹。

现在,我是父亲路亚和海钓的领路人。钓了几十年淡水的老钓手,硬生生变成了海钓爱好者,就算岸钓的海鱼比江河里的大鱼少得多,父亲也乐此不疲。他说:“面对大海,视野更加辽阔,心情也会变得格外不同。与大鱼博弈,也像在跟大海搏斗,就算‘打龟’而归,心情都很美丽”。

人生短短几十年,我们父女俩互相陪伴着钓了半辈子的鱼,我对父亲最多最深刻的记忆都跟钓鱼有关。现在,父亲年纪越来越大,只希望我们父女俩在海边钓到大鱼时的欢呼声永不消散。我想对父亲说:“老爸,您再来当您小外孙女的领路人好不好?再陪着她一起长大,慢慢长大……”

我是一名爱路亚的女生。2016年的夏天是我步入工作的第二年,每天工作压力特别大,找不到能让我放松的事情。正赶上“十一”长假打算回内蒙古老家看父母——我的老家是一个挨着江边的山中小镇,环境好,此行我爱上了路亚,我的引路人就是我的哥哥。在家没什么事情的时候,我爸就让我和哥哥去钓鱼,我哥哥是一个狂热的路亚爱好者,装备一流,给我也拿了一套。我们找了一个河道分汊口,他告诉我怎么抛投,怎么收线,经过差不多半个小时的练习,我也能抛得很远了。当然,我哥已经钓了好几条鱼了。我非常羡慕,他鼓励我不要着急,慢慢来。练习时,一个清晰的顿口让我不知所措,哥哥告诉我一定要绷住竿子。按他的讲解,经过一番搏斗,一条1斤半的细鳞鲑被我钓上来了,当时感觉太棒了,我也彻底爱上了路亚这项运动。现在,每到节假日我就和小伙伴们去路亚!

8岁时,我的父亲买几个包子,骑着摩托带我去河边钓鱼,从午饭后钓到晚上母亲打电话喊我们回家。直到现在,他仍只用蚯蚓,对其他鱼饵皆不感兴趣。那时鱼类资源充足,每次鱼获都不少,能吃好几天。

有一次,父亲中了条大的,他随手扔掉了刚啃一口的包子,跟大鱼大战数十回合,弄得满身泥泞。最终,我抄起网艰难地帮他把鱼弄到手,与此同时钓鱼的种子也在我心中发了芽。

我长大工作后,父亲很少去钓鱼了,偶尔出钓他还在用蚯蚓,即使不上鱼,只是坐在水边聊天也能聊一天。

现在我玩路亚,有一次休假回家陪他,他就笑我这玩意儿不如蚯蚓钓得来鱼。那次我狂拉30多条翘嘴,他只上了一条白鲦。我有了父親当年搏大鱼时的喜悦,但父亲好像还是那个父亲。

后来和母亲通话,听闻父亲钓了好多条鱼,我才得知他悄悄买了装备,练起了路亚。现在他退休了,每次听闻我休息,他就第一时间拍一张路亚装备照发给我,说这线也忒久没洗了。无论我何时驱车回到家,他都已经把装备准备好了,还给我来一句:“哟?回来解瘾啦?”

我们一起钓鱼,虽然不能每次都“爆护”,也不能次次都不“空军”,但钓鱼好像已经成为我们父子之间不可缺少的默契。就好像那时他满身泥泞,我俩并肩作战,一同对付那条大鱼一样。

小时候因为父亲工作的缘故,全家来到了一个四季分明、风景秀美的深山小村庄,那时的孩子也不需要买玩具,漫山遍野地玩耍,大人站在院子里喊才肯回家吃饭。到了夏天,我喜欢和哥哥去距离家门口二百米的小河边用玻璃瓶做“捂子”捉柳根鱼,还拆下扫帚上的竹条加上木棍制作鱼竿,父亲辅助我们做鱼线、鱼钩,我们就自己在河里边玩边琢磨各种捉鱼的方法。

到了十几岁,我常常步行到离家两公里左右的大河去玩,那里大鱼更多,我就用鱼叉叉鲇鱼和老头鱼,还会用手抛线夜钓鲇鱼,还会“漂蛾子”钓冷水鱼。

十六年后,我们全家搬离了充满美好回忆的大山,虽然没有了冷水鱼,但童年的游戏已经变成了刻在骨子里的爱好。我开始接触休闲钓,因为从小就不喜欢问人,我就到水库、沙坑边看边学,后来通过网络学会了台钓,再后来看中国台湾的老师讲解路亚,也开始学路亚。

我感触最深的就是虽然我们学会的垂钓方式越来越多了,但鱼和我们的乐趣反而越来越少了,希望所有垂钓爱好者爱护环境,只取所需,为“娱”不为“鱼”。

我从2011年开始接触钓鱼,至今已有十个年头。刚开始见人钓鱼,我心里痒痒,就去渔具店花三五十元置办了一套简易的装备,买了一盒蚯蚓,到了河边就开钓。

当时我不懂什么目标鱼,更不懂调标和找底,绑了一副大钩子、粗线组,认为只要标子立起来了就能上鱼。然而,钓鱼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眼见标子上下“跳舞”,屡次提竿却无鱼。

坐在我旁边的一位老人在拉鲫鱼,几乎竿竿上鱼,我羡慕不已。折腾了几个小时后,我终于鼓起勇气,去请教老人。老人态度很好,拿过我的线组一看,笑言道:“你这是想钓鲸鱼啊!”随后告诉我,钓大鱼要用大钩粗线,钓小鱼要用小钩细线,如何找底调标,如何看标……还赠送我一副小号线组。我按照老人教的方法一试,果然有效,心里乐开了花。

十年过去了,我当初钓鱼的那条河已经禁止钓鱼,而我也再未遇见过这位“引路人”。伴随着网络的发展,从当初看程宁、化绍新教钓鱼,到如今看邓刚、刘志强玩抖音,他们都是我钓鱼路上的“引路人”。

钓无常法,钓技无涯。多年来我也在一步步摸索着自己的一套钓鱼方法。从最初的手竿到后来的海竿,今年我还购置了第一套路亚竿,并成功猎得三条大黑鱼。

如今的我,已不在乎鱼获的多少,更像是在修炼一种心态,或者说是一份理想。

“一棹春风一叶舟,一纶茧缕一轻钩。花满渚,酒满瓯,万顷波中得自由。”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没接触路亚之前,我觉得我一辈子都不会喜欢上钓鱼这项运动,偶然间刷B站的时候看到日本人玩溪流路亚,让我觉得这个运动可以玩一辈子。

我一个路亚“萌新”,就靠着网上的各类攻略,磕磕绊绊地玩了一个多月,在路黑鱼连续“打龟”四周后,我决定找个路亚练竿池找信心。

所有事情都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路亚也是一样。第一次去练竿池,我拿着M调的竿子装上鼓轮抛投亮片,现在想想都觉得傻,但正是这次出行让我遇到了我现在的师父。

师父吸引我的点很纯粹,全场只有他的抛投可以发出破空之音,且抛投距离最远,有一瞬间我都觉得那是一个战士在水旁舞剑,又或者是他跟竿子有仇,在无限发泄。师父用几句话教会我用饵及如何判断水下结构,让我一竿中鱼,我对他崇拜得一塌糊涂。

现在,我在师父的小群里结识了更多的老师,有对PE线深入研究的昊子,有精细钓高手老刘,有“不合格商人”海琪,还有从未谋面的钓鱼艺术家胡子哥等。

说到这里,也许你会好奇我的师父是谁,他就是人称VIB King的老丛,一个所到之处河水必涨的米翘选手,谢谢老丛让我对路亚有了更深入的认知,又结交了这么多朋友。

钓鱼,是我这辈子唯一的爱好。八岁我就学会了一竿一线一钩的传统溪流钓,在山上随手砍一根竹竿,剪一条家里织网用的尼龙线,然后偷偷地把妈妈缝衣服的针用蜡烛烧红折弯,绑起来,再挖一些蚯蚓就可以去溪里钓鱼了,这种钓法一直到2007年才发生改变,因为我遇到了钓鱼生涯中的第一位领路人。

步入社会后,看到别人在钓江河里的鲫鱼、鲤鱼,一直钓溪鱼的我也学着用悬坠钓法,但坠子有没有到底根本不知道,只要鱼咬钩就行。那时候资源好,随便钓钓都有收获。

直到2007年,在单位食堂遇见一位炒菜师傅,我的鱼获量才有了大的改观。吃饭时,我和同事聊起钓鱼的事。炒菜师傅也是钓鱼人,听我们聊钓鱼,他就凑上来一起聊。原来我们一直在同一个地方钓鱼,他几乎每天都能钓到大鲤鱼,而我们天天都是五条加起来1两重的小鲫鱼。我很羡慕他,于是主动请教。刚开始他还不愿意分享,直到我夸他菜烧得好吃,要跟老板说说给他加工资,他这才跟我们分享他的钓鱼心得,从此他便成了我钓鱼生涯的第一个领路人。

好不容易等到周末,我约他去钓鱼。他只有晚上有时间,白天我就买好东西等他下班,然后一起出发。到了钓点,我便开始请教,他边钓边说——首先,要选钓位,这片水域普遍1米多深,鲤鱼喜欢待在深一点的地方,因为它怕惊吵。其次,因为这里普遍偏浅,鱼都不敢靠岸,所以要用长竿,至少5.4米的,6.3米的更好,如果后半夜没人了,水边很安静,或者突然漫水了,可以换短竿,因为那时鱼会靠岸。另外,水浅竿长,窝子不好打,可以把饵料拌得干散,捏大点,抛投到底后就提竿,这样也是打窝,抛个十几竿、二十几竿就可以了。钓大鱼线就得粗一點,主线配2号,子线配1.2号或1.5号,这样中鱼之后不容易切线。竿子抛出去后,饵料快到底的时候记得往回拉20厘米,这样留有余线,中大鱼之后不容易“拔河”,也不容易跑鱼。还有,钓大鱼一定要安静,鱼越大越精,一吵它就不来了。他还告诉我,每个地方的鱼情不一样,要学会变化,想钓这里的鲤鱼,方法要掌握好,浮标要调平水,钓半个或一个夜光目。鲤鱼进窝之后浮标会晃动,你得轻轻提起来看一下,钩上的饵是不是还在,如果还在,代表鱼进窝了,捏两个大一点的饵,抛准一点,专等它黑标时再提竿。十分钟换一次饵,换的时候一定要轻轻提……他讲得很细,当时我没能那么快理解,那天自己也没钓,就坐在他旁边看着他钓,也很享受。

果不其然,没多久他就钓上一条2斤多的鲤鱼,很是漂亮。之后我自己琢磨,边钓边学,有疑问就去食堂找他,再约着一起钓鱼。后来我不仅在那片水域钓获了很多鲤鱼,还学会了钓鲫鱼。

师傅休息的时候也会带我去水库垂钓,没开始钓之前,他总是先给我上一课,提醒我走的时候把周围的垃圾带走,即便不是我留下的,这样以后这里的鱼才会欢迎我们,说着说着他自己也笑了。后来,钓鱼的人越来越多,抓鱼、电鱼、网鱼的人也越来越多,资源越来越少,我们只能去黑坑。我跟着他学会了在黑坑“偷驴”,花最少的钱钓最多的鱼。

三人行,必有我师。人生路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领路人,他就是我的导师,不但教会我钓鱼技能,更是让我从中学到很多人生哲理。钓鱼如此,工作也如此,只要潜心修炼,不断学习,一定会得偿所愿。

我儿时的快乐就是周末扛上细毛竹做的鱼竿,兜里揣着自己在水沟边挖的红蚯蚓,头上顶着一顶破草帽,跟着父亲去离家不远的公园钓鱼。

那时的父亲年轻又时髦,飘逸的自来卷,穿着当时流行的喇叭裤和高跟皮鞋,鼻梁上架着一副自我记事就一直戴着的近视镜,钓鱼时总会和我讲他钓鱼时的趣事,当然也会因为我这个菜鸟洋相百出而哈哈大笑,伴随着父亲爽朗的笑声,我的钓鱼水平也在不断地提高,我对钓鱼的兴趣也越来越浓。

随着我上学、毕业、结婚、生子,父亲钓鱼的时间也变得越来越少,尤其是他的小孙子出生后更是寸步不离,当年被他视为珍宝的渔具也落上了一层厚厚的灰。父亲总是笑着跟我说,一看见他大孙子就开心,但在我看来,父亲太辛苦了。因为我在外上班,所以每到我休息时,不论远近我都会带父亲去钓鱼,虽然父亲出门之前始终念叨有空在家休息一会多好,但当我看见父亲坐在水边,尤其是中鱼后那种发自内心的放松和愉快时,心中总会涌起满满的感动。

我爱好路亚是从2015年开始的,那时在看文章时无意间看到一则“路亚套装36块亏本卖”的广告,出于好奇和贪便宜的心理,我买了一套。当时我认识的一个渔具店老板姓梁,台钓的东西基本在那里买,突然有一天他在群里发了一张亮片的图片,问谁要,免费送。我有路亚套装,就缺饵了,看到信息我立马赶到他店里,他送了我5个,我当天下午就去试钓,收获了不少大马口。

鱼咬钩带给我的刺激,让我越来越喜欢路亚。我的那套竿子是M硬度的,用它抛2.5克的亮片,使出吃奶的力气至多抛出去10来米,但我很满足,钓完了直接放流,然后去渔具店分享收获的喜悦,结果梁老板又送了我一包2克重的包铅鱼。

第二天,我去水库用包铅鱼钓到人生中的第一条大口鲈鱼,这让我很兴奋。

后来回到老家,堂兄弟告诉我,后门溪里有海鲈,我便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梁老板,没想到他比我更疯狂,第二天早晨7点钟打电话约我出发。10点钟到了钓点,我还是用包铅鱼,第一竿就中了一条小海鲈,自此一发不可收拾,一个小时钓获十几条。我们把小鱼放了,大的蒸了两条,现钓现烧现吃。

后来江里起海鲈,我还是用那个包铅鱼钓了很多条1斤到2斤多的海鲈。之后他教我用铅头钩,又送给我浮水米诺、波扒,米诺助我钓获一条45厘米的大口鲈,波扒在那个夏天助我钓了100多条海鲈,直到那枚波扒裂开,彻底没法使用。

再后来,我在他那里买了第一支达亿瓦的路亚竿, 又在闲鱼买了第一个“好轮子”——海伯白战马,第二天去水库就路了一条1斤多的野生大口鲈。

很多年过去了,直到现在,梁老板始终是我钓鱼道路上的引路人,是我路亚生涯的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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