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我国网上理论阵地的传播态势与发展大势*

王 凤 翔

(中国社会科学院大学 中国社会科学院新闻与传播研究所，北京 100021)

党的十九大明确提出：“要加强理论武装，推动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深入人心。”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是对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科学发展观的继承和发展，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最新成果，是党和人民实践经验和集体智慧的结晶，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全党全国人民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而奋斗的行动指南。[1]互联网深刻改变了既有的信息传播格局，越来越多的普通民众由传统媒体迁移至新媒体和移动新媒体。如何充分利用互联网平台聚集各方资源广泛传播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让这一理论深入人心、武装人们的头脑、形成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共同奋斗的思想基础，就是一项紧迫的时代课题。

习近平总书记强调：“一定要增强阵地意识。宣传思想阵地，我们不去占领，人家就会去占领。”[2]网络信息技术深刻改变着全球经济格局、传播格局与安全格局，推动舆论生态、媒体格局、传播方式发生深刻变化。[3]“在新的时代条件下，我们要进行伟大斗争、建设伟大工程、推进伟大事业、实现伟大梦想，仍然需要保持和发扬马克思主义政党与时俱进的理论品格，勇于推进实践基础上的理论创新。”[4]利用互联网平台聚集各方资源，高举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伟大旗帜，巩固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巩固全党全国人民团结奋斗的共同思想基础，是网上理论阵地建设的传播责任与历史使命。

一 网上理论平台建设现状

自党的十八大以来，网上理论阵地不断拓展，坚持党性原则，报刊网融合发展、PC端移动端联动、官方民间互动，以及思想、学术与理论协调发展的网上理论传播格局初步形成，逐步形成了大国传播的网上理论平台。

(一)中央网上理论阵地主导

中央网信办指导推出全国重点理论网站，打造求是网、人民网、新华网、光明网、中国军网等重点新闻媒体网站的理论频道，形成了以中央新闻媒体为主阵地，中央机关新媒体集群为分阵地的互联网理论传播基本格局。其中，中国社会科学网(中国社会科学院主办)、理论中国网(中央党史和文献研究院主办)等思想学术与历史文献类网站起着基础理论提供者的角色，成为国家学术阵地与对外学术交流传播平台。

马克思1849年在《瑞士报刊》中强调：“在大国里，报纸都反映自己党派的观点，它永远也不会违反自己党派的利益。”[5]这是马克思1849年提出的科学论断：报纸坚持党性原则，就是一种大国意识；大国中的媒体坚持党性原则，才是具有大国气概的媒体。这是新闻媒体必须坚守的政治伦理与原则底线。中国社会科学网是全球最大门户学术网站，然而受众用户相对有限，但是以党性原则办网、加强内容建设，在学术上彰显大国意识，不断取得用户认可信任。以2018年“中国社会科学网”今日头条号为例，针对用户群受众年龄普遍较为年轻(在20-30岁之间)，对民生、国际、军事、历史、考古等内容更为感兴趣，中国社科网以中国社科院消息及中国社会科学报网站原创文章为重点，以国际、军事类文章为辅助，加强对文章标题的二次加工与推送，效果较为显著(参见表1)。订阅量逐步提升，中国社会科学网今日头条号于2015年10月注册，2016年底粉丝量1.35万，2017年底粉丝量11.49万，2018年11月粉丝量达到21.7万，2021年4月粉丝量达到44.2万。

表1 中国社科网2018年头条号代表性文章用户阅读概况

中国社会科学网新媒体运营账号除微信、微博、今日头条号外，还包括一点资讯、腾讯企鹅号、网易号、阿里大鱼号等媒体平台，可以同步分发微信推送内容，实现了媒介分发渠道的全布局。新媒体编辑在工作中，不断研究探索各平台传播规律，针对用户形成差异化精准推送，并且尝试创新传播方式，形成生态化传播。主要表现在：一是增加微信原创内容，提升编辑能力，针对热点话题进行原创综稿、期刊摘编等，强化原创生产能力。二是与社里学术大刊和报纸联系，对微信推出的文章进行反馈，让编辑把学者文章链接反馈，发动作者和学生主动转发。三是探索新方式，开发今日头条的微头条，除原创之外，选热点文章进行转载，研究推送规律，探索抓取时间并结合抓取规律进行发布，并且在文章末尾对社科网微信进行宣传。四是对学术文章的标题二次加工，研究点击量高的文章标题特点等。

(二)各省、市、区(含副省级)网上理论阵地崛起

大多理论阵地由传统媒体及其新闻网站建设，相关理论频道可以生成独立网站。

宣讲家网是以视频为主的全国高端视频智库网站，坚持理论宣讲和新媒体传播相结合，收录了时下各个领域顶级专家的视频报告及讲稿，是为广大网友提供理论学习和自我提升的理论平台。

澎湃新闻、上海观察形成网上理论建设的地域特色、用户特色。澎湃新闻“主打时政新闻与思想分析，生产并聚合中文互联网世界中优质的时政思想类内容”。澎湃、上海观察把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融于频道建设之中，将理论、评论、学术、异次元研究等融于一体，形成内容多元的综合性思想理论频道。以服务用户为导向，既重视理论内容的全面建设，又重视主流意识形态、地域文化建设。尊重传播规律，形成理论传播的思考场境与话语主流，使用户便于接受、愿意接受、乐意参与。澎湃新闻“主打时政新闻与思想分析，生产并聚合中文互联网世界中优质的时政思想类内容”。在其思想频道之内，有社论、澎湃评论、思想湃、上海书评、思想市场、私家历史、翻书党、艺术评论、古代艺术、文化课、逝者、澎湃研究所、市政厅、请讲专栏、异次元等栏目。上观天下频道有世界观、舆情、原点、上观访谈、思想汇、上观学习、华东局、互联网观察、时政纵览等栏目。

(三)创新理论学习平台与网上理论工作平台

“党员学习微平台” 用户突破4亿，形成党员组织理论“微学习”“微传播”“微生活”“微服务”新模式。上海市委党校以“阿基米德”APP为载体，上传课程至APP供党员干部点击学习，构建理论传播平台新机制。厦门理论在线打造“关键群体”网上工作平台，广州日报理论部“社区E家通”APP覆盖200多条街道，湖北大悟县双桥村党支部创建微信群、QQ群，实现流动党员和外出务工党员理论学习的全覆盖。

(四)形成县域移动音频模式与“学习小分队”特色

县级融媒体朝着“四全媒体”方向发展，“改变了新闻媒体的传播形态、传播发展与传播效果”[6]。厦门思明区没有广电、报纸等传统媒体，但是探索出了一条线上做强线下做优、多种平台建设延伸学习的融媒体道路。区宣传部公信号“思明快报”正式开辟“学习时间”栏目，入驻中国共产党新闻网“党课随身听”音频栏目、咪咕阅读党员书屋、厦门党建e家，不仅深受大众喜欢，而且成为吸引台湾地区青年“大学习”新亮点。

二 用于理论传播的互联网各方资源聚集现状

用于理论传播的互联网平台各方资源主要指：理论内容的建设主体、理论传播的新媒体形态、理论传播的新技术手段及终端后台使用等。

第一，建设主体积极有为。中央新闻媒体、地方主流新闻媒体及其网站利用自身理论资源及其传播优势主办理论网站与频道。社会科学研究机构、高校与文宣系统讲师团是网上理论内容的建设主力军。

第二，积极利用新媒体新形态。积极利用“两微一端”新媒体形态，以微视频为核心的微传播让理论“飞入寻常百姓家”。求是网先后使用手机报、微信、微博等新媒体形态。其中，2018年微信订阅量为49.8万。求是网官方微博由《求是》杂志主办，为干部群众和理论工作者打造的理论宣传平台、思想激荡平台、文献检索平台。至2018年11月，共发布微博2.2万条，有338.55万微博粉丝。在抖音设立官方账号三眼胡同，抖音号码为286538271。至2019年2月底，发布作品69篇，拥有7.4万粉丝，获赞66万。在中央网信办传播局指导下，求是网《你的马克思主义已上线》主要采取短视频、微动漫方式传播，每集短视频不超过60秒。以时下最流行的“抖音”“快手”表达方式，以及国外Snapchat、Buzzfeed的直播流呈现技术，以轻松幽默的科普话语，用网言网语、接地气的方式描绘出“身边的导师”形象，受到90后、00后的欢迎，全网浏览量很快突破3000万。新华网“学习进行时”“理学院”以短视频制作为突破口，生产出包括微视频、图解、手绘、轻应用等一批可互动、可分享、可传播的新媒体理论产品。中国社会科学网加强媒介分发渠道的全布局，通过今日头条、一点资讯、网易等账号成为理论头条号，加强影响力传播。各网上主流理论阵地以友情链接强化主旋律传播与理论再传播。

第三，加强理论微信账号建设。中央主要有：人民日报系统的“学习小组”“学习微平台”，新华社的“学习进行时”中国社会科学网及其“中国气派”光明网的“学习时刻”与“光明理论”求是的“求是网”与“学而时习”等。省级宣传部门开设理论微信公众号，主要有北京“宣讲家网”、重庆“理论头条”、内蒙古“学习论理”“北疆理论风景线”、哈尔滨“冰城微学习”及厦门“理论在线”等。部分报刊开设与其有关栏目、版面相对应的理论类微信公号，如人民日报理论版“思享者工作室”、北京日报“理论周刊微信”、前线杂志“前线理论圈”等。

第四，“学习系列”两微一端形成影响力传播。学习小组、学习中国、学习大国、学习经典、学习路上、学习进行时、学习大军等“学习系列”APP、微信公众号、微博账号及其专栏，革新了理论平台建设，拓展了传播新阵地。其中，“学习进行时”获得第27届中国新闻奖一等奖。

第五，广泛使用新技术。新华网“理学院”、江苏广电总台以融合传播方式，中国网以可视化形式，讲好中国故事，向用户展示增强理论传播的可读性感染力。充分发挥手机后台信息运营商的信息架构作用，加强华为、小米、中兴、OPPO、传音等手机的上架内容(APP)传播与理论信息推送。

第六，观察者网、昆仑策网、察网、四月网等民间思想理论网站，今日头条新时代频道与占豪等思想公号形成影响力与传播力(参见表2)。用户与受众的认可和肯定，是理论平台存在与发展最为重要的决定因素。2018年，年总阅读量超过1亿用户的账号有：占豪(2.8亿+)、洞见(2.6亿+)、观察者网(2.6亿+)、思想聚焦(1.9亿+)、不二大叔(1.6亿+)、果壳(1.5亿+)、冯站长之家(1.4亿+)、局座召忠(1.1亿+)等。占豪用户点赞数达2968万+，冯站长之家点赞数达1209万+，今日平说点赞数达779万+，局座召忠点赞数357万+，思想聚焦点赞数271万+。主要集中在一些重大时事问题，用户主要参与讨论，提出自己看法。求是网一般不删除用户评论，尊重用户评论，而这些民间网站相对热闹，评论斗争比较对立。

表2 2018年民间有影响力的思想公号

三 理论武装建设的初步成效

互联网平台聚集各方资源，走网上群众路线，树信仰、立坐标、划红线，在理论传播建设、发展与探索上顺势有为、大有作为，成为路线带头人、社会践行者与积极传播者。

1.以习近平总书记报道和重要时政报道促进重大主题理念深入人心

各级党委政府采取有效传播措施，积极建设网络理论传播阵地，推进开拓习近平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网络宣传的广度、高度和深度。“治国理政进行时”报道为深化改革营造积极的思想舆论支撑，“砥砺奋进的五年”网络宣传全面生动呈现了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治国理政新实践新成就。“两个一百年”、“四个全面”、“五大发展理念”、网络强国、中国梦、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一带一路”、命运共同体等重大主题理念通过网络传播深入人心。

今日头条有所作为，通过内容合作等形式，以算法、大数据形成对用户的精准推送。2018年元旦，今日头条设置新时代频道。为加强党的思想理论宣传工作，今日头条和人民日报、新华社、求是杂志社、光明日报、经济日报等110余家党报党刊及其新媒体平台进行合作。至2018年11月，新时代频道开设长期话题“党报头条”和“党刊头条”，汇集全国党报党刊的最新资讯，前者阅读量已破20亿。2018年4月30日，今日头条新时代频道“今日学习”栏目上线。这是一个致力于遴选和推荐学习、解读、阐述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和习近平最新讲话精神的高质量理论文章的栏目。截至2018年10月31日，6个月共推送156期，合计文章470篇，累计阅读量达4亿次，有25篇文章点击超过百万，《5年来，习近平这样说“金砖”》《习近平中东非洲外交之旅掀起强劲“中国风” 》等文章点击量均超过200万。为了更好地推荐该栏目，6个月以来，编辑以每天1条的频率，共推送该栏目总计128期，触达用户达8000多万。

为保证文章的高标准和权威性，今日头条发起成立了专家委员会，邀请来自中央党校、中国社科院、清华大学、北京大学、中国人民大学、军事科学院、北京师范大学、华南师范大学、北京外国语大学等高校的著名学者，和人民日报、光明日报、北京日报、《前线》杂志、《台声》杂志、社会科学报等知名理论刊物的资深专家，每天对文章进行审核把关，遴选出优质的文章进入“今日学习”栏目，置顶在今日头条的新时代频道进行推荐， “今日学习”栏目的权威性和可读性都有了较大提高，成为宣传新思想、新理念的一个网上理论阵地，助力新时代频道打造“网上理论平台”的目标前进了一大步。经过投放在新时代频道的问卷调查显示，有8成以上的用户收到过“今日学习”的推送文章，并表示该栏目的阅读体验很好或较好(参见表3)。

表3 2018年今日头条部分理论网站账号基本情况

2.推动了理论思想传播的正向创新

各级机关认真贯彻中央宣传决策部署，认真履行意识形态责任制，汇聚各种资源，稳步推进理论阵地建设工作。一是新媒体传播优先。中国社会科学网2018年7月推出“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专题”，包括原创理论解读文章、H5、图解、视频、音频等丰富内容。10月开始，网站微信公众号设置“学理大观”“强国方略”等标签，推送报纸和网站上有关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理论文章和专家学者的解读。二是各级党委率先垂范宣讲，通过网宣取得良好传播效果。各地区各部门的多形式、分层次、全覆盖培训学习全面开展，网络等各种媒体平台汇聚传播资源、优化传播效果。2017年11月，贵州省在全国率先成立由省委书记任组长的省委学习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领导小组，推动各地形成学习热潮。三是成立专门研究中心，打造网络理论第一梯队。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研究中心(院)在中央党校(国家行政学院)、中国社科院、国防大学、北京大学、清华大学等相继成立。

关于自媒体舆论监督权对审判权规约作用介入的时间选择，现阶段的制度规范对此则疏于规定。鉴于自媒体舆论监督与传统新闻采访报道在价值取向、规律特点以及传播内容等层面的显著共性，现阶段用以规范新闻媒体对审判活动报道的制度规章，无疑为自媒体舆论监督限度的厘定提供了可资参考的经验示范。

3.展现了网宣部门理论传播新作为

各省级网信办高度重视网上理论传播工作，积极推进网络理论阵地建设。如：江苏省委网信办以中国江苏网、交汇点、荔枝网等省属网络媒体为重点，强化报刊网台融合传播，推进线下活动与线上传播阵地融合，创新通俗理论电视节目制播在线上传播，带动全省新媒体理论平台共同发力。展开思想引导，让“大道理”渗入年轻人群体。如：江苏网通过举办“马克思主义·青年说”系列活动，在线下创新开展“我读马列经典”校园沙龙、创作暨演讲大赛，在线上推出彰显理论深度、散发情感温度的理论微宣传系列产品，刮起一股强劲的“马旋风”，官方网络平台浏览量超过千万,成功打造年度“现象级”传播品牌。

4.发挥了理论阵地、舆论阵地互动传播的积极作用

以实践立论、用事实说话，做到理论力量和实践力量的有机结合，拉近理论与群众的距离，提升理论宣传针对性和实际效果。如：北京市委宣传部形成领导讲政策、专家讲理论、新闻讲事实、百姓讲故事“四位一体”的多层次立体化的宣讲格局。

四 理论平台聚集各方资源建设存在的问题与挑战

网上内容建设存在的主要矛盾已经转变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与网上内容建设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主要表现在：

一是网上内容建设发展不平衡不充分的问题制约理论平台聚集各方资源的效能。思想理论与新闻舆论、文艺娱乐、科普知识等四大网上内容建设与发展发展不均衡。新闻舆论信息获得各类资源资金投入最多、政策支持最大、关注度最高。文艺传播“过剩”，泛“娱乐化”导向倾向明显。科普知识网络传播便捷，但是网络生成和传播的一些知识性、科普性信息缺乏准确性、科学性。前三类信息传播建设问题，有时形成对理论阵地建设的解构与销蚀。

三是管理上存在利益诉求冲突，理论人才资源统筹乏力。某些重要理论频道、重点理论网站对从事理论创作的具体编辑人员缺乏直接、有力的激励机制。理论传播阵线之间缺乏顶层力量统筹，处于各自为战、自发协调的“弱协调”状态。

四是理论研究学习有效供给不足，平台创新传播能力有待加强。当前创新性理论不足，更多的是论证性、注释性理论解读，前瞻性、创新性、学理性研究较少。因此，设置议题活力有待建设，回应关切较为滞后，解释力有一定局限。

五 利用互联网平台聚集各方资源推进理论武装的对策建议

恩格斯指出：“一个民族想要站在科学的各个高峰，就一刻也不能没有理论思维。”[7]在2018年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上，习近平强调：“惟守正者进，惟创新者强，惟守正创新者胜。”面临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在实事求是、改革开放与守正创新的思想基础上，要利用互联网平台各类资源，加强具有中国特色、中国作风、中国气派的理论阵地建设。

(一)深化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宣传

深入研究传播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历史定位、理论阐释与科学体系，重点在：一是深化“四个意识”引领，夯实理论传播的权威性。以权威专家权威平台，深化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理论体系建设，进一步加强宣传阐释的理论高度。二是抓好“关键少数”干部，深化理论传播的实践性，使各部门各地区的理论宣传工作强起来硬起来。三是守正创新，优化理论传播的表现性。坚持理论传播百花齐放，使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拱之”。四是坚持人民中心导向，发挥理论传播的指导性。积极解答时下人民群众最为关注的理论实践问题，及时贯通党员干部关注的理论热点难点问题，增强与时偕行的理论温度。

(二)推进理论传播机制体制改革

加强顶层设计，深化机制体制改革，把党的理论武装工作作为基本工程来抓。完善深化理论平台的资源汇聚体系建设，有效构建网上理论阵地、党建宣传工作平台、“飞入寻常百姓家”的理论传播机制。以大数据、算法、新技术为手段，有效构建“关键群体”“寻常百姓”相结合的网上理论传播范式。建设完善地方宣传部门管内容建设、组织部门强考核考察、政府部门重监督执行的理论传播与党员学习的机制体制，发展完善地市级(或地域)理论传播工作平台机制。深化理论人才机制体制改革，以市场化社会化机制推动理论人才建设，有效解决理论人才“天花板”的发展瓶颈。形成统筹理论宣传与理论研究力量制度，实现“1+1>2”效果。构建理论传播指标体系(粉丝量、阅读量、评价量、点赞量等的细化、科学化与系统化)，建设权威理论网站区块链指标管理评价系统。

(三)优化思想理论的通俗传播

通过新媒体资源，发挥新技术优势，使理论宣传通俗易懂、有温度、接地气，不断拓展理论宣传的空间和渠道，使理论通俗宣传成为传播新景观。一是利用新媒体新形态推进理论传播通俗化。以老百姓喜闻乐见的话语表现形式，以视频、动漫、民俗等形式，推动微信理论公众号落地生根。以微视频表达为重心，晒出老百姓的获得感幸福感，阐释新时期理论新内涵新价值。深化利用抖音、快手等新媒体形式，使思想理论话语、概念与元素，在用户手舞足蹈的生活表现中深入其心深入其脑。发挥头条号、百家号、网易号、一点资讯、腾讯企鹅号、阿里大鱼号等媒体平台理论建设主体性主动性。二是以新技术新形态深化网上理论内容建设。以大数据、算法推送等手段增强理论认知、优化理论传播。使用数字电视、网络电视、手机短信、手机报、手机微博、微信等新兴技术手段，开发绘本、漫画、视频、音频、图解、微博、记录片等，生产不同受众偏好的多样化、多层次理论产品，使理论宣传通俗易懂、有温度、接地气。三是因地制宜分类实施，通过搜索引擎与AR、VR、IA等新技术，推动党史国史与典籍传播的数据化、大众化、经典化。四是把理论形象化传播落实到县级。以地域语言、民俗、民族等人文特色，以县级融媒体、公众号手段创新与网评员队伍建设，推动理论范畴概念在基层落地生根。

(四)加强专业化、学科化的网上理论阵地建设

以专业人干专业事原则，汇聚整合各方资源推动网上理论阵地的立体化、学科化与系统化建设。扶持人民网、求是网、光明网等重大理论平台建设，加强以中国社会科学院为核心的科研系统网上学术思想类平台建设，深化全国思想引领与全球传播影响力。以中央党校(国家行政学院)为龙头，省级党校(行政学院)为辅，推进党校网上理论传播平台系统化建设。形成具有全国影响力、符合高校学生传播特点的高校网上理论阵地，发挥宣传部讲师团积极性，加强理论宣传平台与工作平台建设。

(五)开拓创新网上理论传播阵地

培养打造网上垂直内容生产的“独角兽”，为网上理论阵地建设打造传播支点与发展语境。一是参照澎湃、上观、芒果等成功案例，东部沿海省市把打造所在地域垂直型“独角兽”。力争每个省市在5年之内培养垂直内容生产“独角兽”，引领网上内容建设发展方向，培植网上理论阵地语境，推动理论阵地正向“集群效应”发展。二是完善“头部理论”主阵地，打造“头部理论”自媒体。聚集整合新媒体资源，使理论传播成为网上内容一极。加大充实进入我办互联网新闻信息稿源单位数量，优化专业媒体理论频道，加强完善省级“头部理论”平台与“学习系列”APP建设。三是用好故事、好视角、科学概念进行理论传播。用好新闻好故事好视角讲政治传理论，建设完善百科知识传播规范机制，网络文艺要创新性发展、创造性转化，A站、B站、游戏及其CG(计算机动画)等的设计制作要注入正能量元素。四是以正向多元、建设性传播推动理论阵地发展繁荣。

(六)遵循传播规律，尊重用户需求

以开放、平等、自由、共享、互动、包容、竞争等互联网思维，立足于互联网传播去思考和解决理论传播问题，使互联网这个最大变量变成事业发展的最大增量。遵循以用户为核心的市场规则，把思想理论建设相互融入传播全过程，让人愿听愿看愿传。尊重新闻规律、社会心理规律与网络传播规律，畅通专业媒体视频、采访、海外、美工、技术研发等部门与理论频道的内部沟通协调机制，衔接理论议题策划设置环节与融媒体作品呈现。在全球化语境下，有效把握“节”点，加强规律传播，坚持内宣外宣一盘棋的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