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干大洋洲青铜器纹饰艺术传承应用价值研究

于琼

摘 要：江西新干县大洋洲商代大墓出土的青铜器是可与四川广汉三星堆、河南殷墟妇好墓相媲美的我国商代青铜文化的重大考古发现，其出土的青铜器数量多、造型美、铸工精，极大地丰富了我国青铜文化的内涵，为进一步探讨赣江流域吴城文化提供了珍贵的实物资料。大洋洲青铜纹饰是青铜文化的灵魂所在，青铜纹饰作为一种独特鲜明的视觉符号，是社会审美意识形态的缩影，具有极高的艺术价值和文化内涵。对青铜纹饰的应用研究是发掘大洋洲优秀传统文化、传承艺术价值的重要途径。

关键词：新干县大洋洲;青铜器;纹饰艺术

注：本文系江西省高校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项目“江西大洋洲遗址青铜器装饰纹样在现代设计中的价值及应用研究”（YS20113）阶段性研究成果之一。

江西新干县大洋洲镇出土的青铜器被誉为我国商代青铜器文化的三大重大考古发现之一，这里出土的青铜器种类繁多，数量庞大，通过独特的造型和精湛的铸造工艺，折射出商代青铜文化底蕴丰厚。其与四川广汉三星堆、河南殷墟妇好墓这两个商代重大发现共同构成了代表商代文化的三足鼎立之势。文章通过深入研究新干大洋洲出土的青铜器纹饰的呈现特点，初步探讨大洋洲青铜器纹饰在新时代背景下，在文化内涵方面的传承思路和在艺术领域的应用价值。

一、考古概述和相关概念

（一）新干大洋洲商代大墓考古概述

新干大洋洲镇位于赣江中游东岸，1989年当地村民在挖沙护堤時无意发现商代墓葬群，从此揭开了新干大洋洲大墓的神秘面纱。在这座商代大墓出土的青铜器有475件，包括礼器、乐器、工具、杂器等，尤其是发掘的青铜器中有一部分是农具，这在当时所有商代遗址中属首次发现，对传统的考古学造成冲击。除了在考古学上的重大发掘意义外，新干大洋洲大墓的发现同样也具有重要的历史文化意义，它的存在证实了早在三千多年前，赣鄱地区就已经产生了与中原殷商政权并存发展的青铜文明，在一定程度上打破了江西在历史上是蛮荒之地的认知，证明了江西处于吴越与荆楚文化交叉地带的历史作用。与此同时，新干大洋洲考古研究的发现也极大丰富了我国青铜文化的内涵，在新干大洋洲商代大墓中出土的青铜器，可分为殷商式、先周式和本土式，这说明吴城文化既与商文化发生过联系，又与先周文化发生过联系。且在这些青铜器中，礼器以殷商式为主，很多器物的造型和纹饰都经过本土化的改造，或可说明这里的贵族出现了一定程度的殷商化，而平民则更多保留了本土特色。在对出土的礼器进行细分时，发现新干大洋洲青铜器以食器鼎为尊，这和以酒器爵和觚为尊的商代文化又具有较大的差异。以上这些都证明吴城文化作为一种区域文化，其独立性是比较强的。由于新干大洋洲商代大墓呈现出独特的文化特质，其中出土的青铜器也形成一种全新的青铜文化类型，这无疑丰富了我国的古代文化，并为进一步探讨赣江流域先秦文化的溯源和发展流向提供了珍贵的实物资料，为古代青铜文明的研究提供新的方向和思路。

（二）青铜器纹饰

青铜器纹饰是具有时代意义的一种装饰符号。在商代晚期和西周早期，随着青铜冶炼工艺和铸造技术水平巅峰期的到来，人们特别是统治阶级已经不再简单要求青铜器的实用意义，而是在更高层次上希望青铜器可以作为一种身份、财富的象征，体现出浓厚的情感因素。因此，那些能工巧匠们便在青铜器表面通过浅浮雕等形式，经过变形、加工产生具有规律性的装饰图案，形成精美的青铜器纹饰。一般来说，这些青铜器纹饰与原始社会中的陶器纹饰、玉器纹饰一脉相承，大都代表着人们对原始力量的敬畏与崇敬，大部分以饕餮、凤鸟、螭龙等原始的图腾为纹饰，起到彰显统治者身份和地位的作用。现今看来，青铜器纹饰作为一种装饰性纹样，具有超脱其实用价值的独特的文化传承价值。在后期的青铜器锻造过程中，一般会将图腾崇拜、尊神礼器、世俗权力三种人文信仰融合在一起，这些纹饰特色鲜明的青铜器，是研究当时社会的政治经济、文化艺术、社会发展状况极其重要的实物资料。因此，新干大洋洲青铜纹饰具有重要的文化历史研究价值。青铜器纹饰样式特征与当地自然和文化环境密不可分，因此大洋洲出土的青铜器所展示的青铜器纹饰是对当时社会生活的生动写照，可以最大程度反映当时人们对自然的崇拜。另外，青铜器纹饰上的图案组合和勾勒情况也反映出当时时代背景下自然界与人、动物与人的关系。

二、新干大洋洲青铜器的特点

（一）新干大洋洲青铜器的纹饰技法特点

新干大洋洲出土的青铜器不仅品种多样、造型丰富，而且其纹饰手法多样、技法精湛，主要采用写实和抽象相结合的构图表现手法。在出土的容器、乐器、部分工具和兵器上都有精美的纹饰，纹饰的雕刻技法一般以圆雕、透雕、浮雕、线刻为主，而其中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对玉石镶嵌这一传统技术的运用。玉石镶嵌技术最早可追溯到二里头历史时期，新干大洋洲大墓的青铜戈、青铜矛的内部采用各种不同大小的绿松石作为镶嵌装饰，虽然部分已经掉落但是仍然可窥见新干大洋洲当时纹饰艺术的精湛。这些镶嵌装饰品的青铜器技术精湛，线条流畅，图案因装饰而鲜明活跃。在青铜器纹饰中，数量最多的纹饰要数动物造型，圆雕技法一般被用来构建栩栩如生的动物造型，如卧虎、伏鸟、立鹿等主要题材纹样。从技法上来看，这些动物造型先采用分铸拼接法进行单独浇铸来定型，再用浑铸法将独立的动物造型和主体容器相连接，采用圆雕技法的纹饰造型生动，比例适当，惟妙惟肖。浮雕技法的代表作则是兽面纹提梁方腹青铜卣，浮雕用笔主要集中在提梁两端的兽首和四羊罍肩部的四个羊首等。透雕是在浮雕技法上镂空其背景部分的一种雕塑形式，这种技法普遍用于新干大洋洲独有的青铜虎耳虎形扁足鼎、鱼形扁足造型的青铜器纹饰制造上。

（二）新干大洋洲青铜器的艺术特点

新干大洋洲青铜器受到中原文化的影响较多，但是与商代前期的青铜器风格相比又具有强烈的地方特色。在这些出土的青铜器中，可以发现其中一部分是殷商式的青铜器，从中我们或可隐约窥见吴城文化学习和模仿中原文化的痕迹，那些本土式的青铜器也彰显着吴城文化的强烈独特性。当吴城文化与殷商文化相融合时，属于吴城文化中独特的宗教信仰和地域文化便在青铜器上打下了深深的烙印。

新干大洋洲青铜器艺术特点主要可归纳为四个方面：第一，以中原青铜器的器型纹饰为蓝本，在此基础上进行适度的改造融合而形成新的器型特点，迎合吴城当地的独特的审美风格;第二，在青铜器上发现了较多具有本地方特色的青铜纹饰，如器耳上有虎纹、鹿纹、燕尾纹等动物形和阔口的牛首纹等，这些都凸显了新干大洋洲青铜器特有的纹样和特点，为今天研究商代生活和变迁提供了宝贵的历史资料;第三，青铜食器的出土为同时期的青铜文化区所罕见，食器中扁足鼎见得较多，其中扁足作鱼形的比较特异，中原地方未见，极具地域特色，这为青铜器的文化历史研究开辟了新的思路;第四，在新干大洋洲出土的青铜器中出现了数量罕见的青铜农具和兵器，这在青铜器发现史上堪称首次。

（三）新干大洋洲青铜器的典型纹饰

总体来说，在新干大洋洲出土的青铜器中，青铜器纹饰的主题鲜明又具有显著的当地特色。首先，纹饰种类多样，主要包括兽面纹、虎纹、龙纹、鸟纹、人首纹、龟纹和圆圈纹、燕尾纹、目纹等二十余种，其中以兽面纹的表现形式最为复杂多样;其次，纹饰的表现手法较为成熟，通过精湛的纹饰表现当地的风俗习惯、人文信仰等社会特点;最后，浮雕、透雕和传统工艺镶嵌技法的应用，都为青铜纹饰的美感展示提供了工艺上的基础。新干大洋洲青铜器上纹饰的典型代表主要有兽面纹、虎纹和燕尾纹。

兽面纹可以说是青铜装饰艺术中被运用最广泛的一类纹饰，这种纹饰在商代青铜器上最为盛行。新干大洋洲青铜器中的兽面纹样式主要有环柱型、外卷角型、内卷角型、牛角型等。这些纹饰多见于器物的腹部，且基本处于视觉中心。另外，兽面纹普遍使用在商代祭祀礼器上，作为部落特殊的图形语言和文化符号，传递当地独特的审美艺术和原始的图腾崇拜，显示着当地统治者无上的世俗权力与祭祀权力。

虎纹是青铜器中常用的动物纹饰之一，最早见于商代中期，盛行时间长。在原始文化认知中，虎乃百兽之王，是中华民族的原始图腾崇拜物。青铜纹饰上的虎纹多与殷墟甲骨文中所见象形的“虎”字特征相近，在形态上虎纹往往作噬食状，造型逼真。虎纹多出现在礼器上，纹饰威严、等级森严，是商代统治阶级的地位标志和身份象征。在新干大洋洲出土的青铜器上，多为鼎耳上饰一虎，虎立体圆铸，四腿扑伏于地，抬头平视，背直脊突，腹部略下垂，张口露齿，呈静伏蹲立之势。

燕尾纹是新干大洋洲青铜器所特有的青铜纹饰样式。在新干大洋洲出土的青铜器中，装饰有燕尾纹的青铜器共39件。初步判断燕尾纹起源于传统陶器上的人字纹，在历经岁月的多重变迁后，两个人字纹相组合后，融合吴城文化的独特表现形式，便形成了青铜器上独一無二的燕尾纹;或起源于中原文化中的鱼纹，由鱼纹通过重新排列组合而成。研究发现，此种纹饰不仅出现在礼器中，也出现在乐器、兵器、工具、生活用品上。在表现形式上，燕尾纹一般被用作主体纹饰，例如大量的青铜匕匙底部均雕刻此纹饰，正是通过鱼纹紧密排列再变形成燕尾形。新干大洋洲青铜器上大量出现的燕尾纹从侧面上反映出当地的青铜文化受到当地饮食习惯和地理环境影响较为深远。由于地处于湖泊纵横的南方区域，鱼类鸟类资源丰富，因此新干大洋洲孕育出独特新颖的青铜器纹饰。

三、新干大洋洲青铜器纹饰艺术传承应用价值

（一）新干大洋洲青铜器纹饰历史研究应用价值

新干大洋洲青铜器的时间跨度大，从商代早期到晚期，这对于研究商代的青铜纹饰艺术具有重要的价值。这里出土的青铜器大部分采取线、面相结合的多样性的表现形式和浮雕、透雕等丰富的雕刻技法。青铜器上的纹饰不仅是在中原文化的影响下形成的，而且在模仿的过程中加入了具有其地域文化特色和精神信仰的纹饰特点，凸显了其独特性。这些特点对于进一步研究青铜艺术纹饰的流变和发展都具有重要的应用价值，并且在一定程度上对研究中原文化和青铜文化的沿革和变化具有重要意义。与此同时，新干大洋洲青铜器具有浓厚的象征意味，其生动形象的纹饰图案是赣江中游先民因物赋形、制器尚象的艺术作品，体现了由图画向象形文字过渡的历史阶段，在一定程度上完善了商代青铜文化发展的沿革和范围。另外，青铜器上动物形象化、抽象化的纹饰，体现当时人们质朴的自然观，反映了商代先民的精神追求与文化意识。同时，其充分考虑到器物的形态结构，根据不同器物的特点而选用不同的纹饰，对于我们研究当时的社会生活具有重要的历史价值。

（二）新干大洋洲青铜器纹饰的艺术应用价值

新干大洋洲青铜器不同种类的器型皆有丰富的装饰纹饰，通过精巧的构图并综合运用不同雕刻技法将具象、抽象和变异图案表现于器物表面，从而赋予其超脱实用目的之外的文化艺术价值和审美旨趣。而其丰富的纹饰，如兽面纹、虎纹、龙纹、鸟纹、人首纹、龟纹及圆圈纹、燕尾纹、目纹等具有重要的艺术传承应用价值。由于大洋洲青铜器纹饰具有一定的地域性与实用性相结合的特点，其构图遵循纹饰艺术图案规律，设计者将具有地域风格的典型纹饰进行概括提取并加以现代设计应用，在一定程度上为大洋洲青铜纹饰的艺术传承提供了丰富的创新纹饰图样。虎纹作为新干大洋洲青铜器纹饰的典型代表，最能反映当地的文化传统与宗教信仰等。对于这种纹饰的艺术价值创新应用，可以运用高科技手段对其纹饰特点和具体符号进行现代化提取和处理，借鉴故宫博物院、敦煌市博物馆、三星堆博物馆的文创IP运营思路进行二次文化创造，开展独特的文创产品设计和营销。例如，设计者提取栩栩如生的虎纹伏鸟形象，制成具有强烈地域特色的夏季文创冰品，深受消费者喜爱。又如，运用具有地域特色的新干大洋洲纹饰兽面纹、龙纹、人首纹、燕尾纹、龟纹等，提取纹饰图案制作成当下比较流行的文创冰箱贴、文创手札礼盒、文创盲盒等。对这些青铜纹饰进行艺术上的再创造，并将其运用到现代市场的文化运营中，赋予这些古老纹饰艺术新的生命。同样，新干大洋洲凤鸟纹也可以运用在首饰产品设计中，凤鸟是一种祥瑞之鸟，具有吉祥美好的寓意。将传统纹饰融入具有当地特色的首饰产品设计中，可以打造独具地方特色的首饰产品，从而赢得消费者的青睐，推动当地经济发展。

（三）新干大洋洲青铜器纹饰风格的应用价值

新干大洋洲青铜器奇特的造型和风格体现了其青铜器高超的艺术成就和制造水平，青铜纹饰的鲜明特色和表现手法也具有重要的艺术传承价值。新干大洋洲青铜器所代表的吴城文化是对中原殷商青铜文化和南方盘龙城的青铜技艺的吸收和继承，在一定程度上延续和发扬同时期商代青铜器的风格特色。同时，依据当地的实际制造场景，工匠们一般会就地取材，在传统铸造文化中更多地增加当地独特的文化特点和审美趣味，以便迎合当地人的普遍需求，从而形成具有新干大洋洲特点的纹饰风格，兼具灵动质朴，体现出由古朴庄严到优雅再到繁复的审美发展过程，尤其是兽面纹等纹饰体现出原始祭祀礼仪的符号内涵，具有浓厚的神秘和恐吓象征，不仅突破对现实的模仿，而且在一定程度上对自然的力量给予超验的解释。同时，新干大洋洲青铜器将中原文化风格融入其中，亦凸显出鲜明的地方特色，为我们重现了当时的生活方式、思维观念、文化民俗和审美观念。此种纹饰风格的传承具有重要的文化价值，有助于我们进一步探究和理解赣江中游文化的起源和传承历史，并抓住特点，归纳其风格，将这种风格运用于当今具有当地特色的文化衍生品中，从而进一步凸显我国纹饰艺术的多样性和地方性特点。新干大洋洲青铜器纹饰的艺术风格可为当今的文创产品、动画作品、影视作品等提供有价值的借鉴。例如，大洋洲博物馆文创产品设计方案可将其典型的燕尾纹、鹿纹和牛首纹等纹饰提取出来，结合目前流行的乐高，以游戏的形式打造文化创意产品。这需要我们采用夸张放大的手法，以乐高部件组合的形式进行重新分组排列，使消费者在动手的过程中体会新干大洋洲青铜器纹饰精美的韵味。

（四）新干大洋洲青铜器纹饰文化应用价值

作为一种装饰性图案，青铜纹饰具有实用价值之外的文化应用价值。当时的人们一般将图腾崇拜、尊神礼器、世俗权力等融合在青铜器铸造中，从而为当今研究当时社会的政治经济、文化艺术、社会状况提供重要的实物资料，因此新干大洋洲青铜器纹饰具有重要的文化研究和开发价值。作为赣江中游文化的传承和发展的延续，大洋洲青铜器典型纹饰和文化风格可以运用到其城市环境艺术设计之中。艺术设计者可以结合其纹饰的艺术特点和当地的地域风格发展具有江西特色的文化形式。比如，将大洋洲青铜器的典型特色虎纹元素提取出来渗透到当地博物馆内部和外部的建筑风格中，以具体的实体形式进一步创新和发扬其纹饰文化，使参观者通过具象化的纹饰感受、体会大洋洲青铜文化的纵深和延续。又如，运用大洋洲青铜器上对称的兽面纹，并将有特色的牛角样式或长颈鹿角样式兽面纹加以概括，将其提取出来，呈现在仿古建筑或室内装饰品上，体现出一种绵延的历史感，从而进一步传承和拓展其丰富的文化内涵，让时隔千年的纹饰图案通过具体化的家居设计营造出穿越千年的历史文化氛围。因此，启发当代的艺术设计者可借鉴使用纹饰的同时，要进一步探讨和发掘大洋洲青铜器纹饰背后的象征和指代意义，使人们在选取兽面纹、虎纹、燕尾纹等典型的纹饰特点时，可以将远古元素与当代元素完美地融合，总结和发扬其中的规律特征，利用好青铜器上的工艺和纹饰特点讲述当今的故事，由此形成古为今用、古今穿越的艺术审美旨趣，从而在一定程度上不断拓宽大洋洲青铜器纹饰艺术的文化内涵与价值。另外，也可以将这些典型纹饰与当地的旅游文化相结合，将传统纹饰特点融入当地特色旅游，打造独具特色的纹饰旅游文化纪念品，丰富当地旅游文化的内涵。

四、结语

江西新干县大洋洲出土的青铜器以其独特的造型和精湛的铸造工艺丰富了我国青铜文化底蕴，庞大的青铜器种类和数量为我国商代青铜器的历史研究提供了详尽的资料，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了赣江流域考古的认识，进一步丰富和发展了商代青铜文化。通过丰富的青铜器物纹饰，我们可以从侧面窥见当时的文化风貌。本文通过对新干大洋洲出土的青銅器纹饰进行较深入的研究，重点探讨大洋洲青铜器纹饰艺术传承应用价值，从青铜器纹饰的艺术特点及风格面貌，青铜器纹饰文化艺术应用价值及其历史研究价值强调大洋洲青铜器纹饰文化的重要性，并提出了其艺术的传承和运用方向，在一定程度上丰富了新干大洋洲青铜纹饰的相关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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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单位：

井冈山大学艺术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