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10年来国内陶瓷艺术研究进展与趋势
——基于CNKI（2011-2020）数据

徐飞

“十四五”规划和2035年远景目标纲要提出，要深入实施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传承发展工程，强化重要文化和自然遗产、非物质文化遗产系统性保护，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健全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传承体系，加强各民族优秀传统手工艺保护和传承。[1]陶瓷是中华文明、非物质文化遗产最具代表性的内容之一，其历史悠久，博大精深，作为“传统技艺”的景德镇手工制瓷技艺2006年成功列入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性项目名录。随着陶瓷艺术的不断发展，不断创新，对当下陶瓷艺术领域进行深入研究，为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传承、推进文化遗产活化利用实践以及陶瓷人才培养等方面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当代中国陶瓷艺术无论是艺术形式还是审美内涵都发生了较大的转变。在纷繁复杂的造型语言、设计美学、材料应用以及创作思想上都呈现出了一种新的发展与转变。

近年来，不少学者从不同角度对陶瓷艺术领域进行研究分析。从人类学的角度，方李莉[2]对中国陶瓷艺术美学思想的构成以及形成过程进行了深入研究，为中国艺术史的研究提供了一个新的思路。李砚祖[3]认为陶瓷艺术是“器”的艺术，而不是“画”的艺术。何笠农[4]通过对当代陶瓷艺术的剖析，概述了传统陶瓷艺术与当代陶瓷艺术的审美特征，探究了当代陶瓷艺术状况与未来发展，认为当代陶瓷艺术是对传统陶瓷艺术的传承与创新。姜强[5]认为当代的陶瓷绘画艺术在文化的交流与冲突中、思维意识的更新中，不断地碰撞着、融合着、吸纳着，融入现代文化，在不断革新拓展中使陶瓷绘画特色的、个性的艺术语言更具生命力。李政[6]通过对青瓷在宋代的器形、釉色、釉质、工艺四个方面的考察，对宋代青瓷艺术的发展进行了深入研究。毕海龙[7]认为将传统文化融入陶瓷造型艺术是提高设计创新能力和传播传统文化的重要方式。李相武、陈健毛[8]对20世纪以来的陶瓷艺术美学研究进行了梳理，认为将陶瓷艺术界定在工艺美术的范畴，曾为陶瓷艺术美学研究奠定了较为坚实的理论基石以及方法论指导。任华东[9]认为，陶瓷美学研究需要开阔视野，要长期关注现代陶艺的发展，还要关注前沿美学理论以及其他艺术审美理论。朱开佩[10]认为，高温颜色釉材料和人文艺术完美结合，形成了具有时代特点的陶瓷艺术装饰形式。邓保生[11]认为，发展陶瓷文化创意产业是景德镇转变经济发展的一种方式。

为了宏观、全面、系统地了解近10年来我国陶瓷艺术领域的研究状况，文章对CNKI（2011-2020）10年间国内公开发表的以“陶瓷艺术”为主题的核心期刊、CSSCI、CSCD期刊上的文献进行整理、分析，从研究现状、研究热点、核心作者及科研机构、期刊频次等评价指标对“陶瓷艺术”领域进行研究分析。

一、数据来源及分析

文章以中国知网（CNKI）学术期刊数据库作为文献检索来源，选取CNKI学术期刊数据库，来源类别勾选“北大核心、CSSCI、CSCD”，以“主题”作为检索字段，选取“陶瓷艺术、陶艺、陶瓷设计、陶瓷造型、陶瓷装饰、陶瓷绘画、陶瓷彩绘、陶瓷文化、陶瓷古彩、陶瓷粉彩、陶瓷新彩、陶瓷青花、釉下五彩、陶器、瓷器、民窑、官窑”作为检索词，研究论文时间范围选择2011-2020年，检索结果为5964篇。检索日期为2021年10月14日。2011年至2020年国内陶瓷艺术领域研究文献的年度分布如图1所示。

由图1可知，2011年至2020年，国内近10年间陶瓷艺术领域研究成果出现过四次较大的波动。第一次波动是从2011年到2015年这5年，整体虽然略有下降，但2011年研究成果数量达到10年间最高值683篇，表明2011年研究活跃度较高，正是中国陶瓷艺术高速发展时期，其中以景德镇陶瓷学院为依托的科研机构“中国陶瓷艺术设计研究中心”成立，标志着陶瓷工程技术应用和艺术设计创作充分融合的跨学科设计研发迈出新步伐。第二次波动是从2015年到2016年这2年，总体呈现上升的趋势，其中，“工匠精神”“一带一路”“景德镇陶瓷大学”的成立、G20杭州峰会国宴用瓷以及中国景德镇国际陶瓷博览会开幕、全国最大的陶瓷博物馆启动建设等事件，2016年研究成果数量达到655篇。第三次波动是从2016年至2019年，整体研究成果数量呈下降趋势。第四次波动是从2019年至2020年，总体呈现上升的趋势。其中，习近平总书记在2019年5月考察江西工作时，作出了要“建好景德镇国家陶瓷文化传承创新试验区，打造对外文化交流新平台”的重要指示；[12]同年11月，李克强总理在景德镇考察指出：“创出千年瓷都新风光，打造国际瓷都。”[13]未来该领域研究成果会有一定增长。2011、2016、2020年均呈现发文的一定峰值，总体来说，对于陶瓷艺术领域的研究仍然与政治、经济和文化高度紧密联系在一起，发文量一直保持一定规模。

图1 2011-2020年国内陶瓷艺术领域研究文献的年度分布

二、研究力量分析

（一）机构分布

文章对CNKI（2011-2020年）国内陶瓷艺术领域研究的高发文机构进行了统计分析，排名前20位的机构如表1所示。排名第一的是景德镇陶瓷大学，景德镇陶瓷大学是以陶瓷为特色的一所高等学府，在景德镇陶瓷经济文化发展中具有重要地位。特别说明的是1999年中国轻工业陶瓷研究所并入景德镇陶瓷学院，并于2016年更名为景德镇陶瓷大学，所以，在整理2011年至2020年期间发文研究机构数据，凡出现“中国轻工业陶瓷研究所、景德镇陶瓷学院、景德镇陶瓷大学”以及下属二级学院、研究机构等单位部门发文数据进行了合并处理，其他研究机构按照同样方法进行数据整合。景德镇陶瓷大学以1034篇高居榜首。从表1可以看出，我国陶瓷艺术研究的主要力量是以高等院校为主，其中，中国社会科学院、故宫博物院、中国艺术研究院、陕西省考古研究院等单位在陶瓷艺术领域研究上占有重要一席，表明科研院所、博物馆等专业科研单位对陶瓷艺术关注度比较高。

表1 2011-2020年国内陶瓷艺术领域研究主要机构（前20位）

文章借助信息可视化软件CiteSpace进行计量分析，通过绘制出的领域网络知识图谱有助于相关学者快速直观地对该领域研究进展以及研究前沿的了解。国内“陶瓷艺术”领域研究主要机构网络知识图谱如图2所示。可以发现，国内陶瓷艺术研究领域机构主要以景德镇陶瓷大学为代表，从图2可知，研究机构之间的合作频次较少，多数机构都以孤点存在。说明陶瓷艺术领域研究机构间的联系不紧密，学术交流有待加强。

图2 2011-2020年国内陶瓷艺术领域研究机构网络知识图谱

（二）高产作者分析

高产作者发表学术成果的数量体现了研究者和科研团队学术成果产出率及其科研能力。文章对2011年至2020年国内陶瓷艺术领域研究的高产作者进行了统计和分析，结果如表2所示，前20名中景德镇陶瓷大学占据了13位，故宫博物院2位，其次是北京大学、中国艺术研究院、景德镇陶瓷考古研究所、成都文物考古研究院和中国科学院。

从表2可以发现，目前在陶瓷艺术领域研究中具有较大影响力的研究者主要来自各专业类高等院校及科研院所、文博考古单位。通过对发文数据分析，这些研究者在陶瓷艺术领域研究内容主要集中在陶瓷技术史、陶瓷考古与文化遗产、陶瓷文化创意产业、古陶瓷与传统陶瓷工艺、陶瓷艺术、陶瓷装饰、陶瓷审美文化、陶瓷纹饰、陶瓷艺术教育、陶瓷绘画艺术、陶瓷艺术设计、官窑制瓷工艺、陶瓷文化空间、“非遗”保护传承及景德镇陶瓷传统手工艺复兴、陶瓷艺术市场、中国陶瓷文化、陶瓷雕塑、现代陶艺创作等方面。因此，陶瓷艺术领域研究应加强不同学科、不同机构的合作与交流。

表2 2011-2020年国内陶瓷艺术领域研究高产作者（前20位）

（三）高被引及下载数据分析

论文的被引次数是考量文献学术价值和影响力的指标之一。在2011年至2020年的5964篇文献中，涉及陶瓷艺术领域研究，主题词为“陶瓷艺术”“陶艺”，被引频次最高的论文是中国艺术研究院艺术人类学研究中心的方李莉的《论“非遗”传承与当代社会的多样性发展——以景德镇传统手工艺复兴为例》，这篇文章共被引48次。主题词为“陶瓷设计”“陶瓷造型”，被引次数最高为18次，是武汉理工大学设计学院、景德镇陶瓷学院陶瓷美术学院、三明学院的张亚林、王苗苗、余勇的《陶瓷花口器造型仿生设计之美探究》。主题词为“陶瓷装饰”，被引次数最高为20次，是广东金意陶陶瓷有限公司的黄惠宁等的《喷墨打印用陶瓷墨水的研究现状及其发展趋势（连载）》。主题词为“陶瓷绘画”，被引次数最高为19次，共2篇，一篇是景德镇学院的姜强的《论陶瓷绘画艺术语言》，另一篇是景德镇第一职业中专的徐涛的《论中国画构图在陶瓷绘画中的运用》。主题词为“陶瓷彩绘”，被引次数最高为12次，是景德镇学院的章朝辉的《高温颜色釉彩绘意境研究》。主题词为“陶瓷文化”，被引次数最高为48次，是景德镇学院的欧飞兵的《翻译目的论视域下的陶瓷文化翻译》。主题词为“陶瓷古彩”，被引次数最高为6次，是南京工业职业技术学院的韩军的《古彩瓷装饰审美规律》。主题词为“陶瓷粉彩”，被引次数最高为10次，是景德镇陶瓷学院的李磊颖、安德宇的《论珠山八友瓷绘艺术与文人画的渊源》。主题词为“陶瓷新彩”，被引次数最高为7次，是广东轻工职业技术学院的徐禹的《银质陶瓷首饰设计与制作》。主题词为“陶瓷青花”，被引次数最高为8次，是中国社科院考古研究所的黄珊的《从陶瓷考古角度论元代景德镇的外来工匠——以青花和孔雀蓝釉瓷器为中心》。主题词为“釉下五彩”，被引次数最高为7次，是湖北工业大学和萍乡学院的李卫平和李敏的《绘画装饰在陶瓷艺术设计中的运用》。主题词为“陶器”，被引次数最高为7次，是湖北工业大学和萍乡学院的李卫平和李敏的《绘画装饰在陶瓷艺术设计中的运用》。主题词为“陶器”，被引次数最高为11次，是南通大学艺术学院的宋漾的《中国传统回纹的审美特征及哲学意蕴》。主题词为“瓷器”，被引次数最高为109次，是浙江工业大学艺术学院和浙江大学工业设计系的朱上上和罗仕鉴的《产品设计中基于设计符号学的文物元素再造》。主题词为“民窑”，被引次数最高为48次，是中国艺术研究院艺术人类学研究中心的方李莉的《论“非遗”传承与当代社会的多样性发展——以景德镇传统手工艺复兴为例》。主题词为“官窑”，被引次数最高为23次，是中国艺术研究院艺术人类学研究中心的方李莉的《艺术人类学视野下的新艺术史观——以中国陶瓷史的研究为例》。

其次，下载量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反映出文献的价值与研究方向，学者经常会以下载量最多的文献进行参考研究。在5964篇文献中，涉及陶瓷艺术领域研究，主题词为“陶瓷艺术”“陶艺”，被下载次数最高的是中国艺术研究院艺术人类学研究中心的方李莉的《论“非遗”传承与当代社会的多样性发展——以景德镇传统手工艺复兴为例》，共被下载2447次。主题词为“陶瓷设计”，被下载次数最高的是燕山大学艺术与设计学院和西南财经大学天府学院的王年文和曲瑞丹的《面向用户意象的陶瓷茶具形态设计方法研究》，共被下载12343次。主题词为“陶瓷造型”，被下载次数最高的是钦州学院陶瓷与设计学院的周兴海的《基于3D打印技术的陶瓷造型制作的研究》，共被下载542次。主题词为“陶瓷装饰”，被下载次数最高的是广东金意陶陶瓷有限公司的黄惠宁等的《喷墨打印用陶瓷墨水的研究现状及其发展趋势（连载）》，共被下载958次。主题词为“陶瓷绘画”，被下载次数最高的是英国科学院、英国杜伦大学人类学系、中国艺术研究院艺术人类学研究所、浙江财经大学艺术学院的罗伯特·莱顿、李修建、罗易扉的《技与艺——基于中国视角的艺术人类学相关理论探讨》，共被下载642次。主题词为“陶瓷彩绘”，被下载次数最高的是景德镇陶瓷大学的孔铮桢的《乘槎图式考》，共被下载267次。主题词为“陶瓷文化”，被下载次数最高的是景德镇学院的欧飞兵的《翻译目的论视域下的陶瓷文化翻译》，共被下载2149次。主题词为“陶瓷古彩”， 被下载次数最高的是景德镇陶瓷学院的康修机的《陶瓷镶嵌家具的再设计》，共被下载309次。主题词为“陶瓷粉彩”，被下载次数最高的是景德镇陶瓷学院的林文婷等的《粉彩瓷及其传承与发展》，共被下载356次。主题词为“陶瓷新彩”，被下载次数最高的是景德镇陶瓷学院的康修机的《陶瓷镶嵌家具的再设计》，共被下载309次。主题词为“陶瓷青花”， 被下载次数最高的是中国社科院考古研究所的黄珊的《从陶瓷考古角度论元代景德镇的外来工匠——以青花和孔雀蓝釉瓷器为中心》，共被下载860次。主题词为“釉下五彩”， 被下载次数最高的是湖南工业大学的张华和田飞的《基于新媒体技术的传统工艺数字化展示——以醴陵釉下五彩工艺为例》，共被下载662次。主题词为“陶器”，被下载次数最高的是内蒙古自治区文物考古研究所的索秀芬和李少兵的《红山文化研究》，共被下载4831次。主题词为“瓷器”，被下载次数最高的是浙江工业大学艺术学院和浙江大学工业设计系的朱上上和罗仕鉴的《产品设计中基于设计符号学的文物元素再造》，共被下载2964次。主题词为“民窑”，被下载次数最高的是中国艺术研究院艺术人类学研究中心的方李莉的《论“非遗”传承与当代社会的多样性发展——以景德镇传统手工艺复兴为例》，共被下载2447次。主题词为“官窑”，被下载次数最高的是中国艺术研究院艺术人类学研究中心的方李莉的《艺术人类学视野下的新艺术史观——以中国陶瓷史的研究为例》，共被下载1434次。

（四）期刊频次分析

学术期刊在学科理论研究与传播中发挥着重要作用。通过对学术论文的发表期刊进行整理、分析，可以发现了解该学科领域范畴，包括期刊等情况。5964篇期刊论文分布于473种期刊，平均每种期刊发表相关论文12.60篇。文章选取以“北大核心、CSSCI、CSCD”三类期刊作为评价指标体系，期刊被引频次的数量是评价期刊的核心指标之一，通过对频次指标分析，从信息反馈的角度客观地分析比较期刊的学术影响力[14]。

通过对CNKI（2011-2020）年陶瓷艺术领域研究核心期刊的筛选，可以看出，陶瓷艺术研究已经进入学界研究的主要视野，学者从不同学科、不同角度、不同方向对陶瓷艺术进行研究和思考。从表3可以发现，期刊主要集中在三大类，一类是陶瓷领域研究的专业期刊，如《中国陶瓷》和《陶瓷学报》。其中，《中国陶瓷》主要开设“收藏与鉴赏”“艺术陶瓷”等相关栏目；《陶瓷学报》开设“艺术与设计”栏目。第二类是以文博考古领域的专业期刊为主，如《考古》《文物》《东南文化》《南方文物》《中国国家博物馆馆刊》《故宫博物院院刊》《华夏考古》《江汉考古》《考古与文物》《四川文物》《中原文物》《北方文物》。第三类是综合性艺术、美术类期刊，如《装饰》《艺术评论》《美术观察》《艺术百家》《大舞台》《美术》。期刊凸显专业性，涵盖面广。其中，排名前10的期刊所在学科在陶瓷艺术领域研究中占有重要地位。

表3 国内陶瓷艺术领域研究的期刊频次统计（前20位）

三、研究热点和研究主题分析

学术文献的高频关键词通常能够反映文献的主题及研究领域热点。为了研究2011年至2020这10年间国内陶瓷艺术领域的研究热点变化，对这10年间出现的热点关键词、频次进行了统计分析，以此展现不同阶段陶瓷艺术领域研究的演化情况。

文章对2011年至2020年，国内陶瓷艺术领域研究相关热点关键词、频次进行了统计分析，对其中相同概念词汇及不规范词汇在数据处理时进行了归并，结果如表4所示。从表4可以发现，学者主要集中在陶瓷艺术作品创作鉴赏、陶瓷艺术、景德镇地域文化等方面研究。通过对关键词进行聚类分析，发现这些聚类之间有着极强的交叉性，可以提炼出国内陶瓷艺术领域研究的三大热点。

表4 2011-2020年国内陶瓷艺术领域研究热点关键词（前20位）

第一个热点领域是对陶瓷艺术作品的创作设计及其美学方面的研究和思考，包含核心关键词如“陶瓷艺术作品”“陶瓷艺术”“陶艺作品”“现代陶艺”“陶瓷装饰”“陶瓷绘画”“创新”“陶艺”“设计”等。

第二个热点领域是对陶瓷艺术考古方面的研究，包含核心关键词如“陶瓷”“青花瓷”“瓷器”“发掘简报”“陶器”“新石器时代”“青瓷”等。

第三个热点领域是对陶瓷文化及陶瓷艺人方面的研究，包含核心关键词如“景德镇”“陶瓷文化”“景德镇陶瓷学院”“陶艺家”等。

在Citespace软件中生成国内陶瓷艺术领域研究热点网络知识图谱，如图3所示。圆形节点代表了研究热点，其中，圆圈直径、字体大小直接反映了研究热点出现的频次数量，圆形节点的直径以及字体显示越大，反映其所代表的研究热点频次就越多。

图3 2011-2020年国内陶瓷艺术领域研究热点网络知识图谱

四、结论

第一，2011年至2020年，对于我国陶瓷艺术领域的研究仍然是非物质文化遗产、振兴传统手工艺研究的重要主题，发文量维持在一定规模。目前，我国陶瓷艺术研究的主要力量是以高等院校如景德镇陶瓷大学为主，其中，中国社会科学院、故宫博物院、中国艺术研究院、陕西省考古研究院等单位在陶瓷艺术领域研究上占有重要一席，表明科研院所、博物馆等专业科研单位对陶瓷艺术关注度比较高。其中，研究者、研究机构之间的合作较少，学术交流有待加强。

第二，通过对研究热点的梳理和分析，可以提炼出国内陶瓷艺术领域近10年来的研究主题：①对陶瓷艺术作品的创作设计及其美学方面的研究和思考；②对陶瓷艺术考古方面的研究；③对陶瓷文化及陶瓷艺人方面的研究。

第三，随着国家对非物质文化遗产、乡村振兴的高度重视，以及景德镇国家陶瓷文化传承创新试验区的实施，陶瓷艺术将不断得到发展和逐步完善，特别是在世界认识中国、讲好中国故事、增强文化自信以及传播中国优秀传统文化中发挥重要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