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生汉字书写效能感量表的编制与验证

周向欣 董洁 梁远锋 王泽宇

[摘 要] 目的：依据自我效能理论和大学生访谈结果编制用于测评大学生汉字书写效能感的工具并检验其信效度。方法：采用文献查阅、专家访谈和理论筛选等方法编制问卷，对644名大学生进行问卷调查，通过项目分析（n=123）筛选量表题项，探索性因素分析（n=257）和验证性因素分析（n=264）检验量表信效度，对50名大学生进行重测。结果：项目分析得到20个有效题项;探索性分析得到书写练习意志、书写练习态度、书写成就和书写技能4个因素。各因素负荷在0.476～0.814，累积方差贡献率为67.95%，KMO为0.932;验证性因子分析结果显示4因素模型拟合度良好，量表具有良好的聚敛效度和区分效度，总量表的Cronbach'α系数为0.91，4个因素的Cronbach'α系数在0.83～0.88。该量表重测信度为0.88，4个因素的重测信度在0.83～0.88。结论：该量表可作为我国大学生汉字书写效能感的研究工具。

[关键词] 汉字书写效能感;量表;信效度;大学生

[中图分类号]G442    [文献标志码]A

汉字是世界上最古老的文字之一，也是连续使用时间最长的文字，汉字是中国文化的基石，其中蕴含着深刻的文化内涵。两千多年来，多位学者对汉字性质进行深入研究，并对汉字概念进行了界定。顾明栋基于科学研究方法将汉字定义为一种综合图形、索引、象征等源符号的功能，集音、形、意和视、听、思等多种认知功能于一体的立体型建构性文字。[1]33申小龙认为汉字是汉民族思维和交际最重要的书面符号系统。[2]10关于汉字书写的概念界定，林书杰从两个角度进行了阐述，一种是指日常书写，是一种有意义的书写形式，与书法的字符相似，又有记录的作用，体现在“用”的方面。另一种是广义上的概念，强调书写的特性，即书写技巧和方法。[3]191日常书写和广义的书写方式可以相互转换。邱振中从实用性角度界定了这一概念，认为汉字书写是指生活中不含美化意识的实用性书写，是日常生活中为各种事物需要而进行的书写。[4]48本研究使用的是邱振中的定义，即“汉字書写”是大学生为提高汉字书写技能或满足日常生活需要而经常性进行的汉字书写。

汉字是人们日常学习和交流的重要工具，也是中华文明的重要载体，汉字书写教育对我国悠久历史文化的传承起到了不可估量的重要作用。著名书法家熊秉明先生曾说过“书法是中国文化核心的核心”[5]。但在信息化的今天，越来越多的人习惯于用键盘输入汉字，书写能力明显下降，经常出现“提笔忘字”的情况。[6]126学生作业或试卷中错字连篇的现象也并不少见，甚至有汉语言文学专业学生写作文时多处使用汉语拼音。武汉某所高校对在校学生进行汉字书写水平测评结果显示，15%的学生汉字书写不合格。[7]41即便是未来要承担教书育人重任的师范院校学生，汉字书写也难以达到规范化、标准化。牟玉华等选取180名大学生为被试，选择20个汉字以听写方式考察大学生的汉字书写情况，正确率只有43.44%。[8]89危玉然以“大学生汉字书写状况”为主题，对大学生汉字书写能力在学历和文理科上进行差异检验，结果显示，大学生汉字书写水平在学历维度上没有统计学差异，在文理科维度存在统计学差异，且理科生汉字书写的错误率高于文科专业。[9]65很多大学生的书写练习动机不强，认为在信息化时代完全没有必要进行书写练习，这种观念对我国历史文化的传承有着非常不利的影响。[10]55高等教育培养的是具有良好科学素养，较高综合素质的应用型人才。书写练习不仅有助于大学生增强意志力、提升忍耐力，还有利于稳定情绪，提高个人修养，对大学生综合素质的培养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11]101因此，提高大学生的汉字书写能力已刻不容缓。

美国心理学家班杜拉于1977年首次提出自我效能的概念。他认为自我效能是指个体对自己完成某项任务的能力的自信程度。[12]1061989年班杜拉又从任务目标角度对概念进行重新界定，认为自我效能感在不同领域的具体表现不同，可以有很多分类。将自我效能感定义为在某一特定领域下，个体对自身所拥有的资源和能力以及能否达成某一特定领域任务目标的一种自我的主观判断。[13]9班杜拉认为个体在不同领域的自我信念是有所不同的，自我效能感会随情景、任务的变化而变化。后续有很多学者对自我效能感进行了深入系统的研究，并提出自己的观点。我国学者王艳喜认为，应该从自我效能感的动态性研究效能感的起源和发展，应重视对自我效能感的迁移研究，即要将效能感的研究应用到各个不同领域。[12]107基于王艳喜的观点，本研究将汉字书写与自我效能感结合进行研究，使研究更具针对性。汉字书写效能感是指在汉字书写领域的自我效能感，是指个体对完成汉字书写任务所具备的能力的主观判断。汉字书写效能感受个体对书写练习的态度、书写练习的意志力、对书写质量的满意程度以及书写技能的掌握程度等几方面因素的影响。

自我效能感测量工具的开发主要是基于两种观点展开的，一种是一般性的自我效能感，适用于不同领域、不同群体。Schwarzer依据该观点编制出一般性自我效能感量表，该量表共有20个条目， 后来改进为10个条目。我国学者王垒也依据该观点编制出更符合我国国情和文化的一般效能量表。[14]192这两个量表在自我效能感的前期研究中被广泛使用。另一观点是特定领域效能感，以班杜拉为代表，研究的是不同群体、不同领域的自我效能感。班杜拉认为要编制出更具针对性，有更准确预测效果的量表，就需要将自我效能感与具体领域相联系。[12]107因此，很多学者都致力于不同领域效能感的研究，在学习领域方面，我国学者参考Schwarzer的一般自我效能量表编制出学习自我效能感量表并检验其信效度，结果表明该量表具有良好的信效度。[15]65Jessica Li1等人编制出成人在线学习的自我效能感量表，包括一般效能（学习能力、学习意志维度）和特殊效能（学习技术维度），具有23个条目。[16]48谢幼如等人编制了大学生网络学习自我效能感量表，共有20个条目，内部一致性系数为0.921。[17]31在运动领域，魏萍等人编制了运动自我效能感量表，包括比赛效能和训练效能两个维度，共15个条目，经检验具有较高的信效度。[18]129综上，本研究遵循Bandura自我效能感量表编制的“领域的特殊性”和“领域的整体性”两大原则编制了“大学生书写效能感量表”。[12]107大学生在汉字书写领域的自我效能感体现了“领域的特殊性”;学生在汉字书写时需要执行的具体任务以及活动内容体现了“领域的整体性”。综合以往相关研究的结构维度，构建了书写练习意志、书写技能、书写成就和书写练习态度四个维度。期望通过对大学生汉字书写效能感的准确评估及影响因素的深入分析，探索出改善大学生书写现状的有效措施。

提升汉字书写效能感和书写练习动机是改善大学生书写现状的关键因素。目前，汉字书写领域的研究很少，没有专业的测量工具，而汉字书写效能感的测量是影响大学生汉字书写研究的一个关键因素。因此，编制“大学生汉字书写效能感量表”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和实践意义。

一、研究对象与方法

（一）研究对象

样本1：使用初测问卷对全国多所高校的150名在校学生进行施测。回收有效问卷123份，有效率82%。其中男生52名，女生71名;生源地为城市的44人，乡镇的39人，农村的40人;独生子女67人，非独生子女56人;大一16人，大二21人，大三23人，大四26人，硕士研究生及以上37人。

样本2：使用经验证问卷对黑龙江省2所、广东省1所、河北省1所共4所高校的283名学生进行问卷调查，回收有效问卷257份，有效率90.81%。其中男生112名，女生145名;生源地为城市的107人，乡镇的79人，农村的71人;独生子女155人，非独生子女102人;大一45人，大二67人，大三64人，大四38人，硕士研究生及以上43人。回收数据用于探索性分析。

样本3：选取河北省1所高校、黑龙江省4所学校的280名学生进行问卷调查，回收有效问卷264份，有效率94.29%。其中男生103名，女生161名;生源地为城市的102人，乡镇的85人，农村的77人;独生子女143人，非独生子女121人;大一62人，大二53人，大三48人，大四57人，研究生研究生及以上44人。回收数据用于验证性分析。

从样本1中抽取50名大学生进行重测信度检验，间隔时间为4周，其中男生21名，女生29名。

（二）研究工具

借鉴国内外学者关于自我效能感评价维度的研究，结合科研经历和书写练习体验设计结构式访谈问卷。在心理学专业教师指导下，围绕汉字书写效能感对43名大学生（男生15名，女生28名）进行结构式访谈，通过对访谈结果的整理，筛选出影响大学生汉字书写效能感的四个主要因素，分别是书写练习的意志力、对书写质量的满意程度、对书写练习的态度以及书写技能的掌握程度。

例如，通过整理访谈资料发现，大学生普遍对是否自觉进行书写练习有所思考，因此编制出“我能自觉进行书写练习，不需要他人督促”这一题项。另外，根据访谈中出现频率较高的词汇，编制出“我对自己写的字很满意”这一题项。在量表编制过程中，严格遵循一般性、普及性原则，避免出现专业术语，以便扩大量表的适用范围。编制初始量表后，请教育学、心理学和文学院专家对量表中题项进行评估，以确保各题项表述清晰，用词规范。此外还把量表发给部分大学生，检查量表中是否有大学生群体不容易理解的语句、词汇，有无伤害大学生情感的题项。根据访谈结果编制了包含书写练习意志、书写技能、书写成就和书写练习态度4个维度30个题项的初始问卷，请实证研究领域的2名专家对量表进行分析，删除6个不恰当题项，确定包含24个题项的大学生汉字书写效能感预测问卷。初始问卷采用Likert自评式5点计分法，（1=非常不同意;2=比较不同意;3=同意;4=比较同意;5=非常同意），总分在24～120分，得分越高表明大学生的汉字书写效能感越高。

（三）统计方法

使用SPSS22.0统计软件分别对样本1、样本2和样本3进行项目分析、探索性分析和信度分析，采用AMOS22进行验证性分析。

二、研究结果

（一）项目分析

用样本1（n=123）数据进行项目分析，将每个样本各题项得分相加计总分，按高低分排序，取总分前后27%进行高低分组，各题项按高低分组进行独立样本T检验，结果见表1，24个题项均通过显著性检验（P<0.01）。将24个题项与总分做皮尔逊（Pearson）相关，结果在0.406～0.675，均大于0.4，符合题总相关系数要求。对24个题项进行可靠性分析，总信度系数为0.899。利用最大方差法对24个题项进行共同性和因素负荷量检验，共同性在0.213～0.512，大于0.2的共同性标准，因素负荷在0.453～0.697，大于0.45的标准。[19]92

（二）探索性分析

为探索量表内部维度构成，对样本2（n=257）数据进行探索性分析。KMO检验结果为0.932，Bartlett的球形检验结果χ2=3115.364，df=190，P<0.001。研究结果表明，项目间的关系极佳，适合做探索性因素分析。采用最大方差法对数据2进行主成分分析，发现因子负荷小于0.4和跨因素负荷因子大于0.5的项目共4个。[19]93根据数据分析结果，按以下统计学指标删除量表中不合适题项：（1）共同性低于0.2的题项;（2）因素负荷值低于0.4的题项;（3）在两个因素上的负荷值都大于0.4，且负荷值相似的题项;（4）抽取后的因素在旋转前至少能解释2%的变异率。[20]49每删除一个题项都重新进行探索性因子分析，最终保留20个题项。经因子分析，提取特征值大于1的因素4个，4个公共因子总共能解释总变异率的67.95%。根据因素所包含项目含义，将4个因素分别命名为书写练习意志、书写练习态度、书写技能和书写成就。其中，书写练习意志7个题项、书写练习态度3个题项、书写技能5个题项、书写成就5个题项。

探索性因素分析结果见表2。

（三）验证性因素分析

1.拟合度

使用AMOS22软件对样本3（n=264）进行验证性因素分析，拟合度指标为χ2/df=1.783，RMSEA=0.056，CFI=0.95，GFI=0.90，TLI=0.94，

2.信度

檢验各因素之间及与总分的相关，显示各因素之间的相关在0.29～0.54，各因素与总分之间的相关在0.67～0.85（均P<0.01）。

内部一致性信度：有研究认为，总量表信度系数在0.70～0.80属于可接受范围，超过0.9为具有非常高的内部一致性，分量表一致性信度系数需超过0.70。[18]129大学生汉字书写效能感总量表的Cronbachα系数为0.91，书写练习意志等4个因素的Cronbachα系数分别为0.88，0.86，0.83，0.86，具有较高的内部一致性。因子分析结果表明，大学生汉字书写效能感具有较高的可靠性。总量表及各因素的α系数见表3。

重测信度：总量表的重测信度为0.88，书写练习意志、书写技能、书写成就、书写练习态度4个因素的重测信度分别为0.87，0.87，0.83，0.87。

3.聚合效度和区分效度

大学生汉字书写效能感量表4因素，书写练习意志AVE=0.53，CR=0.89，书写技能AVE=0.55，CR=0.86，书写练习态度AVE=0.63，CR=0.83，书写成就AVE=0.57，CR=0.87，所有因素AVE均大于0.5，CR都大于0.8，表明问卷具有良好的聚合效度。

使用AMOS22软件对数据3进行区分效度检验，将4因素测量模型作为原模型与其他模型进行比较，可以发现其他模型各项拟合指标均显著下降，说明原4因素模型具有较高的区分效度。（见表4）

三、讨论

本研究借鉴国内外自我效能感评估的研究成果，参考领域指标的不同选择，经过访谈、试测问卷编制、试测、试测问卷检验、问卷修订后形成了大学生汉字书写效能感问卷。问卷包含20个具有显著预测作用的题项，总信度系数为0.91，书写技能、书写练习意志、书写练习态度、书写成就4个因素的方差贡献率差异性较大。书写练习意志方差贡献最高，信度也最高。书写练习意志维度能够更好地解释大学生汉字书写自我效能感以及学生在汉字书写中的表现，也就是说，书写练习意志在更大程度上影响大学生汉字书写效能感。书写练习意志是指大学生是否能够自觉进行书写练习、书写练习的自制性，遇到时间冲突等情况是否可以果断选择书写练习和是否能够坚持书写练习四个方面。在大学生书写练习过程中，意志品质起着重要的作用，提高大学生的意志品质是改变书写现状的重要途径。[21]86学生在不断克服困难、坚持不懈地进行汉字书写练习的过程中还能提升自我价值，满足自我实现的需求。书写练习态度的内部一致性程度较低，可能是因为电子产品广泛应用后，学生进行沟通交流及日常学习的途径增多，很多学生更愿意选择方便快捷的键盘或语音输入，汉字书写的需求减少，学生进行书写练习的意愿也受到影响。

对样本进行独立样本T检验，结果显示，男、女生在汉字书写效能感整体水平上检验的P值为0.015<0.05。因此，可以认为大学生汉字书写效能感在性别维度上存在统计学差异，且女生的汉字书写效能感高于男生。这可能是因为女生普遍较男生更为细致、认真。汉字书写教育主要是在小学完成，女生比男生心理上成熟的早，自我约束能力更强，能够更好地完成老师布置的书写练习任务。进一步分析发现，在书写练习态度、书写成就这两个维度上性别差异不显著。这主要是因为男、女生接受的学校教育和所处的社会环境一致，学习和交流模式的多元化对男、女生产生的影响也基本一致。在书写练习意志（P=0.006）、书写技能（P=0.044）维度上性别差异显著，女生得分明显高于男生。结果显示，在书写练习上女生意志力更强，更加投入，在书写练习遇到难题时女生有更强的应对能力。在书写技能方面，女生对老师在课堂教学中讲授的书写规范和要点比男生掌握的更好，也能够在书写过程中不断总结经验，不断进行修正，并且能够将课堂教学中掌握的书写规范和要点应用到平时的书写中。

不同年级大学生在汉字书写效能感整体水平上存在统计学差异，大一、硕士研究生及以上被試，汉字书写效能感得分高于其他年级被试。原因是大一学生刚刚经历高考，高考前学校、老师和家长都会反复强调学生书写规范、整齐的必要性，学生也深知书写不规范可能会影响到自己的考试成绩，因此对汉字书写比较重视;硕士及以上研究生是从本科生中选拔出来的高素质人才，在多年的学习经历中，不仅培养了坚定的意志品质，也培养了认真、严谨的学风。坚定的意志品质和认真、严谨的优秀品质会迁移到日常的汉字书写中，使汉字书写效能感得以提升。其次，不同年级大学生在书写练习态度和书写练习意志两个维度存在统计学差异。经过Tukey HSD事后检验多重比较发现，硕士研究生及以上被试的书写练习态度得分高于其他年级，这可能是因为硕士研究生综合素质更高，更能理解汉字中蕴含的深刻文化内涵，对历史文化的传承也多了一份责任意识，更懂得汉字书写练习的重要意义，所以会更重视汉字书写练习。

本量表的重测信度、数据拟合指数及聚敛区分效度良好，可用于测量大学生汉字书写效能感，分析当下大学生书写问题的内因，为教育者有针对性地解决大学生书写问题提供新的思路。本研究是在以往自我效能感和汉字书写研究的基础上进行的实证研究，弥补了以往汉字书写研究缺乏实证分析的不足。

本研究不仅可以对大学生汉字书写效能感提供及时准确的反馈，从而对大学生书写现状的原因分析提供确凿依据。同时也有利于高校汉字书写教育体系的完善，保障高校汉字书写教育的长足发展。本量表的应用可以给大学生书写教学建设带来反思，使书写教学更适应大学生的接受能力，更符合大学生的心理需求，有效提高大学生汉字书写水平，提升我国大学生的文化自信。

四、结论

书写练习意志、书写技能、书写练习态度和书写成就能够有效反映大学生汉字书写效能感，《大学生汉字书写效能感量表》可用于测量大学生的汉字书写效能感。此量表编制的结果体现了Bandura的三元交互作用理论，即个体、环境、行为的相互作用关系。

本研究存在以下不足：首先，受疫情影响，被试取样范围较小，且未建立常模，会在一定程度上限制结论的推广。在接下来的研究中，可将取样范围扩大，建立我国大学生汉字书写效能感常模，以便能更好地对大学生汉字书写效能感进行评估，提高大学生汉字书写水平。第二，量表四个维度的题项数量不均，书写练习态度维度题目数量较少，如果各维度题项数量能保持一致，则可以提高量表信度。第三，由于汉字书写效能感的国内外相关文献较少，缺少可参考、借鉴的资料，对维度的把握还需在后续研究中不断完善。

五、未來研究方向

汉字中蕴含着中华民族优秀的传统文化，是我国的艺术瑰宝，规范汉字书写不仅可以提升国民汉字书写水平，还可以弘扬中国传统文化，增强民族责任感，培养民族自信。大量实证研究结果表明，汉字书写练习有助于稳定情绪，增强意志，修心养性，对提升个体心理健康水平有重要作用。[22]723主观幸福感是影响大学生心理健康的重要因素，自我效能对主观幸福感有显著的正向预测作用，自我效能高的学生，主观幸福感指数越高。[23]142在未来的研究中，可以把个体汉字书写效能感与主观幸福感的关系作为研究方向，从而为提升个体的主观幸福感、促进个体心理健康发展探索新的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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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甄 欣

Abstract：According to the self-efficacy theory and the interview results of college students，a tool was developed to evaluate the writing efficacy of College students and its reliability and validity were tested.Methods：A questionnaire was prepared by literature review，expert interview and theoretical screening，and 644 college students were surveyed. Item analysis （n=123） was used to screen the scale items，exploratory factor analysis （n=257） and confirmatory factor analysis （n=264） were used to test the reliability and validity of the scale，and 50 college students were retested.Results：20 valid items were obtained from project analysis.Exploratory analysis of writing practice will，writing practice attitude，writing achievement and writing skills four factors.The cumulative variance contribution rate is 67.95%，and KMO is 0.932.The results of confirmatory factor analysis showed that the 4-factor model had good fitting degree，and the scale had good convergence validity and discrimination validity.The Cronbach 'α coefficient of the total scale was 0.91，and the Cronbach' α coefficient of the 4 factors ranged from 0.83-0.88.The retest reliability of the scale was 0.88，and the retest reliability of the four factors was between 0.83-0.88.Conclusion：This scale can be used as a research tool for Chinese college students' writing efficacy.

Keywords：chinese writing efficacy;scale;validity of the letter;college studen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