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留学归国人才与经济规模的因果关联机制分析

2022-05-22 02:03姜海宁张俊李怡旻王志刚
智库理论与实践 2022年2期
关键词:格兰杰因果检验

姜海宁 张俊 李怡旻 王志刚

摘要:[目的/意义]留学归国人才与经济规模之间具有紧密的相关性,但两者是否存在“伪回归”现象以及是否形成良性的互动机制均尚不明确,亟待进行研究。[方法/过程]本文运用协整、Granger因果检验及脉冲响应函数模型,对中国留学归国人才与GDP及第二、三产业规模之间的双向关系进行测度。[结果/结论]①留学归国人才与GDP及第二、三产业之间均存在长期稳定的均衡关系,留学归国人才短期内对GDP及第二、三产业规模的促进作用比较显著,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其促进作用显著下降;GDP及第二、三产业短期内发展对留学归国人才吸引力较小,但长期来看,其吸引作用不断增大。②脉冲响应函数测度结果与Granger因果检验及理论机制分析基本一致,其中短期内GDP及第二、三产业对留学归国人才回流的促进作用超过留学归国人才对自身的推动作用,但长期来看,前者作用则越来越小于后者;GDP及第二、三产业对自身发展的促进作用始终大于留学归国人才对GDP及第二、三产业的促进作用。

关键词:留学归国人才 经济规模 格兰杰因果检验 脉冲响应函数

分类号:F124.7

DOI: 10.19318/j.cnki.issn.2096-1634.2022.02.17

*本文系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项目“留学归国人才对内生型产业集群创新网络演化的影响研究”(项目编号:41971160)、浙江省自然科学基金一般项目“海外归国人才对区域产业转型升级的影响机理及效应——以杭州高新区留创园为例”(项目编号:LY19D010009)的研究成果之一。

1 前言

随着全球化进程的加快以及中国经济发展和创新创业环境的改善,留学人才回流现象开始大量显现[1-2]。据统计,从1978—2017年,中国累计出国留学人员高达504.44万人,留学回国人员达308.63万人。其中,2017年留学回国人数为48.09万人,是2000年初回国人数的近53倍,年均增长率达21.42%。留学归国人才作为一种重要的国际技术转移新载体,凭借其拥有的人力资本与国际社会资本优势,逐渐成为我国科技、教育、经济、文化等领域的领军人物和建设创新型国家的重要力量[3]。区域经济的迅速发展直接為人才发展提供了良好的物质基础和更多的发展机会;同时,从产业结构发展角度来看,只有一国经济发展到一定水平,完成了由劳动密集型产业向知识密集型产业的转变之后,知识型人才方有生长的土壤和发展的空间,这有利于进一步扩大留学人才回流规模[4]。

留学归国人才与经济规模的关系引起越来越多国内外学者的关注,研究成果也比较丰硕。在留学归国人才对经济影响的研究方面,大部分学者通过技术溢出效应的测度模型关注留学归国人才如何通过知识溢出与技术扩散效应,进而促进区域经济发展[5-9]。还有一些学者则直接探讨留学归国人才对区域经济发展的影响。其中部分成果是运用微观企业数据对该影响进行定量测度。如戴(Dai)等[10]利用中关村科技园内中小企业数据进行研究,发现与本土企业家相比,企业家拥有海外经历的公司经营业绩更好;代昀昊等[11]则在此基础上进一步研究细化与深入,发现上市公司高管及董事具有海归特征的企业投资效率更高,这与吉安内蒂(Giannetti)等[12]的研究结论基本一致;此外,菲拉托切夫(Filatotchev)等[13]、许家云等[14]探讨了海外留学经历与企业出口之间的关系,发现企业家的海外背景对企业出口产生了积极作用。基于宏观产业数据,利用定性分析和案例说明的方法探讨留学归国人才对区域经济发展影响,同样得出了留学人才回流有利于区域经济发展与产业转型升级的结论[15]。相比之下,鲜有研究专门分析区域经济规模或发展对留学人才回流的影响机制或效应,这方面的内容只是运用多种回归模型对留学人才回流动因的分析中才有所涉及[2, 16-18]。

已有研究结论充分验证了留学归国人才与经济规模之间具有紧密的相关性。《2017年中国留学回国人员发展情况调研报告》显示,留学归国人员就业行业多集中在IT/通信/电子/互联网和金融行业,即第二、三产业。1978年以来中国留学人员回流人数与GDP及第二、三产业产值均呈逐年递增的演变态势,由此可见,中国留学归国人数和GDP以及第二、第三产业规模变化具有高度一致性(见图1)。因此,中国留学归国人员数量与中国GDP以及第二、三产业规模之间具有密切的作用关系。然而,已有的研究依然无法回答中国留学归国人才人数与经济规模之间是否存在“伪回归”现象,以及留学归国人才与GDP及第二、三产业规模之间究竟是否形成良性的互动机制。基于此,在已有对留学人才回流和经济规模单向关系研究的基础上,本文尝试运用协整、Granger因果检验模型及脉冲响应函数计量分析法,定量测度留学归国人才与GDP及第二、三产业规模之间的双向互动关系,以及彼此相互作用效果的动态变化,并采用数据进行实证检验[19],从而对现有研究进行有效补充。

2 研究方法与数据来源

2.1 Granger因果关系检验

本文尝试运用Granger因果检验法及脉冲响应函数定量测度留学归国人才受GDP和第二、三产业规模的影响程度,并验证GDP及第二、三产业规模受留学归国人才的影响程度。在Granger因果检验中:若X是Y的因,但Y不是X的因,则X的过去值有助于预测Y未来值,但Y过去值却不能预测X未来值[20]。时间序列模型为:

2.2 数据来源

由于改革开放至20世纪90年代初期的国际、中国国内政治与经济问题比较复杂,此阶段中国留学出国、回国人员数量波动较大。随着1992年邓小平南巡以及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正式确立,中国留学出国、回国人员数量开始呈现逐年升高的变化趋势。基于此,为了尽可能减少研究结果偏差并提高研究结论的科学性与可信度,本文选取1992—2017年时间段,探讨留学归国人才与GDP及第二、三产业规模之间的互动机制,其中本文留学归国人才是指在国外学习或深造一年及以上,主要以获得本科、硕士或博士学历等,学成后选择回流母国的人才。留学归国人才数据来源于1993—2018年的《中国统计年鉴》的学成回国留学人员指标,GDP及第二、三产业产值数据亦来源于此。

3 留学归国人才与经济规模关系协整检验与Granger因果关系检验

3.1 单位根平稳性检验分析

为了消除时间序列数据间的异方差现象,同时不改变原自变量、因变量之间的协整关系,可以对所有原始数据取自然对数方式的标准化处理[22],那么留学归国人才人数、GDP以及第二、三产业产值分别表示为ln Y、ln X、ln X2和ln X3。在此基础上,本文运用Eviews 5软件对其进行单位根平稳性检验、协整检验以及Granger因果关系检验。

为了避免上述留学归国人才人数与经济规模之间的“伪回归”现象,首先对所有自变量、因变量进行平稳性检验,结果表明,ln X的原始序列在10%的显著水平下为平稳序列,而ln Y为不平稳序列,一阶差分后两者分别在5%、1%的显著水平下为平稳序列,二阶差分后两者均在1%的显著水平下为平稳序列。这说明因为留学归国人才数量与GDP为同阶单整,所以两者之间可能存在协整关系,可能存在长期稳定的均衡关系。同理,ln X2和ln Y在一阶差分后分别在10%、1%的显著水平下为平稳序列,二阶差分后均在1%的显著水平下为平稳序列,这说明ln X2均与ln Y同阶单整。与之相比,ln X3和ln Y的原始序列、一阶差分后均为非同阶单整,二阶差分后两者均在1%的显著水平下为平稳序列,为同阶单整(见表1)。

3.2 协整检验分析

为了定量测度留学归国人才与经济规模之间是否存在长期稳定的均衡关系,运用Engle-Granger检验法进行检验。首先建立协整回归方程:ln Y=a+bln X+ε。其中,Y为留学归国人才数量;X为经济发展规模变量;ε为残差。对残差ε进行平稳性检验,若残差ε为平稳序列,则可以说明留学归国人才与经济发展之间具有协整关系。检验结果发现,所有模型的ADF统计量均小于5%显著性水平下的临界值,即所有残差序列均为平稳序列,因而模型成立。这表明ln Y与ln X、ln X2、ln X3之间均存在协整关系,留学归国人才与GDP及第二、三产业之间均存在长期稳定的均衡关系(见表2)。

3.3 Granger因果关系检验

上述协整检验仅验证了中国留学归国人才数量与经济规模各变量之间存在长期稳定的均衡关系,但其是否构成因果关系,需要用Granger因果模型进行检验。检验结果表明(见表3),在滞后1期,“中国留学归国人才非GDP的Granger原因”“中国留学归国人才非第二产业的Granger原因”和“中国留学归国人才非第三产业的Granger原因”分别在1%、5%和10%显著水平下拒绝原假设,概率非常接近1%;而在滞后2~4期,其均接受原假设,则说明中国留学归国人才短期内对GDP及第二、三产业规模的促进作用比较显著,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该促进作用明显下降且呈较低水平。这主要是因为中国留学归国人才的陆续进驻,必然会加大地方政府对留学归国人才群体及其创办的第二、三产业企业的奖励或补贴力度,加大配套基础设施建设力度,不断优化与完善区域创新创业环境;同时,留学回流人才中存在“功成名就者”群体回国进行二次创业,加之留学归国人才本身及其国际社会关系网络也是重要的引资通道,这就导致大量留学人才回流也伴随着一定数量的投资回流。例如,2011年侨情普查数据分析指出,与上个10年相比,2000年以来工作型和学习型回流的外籍华人分别增长了88.5%和90.8%,投资型回流人才增长了70.3%[23]。这些因素都导致短期内留学归国人才对GDP及第二、三产业规模具有显著的推动作用。而留学归国人才及其就业或创业的企业进驻以后,地方政府往往逐渐减弱对留学归国人才就业或创办企业的投资力度,同时留学归国人才由于久居国外,国内的社会网络的规模较小,大多凭借技术或智力投资,社会支持的来源较少,经常面临融资、管理、市场以及人才瓶颈等诸多难题。尽管中国近年来国家财政科技拨款以及研发经费投入在逐年增加,但其占GDP的比重偏低,相對于留学目的国,特别是发达国家差距较大,且存在投入与产出不平衡的状况[19]。此外,随着国内高等教育的不断完善,留学归国人才的竞争优势不断减弱。2012年《国(境)外学历学位认证报告》指出,尽管留学归国人数与出国人数同时保持了较高的增长率,但大多数集中于本科或硕士水平,与我国对高层次人才的需求相比,获得博士学位同时又有相应研究或工作经历的高层次人才的回流率还是远远不够。例如,2012年留学归国人员中,获硕士学位的申请者占总量的60.3%,获博士学位的申请者仅占5.8%。不仅如此,在国内外的制度文化环境存在巨大差异的背景下,留学归国人才易出现“水土不服”的现象。因此,从长期来看,留学归国人才对GDP及第二、三产业规模的促进作用较小,国内创新创业环境亟待进一步完善与优化,地方政府和金融机构出台对留学归国人才的扶持与激励政策应具有持续性、规范性、科学性和前瞻性。此外,在滞后1期,“GDP非中国留学归国人才的Granger原因”“第二产业非中国留学归国人才的Granger原因”和“第三产业非中国留学归国人才的Granger原因”均接受原假设,而在滞后2~4期,均拒绝原假设,且概率非常接近1%。这说明中国GDP及第二、三产业短期内发展对海外留学人才吸引力较小,这与留学人才此时依然存在诸多顾虑密切相关,是否回国表现得比较理性,因此留学人才大量归国的现象不明显。随着时间的推移,中国GDP及第二、三产业规模势头迅猛,国内创新创业环境不断完善,同时早期海外留学归国人才成功案例的“示范效应”对后期留学归国人才的吸引作用不断增大,这与现实情况也比较一致。

4 脉冲响应函数分析

为了进一步刻画中国留学归国人才与经济规模之间的动态影响,本文在VAR(Vector Auto Regression)模型的基础上建立了脉冲响应函数,采用解析方法测度渐进标准误差。脉冲响应函数可在其他变量保持不变的情况下,分析某一特定变量受外来冲击时对另一特定变量的影响,即刻画在VECM(Vector Error Correction Model)扰动项加上一个单位标准差大小的冲击后对中国留学归国人才与经济规模的当前值与未来值所产生的影响大小,进而为其前瞻性趋势预测提供实证依据[24-25]。总体来说,中国留学归国人才与GDP及第二、三产业对一个标准差新息响应的脉冲响应函数图总体上较相似,规律性显著。

由图2可知,中国留学归国人才在自身一个标准差新息冲击下表现出明显的正向效应,且在追踪期第1期,留学归国人才对自身的冲击超过GDP及第二、三产业对留学归国人才的影响,随后下降幅度较大;随着追踪期的延长,GDP及第二、三产业对留学归国人才的影响逐渐增大,并于第2期开始超过留学归国人才对自身的冲击,且两者差距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拉大,而留学归国人才对自身的冲击于第2期开始逐渐下降,直至第4期降至最低,随后保持较低水平。这是因为初期中国GDP及第二、三产业规模水平较低,宏观经济环境对留学归国人才的吸引力较弱,以业缘、血缘、爱国情怀为代表的社会人文因素对海外留学人才回流产生了重要影响[26-27];随着时间的推移,留学归国人才的回流行为受经济等宏观因素影响更大[28],其回流动机越来越多地受GDP及第二、三产业规模水平的影响。

GDP及第二、三产业规模水平在自身一个标准差新息冲击下也具有明显的正向效应,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直处于迅速升高的变化趋势,始终大于留学归国人才对GDP及第二、三产业规模水平的影响。相比之下,留学归国人才对GDP和第二产业规模的冲击一直稳定保持在较低水平(见图3)。这说明GDP和第二产业规模而形成的集聚经济和规模经济效应日益凸显,相关产业的投资和建设进一步完善了发展环境,有利于其自身的进一步发展。留学归国人才仅仅作为GDP和第二产业规模的影响因素之一发挥作用,且该作用依旧较弱,尤其在短期时间范围内表现得更为明显,这反映出中国留学归国人才的经济溢出水平较低,尚需采取一系列措施推动其效应进一步发挥。值得注意的是,从长期看,第三产业在留学归国人才一个标准差新息冲击下呈现出负向效应,这是因为在研究期内,中国第三产业众多门类发展水平相比国外众多一线大都市依然存在一定的差距,并且职场文化和工作环境不同,导致部分海外留学归国人才与中国企业雇主之间出现沟通鸿沟,这些因素均使得留学归国人才难以适应,从而造成不明显的负向冲击。因此,中国政府需要通过提升产业发展水平和优化人才发展环境等措施,规避对留学归国人才可能产生的负向影响。由此不难发现,脉冲响应函数的结果与上述Granger因果检验及理论机制分析基本一致。

5 结论

留学归国人才与经济规模之间具有紧密的相促互进关系。本文运用协整、Granger因果检验模型及脉冲响应函数,对中国留学归国人才与GDP及第二、三产业规模之间的关系进行测度,研究结果表明:①留学归国人才与GDP及第二、三产业之间均存在长期稳定的均衡关系,留学归国人才短期内对GDP及第二、三产业规模的促进作用比较显著,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其促进作用下降显著,此外,GDP及第二、三产业发展短期内对留学归国人才吸引力较小,而从长期来看,其吸引作用不断增大;②运用脉冲响应函数测度结果与Granger因果检验及理论机制分析基本一致,其中短期内GDP及第二、三产业对留学归国人才的影响超过留学归国人才对自身的作用,而从长期来看,前者的影响效应则越来越小于后者,此外,GDP及第二、三产业对自身的作用始终大于留学归国人才对GDP及第二、三产业的影响。

综上所述,本文提出以下建议。第一,在政府层面,地方政府应建立健全留学归国人才创新创业支持的长效服务机制,进一步优化创新创业环境,不断强化资本市场改革,尤其是风险融资方面,为企业创新创业提供持续性支持,真正做到留得住海外人才及其创办的企業,实现经济规模与质量的双提升。由于经济规模对留学归国人才回流的促进作用越来越显著,只有加快提升地方经济发展规模,才能逐步提高留学归国人才的待遇和相关配套服务,激发留学人才回国的积极性,为其提供强有力的经济保障。第二,在企业层面,当地企业应将引进留学归国人才与提升自主创新能力战略相结合,充分借助社会关系、优惠政策等方式,与留学归国人才建立长效沟通机制,从而营造良好的人才发展环境。同时,当地企业还应不断提高自主创新能力及技术吸收与转化能力,降低其与留学归国人才创办企业之间的技术势差,充分发挥留学归国人才的溢出效应,促进当地企业与留学归国人才创办企业协同并进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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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贡献说明:

姜海宁:负责构建整体论文框架,提供论文写作思路及对策建议等;

张 俊:负责相关数据的处理和计量方法的具体应用;

李怡旻:负责相关数据的处理和计量方法的具体应用;

王志刚:负责论文文本内容的修改与完善。

Analysis of Causal Association Mechanism Between Overseas Returned Talents and Economic Scale in China

Jiang Haining1 Zhang Jun1 Li Yimin2 Wang Zhigang1 1College of Geography and Environmental Sciences, Zhejiang Normal University, Jinhua 321004 2Department of Geography, Beijing Normal University, Beijing 100875

Abstract: [Purpose/significance] There is a close correlation between the overseas returned talents and economic scale, but it is not clear whether there is a “spurious regression” phenomenon and whether there is a benign interaction mechanism between the two variables. All these issues deserve our exploration and study. [Method/ process] To measure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overseas returned talents and the scale of GDP, the secondary and tertiary industries in China, the methods of co-integration test, Granger causality test and pulse response function are adopted in this paper to analyze it. [Result/conclusion] ①There is a long-term and stable equilibrium relationship between returned overseas talents and GDP, as well as the secondary and tertiary industries. Overseas returned talents play a significant role in promoting GDP and the secondary, tertiary industries in the short term, on which promoting effect drops significantly as time goes on. GDP, the secondary and tertiary industries have little attraction for overseas returned talents in the short run, but the attraction is gradually increasing in the long term.②The results of the pulse response function are basically consistent with the Granger causality test and theoretical mechanism analysis. In the short term, GDP and the secondary and tertiary industries have more auxo-action on overseas returned talents than the promoting effect of overseas returned talents on itself, while the influence of the former is getting much smaller than the latter in the long term. The auxo-action of GDP, the secondary and tertiary industries on themselves is always higher than the promoting effect of overseas returned talents on GDP and the secondary, tertiary industries.

Keywords: overseas returned talents economic scale Granger causality test the pulse response func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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