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技术美学的非遗博物馆展示空间设计策略研究

2022-05-26 13:57孔非凡许传宏
艺术科技 2022年2期
关键词:展示空间

孔非凡 许传宏

摘要:如何通过技术打破传统非遗博物馆展示的桎梏,并把握技术介入非遗展示的度,是非遗博物馆展陈空间设计面临的重要问题。文章以技术美学理论为切入点,探讨两者之间的关联性与必要性,并从技术美、功能美、形式美、艺术美四个角度出发,对非遗博物馆展示空间提出合理的设计策略。技术美学理论下的非遗博物馆展示空间设计已经呈现出技术与艺术深度融合的趋势,未来非遗博物馆展陈空间的设计将在技术美学的审美基础上进一步发展。

关键词:技术美学;技术美;非遗博物馆;展示空间

中图分类号:J52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4-9436(2022)02-00-04

0 引言

现代展示设计与科学技术的发展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技术的介入使展示设计呈现出两种极端现象:一是技术的过度堆叠导致展示设计缺乏丰富的内容和深层次的内涵;二是技术缺乏使人们深入了解社会文化的需求得不到满足,其没有在合适的位置发挥应有的作用。现代很多非遗博物馆的展示空间都存在缺少展示技术及合理运用技术的问题,从技术美学理论出发,对非遗博物馆展示空间提出优化设计策略,为非遗博物馆展示设计的变革寻求新的发展方向。

1 技术美学与非遗博物馆展示空间

1.1 技术美学的溯源与沿革

技术美学滥觞于14~16世纪的文艺复兴时期,这一时期人文主义兴起,科学技术蓬勃发展,艺术与技术经历了分手——联结——分手的过程。18世纪的工业革命使艺术与技术更加分离,为了解决工业生产中“美”的问题,劳动美学、生产美学等概念被提出[1]。19世纪的英国建筑师威廉·莫里斯被认为是最早的技术美学思想先驱,他在《乌有乡的消息》中设想一个艺术与技术相结合、共产共享的社会[2]。1893年法国美学家保罗·苏里奥在《艺术的启发》中指出技术美的存在,随后在《理性美》中提到技术美包含功能美。1919年德国包豪斯成立,它将“艺术与技术的新统一”作为设计教育的首要目标,这对技术美学的发展产生了极大的影响。

二战前后,大量的技术被用于工业生产,社会开始关注产品中的美学因素。“工业美学”和“迪扎因”的产生使技术美学正式成为一门独立的学科并开始发展。20世纪50年代,捷克设计师佩特尔·图奇内明确提出了“技术美学”的概念。1957年日内瓦成立了“国际技术美学协会”,技术美学正式走向全世界。60年代,技术美学传入我国。80年代国内掀起了技术美学热,钱学森、徐恒醇等一批学者开始了技术美学的研究。如今,技术美学已经深入人们生活的方方面面。

1.2 非遗博物馆展示空间的职能与内涵

博物馆作为传承民族历史与地域文化的场所,对一个民族自我身份的认同起着重要的作用[3]。博物馆通过塑造来产生文化,这种塑造的过程就是阐释与传播的过程。大众对博物馆特定时间或空间维度交叉下的展示空间进行体验、思考,并获取较为完善的展品信息和内涵。霍普·格林希尔说:“在现代社会,博物馆的功能在于研究并说明艺术品的社会背景和文化背景,增进物品和人的相互关系。”[4]当非遗成为博物馆的塑造对象,其展示的不只是非遗和非遗精神,它更多承载着人们对民族文化的自豪和对社会整体的价值期望。

目前我国的非遗博物馆仍以实物展示为主,最主要的原因还是社会对非遗内涵认识不足。传统的实物展示不仅会弱化非遗原本的功能,还会使其生存原貌遭到破坏。不管过去还是现在,非遗都在参与人们的生活,因此它需要被自然地保护与传承。非遗博物馆使用活态化的展示方式向社会阐释非遗存在的价值及其与地域文化之间的依存关系,通过连接空间与历史文化激发人们对历史的记忆,引发社会对非遗的关注与保护[5]。因此,非遗博物馆展示空间的设计不能简单定义为实物展示,特别是现代技术的介入,非遗更多是以实物结合虚拟的形式展现。

1.3 技术美学研究非遗博物馆展示空间设计的必要性

首先,两者构成要素的本质相同。技术美学是由科学原理、技术手段所创造的体现艺术规律和审美价值的应用学科,是技术与美学的融合,包含功能、形式、技术等内容[6]。而现代非遗博物馆展示空间的设计主要为非遗实物和非遗精神的展示,其正是以技术介入为导向,将技术与艺术融为一体的综合表现的艺术形式,包含空间布局、结构材料、数字技术与活态展示等内容[7]。

其次,两者的出发点和归宿都围绕“人”这个对象展开。技术美学的产生、发展归结于人们日益增长的物质和精神需求[8]。同时,技术美学还对社会生产实践中技术非人性的一面进行遏制,它从艺术规律和审美价值的角度出发,引领社会审美朝健康的方向发展。而当非遗成为博物馆展示的主体时,其信息传播的两个终端也是“人”。一方面,非遗来源于人们的日常生活并与之密切联系。另一方面,现代非遗博物馆的设计都是以参观群体为中心,通过满足群体需求,构建文化认同、交流分享的展示空间来激发社会对非遗的热情。

最后,从技术美学的理论角度探讨现代非遗博物馆展陈空间设计是时代的命题。由于数字化技术在展示设计中的热度升温,人们开始关注技术美学在展示设计领域的应用。技术美学研究的是人造产品,而现代的非遗博物馆正是人类审美下的产物。技术美学的应用既改善了非遗展示的环境,还为参观群体创造了合适的参观条件。技术美学指导的非遗博物馆展示空间设计不仅是现代技术成果的崭新呈现,更是社会发展与历史结合的趋势体现[9]。

2 非遗博物馆展示空间中的技术美学要求

技术美学不仅与现代社会的审美需求密切相关,同时也是现代设计美学最新审美形态的展现。提到非遗博物馆,缺乏真实感、互动少、体验差等声音不绝于耳。策展人从技术美学的角度出发能综合考虑博物馆空间的各项性能,创造一个既具科学性又具审美性的展示环境。非遗博物馆展示空间的技术美学要求概括为以下四点。

2.1 技术美

技术美作为技术美学的最高标准,它站在非二元对立的立场上承认技术与美学之间融合而富有变化的关系,为技术美学的发展奠定基础。技术之美的意义体现在两方面:一是技术自身具有审美价值;二是技术与艺术的融合营造了美感。非遗博物馆展示空间中的技术美是一种人造美,它追求功能与形式的和谐统一,使人的活动在整个空间中更加舒适协调[10]。空间布局、色彩照明、形状材料等都是技术美的内容。现代技术革新了传统非遗博物馆的展示设計,使之呈现技术化的特征。除去技术带来的展示优势,设计还应消解对技术的过度依赖并平衡技术手段和艺术形式。归根结底,非遗博物馆中的展示技术仍是以理解和欣赏非遗为目的,技术最终还是要回归到美学。

2.2 功能美

功能美是技术美最主要的特征,它是实用价值的外化,是一切设计的根基。将技术美学用于非遗博物馆展示空间最直接的目的就是改善非遗博物馆传统的展示环境和模式,使其满足现代不同参观者的需求。在设计时,首先要从参观者对空间的需求出发,了解非遗博物馆展示空间的现状,合理设计整个空间。现在非遗博物馆的展示空间更加注重参观者的主体性和展示环境的整体性,即审美主体(人)、审美环境(展示空间)、美的主体(非遗)三者是一个有机的整体。其次,对非遗展示主体进行深度分析,以贴合的空间主题和设计风格定位、还原、展现非遗原本的生存面貌。通过对非遗内涵的把握,打造一个吸引参观群体主动参与、体验,而不是被动接受的空间。可以说,现代非遗博物馆展示空间设计已经成为社会群体共同的审美反映。

2.3 形式美

形式美是技术美的特征之一,它是审美价值的外化,是功能的自然生长。当空间功能得到满足,形式无疑是最能直观体现策展人审美品位的重要因素。非遗博物馆展示空间中的形式美可归纳为色彩的和谐统一、材料及艺术形态展现等。现代非遗博物馆的角色已经逐渐上升为地区代表性的文化景观,可见其社会责任举足轻重。因此,非遗博物馆展示空间的设计不应被理解为普通展览性场所的布置。设计师应该破除传统单一、模式化的形式,在形式美法则的基础上整合空间内的设计要素,并将其表现于一个统一的形式中,在突出不同种类非遗特点的同时,最大限度呈现非遗的价值。

2.4 艺术美

作为技术美学中非理性成分的存在,艺术美由审美功能和自我活动所构成,它象征着审美意识的增强。现代非遗博物馆展示空间中的艺术美是技术融合艺术的美,更是社会审美所创造的艺术美,它要求用更加容易理解和接受的艺术化方式将非遗展现给参观者。在设计时,策展人可以提取非遗的个性化特征并将其与现代科学技术结合,创造出新颖的非遗艺术。这种非遗艺术不仅能体现空间的主题氛围,加深参观者对情景的投入,还能通过艺术熏陶的方式完善非遗博物馆公共审美教育的功能,提升社会大众的审美水平。

3 技术美学理论下的非遗博物馆展陈空间设计策略

非遗繁多的种类决定了其展示内容的复杂性和展示方式的差异化。苑利、顾军在《非物质文化遗产分类学研究》中指出采用“三分法”将非遗划分为传统表演艺术类、传统节庆仪式类和传统工艺技艺类三大类[11]。表演艺术类侧重于视听觉的设计;节庆仪式类侧重于场景氛围的营造;工艺技艺类则侧重体验与交互。因此,非遗博物馆展示空间的设计没有统一的、具体的设计模式。技术美学指导下的现代非遗博物馆展示空间设计意味着其要横跨不同的学科,借用相关的数字媒体和技术手段以艺术化的方式赋予整个展示空间活态化、交互性、沉浸式和多感官的体验,故而提出以下四点设计策略。

3.1 合理的空间布局体现功能美

尽管存在不同种类的非遗展示空间,但从功能美的角度出发,合理安排空间的布局仍是策展人首要考虑的。空间布局的美感是最基础的美感形式,同时也是整个非遗博物馆最基本的设计表现。设计不仅要突出非遗的主体位置,还要注意不同展示内容之间的联系,将完整的构思逻辑贯穿在非遗博物馆中,使整个非遗博物馆的展示空间富有层次感,呈现错落有致或井井有条的效果。空间功能的合理也意味着参观流线的合理,参观者既能充分感受到策展人对空间尺度、感受的有效把控,对非遗展示传播内容的精心策划,也能提高自身对非遗的关注和对展示信息的接收效率。

以中国大运河博物馆非物质文化遗产展厅为例,展厅的布局呈现出“三主两辅”的特点。整个展厅被分为“乐韵流淌”“形色天成”“民俗万象”三个相对均衡的主体空间,既有连贯的动线又相对独立。三个空间分别展示音乐、戏曲等传统表演类非遗项目,传统雕刻、织绣等手工技艺类非遗项目和节日、庙会等节庆仪式类非遗项目。整个展厅的设计提炼了运河非遗文化的元素,用现代主义美学手法将不同主题的单元串联并结合静态文字描述、活态展示展演的方式,使整个展示空间的内容与形式达到高度统一。

3.2 求真的感性质料体现形式美

形式的美感由构成美的感性质料组成,这些质料是外在的视觉体现。非遗博物馆展示空间中的感性质料包含色彩、材料、照明和声音等。在色彩上,为了突出展示的对象,策展人应选用与非遗主体或当地文化相配的色彩,并辅以其他色彩点缀,避免喧宾夺主,导致空间的杂乱与失调。合理的色彩搭配能够打造舒适的视觉效果,调动参观者对非遗的积极性,为他们提供情绪价值。其次,材料的选择应当遵循真实、舒适的原则。材料的细节处理与展示的效果紧密相关,不同材料的质感不尽相同。策展人在设计一些展示非遗实体的展柜、展厅的地面和墙面等应使用符合非遗特征和当地文化审美的材料。

灯光是非遗博物馆展示空间设计中的重要元素,冷暖明暗的灯光变化能够调节空间的色彩,改变展示的节奏。灯光的设计必须贴合非遗的特点,突出展示的主题,在视觉上营造层次感,避免审美疲劳。在声音设计上,尤其是表演类非遗项目,应用多媒体将声音传播与活态化的临场展演结合,以声音营造氛围,予观者身临其境之感。质料之间也存在潜在的形式美法则,在设计时运用对比、调和等手法能为非遗博物馆增添趣味。点、线、面作为形式美法则引导的基本形态,在设计时可以变化为真实的形式。非遗博物馆的受众是整个社会,因此,在形态上要避免尖锐锋利的外形。

例如,位于苏州的中国昆曲博物馆,馆中关于昆曲的介绍就使用了苏州当地的绸布作为展示材料。绸布颜色统一选择桃粉色,悬挂在窗户和墙壁等位置,给人一种舒适自然的感受。太湖石和白色的墙体配上苏式园林的圆形拱门与漏窗,在射灯的照射下营造出一种幽婉的氛围,展现了东吴特有的文化底蕴。这种展示方式不仅为昆曲传播增添了趣味,还将吴文化元素糅合再现,别有韵味。

3.3 丰富的展示形式体现技术美

在非遗博物馆展陈空间设计中引入新兴的展示技术可避免设计的单调与同化。策展人要将技术与展示内容紧密结合,不能为了追求炫酷的展示效果而导致内容空无一物。非遗博物馆中常用的展示技术有弧幕投影、互动装置和VR场景还原等。非遗的艺术形态与思维特点决定了它具备吸引不同群体参与的巨大潜力,针对不同的非遗展示和群体需求应选用合适的展示技术。策展人除了采用文字与图片、音频与视频、静态展示与活态展示、传習相结合的方式,还可以运用多媒体和数字技术将实体与虚拟结合,从多角度实现沉浸式体验,达到展示传播的最优效果。在此过程中,不仅展示的体验性与趣味性会有所提升,参观者自身也转变成主动参与的角色。

以宁波海曙区非物质文化遗产馆为例,馆中“技之智慧”的板块就使用了全息技术、AR和VR等展示技术。馆内不仅有数字媒体投影、“L”形数字交互投影墙等技术所打造的非遗风情的水墨数字长卷,还有使用全息纱幕、“U”形幕投影系统等技术所展现的“梁祝传说”的场景。这些场景将非遗和现代科技结合,以更加生动的表现方式展现非遗的活态传承,给参观者带来沉浸式的非遗体验。

3.4 统一的主题风格体现艺术美

不同的展示风格,创造不同的参观感受。非遗博物馆的展示风格往往肩负着突出展示主体和表达主题的使命。非遗博物馆展示空间的风格设计既要符合非遗主体的特征格调和参观者的审美感受,还要在风格表现的理念、手段上有所创新,以此达到在统一中创新、在创新中统一的效果。策展人可以根据不同非遗的特点提取其代表性的元素,并在展示空间中引入当代设计理念,通过融合创新,以全新的视角向观众讲述非遗故事,展现非遗在当代的活力,延续其生命。

例如,位于苏州的御窑金砖博物馆就是以御窑金砖为主题,分别用“开物”“成器”和“致用”三个单元讲述一块砖的产生、发展及其命运。整个展馆的色调为黄灰色,金砖在馆内随处可见。展馆的墙面由多块砖石铺设而成,从黄泥铺设的地面到展柜内的金砖、裸露的天花、墙面,无一不具有原始质朴的艺术感。

4 技术美学对非遗博物馆展示空间设计的影响

威尔德曾说:“技术是产生文化的源泉。”现代技术为非遗展示带来了前所未有的体验,使其经历了从二维到三维,从静态到动态、活态化,从实体到实体与虚拟相结合的发展过程。在此过程中,技术美学所塑造的现代审美标准不仅拉近了人与技术之间的距离,其影响更是直接反映在社會审美的产物中[12]。如今,非遗博物馆展示空间中参观群体自主性及人性化趋势的进一步彰显,说明了人们已由过去技术主导的设计思维转变为需求为主、技术为辅的思维,这也是社会发展与技术进步逐渐和解的结果。将技术美学运用到非遗博物馆展示空间的设计中,不仅能进一步扩大技术美学理论应用的范围,还能丰富中国对非遗博物馆展示设计的研究。

虽然技术为现代展示设计提供了更多的可能性,但技术堆叠所造成的负面影响是不能忽略的。不能过分夸大技术在展示设计领域的效用,从而脱离“一切技术都是为人服务”的目的。可以说,技术是技术美学重要的组成部分,但不是唯一部分。技术美学的审美范畴包含多个方面,在设计时策展人应摒弃“技术决定论”的思维,避免只关注展示技术,而忽略空间的功能、形式及艺术化的表现。未来非遗博物馆展示空间的设计必是合理利用技术,在融入功能美与形式美的同时,从“物质”与“非物质”、“静态”与“动态”“活态”、“实体”与“虚拟”等多个角度综合考虑空间内的组成要素,整体把握非遗博物馆展示空间设计的主题与内涵。

5 结语

技术美学不仅打破了技术与美学之间的壁垒,还为理性、冷漠的技术注入了更多的感性因素。当技术美学介入非遗博物馆展示空间这个既具艺术性又具技术性的空间场所时,能为其设计提供更多的可能性并使之适应社会的发展。技术美学既能科学地营造适宜的展示环境,解决非遗博物馆中技术缺乏的问题,也能丰富非遗展示的内容和主题,激发社会对非遗的兴趣。未来,非遗博物馆展示空间的设计必然是非遗展示与技术美、功能美、形式美和艺术美的有机结合,技术美学理论也将进一步拓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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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孔非凡(1998—),女,江苏盐城人,硕士在读,系本文通讯作者,研究方向:会展与空间环境设计。

许传宏(1962—),男,安徽固镇人,硕士,教授,研究方向:会展与空间环境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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