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户用分体式地源热泵系统运行特性分析及应用

祁佳雯 王景刚 朱国宁 罗景辉

摘 要：為了解决京津冀地区农村冬季采暖存在的环境污染问题，以邯郸地区示范项目典型农宅为例，提出了一种新型的分体式地源热泵系统。首先，利用TRNSYS软件建立分体式地源热泵系统模型，模拟分析了系统的长期运行特性;再通过费用年值法和污染物排放量计算，对比分析该地区常见的4种采暖方式的经济性和环境效益;最后选出最合理的运行系统。结果表明：1）分体式地源热泵系统运行高效且稳定，运行期间系统COP达3.5以上，热泵机组COP达4.0以上;2）在间歇运行方式下，土壤平均温度一年的降幅为0.8%，十年的降幅为3.6%;3）在4种采暖方式综合对比下，分体式地源热泵系统运行费用较低且环保性较好。分体式地源热泵系统的运行性能研究为户用分体式地源热泵系统在京津冀地区典型农宅的应用推广提供了参考借鉴。

关键词：地热能;分体式地源热泵;TRNSYS模拟;运行性能;经济性;环境效益

中图分类号：X382;TK5   文献标识码：A

DOI： 10.7535/hbgykj.2022yx03009

Analysis of operating characteristics and application of split-type ground source heat pump systems for rural households：Taking a demonstration project in Handan area as an example

QI Jiawen1，WANG Jinggang1，ZHU Guoning1，LUO Jinghui1，2

（1.School of Energy and Environmental Engineering，Hebei University of Engineering，Handan，Hebei 056038，China;2.Hebei HVAC Engineering Technology Innovation Center，Handan，Hebei 056038，China）

Abstract：In order to solve the environmental pollution problem of heating in rural areas in Beijing-Tianjin-Hebei region in winter，a new split-type ground source heat pump system was proposed based on the typical farmhouse of the demonstration project in Handan.Firstly，the split-type ground source heat pump system model was established by using TRNSYS software，and the long-term operation characteristics of the system were simulated and analyzed;Then，the economic and environmental benefits of the four common heating methods in the area was compared and analyzed through the annual cost method and the calculation of pollutant emissions.Finally，the most reasonable operating system was selected.The results show that：1） The split-type ground source heat pump system operates efficiently and stably，the COP of the system during operation is over 3.5，and the COP of the heat pump unit is over 4.0;2） Under the intermittent operation mode，the average soil temperature decreases by 0.8% in one year and 3.6% in ten years;3） Under the comprehensive comparison of the four heating methods，the split-type ground source heat pump system has lower operating costs and better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The research on the operation performance of the split-type ground source heat pump system provides a reference for the application and promotion of the household split-type ground source heat pump system in typical farm houses in the Beijing-Tianjin-Hebei region.

Keywords：

geothermal energy;split-type ground source heat pump;TRNSYS simulation;operating performance;economy;environmental benefits

随着能源问题与环境问题的日益凸显，党中央高度重视北方地区农村冬季清洁取暖问题[1-5]。农村的大部分地区，冬季采暖仍以燃煤为主，其效率低、污染物排放量大，是造成雾霾污染的主要原因之一。近年来，众多学者关注解决农村地区及城乡结合部的清洁取暖问题，重点聚焦在京津冀地区[6-8]，并逐渐以电能、天然气、太阳能、地热能等清洁能源代替散煤取暖。“煤改电”“煤改气”政策的推广取得了一些成效，但仍存在部分问题。如农村基础设施不完善，铺设管网和输送天然气时有一定难度;电力系统老化，电网扩容改造投资较大;供暖成本高，农民难以负担较高取暖费用等。为解决上述问题，一种新型的户用分体式地源热泵系统应运而生，该系统采用清洁的地热资源，能源利用效率高、电功率低且无需进行电网改造。

目前，在国家“雙碳”战略背景下，地热能作为一种清洁能源结合高效的热泵技术受到越来越多的关注[9-11]。传统的地源热泵系统被广泛用于建筑供冷和供暖[12-14]。国内外学者对地源热泵系统的运行性能、系统优化等方面进行了大量实验及模拟研究[15-18]。崔淑琴等[19]对间歇运行工况下的地源热泵系统进行了模拟与实验研究，发现间歇运行工况能够调节土壤温度，减小地温平衡稳定所需的时间，提升其运行效率。YIN等[20]对美国32座住宅的采暖方式进行探讨，结果表明相对于天然气炉，应用地源热泵节省能源44%～86%，有明显的环境效益。对于新型的户用分体式地源热泵系统，张昌建等[21]对系统进行了设计研究。罗景辉等[22]针对衡水地区户式地源热泵系统进行了实测分析，指出户式地源热泵系统性价比较高。白云鹏等[23]运用TRNSYS软件对石家庄农村应用分体式地源热泵系统进行了模拟计算，结果系统运行稳定，节能性较好，但存在土壤热平衡问题。

由于分体式地源热泵系统投入使用的时间较短，上述文献主要针对系统短期的运行情况进行分析，而对于分体式地源热泵系统在典型农宅应用的整体研究较少，特别是系统的长期运行情况、经济效益、环境效益以及土壤热平衡问题仍有待研究。因此，本文以位于邯郸地区应用分体式地源热泵系统的典型农宅为研究对象，利用TRNSYS建立建筑模型，并搭建了分体式地源热泵系统，采用间歇运行的方式对系统长期的运行特性进行研究，并对该地区常见的4种采暖方式进行经济性与环境效益的综合对比，旨在为分体式地源热泵系统在京津冀地区的推广应用提供数据支撑与参考借鉴。

1 分体式地源热泵系统

分体式地源热泵系统是地源热泵系统的一种改进形式，可进行冬季供暖与夏季制冷，是响应国家“双碳”战略，实现农村地区清洁用能而开发的一项新技术。以供暖工况为例，分体式地源热泵系统将压缩机、蒸发器、循环水泵、节流阀设置在建筑墙外的室外机，将冷凝器设置在建筑内的室内机。图1所示为分体式地源热泵系统供暖模式原理图。冬季供热模式下，地埋管内工质从土壤中取热，取热后的工质经室外机中蒸发器将热量传递给制冷剂，制冷剂经过压缩机进入室内机中的冷凝器，与室内低温空气直接进行换热，送出的热风使室内温度升高，从而达到制热的目的。夏季供冷模式下，四通换向阀改变制冷剂流向，室内机转变为蒸发器，通过蒸发吸热使室内温度降低。

分体式地源热泵系统整体设计灵活，能够满足农村住户的个性化要求，地源侧所需地埋管数量较少，地下温度场更加稳定，地埋管换热效率较高;用户侧末端采用直接蒸发换热技术，避免了二次换热，能源利用效率更高。与传统的供暖方式相比，分体式地源热泵系统操作简单、运行稳定且无需电网改造，可以实现环境保护与高效节能兼备。

2 示范项目应用及建模

2.1 建筑概况及负荷计算

示范项目典型农宅位于河北省邯郸市梁家町村，总建筑面积为110 m2，独户有宅院，整个建筑层高3.3 m。建筑平面图如图2所示。其中，根据用户意愿仅有东侧两间卧室有供暖与供冷需求。该建筑属于非节能型建筑，表1为建筑结构热工参数。建筑内常在人员为4人，冬、夏季室内设定温度分别为20 ℃ 和26 ℃。每年制冷季为6月初—8月末，采暖季为1月初—3月中旬以及11中旬—12月末。两间卧室均采用功率为22 W节能灯照明，南卧室照明时间为20：00～21：00;北卧室照明时间为17：00～22：30。根据建筑概况及邯郸地区的气象条件，利用TRNSYS软件进行负荷计算，得到两间卧室的逐时最大冷负荷、热负荷，分别为2.37，5.17 kW;全年冷负荷、热负荷分别为1 276.41，7 334.66 kW。两间卧室的建筑全年逐时负荷见图3。

2.2 系统建模

分体式地源热泵系统由地埋管换热器、热泵机组、循环水泵以及室内风机等组成。图4所示为采用TRNSYS模拟平台建立的分体式地源热泵系统，其所用模块如下。

1）热泵机组模块

分体式地源热泵机组选用模块为单级液体源热泵模块（Type919），系统通过（冷却状态）将能量排到或从（加热状态）液体流吸收能量来调节潮湿的空气流，在热泵系统的空气侧会设置风机。根据建筑负荷，确定选用一拖二型分体式地源热泵机组，其主要技术参数如表2所示。

2）地埋管模块

地埋管换热器选用模块为地埋管模块（Type557）。经过实地测试与计算得到所需钻井数量为1口，深度为120 m，埋管为竖直双U型聚乙烯管，管外径为32 mm，管内径为26 mm。回填材料为散沙。

3）循环水泵模块

地源侧循环水泵为分体式地源热泵机组自带定频水泵，选用模块为定频循环水泵模块（Type114），额定流量为1 m3/h，额定输入功率为180 W。

4）其他模块

房间温度控制和热泵机组的启停控制采用了房间温度控制器模块（Type108）。除此之外，数量积分器、数据输出等模块均通过逻辑连接，可以计算输出所连接模块的数值。

模型建立后，为了验证模型的准确性，以冬季典型日2020年1月25日0：00至1月27日24：00为期3天的冬季供暖工况下的实测数据为基础，对系统仿真模型进行验证。分体式地源热泵系统测试值与模拟值的对比情况如图5所示。通过对地埋管出水温度、系统电功率以及室内温度的模拟数据与实测数據的对比分析，发现其平均误差控制在10%以内，说明所建模型的准确度较高，能够满足使用要求。

3 系统运行及经济性、环境效益分析

3.1 系统运行特性分析

利用TRNSYS软件所建模型，对系统进行全年的运行特性分析。由于间歇运行有助于土壤温度的恢复，课题组结合该住户的室内人员分布和使用习惯，在系统模拟运行时，设定一拖二分体式地源热泵系统中一台室内暖（冷）风机间歇运行。在采暖和制冷季内，北卧室室内暖（冷）风机全天24 h运行，南卧室仅20：00至次日8：00运行。经统计，采暖季总时长为2 280 h，制冷季总时长为2 207 h。

3.1.1 系统换热量与耗电量分析

图6为系统运行一年的换热量以及耗电量的变化情况。通过Meteonorm软件查阅邯郸地区典型年室外环境温度可知，1月为最冷月，其平均温度为-0.2 ℃，7月为最热月，其平均温度为28.4 ℃。图6 a）中，在采暖季与制冷季，热泵系统的换热量随室外温度变化，最高制热量在1月，为2 088.2 kW，最高制冷量在7月，为640.7 kW，此时，维持室内温度所需要的换热量最大。对比北卧室与南卧室，北卧室室内暖（冷）风机持续运行，南卧室室内暖（冷）风机间歇运行，北卧室的换热量明显高于南卧室的换热量。

图6 b）为系统运行一年的耗电量的变化情况。其中，热泵机组和循环水泵的耗电量之和即为系统总耗电量。全年耗电量与换热量的变化趋势相同，换热量越大，消耗的电量也越大，采暖季的耗电量相比于制冷季较大。全年采暖季机组耗电量为1 596 kW·h，循环水泵耗电量为378.18 kW·h，系统总耗能1 974.17 kW·h;制冷季机组耗电量为234.90 kW·h，循环水泵的耗电量为88.34 kW·h，系统总耗能为323.25 kW·h。全年系统总耗能为2 297.41 kW·h，其中，循环水泵耗能466.51 kW·h，占总能耗的20.3%。

3.1.2 热泵系统及机组COP分析

图7为运行一年分体式地源热泵系统COP与机组COP 的变化情况。由图7可知，采暖季机组和系统的平均COP分别为4.52和3.64;制冷季机组和系统的平均COP分别为5.65和4.08。全年机组和系统的平均COP分别为4.87和3.79。热泵机组COP在运行期间均为4.0以上，系统COP均在3.5 以上。分体式地源热泵系统及机组的性能系数均较高，换热效果较好。

3.1.3 土壤热平衡分析

经测试，该地区的土壤初始平均温度为16.5 ℃。通过系统模拟，在采暖季的1月初至3月中旬，土壤平均温度逐步降低，最低值为16.28 ℃。由于过渡季，分体式地源热泵系统不运行，土壤通过自身的恢复能力使温度回升至16.33 ℃。在制冷季的6月初到8月末，土壤温度不断上升，最高值为16.53 ℃。经过渡季土壤温度恢复至16.51 ℃。最后一阶段，11月中旬至12月底的采暖季，土壤温度又降至16.36 ℃，全年土壤温度降低0.14 ℃。表3为分体式地源热泵系统运行1，3，5，10 a的土壤平均温度的变化，可以看出土壤平均温度的降幅不断减小，这是由于随着埋管区域土壤平均温度的降低，周边土壤向该区域土壤的传热量增多，土壤平均温度降低的速度减慢。系统运行10 a后土壤平均温度相比于初始温度降幅为3.6 %。本系统采用一台室内暖（冷）风机持续运行，一台间歇运行的模式，土壤平均温度略有降低，但降幅较小，系统运行较为稳定。

3.2 系统经济性与环境效益分析

在国家 “双碳”战略以及北方地区大力推行的“煤改电”政策下[24-25]，分体式地源热泵系统的经济性和环境效益是不容忽视的系统效果评价指标。

3.2.1 经济性分析

本文分别针对所在地区常见的4种采暖方式的设备初投资、年运行费用进行分析与比较，采用费用年值法评价不同采暖方式的经济性。

E=C0i1+in1+in-1+Ck。（1）

式中：E为费用年值;C0为设备初投资，设备初投资主要为所用能源转换设备的价格以及管材部件和安装的费用价格;i为基准折现利率;n为系统寿命;Ck为系统年运行费用，包括运行与维护费用。运行费用主要为所耗热源费用与电费。所耗热源费用主要与耗热量和能源价格有关，对于分体式地源热泵，没有热源费用。所耗电能产生的电费为系统总耗电量与电价的乘积。该农户所在地的电价为0.52元/（kW·h），天然气价格为2.78元/m3，燃煤价格为1元/kg。表4为4种采暖方式的费用明细，图8为4种采暖方式的费用对比图。

以该示范项目农宅建筑负荷为基础，计算4种采暖方式的费用消耗，其中，分体式地源热泵系统初投资为8 500元，相对比其他采暖设备偏高，但其年运行费用比其他采暖设备低，为1 095元。分体式地源热泵系统在进行安装时不需要进行电网改造，而空气源热泵需要进行电网改造[26]，燃气壁挂炉需要进行天然气管网建设。通过费用年值进行分析，分体式地源热泵系统的费用年值低于燃气壁挂炉，高于燃煤锅炉，与空气源热泵系统相差较小。但空气源热泵系统在冬季运行过程中会受到室外温度和湿度的影响，容易结霜[27]，影响运行效果，而分体式地源热泵运行时，土壤温度较为稳定，不易受到室外温度变化的影响，从而保证了系统高效稳定的运行。因此，分体式地源热泵系统是具有较高性价比的供暖方式。

3.2.2 环境效益分析

地热能是一种清洁能源，通过分体式地源热泵有效利用地热能所带来的环境效益是非常显著的。通过参考中国火电厂发电污染物排放量[28]，计算得到不同采暖设备单位面积一次能源污染物排放量（如表5所示）。对比得到，家用清洁煤炉采暖排放的NOx，CO以及烟尘等污染物是其他采暖方式的数倍，大量并长期使用煤炉会给农村地区带来严重的环境污染，而分体式地源热泵、空气源热泵、燃气壁挂炉等供暖方式则较为清洁，其中，燃气壁挂炉污染物排放量最低，分体式地源热泵系统比空气源热泵系统的污染物排放量低。

综上所述，清洁型燃煤锅炉所需费用较少，但由此导致的环境污染问题不容忽视;燃气壁挂炉环境效益显著，但运行费用较高且农村地区需要进行燃气管网建设;空气源热泵系统易受室外环境的影响，系统性能系数较低，且农村地区需要进行电网改造;分体式地源热泵系统初投资较高，但系统性能系数较高，运行费用较少，在国家“煤改电”的政策补贴下，具有良好的经济效益与环境效益。因此，对于京津冀地区农村住宅建筑，分体式地源热泵系统具有良好的应用前景。

4 结 语

本文提出了一种新型的分体式地源热泵系统，以邯郸地区示范项目典型农宅为例，利用TRNSYS软件进行系统仿真模拟，对系统的长期运行特性进行分析，并从经济性和环境效益方面对比了4种不同的采暖方式，得到以下结论。

1）对示范项目用能房间建模，得到建筑全年冷负荷为1 276.41 kW，热负荷为7 334.66 kW，该地区建筑热负荷大于冷负荷。

2）通过对系统进行全年模拟可知，系统耗电量与换热量的变化趋势相同，换热量越大，消耗的电量也越大，采暖季的耗电量相比于制冷季较大，系统全年耗电量为2 297.41 kW·h。

3）模拟运行期间，热泵机组COP均为4.0以上，系统COP均为3.5以上，系统运行效率较高。在采暖季最冷月1月以及制冷季最热月7月，系统仍运行稳定且换热效果良好。

4）在间歇运行的方式下，系统运行1 a后土壤平均温度降幅为0.8%，運行10 a后降幅为3.6%，土壤平均温度降幅较小。

5）对比分析分体式地源热泵、空气源热泵、燃气壁挂炉以及燃煤锅炉的经济性与环境效益，得到分体式地源热泵系统的费用年值较低，为2 028元;系统单位面积所产生的污染物较少，分体式地源热泵系统能够获得较好的经济效益与环境效益。

本文主要针对分体式地源热泵系统在邯郸地区某典型农宅的应用进行了分析研究，未来还需对其他地区的应用效果进行研究，扩大分体式地源热泵的应用范围。另外，由于农村住宅多为非节能建筑，因建筑围护结构产生的热量（冷量）损失较大，未来可结合农村建筑节能改造，更好地发挥分体式地源热泵系统的节能作用。

参考文献/References：

[1] 李干杰.坚持走生态优先、绿色发展之路 扎实推进长江经济带生态环境保护工作[J].环境保护，2016，44（11）：7-13.

LI Ganjie.Adhere to the ecological priority，green development and advance the Yangtze river economic belt of the ecological environment protection work[J].Environmental Protection，2016，44（11）：7-13.

[2] 李干杰.深入贯彻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 以生态环境保护优异成绩迎接新中国成立70周年——在2019年全国生态环境保护工作会议上的讲话[J].环境保护，2019，47（sup1）：8-18.

LI Ganjie.Deeply implementing Xi Jinping′s thought of ecological civilization to celebrate the 70th anniversary of the founding of New China with excellent achievements in eco-environmental protection—Speech at the national conference on eco-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in 2019[J].Environmental Protection，2019，47（sup1）：8-18.

[3] 王茜.习近平关于美丽乡村建设的重要论述研究[D].兰州：兰州理工大学，2019.

WANG Qian.Study on Xi Jinping′s Important Exposition of Beautiful Village Construction[D].Lanzhou：Lanzhou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2019.

[4] 李干杰.以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为指导 坚决打好污染防治攻坚战[J].行政管理改革，2018（11）：4-11.

[5] 李干杰.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奋力开创新时代生态环境保护新局面[J].环境保护，2018，46（5）：7-19.

LI Ganjie.Taking Xi Jinping′s thought on socialism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for a new era as a guide to open a new situation of ecological environment protection[J].Environmental Protection，2018，46（5）：7-19.

[6] 王彦超，蒋春来，贺晋瑜，等.京津冀大气污染传输通道城市燃煤大气污染减排潜力[J].中国环境科学，2018，38（7）：2401-2405.

WANG Yanchao，JIANG Chunlai，HE Jinyu，et al.Air pollutant emissions reduction potential from burning coal in cities of air pollution transmission Channel in Beijing-Tianjin-Hebei area[J].China Environmental Science，2018，38（7）：2401-2405.

[7] 宗亚楠，张强，洪朝鹏，等.北京市燃煤源排放控制措施的污染物减排效益评估[J].环境科学研究，2017，30（10）：1645-1652.

ZONG Ya′nan，ZHANG Qiang，HONG Chaopeng，et al.Assessment of the benefits of emission reductions from coal-fired source emission control measures in Beijing[J].Research of Environmental Sciences，2017，30（10）：1645-1652.

[8] 薛亦峰，闫静，魏小强.燃煤控制对北京市空气质量的改善分析[J].环境科学研究，2014，27（3）：253-258.

XUE Yifeng，YAN Jing，WEI Xiaoqiang.Impact on air quality of Beijing City by controlling the consumption of coal-fired[J].Research of Environmental Sciences，2014，27（3）：253-258.

[9] 于佳佳，高波，于忠，等.碳中和背景下"绿色建筑"内涵新思考[J].四川建筑，2021，41（sup1）：192-193.

[10]张时聪，王珂，杨芯岩，等.建筑部门碳达峰碳中和排放控制目标研究[J].建筑科学，2021，37（8）：189-198.

ZHANG Shicong，WANG Ke，YANG Xinyan，et al.Research on emission goal of carbon peak and carbon neutral in building sector[J].Building Science，2021，37（8）：189-198.

[11]孙健，马世财，霍成，等.碳中和目标下热泵技术应用现状及前景分析[J].华电技术，2021，43（10）：22-30.

SUN Jian，MA Shicai，HUO Cheng，et al.Application analysis and prospect of heat pump technology under the goal of carbon neutrality[J].Huadian Technology，2021，43（10）：22-30.

[12]SARBU I，SEBARCHIEVICI C.General review of ground-source heat pump systems for heating and cooling of buildings[J].Energy and Buildings，2014，70：441-454.

[13]NI Long，DONG Jiankai，YAO Yang，et al.A review of heat pump systems for heating and cooling of buildings in China in the last decade[J].Renewable Energy，2015，84（C）：30-45.

[14]AHMADI M H，AHMADI M A，SADAGHIANI MS，et al.Ground source heat pump carbon emissions and ground-source heat pump systems for heating and cooling of buildings：A review[J].Environmental Progress & Sustainable Energy，2018，37（4）：1241-1265.

[15]滿意，史盛钰，王泽江，等.夜间辐射制冷在地源热泵中的应用[J].暖通空调，2018，48（2）：73-80.

MAN Yi，SHI Shengyu，WANG Zejiang，et al.Application of night radiant cooling to ground-source heat pumps[J].Heating Ventilating & Air Conditioning，2018，48（2）：73-80.

[16]王洋，王小清，李雷雷，等.基于监测数据的地埋管地源热泵系统运行策略优化[J].暖通空调，2018，48（1）：158-163.

WANG Yang，WANG Xiaoqing，LI Leilei，et al.Operation strategy optimization of ground source heat pump system based on monitoring data[J].Heating Ventilating & Air Conditioning，2018，48（1）：158-163.

[17]IKEDA S，CHOI W，OOKA R.Optimization method for multiple heat source operation including ground source heat pump considering dynamic variation in ground temperature[J].Applied Energy，2017，193：466-478.

[18]LU Qi，NARSILIO G A，ADITYA G R，et al.Economic analysis of vertical ground source heat pump systems in Melbourne[J].Energy，2017，125：107-117.

[19]崔淑琴，高青，李明，等.地源热泵非连续过程地下传热特性及其控制[J].吉林大学学报（工学版），2006，36（2）：172-176.

CUI Shuqin，GAO Qing，LI Ming，et al.Underground heat transfer characteristics in discontinuous operation of GSHP and its control strategy[J].Journal of Jilin University（Engineering and Technology Edition），2006，36（2）：172-176.

[20]YIN Peng，PATE M，BATTAGLIA F，et al.In-field performance evaluation and economic analysis of residential ground source heat pumps in heating operation[J].Journal of Building Engineering，2019，26（2）：100932.

[21]张昌建，杨帆，刘欢，等.小型户式直接蒸发式地源热泵机组的设计[J].科技创新与应用，2019（22）：89-91.

[22]罗景辉，韩子辰，刘欢，等.户式地源热泵在河北农村清洁供暖中的应用研究[J].区域供热，2021（1）：71-76.

LUO Jinghui，HAN Zichen，LIU Huan，et al.Application research of household ground source heat pump in Hebei rural clean heating[J].District Heating，2021（1）：71-76.

[23]白云鹏，王华军，王国良，等.农村户用分体式地源热泵系统运行性能模拟与分析[J].河北工业大学学报，2019，48（6）：93-98.

BAI Yunpeng，WANG Huajun，WANG Guoliang，et al.Simulation and analysis of separated household ground source heat pump system for rural buildings[J].Journal of Hebei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2019，48（6）：93-98.

[24]郝春旭，璩爱玉，董战峰，等.北方地区清洁取暖环境补贴政策研究[J].生态经济，2020，36（4）：150-155.

HAO Chunxu，QU Aiyu，DONG Zhanfeng，et al.Study on subsidy policy of clean heating environment in north China[J].Ecological Economy，2020，36（4）：150-155.

[25]宋玲玲，武娟妮，王兆苏，等.农村清洁取暖工程财政运行补贴理论退出年限测算及政策建议[J].地方财政研究，2020（11）：90-95.

[26]霍宇露，程遠达，李彦君，等.煤改电背景下空气源热泵系统对电网负荷影响的模拟分析[J].华侨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2019，40（6）：756-762.

HUO Yulu，CHENG Yuanda，LI Yanjun，et al.Simulation analysis of influence of air source heat pump system on power grid load in background of coal-to-electricity reform[J].Journal of Huaqiao University（Natural Science），2019，40（6）：756-762.

[27]冯瑞峰，孙俊彪，霍兵，等.空气源热泵除霜技术进展与区域化应用综述[J].科学技术与工程，2020，20（33）：13509-13519.

FENG Ruifeng，SUN Junbiao，HUO Bing，et al.Summary of the air source heat pump defrosting technology and regional application[J].Science Technology and Engineering，2020，20（33）：13509-13519.

[28]李亭.山东省农村地区住宅供暖技术分析研究[D].济南：山东建筑大学，2018.

LI Ting.Analysis and Study on Residential Heating Technology in Rural Area of Shandong Province[D].Jinan：Shandong Jianzhu University，20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