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卒中患者述情障碍的研究进展

2022-09-11 13:37李雅楠朱明芳杨孟丽冯英璞
中国疗养医学 2022年10期
关键词:中文版量表障碍

脑卒中作为重要的脑血管疾病,发病率呈现日益增高的趋势,脑卒中在过去30年的患病率增加了85%,因脑卒中及其并发症死亡的人数占全球总死亡人数的11.6%,且是全球第三大残疾原因

。我国受到高血压的持续高流行和人口老龄化等的影响,脑卒中发病率和死亡率也处于较高水平(246.80/10万和149.49/10万),已成为全年龄伤残调整寿命年损失的主要原因

。脑卒中不仅影响大脑可塑性,引起运动和认知障碍

,还可导致患者心理和情感障碍,如抑郁、失语症、焦虑等

。述情障碍属于脑卒中的情感障碍类型之一,主要特征为难以识别自身感受、向他人描述或表达感受的能力欠缺,并且缺乏外向思维和想象力;患者在情感意识、描述情感和区分感受与身体症状等方面存在缺陷

。据报道

,脑卒中患者发生述情障碍的概率高于健康对照,述情障碍患者的情感处理能力受损,不仅是脑卒中患者出现抑郁和焦虑的危险因素,还限制了患者对自我情绪、社会环境及他人情感的感知能力,不利于患者的康复。已有学者

指出,对脑卒中患者述情障碍进行干预,有利于调节患者负性情绪、提高生活质量,且有利于控制病情进展。随着脑卒中造成的全球负担加重,国内外学者对脑卒中述情障碍逐渐重视。因此,本研究旨在对脑卒中患者述情障碍的国内外研究进行综述,以期为制定系统、有效的临床干预措施提供参考和依据,以促进脑卒中幸存者身心健康,改善其生活质量。

1 脑卒中述情障碍的病理机制和症状

1.1 述情障碍的概念和病理机制 Alexithymia为述情障碍的英语,从希腊语演化而来,其中a意指缺失,lexis意指语言,thymos意指情感,由Sifneos在1973年首次提出,用以描述不能用语言描述或传达自身情绪的心理特征

。国内外学者普遍认为,述情障碍不仅仅是心理问题,还可能涉及神经病理变化

。学者将述情障碍依据病因分为原发性与继发性两类,其中原发性一般由遗传或神经病变引起,生命早期变异存在,而继发性主要发生于心理创伤或神经系统疾病之后

。Goerlich-Dobre等

指出,述情障碍存在4个亚型,Ⅰ型表现为认知和情感功能双缺失;Ⅱ型表现为认知功能受损但情绪感知能力正常;Ⅲ型表现为认知功能正常但情绪感知能力缺失;Ⅳ型表现为认知功能和情绪感知能力均正常。证据显示,述情障碍与脑创伤性损伤、脑卒中、阿尔茨海默病等神经系统器质性或创伤性疾病的病理关系紧密

。在脑卒中中,岛叶/眶额叶皮层/背外侧前额叶皮层系统损伤可削弱个体的情绪调节能力和体验、表述情感能力,可能是情感障碍的病理机制;杏仁核和枕颞区组织损伤能减弱个体评估、编码情感情绪能力,减弱其对情绪刺激的反应性,也可能是述情障碍的发生原因

1.2 脑卒中述情障碍的发生率和症状 目前关于述情障碍在脑卒中后的发生率研究不一,吴巧巧等

发现,缺血性脑卒中患者述情障碍发生率为41.82%。最近,李倩影和王海燕

在脑梗死患者中发现,述情障碍发生率为48%(包括述情障碍20%和可能述情障碍28%)。然而,蒋秋焕等

研究显示,老年脑卒中患者述情障碍患病率为51%。上述有关脑卒中患者述情障碍发生率的差异可能由于纳入患者的年龄存在差异,另一方面可能是由于所选择的述情障碍界限值不一致。Spalletta团队

还指出,右脑损伤者述情障碍患病率(48%)远高于左脑损伤者(22%)。脑卒中患者的述情障碍与其他神经精神症状联系紧密,主要表现在下述4个方面。①述情障碍与焦虑:目前关于述情障碍与脑卒中患者焦虑的关系鲜见报道。Palser等

研究证明,述情障碍导致个体不能将内部感受归因于自身情绪,使这些感受容易受到灾难性的解释,增加了焦虑风险。Terasawa等

指出,高度述情障碍的个体无法将内部感受识别为情绪,也无法根据情境控制情绪,导致更高的焦虑水平。②述情障碍与抑郁:脑卒中后抑郁经常发生

,据报道抑郁患者述情障碍的患病率也较高

。有研究指出述情障碍是脑卒中后抑郁的中间过程,有助于预知脑卒中患者抑郁的发生

。然而Wang等

的研究显示,述情障碍在短期(1个月)内与脑卒中后抑郁和精神疾病的严重程度增加有关,但这种关系在3个月的评估中未观察到。③述情障碍与沟通障碍:在控制抑郁和焦虑后,自我表达的沟通困难仍与脑卒中患者较高的述情障碍评分相关

,可见脑卒中患者的述情障碍与沟通障碍关系密切。④述情障碍与认知功能:认知功能的降低或缺失可能是述情障碍发生的内在病理机制之一,Spalletta等

发现述情障碍在难以描述感受方面的表现与运动障碍的失认症密切相关。另外Sengul等

研究表明,述情障碍在感觉识别困难、外向型思维、难以描述感觉方面的表现与帕金森患者视觉空间和执行认知障碍均高度相关。但是目前关于述情障碍与脑卒中患者认知功能障碍关系的研究较少。另外,年龄、消极应对方式、低水平社会支持、偏瘫等也与脑卒中述情障碍的发生有关

2 述情障碍对脑卒中患者的不良影响

Boss 等

的研究表明,述情障碍患者的脑卒中程度更严重,疾病结局更差。由于述情障碍对情绪感知和表达的影响,患者在生活中不能正确对待自身的情绪,一方面导致规律服药、坚持运动等健康行为减少,饮酒吸烟等危险行为增加

;另一方面,导致患者的积极率降低,负性情绪增多,也不利于患者配合治疗

。而且述情障碍会导致患者孤独感增强,抑郁程度加重,生活质量下降

。另外,Iokawa等

证明,述情障碍还可能影响患者的血压水平,对脑卒中结局产生不利影响。据报道,述情障碍还与抑郁发生有关。Hung等

通过对285名缺血性脑卒中患者进行前瞻性研究,发现在控制焦虑评分、中风量表评分后,述情障碍评分仍为脑卒中后抑郁发病的危险因素。抑郁可进一步降低脑卒中患者日常生活活动的功能独立性,加重后遗症感知,从而引起患者生活质量下降、幸福感降低等,使患者承受身体痛苦的同时承受心理痛苦

。因此,准确识别和有效干预有助于改善脑卒中患者的述情障碍,促进其功能康复。

3 脑卒中述情障碍的评估工具

研究者经过探索和研究,已开发出多种量表以更加针对性的测评不同研究对象的述情障碍,测量内容主要包括情感识别困难、情感表达困难和外向思维三个方面。综合前人研究,以下4种量表可能用于脑卒中述情障碍的测评。

本案中的张某患有间歇性精神病。在张某间歇性精神病发作住院期间,张甲安排其父亲订立遗嘱,显然是有瑕疵的。张某是否具备订立遗嘱所需要的完全民事行为能力,需要人民法院经法定程序确认。如果张某当时不具备完全民事行为能力,那么他所订立的遗嘱就是无效的,其遗产就应当适用法定继承。

“嗯,我先简单讲讲基本的术语,你懂了这个,再看那个表就明白了。”老贾耐心地当起了孟导古钱币的启蒙老师,“古代人铸币各个朝代虽然略有差异,但是有些规律是大同小异的。你看你的钱里不是有大有小吗?这是古代用来区分面额大小的一种手段。虽然……”

3.1 多伦多述情障碍量表-20(Toronto alexithymia scale-20,TAS-20) TAS-20由Bagby等

于1994年在TAS-26基础上修订形成,属于自我评价量表,该量表包括情感描述障碍、情感识别困难和外向性思维3个维度,分别包含5个、7个、8个条目,共20 个 条 目。量 表 的Cronbach's α 系 数 为0.800 ~0.830,效度和信度较高。条目采用5级评分法相应计1~5分,总分为20~100分,当总分≥61分则定义为存在述情障碍。TAS-20已有几十种语言版本,是使用范围最大的述情障碍测评工具。中文版的TAS-20最早由袁勇贵等

于2003年引入国内使用,并通过在112例正常人和102例精神病人中的测试显示,Cronbach's α 系数在0.581 ~0.739,重测信度为0.687~0.893。同年,蚁金瑶等

进一步对中文版TAS-20进行修订,并检验发现中文版TAS-20的Cronbach's α系数为0.820,重测信度为0.870,信效度均良好,适用于我国人群的述情障碍测评,是目前国内学者最常使用的版本。TAS-20已被应用于脑损伤、帕金森、COPD、肥胖、冠心病等人群,可以有效测评上述人群的述情障碍情况

。国内外也已将其应用于脑卒中述情障碍的测评中

3.4 多伦多述情障碍结构化访谈(Toronto structured interview for alexithymia,TSIA) TSIA由Bagby等

于2006年基于述情障碍的概念框架编制形成,采用一种半结构化的访谈方法评估述情障碍,再次包括了对从修订后的TAS-20中删除的想象处理的直接评估。该量表共4个维度,相比TAS-20增加了一个“幻想过程”维度,总计24个条目,采用4级评分法(相应计1~3分)。TSIA的Cronbach's α系数大于0.700。该量表为自评量表,经136名社区成年人和97例精神科门诊患者检验,该量表整体、2个领域和4个维度的Cronbach's α系数均>0.700。目前TSIA仅被少数国外研究者使用,且缺少中文版本。

4.1 药物干预 目前,对于脑卒中述情障碍的治疗药物的研究很少,仅有Cravello等

的研究表明,5-羟色胺能抑制剂文拉法辛可降低脑卒中后抑郁患者的TAS-20评分,减轻述情障碍。因此,应加强脑卒中述情障碍的药物研究。

3.2 述情障碍观察量表(observer alexithymia scale,OAS) OAS由Haviland等

于2000年编制形成,该量表包括距离感、缺少内省、躯体化、幽默感缺失和刻板5个维度,共33个条目。量表的Cronbach's α系数为0.690~0.890。条目采用4级评分法,量表中各条目下设从“非常不喜欢”到“非常喜欢”4个选项(相应计0~3分)。该量表属于他评量表,适用范围也很广泛,不同于TAS-20的是其调查对象为患者的亲朋好友等较为熟悉的人。中文版的OAS由朱熊兆等

在2003年引入国内,通过在468名大学生中的测试,显示中文版OAS的Cronbach's α系数为0.840,重测信度为0.900,具有良好的信效度。该量表需要研究对象的亲朋好友来评价,不像TAS-20操作简便,且该量表没有具体的数值诊断标准。另外,部分条目与国人表达及文化习惯不符,中文版OAS的部分条目还需斟酌,进行合理修订,目前国内使用该量表较少。

目前,针对脑卒中述情障碍的研究有限,尚未形成公认的脑卒中述情障碍的有效干预策略。基于其他群体的干预研究和脑卒中患者的认知行为特征,建议从以下3个方面进行。

4 脑卒中述情障碍的干预策略

秦明月想,这真是一个单纯的从乡下来的孩子。秦明月说:“你做毛教授的助理有多长时间了,他失踪前有没有什么反常的、或者说在你看起来与往常不一样的地方?”

3.3 Bermond-Vorst述情障碍量表(Bermond-Vorst alexithymia questionnaire,BVAQ) BVAQ由Vorst 和Bermond

于2001年在阿姆斯特丹述情障碍量表的基础上研发形成,该量表包含BVAQ-A 和BVAQ-B两个量表,包含情绪化、幻想、语言识别、分析和描述5个维度,分为情感(幻想、情绪化)和认知(语言识别、分析和描述)两层,共计40个条目,采用5级评分法(相应计1~5分),总分为40~200分。量表总的Cronbach's α系数大于0.700。该量表属于自评量表,中文版BVAQ由栾梦娅

于2014年翻译建立,并对310名本科生进行了测试,结果显示该版本Cronbach's α系数为0.766,各维度与总分之间的相关系数为0.463~0.815,也具有良好的信效度,且对我国人群具有一定的适用性。然而国内学者对中文版BVAQ的使用很少。

4.2 认知行为干预 述情障碍的认知行为干预包括集体心理治疗、支持性心理治疗、认知行为的多模式疗法、艺术疗法、运动疗法等为主,可改变患者的错误认知和行为,使其积极应对。集体心理治疗能有效改善述情障碍,集体活动可将患者的注意力集中在社交活动中,增加患者表达情感的欲望,有利于患者识别自身情感,并与他人交流,帮助其更好地感知自身情绪

。研究显示,支持-表达性干预通过提高患者自我表露水平,降低对身心疾病的易感性,从而改善了肺癌化疗患者的述情障碍,由此认为有必要探讨支持性心理治疗在调节脑卒中患者述情障碍中的积极作用

。有研究报道,述情障碍患者由于情感描述困难和缺少想象力,可对临床干预效果产生不利影响

。近年还逐渐出现了依赖计算机的认知行为疗法(computerized cognitive behavioral therapy,CCBT)。Morie等

研究显示,CCBT可有效改善可卡因依赖个体的述情障碍,对患者的预后产生积极影响,可能是CCBT减少了应用人际交往技巧和互动的需要。随后的研究也证实使用先进的计算机工具如半沉浸式虚拟现实工具可以加速受损认知功能的康复过程,改善常规神经康复的效果,是脑卒中患者认知和心理的有效补充治疗策略

。由此可以考虑探索CCBT对于脑卒中述情障碍的作用效果。

4.3 护理干预 护理人员对述情障碍的认知对于脑卒中患者的护理、治疗和康复十分重要。王迎晓等

指出,护理人员对述情障碍的积极态度,有利于提高尿毒症患者的接受度,改善患者生活质量。因此,有必要提高护理人员对述情障碍的认知,使其积极主动关注患者并制订有效的护理措施。首先,研究人员应加强宣传述情障碍相关知识,提高脑卒中患者的认知,加强其对自身情感障碍的重视。其次,应密切关注脑卒中患者的心理状态,加强心理干预,增加自我心理调节技能培训,加强与患者的交流,关注其情绪变化,指导其学习感知并表达自身情感

。再次,应帮助构建家人、病友、社区志愿者等社会支持网络

,鼓励家人给予患者关爱与病友间的互助,告知患者有需要可向社区志愿者求助,使其充分感受到来自家人、朋友以及社会的支持,提高社会支持感知能力,增强其他人表达自己想法、情绪的欲望,有利于缓解患者的负面情绪,对于述情障碍的预防和改善均有积极作用。此外,应立足中华文化,探索本土化的护理模式。中医情志护理对于患者的情绪和身心状态具有积极调节作用

,传统运动(如八段锦、太极拳)也能够帮助患者进行情志调节,改善情绪障碍

,上述报道提示我们可以考虑将中医传统的护理模式尝试用于述情障碍的干预策略中。

课后的任务布置环节只有一项,用写作平台上传作文,要求每位学生在规定时间内写(上传)一篇不少于150字的以“我的母亲”为题的叙述性描写类文章。下节课上课前,由同伴互评,小组评选一份“佳作”,下节课课上展示。

5 小结

目前对于脑卒中述情障碍的重视度不足,国内外对其研究尚处于初期阶段,关于脑卒中述情障碍的测评工具、病理机制和干预措施等均有待继续研究。建议研究者结合我国文化和语言习惯,并结合脑卒中患者的认知特点等进行研究,开发本土化、针对脑卒中人群的测评工具;在护理工作中,应从多方面共同着手,从提高认知能力、改善情绪调节力、促进积极心理状态等多维度制定护理干预策略。

[1] GBD 2019 Stroke Collaborators.Global,regional,and national burden of stroke and its risk factors,1990—2019:a systematic analysis for the Global Burden of Disease Study 2019 [J].Lancet Neurol,2021,20(10):795-820.

[2] WANG Y J,LI Z X,GU H Q,et al.China Stroke Statistics 2019:A Report From the National Center for Healthcare Quality Management in Neurological Diseases,China National Clinical Research Center for Neurological Diseases,the Chinese Stroke Association,National Center for Chronic and Non-communicable Disease Control and Prevention,Chinese Center for Disease Control and Prevention and Institute for Global Neuroscience and Stroke Collaborations[J].Stroke Vasc Neurol,2020,5(3):211-239.

[3] TATER P,PANDEY S.Post-stroke Movement Disorders:Clinical Spectrum,Pathogenesis,and Management [J].Neurol India,2021,69(2):272-283.

[4] RAHAYU U B,WIBOWO S,SETYOPRANOTO I,et al.Effectiveness of physiotherapy interventions in brain plasticity,balance and functional ability in stroke survivors:A randomized controlled trial[J].NeuroRehabilitation,2020,47(4):463-470.

[5] MEDEIROS G C,ROY D,KONTOS N,et al.Post-stroke depression:A 2020 updated review[J].Gen Hosp Psychiatry,2020,66(1):70-80.

[6] NEMANI K,GURIN L.Neuropsychiatric complications after stroke[J].Semin Neurol,2021,41(1):85-100.

[7] TURKELTAUB P E.A Taxonomy of Brain-Behavior Relationships After Stroke[J].J Speech Lang Hear Res,2019,62(11):3907-3922.

[8] TAYLOR G J.Recent developments in alexithymia theory and research[J].Can J Psychiatry,2000,45(2):134-142.

[9] TAYLOR G J,BAGBY R M.New trends in alexithymia research[J].Psychother Psychosom,2004,73(2):68-77.

[10] WANG X,CHUNG M C,HYLAND M E,et al.Posttraumatic stress disorder and psychiatric co-morbidity following stroke:the role of alexithymia [J].Psychiatry Res,2011,188 (1):51-57.

[11] HUNG T H,CHOU S Y,SU A.The Role of Alexithymia in the Incidence of Poststroke Depression [J].J Nerv Ment Dis,2015,203(12):966-970.

[12] CHEN J,XU T,JING J,et al.Alexithymia and emotional regulation:A cluster analytical approach[J]. BMC Psychiatry,2011,23(11):33.

[13] HENRY J D,PHILLIPS L H,CRAWFORD J R,et al.Cognitive and psychosocial correlates of alexithymia following traumatic brain injury [J].Neuropsychologia,2006,44 (1):62-72.

[14] SIFNEOS P E.The prevalence of 'alexithymic' characteristics in psychosomatic patients [J].Psychother Psychosom,1973,22(2):255-262.

[15] GAGGERO G,BIZZEGO A,DELLANTONIO S,et al.Clarifying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alexithymia and subjective interoception[J].PLoS One,2021,16(12):e0261126.

[16] DEMERS L A,KOVEN N S.The Relation of Alexithymic Traits to Affective Theory of Mind [J].Am J Psychol,2015,128(1):31-42.

[17] LANG S,STOPSACK M,KOTCHOUBEY B,et al.Cortical inhibition in alexithymic patients with borderline personality disorder[J].Biol Psychol,2011,88(2-3):227-232.

[18] DENG Y,MA X,TANG Q.Brain response during visual emotional processing:an fMRI study of alexithymia [J].Psychiatry Res,2013,213(3):225-229.

[19] 董锦锦,张建华,郜珍妮,等. 述情障碍的研究进展[J].精神医学杂志,2021,34(6):565-569.

[20] VON-RAD M.Alexithymia and symptom formation[J].Psychother Psychosom,1984,42(1-4):80-89.

[21] WISE T N,MANN L S,MITCHELL J D,et al.Secondary alexithymia:an empirical validation [J].Compr Psychiatry,1990,31(4):284-288.

[22] GOERLICH-DOBRE K S,VOTINOV M,HABEL U,et al.Neuroanatomical profiles of alexithymia dimensions and subtypes[J].Hum Brain Mapp,2015,36(10):3805-3818.

[23] FYNN D M,GIGNAC G E,BECERRA R,et al.The Prevalence and Characteristics of Alexithymia in Adults Following Brain Injury:A Meta-Analysis[J].Neuropsychol Rev,2021,31(4):722-738.

[24] 李冰冰.述情障碍个体情绪加工困难的脑机制研究[D].重庆:西南大学,2015.

[25] DONGES U S,SUSLOW T.Alexithymia and automatic processing of emotional stimuli:a systematic review[J].Rev Neurosci,2017,28(3):247-264.

[26] NADEAU S E.Neural mechanisms of emotions,alexithymia,and depression[J].Handb Clin Neurol,2021,183(1):299-313.

[27] ROSENBERG N,IHME K,LICHEV V,et al.Alexithymia and automatic processing of facial emotions:behavioral and neural findings[J].BMC Neurosci,2020,21(1):23.

[28] 吴巧巧,屈玲玲,林敬.缺血性脑卒中患者述情障碍与积极率的相关性研究[J].中华老年心脑血管病杂志,2016,18(12):1281-1283.

[29] 李倩影,王海燕.脑梗死恢复期患者述情障碍与应对方式及健康行为相关性[J].国际护理学杂志,2022,41(2):205-210.

[30] 蒋秋焕,张红梅,王梦,等.老年脑卒中患者述情障碍现状及影响因素分析[J].中华现代护理杂志,2020,26(21):2899-2903.

[31] SPALLETTA G,PASINI A,COSTA A,et al.Alexithymic features in stroke:effects of laterality and gender [J].Psychosom Med,2001,63(6):944-950.

[32] PALSER E R,PALMER C E,GALVEZ-POL A,et al.Alexithymia mediates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interoceptive sensibility and anxiety[J].PLoS One,2018,13(9):e0203212.

[33] TERASAWA Y,OBA K,MOTOMURA Y,et al.Paradoxical somatic information processing for interoception and anxiety in alexithymia[J].Eur J Neurosci,2021,54(11):8052-8068.

[34] CARNES-VENDRELL A,DEUS J,MOLINA-SEGUIN J,et al.Depression and Apathy After Transient Ischemic Attack or Minor Stroke:Prevalence,Evolution and Predictors [J].Sci Rep,2019,9(1):16248.

[35] 黄贯峰,宋景贵,王延玲,等.脑梗死急性期抑郁患者述情障碍研究[J].临床心身疾病杂志,2016,22(5):9-11.

[36] HOBSON H,CHIU E G,RAVENSCROFT C,et al.The association between communication impairments and acquired alexithymia in chronic stroke patients[J].J Clin Exp Neuropsychol,2020,42(5):495-504.

[37] SPALLETTA G,SERRA L,FADDA L,et al.Unawareness of motor impairment and emotions in right hemispheric stroke:a preliminary investigation [J].Int J Geriatr Psychiatry,2007,22(12):1241-1246.

[38] SENGUL Y,KOCAK M,CORAKCI Z,et al.Alexithymia is a ssociated with cognitive impairment in patients with Parkinson's disease[J].Ideggyogy Sz,2020,73(05-06):199-205.

[39] BOSS P,SALANI F,CACCIARI C,et al.Disease outcome,alexithymia and depression are differently associated with serum IL-18 levels in acute stroke[J].Curr Neurovasc Res,2009,6(3):163-170.

[40] 吴小婷,储爱琴,张海玲,等.孤独感在社区老年慢性病患者述情障碍和抑郁间的中介效应研究[J].中国全科医学,2021,24(36):4563-4568.

[41] IOKAWA K,MUNAKATA M,HATTORI T,et al.Cardiovascular Responses Associated with the Moving Beans Task:Influence of Psychological Characteristics[J].J Stroke Cerebrovasc Dis,2017,26(9):2013-2018.

[42] EZEMA C I,AKUSOBA P C,NWEKE M C,et al.Influence of Post-Stroke Depression on Functional Independence in Activities of Daily Living[J].Ethiop J Health Sci,2019,29(1):841-846.

[43] BAGBY R M,PARKER J D,TAYLOR G J.The twenty-item Toronto Alexithymia Scale—I. Item selection and cross-validation of the factor structure[J].J Psychosom Res,1994,38(1):23-32.

[44] 袁勇贵,沈鑫华,张向荣,等.多伦多述情障碍量表(TAS-20) 的信度和效度研究[J]. 四川精神卫生,2003,16(1):25-27.

[45] 蚁金瑶,姚树桥,朱熊兆.TAS-20 中文版的信度、效度分析[J].中国心理卫生杂志,2003(11):763-767.

[46] HAN D,ZHANG Y,LI B,et al.Alexithymia in Chinese chronic obstructive pulmonary disease (COPD) patients:the prevalence and related factors of alexithymia [J].Psychiatry Res,2012,198(2):274-278.

[47] MONTE C D,RENZI A,PAONE E,et al.Alexithymia and obesity:controversial findings from a multimethod assessment[J].Eur Rev Med Pharmacol Sci,2020,24(2):831-836.

[48] OSSOLA P,GERRA M L,BELTRANI M,et al.Alexithymia and Cardiac Outcome in Patients at First Acute Coronary Syndrome[J].Int J Behav Med,2019,26(6):673-679.

[49] HAVILAND M G,WARREN L,RIGGS M L.An observer scale to measure alexithymia [J].Psychosomatics,2000,41(5):385-392.

[50] 朱熊兆,蚁金瑶,姚树桥.述情障碍观察量表中文版信度和效度研究[J].中国临床心理学杂志,2003,11(4):276-278.

[51] VORST H,BERMOND B.Validity and reliability of the Bermond-Vorst Alexithymia Questionnaire [J].Personality and Individual Differences,2001,30(3):413-434.

[52] 栾梦娅.Bermond-Vorst 述情障碍量表中文版在国内的初步施测[D].开封:河南大学,2014.

[53] BAGBY R M,TAYLOR G J,PARKER J D,et al.The development of the Toronto Structured Interview for Alexithymia:item selection,factor structure,reliability and concurrent validity[J].Psychother Psychosom,2006,75(1):25-39.

[54] CRAVELLO L,CALTAGIRONE C,SPALLETTA G.The SNRI venlafaxine improves emotional unawareness in patients with post-stroke depression [J].Hum Psychopharmacol,2009,24(4):331-336.

[55] OGRODNICZUK J S,SOCHTING I,PIPER W E,et al.A naturalistic study of alexithymia among psychiatric outpatients treated in an integrated group therapy program[J].Psychol Psychother,2012,85(3):278-291.

[56] CAMERON K,OGRODNICZUK J,HADJIPAVLOU G.Changes in alexithymia following psychological intervention:a review[J].Harv Rev Psychiatry,2014,22(3):162-178.

[57] 郭菲菲,李秋芳,吴秋歌,等.支持- 表达性团体干预对肺癌化疗患者述情障碍的改善作用[J].中华行为医学与脑科学杂志,2020,29(4):361-367.

[58] OGRODNICZUK J S,PIPER W E,JOYCE A S.Effect of alexithymia on the process and outcome of psychotherapy:a programmatic review[J].Psychiatry Res,2011,190(1):43-48.

[59] MORIE K P,NICH C,HUNKELE K,et al.Alexithymia level and response to computer-based training in cognitive behavioral therapy among cocaine-dependent methadone maintained individuals[J].Drug Alcohol Depend,2015,152(1):157-163.

[60] DE-LUCA R,TORRISI M,PICCOLO A,et al.Improving post-stroke cognitive and behavioral abnormalities by using virtual reality:A case report on a novel use of nirvana[J].Appl Neuropsychol Adult,2018,25(6):581-585.

[61] MAGGIO M G,MARESCA G,DE-LUCA R,et al.The Growing Use of Virtual Reality in Cognitive Rehabilitation:Fact,Fake or Vision?A Scoping Review[J].J Natl Med Assoc,2019,111(4):457-463.

[62] 王迎晓,刘芳,朱玲,等.述情障碍对尿毒症患者残障接受度影响的研究[J].中华护理杂志,2017,52(3):346-350.

[63] 袁培,周昌乐,许家佗.中医情志疗法在抑郁症诊疗中 的 应 用[J].中 华 中 医 药 杂 志,2021,36(8):4853-4856.

[64] 韩娟娟,张新安.八段锦对脑外伤康复期患者认知功能和负性情绪的疗效[J]. 中国康复理论与实践,2019,25(9):1084-1088.

[65] 梁利苹.多种传统保健体育项目对中老年人心理情绪及免疫功能的影响[J]. 中国老年学杂志,2018,38(2):418-420.

猜你喜欢
中文版量表障碍
生态旅游景区服务场景的量表开发研究
积极人格教育量表编制与现状调查研究
Unable to read as a teen, now a PhD student儿时读写难,现今已博士
Treasure in the Field
CSE阅读量表在高中生自我评价中的有效性及影响因素
跟踪导练(四)2
中文版癌末照顾负荷量表的信效度分析
议论文评价量表的设计思路与使用方法
选择障碍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