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化大学生夏令营教育工作的实证研究探索

姚彩云 赵晓光 郝鹏

［摘 要］ 大学生夏令营教育工作是研究生招生工作的重要方法和手段，直接影响招生工作的效果。通过收集92个科研院所研究生培养单位的数据，分析了科研院所的大学生夏令营教育工作对研究生招生工作的作用；从营员个人决策角度，分析营员最终选择和报考研究生培养单位、营员选择报考导师、营员了解夏令营及招生信息途径和方式的影响因素。此外，还进一步分析了校友在营员推荐与招生宣传中发挥的作用；从创新宣传方式、优化活动方式、采取有效的保障措施等方面探讨了优化大学生夏令营教育工作及招生工作的方法，对高校、科研院所研究生培养单位开展相关工作具有一定的实践指导意义。

［关键词］ 研究生招生教育工作；夏令营；报考影响因素

［基金项目］ 2020年度中国科学院大学管理支撑创新能力提升专项课题“科教结合协同育人计划评估”（E0E58902X2）

［作者简介］ 姚彩云（1984—），女，广东平远人，中国科学院水利部成都山地灾害与环境研究所人事教育处副处长，研究生部主任，六级职员，中国科学院大学资源与环境学院岗位教育干部，六级职员，电子科技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2022级思想政治教育专业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思想政治教育、高等教育管理；赵晓光（1981—），女，内蒙古多伦人，硕士，中国科学院大学招生办公室副主任，六级职员，主要从事研究生招生管理研究；郝 鹏（1980—），男，辽宁台安人，硕士，中国科学院大学信息技术中心工程师，主要从事网络及信息化管理研究。

［中图分类号］ G40-058.1［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4-9324（2023）12-0030-07［收稿日期］ 2022-11-15

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教育、科技、人才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基础性、战略性支撑。必须坚持科技是第一生产力、人才是第一资源、创新是第一动力，深入实施科教兴国战略、人才强国战略、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开辟发展新领域新赛道，不断塑造发展新动能新优势。”［1］研究生教育是创新型人才培养的高地，研究生招生工作是人才培养的入口和起点，而大学生夏令营教育工作是研究生招生工作的重要生源吸引和遴选环节。大学生夏令营是研究生培养单位针对大学二、三年级学生发起的学术活动，该活动往往与招生工作相结合，其本质是帮助在校大学生通过夏令营体验了解研究生培养单位的学术氛围、科研环境、师资情况、招生情况、研究生培养情况等，除了为相关学科领域的大学生搭建学术交流平台，也是招生的宣传手段，以吸引更多潜在生源报考。

一、大学生夏令营教育工作的现状和亟待解决的问题

本研究使用开放性访谈问卷，通过对92个分布在全国各地的理工农学类科研院所研究生培养单位进行问卷调查，通过相关主管人员了解2018—2020年这些研究生培养单位开展大学生夏令营活动的特色做法、实践经验，以及亟待解决的问题。调研过程中，参与调研的92个研究生培养单位提出，希望了解大学生夏令营教育工作的开展实效情况，并希望能从营员个体决策角度了解营员及考生选择报考学校的影响因素，通过借鉴各培养单位的实践经验，取长补短，优化大学生夏令营教育工作，提高大学生夏令营教育工作和招生宣传工作的成效。本研究针对这一诉求，收集92个研究生培養单位的数据，以及对2018—2020年来自92个培养单位的1 023名营员（男生614名，女生409名，来自全国各地78所高校的营员）进行的有效调查问卷，从影响营员报考的因素、影响营员选择意向导师的因素、营员获取夏令营招生信息的途径和方式等几个方面进行分析。

二、开展夏令营教育工作的实证研究

（一）夏令营对招生工作作用的总体情况分析

表1为2018—2020年92个研究生培养单位接收夏令营营员的总体情况，由表1可以看出，大学生夏令营、暑期学校为92个研究生培养单位提供了约59%的推免生生源，约14%的统招生源，占总体录取生源的33%左右，而参加夏令营且最终被录取的营员占总体参加夏令营营员总数的30%左右。说明夏令营本身可以提供约30%的整体生源，提供约59%的推免生生源，对推免生的招生工作极其重要，也说明大学生夏令营教育工作对招生工作的作用显著。

（二）影响营员报考因素的分析

表2为影响营员报考因素的分析，从表2可以看出，营员及考生择校主要受学校、研究所因素影响（学校因素相加共计80.5%），最主要的因素内容是学校或研究所的综合实力和声誉；还有其他考虑因素，按照重要程度排序，依次为学科特色、地理位置、师资水平、就业情况、奖学金和助学金水平、校园环境等；对于能否考上的预测和学科兴趣为个人因素中的主要因素（个人因素相加共计19.5%）；其余个人因素、社会因素不是择校的重要因素。

（三）营员选择意向报考导师的影响因素分析

研究生导师是研究生培养的第一责任人，在立德树人中发挥引领者的作用，是研究生在求学阶段除父母外最重要的人，根据问卷结果，营员选择意向报考导师的影响因素见表3。

由表3可以看出，导师自身的学术水品、学术头衔、学术修养和职称是大学生营员选择导师的首要考虑因素，其余依次是导师的性格、课题组氛围和文化、导师的课题项目情况、导师的教育风格、导师的口碑等。青年导师成长初期的招生往往不具备优势，可采取第一责任导师下的导师组指导方式，以学科带头人带领青年导师，发挥课题组内不同导师的优势，既有利于青年导师的成长，也有利于学生的成才与发展。

（四）营员获取夏令营招生宣传信息的途径和方式分析

夏令营营员、报考考生获取夏令营招生信息和培养单位招生信息途径的重要性排序见表4。

由表4可以看出，大学生营员往往主动获取各类高校或研究所的招生信息，学生会根据自己的需求设定条件，主动搜寻相关的招生信息。高校或科研院所传统的“广告式”“地毯式”“刷屏式”宣传，在网络发达的今天未必能有效发挥作用。应锁定目标生源，精准宣传，可借助微信、抖音等进行推送，效果更佳。此外，结果中引人注意的是，经所在学校或研究所教师介绍、所在学校或研究所同学介绍，以及通过父母、亲戚、朋友介绍了解3种途径，成为考生筛选和获取招生信息的最重要影响因素，3种途径相加比例为46.03%，超过了表4中排序第1的信息获取途径，熟人介绍极大提高了信息的可信度，提供了间接经验。另外，由于考生来源分布极其广泛，笔者联想到了校友群，相比在校师生的宣传，曾在学校和研究所学习和生活，而后步入社会，在全国各地工作的校友更有说服力［2］。然而，已有研究仅在招生对策中提到要发挥校友的作用，缺乏对校友作用的实证研究，本研究进一步通过定量分析，探索校友在招生宣传中的作用。

（五）校友对招生宣传的作用探索

本文通过实证研究，进一步探索校友是否在招生宣传中发挥重要作用，以及作用水平如何。

1.提出假设。（1）H0假设：校友未在招生宣传中发挥重要作用。（2）H1假设：校友在招生宣传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2.研究方法。选取某科研院所研究生培养单位的有效问卷数据，将该研究所的大学生营员生源学校与2015—2020年该研究所毕业生就业去向数据进行对比，将生源学校与毕业生就业去向学校一致的设为1，其他数据设为0，转化成分类变量，再使用调查问卷中报考意向选项筛选出的明确有意向报考考生（N=294），使用Mplus对生源学校与博士毕业生231人和硕士毕业生235人就业去向数据进行logistic回归（分类变量回归）分析，其数学表达式为：Logit［π（x）］=log（π（x）/1-π（x））=α+βx，校友在招生宣传中发挥作用的研究结果见表5。

3.研究结果。结果表明，结论支持H1假设，校友在招生宣传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OR值体现了校友因素对考生关注招生信息行为的敏感性。其中，博士毕业生校友对考生来源学校的预测贡献度比硕士毕业生校友更加显著，这是由于博士毕业生的毕业去向往往以高校、科研设计单位为主，而硕士毕业生的毕业去向涉及机关、企业、中小学、高校、科研设计单位等，故硕士毕业生的高校潜在考生生源介绍的机会和影响力明显低于博士毕业生，校友对生源的贡献率平均约为30%。

三、大学生夏令营教育工作开展的实效思考

（一）发挥组合优势，实现一举多得

将大学生夏令营教育工作与培养单位的其他工作相结合。对于科研院所，将大学生夏令营教育工作与研究所其他工作相结合，如科学公众日，中学生夏令营，所内科普、宣传、党政工作，可以起到一举多得，充分发挥科教融合优势的作用。对于高校，打破多部门合作壁垒，将大学生夏令营教育工作与国际合作、精准扶贫等工作相结合，既能发挥宣传学校的作用，也能向营员展示学校在服务社会、服务国家中的作用，以及大学特有的精神内涵［3］。

（二）宣传方式创新与多样化

1.充分利用校园宣传媒体，实现融媒体宣传，利用大数据技术实现精准投放。大学生夏令营对学校和学科的宣传都发挥了积极作用，是一种行之有效的宣传方式，加大对夏令营的宣传力度，丰富夏令营的宣传方式，让更多考生能够接触夏令营的信息是非常必要的。可以通过学校和学院的网页、微信公众号、官方微博等途径，加大宣传和推广的力度；可以由参加过夏令营的同学向学弟、学妹宣传，扩大夏令营的宣传效果［4］；可利用大数据技术，分析目标生源，对准备考研的大学生进行精准投放［5］。

2.重视通过第三方宣传办学实力。除了自身的宣传，联合第三方媒体的正面报道、多角度宣传、介绍、诠释也十分重要。自身宣传往往比较主观、正面，而第三方媒體在宣传时的更为中肯的评论和介绍则更容易被营员信服。在心理学中，信任与被信任方没有直接交往经历的情况下，信任方往往会通过第三方提供的可信度线索来补充和完成有关被信任方可信度的判断［6］。第三方如果有较高的权威性和保障性，如央视网、人民网、新周刊、青年报等官方媒体，则会使学校宣传更有影响力与说服力。

3.重视口碑效应。学生之间的互动交流，能够充分发挥同伴效应的影响力和作用机制，学校应注重学生在夏令营中的体验，营员有了良好的体验后，会积极通过微信朋友圈或其他平台向其他人间接宣传夏令营举办单位，帮助学校吸引更多潜在的生源。

4.重视校友的宣传作用。正如上述研究结果所示，校友传播在影响营员最终选择上发挥着重要的作用，尤其是博士校友，不少的营员、考生是通过校友的介绍才对报考学校有了更加深入的了解。因此，学校要根据社会需求和自身特色不断创新培养模式，提高应届毕业研究生的就业率及就业质量，打造名校及名牌学科，树立良好的社会口碑及威望，实现招生、培养、就业和日常管理的良性持续发展，在读学生和毕业校友的满意度与良好的职业发展是对招生工作最好的宣传［7-8］。

（三）夏令营活动的优化

1.活动内容的优化。夏令营的活动内容应契合营员的需求，以多种方式为营员介绍学校或研究所的实力情况、学科特色、科研学习条件，使营员感受学校或研究所的文化氛围。重视夏令营的学术报告的数量和质量，充分向营员展示学科的特色和实力。通过夏令营搭建平台，营员与导师、在读研究生、营员之间有了更多交流的机会。

2.活动时间的优化。根据对营员的调查结果，活动时间一般以4天左右为佳，时间过长容易导致学生疲惫，内容不够充实紧凑。

3.活动方式的优化。无论采取网络大学生夏令营还是实地夏令营的活动方式，都应该看到两种方式各有利弊。

根据经济学心理账户理论，在与其他相同价值的事物选择比较时，学生往往会对投入较多时间、精力、经济成本完成的事物赋予更高的心理价值，因此，可推测，参加实地夏令营的学生由于前期时间、精力、经济成本的付出，选择报考夏令营的承办单位的意愿会更强［9］，学生的主观体验更加直接，但是也存在校方投入时间、经济、人力成本高，受接待能力限制等不足。而线上夏令营的特点则是不受时空限制，营员可以用更少的时间、精力、经济成本，获得参与夏令营的机会，同时可以参与多个高校或研究所的夏令营，对营员来说增加了机会，降低了成本，也是其更愿意选择的方式［10］。但也正因为线上夏令营中营员损失成本低、选择面更广，导致高校或研究所被平均选择的机会降低。因此，有较高社会知名度、认可度的高校或研究所采取网络夏令营的方式更佳，对于特色鲜明，但是社会知名度和认可度不够高的高校或研究所，采取线下夏令营更能获得稳定的有效生源。

（四）完善优质生源报考研究生优惠政策

1.保障夏令营政策经费。给予夏令营充分的经费保障，是确保夏令营各项活动顺利开展和提高夏令营教育效果的基础。

2.与各类大学生科学训练政策相辅相成。可制定一些鼓励大学生提前进行科研训练、科研规划的项目，如“大学生科创计划”“大学生奖励计划”等，并将这些项目用于鼓励营员报考相应的学院或研究所，组合发力，一举多得，实现培养端口前移，也帮助有意向报考的营员提前规划未来的科研学习生活。

3.实行优先选择导师、优先录取等政策。实行营员在推免生接收阶段提前批次录取，优先选择导师的政策，提高夏令营的吸引力，实现优先选材的夏令营招生目标［11］。

（五）完善遴选机制，实现选拔的长效性和持续性

营员遴选机制应有利于扩大营员来源学校的范围，促进不同学校的文化交流，生源的流动还能促进不同高校、不同校园文化学习和研究的交流合作。应鼓励导师参与营员遴选与考核，充分发挥导师吸引生源的作用，赋予导师遴选的权利，使导师能够直接遴选更适合自己研究团队的生源，营员也可以了解导师的研究方向和研究团队，进行双向选择，增加营员与导师的“黏度”，提高营员报考概率。同时，在夏令营考核方面，可通过无领导小组讨论、分组考核、与导师交流面谈等多种方式，从英语、学科基础、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科研思路、思维水平、创新能力、表达能力、思想品德等方面进行全面考核，促使学生充分展现能力，提高各个评分环节的公平性和客观性，提高优秀营员选拔的时效性和准确性［12］。

（六）建立营员跟踪调查机制

夏令营活动不是终点，而是吸引优质生源的重要起点。活动结束后，招生工作人员应充分运用微信群、QQ群等，持续推进与推免、考研相关的指导工作，发挥纽带作用，增进营员对学校和学院的了解［13］。建议导师加强与营员的交流和沟通，在学业上多关心营员，为营员提供专业的学习指导，使营员与导师形成稳定的情感联系，同时，通过本届夏令营营员影响和带动下一届学生参加夏令营。除了夏令营制度，还应当结合营员持续培养制度，如保障营员可以在报考单位进行实习、毕业设计、导师定期联络、大学生科创计划等项目申请计划。帮助营员提早了解研究所的科研工作、学校的研究生生活，做好未来的科研学习规划，实现培养环节的前移，延长培养时间。学校、学院和研究所应与营员来源学校建立长期的联系与合作关系，向相应的学校定点输送优秀毕业生，尽可能地实现与生源学校的合作共赢［14］。

（七）加强夏令营的特色化与精准定位

增强招生学校、研究所优势学科对优秀生源的吸引力，加强学科特色定位与自身特色文化的建设，同时，学校和研究所应实现多部门合作，如校内招生办公室与国际学生招生办公室合作，研究所内研究生管理部门与科技处合作，增加全英文教学课程和与国外高校的合作交流机会，为学生构建高水平的前沿领域知识集中的学习平台，彰显学校的独特魅力。

参考文献

［1］习近平：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 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而团结奋斗：在中国共产党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EB/OL］.（2022-10-16） ［2022-11-02］.http：//www.gov.cn/xinwen/2022-10/25/content_5721685.htm.

［2］王小红.“保研夏令营”的社会学分析［J］.学位与研究生教育，2016（8）：39-42.

［3］教育部 财政部 国家发展改革委印发《关于高等学校加快“双一流”建设的指导意见》的通知：教研〔2018〕5号［A/OL］.（2018-08-08） ［2022-11-02］.http：//www.moe.gov.cn/srcsite/A22/moe_843/201808/t20180823_345987.html.

［4］程利娜，程诚.同伴影响的内在特质调节机制［J］.青年研究，2020（3）：38-45+95.

［5］胡昌平，吕美娇.大数据与智能环境下的情报学理论发展［J］.情报理论与实践，2020，43（10）：1-6.

［6］韦慧民，龙立荣.组织中人际初始信任研究述评［J］.心理科学进展，2008（2）：328-334.

［7］邹秧珍.提高软件工程硕士推免生招生工作质量的实践和思考［J］.教育现代化，2019，6（35）：220-221.

［8］MA L P F. Academic writing support through individual consultations： EAL doctoral student experiences and evaluation［J］. Journal of second language writing，2019（43）： 72-79.

［9］陈东锋.互联网使用、心理账户对居民旅游消费模式的影响［J］.商业经济研究，2022（1）：97-100.

［10］高铭，张丽锦.损失与收益情境下赌博认知和心理账户对赌博意愿的影响［J］.心理科学，2020，43（4）：931-936.

［11］陆屹洲，马得勇.权力、能动者与高等教育政策变迁：对研究生“推荐免试”工作的歷史制度主义分析［J］.中共福建省委党校学报，2019（5）：71-81.

［12］张雪燕，杨鹏跃，朱蕾.国家重点实验室提升研究生生源质量的措施与成效［J］.中国高等医学教育，2019（2）：34-35.

［13］符晓兰.新形势下提高研究生生源质量的探索与实践：以D大学人文学院大学生夏令营为例［J］.当代教育实践与教学研究，2019（22）：241-242.

［14］周博，王晓旭，武文斌，等.提高研究生生源质量的探索：以北京林业大学生物科学与技术学院大学生夏令营活动为例［J］.中国林业教育，2017，35（S1）：99-101.

Empirical Research and Exploration on Optimizing the Work of University Summer Camp

YAO Cai-yun1，2， ZHAO Xiao-guang3a， HAO Peng3b

（1. Institute of Mountain Hazards and Environment of Ministry of Water Resources， Chinese Academy of Sciences， Chengdu， Sichuan 610299， China; 2. College of Resources and Environment， Chinese Academy of Sciences， Beijing 100190， China; 3. a. Admissions Office， b. Information Technology Center， University of Chinese Academy of Sciences， Beijing 101408， China）

Abstract： University Summer Camp education is an important method of enrollment work， which directly affects the effects of enrollment work. Through empirical research， the effect of Summer Camp education of 92 postgraduate training institutions is analyzed， the factors that influence campers choice of supervisor， the ways and methods for campers to get summer camp and enrollment information， and the role of alumni in campers recommendation and enrollment promotion are also analyzed. The safeguard measures and other methods of optimizing University Summer Camp education and enrollment work are discussed， which have practical guiding significance for universities and scientific research institutions to carry out related work.

Key words： postgraduate enrollment promotion; university summer camp; the influencing factors of choose universiti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