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非:顶级营地的丛林冒险

2017-04-21 16:15陈婷
世界博览 2017年3期
关键词:鸟岛花豹猎豹

陈婷

都市人,从一出生就生活在已经被改造得面目全非的世界里,一直被各种符号式的语言去蒙蔽对自然的真正认识,或是自然本身就被扭曲了。只有重返大自然时,才真正感到生命的真实和自在,自由地行走,奢侈地享受大自然的恩赐,越了解我们存在的这个星球,也就越接近生命的本质!尤其是非洲,会让你感觉到我们生存的这个蔚蓝色的星球,是多么奇妙且脆弱。

当绝大部分游客走进南非著名的克鲁格国家公园(Kruger National Park)寻找野生动物时,他们不知道就在公园的西南端,有一片占地超过65000公顷的私人野生动物保护区,在一天之内看到纯野生状态的“五大”很轻松。

南非的国家保护区只有二十多个,其余都属于私人保护区,大大小小有数百家之多,但这家叫做萨比萨比(Sabi Sabi)的营地很特别,属于世界顶级丛林营地酒店之列。2015年六月我从约堡转乘营地专门的小飞机飞到Skukuza机场,这里是前往克鲁格国家公园的门户。接机的向导Francois也是随后几天中我的Ranger,二十六七岁左右,很精神的白人小伙子。

Sabi Sabi的名字源自于南非聪加(Tsonga)语中的“tsave”,意思是“敬畏”。附近有条Sabie河,1830年来自欧洲的猎人率先在河南部的沙滩建立起第一个营地。他们猎捕象牙和犀牛角,一直到十九世纪末期,黄金的发掘让南非这一地区短暂兴旺繁荣起来。十九世纪末期,新建起一条连接西部采金区和海边的铁路,随着穿越丛林铁路的开通,一些贵族开始乘坐火车进行在当时很时髦的“猎游”Safari,在火车行进当中欣赏窗外的非洲美景以及野生动物。开发者意识到铁路使人们的旅行更舒适方便,便开始发掘这个野生动物保护区的魅力,早在上世纪二十年代,这个地区就已开发成为南非休闲度假的旅游胜地。也就是从那时起,这片大地的迷人景色开始被越来越多的人所认识,而许许多多有关这条铁路,这片土地和这些殖民者的有趣故事也被流傳下来。

经过百年风雨变迁,Sabi Sabi野生动物保护区已由简陋的营地发展成如今四座风格迥异,完全独立的奢华丛林营地酒店,隐匿在茫茫无际的非洲丛林深处,主题分别为:“昨日,现在和未来”。我订了四个晚上,头两个晚上住在代表“现在”的“布什”营地(Bush Lodge),后两个晚上选择了代表“未来”的大地营地(Earth Lodge),后者曾入选美国国家地理“世界超绝度假屋系列”。

布什营地一直是Sabi Sabi的旗舰度假村,由25间独立的别墅组成,外表质朴,茅草屋顶,但里面的设施却很现代,也很有设计感。大堂宽敞,价格在四座营地中也最低,每晚人民币五千左右,比较适合带孩子的家庭。附近还有一座“小布什营地”,房间更少,位置更隐秘,适合度蜜月的客人。

当天下午便安排了一场Game Drive,萨比萨比的猎游体验绝对是名不虚传,对得起非洲第一的称号以及昂贵的价格。这些年十余次到访非洲,从来没有像这次这样享受了一把只有专业野生动物摄影师才有的“高规格待遇”:营地调配了全南非唯一的改装摄影敞篷越野车,可以供四个摄影师使用。改装车配备了安置超长焦镜头“大炮”的云台,360度旋转座椅,方便摄影师在行驶途中的拍摄,哪个方向出现目标都可以随时“瞄准”。脚下空间可以平躺拍摄,加上路虎极强的越野通过性能,追逐动物毫无问题,实在太酷了。

除了自然向导Francois,还有一个南非尚干族追踪手Dollen陪同。顺便提下,尚干族人世代生活在丛林中,拥有极为敏锐的视觉和丰富的动物追踪经验。他会留意路上的脚印,判断动物种类以及什么时间通过。

马力强劲的路虎载着我们在一望无际的丛林中穿行,此刻是南半球的冬天,草木枯黄,树叶稀疏,迎面吹来的风融合了植物和泥土的味道。在这片非洲土地上,栖息着200多种野生动物,还有350多种鸟类。说起来,这片数万公顷的私人营地的位置实在太棒了,和克鲁格国家公园有绵长的边界接壤,大量动物可以自由往来。由于克鲁格国家公园里面只允许车辆在规定的道路上行驶,不可以下路,加上道路上车辆川流不息,路旁看到动物的几率有限,而且公园面积太大,找动物特别费时间。但萨比萨比是私人领地,只要发现动物的踪迹,越野车便立刻进入灌木丛追踪,看到“非洲五大”的概率有八九成之高,尤其是非洲花豹在这片私人保护区内数量众多。

车旁的草丛里不时出现一些食草动物,跳羚、旋角羚、斑马、长颈鹿都比较常见,很快我们在路边看到了几头非洲象,似乎已经习惯了人类,泰然自若。继续前行,又发现两头黑犀牛,母子俩正在大口地吃草。距离不过数米,双方都很平静,但我一直期待能看到“大猫”。

Franscois不时用对讲机和其它车辆通报野生动物踪迹的信息,似乎对方发现了些什么,等他放下话筒,忽然加快了车速,向另外一条小路开去。“刚刚有头豹子经过。”我一下子兴奋起来,因为花豹敏感也害羞,野外少见。很快我们就到了“现场”,是一头两岁左右的小母豹,正在草丛中休息,我们停在距离她十米左右的地方。这里几头老花豹都被起了名字,“她叫什么?”我问Franscois,“我们想叫她苏珊”,名字很好听,适合这头美丽的小花豹。

第三天,我搬进了“大地营地”,这座体现了非洲复兴的未来主题元素的奢华酒店,将非洲艺术以穿越时空般的方式呈现在世人面前,无论是建筑还是内部装潢都很独特。和布什营地不同,这里的别墅距离餐厅比较远,每天晚餐前,向导会带着枪专门开着电瓶车到别墅的门口来接我,不允许客人自己前往餐厅,因为黑夜中,营地周围野兽出没,说不定一头雄狮就睡在你的房顶上,搞不好,你就成了它的晚餐。夜晚从丛林中满载而归时,浩瀚的星空下,熊熊的篝火已经在空地上点燃,一阵丛林晚风拂过面颊,聆听着昆虫和飞鸟的鸣叫,在跳动的烛光下,享用着美酒与美食,西方人的“奢华情调”一定是物质与精神的统一。

清晨的猎游有些辛苦,冬日的早上温度仅仅四五度而已,空气冰冷,越野车的座位上准备了薄毯和热水袋。早上我们收获了一大群非洲野牛,还有三头狮子,若干大象和犀牛。午餐后在房间里小睡一会儿(每天早上都是五点起床),再开始下午的猎游。

第三天下午,我们遇到一次“险情”,小布什营地发现一头老花豹,车子过去时,它似乎有些被惊扰了,从藏身处窜出来,径直向车前方的追踪手Dollen冲过去,Dollen顺手拿起一把砍刀,见状老豹子心有不甘地退缩了。从我面前经过时,清楚地看到它目露凶光,让人不寒而栗,花豹果然是“五大”中的厉害角色。

傍晚时分,车子停在萨比河畔,Franscois从后备箱拿出香槟,我望着连绵无际的丛林和丘陵,不远处还有一群野牛,落日余晖洒在干枯的河床上,动物们的家园。很快,如血夕阳染红了整个天空,当Sabi Sabi的主人于1979年开始这个项目时,希望打造一处体验顶级生态旅行的绝佳目的地。三十多年过去了,他如愿以偿,南非,从昨日的浪漫殖民年代风情到未来的复兴,这片土地上的故事总是充满了美丽和危险。

纳米比亚:做“大猫守护者”

文图:阿兹猫

导语:去动物园做义工一直是我的梦想,没有想到这一次在非洲实现了。

纳米比亚的哈纳斯野生动物基金会(Harnas Wildlife Foundation),大门缓缓打开,我的心情也随之激动起来,因为这里和我去过的所有野生动物园和国家公园都不同,是在一片广大土地上建起的保护区,专门保护珍贵的非洲“大猫”,比如猎豹、狮子、花豹等,同时也收留救助那些被人类伤害或者失去父母的孤残动物。

哈纳斯野生动物基金会的创始人玛丽埃塔(Marieta van der Merwe)在少女时代收留救助了第一头野生猎豹后,便决定用毕生的经历投入到这项艰难又充满成就感的事业中。猎豹的超能力赋予了它们一种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气息,然而生存状态却岌岌可危。环境相对自然的纳米比亚是目前野生猎豹最大的希望之地,为了让这些非洲“大猫”可以自由奔跑在属于它们的大地上,纳米比亚的动物保护者纷纷行动起来,一方面从事保护拯救工作,另一方面,也为世界各地的游客提供了一个了解和近距离接触“大猫”的机会。

玛丽埃塔和丈夫尼克原来拥有八个农场,为了给动物一个安身之家,买掉了七个,专心经营哈纳斯保护中心。但狮子,猎豹和濒临绝种的非洲野狗等食肉动物的喂养费用高的惊人,哈纳斯除了接受各方的资助外,也开始推出收费制的义工项目,同时建立了度假村接待世界各地的游客,尤其受家庭的欢迎。

这里的公共活动区域很特别,在前台迎接你的很可能是疣猪父子,它们喜欢在泳池边散步,对每一个新来的客人都表现出强烈的好奇。花园里的一棵树上总是落着一只猫头鹰,它在公路上遭遇车祸,眼睛瞎了,只能停留在这棵树上。相比之下,园中那只同样瞎眼的绵羊则要幸运许多,它依靠另外一只绵羊脖子上的铃铛辨别方向,于是它们总是形影不离。最令孩子们激动的时刻是喂食,进入园中,亲手给那些温顺的食草动物比如鸵鸟、羚羊什么的喂食。而猛兽,除了被人类抚养大的部分猎豹外,大部分都是在围栏里,孩子们将食物扔过围栏便可以了。三十只多只猎豹,十几头狮子,还有一头脾气不太好的花豹,要喂饱这些大家伙需要个把小时。与此同时,园中的向导会告诉你每种动物的习性,特点,甚至每一头的脾气,还有那些发生在这里的趣闻。

哈纳斯有不少来自北欧的义工,这些年轻人或者休学游,或者刚毕业,在这里生活1-3个月的时间。参观她们的工作也很有意思,比如这几个姑娘正照顾感染上皮肤病的猫鼬,为每一只消毒。听说她们每天还要带在人类照顾下长大的猎豹一起去散步,这样的生活,不正是每一個喜欢动物,热爱大自然的年轻人所梦想的吗?

纳米比亚另一处“大猫基地”Okonjima AfriCat Foundation同样担负起了拯救它们和放归野外的任务,目前已经成为纳米比亚生态旅行的成功典范之一。我们在保护中心预订了一个Safari,向导开车带我们进入猎豹保育区。这里目前有五头失去父母的幼年猎豹,被附近的农场主发现后送过来的。三公两母,四岁半左右,已经到了即将被放归野外的年龄。我们先来到母豹的区域,好像知道栅栏外便是自由的世界,两头猎豹一直不停地沿着铁栅栏来回走动。

至于它们的兄弟们,正在另一个区域的树荫下伸着懒腰,百无聊赖地注视着周围,只觉得“小小少年”眼中闪烁着一种淡淡的忧愁,外面的世界虽然精彩,但危机重重。“为什么猎豹不属于非洲五大?”我问向导,“五大”指的是。“猎豹和它们相比,更加柔弱,攻击性也小。”原来在顶级食物链中,猎豹竟然处于底层,狮子、豹子,甚至鬣狗都可以袭击它,难怪数量也最少。

目前在南部非洲(纳米比亚、博茨瓦纳)和东非的肯尼亚、坦桑尼亚拥有比较好的猎豹保护区。“大猫基地”这个1991年由德国人Hanssen三兄妹创立的非盈利动物保护机构,已近成功拯救了上千只受伤或者遭遗弃的“非洲大猫”—猎豹、花豹、非洲狮等大型猫科动物,并尽可能让它们回归大自然。同时也让纳米比亚的农场主和外国游客了解如何保护动物,和谐共存。

向导介绍了“模拟自然区”的情况,经过一年左右接受基地的照顾和饲养,基地将那些具有捕食能力的刚成年猎豹放到该区域散养,学习捕食技巧,在这片仿自然野生环境中进行适应。区域里有各种食草动物,长颈鹿、角马、剑羚、疣猪、羚羊等,因此猎豹有机会证明自己是否具有猎杀并能够回到自然的能力,如果它们能够成功捕食且生存下来,“大猫基地”观察员将会进一步判断决定是否将它们完全放回大自然。

园中还有一头老花豹,这个身材臃肿的家伙看来要在这里养老了,因为它不怕人,如果放回野外,会跑到人类居住的区域讨食,很可能被附近的农场主射杀,唯一的办法便是安置在园中,也是个无奈的选择。

短暂的拜访,让我对于人与野生动物之间这场永久的博弈有了更加直观与深入的了解。处境艰难的“非洲大猫”,希望你们的未来更好!

塞舌尔:鸟的天堂“鸟岛”

文图:阿兹猫

导语:不到鸟岛(Bird Island),就算不上完整的塞舌尔旅行!

来塞舌尔之前早已耳闻鸟岛大名,凡是去过的朋友无不称赞。我和十个客人一起,登上17座的双螺旋桨飞机,飞行员启动引擎,浓烈的航空煤油味道弥漫了狭小的机舱,飞机在短暂的滑跑之后轻松跃向天空,向着马埃岛北部方向飞去。三十分钟后,下面碧蓝的大海上,一座绿色小岛出现在视野中,鸟岛到了。

我跳出机舱,踏上了鸟岛的土地,耳边传来各种鸟鸣声,从“人间天堂”一下子来到“鸟的天堂”。岛上没有居民,只有一座度假村—鸟岛度假村Bird Island Resort—Bungalow,十几个工作人员,26间客房而已,每天一架17人座的小飞机往来接送客人。典型的“一岛一酒店”,价格虽堪比五星级酒店,但却没有任何奢华设施,只能说简洁舒适而以,因为来这里的客人没有一个是冲着度假村而来,而是酒店所处的环境。

一栋栋简易的小房子,门口栏杆上站着几只棕褐色的海鸟,俨然一副主人的姿态,甚至从它们身旁经过都不飞起,房间没有钥匙也没有锁,据说从有人居住开始,就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偷盗案件。这里不通手机,房间没有电话,没有空调,完全与世隔绝的生活。一百万只鸟与三四十个人,鸟儿才是主人。

大堂外,一群亚达伯拉象龟正趴在树荫下,其中一头便是岛上的明星埃丝梅拉达—号称塞舌尔体重最重的亚达象龟,重达304公斤。如果第二天早上醒来,门口趴着这么个大家伙,用不着惊慌,它们还是很友善的。

鸟岛主人萨维先生(Guy Savy)已经年逾七十,他的成功不仅仅是商业上的,更是生态保护方面的,因此,也更让人尊敬。“我刚买下这座小岛时,这里的鸟儿还都很怕人,四十多年过去了,它们已经习惯了人类的存在。”对此萨维颇为自豪。在人与自然的关系中,人类一直处于主动地位,为了自身所需,贪婪地从大自然攫取各种资源。人与自然关系的失衡同样发生在鸟岛,上世纪三十年代中期,由于木瓜种植和岛上的人类活动,使得这里数量最多的乌燕鸥栖息地遭到严重破坏,从曾经的一百万对下降到65,000 对。到了1955年,又有18,000对左右离开了鸟岛,其余的则集中到了岛北部的沙洲,生存堪危。

1967,萨维先生买下了这个“毫无利用价值”的小岛,1972年,随着鸟岛机场的修建,他决定开展旅游业,1973年,第一批十座可以接待游客的小木屋开始营业,到了1978年,增加到24座,1993年,全新的度假村替代了老旧木屋,随之第二年,鸟岛便荣获英国航空旅业“为明天”大奖。

萨维先生决定打造一座生态岛屿,除了鸟岛上原有的乌燕鸥栖息地,1995年,鸟岛管理层请来塞舌尔海龟专家珍妮.莫提美尔博士,前来帮助开展海龟保护项目,使这里成为珍稀海龟的繁殖地。每年十月开始,海龟们便上岸交配产卵。1997年,鸟岛终于引起了世界知名自然史学、生物学家,英国BBC生态纪录片制作人大卫.艾登堡爵士的关注,他率领BBC制作团队在鸟岛录制了乌燕鸥栖息地的两部纪录片, 1998年和1999 年播出后,鸟岛知名度大大提高。2006年,鳥岛荣获BBC野生动物杂志评选出的“世界最佳生态旅行地”第七名。然而,接踵而至的荣誉并没有让萨维先生扩大度假村规模,因为他深知,鸟儿才是这里的主人,度假村每年只能接待三千多名客人,高昂的费用也限制了游客的门槛,收入的一部分用来保护这里的生态环境。

接下来的时间交给了鸟岛的自然向导罗比,这个有着三十多年经验的老向导,是塞舌尔屈指而数的几位鸟类学家之一。“还是孩子时,我就对岛上的动植物非常感兴趣,没有人教我,都是自学的,发自内心的喜欢。” 这位年过六旬的克里奥人,在鸟岛已经工作了11年,除了为游客讲解外,还有观察保护岛上鸟类活动的任务。

鸟岛上有几种特色鸟儿,白尾热带鸟就是其中之一,也称为“白尾鹲”。“我刚来的时候岛上只有几只,现在已经有87对儿了。”他领着我来到一棵大树前,“这些白尾热带鸟将巢穴安在这里,每年都一样。”树根部,一只漂亮的白色长尾鸟正老老实实趴在窝里,旁边有一只毛茸茸的雏鸟。“这个出生才五天,两个月后才可以离巢,期间父母轮流看护它。”

为了保护雏鸟不受海岛上螃蟹的骚扰,罗比特地在树坑周围摆放了一些石头和椰子壳,为白尾热带鸟提供一个安全的小窝。这种鸟做窝实在很简单,基本没有什么“建筑材料”,有了罗比的照顾,它们可以放心在这里安家了。因为是热带,海鸟不需要建那么复杂的“温暖小窝”,比如雪燕鸥干脆在树干交叉处平缓的地方下蛋,于是罗比会在树干上放些椰子壳,吸引它们来做巢。“46号是一对年轻的父母,它们前几年刚开始育雏时,由于缺乏经验,竟然抛弃了小鸟,现在成熟了很多,也有经验了。”罗比说起来滔滔不绝,赞美起鸟儿的聪明智慧时也是毫不吝啬,他为每只鸟标记了号码,建立档案,这些鸟儿都像他的孩子一样。

与鸟儿相伴的生活是幸福的。人类与自然的关系,在这里找到一种平衡,维持这种平衡,不仅需要一种责任和使命感,更需要长远的眼光和对物欲的克制,鸟岛,世界生态旅行的楷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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