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音乐与诗结合的艺术魅力

2017-09-28 02:13郭峰
广东教育·职教版 2017年9期
关键词:音乐学诗学魅力

郭峰

世界万物皆有美丑之别,美产生魅力是毋庸置疑的。音乐与诗两美结合而生的魅力,无疑是不可估量的。诗是从语言中提炼的,世界语言少说也数以千计,但无论哪一种语言的诗,都讲究押韵合辙的音色美。正因如此,音乐性是所有诗的共同特点。这个特点又随着语言的发展进步,逐渐走向成熟。

一、从音乐与诗结合产生魅力的实例说起

当年一曲《我们新疆好地方》令父辈们在20世纪60年代初热血沸腾、群情激昂,呼喊着“献青春、献终身、献子孙”的铮铮誓言,义无反顾的地踏上西去的列车,历尽艰辛四十年。其中虽有历史背景因素,但音乐语言先入为主的美好印象却是其根本的诱惑所在。

正因为音乐的潜在魅力诱惑之大,古今中外对音乐如痴如醉的人们数不胜数。人们享受音乐,音乐人为音乐创作而痴迷,皆因音乐与诗的结合有惊人的潜在诱惑力之故。但音乐与诗结合之密切,学术界看法不一,笔者认为应从以下几点来思考。

诗歌的艺术魅力,由语言的形象含蓄美、亲切深沉美、灵动激越美等特点与音乐特有的音韵、音律等风格有机结合而成。如此这般,结合得越好,诗歌的艺术魅力就越强。现在我们读到的各种诗歌刊物上的现代诗,其思想与意蕴的深刻性比起过去,当然是提高了;但遗憾的是有的作者竟忽略了诗歌语言的音乐性。往往在无意中产生拖沓无序、模糊不清的情况,影响自然节奏、韵律组合,抒情吟诵。在一些诗歌活动中,受欢迎的大都是一些思想内涵深刻且又极具音乐美感的经典作品,造成如此情况,很值得当代诗人尤其是年轻诗人们反思。

美产生魅力,追求美是人之共性。美学的建立,明确了标尺。

二、對美学概念的思考,加深美产生魅力的理解

1.美学的产生由来已久。美学并非是近代的产物,对美的探索与追求自人类诞生以来就开始了。早在原始社会,当人类逐步脱离动物界,美就开始萌生。原始艺术、原始工艺的出现,标志着人类对美的渴求已经存在。随着社会的发展,人类对美的理论探求更表现出前所未有的热情。无论是古希腊,还是我国的春秋战国,思想家们都对美表现出热切的关注,他们都从自己的思想体系出发,对美提出了自己的观点,力图说明美是什么,美的重大社会作用是什么,从而奠定了美的理论探索。

2.美学的发展循序渐进。实际上,在内外结合的教育过程中,此两者互动互补,殊途同归,最终是要用心灵的“善”来增强身体的“美”,通过苦其心志的实战训练来塑造忠勇节制的优秀卫士。这种古典式的身体诗学,与富有现代性与反文化特征的身体美学显然是大异其趣的。近现代人身体强肌健美的登台表演,又是最具说服力的例证。

历史地看,古希腊的身体诗学观,反映了古希腊特有的生活方式。这种方式,是灵与肉、趣味与体魄、情感与理智、审美活动与社会职责和谐发展的方式。古希腊人所谓的美,不仅指灵魂,也指体魄;不仅表示容貌漂亮、风度潇洒的金童玉女,也包括制作精致、扬威沙场的长矛金盾;不仅追求智慧与节制,也追求勇敢与公正。可见,举凡真正代表希腊方式的人物典范,与我们有史以来所推崇的“文能治国,武能安邦”的理想人格几乎同出一辙。

三、对诗与歌的概念思考,深究两者结合产生魅力的关系

《诗学》为古希腊著名美学家亚里士多德所著,原名为《论诗》。《诗学》是西方美学史上第一部最为系统的美学和艺术理论著作,它对西方后世文艺理论和文学创作的发展产生过巨大影响,其中的有些观点曾被近代新古典主义奉为金科玉律。

笔者对诗有如下较为详尽的新认识:

1.诗歌与音乐的关系。这句话的意思很明白,但是,“诗歌”这个词语中本身就包含了“音乐”,所以这个提法是不是可以修正一下?或者可以说:“诗歌中诗与乐的关系”;或者直接说:“诗与乐的关系”。我个人则习惯于分为两句来说,一句是:“歌唱中‘文与‘乐的关系”——歌唱,就是“文”与“乐”的结合;再一句是:“韵文与音乐的关系”——虽然任何韵文(甚至散文)都可以付诸歌唱,但是在现实中,还是有一些韵文体裁及作品并不为歌唱而写作。

在中国古代,不合乐的称为诗,合乐的称为歌,两者合而为“诗歌”。由于汉魏时期曾产生过乐府、宋朝时期“词”“赋”又盛行,比诗的表达方式更自由些,且词牌以及格式的变化,都是抒发情感,人们总称为“诗词歌赋”。广义的诗,是一切艺术(包括作为语言艺术的文学)的统称。是自然美、艺术美和人生美的代名词,是人类观照世界的一种方式,是人的灵魂逃逸现实后的栖息升华。

作为艺术的通称,可以说一切艺术都是诗:音乐是在时间坐标上流动的诗;绘画、雕塑是二维或三维空间里的具象的诗;建筑是对空间进行格式化凝固的诗;舞蹈是人的形体语言在时间和空间一同展现的诗;散文、小说是无韵的诗。读一读《庄子》《红楼梦》一类的书更能深然体会。亚里士多德的《诗学》实际上是文艺理论,是艺术哲学。司马迁的《史记》也被鲁迅誉为“无韵之离骚、古今之绝唱”。世界几大宗教的经典文献如《圣经》《古兰经》及佛教经典,也不妨说都是诗。契科夫当年对痴迷于他的作者提出的建议最能说明问题:“写文章一定要注意语言的‘音乐性。”

2.音乐学是美学——艺术哲学的一个分支,是美学、艺术哲学与音乐学的交叉学科,具有双重性。需要用美学——艺术哲学的原理和方法去研究当中出现的问题;同时也是音乐学的一个部门,它是以研究音乐艺术的美学规律为宗旨的一门基础理论课程。音乐美学研究范围包括音乐的本质与特性、音乐的形式与内容、音乐的创作表演与欣赏、音乐的功能以及音乐的美与审美等等。

音乐学又包括音乐历史学、民族音乐学、音响物理学、音乐生理学、音乐心理学、音乐社会学、音乐教育学等。一言以蔽之:无论哪一种音乐学无不与美学、诗学紧密地关联着。

3.大三和弦的明亮、小三和弦的柔和,除去审美主体客观的听觉心理与自我客观存在的听觉感性审美规律之外,就音乐客体即音乐结构上的形式逻辑而言,它是否具有音乐客体客观存在的一种形式上的内容呢?“大三”和“小三”和弦这两种听觉感受的来源是否可能本来就存在于音响的客观规律之中呢?如果这样一种形式意味上的内容客观存在,那么,仅就音乐形式客体而言,我们就没有理由不承认音乐有其自身的形式内容;由此,即使是音乐的形式也同样存在着形式意义上的内容。而形式意味上的内容涉及到音乐作品的历史流变与方法变迁,作曲家采取什么样的作曲方法论就决定了会出现什么样的音乐结构形式,从而也就意味着会出现什么样形式意义上的内容。endprint

因为,作曲家的方法论与美学观念的选择直接影响着音乐作品的整体技术形态构造。值得特别说明并需要大家关注与讨论的是,作曲家的人本意识与审美理想是社会物化及人化的产物,它是在社会历史影响下兼及对人本生态的思考而形成的,带有深度的社会性内容与历史意义。一位作曲家的作品必定具有深刻的社会因素,从而,也就不会逃脱社会性的内容与史论意义。《二泉映月》《黄河大合唱》《南泥湾》《解放区的天》《社会主义好》《我们新疆好地方》《爱我中华》《走向复兴》等任何一首歌曲都是不同历史背景下形式与内容统一的产物。正因为如此,完全否定音乐的内容,否定音乐作品的历史性意义而宣称音乐作品的纯粹形式是站不住脚的,更何况,音乐自身的形式逻輯也包含着形式意味上的逻辑内容与方法论内涵。任何艺术的形式都是为内容服务的,内容通过形式来表现;不同的历史背景必然酝酿出迥然有异的艺术形式与内容。

四、对音乐与诗学结合魅力的进一步深究与阐释

音乐中的词是最简洁的文学表达方式,又最直接地体现内心对生活的真实感悟;人生的诸多况味成为了诗歌创作的灵感和源泉。好的诗歌会给人带来意外的惊喜与感动;那么,“好诗”再配上“佳音”不就如虎添翼、锦上添花了么,其感人魅力之大自然不用赘论。“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无论谁诵读起这千古不衰的诗句,都不能不为诗人借月抒情的复杂情怀,以及超脱尘世的乐观豁达境界所折服。试想,当现实与梦想碰撞,泛起喷射四溅的激情火花;当生命历程承载太多欲望与郁闷;当人类强盛繁衍与珍稀物种频临灭绝交替上演,能给人类精神家园的芳草地是什么?是诗、是歌,因为只有诗、只有歌才能让人将内心高悬的势能从容优雅地表达出来;让人将积郁已久的心中块垒释放出来;从而获得最大慰藉。

屈原、曹操、陈子昂、李白、杜甫、白居易等文坛先贤,以他们的生花妙笔挥洒出华夏古代文明;但丁、歌德、海涅、拜伦等文豪用他们的聪慧睿智造就了人生哲学与理性的思辨。生活的世界浩瀚无边,众多美好事物稍纵即逝,但只有唯美的文字、美轮美奂的唱片歌碟可以世代留传,让人们的心灵晶莹剔透、一尘不染。那一草一木的禅意、刻骨铭心的情愫,都是生活赋予我们创作的财富。

《荷马史诗》让人们懂得,武力杀戮永远不能解决人类精神领域存在的诸多自相矛盾的心理难题,最能够体现人间真善美的诗词歌赋,却能不断地升华人的精神境界,让人类真正“富有”,不断进步。

参考文献:

[1]王柯平.柏拉图的身体诗学观[M].哲学研究,2005(7).

[2]温克尔曼,邵大箴译.希腊人的艺术[M].2001(3-6).

[3]曼科夫斯卡娅.国外生态美学[M].1992(11-12).

责任编辑魏家坚endpri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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