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猪产业链价格波动的传导机制

(湖南商学院 经济与贸易学院，湖南 长沙 410205)

生猪产业链价格波动的传导机制

张敏刘凤根周驭舰

(湖南商学院经济与贸易学院，湖南长沙410205)

运用SVAR模型对我国生猪产业链价格波动的正向传导机制进行经验分析，通过状态空间模型实证分析猪肉价格对饲料价格、仔猪价格和生猪价格的敏感性。实证结果显示，当期饲料价格对其他三个环节的价格变化具有显著影响，当期仔猪价格和当期生猪价格并不会显著影响当期猪肉平均价格。猪肉平均价格水平受自身影响最大，且随着滞后期数的增加，影响逐渐降低，但受饲料、仔猪和生猪价格的影响，会随着滞后期数的增加而增大；猪肉平均价格对仔猪和生猪价格的敏感度较小，对饲料价格的敏感度较高。

生猪产业链；传导机制；SVAR模型；状态空间模型

一、文献综述

生猪产业具有比其他农产品更加复杂的产业链结构，除了仔猪繁育、饲料供应、生猪养殖、屠宰加工四个与猪肉直接相关的中间核心环节外，生猪产业链还应包括上游的饲料生产和加工、饲料设备的生产、兽药的生产以及下游的屠宰设备生产及肉制品加工等环节(宁攸凉等，2012)[1]。近年来，我国猪肉产业链价格波动异常剧烈并呈现出平均每隔2.5-3.5年就会产生一次“大涨大跌”的周期性。我国“猪周期”的典型循环逻辑是：猪肉价格上涨(下跌)——能繁母猪存栏量大增(骤降)——仔猪和生猪供给增加(减少)——猪肉价格下跌(上涨)——能繁母猪大量淘汰(增加)——仔猪和生猪供给减少(增加)——猪肉价格上涨(下跌)，凸显我国生猪产业链的脆弱性，来自食品安全、动物疫病，自然灾害等因素对生猪产业链上游、中游和下游任何一个环节的外生冲击，极易造成整个产业链价格波动，并最终形成生猪供求的失衡。因此，准确把握生猪产业链关键环节价格在生猪价格传导中的作用及生猪产业价格波动的传导机制，是正确认识我国生猪周期并制定切实可行的价格稳定政策的关键。

学术界主要从横向和纵向两个层面展开对生猪产业链价格传导问题的研究。横向层面看，根据一价定理，在不存在交易成本及信息不对称的情况下，如果不同市场间存在套利空间，价格传导必然会产生。由于母猪繁殖和生猪养殖自身存在一定的时滞性，猪肉的储存成本相对较高和生猪市场结构复杂，实际运输成本、市场结构和信息成本成为影响生猪价格横向传导最主要的因素(Fafchamps，1992)[2]。很多学者认为，生猪产业链在不同市场间的价格传导具有不同特征。虞祎等(2009)通过均衡转移模型发现猪肉市场在城乡市场间的传导非常显著[3]。谭莹等(2017)对国内不同区域的价格波动研究发现，我国猪肉价格波动存在空间趋同性，猪肉价格的省际空间传导效应和联动效应明显[4]。随着国际农产品市场的逐渐开放，国际猪肉价格对国内猪肉市场价格波动传导的溢出效应(何伟，2015；谭莹，2016)[5][6]。

生猪产业链的纵向传导是当前学术界的主要研究方向，从实证方法上看，主要有以下几类：一是非对称误差修正模型。于爱芝等(2013)[7]、董晓霞(2015)[8]、何剑和孙鲁云(2016)[9]等运用非对称误差修正模型对猪肉价格和生猪价格的关系进行研究，认为生猪价格上涨冲击的波动幅度大于下跌冲击的波动幅度。王晶晶(2014)[10]、郭利京(2014)[11]通过非对称误差修正模型发现，生猪价格对猪肉价格下跌的冲击比猪肉价格上涨具有明显的滞后性。潘方卉和李翠霞(2015)运用平滑迁移误差修正模型获得的结论是，生猪价格和猪肉价格增长率存在顺产业链上的“正的非对称性”和逆产业链上的“负的非对称性”[12]。杨志波(2013)[13]、王静怡等(2015)[14]运用向量误差修正模型的研究发现我国生猪价格的传递方向是下游向上游，属于典型的需求拉动型。二是VAR或SVAR模型。刘清泉(2012)认为，我国生猪产业链价格系统存在显著的不对称长期均衡关系，并且育肥猪配合饲料和仔猪价格的短期调节速度存在差异；生猪自身和仔猪价格的冲击对生猪价格波动产生重要影响，并引起猪肉价格的波动[15]。明辉(2013)利用VAR研究结果表明，去皮带骨猪肉自身的价格、待宰猪肉的价格和仔猪价格的波动对去皮带骨猪肉价格的推动作用均比较明显[16]。三是GARCH模型。冯明(2013)通过GARCH模型的研究发现，猪肉价格波动还存在显著的非对称性，即正向冲击引发的价格波动要显著大于负向冲击引发的价格波动[17]。赵瑾等(2017)运用EGARCH得出的结论是我国猪肉价格对外界冲击的非对称性波动特征，养殖主体结构、养殖者从众行为以及市场交易机制缺陷是导致猪肉价格产生非对称波动主要原因[18]。

从以上文献可以看出，学术界主要运用非对称误差修正模型对生猪和猪肉价格的传导进行了广泛研究，并一致认为我国生猪产业链价格传导存在显著非对称性。其中存在的主要缺陷是：一是研究方法相对单一，主要运用非对称误差修正模型，而运用VAR等其他方法的研究却相对缺乏；二是主要对生猪价格和猪肉价格展开研究，对饲料价格、仔猪价格、生猪价格和猪肉价格更长产业链环节价格进行系统分析的研究很少；三是并未对各种价格之间的敏感性进行分析。鉴于此，笔者运用1994-2017年我国饲料价格、仔猪价格、生猪价格和猪肉价格的月度数据，运用SVAR模型重点研究了饲料价格、仔猪价格、生猪价格对猪肉价格的正向传导机制，并运用状态空间模型对猪肉价格关于前面三种价格冲击的敏感性进行了分析。

二、数据说明与模型选择

根据伍旭(2011)[19]的测算，生猪价格的供给弹性明显大于需求弹性，学术界所指的“猪周期”实际上是生猪生产周期，生猪产业链中游环节的仔猪、生猪和猪肉三种价格在整个生猪产业链价格体系中处于核心地位，而饲料价格与这三种价格关系密切，在我国几次生猪价格巨幅波动中是重要的引致因素。因此，笔者选取饲料价格、仔猪价格、生猪价格和猪肉价格进行研究。其中，仔猪价格为可供出售饲养的猪仔价格，生猪价格为待宰活猪的价格，而猪肉价格则为经屠宰加工、运输后的去皮带骨猪肉平均价格。四种价格数据均来源于中国畜牧业信息网4.0版，数据区间为1994年6月-2017年4月，饲料价格、仔猪价格、生猪价格和猪肉价格分别记为feed、piglet、pig、pork，为消除通货膨胀因素的影响，笔者以1994年为基期对数据进行调整，并对各变量取对数处理。

首先运用SVAR模型实证分析饲料价格、仔猪价格、生猪价格和猪肉价格的正向影响关系，并运用VAR模型实证分析滞后期价格的影响；在此基础上，运用脉冲响应函数和方差分解厘清不同价格相互影响的动态传导机制，并运用格兰杰因果关系检验对其存在的因果关系进行验证，最后运用状态空间模型的卡尔曼滤波对冲击的敏感度进行分析，建立的VAR和SVAR模型分别设定为：

(1)

(2)

(3)

A矩阵为下三角矩阵，非对角线元素反映各内生变量的同期因果关系，主要分析四种价格之间的影响机制，因此设定α21,α31,α32,α41,α42,α43分别表示当期仔猪价格受当期饲料价格的影响，当期生猪价格受当期饲料又受当期仔猪价格的影响，当期猪肉价格同时受当期饲料价格、仔猪价格和生猪价格的影响。控制其他影响因素为0，B矩阵为对角矩阵，对角线元素表示内生变量的随机干扰性对系统的影响，分别表示饲料价格、仔猪价格波动、生猪价格对猪肉价格的影响。

三、实证结果分析

1.变量平稳性检验

为了避免可能出现的伪回归问题，进行实证分析之前需要对各变量进行平稳性检验[20]。采用最常见的ADF单位根检验方法，分别对四种价格序列及一阶差分序列进行单位根检验，检验结果如表1所示。

表1 各变量单位根检验结果

变量ADF统计量检验形式1%临界值5%临界值结论piglet-297687(c，t，2)-400412-343222不平稳Δ(piglet)-804323(0，0，1)-400413-343222平稳pig-542889(c，t，11)-400631-343328平稳Δpig()-874312(0，0，1)-400413-343222平稳pork-363586(c，t，1)-400390-343211平稳Δpork()-8471011(0，0，1)-400390-343211平稳feedΔfeed()-362633-837629(c，t，1)(0，0，1)-400390-400390-343211-343211平稳平稳

从表1可以看出，无论是在1%还是5%的显著水平下，原序列中仅仔猪价格存在单位根，为非平稳数据，但一阶差分后，各变量均在在1%的显著性水平下都是平稳的，不存在单位根。因此，可建立SVAR/VAR模型进行参数估计。

2.SVAR/VAR模型分析

表2 生猪产业链当期价格相互传导的SVAR模型估计结果

表2是生猪产业链当期价格之间的相互影响的估计结果，从结果中可以看出，α21在1%的显著水平下显著，说明饲料价格当期波动会显著影响当期仔猪的市场价格，由于饲养成本的上升，仔猪的市场价格会反映饲料价格上涨的部分，饲料价格是整个产业链价格机制的重要基础。α31表示饲料价格对生猪价格的影响，在1%的显著水平下也是显著的，同样说明饲料价格在生猪价格决定机制中的重要作用；α32表示仔猪价格对生猪价格的影响，检验结果表明，在1%的显著水平下同样显著，说明虽然从仔猪到生猪，中间存在着养殖和屠宰等环节，但仔猪价格的高低仍是决定生猪价格的重要因素。α41为饲料价格对猪肉平均市场价格的影响，估计结果也较为显著，也进一步解释了饲料作为生猪养殖的主要成本组成部分，是生猪产业链的基础，无论对于哪个环节都起着重要的影响作用。α421和α43分别表示仔猪价格和生猪价格对猪肉平均市场价格的影响，从估计结果看，仔猪价格和生猪价格对猪肉平均市场价格影响都不明显，说明仔猪价格仅会影响待宰活猪的价格，但从待宰活猪到猪肉出售之间存在的屠宰、加工和运输等较多的中间环节，且这些环节只会增加猪肉的成本和市场价格，并不会显著影响其价格走势。总之，饲料价格是整个生猪产业链的基础，对猪肉价格的各个环节都起着重要作用，仔猪价格会显著影响生猪价格，但仔猪价格和生猪价格并不会显著影响当期猪肉平均价格。

表3 生猪产业链滞后期价格相互传导的VAR模型滞后阶数选择

表3为生猪产业链不同价格相互影响的VAR模型滞后阶数的选择结果，根据滞后阶数的选择准则并结合数据的特点(月度数据)，选择滞后12期进行建立VAR模型。

3. 脉冲响应与方差分解

脉冲响应函数可以用来分析一个变量对其他变量影响的动态路径，方差分解主要揭示了一个变量对其他变量冲击随滞后阶数增加的动态贡献度状况。图1和表4分别是平均猪肉价格受饲料价格、仔猪价格和生猪价格冲击的脉冲响应和方差分解表。

从图1中可以看出，猪肉平均价格受自身价格的冲击最明显，基本保持在0.04左右之间，且在第14期达到最大水平，随后冲击逐渐降低，但下降速度缓慢，在第25期时逐渐收敛，说明猪肉平均价格波动具有明显的周期性和连续性；猪肉平均价格受仔猪价格的冲击也较大，也基本在第15期达到最大值，在第20期后冲击变得不明显，即仔猪的一个完整饲养周期中其价格的波动会明显影响猪肉平均市场价格的波动；生猪价格对猪肉平均价格的冲击约为0.05，在前15期冲击系数基本保持平稳，15期之后冲击系数明显降低且不明显，同样由于从生猪到猪肉较多中间环节的存在，生猪的价格对猪肉的平均价格影响较弱；对猪肉平均价格冲击最小的为饲料价格，冲击系数仅为0.005左右，说明作为产业链最上游对下游最终产品的价格影响有限，饲料价格并不是决定猪肉平均市场价格的重要因素。从整个产业链价格传导机制看，距离产业链最终产品越近的环节影响越大，距离产业链最终产品越远的环节冲击越小。

图1 猪肉平均价格受饲料价格、仔猪价格和生猪价格冲击的脉冲响应

PeriodSEPORKPIGLETSPIGFEED100288521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20050119900970717863947888795022774430067732810459827027191566934058196040080277767173328525071874777168238850090037748909425485952029516226530660097085755812122036771915820305691670102867759728620039131762436439886580110298769202719150011571341545132290117484756321017912711500286757376210012562274809721856211147546885793901101322497195770193999115158261094404120141087688117919763851583004133817813015115965960322405605162545415379541401615856266119344250917101231679507150171899595988862488541673057174217016018075655895079331999162760818496851701883785317477125593915305731896010180193652508275014267571457354203313919019870649091881591446138652621128412002035614717535177460113229372184927

从表4的方差分解结果也可看出，猪肉平均价格的冲击中，受自身冲击的影响最大，且在第8期达到极值76.92%，说明猪肉平均价格波动主要受前期价格高低的影响；受饲料价格、仔猪价格和生猪价格的影响具有一致性，都是随着滞后期数的增加，冲击越来越大，其中，虽然饲料价格对猪肉平均价格的冲击较小，但影响周期较长，20期以后冲击仍在增加，生猪价格对猪肉平均价格的冲击在14期达到17.1%以后逐渐降低，仔猪价格对猪肉平均价格的冲击在20期也达到17.7%。说明随着滞后期的增加，猪肉平均价格受自身的冲击在逐渐降低，受其他环节的影响在逐渐增加。从冲击的数值大小看，距离下游产业链越近，价格影响的因素越强，这与SVAR/VAR实证分析的结果一致。

4. 格兰杰因果关系检验

格兰杰因果关系检验，主要是检验变量之间是否存在引起与被引起的关系，笔者着重分析生猪产业链价格之间是否相互影响，因此，在进行格兰杰因果关系检验时，分别对上中下游不同类型生猪价格之间的因果关系进行检验，检验结果如表5所示。

表5 生猪产业链价格之间因果关系检验结果

从表5格兰杰因果关系的检验结果可以看出，饲料价格并不是仔猪、生猪和猪肉平均价格波动的格兰杰原因，反之，猪肉价格、仔猪价格和生猪价格分别在5%、5%和1%的显著水平下会引起饲料价格的波动，说明饲料价格的高低受生猪产业链中其他环节的影响，但各个环节价格的波动受饲料价格的影响较小。仔猪价格分别在5%和1%的显著水平下是猪肉价格和生猪价格的格兰杰原因，但猪肉价格和生猪价格并不是仔猪价格波动的格兰杰原因，即产业链的上游价格是下游产品价格的格兰杰原因，但下游价格并不是上游价格的格兰杰原因。

5. 敏感度分析

状态空间模型可将反映生猪产业链下游的猪肉平均市场价格受饲料价格、仔猪价格和生猪价格影响的动态关系，即猪肉平均价格水平对其他环节价格水平的敏感度，由于逐一研究猪肉平均价格受其他环节价格的影响，因此仅从动态角度分析各敏感性因子随时间趋势波动大小。

图2为猪肉平均价格受饲料价格、仔猪价格和生猪价格影响的动态关系敏感度趋势图。总体来看，猪肉平均价格受三种产业链环节价格影响的敏感度较为稳定，尤其是受仔猪和生猪价格的影响，开始时较为剧烈，随后逐渐稳定在0附近，说明猪肉平均价格水平对仔猪价格和生猪价格的反应速度较为敏锐，两种价格波动能够有效传导到猪肉平均市场价格上，并不存在明显滞后性；但从猪肉平均价格受饲料价格影响的敏感度看，与另外两种价格的敏感度存在较大差异，其敏感度一直保持在5%左右的水平，说明虽然饲料价格对猪肉平均市场价格的影响系数较小，但对其价格较为敏感，且受其影响的周期也较长，饲料作为生猪产业链的重要消耗资料，其价格的变化对整个产业链环节有着持续、较为敏感的影响。

图2猪肉平均价格受饲料价格、仔猪价格和生猪价格影响的敏感度

四、结论

运用1994年6月-2017年4月我国饲料价格、仔猪价格、生猪价格和猪肉价格的月度数据，通过SVAR模型对我国生猪价格产业链正向传导机制进行了经验分析，并运用状态空间模型对猪肉价格对其他三种价格冲击的敏感性进行了研究。得到的结论如下：第一，从当期影响看，当期饲料价格对其他三个环节的价格变化具有显著影响，说明饲料价格是整个产业链价格决定机制的基础，当期仔猪价格会显著影响当期生猪价格，但由于有屠宰环节和加工环节的存在，当期仔猪价格和当期生猪价格并不会显著影响当期猪肉平均价格。第二，从VAR模型的脉冲响应看，猪肉平均价格水平受自身的影响最大，且随着滞后期数的增加，影响逐渐降低，但受饲料、仔猪和生猪价格的影响会随着滞后期数的增加而增大。第三，从格兰杰因果关系的结果看，饲料价格是其他三种价格的格兰杰原因，但其他三个环节的价格并不是饲料价格的格兰杰原因，且产业链上端价格会显著影响产业链下端的价格水平。第四，从影响猪肉平均价格的敏感度看，猪肉平均价格受仔猪和生猪价格的敏感度较小，受饲料价格的敏感度较高，且基本保持在5%左右，持续影响的周期较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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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earchontheTransmissionMechanismofPriceVolatilityofHogIndustryChain

ZHANG Min LIU Feng-gen ZHOU Yu-jian

(SchoolofEconomics，HunanUniversityofCommerce，Changsha410205)

This paper uses the SVAR model to analyze the positive conduction mechanism of the price fluctuation of hog industry chain in China and uses the state space model to analyze the sensitivity of pork price to feed price， piglet price and hog price. The empirical results show that when the feed price in current period has a significant impact on the other three prices， while piglet price and hog prices in current period will not significantly affect the average price of pork in the current period. The average price level of pork is affected by itself， and with the increase of lag periods， the influence decreases， but the price of feed， piglet and hog will increase with the lag periods. The average price of pork is less sensitive to the price of piglets and pigs， but it is more sensitive to the price of feed.

hog industry chain; transmission chain; SVAR; state space model

10.16546/j.cnki.cn43-1510/f.2017.06.010

F326.3

A

2095-1361(2017)06-0085-07

2017-11-09

国家社科基金一般项目“生猪价格波动的非线性动态特征及平抑机制研究”(项目编号：11BJY117)

张敏(1977- )，女，湖南花垣人，湖南商学院经济与贸易学院讲师，湖南大学经济与贸易学院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宏观经济波动及其计量分析；刘凤根(1969- )，男，江西南城人，湖南商学院财政与金融学院副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研究方向：宏观经济波动与金融市场计量分析

(编辑：余华；校对：周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