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赛”指标参照下学前教育师范生教学技能专业性的调查与思考
——基于370份学前教育本科生的样本

武建芬，张媛媛，郑高峰

(杭州师范大学教育学院，浙江杭州 310000)

一、问题提出

《幼儿园教师专业标准(试行)》中指出：“幼儿教师是履行幼儿园教育工作职责的专业人员，需要经过严格的培养和培训，具有良好的职业道德，掌握系统的专业知识和专业技能。”专业理论作为幼儿教师的理念诉求，教学技能作为幼儿教师的实践诉求，共同构成幼儿教师的专业性。理念诉求不可或缺，实践诉求也不容忽视。教师的能力问题已经成为深入实施《幼儿园教育指导纲要 (试行) 》的主要瓶颈, 成为进一步深化幼教改革的主要障碍[1]。当前，越来越多的省份，如，江、浙、沪、重庆等省(市)为了提高师范生教学技能水平、建设师范生培养模式，定期举办“学前师范生教学技能比赛”。重庆市技能考察以钢琴、儿童舞、儿童画、书法、讲故事为主；北京市以保育活动分析、教学活动设计(弹唱律动和讲故事绘画二选一)为主。本研究以浙江省考核标准为例，其教学技能比赛的主要内容：说课(40分)；儿童故事讲述(20分)；儿童歌曲弹唱(15分)；儿童歌曲表演(10分)；儿童故事绘画(15分)等[2]。开展此次调查活动主要基于以下两个问题：一是学前师范生普遍表示自己掌握学前教学技能存在一定的难度，且班级同学教学技能水平存在明显差距；二是新入职教师反映，他们的教学技能水平不能满足实践需求。师范毕业生不能从容地走进工作岗位，是对当前师范生专业性培养的一种现实拷问。高校作为幼儿教师职前培养的主力军，该如何完善自己的教学方案、改进教师教学方式以提高师范生教学技能水平呢？以上这些现象与问题都在一定程度上呼唤着研究者们应当关注到学前师范生教学技能水平的整体研究。本研究摒弃以往割裂教学技能的研究方法，将学前师范生教学技能作为一个整体进行调查，寻求其中的线性关系，以期为改革培养模式提供依据。

二、研究方法

(一)研究对象

以H师范大学教育学院学前教育本科专业的大一到大四共370名学生作为调查对象；大一到大四各年级3人作为访谈对象。

(二)研究方法

1.问卷调查法

根据浙江省本科生技能大赛评分标准以及《幼儿园教师专业标准(试行)》，编写《学前师范生教学技能现状调查问卷》，该问卷由封闭性和开放性两类题目组成，其中封闭性题目主要包括被调查者的性别、年级、家庭所在地、对学前师范生技能是否了解以及是否为第一志愿等；第二部分采用多项选择题形式，调查学前师范生技能水平，主要包括儿歌弹唱、儿童舞、讲故事、说课、儿童画五个维度，每个维度4-6题，共21个题项。用李克特五点记分量表将每个问题分为1-5个等级，从“完全不符合”到“完全符合”，分别赋值1、2、3、4、5，得分越高说明学生技能水平越高。采用Cronbach’s系数来检测问卷的内部一致性，问卷的总体一致性为0.889，五个因子的内部一致性信度系数都在0.7-0.8之间，表明问卷具有较好的稳定性和内部一致性。通过探索性因子分析得到问卷的KMO值为0.852，表明变量间具有共同因素存在，变量适合进行因素分析。开放性题目包括两个方面：一是在学习技能上遇到最大的困难是什么？二是最希望教师通过何种方式进行教学。问卷采用集体施测：共发放问卷420份，有效问卷共计370份，回收率88%。

2.访谈法

自编访谈提纲，对大一到大四各3名学前本科生进行随机访谈，访谈内容主要涉及：学习中遇到的最大的困难是什么？希望得到什么样的帮助？对学校有什么建议等问题，目的在于对问卷所反映的问题进行归因分析以及对其未能反映的问题进行深入了解和补充。

(三)数据处理

问卷回收后进行编号、核查，采用Excel和SPSS软件对数据进行录入和处理，分析方法包括均值、方差分析等，并对访谈的内容以及开放性题目进行质性分析。

三、研究结果与分析

(一)学前师范生教学技能水平的总体情况

从图1可以看出，学前师范生教学技能总体水平为中等偏下状态，均值为2.37,其中讲故事技能均值为2.59；儿童画技能均值为2.55；儿歌弹唱技能均值为2.28；儿童舞技能均值为2.27；说课技能均值为2.25。相比较而言，说课教学技能水平最低，讲故事教学技能水平最高，其次是儿童画，儿歌弹唱和儿童舞相差不大。

图1 学前师范生教学技能总体水平

(二)学前师范生教学技能水平的差异比较

1.学前师范生教学技能水平在入学前对技能了解情况上的差异比较

从表1可以看出，在总体教学技能水平上，学前师范生在入学前对教学技能了解情况上存在极其显著性差异(p<0.001)。从总体平均得分来看，对技能十分了解的学前师范生教学技能水平明显高于其他了解程度的学前师范生，其教学技能水平在儿歌弹唱、儿童画、说课这五个维度存在极其显著差异(p<0.001)，在儿童舞和讲故事上存在显著性差异(p<0.01)。从均值上看，对技能十分了解的学前师范生教学技能水平在儿歌弹唱、儿童舞、儿童画、讲故事、说课这五个维度上明显高于其他了解程度的学前师范生。

表1 学前师范生教学技能水平在入学前技能了解情况上的差异表

(注：N=370，*表示p<0.05，**表示p<0.01，***表示p<0.001)

2.不同班级的学前师范生教学技能水平差异比较

从表2可以看出，在总体教学技能水平上，三位一体班和非三位一体班的学前师范生教学技能水平存在极其显著性差异(p<0.001)。从总体的平均得分来看，三位一体班学生的教学技能水平高于非三位一体班的学生，其教学技能水平在儿歌弹唱上存在极其显著性差异(p<0.001)，在儿童舞、讲故事和说课维度上存在显著差异(p<0.01)。从具体均值上看，三位一体班的学生在儿歌弹唱、儿童舞、

表2 不同班级的学前师范生教学技能水平差异比较

儿童画、讲故事、说课这五个维度的得分均高于非三位一体班学生的教学技能水平。

3.不同入学志愿的学前师范生教学技能水平差异比较

从表3可以看出，在总体教学技能水平上，第一志愿和非第一志愿入学的学前师范生存在显著性差异(p<0.001)。从总体平均得分来看，第一志愿入学的学前师范生教学技能水平高于非第一志愿入学的学生。其教学技能水平在儿歌弹唱上存在显著性差异(p<0.001)，在儿童舞、说课维度上存在显著差异(p<0.01)。从均值上去看，第一志愿入学的学生在儿歌弹唱、儿童舞、说课这三个维度上的得分高于非第一志愿入学的学生。

表3 不同入学志愿的学前师范生教学技能水平差异表

4.不同性别的学前师范生教学技能水平差异比较

从表4可以看出，不同性别的学前师范生在儿歌弹唱和儿童舞这两个方面存在显著性差异(p<0.05)。从均值上去看，女性学前师范生在儿歌弹唱和儿童舞这两个维度的得分高于男性学前师范生。

表4 不同性别的学前师范生教学技能水平差异比较

5.不同年级的学前师范生教学技能水平差异比较

在对年级进行加权处理之后，得到表5数据，由此可看出，在总体教学技能水平上，不同年级的学前师范生不存在显著差异。但是，在具体的维度上，其教学技能水平在儿童舞、讲故事、说课方面均存在显著性差异，在讲故事和说课方面存在及其显著差异(p<0.001)。通过LSD两两比较后发现，在说课技能中，大三和大四之间存在显著差异(p<0.01)(见表5)。

6.不同地区的学前师范生教学技能水平差异分析

从表6可以看出，在总体教学技能水平上，来自不同地区的学前师范生教学技能存在极其显著差异(p<0.01)。其教学技能在儿歌弹唱和儿童舞方面存在极其显著的差异(p<0.001)。

表5 不同年级的学前师范生教学技能水平差异比较

表6 不同地区的学前师范生教学技能水平差异表

四、讨论与分析

(一)学前师范生教学技能水平的总体情况

学前师范生教学技能的整体水平处于中等偏下的状态，其各个维度技能水平是有差异的，在五个维度中得分由高到低依次是：讲故事、儿童画、儿歌弹唱、儿童舞、说课。通过描述性统计分析，第18题“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我可以在5分钟之内脱稿讲述故事”的均值得分为2.54(SD=1.16)。说明学前师范生的讲故事技能虽然相比其他技能要好一些，但是，仍然处于中等偏下状态。这和广西师范大学杨玉銮的研究结果一致[3]。但是，杨玉銮认为讲故事技能水平低的原因是兴趣不高，这与本研究结论不一致，本研究发现学前师范生对讲故事有很大的兴趣，均值为3.29(SD=1.22)。造成学生技能水平不同的原因本研究认为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一是讲故事技能与其他技能相比，不需要太多的技巧和艺术基础，加之讲故事技能是依存于我们的母语环境，所以，对于学生来说相对比较容易接受；儿童画技能水平高于其他技能，是因为我们从小或多或少都接触过画画，儿童画本身就是一个自我表达的过程，不需要太多绘画功底，多多练习就可以完成一幅儿童画，因此，儿童画对于学生来说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二是学校课程设置将说课训练安排在大三和大四进行，大一大二学生未曾接受过专业的说课训练，说课训练是需要深厚的理论基础积累和不断实践的经验反思；三是儿歌弹唱和儿童舞都需要学前师范生有一定的专业积累，零基础的训练对学前师范生来说有一定的难度。葛晓妮也在研究中指出学前师范生的舞蹈基本功过于薄弱，学习起来有一定的难度[4]。

(二)学前师范生教学技能水平的差异探讨

通过独立样本t检验和一般线性模型的多变量分析对学前师范生教学技能水平进行差异比较，发现学前师范生教学技能水平在性别、年级、城乡、入学前对师范生教学技能是否了解、学前专业是否为第一志愿以及是否为三位一体班等方面均存在显著性差异。

1.学前师范生教学技能水平的入学前技能了解情况差异

学前师范生教学技能水平因入学前是否了解而存在差异。河北师范大学葛凤玲在研究中发现师范生钢琴技能水平与其入学前是否了解有关[5]。师范生在入学前，对教学技能有所了解的话，就会很清楚得知道学前教学技能需要达到什么样的水平，知道师范生教学技能在未来从事幼师这个职业的重要性。正如一位入学前对学前教学技能没有了解的同学说：“我一开始选择这个专业就是单纯的以为可以和孩子一起玩，没想到还要学习那么多的技能，我现在都不想当幼儿园老师了，我学不会这些。”又如一位对学前师范生教学技能有所了解的同学所说：“我一开始选择这个专业就是因为知道这个专业会学习钢琴、画画、舞蹈，我对这些特别感兴趣。”可见，入学前对学前专业教学技能有所了解的学生，对专业认同速度较快，反之，则较慢。

2.学前师范生教学技能水平的班级差异

学前师范生教学技能水平因是否为三位一体班而存在极其显著差异，三位一体班学生的教学技能水平明显高于非三位一体班学生，其差异性主要体现在儿歌弹唱、儿童舞、讲故事和说课这四个维度。三位一体班的学生是普通高考之前的提前录取批次，其考核方式和高考考核方式有很大区别，三位一体班的考核方式是先选择专业，而后进行相应地笔试和面试，面试的主要内容就是学前专业的教学技能；非三位一体班的学生是先考核然后进行选专业，没有经过面试环节。因此，三位一体班的学生在教学技能上有一定的基础。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三位一体班皆是Z省各个学校成绩优异的学生，其理论素养和技能素养都有一定的积累。正如一个非三位一体班的学生所说：“每次回课老师都会表扬三位一体班的学生，希望学校可以改变编班标准，或者老师改变教学内容，缩小班级之间的差距。”可见，班级差异、个体差异都呼吁着教师和学校对教学内容和教学方法进行改革。

3.学前师范生教学技能水平的入学志愿差异

学前师范生教学技能水平因学前专业是否为第一志愿而产生差异，其中学前专业为第一志愿的学生教学技能水平明显高于非第一志愿的学生，其差异性主要体现在儿歌弹唱、儿童舞以及说课这三个维度。第一志愿选择学前专业的学生，在入学前已经对学前专业的各种理论和技能产生足够的兴趣和好奇心，兴趣是最好老师，因此，当第一志愿是学前的学生进入学校之后，她们会练习技能，丰富自己的课余生活；非第一志愿入学的学生在专业选择上有一定的被动性，她们一开始就对学前专业技能不了解甚至不喜欢，也不知道教学技能对于学前师范生的重要性，因此，相对而言，第一志愿的学生在对学前专业的认同上高于非第一志愿的学生。

4.学前师范生教学技能水平的性别差异

不同性别的学前师范生在儿歌弹唱和儿童舞方面存在显著性差异，女生的儿歌弹唱和儿童舞技能水平明显高于男生。以往研究中忽视儿童舞技能水平的性别差异。首先，女生在练琴时间上明显高于男生。如访谈中一位男生表示：“平时很少去练琴，把老师布置的作业弹熟了就不想去了。”一位女生表示：“我和小伙伴经常一起去练琴，会练习一些自己喜欢的歌曲。”其次，学校舞蹈课程的设置是不区分性别的，男女生学习的舞蹈是一样的，男生往往不好意思在众多女生面前跳一些很柔美的舞蹈，正如一位男生所说：“我的身体太硬了，跳这些舞蹈觉得奇奇怪怪的。”可见，在课程设置中区分性别是提高师范生技能行之有效的手段。

5.学前师范生教学技能水平的年级差异

学前师范生教学技能水平因年级不同在说课、讲故事、儿童舞上存在显著性差异。说课技能的训练是从大三开始的，从调查结果中可以明显看出：大四学生的说课水平明显高于大三、大二和大一的学生，说明学校对说课技能的课程设置是有效的，能够促进学生说课技能的进步。讲故事技能水平最好的是大一，其次依次是大二、大三、大四，大一的学生刚刚接触讲故事，对于讲故事有着极大的兴趣和新鲜感，对讲故事练习次数也很多，学校安排的讲故事技能训练贯穿大学四年，但是，除了故事内容在变化，训练的难度没有明显的梯度划分。正如一位大四的学生表示：“就这么几个故事讲来讲去，真正讲故事的时候，表情和动作反而没有一开始练习的标准。”儿童舞技能水平最高的是大二，大二练习的舞种正好是儿童舞，大一是学习一些民族舞的基本动作，对于正在学习儿童舞的大二学生来说，儿童舞的表演没有难度，因为舞蹈是需要积累和练习的，所以，对于其他年级来说，儿童舞技能水平从高到低依次是大四、大三、大一。有梯度的课程设置可以适应各个年级的需求。

6.学前师范生教学技能水平的城乡差异

学前师范生因来自地方不同而存在差异，其差异性主要体现在儿歌弹唱和儿童舞这两个维度上，来自城市的学前师范生教学技能水平明显高于来自农村的学生，我们知道，儿歌弹唱和儿童舞是需要一定基础的，来自城市的学前师范生，其在家庭教育投资上明显高于农村学生[6]。受教学条件、教育投入、师资力量、教育机会等发展不平衡的影响, 基础教育阶段城乡教学质量差距越来越大[7]。因此，来自城市的学前师范生对于钢琴和舞蹈有一定的基础，在学前师范生教学技能的接受力上比较强。正如一位来自农村的学前师范生来说：“我的钢琴没有基础，对于左手伴奏很难掌握，只能简单的用右手将曲子弹出来，更做不到弹唱一起进行了。每次回课都要练习很长时间，但是回课的结果又不好，时间久了就不愿意去练琴。”据调查结果显示：87.6%的学生认为老师教的内容过难，对于没有基础的学生来说很难掌握。

五、学前师范生教学技能水平提高的路径

(一)因材施教，课程和教学内容的设置应有所区分

从研究中可以看出，学前师范生技能水平在性别、班级、入学志愿、城乡、是否了解专业技能上存在显著差异，但是，在年级上的差异并不与年级成正比，这就呼吁学校及时根据学生特点更改培养方案，一概而论的教学模式显然不能达到大部分学生的“最近发展区”，也不能满足大部分学生的学习要求。首先，在班级编排上，学校可以尝试变化一下分班的标准，在入学前对学生的教学技能进行一次摸底测试，知道学生技能水平的一个大致状况，将水平相差不大的学生安排在一个班级，这样老师就可以根据学生的水平统一进行教学。如此，学校还需设立课后学习小组，这里的课后学习小组并不区分技能水平的高低，而是混合编组，这样不仅可以加强各个班级之间的联系，还可以使得技能好的学生带着技能弱的学生一起学习，均衡各个班级的发展；其次，学校在课程设置上应有所区分，有无技能基础的同学学习内容和学习难度也应有所不同，老师在教学内容的设置上应该注意把握班级的整体水平，根据学生自身艺术素养来设置适当的教学难度；最后，建立完善的技能考核体系，学校应定时组织不同标准的技能考核，一方面通过考核促进学生技能水平的提高；另一方面也能通过考核“倒逼”没有技能基础的学生加强自身技能练习。

(二)端正角色认知，挖掘内在驱动力

从研究中可以发现，入学前对自己专业有所了解的同学，其教学技能水平相对较高。部分同学对自己“为什么做幼儿园教师”、“幼儿园教师需要哪些专业技能”没有认真的思考，只是很随意的来到这个行业。“要我做”和“我要做”的偏差其实就是自我驱动力和职业价值取向的偏差。笔者认为要想真正的提高学前师范生教学技能，应从学前师范生自身出发，充分挖掘学生内在驱动力。首先，学前师范生要对自己的角色有正确的认知，在学习的过程中，应该以积极的心态去面对各种技能，克服恐惧心理，使自己的角色行为有着正确的价值取向；其次，学前师范生应该明确自己未来的职业要求，知道自己所扮演的角色特点和角色责任，树立积极的专业意识，完善自我；最后，利用好非课堂教学的其他时间，接触过教学技能的学生都知道，对于音乐技能课程来说，对音乐技能的掌握不光靠的是学，更为重要的是练，俗话说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说的就是这个道理。任凭教师的教学水平再高，学生的学习接受能力再强，对于音乐技能教学来说，如果没有充足的时间去练习，技能对于我们来说永远都只能是纸上谈兵，无法真正的掌握[8]。

(三)联系实际，做好职前职后的有效衔接

学生在实习或者入职后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专业技能无法适应实际的工作岗位。同时，已有研究也表明在师范生步入工作岗位后发现现实比想象中困难的多, 学到的理论知识与现实中遇到的实际问题并不能紧密联系和对接起来[9]。此现象从侧面窥探出学校对学前师范生的职前培养内容与其职后所需有所脱离，职前与职后的培养衔接不当，理论与实践割裂，使得学前师范生对自己所扮演的角色要求一知半解，由此就会造成师范生进入工作岗位后出现迷茫、不知所措、学无用武之地的情况。因此，学前师范生技能培养要做到知行合一，学习的内容要能够适应职后的需求。缘此，将师范生带进幼儿园实习是提高师范生教学技能水平行之有效的方法之一。从弹唱、舞蹈、说课等进行“真枪实练”，给予师范生充分了解孩子的机会，使师范生教学技能更加适合孩子的需要，训练学生富有童趣的教学技能。

(四)增加“才艺比赛”平台，做好“以赛促学、以赛促训”

从上面的研究中可以看出，学前师范生教学技能水平参差不齐，每年选拔出参加省赛的学生更是少之又少，学校就选拔出来的技能较好的学生进行集训，这些学生的技能水平在短时间内会得到显著提高，由此可见，训练对于学生技能水平的提高是行之有效的。缘此，学校可以举办“我是小小表演家”、“全才能小明星”等小型比赛，既可以在同年级举行，也可以在整个学前教育系举办，既丰富了学生的业余生活，也使得学前师范生看到自己与其他同学的差距，并且从每一次的比赛中可以看出自己的优势和不足，及时取长补短，促进自己技能水平的提高；从另一方面来说，教师也能够根据比赛结果，发现每位同学在技能方面的优势和薄弱之处，为下一步教学目标的制定、教学内容的设置提供参考依据，为选拔出“小先生”以及“以一带多”模式的开展提供真实可参考的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