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岸故宫博物院珍藏的古代瓷枕

2020-09-02 07:07韩建红
东方收藏 2020年7期
关键词:瓷枕定窑磁州窑

韩建红

根据已有的考古分析,瓷枕始烧于隋代,从唐至清各代均有烧造。它最初以脉枕的形式出现,以后逐渐演变成寝具,且收藏界还有“唐代瓷枕小,宋代瓷枕大,金、元瓷枕千变万化”的说法。瓷枕属于民间陶瓷美术的范畴,且其上的每一种装饰绘画、雕塑、书法乃至细小的辅助性装饰纹样,皆表现了历朝历代艺匠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众所周知,故宫博物院是在明清两代皇宫及其收藏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我国乃至世界上最大的综合性博物馆。迄今为止,海峡两岸故宫博物院就珍藏了不少瓷枕,仅北京故宫就藏有数百件。这些古代瓷枕有的源自清宫旧藏,有的是窑址调查采集品,有的是考古发掘品,有的是民间征集品,有的还是国家调拨品。

北京故宫藏唐代瓷枕

唐代,瓷枕产业在全国兴起,浙江越窑、湖南长沙窑、河南巩义窑等处,皆已开始烧造。如“唐代长沙窑白釉绿彩枕”(图1),从中可以看出长沙窑匠师融传统绘画技法于陶瓷装饰中的高超技艺。此长方形枕,圆角,一侧有孔。其高9.5、长16.5、宽10厘米。枕面白釉地,中央以绿彩绘4朵菱形花纹组合成的大菱形图案,四角又各绘小朵花纹。釉面开细小纹片,底无釉。此枕小巧雅致,为唐代瓷枕之典型器,且图案简约,画风清新,寥寥数笔即意趣盎然。

“唐代巩义窑绞胎枕”(图2),造型小巧,呈长方形,枕面前低后高,前侧有一通气孔,其高8、长12.5、宽8.8厘米。枕面及枕侧面以白、褐两色胎土绞出的五瓣团花纹样数组装饰,外罩黄釉。经与窑址采集的标本相互印证可以断定,此绞胎枕属于河南巩义窑产品。巩义窑绞胎器大体可分为两种: 一种是全绞胎,即以深、浅两色胎泥相互绞合在一起再成型;另一种是贴面绞胎,即先将两种不同颜色的胎泥绞合在一起,绞出不同的纹理,再切成薄片,用胎泥将薄片粘贴到器物上。这种做法一是为了节省绞胎原料,二是为便于做出各种图案花纹。

“唐代密县窑珍珠地鹦鹉纹枕”(图3),则是长17厘米的腰圆形瓷枕。枕面以排列细密整齐的珍珠纹为地,中心刻划一只展翅飞翔的鹦鹉,外周辅以白色的卷草纹枕四周戳印相间排列的圆圈纹及朵花纹。纹饰线条细腻流畅,鹦鹉形象栩栩如生。

两岸故宫藏宋代瓷枕

宋代瓷枕盛行,南北方瓷窑普遍烧造,种类繁多,造型丰富。这是北京故宫藏的一件“宋代定窑白釉孩儿枕”(图4)。枕高18.3、长30、宽18.3厘米。其作孩儿伏卧于榻上状,以孩儿背作枕面。孩儿两臂环抱垫起头部,右手持一绣球,两足交叉上跷。身穿长袍,外罩坎肩,长衣下 部印团花纹。榻为长圆形,周边模印花纹,四面开光,其中一而开光内凸起螭龙,开光外为如意云头纹,相对的一面光素,其余两面亦为如意云头纹。枕身釉呈牙白色。底素胎,有兩孔。定窑匠师独具匠心,将瓷枕塑造成一个天真、活泼可爱的男孩儿形象。孩童眉清目秀,眼睛圆而有神,神情悠闲得意。整件作品线条柔和流畅,细部的刻画极为生动传神,为中国古代瓷器中的名品。

无独有偶,台北故宫也藏有一件“北宋定窑白瓷婴儿枕”(图5)。枕高18.8、底径31.0×13.2厘米。孩童低平的背部为枕面,或有宜男枕的意涵,祈求多子多孙。取健康可爱的男孩为形,曲肱伏卧榻上,着长衣、长裤,外罩背心,右手持璎珞绣球;头侧伏在交叠的手上,明眸凝望,口齿微张,充满童稚好奇的表情。卧榻周侧壶门处作云螭纹凸起;平底无足,露灰白细胎,榻尾及底各有二圆孔,内部中空。底刻乾隆三十八年(1773年)的御制诗铭。此枕的头与身体系分别用前后两模接合后、再将头与身接合成,故其长衣下摆的朵花锦、背心前襟的毬纹锦、榻座的装饰等皆模印成,与北京故宫的婴儿枕几乎相同;但匠人又在背心背部刻划缠枝牡丹纹,暗示其为衣锦华丽的富贵小儿。此器兼采刻花、印花,是宋代瓷雕塑中的上乘佳作。

除五大名窑以外,宋代各窑也曾大量烧造瓷枕。如北京故宫藏“宋代景德镇窑青白釉双狮枕”(图6)。枕高15.5、长17.5厘米。分上、中、下三部分,上部枕面为如意形,其上刻缠枝花纹;中部雕塑双狮作搏斗状;下部为腰圆形,枕底胎厚重无釉。其整体施青白釉,釉色匀净。青白瓷是宋、元时期我国南方地区生产的一种重要瓷器品 种,是古代窑工仿照青白玉的外观而制作的,又有“假玉器”之美称,以景德镇地区的产品质量最佳。这件宋代青白釉双狮枕,不仅造型生动,釉色莹润,有玉的质感,且兼具实用与欣赏双重价值。

绿釉枕是宋金时期比较流行的瓷器品种,尤以北方窑烧造较多,如河北定窑、磁州窑,河南鲁山窑、宝丰窑、禹县窑等均有制作。这件北京故宫藏“宋代吉州窑绿釉刻花枕”(图7),高9、枕面26.5-22、枕底24-19厘米。枕作如意形,底中心有长方形孔。通体施绿釉,底素胎无釉。枕面依枕形外周划复线开光,开光内刻叶纹4片,枕侧戳印朵花。此枕纹饰与在吉州窑窑址中采集到的标本类同,为吉州窑绿釉器物的代表作。

宋代伊始,瓷枕即为磁州窑的主要器型之一。这是北京故宫藏“宋代磁州窑白地黑花竹纹枕”(图8)。枕高10.5、长28.3、宽19.8厘米。长方多边形,枕壁有八而,枕面和底部均出边。枕面与枕壁均有白地黑花装饰,枕面为篁竹一丛,枕壁为卷草纹。此枕采用简笔画法,笔触自然流畅,形象地表现出篁竹的挺拔与柔韧,具有中国传统水墨画的效果。枕的底部戳印“张家造”款识。20世纪70年代,北京故宫进行遗址调查工作时,在磁州窑的观台窑址中发现了大量带有“张家造”款以的瓷枕标本,说明当时有专门烧造瓷枕的窑场。

瓷枕以猛兽为纹,如狮纹、虎纹表达了人们祈求平安、逢凶化吉的美好愿望。这件北京故宫藏“宋代磁州窑白地黑花‘镇宅铭狮纹枕”(图9)。其高12厘米,面横24.5、纵17.6厘米,底横19、纵13.2厘米.枕呈八方体形,通体白地黑彩装饰。枕面绘一雄狮,昂首凝目,四肢紧绷,似要一跃而出。左侧以黑彩书写楷体“镇宅”二字枕边缘以黑彩随枕形描绘八方边线,枕侧面绘缠枝花草此枕绘画用笔流畅,动物形象刻画得极为生动,寥寥数笔即让狮子威风凛凛、咄咄逼人的形象跃然枕面。

此外,磁州窑的瓷枕上还经常选用婴戏、水藻鱼纹、花鸟等题材做装饰。其中以婴戏为题材的很多,不沦是做游戏,玩莲或赶鸭,均寥寥数笔,就把孩儿天真、可爱的童趣表现出来。如北京故宫藏“宋代磁州窑白地黑花婴戏纹枕”(图10)。其高10.4、长29.9、宽22.5厘米。枕呈腰圆形,枕面前低后高。白釉,枕面及枕侧以黑彩绘婴戏纹。枕面外周以双线勾勒如意形开光及双弦纹,开光与弦纹间饰四组卷枝纹。枕侧绘简单的花草纹。枕面主题纹饰画笔简练,描写两个婴孩玩耍,其中一孩儿头上落一只小鸟,孩儿惊愕不已,另一孩儿作兴奋状,欲上前捕捉小鸟。其虽着墨不多,却生动传神。

从现存实物资料看,宋代大多数三彩枕以绿色为基调,辅以黄、白、褐等色,几乎不见蓝色,配色清新明快,柔和淡雅。纹饰主要有人物、花鸟、动物等。如北京故宫藏“宋代三彩剔划花兔纹枕”(图11)。其高10.5厘米,面横36.8、纵17厘米,底横36、纵14.5厘米。枕略呈扇形,枕面边缘刻划花叶纹,中心为复线长方框,内有一花瓣形开光,开光内刻划黄兔、绿草、白色的土地。开光外为黄色剔花卷枝纹。施釉至枕侧一半处,釉边沿饰复线装饰。枕背面有一圆形通气孔。素底。此枕主题纹饰更加突出,设色淡雅清新。

而北京故宫藏的另一件“宋代绿釉三彩划花人物纹枕”(图12),高11.8、面33.5×15.5厘米。枕呈长方形,两端稍阔,中间略收,一侧面有一圆形通气孔,施釉不到底。枕面以刻划法勾勒边框,纹饰分3组,中间一组为人物纹,二人前后相伴而行,服饰一黄一绿,前者手持鱼篓,后者扛竿,似去垂钓。周围的绿树、青草、黄云透出生机。两侧2组黄地开光内各绘折枝花一朵,白花绿叶,开光外衬以褐黄色地。枕面的边框外至枕侧面施绿彩。枕面纹饰设色以绿彩、黄彩为主,色彩素雅,体现了宋三彩的着色特点。

白釉剔花工艺是先在胎上施白色化妆土,刻出纹饰后把纹饰以外的地子剔去,露出胎色,外再施透明釉,胎色与化妆土色对比鲜明,纹饰也更加突出醒目。这件北京故宫藏“宋代白釉剔花花卉纹枕”(图l3),高11厘米,面横25、纵22厘米,底横21、纵16厘米。枕呈腰圆形,施釉至近底处。枕面出一窄沿,前部微低,后部略高,以利于头部枕卧。枕面剔刻出四花一叶。枕侧光素无纹,背部有一孔。素底无釉。

珍珠地划花瓷器系模仿金银器錾胎工艺烧造而成,起源于唐代,盛行于宋代。这一品种在河北、河南、山西的一些瓷窑中可见。这是北京故宫藏“宋代白釉珍珠地划花折枝牡丹纹枕”(图14),其高12、长25.8、宽18.4厘米。枕呈腰圆形,素底,后部开一圆形通气孔。枕面以戳印的细密珍珠状小圆圈为地,主题纹饰为划花折枝牡丹,两朵盛开的牡丹花各居一侧,卷曲的枝叶充溢其间。枕四侧面开光内均刻划卷草紋。

两岸故宫藏金代瓷枕

金代瓷枕在北宋制瓷技术的基础上得到充分发展,既有市井生活的反映,又体现了金代游牧民族的生活 特色。这一时期以三彩器居多,风格鲜明,有浓郁的民族色彩。如台北故宫藏“辽至金代三彩蹲狮枕”(图15),其高10.2、宽28.2厘米。三彩蹲狮背上,驮着荷叶式弧形枕面。狮子 双足并置于颔下,凝目龇牙,有一跃而起之势;腰部留有烧造时的气孔。黄胎褐黄釉,枕面则在白陶衣上刻划牡丹纹样,浇淋黄、绿、白釉,划痕浇色皆洒脱。

在金代,北方地区的磁州窑、定窑、钧窑、耀州窑等瓷窑都有一定的发展,像磁州窑的虎纹枕、定窑的印花器、耀州黄堡窑的月白釉器等都是当时的典型器物。其中传世的虎形枕主要为河北磁州窑、河南禹县扒村窑、山西长治窑,风格较为接近。虎头有左向与右向之分,黄釉色有深有浅,枕面多为腰圆形。如北京故宫藏“金代褐釉彩绘虎形枕”(图16),其高10.7、长35.6、宽14厘米。枕呈卧虎形。虎背作枕面,其上白色为地,以黑彩绘芦塘秋禽图,残荷两枝,芦苇数茎,水草游鸭,大雁南飞,将秋景萧瑟的意境表现得淋漓尽致。虎身为枕身,在黄釉下以黑彩描绘模仿虎皮斑纹。

再如北京故宫藏“金代定窑白釉剔花卷草纹腰圆枕”(图17),高13.5、长25.5、宽21厘米。枕呈腰圆形,枕面下凹,前低后高。灰白色胎,质地稍粗。釉色白中泛灰。枕面剔刻草叶纹,枕壁剔刻卷草纹。从制作工艺看,系先在胎上施一层化妆土,勾勒出花纹轮廓,然后在花纹内划出叶筋,最后剔去花纹以外的地子,形成白地浅褐色花纹。

而北京故宫藏“金代白釉剔花花鸟纹枕”(图18),高17.7厘米,面横30.3、纵26厘米,底横30、纵24厘米。枕呈腰圆形,微出沿,枕面前低后高。胎体施化妆土。枕面中心花形开光内剔刻一株折枝花卉纹,枝头上的绶带鸟正在振翅鸣叫。开光外饰卷草纹。枕侧上下随形划弦纹,弦纹之间剔刻缠枝花叶纹。枕身施透明釉,底不施釉,有两个圆形通气孔。

金代的瓷枕品种多样,形式纷繁。其中磁州窑瓷枕最具代表性,枕的造型各式各样,品种繁多,纹饰内容多取材于民间生活,装饰手法采用绘、刻、印、划、剔、镂等。如北京故宫藏“金代磁州窑白地黑花马戏图枕”(图19),其长29、宽21.3、高11.2厘米。枕八方形,枕面中间微凹,通体白地黑花彩绘。枕面中心绘骏马疾驰,马儿四蹄飞扬,尾巴翘起,马鞍上倒立一人。枕面周边用黑彩描绘宽、窄边线各一周。枕侧面绘卷枝纹,底部素白无釉,戳印阳文“张家造”作坊标记。此枕色彩黑白分明,对比强烈,寥寥数笔,把马戏表演中的精彩瞬间表现得淋漓尽致,富有浓郁的民间生活气息。

两岸故宫藏元明瓷枕

受元代商品经济及市民社会发展的影响,元代瓷枕的装饰绘画体现了浓郁的民俗美学、宗教美学以及书画艺术的美学思想。白釉黑绘花装饰的瓷枕,成为当时的主导产品,瓷枕在以白色为地的底面上绘出纹饰,再施以透明釉高温烧成,呈现在白地上的黑绘图案,简练活泼,气韵生动,于粗犷中见细腻,体现了元代粗犷、刚健的时代特点。如台北故宫藏“金至元代磁州窑白地画花鸟纹枕”(图20 )。瓷枕为八边形,枕面中央徽凹。全器施白釉,有黄斑点,底边露胎。枕面及四边笔绘花鸟,与陶泥形成黑白对比,从此器可以看出绘画艺术在瓷器装饰上的运用。

元代的制瓷业蓬勃发展,钧窑更是一马当先,其瓷枕更是烧制的珍品。如台北故宫藏“元代钧窑天蓝长方枕”(图21),其高12.3厘米,面最长37.5、最宽17厘米,底最长33.8、最宽13.9厘米。枕作长方形,枕身所在的面中心略凹,前后壁成弧形,两端平直,前壁右下角开一小孔,器内中空,胎骨厚重。通体罩施天蓝色釉,釉色泛灰,釉表面开蓝色绌纹片,枕面周围成米黄边,全器满釉支烧,于左侧留下四个支烧痕,底刻清乾隆甲申春(1764)御题诗一首,并刻有“乾”“隆”二印,底缘伤缺,露出灰白色胎。

而如意形枕在宋代已经出现,有三彩及白地刻花等作品传世。这是台北故宫藏“元代钧窑天蓝紫斑如意枕”(图22),其高13.4厘米,面最长30.8、底最长28厘米,面最宽19.7、底最宽19厘米。此枕造型似如意。周壁的低后高,枕身所在的面中心略凹,平底,两侧周壁各有一葫芦形开孔。器内中空,胎骨厚重。通体罩施天蓝色釉,施釉至器身底部,由于釉层浓厚,周壁下缘积垂厚釉。周面周围环绕一周褐色边,弧面的天蓝色釉层中则浮出类似变形虫的紫红色斑纹,釉表面开褐色细密纹片,枕底无釉并露上褐色胎,上面刻清乾隆丙申秋(1776)御题诗一首,并刻有“比德”“朗润”二印。其成形的线条较宋代作品更为简洁、利落,其刻意突出枕面尖端的做法,也让如意形枕纵向加长、横向缩短,似有往正方形发展的趋势,而此或是元代如意枕有别于宋代的做法。

彭窑,是元代彭均宝在山西霍县设窑烧制仿古定器折腰式白瓷之代称。其器体薄尚素,土脉细腻,与定窑白瓷相似,但比青口欠滋润,极脆,时称“新定窑”或“霍器”。此为台北故宫藏“元代彭窑婴儿枕”(图23),其高24.8、长37厘米。瓷枕作婴儿趴伏于地之形,双手交叠,头部向右撇,背部雕覆荷叶,手腕及足上均雕饰环。其罩施白釉,白中略泛黄色。双膝、双肘着地处有支垫露胎遗痕。

明代以后,由于纺织印染业的迅速发展,软枕从出现伊始就获得了人们的青眯,无论是从制作的简便性还是使用的舒适性上看,其相较瓷枕部更为优越。因此以瓷枕为代表的硬枕,也就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野,退出了历史舞台这是北京故宫藏“明代彭城窑仿定窑白釉孩儿枕”(图24),其高22、长3、宽12厘米。枕为男童形象,面带笑容,两膝伏地,呈卧伏状,背部作枕面。胎体厚重,通体施白釉,釉色莹白。定窑對后世影响深远,明清至今,许多瓷窑均视其为楷模进行仿制。明清仿宋金定窑白瓷,着重仿釉色和刻、划、印花装饰,器型既有孩儿枕等仿定产品,也有当时流行的各种式样。尽管仿品大都釉色莹润匀净,纹饰精细繁复,做工较宋金定窑更胜一筹,但刻划花常呆板欠流畅,印花纹饰亦不如宋金时期定窑瓷器上的清晰生动。

从上述两岸故宫博物院的珍藏中,我们可见这些“皇梁”下保存的瓷枕品类丰富、年代连续性强,且其下“一梦”似乎还向观者“讲述”着中国古代瓷枕的发展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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