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国钧学术思想概述*

2021-01-30 11:30吴稌年
山东图书馆学刊 2021年3期
关键词:图书馆学图书图书馆

吴稌年

(江南大学图书馆,江苏无锡 214122)

刘国钧的学术思想是图书馆界的一座丰碑。他于1918年发表学术论文,于1919年发表图书馆学论文,历经60余年,即使在他生命垂危之时,他还念念不忘对图书馆学的研究、对欧美图书分类史渊源的修改。他的学术生涯,大致可分为5个阶段。

1 早期:1919-1925

1919年,刘国钧发表图书馆学第一篇论文,1920年在金陵大学毕业后留校在图书馆工作。1922年8月离宁赴美国留学,1925年8月学成返回南京。这一过程,成为刘国钧图书馆学术研究生涯中的第一个阶段,其主要特征有:

1.1 译介哲学,起步学术

据顾烨青搜集的资料统计,1919年至1925年,刘国钧共发表论著(包括翻译、硕、博士论文)46篇(部)。其中图书馆学专业论文有《近代图书馆之性质》(1919)、《动的图书馆》(1921)、《儿童图书馆和儿童文学》(1922)、《近代图书馆之性质及功用》(1922)、《美国公共图书馆概况》(1923)等5篇,其余大多是关于哲学、教育方面的论著。他在1919年发表的10篇论文中,有5篇是译作,其哲学、教育领域的3篇重要文章,都是翻译之作。这时期他翻译了3部著作,都是国外享有盛誉的哲学家或哲学家所著的著作,如《政治理想》([英]罗素著;刘衡如,吴蔚人译,1920)、《学校与社会》([美]杜威原著;刘衡如译,1921),另有古希腊哲学家《亚里斯多德》([英]铁聂儿原著;刘衡如译,1920)。这些译作,具有“译介理念,救国为先;借助权威,改造社会;忠实原著,直译为法;译者识述,阐明目的”[1]之特征,对刘国钧以后的学术之路影响很大。

1.2 决心从事教育及图书馆事业

刘国钧在1920-1921年期间,立志投身到教育及图书馆事业中。他在1919-1922年期间,是一名比较活跃的少年中国学会会员。该学会于1920年10月至1921年11月底,对全体会员进行了”终身专业“的调查。刘国钧在调查表中明确:“终身欲研究之学术”是“哲学、教育学”;“终身欲从事之事业”是“教育及图书馆”;“将来终身维持生活之方法”是“教育或图书馆事业”[2]。这是刘国钧最早明确欲从事图书馆及教育事业之史料。

1.3 主要研究成果

刘国钧初期的图书馆学术思想主要体现在3方面:(1)对儿童图书馆的研究。这一研究仅在刘国钧图书馆学术生涯早期中体现出来,因此,这一研究也是他这一阶段的一个特色。刘国钧从“儿童教育”是对“儿童的发现”的深化入手,再由儿童的教育到教育的德谟克拉西的发展,再到由儿童教育的德谟克拉西到儿童图书馆的建设[3]。他结合社会现象和思潮研究儿童问题,谈了儿童图书馆的重要性和必要性及儿童图书馆的功用,并从心理学角度分析儿童成长阶段的不同需求,提出建设儿童图书馆的三要素,他是职业图书馆学人最早提出图书馆建设要素者。(2)专文研究近代图书馆的性质与作用。1919年,刘国钧发表了《近代图书馆之性质》一文,1922年,他又进一步发表了《近代图书馆之性质及功用》一文。刘国钧将近代图书馆的性质概括为8个方面,这是当时对近代图书馆性质概括中较为全面的成果。并且进一步将8个特征归纳为“自动”“社会化”“平民化”三大特征。这一成果,是早期中国图书馆学理论研究中的佼佼者,刘国钧也成为我国职业图书馆学人中最早专文研究近代图书馆性质者。(3)研究美国近代图书馆。刘国钧通过亲身体验和观察,研究美国图书馆,在早期中国图书馆界中较全面地介绍了美国图书馆。他通过《美国公共图书馆概况》(1923)一文,揭示了美国公共图书馆精神;阐明了美国公共图书馆的理想、目标和宗旨;介绍美国图书馆现状并同我国图书馆相比较;从社会学角度,从哲学理性思辨出发,找出当时美国政府大力倡导公共图书馆的目的,并非仅仅是推广教育,增加公民知识如此简单,“然而其目的尚有较此为确切者,曰‘美国化’”[4],深入揭示出了图书馆是国家教育机构的实质;总结凝练出了建设近代图书馆的总方针是:“近代图书馆以用书为目的,以诱导为方法,以养成社会上人人读书之习惯为指归”[5];审视了美国图书馆的不足,为建设中国特色图书馆事业作借鉴。

2 盛期:1926-1936

这一阶段,刘国钧成长为无可争议的第一代图书馆学人的主要代表人物之一。

2.1 学术团体的活动与影响

刘国钧十分注重学术团体的作用,他是担任中华图书馆协会学术委员会委员最多者,并参加6个以上的学(协、社团)会组织。他以中华图书馆协会为活动核心,开展了大量的学术性和日常性活动。刘国钧最早参与中华图书馆协会活动是1925年5月。是年4月25日,中华图书馆协会正式成立后决定参加美国图书馆协会组织的学术年会,“五月二十日执行部干事会议特议决委托刘国钧先生代表本会出席于该会之一九二五年年会”[6]。1925年,中华图书馆协会有5个学术委员会,刘国钧任出版委员会主席,并任图书馆教育委员会委员。1929年协会有9个委员会,刘国钧分别担任分类委员会主席、季刊编辑部主任,担任另3个委员会委员。1935年协会有10个委员会,刘国钧仍担任分类委员会主席、图书馆学季刊编辑部主任,另还担任其他5个委员会委员[7]。中华图书馆协会第一次年会在金陵大学召开,刘国钧任筹委会书记,承担了筹备工作的具体责任,并推定刘国钧负总务之职[8]。

2.2 主编《图书馆学季刊》

《图书馆学季刊》从创刊到闭刊(1926,3-1937,6),一直由刘国钧任主编。该刊共计出版1卷,42期,累计38本,开设过21个栏目,总计发文1079篇,具有署名的作者人数计173人,他们发文427篇[9]。季刊采承中华图书馆协会的根本思想和公共主张,明确其宗旨是:“本新图书馆运动之原则,一方参酌欧美之成规,一方稽考我先民对于斯学之贡献,以期形成一种合于中国国情之图书馆学”[10]。这是一种全面的“古为今用,洋为中用”的思想指导,其最终目的是形成中国图书馆学之系统。刘国钧除了全面完成季刊的各项工作外,还亲自撰文在季刊上发表了42篇各种文章。在刘国钧的主编下,季刊成为中国近代图书馆学界最具权威的学术性刊物,很好地体现出了中华图书馆协会通过学术期刊对推进图书馆学术研究的重要作用。

2.3 对图书分类法和编目法的理论与实践的贡献

刘国钧将深邃的哲学思想应用于《中国图书分类法》的创制,开创了自觉运用哲学知识体系构架文献分类的新时代,使这部分类法具有深厚的哲学思想背景与基础,将中国图书分类体系完全纳入到现代知识体系,开创了中国图书馆“实证研究、实验为本”的学术新风尚。《中国图书分类法》经过几十年的检验,在20世纪末,学者“做出刘国钧《中国图书分类法》是近代建立中国图书分类体系的最佳成果这样一种回答”[11]。《中文图书编目条例草案》(1929年正式发表)是刘国钧对中国近代图书馆事业做出的又一大重要贡献。尽管在中国图书馆界出现了许多中文图书编目法(条例),而且先后也有一些著作问世,“但能够经住时间检验,得以推广使用,并符合图书馆工作实际者当推刘先生所编著的《中文图书编目条例》”[12]。“今之从事于图书馆事业者,多感分类与编目为二大难事”[13]。一个人能够同时很好地解决这两大难事,在我国图书馆界无人出其右,仅以这两项成果,就足以奠定刘国钧在中国近代图书馆事业中的重要地位。

2.4 构建具有中国特色的图书馆学体系

“图书馆学”一词于1910年10月由谢荫昌引入[14]。20世纪20年代,我国开始构建图书馆学体系,其特征主要是通过对课程体系加以分类和认识,包括对文华图书科的课程设置、各暑期讲习班的课程设置、广州市立师范学校设立的图书馆学课程等。杨昭悊在《图书馆学》一书中所构建的图书馆学范畴,也是采用美国图书馆学校的课程设置构建。刘国钧则用现代知识体系,在《图书馆学要旨》一书中构建出具有中国特色的图书馆学体系,认为图书馆的成立要素有图书、人员、设备和方法四种,分别研究这四种要素便可成为各种专门学问。他用这4种要素对图书馆学分科,从而构建出了一个较为完整的图书馆学学科体系。这一体系,“在理论上已经超越了19世纪和20世纪初的大多数西方图书馆学家,可与此时美国巴特勒的理论并列”[15]。

3 西部时期:1937-1951

这一时期,也是刘国钧学术生涯中十分重要而做出突出贡献的阶段。此时,刘国钧的爱国主义思想得到升华,并将图书馆学理论与实践紧密结合,创建国立西北图书馆,从而将爱国主义精神和图书馆学理论与实践融为一体,在十分困难的情况下,为我国图书馆事业作出了较大贡献。

3.1 爱国主义精神升华

刘国钧是一位爱国主义学者,他自1919年立志教育救国,以后投入到教育和图书馆事业,从哲学、教育、实业、图书馆等多方面阐发其主旨思想。1931年,日寇制造“九一八”事变,开始发起侵华战争。民族危急关头,刘国钧爱国主义精神喷发,他通过撰文、讲演大力宣传爱国主义、救亡图存思想,抨击国民政府政治上的虚伪,质疑政府的消极抵抗政策。1937年12月,南京沦陷,为保存实力,作长期抗战打算,南京地区等大量地区紧急迁移,金陵大学也于是年11月西迁。在全面抗战中,刘国钧更加自觉地投入到爱国主义宣传中,并使自己爱国主义精神得到升华。他的思想已将图书馆事业的发展纳入到抗战中考察,文化救国、教育救国、宣传救国、图书馆救国,只要是有利于抗战之事,他都进行深入思考、踏实苦干,在实干中为抗战多做一份贡献。在西部时期,保存文化、研究文化、承继文化、创新文化,大力建设图书馆事业,成为刘国钧爱国主义精神与行动中的核心内容。在创建国立西北图书馆的过程中,他更是言行合一,将爱国主义精神贯穿于整个过程。

3.2 创建国立西北图书馆

1943年2月,国民政府教育部聘任国立西北图书馆筹备委员会委员,并指定刘国钧为筹备主任。刘国钧即刻全身心地投入到新的工作中,做到边筹备边开展馆务工作,并于1944年7月7日正式开馆。他筹建了我国20世纪第3所国立图书馆,并历经筹备、正式成立开馆、撤馆、复馆、更名、移交人民政府的曲折艰难过程,但他始终热爱祖国、热爱读者、心向人民,用图书馆学理论指导实践,践行现代图书馆功能,力争将国立西北图书馆建设成西北文化问题的研究中心、西北建设事业的参考中心、西北图书教育的辅导中心,大力推进“学术民众化”活动。解放后,在他的领导下,在全体馆员的努力下,将国立西北图书馆(已改名为国立兰州图书馆)完整地交到了党和人民的手中。在研究他这一功绩时,获得了学界“刘国钧与国立西北图书馆同辉”[16]之高度赞誉。

4 建国初期:1951-1964

刘国钧于1951年奉调于北京大学图书馆学专修科任教。在新的历史条件下,他忘我地工作,努力为党、为社会主义、为人民多做贡献。

4.1 开创新时代的书史研究

刘国钧以《可爱的中国书》为基础,以《中国书的故事》为突破,使《中国书的故事》成为书史界的经典之作。该书至今保持着我国书史著作传播至世界各地最广的特征,分别以中、俄、英、日、法、德和阿拉伯文等各语种出版。他又根据课程需要,编著了《中国书史讲稿》并于1958年由高等教育出版社以《中国书史简编》之书名予以出版,此书成为我国首部正式出版的书史教科书。这部学术著作与科普性质的《中国书的故事》风格不同,它从学术的角度,以论理的方法,较为严谨地阐述了我国图书发展史,并将我国书史分期研究。1962年他又出版了《中国古代书籍史话》一书。刘国钧是新中国书史研究的开创者和核心代表者。

4.2 引导并开创我国图书馆第二次学术研究高潮

刘国钧通过图书馆基本知识和基本功的宣讲,提高了图书馆界对理论与基本功的认识:他提出了开展图书馆工作和图书馆学研究的指导思想与科学方法;强调了图书馆工作一盘棋与整体性的理念;明确了馆员提高理论研究和实际工作能力的要求与途径;明确向苏联图书馆界学习的正确态度;明确正确对待我国图书馆事业遗产问题;进一步开启解放后图书馆学习理论知识和实践经验、学习与交流的大门。1957年,刘国钧发表的《什么是图书馆学》一文,成为引导和开创我国第二次学术研究高潮之标志。这一文章具有的特征是:它是开一代新风之作,从理论层面最先提出了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图书馆学的研究体系,创立了一种研究范式;它是新时期图书馆学理论的奠基之作,是文针对当时界内外对图书馆学是否一门科学的怀疑,用严谨的、科学的态度,无可争辩地回答了这一问题;它是一部方法论之作,用图书馆事业和五要素体系,承继并发展了图书馆学理论。

4.3 开创新时代图书馆史研究

1959年,北京大学由刘国钧等人组成的图书馆事业史小组在《北京大学学报》(人文科学)“庆祝建国十周年”专刊上发表《我国十年来的图书馆事业》之长文。是文开创了我国在专业期刊上系统研究现代中国图书馆史之先。在刘国钧领衔、指导下,1960年8月,由北大图书馆学系中国图书馆事业史小组编写的“中国近代现代图书馆事业史”教材编出初稿。1964年,刘国钧、张树华、纪国祥合著《五年来我国图书馆事业的发展和成就》一文发表。是文总结了我国1958年至1963年的图书馆事业发展概况,将我国图书馆事业史的研究延伸至1963年。刘国钧还开创了对现代人物的追忆性、传记性的研究专题。他于1958年发表了《回忆雷达娅专家》一文,是文开创了我国社会主义历史阶段对现代图书馆学专家的研究。1963年,他又发表《敬悼洪范五先生》一文,开创了新中国对我国图书馆界代表人物的追忆研究。

4.4 大力引进苏联图书馆实践与理论

建国初,图书馆界大力引进苏联图书馆学理论与实践,刘国钧对此作出了较大贡献。他于1953年开始翻译、发表相关译文,大力介绍苏联图书馆目录组织与体系;高校图书馆工作的开展;全面介绍苏联的图书馆事业;大力介绍苏联的图书分类基本序列;为满足我国图书馆学教学计划与大纲的制订,他大力翻译苏联图书馆学教学计划和大纲,促进了新中国图书馆事业的发展。

4.5 对情报领域的贡献

我国情报事业起步于1956年,情报事业初起之时,情报检索语言的选择、使用成为关键问题之一。刘国钧深度介入了对情报的揭示、组织的讨论。在到底用主题法还是分类法为主的争论中,刘国钧及时总结我国近代图书馆对检索语言应用的经验,他从检索者对检索工具的要求入手,读者需要准确、精当、完整、迅速地查到所需资料,进而深入分析比较分类法和主题法两者的共同点与不同点,指出了单用一种方法只会暴露其弱点的结论,他根据我国当时的国情提出了以分类目录为主的分类主题一体化是解决当时问题的上策,即“分类目录带主题索引是目前编制直接检索工具的较好办法”[17]。并对一些检索工作名词的确定提出自己的看法。

5 晚年:1970-1980

晚年的刘国钧,不顾身心所受过的迫害,不顾年老体弱,继续关注国际图书馆事业的发展方向,通过及时介绍国外图书馆事业发展新动态,提出我国图书馆事业在追赶中应突破的主要方向,成为“我国图书馆自动化的先驱”[18]和“中国机读目录的开拓者”[19]。

5.1 图书馆自动化的介绍

1972年,刘国钧通过研究,编写了《1965年以来美欧图书馆学论文简介》一文,介绍了1965年以来美欧图书馆工作和图书馆学研究的发展情况和趋势。他将美欧1965以来图书馆工作自动化的发展作为一个专题进行介绍,并特别重视对美国国会图书馆自动化研究计划的介绍,指出计算机在图书馆中应用的主要问题与发展方向,以及美欧图书馆对自动化开展的各方面的研究,以此为我国图书馆自动化发展作为借鉴并指明发展方向。

5.2 机读目录的介绍

我国图书馆界在20世纪70年代中后期起研究计算机在图书馆中的应用,其中核心的问题即是机读目录的研制。刘国钧及时介绍了美国国会机读目录计划以及美欧等国应用机读目录的现状,及时翻译《马尔克款式说明书资料汇译》(油印本),这是我国翻译机读目录系统资料书的最早本,其历史作用主要有:我国图书馆自动化研究试验的必备指导书;情报检索和图书馆自动化教学的首选参考书;学习、研究、写文章的必备资料;制订我国国家标准的参照[20]。

5.3 对图书分类史永久的挂念

《现代西方主要图书分类法述评》一书准备出版之际,刘国钧将书稿中的第一章《现代欧美图书分类法的渊源》抽出,因为当时他认为此章还不够成熟,一些内容尚需补充、核查。“可能是因为这篇文章十分重要,所以,直到生命重危的时候,先生还念念不忘对其修改”[21]。但因刘国钧体力不支,且缺少必要的参考资料而末能如愿。后由其弟子侯汉清参酌有关资料,订正译误,修润文字后予以发表。图书分类理论,是刘国钧学术思想中重点研究的方向之一,知识体系的构成与研究,一直是哲学中的一个重要方向。刘国钧对分类理论和对图书分类史的研究,充分说明了他将深厚的哲学理论引入图书馆学理论研究,同时也表明了他对哲学研究的挂念,也激励着后人更好地从哲学的角度从事对刘国钧图书馆学术思想的研究。

6 结语

刘国钧学贯中西,早期他通过翻译,大量吸收西方文化精华,具有了较为深厚的哲学功底。他在立志教育事业与图书馆事业后,全身心地投入其中,提出了建设儿童图书馆的三要素,成为他以后构建图书馆学体系的理论基础思想来源。他对近代图书馆性质的深刻认识,凝练出了建设近代图书馆的总方针。通过主办《图书馆学季刊》和参加大量的图书馆活动,通过对分类、编目理论的研究和实践,以及以要素为特征构建出的中国特色的图书馆学体系,成为我国无可争辩的图书馆学研究第一次高潮中的主要代表人物之一。在国难当头,他显示出了一个爱国主义学者的本色,言行一致,在创建国立西北图书馆的过程中,他将爱国主义精神和图书馆学理论研究、创建图书馆的实践融为一体,其功绩为学界所称颂。他是我国图书馆界第二次学术高潮的引领者和开创者,成为第二次学术高潮中的核心人物。在晚年,他成为我国图书馆自动化研究的先驱和中国机读目录的开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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