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五”时期我国冰雪旅游产业发展路径研究

许明轩

（曲阜师范大学 体育科学学院，山东 曲阜273165）

“十四五”时期是我国建成全面小康社会、实现一百年奋斗目标、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和迈向新发展征程的重要阶段，是我国体育产业由高速发展转向高质量发展、打造现代化体育产业体系、培育经济发展新动能的关键时期［1］。2022年北京冬奥会的成功申办全面助推了我国冰雪体育产业的发展进程，扩展了冰雪体育产业的发展业态，加速了冰雪体育产业与文化、旅游、科技、赛事等领域的融合力度，其中冰雪旅游产业的发展，丰富了人民群众的休闲生活，推动了冰雪体育产业的可持续化发展。因此，我国冰雪旅游产业应抓住时代变革的发展机遇，了解“十三五”期间我国冰雪旅游产业的发展现状，剖析产业发展中存在的问题，以“十四五”规划纲要为根基，以创新为驱动力，科学技术为手段，实现我国冰雪旅游的产业基础高级化、产业的生态化发展和高质量发展为目标，构建我国冰雪旅游发展路径，为“十四五”时期我国冰雪旅游产业发展提供理论支持和实践向导，为“十四五”时期形成坚实大众冰雪运动基础、“带动三亿人上冰雪”目标和形成较为完备的冰雪体育产业体系提供理论借鉴。

1 “十三五”期间我国冰雪旅游发展现状分析

1.1 良好的政策红利期，助推冰雪旅游业的全面发展

北京冬奥会的成功申办成为了冰雪体育产业的发展的助推剂，国家和地方政府相继出台了多项冰雪体育运动和冰雪体育产业发展的政策文件，提升冰雪运动的推广和普及力度，建立良好的冰雪体育产业发展政策环境，实现冰雪运动大众化和振兴冰雪体育产业发展奠定了政策基础［2］。通过梳理“十三五”期间国家政策中关于冰雪体育产业的内容，并在《冰雪运动发展规划（2016-2025年）》《关于以2022年北京冬奥会为契机大力发展冰雪运动的意见》《全国冰雪场地设施建设规划（2016-2022年）》（表1）中明确提出要增加大众化冰雪旅游项目的开发建设，优化已有的冰雪旅游产业结构升级，建设以冰雪+滑雪、登山、徒步等体育休闲运动项目融合的体育旅游度假区的发展，加深冰雪运动、体育旅游产业和休闲体育运动项目融合力度。在各省市的政策中《河北省关于支持冰雪产业发展的政策措施》《黑龙江省冰雪旅游产业发展规划（2020-2030年）》政策文件中结合当地冰雪资源和冰雪旅游业开展现状，对冰雪旅游产业在2030年之前的产业发展转型方向、旅游产品开发、休闲体育运动的融合力度、地方特色冰雪旅游品牌建立等方面提出了有关冰雪旅游产业发展的规划建设性发展战略，良好的政策保障推动“十三五”时期我国冰雪旅游产业的全面发展。

表1 冰雪旅游产业发展政策一览表

1.2 我国冰雪旅游的产业链结构较完整，产业市场规模不断扩大

根据《中国冰雪旅游发展报告（2020）》数据统计，近5年我国冰雪旅游产业发展规模从2015年的2 100亿元增长到2020年的4 280亿元（图1）。截止到2020年，我国冰雪体育旅游人数增长到2.24亿，冰雪体育旅游收入约为4 280亿元，可以预见由于国家冰雪旅游利好政策的实施和居民消费能力的不断提高，未来我国冰雪旅游人数将进一步增长。冰雪旅游产业链由制造、服务、商品、资金、信息、游客和文化等环节组成，以住宿、饮食、游玩、娱乐、运动、购物、教育为表现形式，形成以制造商、供应商、批发商、零售商和旅游顾客的冰雪旅游产业链［3］。目前我国冰雪旅游拥有较完整的产业链结构，以河北崇礼太子城冰雪小镇为例，其配有国际标准的会议展厅和专业的运营管理团队，建有商业街区、购物展厅、饮食娱乐区、冰雪项目配套主题乐园、冰雪主题住宿等旅游配套设备、高铁和汽车等交通工具，为游客提供了较为全面的冰雪旅游体验，较好的满足群众的冰雪旅游需求。

图1 中国冰雪旅游产业发展规模

1.3 我国冰雪资源南北方差异明显，冰雪旅游业呈多极化发展趋势

由于地理位置和气候环境的影响，我国南北方冰雪资源分布存在较大差异，东北、华北等中高维度地区，冬季持续时间较长、气温较低、降雪量丰富，拥有众多天然冰雪资源，建有长白山万达旅游度假区、亚布力滑雪旅游度假区、崇礼太子城冰雪小镇等国家级冰雪特色小镇和大型目的地滑雪度假村，全面助推北方地区冰雪旅游产业的发展［4］。我国南方地区由于气候环境的影响，冰雪资源较为稀缺，在冰雪旅游产业发展中采用以点辐射面的形式，其中东部沿海地区主要以建构室内大型综合滑雪场为主，海拔较高的西南地区以区域集中型冰雪旅游度假区为辅，例如南玉龙雪山旅游滑雪场、广州融创雪世界、西岭雪山旅游滑雪场、绍兴乔波室内滑雪场等。室内室外冰雪旅游度假地类型的多样化发展趋势，扩展了我国冰雪旅游产业发展的空间，全面满足了人民群众的冰雪旅游需求，带动提升了我国冰雪运动的普及和推广范围，拓宽我国冰雪旅游业发展道路。

1.4 冰雪旅游产业人才需求旺盛，人才结构主体较完整

2022北京冬奥会的举办为群众冰雪体育和冰雪旅游的发展提供了良好的发展氛围，提出以冬奥会为引领的冰雪特色城市建设、冰雪体育产业融合、冰雪体育文化繁荣等发展举措。从产业发展角度来看，在我国冰雪旅游在竞技冰雪人才、大众健身服务、创新创业、市场运营、装备器材制造等领域的人才需求旺盛。从大众参与角度来看，在冰雪体育传播、场地运营与管理、场地规划、设计、建设等领域的人才需求较为旺盛［5］。根据2019年4月国家统计局公布的《体育产业统计分类（2019）》数据来看，在原有11个大类和37个中类的基础上新增19项小类，新增小类根据我国近年来体育产业发展中的经济和社会中出现的新业态和新商业模式进行整合，拓宽我国冰雪旅游产业的发展空间。根据我国体育产业结构主体和产业发展现状，对冰雪旅游的人才结构划分为核心人才层和外围人才层组成（图2），核心人才层由冰雪旅游场地规划和建设、冰雪旅游场地运营与管理、冰雪旅游项目培训、冰雪体育赛事等领域人才组成，外围人才层由冰雪旅游传播、冰雪旅游用品、器材装备制造与研发和创新创业领域人才组成。

图2 冰雪旅游人才结构图

2 “十三五”期间我国冰雪旅游产业发展中存在的问题

2.1 冰雪旅游精品资源开发滞后

我国冰雪旅游精品资源由特色民俗冰雪文化活动、冰雪特色旅游项目、精品冰雪运动赛事等构成由于地理环境和冰雪资源等因素影响，各省市的冰雪旅游资源规划、开发和建设的目标各不相同，冰雪资源利用率和发展路径上参差不齐，导致冰雪旅游资源在统筹规划、设计实施和产业布局上同质化现象严重，产业发展模式缺乏创新性和服务体系不健全等问题［6］。冰雪旅游特色精品项目和特色民俗冰雪文化活动以数量、经济效益和客流量至上，忽视了冰雪运动文化内涵推广、冰雪产品的质量提升、产业可持续化发展模式探寻等方面的问题。精品冰雪运动赛事方面注重以赛事规模和赛事利益最大化，在赛事运营保障服务、赛事大众宣传推广普及、提升冰雪运动赛事影响力方面问题仍需完善。

2.2 冰雪旅游业的服务质量和保障制度水平较低

我国的冰雪旅游度假村存在着旅游信息和服务价格不透明、冰雪场地设施乱收费和旅游产品强买强卖现象。例如：2020年长白山万达滑雪场禁止朋友教学滑雪事件；2017年黑龙江雪乡赵家大院游客遭遇天价住宿和饮食的“宰客事件”等事件，反映了冰雪旅游业呈粗放式的管理和服务发展模式，服务从业者在业务能力和服务质量上存在服务项目不熟练、旅游信息传递不及时、服务态度差、服务设施设备质量低等问题［7］。当前冰雪旅游业的法律法规体系和服务保障制度体系领域完善度较低，缺少有关冰雪旅游消费者消费权益保护、冰雪旅游市场监督管理条例、冰雪旅游服务市场和从业者监管条例等具有针对性和权威性的法律法规体系，来保障游客的健康安全和消费权益。

2.3 冰雪旅游业存在产业链断层现象

2016年至今，我国冰雪旅游相关的冰雪特色小镇和度假型滑雪场总数已达到60多家，建有小、中、大型的冰雪旅游场地，但冰雪旅游景区和度假型滑雪场的快速发展和建设，也使得产业链断层问题日益凸显［8］。我国冰雪旅游项目同质化现象严重、缺乏冰雪旅游项目创新性，降低了游客参与冰雪旅游和进行冰雪旅游消费的热情。大多数的冰雪旅游度假村、滑雪场的开发和建设以政府为主导，企业为辅的公企合营的开发和管理模式，在产业链中的企业相对独立，供给模式比较单一，不能较好地满足人民群众多样化的冰雪旅游需求。在冰雪旅游基础设施和设备方面的市场化缺口较为严重，受场地和建设规模等因素影响出现了资源不匹配现象。在冰雪旅游资源运营、冰雪运动培训等方面缺乏核心技术支撑和前期市场调查，人民群众强烈的冰雪旅游需求与冰雪旅游项目设置和旅游服务体验的供应不匹配，造成一次性冰雪旅游消费体验现象以及产业链供需失衡问题，较大地影响了我国冰雪旅游产业的高质量发展。

2.4 复合型冰雪旅游精英人才资源紧缺

目前，我国冰雪旅游产业发展中高端复合型人才的缺乏是制约产业实现可持续循环、高质量发展的重要因素。我国冰雪旅游产业现有人才培养机制不健全，高校、社会组织和行政机构间的人才资源输送不平衡，缺乏管理、经济、设计和运动康复等多领域跨学科复合型人才，导致产业人才培养质量较差，不能满足冰雪旅游市场发展。我国冰雪旅游人才的培养规模较小，质量不高，主要依赖于政府部门的行政干预，使得高校、社会组织和政府机构间尚未建立良性的冰雪旅游产业人才输送和转化机制［9］。现已建立的冰雪旅游人才的政策制度较为宽泛，缺少政策落地的实效性，导致当前复合型冰雪旅游人才的培养和输送体制机制不健全，无法满足冰雪旅游产业的发展需求。

3 “十四五”时期我国冰雪旅游产业发展路径建构

3.1 “十四五”时期我国冰雪旅游产业发展目标

“十四五”时期我国冰雪旅游产业发展要以依托新旧动能转的发展趋势和新型材料、能源技术为产业基础，以实现冰雪旅游产业基础高级化、形成坚实的大众冰雪运动基础、促进冰雪体育运动和文化的推广普及、形成冰雪体育产业新发展格局为目标。不断深化我国冰雪旅游产业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以创新作为产业发展驱动力，加强产业需求市场的主体地位，优化产业内需体系，壮大冰雪旅游产业发展市场，推进冰雪旅游的价值链、企业链、供需链和空间链的现代化发展进程。以改革开放为产业发展主线，完善冰雪旅游基础商业、文化和娱乐设施的设计开发、建设质量和安全保障，建立健全产业的旅游服务保障制度，提升产业市场的发展活力，加强旅游服务业市场监管，提升旅游服务质量，推动产业要素市场化配置改革。“十四五”时期我国冰雪旅游产业要合理利用冰雪资源，提高冰雪资源的使用效率，减少环境污染物的派往量，逐步改善生态系统环境，牢固生态安全屏障，协调冰雪旅游与生态系统的良性发展机制。

3.2 “十四五”时期我国冰雪旅游产业发展原则

“十四五”时期我国冰雪旅游产业要遵循以人为本、新发展理念、系统观念为发展原则。要坚持以人民为中心，把人民群众放在第一位，是“十四五”时期我国体育旅游产业发展的根本立场，丰富人民群众的运动休闲生活、提升人民生活的幸福感和获得感，是我国冰雪旅游产业发展的出发点和落脚点。坚持新发展理念是“十四五”时期冰雪旅游产业实现高质量发展的关键因素，坚持旅游服务质量和效益优先，以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为发展动力，推进我国冰雪旅游产业的基础设施和服务质量变革、生产效率变革、产业发展的基础动力变革，以建设冰雪旅游实体经济、科技创新手段、现代商业金融、人才资源协同发展的产业体系，增强冰雪旅游产业发展的创新力和竞争力［10］。坚持系统观念是我国冰雪旅游产业全局性规划、整体战略布局、产业发展推动和未来发展前瞻性思考的重要依据，产业发展规模、国家政策的大力支持、强大的群众基础，补齐在人才资源培养、产业链发展机制等短板环节，增强冰雪旅游的宣传力度、服务质量等弱项，做好相关旅游安全风险防治等挑战，实现我国冰雪旅游产业发展质量、产业结构、发展规模、发展速度、经济发展效益、旅游安全等环节系统的有机统一。

3.3 “十四五”时期冰雪旅游产业发展路径

3.3.1 牢固冰雪旅游新型基础设施建设，构建现代化服务保障体系

目前我国的冰雪旅游特色小镇和度假型滑雪数量众多，但在场地基础设施和服务质量上良莠不齐。因此，“十四五”时期我国冰雪旅游产业要巩固基础设施和服务建设，丰富冰雪主题的休闲娱乐项目和种类，吸引更多的游客参与冰雪旅游。补齐我国冰雪旅游度假区在现代商业运营和旅游服务领域发展的短板，提升餐饮住宿、购物消费、服务态度、服务效率等方面的服务设施和配套设施保障建设，构建冰雪特色休闲小镇售前、售中、售后的全方位旅游配套服务体系和保障机制。提升室外滑雪场地的架空索道、滑雪场魔毯、压雪车和造雪机等基础辅助设施的建造和使用数量，强化室内滑雪场地应提升滑雪雪道质量，拓宽室内模拟滑雪机、滑雪镜等辅助滑雪设备辐射范围。建立冰雪旅游度假区的医疗卫生和安全保障团队、重大安全事故应急处置小组等安全风险防治单位和组织，以保障游客的生命和人身财产安全。在基础设施质量提升的同时，利用我国的东北地区和京津冀为冰雪旅游产业和现代服务体系发展的先行区和示范区，以现代化商业体系为支撑建设由低端到高端的全方位冰雪旅游服务体系，加速产业间融合发展力度，提升冰雪旅游服务的创新创造能力、满足人民群众的冰雪旅游需求，以此带动我国西南地区、长三角、珠三角等冰雪旅游的现代化服务体系建设，实现我国冰雪旅游产业在“十四五”时期的发展质量、结构、效益和安全的有机统一。

3.3.2 整合冰雪旅游资源，推动产业链供需协调发展

我国冰雪旅游应在资源开发和使用上规避项目同质化问题，在“十四五”时期我国的冰雪旅游资源的开发上以新发展理念为指导，统筹规划冰雪旅游资源开发布局和规划设计。首先，根据各地区的冰雪资源，在旅游发展模式上创新“互联网+冰雪旅游”的发展模式，发挥核心城市的带动作用。其次，重视产业资源的绿色开发模式，以人与自然和谐共生为前提，根据各地区冰雪资源存量，因地制宜开发冰雪旅游项目，树立以崇礼太子城冰雪小镇、亚布力滑雪旅游度假区和万达长白山滑雪场等绿色发展标杆景区，辐射带动其他冰雪旅游景区的绿色发展。再次，吸纳更多的休闲体育运动项目在产品开发、项目培训、资源管理等领域与冰雪旅游融合，不断延伸我国冰雪旅游发展空间。最后，我国冰雪旅游的发展存在南北差异，巩固北方冰雪旅游发展的基础上，大力推进南方冰雪旅游发展进度，共享北方冰雪旅游的旅游商业化发展模式和“冰雪+温泉、赛事、文化、养生、娱乐”等发展业态、旅游服务体系建设等方面的发展经验，推动南方冰雪旅游产业的可持续化发展。实现产业链的供需协调是“十四五”时期我国冰雪旅游产业实现高质量发展的必然要求，制定行业标准规范我国冰雪旅游业基础设施和服务体系的供给质量和供给效率，提升法律法规政策的扶持力度，完善冰雪旅游业的供给职能，强化产业链上游的政府职能部门和冰雪旅游市场的监督管理能力，实施减免缴税、拨款专项资金、专利技术奖励、人才引进保护等激励政策，优化冰雪旅游业营商环境。设立消费者权益保障办公室，实施专人对接的处理消费者的冰雪旅游消费投诉问题，加大对消费乱象的处罚金额，维护冰雪旅游消费秩序，建立冰雪旅游健康消费市场，不断培育产业链下游冰雪旅游消费群体。增加游客对冰雪旅游项目、服务、设施满意度调查，举办免费开放日活动，扩展产业周边产品开发，吸引更多的冰雪旅游消费群体，提升产业的经济附加值和拓展空间，建立以需求侧为引导，供给侧为抓手推动产业链供需协调发展。

3.3.3 构建复合型精英人才的培养机制，促进产业可持续发展

创新冰雪运动精英人才的培养模式，推动冰雪旅游业迈向高质量发展。我国冰雪旅游行政管理部门要不断深化改革，加深简政放权力度，充分激发冰雪旅游市场活力，整合社会企业、高校、科研机构的冰雪人才资源，建立高校、社会企业、科研机构间多链条全方位联合培养模式，针对产业中的服务从业者、场地运营管理人员、机器设备使用和维修人员、教练员、运动损伤防治救护人员等人才定期举办岗位专业理论和实践培训，加强除自身业务范围以外的冰雪相关专业知识学习，组建在冰雪技能、组织规划、运营管理、运动防治、旅游宣传、赛事运营等复合型精英人才梯队。在人才输送环节，构建科学高效的人才输送模式。扩大冰雪人才实践基地的数量和规模，制定冰雪人才输送保障规章制度，确保冰雪人才输送环节的对接效率和成果转化，提高冰雪旅游人才的福利待遇保障，避免人才资源的横向流失。建设冰雪旅游科研团队，加快冰雪旅游相关学科建设。加大对冰雪体育产业中冰雪旅游领域的科研扶持力度，增加产业科研资金投入力度，提高海内外跨学科领域人才引进力度，解决冰雪旅游产业发展中的困境和难题，为国家和地方政府的产业决策提供有效的理论支撑和实践依据。冰雪旅游的复合型精英后备人才的培养，有效保障产业发展的人才需求，不断创新冰雪旅游复合型精英人才的培养和输送体系，丰富我国冰雪旅游人才基础，推动了冰雪旅游产业的可持续和高质量发展。

3.3.4 提升冰雪旅游产业传播力度，推进科技赋能产业高质量发展

“十四五”时期要注重新媒体的传播作用，增加新媒体的多渠道传播力度，为推广冰雪体育运动、冰雪旅游提供宣传和推广的新路径。各冰雪旅游企业要积极利用“三微一端”平台打造自身冰雪旅游特色品牌，上传冰雪旅游的信息，树立良好的品牌形象和品牌口碑。提高冰雪运动文化、冰雪民俗文化和冰雪旅游文化等旅游信息资源的传播和交流，增加冰雪民族特色展馆的冰雪民俗文化讲解员、引导员和志愿者数量，使广大游客更加深入细致地了解和体验冰雪民俗文化的魅力。运用云旅游、3D模型等功能借助互联网平台展自身冰雪旅游特色内容，设计特色旅游标志，树立品牌特色，助推新媒体时代下冰雪旅游产业发展。借助我国科技创新试验区的区位优势，对冰雪旅游业各企业、单位和俱乐部提供科技资源输出，加快行业科技创新成果快速有效的产业转化。依托5G、人工智能服务、虚拟现实等科学技术手段对冰雪旅游业的高端装备制造、服务供应和消费需求满足等领域的融合发展。以数字体育带动各地市体育政府的管理模式升级，利用数字技术融合对冰雪旅游与社会交往和生活的联系，推进线上线下双向发展模式，推动冰雪旅游的购物、住宿、交通等场景的数字化消费，建设以核心城市为引领的区域冰雪旅游业综合发展的智慧冰雪旅游带。

4 结语

在实现我国冰雪运动普及和发展、“三亿人参与冰雪运动”、形成中国特色的冰雪体育产业体系和实现冰雪旅游产业迈向高质量发展的关键阶段，深度剖析“十三五”期间我国冰雪旅游产业在冰雪旅游资源开发、旅游服务质量、产业链布局、产业人才供给领域存在的问题，明确“十四五”时期我国冰雪旅游产业的发展目标和原则，以新科技为产业核心，创新为产业驱动，新发展和系统理念为指导思想，建构我国冰雪旅游产业发展路径，促进“十四五”时期我国冰雪旅游产业可持续、生态化和高质量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