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文献计量的国内外地理标志研究发展态势可视化分析

任海伟，柴 冉，陈芊芊，周春红，郭晓鹏，潘立超，张晓莉，张丙云

(1.兰州理工大学生命科学与工程学院，甘肃兰州 730050；2.甘肃省产品质量监督检验研究院，甘肃兰州 730000)

地理标志是对某一地域特色产品划定范围后进行科学保护，即标示某商品来源于某地区，该商品的特定质量、信誉或者其他特征主要由该地区的自然或人文因素所决定的标志。因其具有特殊的经济价值、商业价值和生态效益，地理标志产品和农产品地理标志给使用者、使用地区带来了竞争优势、品牌资产和经济财富。据调查，我国60%以上的地理标志产品属于果蔬类、畜禽类和粮油类，因此地理标志的保护与发展在促进农村脱贫攻坚、农业产业发展、脱贫攻坚和乡村振兴等方面起到了积极作用。《中欧地理标志协定》清单产品保护的生效，进一步促进了我国地理标志工作与国际接轨，实现了高水平保护、高标准管理、高质量发展。

西方国家早在20 世纪初就从立法角度对原产地名称(地理标志前身)进行登记与保护，其中法国从15 世纪开始就开展了对原产地名称的保护工作，是地理标志的发源地。我国从1994 年开始将地理标志纳入《商标法》，并将其作为证明商标或集体商标予以注册。1999 年原国家质量技术监督局颁布实施了我国第1部专门规定地理标志名称保护制度的法规《原产地域产品保护规定》，同年12月颁布了《原产地标记管理规定》。2005年颁布的《地理标志产品保护规定》将原产地域产品改称为地理标志产品，取代了原先的《原产地域产品保护规定》。由于我国地理标志产品绝大部分都具有农产品地理标志这一特征，2007年我国农业部颁布了《农产品地理标志管理办法》，2009年颁布的《地理标志产品保护工作细则》又将原产地名称保护同化为地理标志产品保护。自此，我国的地理标志工作形成了较为完备的法律法规体系，尤其是2017年通过的《民法总则》第123条将地理标志规定为知识产权的客体之一，正式标志着我国地理标志的本质属性是知识产权。

文献计量学是对文献的定量研究，通过对科学文献的产出数量和质量进行客观分析，可以了解相关领域的发展水平、研究热点、机构实力等情况，还可以对未来的研究趋势进行预测。文献计量学的应用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了由人工预测主观看法过重而导致的不足，为更好地把握学科研究态势提供了有力参考，该方法已被广泛应用于生物、医学、环境、食品等学科发展趋势的研究分析。因此，为充分了解目前国内外关于地理标志的研究现状及发展动态，明晰当前本领域的研究热点，笔者基于文献计量学和可视化分析方法，通过对2000—2020年Web of Science核心合集引文索引数据库(SCI-E)和中国知网(CNKI)文献收录情况的分析，多维度、深层次地揭示有关地理标志研究的发展现状、重点研究国家(地区)、重要发文机构、期刊分布、关键词和热点研究主题等内容，以期帮助更多研究者了解认识地理标志的最新研究现状。

1 数据来源与方法

选择 Web of Science 核心合集引文索引数据库(SCI-E)和中国知网(CNKI)作为数据来源。利用关键词结合领域分类的方法检索地理标志相关研究领域的国内论文和国际论文，检索式如下：

CNKI检索式：SU %= " 地理标志 " AND(SU %= " 地理标志产品 " OR SU %= " 地理标志商标 " OR SU %= " 手工艺品 " )，文献发表时间为2000.01.01—2020.12.31。

SCI-E检索式：主题= “geographical indication*” AND(product* OR ware* OR goods OR commodit* OR brand* OR trademark* OR handicraft* OR artifact* OR industr* OR protect* OR food* OR fruit* OR vegetable*)，Timespan of Articles =2000-2020。

初步检索获得CNKI 文献 8 405 篇，SCI-E文献 472 篇，通过文献类型和数据库进一步精简检索结果。CNKI 数据库中文献类型选择期刊，期刊库选取“美国工程索引(Engineering Index，简称EI)”“核心期刊”“中文社会科学引文索引(Chinese Social Sciences Citation Index，简称CSSCI)”“中国科学引文数据库(Chinese Science Citation Database，简称CSCD)”，共检索到中文核心文献813篇。外文文献检索选择 SCI-E数据库，文章类型选择 “Article”，共检索到437篇文献。数据检索时间为2021年6月30日。分析过程中使用Microsoft Excel 2010、Origin 2021、CiteSpace等软件。

2 结果与分析

学术论文数量的变化一定程度上能反映出该领域的研究发展趋势，有关地理标志研究的CNKI和 SCI-E文献数量年度变化趋势如图 1 所示。由图1可知，CNKI 数据库中有关地理标志的研究报道始于1994 年，随后我国逐步在地理标志保护、农产品地理标志、地理标志知识产权等方面开展了丰富且有成效的研究。SCI-E 数据库中有关地理标志研究的最早1篇文章是关于意大利橙汁品种和地理来源的鉴定，而且SCI-E数据库中收录的文献数总体呈逐年上升趋势，说明地理标志研究一直以来备受国际社会关注。通过拟合回归多项式曲线可知，未来的地理标志研究将进一步持续发展，2021年该领域 SCI-E 文献数量预测将超过80篇。

图1 CNKI和SCI-E文献数量年度变化趋势图Fig.1 Annual change trend of the numbers on CNKI and SCI-E literatures

表1展示了2000—2020年期间地理标志研究领域发表 SCI-E文献数量的高产国家(地区)。由表1可知，现代风情与古老文明交相辉映的意大利在地理标志研究领域的发文总数位居世界首位，反映出意大利的相关研究不仅起步较早，而且关注度和研究热度始终较高，这可能与意大利独特的自然地理资源、注重品牌文化以及人文特色密切相关；中国、美国、法国和德国等国家也位于高产文章国家的行列。从发表文献的篇均引用数量来看，德国学者的篇均被引用数最高为 28.63次/篇，其次是美国和巴西。我国学者发表文献的篇均被引数量仅为5.70次/篇，为文献高产国家中的最低值，提示我国有关地理标志的研究仍需进一步深化，进而增强国际影响力和学界关注度。另一方面，从主要国家发表文献数量的年度变化趋势(图 2)来看，意大利是开展地理标志研究最早的国家，2002—2008年期间的发文数量始终保持稳定态势，随后逐年增加，尤其近3年发文数量快速增加，2020年1年发表文献76篇。我国于SCI-E数据库中发表文章始于2009年，此后10年间的发文量仍然偏低，直至2020年的发文数量达到最高值13篇/年。

表1 地理标志相关文献的高产国家分布Table 1 Distribution of high productivity country on geographical indication literatures

图2 地理标志主要国家发表文献数Fig.2 Numbers of literatures on geographical indication published in major countries

SCI-E文献时间分布。图3列出了SCI-E数据库中2002—2020年期间的论文发文数量。由图3可知，从2002年开始有关地理标志研究的论文整体呈现“相对平稳—稳定增长—快速增长”的上升趋势，2020年达到巅峰，该年度共发表文献76篇。其中，2002—2006年期间的年均发文数量不高于3篇，研究处于探索起步阶段；2007—2013年期间的年均发文数量呈稳定增长趋势，研究处于稳定发展阶段；2014—2020年期间由于地理标志相关法律法规的完善以及受重视程度得到提升，研究关注度迅速上升，进入了快速蓬勃发展的活跃期，这一时期的研究学科分布主要集中在农业经济、民商法和贸易经济，其中“地理标志”“农产品”“知识产权”为重点研究话题(图4)。

图3 SCI-E数据库发表文献的时间分布Fig.3 Distribution of time on the literatures in SCI-E database

图4 2017—2020年文献学科和主题云图Fig.4 Cloud map of literature disciplines and themes between 2017 and 2020

CNKI文献时间分布。图5为2000—2020 年期间有关地理标志研究的813篇文献的分布曲线，文献类别包括EI、核心期刊、CSSCI和CSCD。由图5可知，我国有关地理标志研究的文献自2000年发表2篇论文开始呈逐年上升趋势，仅2010年1年就发表论文79篇，达到了文献产量的最高峰值，这可能是缘于我国将地理标志纳入知识产权保护范畴，法律体系逐步完备，地理标志的挖掘和保护研究持续增温，并于2010—2012年期间达到发文量峰值，地理标志的多重价值、历史文化内涵、品牌效应等逐渐被社会所关注。之后，学者们开始着重关注地理标志保护、发展对策和区域品牌建设等话题，并涌现出一大批研究地理标志的高产学者。2014—2020年的论文发表量总体呈现波动下降趋势，平均每年发表论文数量为37篇，其中2018年发文数量最低，仅有31篇。根据CNKI文献发表年度分布曲线进行预测，2021年有关地理标志研究的论文发文量将为32篇左右。

图5 CNKI数据库文献发表时间的分布Fig.5 Distribution of time on the literatures in CNKI database

SCI-E文献期刊分布。基于 WOS 数据库文献统计，发文数量排名前 10 的期刊名称如表 2 所示，这些期刊共发表 134篇文章，占总发文量的 32.66 %。其中，《British Food Journal》刊文量最多，为 30篇；《Sustainability》次之；《Food Chemistry》和《Journal of the Science of Food and Agriculture》紧随其后。总体而言，《Food Chemistry》是该领域发文量和影响力较高的期刊，主要刊登食品化学、营养学、农业类相关文章。此外，由于地理标志的相关研究具有综合性和学科交叉的特点，刊文期刊广泛涉及食品科学、经济学、管理学和法学等相关学科，充分说明地理标志是包括食品、农产品、国际贸易以及知识产权等范畴的一个宽泛领域。

表2 SCI-E文献的主要期刊分布Table 2 Distribution of major journals on SCI-E literatures

CNKI文献期刊分布。表3显示了CNKI数据库中813篇文献的主要期刊分布情况，刊文量排名前3的期刊分别为《安徽农业科学》《知识产权》和《中国蔬菜》，三者累计发文数量占比为9.35%。其中，《安徽农业科学》文献数量占比最高，达到了3.57%，这3个期刊分别以农业综合、农业综合+农业经济、轻工业手工业为专题，这也反映了地理标志研究是具有交叉性和综合性的跨学科特点。另一方面，在刊文量排名前10的期刊中，影响因子最高的期刊为《知识产权》，2020 年复合影响因子4.477，综合影响因子2.094，其次是《电子知识产权》和《食品科技》，2020 年综合影响因子分别为0.908和0.940，这反映了该领域的研究水平和创新能力仍有很大发展空间，高水平成果产出数量有待进一步提高。此外，CNKI数据库中文献分布的主要期刊与“三农”密切相关，这也从另一侧面印证了我国地理标志研究已成为“三农”问题研究中最重要的主题之一。

SCI-E文献机构分布。表4列出了SCI-E数据库中发文数量位于前10的机构，其中以意大利和法国的研究机构为主，中国暂无研究机构上榜。意大利帕尔马大学发表文献的篇均被引频次最高，达19.36次/篇，其次是意大利国家研究理事会(Consiglio Nazionale delle Ricerche，简称CNR)为18.11次/篇，表明这2个机构的研究受到学者们的普遍认可，文献传播影响力较高，这也与意大利较早地开展理标志的研究有紧密关系。另一方面，墨西纳大学的Dugo教授是地理标志领域发表 SCI-E文献数最多的作者，共 7 篇，总被引频次 107 次，平均每篇被引15次；紧跟其后的是萨勒诺大学的Cerulli教授，总发文量6篇，被引频次为73次。此外，Piacente、Casabianca、Masullo等学者业为该领域的研究发展做出了积极贡献。

表3 CNKI文献的主要期刊分布Table 3 Distribution of major journals on CNKI literatures

CNKI文献机构分布。从表5中CNKI数据库主要研究机构结果可知，国内位居首位的发文机构是咸宁学院共25 篇，占总文献数量的3.08 %。其次是西南政法大学和南京农业大学，分别发表文献 16和14篇。咸宁学院的孙志国教授是该领域发表文献数最多的作者，其研究方向主要包括地理标志知识产权的保护和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通过对发文机构的定量分析，为进一步深入探究各科研机构的学术水平、权威程度以及机构间的研究水平差异性分析奠定了基础。

表4 SCI-E文献的主要机构分布Table 4 Distribution of main institutions on SCI-E literatures

表5 CNKI文献的主要机构分布Table 5 Distribution of main institutions on CNKI literatures

文献的被引用数一定程度上能够反映文章在该领域学术交流中的地位和作用，但引用量较高的文章往往年份较早，不能反映研究领域的最新研究内容，因此选择2016—2020年SCI-E和CNKI 数据库中被引频次最高的5篇文章进行分析。表6和7分别列出了SCI-E和CNKI数据库中被引频次最高的5篇文章。数据显示，Firmani于 2019 年发表的文献《Near infrared(NIR)spectroscopy-based classification for the authentication of Darjeeling black tea》总被引频次为35 次，该文章提出了2种鉴别大吉岭红茶的技术，即近红外光谱技术分别结合偏最小二乘判别分析和SIMCA分析，这2种方法都能快速、准确地鉴别大吉岭茶。Li等于2017年发表的文献 《 Novel method for the producing area identification of Zhongning Goji berries by electronic nose》 总被引频次达到34次，该文以中国著名的地理标志产品中宁枸杞为研究对象，使用电子鼻技术，采用主成分分析、聚类分析和线性判别分析的方法，鉴定了中宁枸杞的真假，有助于减少产品掺假现象，保证贸易公平。王文龙等发表的《中国地理标志农产品品牌竞争力提升研究》一文是CNKI数据库中近5年引用频次最高的研究文章，该文章提出了“要想提高地理标志农产品的品牌竞争力，应采取提高产品质量，壮大龙头企业，发挥协会作用，发展加工业和冷链物流业，加强品牌营销等措施”的重要观点。另一方面，从SCI-E和CNKI数据库中的总体文献来看，国际上有关地理标志的研究体现多元化特征，既有对法律保护和知识产权的研究，也有关于地理标志市场经济和产品成分分析的研究。相反，国内研究则更侧重于地理标志内在属性、法律保护、知识产权和区域品牌塑造与建设的研究，未来我国还需要从地理标志产品的独特品质属性、营养组分及其特色价值等角度进行研究，从而拓宽其深度、广度和社会认知度。

表6 SCI-E高引文章分析[9-13]Table 6 Analysis of highly cited literatures on SCI-E database

表7 CNKI高引文章分析[14-18]Table 7 Analysis of highly cited literatures on CNKI database

SCI-E关键词分析。利用CiteSpace 软件可根据导入文献中关键词的出现频次和中介中心性(Centrality)生成关键词共现图谱。该研究对SCI-E数据库中的2 625个关键词进行共现分析，对含义重复的词组进行合并、去除，选择关键词聚类，筛选出中介中心性大于0.1的关键词。中介中心性大于0.1 的节点在网络结构中担任媒介者的能力较强。由图6可知，中介中心性最高的2个关键词是“Quality”和“Geographical indications”，其他中介中心性大于0.1的关键词分别是“Origin”“Identification”“Classification”“Geographical origin” “Beef”“Antioxidant activity”“Wine”“Protected geographical indications”，这些关键词的分布年份为2002—2011年这一区间，词语跨度较大，也表明在此期间的全球地理标志研究内容种类较多，既有地理标志保护研究也有某种地理标志产品性质的研究分析。

图6 基于CiteSpace的SCI-E关键词聚类图谱Fig.6 Clustering map of SCI-E keywords based on CiteSpace

图7是SCI-E数据库中2002—2020年地理标志研究领域的关键词堆积柱状图。文献中关键词出现的频次越高，表明相关研究成果越多，研究内容越集中，可以反映该领域的研究热点。由图7可知，出现频次最高的关键词为“Geographical indications”和“Protected geographical indications”，说明地理标志相关研究从2002年开始，一直沿着“地理标志”和“地理标志保护”这一主体方向推进。而近5年出现的关键词“chemometrics”和“terroir”则代表着该领域新的研究方向，即“使用化学计量法对某地区地理标志产品进行鉴定真假、分析及追溯来源”。

图7 SCI-E文献关键词堆积柱状图Fig.7 Keyword stacking histogram of SCI-E literatures

CNKI关键词分析。与SCI-E数据库分析方法相同，使用CiteSpace软件对CNKI数据库中的2 737个关键词进行分析，筛选出中介中心性大于0.1的关键词。从图8可以看出，CNKI数据库中中介中心性最大的关键词，即主题词“地理标志”，其他中介中心性大于0.1的关键词为“地理标志产品”“农产品地理标志”“知识产权”和“地理标志保护”，且这些关键词普遍出现于2000—2005年这一阶段，表明我国早期有关地理标志的研究主要集中于地理标志产品保护、知识产权以及法律制度构建等社会科学领域。

图8 基于CiteSpace的CNKI关键词聚类图谱Fig.8 Clustering map of CNKI keywords based on CiteSpace

关键词的突现强度能够反映研究领域的热点特征，向上具有阐述性，向下具有统领全文的作用，承载着最核心的信息，是掌握全文的关键，而相似性、关键性较高的关键词还能通过聚类形成研究主题，有助于了解该领域的研究热点。图9是CNKI关键词突变图谱，最早出现的关键词“原产地域产品”和“原产地名称”，自2005和2007年后均改称为“地理标志产品”。2011—2015年这一阶段的2个关键词为“非物质文化遗产”和“品牌”，将地理标志产品和非物质文化遗产联系起来，表明地理标志的研究已不仅仅局限于某一具体的实物，而开始关注手工艺、非物质技术的传承和保护。2017年底，中央农村工作会议提出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乡村振兴道路，因此数据库中围绕“乡村振兴”这一关键词展开的地理标志文献从2018年开始增多，学者们主要围绕地理标志如何助力乡村振兴这一话题开展研究。

图9 基于CiteSpace的CNKI关键词突变图谱Fig.9 Mutation map of CNKI keywords based on CiteSpace

3 结论

地理标志对于发展区域特色产业、打造区域公用品牌、提升区域经济竞争力、促进乡村振兴具有重要作用。该研究借助文献计量学手段，对近20年SCI-E和CNKI数据库中的地理标志相关研究文献进行了系统分析，得出以下结论：①意大利和西班牙为发文量最多的国家，而德国是篇均被引频次最高的国家，中国的篇均被引频次较低，因此我国的相关研究还需进一步增强国际影响力和学界关注度。②国外学者研究关注点既有对法律保护和知识产权的研究，也有关于地理标志市场经济和产品成分分析的研究；而国内学者研究则更注重于地理标志内在属性、法律保护、知识产权和区域品牌建设，未来我国学者还需从产品独特品质、营养组分及特色价值等方面进行深入研究，进而扩大我国国家地理标志保护产品的知名度和品牌声誉度。③随着人们对“区域性品牌”的关注度和认可度逐渐增多，通过地理标志相关产品、技术的深度研究开发，并与“乡村振兴”战略紧密结合，将成为我国地理标志品牌建设、特色产业发展的关注点和落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