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尔源
在一群大象鼾睡的姿态中
好似又吮着了妈妈的乳房
回到洁净的创世纪
森林那么柔软
大象如此轻盈
月亮在揶揄中洒着清辉
远行的梦搁在人间的席梦思上
三头母象将小象怀在中央
那温馨的构思
让人间的锋芒都软了
那么厚重的甲骨文
可托起地球的江河日下
偌大一个世界
从南到北
又从北往西
长鼻挽着一个共同的愿景
不离不弃,繁衍生息
在无人机的裸谱中
地球村又有了混沌初开
帽子虽是一个传说
却总是一种诱惑
帽子像宝座
像坟塚
也像出头鸟
帽子是变色龙
经常伴随着春风
帽子是用来仰望的
有些人常揣有这种砝码
帽子会成为最后一根稻草
帽子无价,有时引来通膨
常在帽边站
一样能打湿鞋
帽子很难有准确的尺码
帽子下面不一定是人
帽子会猜拳行令
帽子后面也有黄雀
帽子捉摸不透
像魔术师手中的道具
我不再戴帽子
因为躲避了烈日、雨水和冰雹
撇清了佛光和彩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