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现代文本视域及其意义预期的无意识

2008-10-09 09:50朱荣英
中州学刊 2008年5期
关键词:现代主义后现代主义

摘 要:现代主义者借助形上理性的护持曾一度建构了一整套语言规范以确保意义表达体系和接受系统的正当性,而后现代主义者则试图全面颠覆这种话语中心主义及其具有规训作用的文化霸权,并将话语和文本视作非中心的差异系统,从而以无限开放、绵延且无边放任的互文本性去抹平一切带有总体性记述的踪迹。

关键词:文本观;现代主义;后现代主义;无意识建构

中图分类号:B15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3—0751(2008)05—0176—04

现代主义的文本观大多是先验主义的,认为作者创制的任何一种文本,甚至那些表面看来杂乱无章的文本,其实都内蕴着特定的作者意图。这种作者意图是作者按特定的组合规则、逻辑程序而构成的一种意义表达体系,它作为一种轴线,内在地支配并决定着文本中的一切构成部分和要素,并使之互相制约、互相影响、互相依存,其中任何一种构成成分或要素的变化都会立即引起其他部分或要素的相应变化,从而使整个文本的意义表达和接受系统呈现出内在相关性和整体一致性。作者在创制文本时,始终自觉地以形上理性作为其精神操作的基础,并将之视作一切知识体系得以确立的根基,是社会不断进步、历史连续发展、文明逐层演进的总根源。正是借助于这种形上理性的合法性护持,作者才在文本中建构了一整套理论规范和运作模式,保证了意义表达和接受系统的正当化和合理性;并给读者开释了真理之所在、规律之所在、真善美之所在的理性视域,使读者有充分的理由相信美好的社会理想最终能够实现,社会将不断被改造为理性化的社会,而确立理性权威和强调社会向善最终都是为了在最内在的本源处肯认人的权威和中心地位,相信理性的扩张必然导致人的自由的增加。这表明作者在文本中塑造作者意图时,与特定的语境发生了双向构造关系。而作者的意图以及民族文化和思想嬗变的历史,则成了新文本观研究的主要内容。虽然,作者意图的塑造要受制于一定的语法规则、语言结构、逻辑程序及其运演机制,但作者是在特定的精神氛围、话语情境中从事创作的,作为一个欲望主体,他在书写过程中总要借助于一些元叙事(或宏大叙事)来传达自己的愿望,这样就使得话语的运作、文本的创制总是具有极强的意识形态功能和形而上学的特征。因此,作者总是生存于特定的文化环境中,生活在一个由宗教、伦理、科学、政治、艺术、哲学等意识形式所构成的想象性的精神世界中,而他之所以坚信这些观念结构所提供给他的价值、信仰等并非是纯粹的乌托邦,亦非是某种虚幻的幸福期许,关键在于他在具体创制文本时,总是要采取一种无意识的谋略,通过遮蔽作者与语境的真实关系,从而使读者觉得在文本开释的这种想象性的精神世界中,并非是作者有意识的谋划,而的确又在无意识中使读者信以为真。换言之,作者在行文时,总是通过各种意义构造和积极谋划,使读者在接受这一切时,逐渐对文本的期待发生了认同。由于作者在行文时,对隐藏在话语和文本中的欲望和意图进行了多重伪装和编码,使之以一种合理性的面目出场,并借此强烈迁引读者就范,以至于读者在无意识中产生了一种幻觉,似乎作者意图与自己的主观期待完全契合,自觉接受并认同了作者的精神肯认,而且在无意识构造能力的作用下,坚信这种肯认其实是读者自己的自我指认。对此,现代主义文本观认为,这种从深层支配并决定着文本系统特质及其发展变化、读者角色期待及其精神指向的作者意图,并非是对实体的内在结构或固有属性的主观反映,亦非是对主体心灵的心理特性及其主观意识的合理表达,而是由写作主体的心灵的心理机制无意识地创造的或者说是由作者的心灵无意识地投射于文本之中的。人的心灵中普遍存在的这种无意识的构造能力,便是一切文本中作者意图的本质和根源,也是作者创造文本的最本己、最原初的心理动因。因而,在阅读文本的方法上,现代主义文本观强调,必须忠实地、不折不扣地反映原作者的真实意旨。为此,必须倡导一种整体性而非碎片性、系统性而非断裂性的把握,反对一切孤立、静止、表面、平面、局部性的阅读。因为,在他们看来,整体性的作者意图对它的构成部分或要素在逻辑上具有优先的重要性,它在功能上及精神指向上都内在地规定着各个部分或要素之间的关系、性质和意义,并使任何孤立的部分或要素只有纳入整体性的解释框架中,其意义才能被照亮、被激活,读者在阅读时必须触及文本的深层意蕴而决不能只满足于对生活经验的罗列和白描上。正由于作者旨趣是作者的心灵无意识地投射于文本之中的,因而要诠释和理解它,就不能单凭感性的生活体认,也不能通过对一些复杂而微妙的情感细节的直描来获得,而应采取一种“心灵自契法”去重构作者的原义,让作者视域与读者视域实现心灵中的无意识融通。为此,读者在心灵中契合作者旨趣时,必须撇开任何社会要素和历史事变的影响,更须摆脱任何主观上的一切先入之见;既须排除一切外在的干扰,又须放弃或悬置内在结构的迁引。既然文本的结构、性质和意义是由先验性的东西所规定的,不仅作者的制作活动受无意识的心理机制的操纵,而且读者的诠释活动也同样摆脱不了这种无意识规律的支配,因而无论作者或是读者都无可奈何、先验性地处于无意识构造力及其规律的阴影中,那么,只有双方自觉接受它的调控,而且只有当这种调控作用的发生具有同向性、同质性时,二者的视域交融才是可能的,积极正当的读写效果才会出现。可见,不是作者在自觉地构造一种文本意义,亦不是读者有意识地读出了一种文本意义,而是先验性的无意识心理机制在支配着作者与读者,并使二者在视域整合中同向性地构造了一种多出于作者意图、读者意图之外的“第三种意图”(或者叫“第三视界”),作者或者读者的视域只是这种“第三种意图”的载体和体现,只有把握住了它,无意识的构造能力及其发展规律才能获得彰显,读和写的真实意义才可能完全实现。为此,在读写过程中,应将诠释中心从作者意图移到读者意图上来,进而,再从读者意图移到“第三种意图”上来,只有经历这样两种移心化运动,同向性读写才是可能的。由于“第三种意图”自由地决定着一切并自由地创造着一切,因而,对文本的任何积极有效的读写,都只能是先验主义的。若仅仅停留于词句上或现象的白描上,就只能获得类似于经验主义的表层读写或者现象学式的生活写作、基层写作以及当下阅读、泡沫化阅读;相反,只有通过文字的阅读、现象的分析并深入到文本逻辑的深层结构中,才能触摸到支配一切读写心理动机的“第三种意图”及其对文本意义的“无意识构造”。

但是,在后现代的文本视域中,上述所谓的“第三种意图”完全被语言学化了。在后学家看来,一切文本都与人的话语内在相关,一切意图(读者意图、作者意图、“第三种意图”)都与人的话语结构、操作机制内在关联,最深层次的文本逻辑、文本结构就是最深层次的语言逻辑、话语结构,二者总是内在地混合在一切。这是由于人是语言的生成物,语言是人存在的家,人生活在(栖身于)语言中,人的一切活动都为特定的语言所包围,人所从事的一切读写活动不是人在言说,而是语言自己在表白,自己向读者和作者敞亮语言特有的本质属性和构造能力。质言之,读写活动就是由语言本身所蕴藏着的内在丰富性引导着,在聆听、应和着这种本然所是的语言逻辑的特有召唤,从而让一种无意识的语言意义出场,向作者或读者展现语言自身所特有的内在魅力的一种精神操作。这种操作不是在发现意义而实际上是在创造意义,因为,在文本操作中,无论作者或是读者都不断渗入个人的主观性成分或要素,使读写活动一开始便偏离了自己的初衷,虽然在追寻着原义且被原义所迁引,而得到的都总是不同于原义、多于原义的新的意义,在文本操作中所融入的新的意义不是被发现的而是被创造的,不是形上逻辑合理推演的产物,而是语言生成机制无意识投射的结果。这表明,文本操作一开始就置于一种前拥有、前把握、前见解的话语境遇中,决定性的事情不是从语言逻辑中脱身而是积极响应它的召唤,并跟随着它进行积极而富有建设性的意义营建。人所操作的任何文本,都依赖于人生存于其中的语境,人须借助于语言来表达,借助于语言来沟通,任何文本都只能是语言中的文本。它依赖于语言而存在、而生成、而完善,脱离语言、语境的文本是不存在的,故而一切文本结构、逻辑和意图,不论其外表现象和状况如何复杂而凌乱,其本质上都要受潜藏于语言深层结构中的无意识构造外力所制约。这样,对文本意图的演示就变成了对语言逻辑的彰显,对“第三种意图”的诠释就变成了对语言内在生成机制的提示。然而,“语言内在的生成机制”,这种特殊的语言逻辑不是固定不变的,而是随语境的改变而改变,在后学语境中压根不存在同构性的范式或硬核,一切皆处于大化消散之中。但语言逻辑的改变却完全是无意识的,不为人所觉察,不为人所理解,是突如其来的、无因可寻的。这样,要通过语言的内在结构而诠释各种文本意图,不仅经验论者的经验罗列、现象学者的生活回归等方法因停留于生活的直接性事实里而无法通达其妙谛,而且即使是采取结构主义的征兆阅读法、知识考古学等方法,仍无法开显其奥秘,无法达到其目的。这是因为,后学语境本身是一种不断熵化、异化、他者化的世界,是一个意义不断崩塌的世界,一个缺乏意义、缺乏深度的世界,一个虚无主义的世界,一个遭遇荒诞后使一切固定的意义和模式统统削平的世界,一个意义不断漂泊、不断流失的碎片化世界。在这样一个意义冰冻或面临死亡的精神世界里,语言逻辑的变迁显现出强烈的非连续性、偶然性、裂变性、边缘性、陌生性、歧义性等特征,使任何理性规则和带有总体性的记述都处于消解之中,唯有采用“幽灵学”的阅读或者欲望流式的注释,才有可能触摸到后学语境中无意识构造力这一玄机。在一些后现代者看来,文本既非作者的文本,亦非读者的文本,更非纯语言的文本,而是无意识之欲望流的文本。换言之,既非纯客观化的文本,又非纯主观化的文本,而是语言自我生成、自我演化的文本,是主客融通、交互生成的文本。不是文本构造语言,相反,而是语言无意识地创造了文本;不是文本内在地生成了语言的意义,相反,而是语言能动地创造了一切。读者和作者只有积极主动地参加到语言网络中去并被它宏大的游戏机所捕获,从而完全无意识地融入游戏之中,成为它的一个附件,听任它的摆布,严格遵遁它的规则而运作,才能创造出有价值的读写意义来。此时的文本已穷尽了自身,完全变成了一个空壳,仅仅作为语言的载体或中介物而存在,文本的本质不在于它所传达的内容,而在于豁显语言无意识的神秘力量。读者在诠释文本时,不是在有意识地再现或重构文本自身的结构或意义,当然亦不是有意识地发现或体认作者的意图,而在于用解构或消解的方法将内蕴于语境中的无意识构造力再现出来。由于这一无意识的语言学本质与外部现实无缘,亦与人的主观心灵状态无关,它只显现在语言自我构造、自我生成的、永远不确定的演变中,成为一种文化的“me me”(谜米——文化的“自私的基因”),在欲望流中四处弥漫,因而后现代者大多反对任何抱有特定目的的有色写作或有意阅读。他们认为,真正的后学读写都应终结一切形而上的关怀,应抹去任何带有终极性的踪迹,反对为了一定的政治、伦理或其他意识形态的需要而读写,认为这种抱有元叙事风格(宏大叙事风格)的读写,如政治读写、价值读写、伦理读写等等,都是有色的、有情绪的、有立场的、有原则的读写,他们的作者意图或读者意图暴露得太彻底以至于从一开始便暴露了文本背后所内蕴着的“第三种意图”,他们看到或构造出的文本意义是非常有限的,而且大多是已死的文化信息,永远不能切入到奔涌不息的欲望流中,与语言自身的那种神秘的构造力常常擦肩而过。真正能够彰显无意识本性并内在地捕捉语言的特殊逻辑的读写,应该是非功利的无意识写作、无意识阅读,是不涉及任何外在客观性内容与内在主观性成分的非介入式的读写,是悬置了作者意图与读者期待的零度读写,是放弃了任何精神指向、主观志趣、外在立场与目的的“不及物读写”,是不带任何情绪、判断、先见的,不受任何牵挂或干扰的无色读写、中性读写,是为了写作而写作,为了阅读而阅读,是为了游戏而读写,总之,是为了消遣或娱乐而读写。这种“读写就是一切,别无任何目的”的风格,彻底暴露了后现代文本观崩溃性逻辑的颠覆本性,它在终结语言的一切精神指向的同时,也使自身面临绝境,它已解构了它的全部世界,剩下的只有摆弄碎片,使一切有意义的事都已穷尽,它消解的一切可能性的极限都达到了,读和写都变成了一种毫无意义的多余的活动。

文本本来是通过书写固定下来的话语,然而,在后学语境中却变成了相对主义和游戏主义的流动话语了,它在诠释活动中不断地远化,既从作者意图中抽身而去,又超越读者的当下视域而远去,成为仅存活于特定话语中的“流动视点”(或“思想的漂浮物”)了。文本不是确定、自足、不变的,而是未完成的、不确定的、可变的,它期待作者与读者共同来完成。因为,文本中留下了许多的未定点、空白点和交叉口,它期待诠释者通过想象性、创造性的理解活动将之填充起来、丰富起来,以便使之成为富有生命的真正的文本。这样,文本便成为历史地存在着的、随读者理解视域的变化而变化着的文本,文本的意义也随读者的不同理解、不同期待而任意改变。与其说文本有一种意义,倒不如说文本在读者期待中,重新构造了一种意义。读者成了阅读的中心,自然也成了文本及其意义构造的中心。是否有意义及有怎样的意义与作者如何写无缘,而与读者如何读密不可分,因为阅读是真正自由自在的活动,它不受任何规则的限制,当然也会超越语言规则的束缚。后学视域下的语言规则,是不断走向消解的,是一种张力不断增强、意义不断增殖,不断撒播、断裂和延异的崩溃性逻辑,它强烈要求读者超越一切成见和束缚而进行自我颠覆性的任意阅读,以便使那种无意识的构造力在读者视域的无限衍义、无穷放任中显现自身。为此,应主张将作者意图与读者意图分开,认为作者意图是单数的、固定的、已死去的,而读者意图则存在于读者的理解中,是分散的、流变的、活生生的,一个文本在不同语境中可以解释出不同的文化意义和文化能量,产生出不同的“意义复合体”。因而,文本只是用来阅读的工具,是读者进行创造性理解(游戏)并获得愉悦的通道,无意识的构造力才真正支配着这一切,所以真正且有效的阅读,只能是无意识的先验性阅读。这种阅读是一种后文本的阅读,是一种以语言和文本为中介,并最终超越之的纯粹自由式的阅读,它只存在于纯粹无意识的方法领域,存在于语言自我生成、自我构造的诠释过程中,实际上只存在于语言“谜米”自编自导的欲望流之中。读者不再是被动的消费者,不再以屈从的姿态阅读本文,相反,而是自主自足地阅读本文,他尽一切可能开释文本的意义,使之无穷无尽的放纵开来,不受限制地四处播撒。在读者欲望流的期待中不断再生性的文本,是一些零度写作的、张力最大化的文本,它无须尊重作者的意愿而赋予读者一种纯粹自由的思想天空,使之参与其中,介于、斡旋于其中,充分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再造力,借助于哪怕是一丝一毫的裂隙,与原作者一道进行多重性的再写、续写和重写,使读写活动成为一种真正体现生命自由意义的“游戏”,使读者尽情陶醉于无意识的精神滑动带来的极度愉悦之中。此时,读者已不再是一个被教化的消费主体,而变成一个随心所欲地再造或重构话语意义的精神生产者和文本制造商;而文本及其作者意图,仅仅成为被抽离了任何真实内容的思想空壳,成为欲望主体借之任意绵延的一块浮冰。与之相反,读者不仅永动不息地构造着新义,而且又不知疲倦地为之创造着新的阅读模式、方法与理念,使阅读成为一种内爆性的意义无穷增值的活动,无限超越作者视野并获得最大心灵快乐的活动。在这种极富创造性的阅读中就产生了互文本性或文本间性,一个原作品不仅可以有多个不同的文本,而且多个视域中的文本又并非是各自独立、互不相干的,而是彼此融贯、相互纠缠在一起的,它们之间既相互区别又相互补充,一切文本都处于先验性无意识构造力的迁移变化中,每个文本(每个视界)都可能与另一个文本(或视界)在无意识中彼此拼接、组合在一起,从而形成交互文本(视域融通或重叠共识),每一种文本新义都在无边绵延、迁移流动中不断生长着。它的任何一种流变都会相应地迁带出另一些文本意义的飘逝。可见,一方面,虽然作品最初只是作者的作品,而文本却只是属于读者的文本,是读者(读者群体)无穷创造的自由性的文本(文本群),它与作者如何写已无多大关系,一切无须征求作者的同意,而只与读者如何读有关,一切都听任读者们自由的创造,哪怕是自我颠覆性的诠释若须读者再生,作者必须立即死去另一方面,文本虽是读者视域中的文本,但文本意义如何增值、如何衍义,却不是读者有意识、有目的的活动,而是无意识构造力支配着这一切,之所以文本意义会无边放任,之所以文本交融会在精神的绵延中无序地进行,这一切其实都是无意义构造能力积极发挥影响的结果。读者意图终结或缺席之时,恰恰是无意识的欲望流得以开显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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