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小创意企业融资路径创新探析

陈汉轮 陈明慧

(1.浙江树人大学,浙江 杭州 310015;2.浙江工商大学 经济学院,浙江 杭州 310018)

中小创意企业融资路径创新探析

陈汉轮1陈明慧2

(1.浙江树人大学,浙江 杭州 310015;2.浙江工商大学 经济学院,浙江 杭州 310018)

近年来，我国文化创意产业发展迅速，其产业发展主体为中小企业。文章从中小创意企业成长的视角，分析造成我国中小创意企业融资难的原因：既有企业自身的因素，也有产业及社会环境的因素。解决中小创意企业融资难题，应借鉴国外中小创意企业的融资路径，提出若干符合我国国情的融资对策。

服务经济；创意产业；中小创意企业；融资创新

“十一五”期间,文化创意产业年均增长速度达15%以上,高于同期GDP增速6个百分点。①龙菊:《论文化创意企业内源性融资的路径选择》,《中国城市经济》2011年第5期,第87页。国家“十二五”规划中也有进一步提出大力发展文化创意产业的政策,这说明积极发展文化创意产业已上升为国家战略,文化创意产业将迎来巨大的发展机会。但从实际情况看,从事文化创意产业的企业多为中小企业。按《中国创意产业发展2011》的数据,从创意企业的资产规模看,资产总额在500万元以下的中小企业共有604 843个,占所有创意企业的86.45%;而其中又以资产在100万元及以下的创意企业数量最多,有449 729个,占所有创意企业的64.28%;资产在5 000万元以上的企业仅为21 612个,占3.09%。由此可见,我国创意产业的经营主体是中小型企业。②张京成:《中国创意产业发展2011》,中国经济出版社2011年版,第421-422页。

中小创意企业自有资金相对有限,而创意产品的风险很高,面临贷款难、融资难,其发展壮大面临较大阻碍。③厉无畏:《文化创意产业的投融资与风险控制》,《毛泽东邓小平理论研究》2011年第2期,第1-5页。近年来,中央和地方政府在缓解中小企业融资难问题采取了大量措施,为中小企业融资解决了不少困难。但是获得资金的中小企业大部分是工业制造企业,文化创意类中小企业较少。文化创意类中小企业的经营管理与工业制造企业有比较大的差别,他们既面临着广大中小企业相同的融资困境,还存在其特有的融资难题。在国家支持文化创意产业发展的背景下,部分金融及投资机构选择的投融资对象大多为国有文化企业或上市文化创意企业,他们对大量中小创意企业的支持和关注明显不足。④方珂、张路、程正中:《中小文化创意企业融资路径研究》,《中小企业管理与科技》2012年第27期,第33-35页。中小创意企业既是促进文化大繁荣的源泉,也是促进文化产业大发展的动力,研究中小创意企业的融资问题具有现实意义。

一、中小创意企业形成机制与融资困境

创意产业伴随着知识经济发展,其成长发展有与其他行业不同的属性,从创意、构思到产出由少数人甚至一个人完成,不需要投入较高的成本,中小企业介入的门槛较低。对国家和地方而言,中小企业的消亡对区域经济影响较小,创意产业成长的过程是中小企业优胜劣汰的过程,中小企业的淘汰和新企业的建立,使区域发展充满了生机。在英国、德国甚至整个欧洲,文化和创意产业的绝大多数是由微型、小型和中小型企业构成。因此,在创意产业的形成及发展中,中小企业占据多数是企业自身和产业发展两者选择的结果。造成我国中小创意企业融资难，既有企业自身的因素,也有产业及社会环境的因素。

1.企业自身的原因。第一,中小创意企业尽管有很多版权,但缺乏有形资产,没有不动产及其他做抵押的资产,且行业内缺乏有实力的担保人,这使得融资难成为制约中小创意企业发展的最大困扰。第二,绝大多数中小创意企业主由创意设计者起家,精于产品的设计和制作,商业经营能力不强,甚至不懂得成本核算,缺乏对企业整体价值的认识和把握,缺乏对市场的直接需求和商业模式的判断力。由于创意产品的酝酿、制作周期较长,产业链长、投资回报慢,因此没有较好的财务核算和稳定的资金供应很难保障中小企业的良性发展。第三,不少中小创意企业内部制度不健全、管理不规范,财务报表真实性低、随意性大,导致信息不对称,银行收集中小创意企业真实的信息时会遇到很大的困难,信息不对称使中小创意企业融资承担更高的交易成本和更大的风险。*赵冰:《文化创意类中小企业融资探索》,《银行家》2012年第10期,第122-123页。

2.产业自身及社会环境的缺陷。第一,我国创意产业处于起步阶段,高收入与高风险并存,目前对于创意产业的投融资并没有固定模式,企业规模普遍较小,融资过程所承担的风险也比较大。第二,目前创意产业投资主体单一,民间资本追求回报速度快，银行资本为规避风险而较少介入创意产业,此外产权交易市场欠发达和金融机构的创新能力弱等多重原因,致使中小创意企业融资渠道匮乏。

二、国外中小创意企业融资途径

创意产业最早在英国发展起步,20多年来,产业发展席卷全球,目前发达国家的创意产业发展水平明显高于发展中国家,其创意产业融资也得到了较快的发展,其融资策略值得借鉴。现就国外中小创意企业融资途径进行概述,分政府行为和民间行为两种。

(一)政府层面

在英国,政府直接参与创意项目的投资,用公共基金填补私营投资不足。政府协同金融界和有潜力的民间投资者积极支持那些有创新能力的个人或企业;与行业共同推动成立众多基金,从而建立了政府、银行和行业基金及创意产业之间紧密联系的融资网络。发行彩票来筹集文化基金,鼓励全体公民自愿支持文化创意产业。为鼓励中小企业发展,在税收优惠、资金资助、咨询建议、知识产权保护、场所和技能培训等方面给予大力扶持。在英国,有一系列的多部门区域基金为中小企业提供小额贷款。

美国联邦政府为了弥补私营金融机构在某些领域融资支持的不足,直接创立了一些政策性专门机构,如联邦中小企业管理局、社区合作银行等。美国中小企业管理局(SBA)是美国政府为鼓励和扶持中小企业所设立的融资保证和资金支持机构,扶持对象仅限于年销售额在100万美元以下,或小于一定人数的中小企业。在1980年至1998年间,SBA向中小企业提供了总额高达410亿美元的28万笔担保贷款。文化创意企业只要满足中小企业的条件,就可向SBA申请贷款。SBA提供的融资方式有两种:中小企业贷款保证和中小企业投资公司计划。*张瑾:《国外发展文化创意产业的融资经验借鉴》,《现代经济信息》2010年第24期，第281-282页。

德国重视中小创意企业的发展,尤其是在解决企业融资方面。政府将文化创意产业纳入现有的中小企业扶持计划和创意补贴,修改企业销售额等限制性条款,扩大小额优惠贷款的受惠面,如复兴信贷银行为创意产业的从业人员、小企业和独立职业者提供5万欧元以下的优惠贷款;考虑为自由职业者提供5 000欧元以下的贷款,申请人不需要开户行,可直接递交申请,大大减少中间手续。*慕尼黑总领馆经商室:《德国大力推动文化创意产业发展》,2010-03-22,http://www.mofcom.gov.cn/aarticle/i/dxfw/jlyd/201005/20100506926712.html.

(二)民间层面

Laura Clayton(2006)通过对英国635家中小创意企业的调查得出,使用债务融资、透支是最流行的,占29.6%,股权融资占13%,依靠长期银行贷款占9.8%。*Laura Clayton, The Financing of UK Creative Industries SMEs, Pembridge, 2006,pp.1-12.另有研究表明,英国大部分中小创意企业寻求银行融资的形式是定期贷款或透支。*Stuart Fraser & Steve Lomax, Access to Finance for Creative Industry Businesses, IFF Research, May, 2011.据IFF Research在2010年2月的调查,英国2/3的中小创意企业利用自有资金,只有2%的企业进行股权融资。中小企业往往依靠非正式的资金来源,如朋友、家人或再投资收益的商业金融,他们也往往依赖于银行融资作为唯一来源。由于近年来金融危机造成的信贷紧缩,股权融资往往不被考虑。*Emma Wild, Creating Growth Improving Access to Finance for UK Creative Industries, Brief March, 2011.以英国的电影产业为例,3/4的低预算电影依靠私人投资。然而,这些电影制品是否受欢迎不得而知,但有少数情况下风险资本投资的电影,其销售或发行非常成功。*Northern Alliance, Analysis of the Corporate Finance of SMEs in the UK Film Industry: A Report for the UK Film Council, October, 2009.

在日本,2001年,由产业基盘整备基金、中小企业综合事业团和地域振兴整备公团整合成立了中小企业基盘整备机构。申请者在向金融机构贷款时,向该机构申请债务保证,顺利从金融机构融资或发行公司债。债务保证的申请原则是先经过贷款金融机构的审查,中小企业必须先通过信用保证协会的保证审查程序。

由此可见,中小创意企业解决资金问题主要是银行贷款、自有资金和个人投资。在中小企业占据多数的前提下,为保障创意产业的高收入,防止行业的高风险,其发展主要受资金需求的瓶颈,因此英国、美国以及日本等发达国家为该行业的发展投入了较大的政策保障。

三、我国中小创意企业融资路径创新

目前文化创意产业的融资主要有银行贷款、风险投资和上市融资三大渠道。然而,中小创意企业规模偏小,可用于抵押的资产较少,产业本身风险性比较大,银行信贷资金介入较少;那些已经具备一定发展条件、状态稳定的文化创意企业并不缺乏PE和VC的青睐,但最需要资本帮助、也是最有发展潜力、处于起步阶段的中小创意企业,却很难吸引风投的关注;*温婷:《从国资风投到产权交易 文化创意产业融资破题》,《上海证券报》2009年7月7日，第5版。目前创意企业上市只局限于拥有稳定商业模式和现金流规模比较大的企业。因此对于中小创意企业而言,这三个融资条件很难逾越。

上述国外政府出台免税和减税等各项优惠政策、设立创意基金、建立资金支持机构的做法值得借鉴,然而我国创意产业还处于起初阶段、面向中小企业的金融体系尚未建立起来,这些措施显然是不够的,因此满足中小创意企业发展的融资路径亟待创新。针对国内中小创意企业现状,笔者从政府、中介机构、金融机构和中小企业四者的角度出发,提出以下几种途径。

(一)政府层面

1.完善立法。中小创意企业在初创期、成长期都要进行大量的融资活动,在接受银行、小额贷款公司贷款以及接受产权交易平台服务时,需要大量的无形资产(知识产权)评估,需要合法、规范和高效的资产评估程序。然而,截至目前,无形资产评估还无法可依,《资产评估法(草案)》在2012年3月31日完成征求意见,但是纵观该征求稿,关于无形资产评估的内容凤毛麟角。其余就是几个行业性的指导意见和准则,如《著作权资产评估指导意见》(2011年7月1日)、《资产评估机构审批和监督管理办法》(2011年10月1日)、《资产评估准则——无形资产》(2009年7月1日)、《专利资产评估指导意见》(2009年7月1日),没有明确和具体的评估细则,缺乏可操作性,这对行业的发展非常不利。我国已经形成了包括资产评估、房地产估价、土地估价、矿业权评估、旧机动车鉴定估价和保险公估在内的六大类评估专业,但是在实际评估过程中,专业分工更加细分,《资产评估法(草案)》应明确各自的评估范围边界与分工,并颁布各个专业的评估细则,而针对无形资产评估按仅有的著作权、专利资产等评估的指导意见是不够的。

2.完善创意产业扶持基金和专项基金。全国多个城市出台创意产业扶持基金或专项基金,热衷推动公共技术服务平台等公共资源建设。然而在具体的运行中，一方面，许多中小企业出于对作品的安全保密考虑,一般不会在公共技术服务平台上制作作品;另一方面,各企业设计、制作产品的载体各不相同,与公共技术平台存有兼容性的问题。因此,中小企业不能真正从中享受优惠。大部分专项基金背后实力雄厚,不乏大型国企、地方政府,甚至还有国家财政部的身影。但不难发现,文化创意产业专项基金“拼爹”现象严重,资本角逐的背后还需要各种力量的平衡,这也进一步见证中国文化创意产业并未实现市场化运作。*张亚男:《中国文化创意产业专项基金发展困局》,《金融管理与研究》2012年第9期,第30-31页。因此,创意产业扶持基金和专项基金的规章制度及运行措施亟待完善,使扶持基金和专项基金更倾向于中小企业，以利于其快速成长发展。

3.发行彩票。可借鉴英国发行彩票为创意产业筹集资金的办法,彩票所得用于扶持社会公众被称为“美好事业”,彩票法案规定“美好事业”基金分配的比例:慈善、健康、教育和环境项目占46%,艺术项目占18%,体育项目占18%,遗产保护项目占18%。*《英国彩票如何支持文化产业》,《中国文化报》2012年9月22日，第3版。可见,创意产业所涵盖的行业资金分配比占有较大的比例。国内现有福利彩票和体育彩票两种。为筹集资金,发行彩票支持创意产业尤其是中小创意企业,有两种操作办法:第一种,不改变现有彩票种类,将体育彩票返奖后的经费增加分类支出,专项用于创意产业发展，尤其是支持中小企业发展。第二种,在现有的彩票发行体系下新增设文化教育彩票,由财政部、文化部和教育部主管,募集资金专门用于教育和文化产业的发展,解决现有的教育资金不足及扶持文化创意产业发展,其中拿一部分资金支持中小创意企业发展。

4.搭建面向中小创意企业的产权交易平台。对文化创意企业而言,一小部分商业模式比较成功、产业规模比较大、盈利预期比较稳定的企业才能够上市,而文化创意产业中还存在大量不够上市资格、但非常需要以各种方式与资本市场结合的中小企业,他们一部分的融资需求就可以由文化产权交易所来解决。*王荣、张怡:《文化产权交易热潮涌动》,《中国证券报》2011年2月28日，第A13版。截至2011年底,全国已成立的文化产权交易所超过50家。除北京、上海、深圳和成都四家为国有企业并获部委批示外,其余均为民营性质。几乎所有文化产权交易所的经营项目锁定为文化艺术品。*张锐:《文化产权交易所的发展现状与政策规制》,《中国国情国力》2012年第7期,第33-35页。

国内各地成立的文化产权交易平台,面向中小创意企业的服务还非常有限。在现有报道中开展中小创意企业融资项目的文化产权交易平台有国际版权交易中心(北京),上海文化产权交易所与工信部中国中小企业品牌建设(上海)示范基地等合建的上海品牌交易中心,福建海峡文化产权交易所联合省动漫行业协会成立的“福建省动漫产权交易平台”。因此,各地应在现有文化产权交易平台建设的基础上,成立文化创意行业专业的交易平台,面向中小创意企业提供专业服务,繁荣创意市场活力。

(二)评估机构

随着创意产业发展的不断深入,创意产业内产权交易行为也日益广泛,产权交易必须经过资产评估,这也使社会对资产评估的需求不断增加,从而推动评估行业的发展。因此，应强化法律保障、建立评估标准、组建评估机构等。以下笔者就组建评估机构提出相应的意见。

目前,银行、小额贷款公司和产权交易所对中小创意企业贷款、授信或提供中介服务,需要对企业的创意产品、版权质押或企业的运作方式和财务状况进行有效评估,因此这一业务需要专业的中介机构或他们内部自身的评估部门进行专业评估。现有的资产评估机构基本从事固定资产,真正专业做无形资产的评估机构很少。针对现有的评估机构开展无形资产少和难的问题,应组建或成立创意产业评估机构,聘请知识产权管理部门、行业协会专家、大型创意企业CEO、设计师、风投、银行等人员作为评估顾问,增加评估的可信度,减少评估的重复率和评估成本。

(三)金融机构

1.银行。银行可从以下两方面开展业务创新。

(1)借鉴硅谷银行服务中小高科技企业的做法。美国加州硅谷银行SVB(Silicon Valley Bank)专注于服务从初创期到成熟期各个阶段的创新企业,以及投资这些企业的风险资本和私募股权基金。从上世纪90年代初起,该行目标客户定为新创立的、发展速度较快、被其他银行认为风险太大而不愿提供服务的中小企业。在提供信贷服务前,SVB关注公司的价值而非进行简单的评估,通过调查企业的管理层、财务公司、法律顾问等途径获取详细的资料。客户对象必须是有风险投资支持的公司,处于初创阶段的公司主要以专利或知识产权作为担保。在产品进入市场后,公司就有了应收账款,应收账款就可以替代知识产权作为抵押。SVB还投资于VC或PE或其所投资成熟的高科技企业,成为他们的股东或合伙人。这些做法值得国内的银行和贷款公司借鉴。

2012年8月15日,SVB与浦发银行合资的浦发硅谷银行在上海正式成立,向中国的创新产业和金融产业提供服务。*王涛:《浦发硅谷银行正式开业》,《经济日报》2012年8月16日，第2版。可见,该行已经瞄准了国内蓬勃发展的科技和创意产业市场。国内银行界应该在学习硅谷银行的基础上,在创意产业蓬勃发展的今天,早谋划、早布局,为中小创意企业发展提供各种更加优惠和更具竞争力的信贷服务。

(2)细分创意贷款层级。目前,国内对创意企业授信较为成功且口碑较好的是北京银行的“创意贷”产品。该产品自2007年运作以来,不断趋于成熟,截至2012年9月末,北京银行已累计发放文化产业贷款3年增长了300倍,*舟子:《北京银行2012年文化创意贷款成绩斐然》,《华夏时报》2012年10月26日，第6版。增长速度令人咋舌。但是,申请企业需要满足的四个条件之一是注册资本不低于100万元。而我国目前资产在100万元及以下的创意企业占所有创意企业的64.28%,也就是说近2/3的中小创意企业被北京银行挡在了门外。笔者认为,“创意贷”可以建立分批分层次的办法,给申请企业再按企业规模、现金流和年净收入等标准分层次,依据不同的层次给予不同额度的贷款,解决大部分中小企业被一刀切的现象。

2.小额贷款公司。为增加中小创意企业融资渠道,政府应对小额贷款公司向中小创意企业贷款给予优惠政策,贷款公司一年内向当地中小创意企业贷款到一定额度,其营业税、企业所得税实行优惠或全额退还的政策,甚至可对小额贷款公司的董事和所有者所得税的地方收入部分,由地方财政全额或减半返还,引导和鼓励小额贷款公司面向中小创意企业提供优惠和优质的融资服务。如此,小额贷款公司在向中小创意企业开展放贷业务时能与民间金融展开竞争,同时有效避免中小创意企业为融资付出更高的代价。

(四)企业自身

解决中小创意企业融资难问题,最根本的突破口是企业自身。中小创意企业应完善企业各项制度,努力做好产品和项目,打造企业自身品牌,提高员工对企业未来发展的信心,以员工入股的方式锁定企业和员工的关系,通过吸引民间资本、风险基金和境外创意企业投资或入股的方式,拓宽融资渠道;利用政府向中小创意企业倾斜的政策,积极参加政府关于创意项目和产品的招投标、各种协会的项目或产品设计比赛,参与行业覆盖广、影响面大的专业展览会,提高自身的知名度;通过某个产品或项目与国外知名创意机构或企业展开合作,提高企业在业界的影响力。

以上种种措施,目的在于突破企业融资瓶颈,打造适销产品,实现融资快速有效、产品畅销的良性循环。

综上所述,发展创意产业,主要在于培育和发展中小创意企业,在于满足中小创意企业发展的融资需求。我们应在政府、金融机构、市场等多方参与的基础上,创新融资服务体系,构建起服务中小创意企业发展的融资环境,支持中小创意企业的发展,为我国创意产业的蓬勃发展奠定良好的基础。

On the Financing Innovation of Creative SMEs

CHEN Hanlun & CHEN Minghui

(1.ZhejiangShurenUniversity,Hangzhou,Zhejiang, 310015,China;2.EconomicsSchoolofZhejiangGongshangUniversity,Hangzhou,Zhejiang, 310018,China)

In recent years, China’s cultural and creative industry has been developing rapidly with the main body being the SMEs. From the growth perspective of creative SMEs, this paper analyzes the causes of the difficulties in financing for creative SMEs in China, which is due to factors both internal and external industrial and social environment. From the financing path of foreign creative SMEs, it proposes innovative financing strategy in line with the situation of our country in order to solve the financing problems.

service economy; creative industry; creative SME; financing innovation

2013-05-26

浙江省教育厅2012年度科研计划项目(Y201225537)

陈汉轮,男,浙江象山人,助理研究员,编辑,研究方向:创意经济与编辑学。

F830；G114

A

1671-2714(2013)05-0032-05

10.3969/j.issn.1671-2714.2013.05.007

(责任编辑孟莉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