缂丝中的古今书画艺术

2014-12-22 08:32阴建华李向红
武汉纺织大学学报 2014年2期
关键词:缂丝

阴建华,李向红



缂丝中的古今书画艺术

阴建华,李向红

(河北科技大学 纺织服装学院,河北 石家庄 050018)

缂丝是一种特殊的传统丝织工艺,完全靠手工完成。缂技繁缛精巧,纹理细腻精美,因为能自由变换纬向色彩,因而特别适宜缂织书画作品。古往今来,许多名人书画艺术通过缂丝工艺得以流传保存。这种“书画织物化”作品不仅具有极高的工艺价值,同时又有深厚的文化艺术内涵,可谓高雅文化和传统工艺的完美结合。

缂丝;书法;绘画;传承;工艺价值

缂丝是一种特殊的传统丝织工艺,以生丝作经线,彩色熟丝作纬线,图案先由画师绘制画稿,再由艺人将画稿临摹至经线之上,然后按照花纹轮廓及色彩,采用“通经断纬”的技法局部轮织完成。因采用“断纬”织造,在两色衔接处会有些许裂痕,织物表面像用小刀划刻过一样,“承空视之,有雕镂之象”,因此缂丝又有“刻丝”之说。从其完成过程看,缂丝真可谓织造与绘画的综合技艺,织造者以高超织技,以画稿为范本、以梭为笔、以彩色纬丝为颜料织造出许多叹为观止的艺术珍品。

一、缂丝的起源和发展

关于缂丝起源,据考证源于古埃及和西亚地区的缂毛,西汉时期经丝绸之路传入回鹘(今新疆地区),最初以麻毛为原料,唐代传入中原后以丝代毛,称之为缂丝。北宋时期,定州(今河北定州亦或甘肃定州)以缂丝著称于世,尤以宣和年间最为兴盛。南宋时期,缂丝工艺随皇室南移,在苏沪地区落户,并在吴中地区迅速发展。元世祖忽必烈也曾于苏州设东西织造局,组织吴中机匠艺人进行大量缂织。明初曾因统治者反对奢华而一度被禁,直至宣德年间再兴。清代时期,皇室缂丝品的需求量增大,缂丝生产规模也逐渐扩张,江南织造局还专门成立绣缂局督造绣缂活计。到了清朝末年,由于国力衰弱,对缂丝品的需求量逐渐减少,辛亥革命推翻帝制,缂丝业更是渐趋没落,抗战爆发后,缂丝织造雪上加霜,几近皆停,千年古艺频临绝技。解放后,缂丝业重获新生,但从50年代至今,由于受自然灾害、社会运动、市场经济等多方面原因影响,缂丝发展之路可谓跌宕起伏。随着经济发展及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工作的加强,使得缂丝这一古老传统技艺重放光彩,逐渐得以继承和发展。

二、缂丝产品种类

从现存实物看,缂丝主要分为实用类缂丝、观赏性缂丝和宗教用缂丝三大类。

实用类缂丝又称生活用缂丝,主要有腰带、帽子、护膝、扇子、被褥、袍服、补子等物品,因其复杂的制作工艺,多为宫廷内室和达官显贵所享用。观赏性缂丝包括装裱用缂丝和专门摹缂书画作品的纯观赏用缂丝。缂丝宗教用物包括幡、佛具、佛经的盖幅等物品。

三、缂丝中的古代书画艺术

(一)装裱用缂丝

中国传统的装裱方法是采用丝织物对书画进行装裱保护,从唐代开始,缂丝作为首选材料开始用于珍贵书画的装裱,其次为锦、绫等丝织物。装裱用缂丝多选用寓意吉祥幸福的图案题材,如龙凤、仙鹤、鸳鸯、牡丹等。由于缂丝常与传统丝织物锦混称,所以古人有 “包首锦者是也”的描述。

图1 紫鸾鹊谱缂丝包首

图2 缂丝牡丹包首

目前,在辽宁省博物馆、台北故宫博物院等有完好的缂丝包首实物收藏。如紫鸾鹊谱缂丝包首,现存于辽宁省博物馆,见图1:纵26.4cm,横19cm,原为北宋《欧阳询书千文真迹卷》之包首。花卉、鸾鹊缂织于紫地的缂丝织物为当时常用的书画装裱材料。

缂丝牡丹包首,现存于辽宁省博物馆,见图2:纵28.1cm,横21.2cm,原为唐代《韩干神骏图卷》之包首。

对于装裱用缂丝,宫廷有严格的规定。龙凤、楼阁等题材代表身份和尊严,为宫廷所用;寿桃、瑞鸟、牡丹等吉祥题材多为民间选用。

缂丝除用于书画装裱外,还少量用于盒子的装裱,由于缂丝的珍贵,这种经缂丝装裱后的盒子只在宫中使用。宋周密《武林旧事》卷十载:“太上又赐官里玉酒器十件累珠嵌宝器皿一千两,克丝作金龙装花软套盒子一副”,文中“克丝”即为缂丝织物。

(二)观赏用缂丝

观赏性缂丝是绘画的另一种表现形式,它将优秀的书法绘画作品通过缂丝这种纺织加工工艺进行再现。北宋时期,书法绘画艺术空前繁荣。从北宋晚期开始,受皇帝趣味和宫廷院画影响,缂丝从实用和较为单纯的装饰领域脱窠而出,经艺人大胆设计,将传统书画艺术和缂丝工艺进行完美结合,转向层次较高的观赏性缂丝的制作。从现存实物看,观赏性缂丝涉及的内容有书法、篆刻印鉴、花鸟山水及释道图像和人物等。

(1)书法及篆刻印鉴

根据民国时人朱启钤从清宫编撰的《石渠宝笈》和《秘殿珠林》整理出《清内府藏缂丝刺绣目录》记载及专家考证,缂丝书法作品多为清代织造,清宫收藏的就有95件,另元代、明代多件。

明代中后期,画家文人崇尚宋代书法,现存明代缂丝书法作品中有多件摹缂米芾书法作品,如《米芾行书诗轴》,现存辽宁省博物馆,是模仿宋代著名书法家米芾的作品制织而成。以黄褐色为地,纬向以深蓝色丝线缂织五言绝句一首。

清官收藏的95件缂丝书法大多是乾隆时期的作品,乾隆皇帝对书法有很深的造诣,许多书法作品和记事卷均以缂丝工艺进行摹缂织造。这些作品或为皇帝指示、或为投其所好。如图3为旧清官收藏的一幅缂丝纯印章作品《宝典福书册》,堪称绝无仅有的稀世珍宝。据朱启钤《清内府藏刻丝书画录》记载:乾隆八旬万寿节,和坤、金简等大臣用寿山石和青田石制作了《宝典福书》印章120枚(60枚一套)作为寿礼进献乾隆,太子少保兵部尚书胡季堂又将其仿制成缂丝品,然后一并进献皇帝。

缂丝《宝典福书册》纵29厘米,横30厘米,制成16开书画册页形式,共17页。图3(a) 缂丝清高宗宝典福书册第二页,图3(b)为首开,缂黑色“宝典福书”四字,图3(c)为末开,缂隶书题“万寿八旬大庆乾隆庚戌元旦臣胡季堂恭进”,缂“臣胡季堂”和“敬摹”印,钤“宝蕴楼藏”印。

《宝典福书册》共有印章120方,其形状有外方内圆、外圆内方、双钱形、不规则形等多种形式。每方印文均配有以黑色丝线缂织的楷书释文,每印的印文中均有“福”字,白色印文为缂织,朱色印文为刺绣。

图3 缂丝清高宗宝典福书册

对缂丝工艺而言,缂织书法有一定的难度,尤其是竖笔的缂织,技法不当不但难以达到横平竖直的效果,而且还会影响织物的牢度。

(2)花鸟山水

以花鸟山水为稿本是观赏性缂丝作品的主要题材之一,宋元明清时期均有大量制作。清宫收藏的花鸟缂丝作品中,宋代49件、明代2件、清代68件。由于观赏性缂丝与绘画紧密联系,缂丝艺人对绘画潮流极其敏感,一般摹缂绘画届领袖人物的作品居多。如宋代以宋徽宗绘画作品为蓝本的缂丝作品较为多见。元代受文人画风影响,推崇梅兰竹菊等君子题材,因其多水墨、少色彩的绘画表现方式难以吸引专门使用彩色纬纱进行织造的缂丝艺人,元代花鸟山水观赏性缂丝作品相对较少。

图4为故宫博物院所藏以赵佶花鸟画为稿本的缂丝作品,规格均25厘米左右。图6中栀子花枝上一雀,色调典雅,没有太多的渲染,是典型的赵佶花鸟画,具有浓厚的黄筌富贵画风。作品以完整再现原作为宗旨,连印章和墨押都完全相同,为后人摹缂绘画作品之标尺。

图5为宋代缂丝写生小品“翠羽秋荷”,缂织秋天荷塘一隅,缂丝设色典雅,蓝绿色系为主,分色细腻。浅褐色背景下,一只翠鸟俯立莲蓬,屏气凝神地注视着水中的游鱼,逼真酷肖,为宋代野逸风格作品。

图4 缂丝赵佶花卉

图5 宋缂丝翠羽秋荷

山水题材的缂丝作品从设色角度看,或青山绿水或水墨淡色。图6为缂丝作品《后赤壁赋图卷》,以“吴门画派”代表人物之一仇英的作品“后赤壁赋”为稿本织制而成,纵30厘米,横550厘米,为故宫博物院现存缂丝作品中最长者,内容为苏东坡在宋元丰五年与客人重游赤壁的故事。乾隆皇帝曾为《后赤壁赋图卷》的引首题字“云机仙制”, 表达了乾隆皇帝对此件缂丝作品的赞叹之情。

图6 缂丝作品《后赤壁赋图卷》

图7为仇英水阁鸣琴图立轴,现存辽宁博物馆,高138厘米,宽55.4厘米。深山庭院、山高水美,描绘出一幅世外桃源的美景,为明代缂丝精品。

图7 明仇英水阁鸣琴图立轴

图8 沈子蕃秋山诗意立轴

图8为缂丝秋山诗意立轴,为缂丝艺人沈子蕃的缂织作品,现藏于台北故宫博物院,纵86.8厘米,横38.3厘米。远山、白云、小舟、茅庭,远近大小,层次分明。右下方有“子蕃”织款,见图9所示:

图9 沈子蕃“子蕃”织款

(三)释道图像和人物

在朱启钤《清内府藏缂丝刺绣目录》中,缂丝释道图像和人物共137件,其中有宋37件,元2件,明7件,清91件。

由于受佛教影响,缂丝中常见的宗教人物有阿弥陀佛、诸天、罗汉、观音等。宋代佛教虽不及唐代盛行,但信徒依旧很多,加之宋代皇帝对佛、道的兼容政策,派生出许多以道教传说如八仙为题材的绘画作品。明清时期的缂丝人物题材虽然比较广泛,但仍有大量传统祝福、祝寿题材,如《群仙祝寿》、《瑶池集庆》等作品。另外还有以表达美好愿望为题材的作品,如图10缂丝七夕乞巧图轴,纵53.6厘米,横33.9厘米,现藏辽宁省博物馆。展现了七夕节时,少女穿针引线、拜仙乞巧等这一古老的民间习俗。

图10 缂丝七夕乞巧图轴

图11为东方朔偷桃图,纵58厘米,横33厘米,元代传世缂丝作品,现藏于故宫博物院藏。此图题材取自东方朔偷桃的典故。东方朔为西汉著名文学家,传说三次偷食西王母蟠桃,此桃三千年一结,食一枚寿与天齐,因此东方朔被后世奉为寿星。此幅缂织作品将东方朔偷取仙桃后的疾走之状及回首环顾,面露窃喜的表情刻画的栩栩如生。画面上方祥云缭绕,仙桃累累垂于枝头,下方配以灵芝、水仙和竹石,有“芝仙祝寿”之寓意。画面钤“乾隆御览之宝”、“乾隆鉴赏”、“三希堂精鉴玺”、“宜子孙”和“秘殿珠林”印5方。

图11 为东方朔偷桃图

图12为沈周蟠桃仙轴,实物现藏于台北故宫博物院。为吴门(今苏州)缂织名家吴圻以沈周画“桃下仙人”为范本缂织而成。 沈周(1427--1509年),字启南,号石田,苏州人,善于书法和绘画,是明代“吴门四家”之一。缂丝织品上方织字为沈周题字,内容为:“囊中九转丹成,掌内千年桃熟。蓬莱昨夜醉如泥,白云扶向山中宿。沈周。”印“石田”。左下款“吴门吴圻制”。 全幅没有补笔,五官、须发等细微部分也全部缂织。上方书法遒劲洒脱、气势雄壮,下方人物眉目传神,轮廓缂织清晰,全幅没有补笔,五官、须发等细微之处皆由缂织完成。

四、缂丝中的现代书画艺术

现代缂丝艺人在继承传统技法的基础上,通过反复实践和创造,将缂丝技艺不断发扬光大,缂丝技巧更加纯熟,缂丝作品、题材愈加丰富。

(一)书法

1966年缂织了毛泽东手稿《七律·长征》大型作品,宽6米,高1.7米,金线素地,玄色作字,此作品陈设于北京人民大会堂西藏厅内。

1977年缂织了毛主席诗词《西江月·井岗山》,宽8米、高2米,该件金地缂丝佳作打破了历史上从未缂丝草书的记录,首创了绞花线缂丝技法和斜坡接梭法。作品现陈列在毛主席纪念堂西大厅内。

此外,毛泽东的《沁园春·雪》等诗词也有缂织作品。

(二)绘画

绘画方面,古代缂丝多以工笔画为蓝本,现代缂丝可以将泼墨、写意、西洋油画、摄影作品等织成缂丝作品。并且通过改进技艺,已摒弃画笔,采用纯缂丝手法全部缂织完成。

图13为现代缂织艺术家马慧娟的缂织作品《泼墨乌龙》,左下款“马慧娟缂”。《泼墨乌龙》采用黑色、深色、灰色三晕色戗缂法在浅色地上缂织而成,开创了缂丝以泼墨中国画为粉本之先河,八十年代的外贸收购价已达6万人民币。

图13 马慧娟缂织作品《泼墨乌龙》

图14为缂织的徐悲鸿《六骏图》,作品左侧中部按原作缂织了徐悲鸿印鉴,其下方款“马慧娟缂”。2006年参加苏州市工艺美术品精品展获金奖,当时业内人士估价,该作品价值在10万元人民币之上。

图14 马慧娟缂织《徐悲鸿六骏图》

图15《富士山风光图》是以照片为粉本缂织而成,右侧中部款“马慧娟缂”。图16《水乡古镇》以抽象画为粉本缂织而成,右下款“马慧娟缂”。上述两件缂织品皆具有极高的艺术和工艺价值,目前为台湾收藏家曹兴仁先生收藏。

图15 《富士山风光图》

图16 《水乡古镇》

(三)人物

缂丝人物题材,古时多以宗教、神仙较为多见,人物肖像缂织未有记载。20世纪90年代,工艺美术大师马惠娟将摄影半身人像《日本东大教授》缂织成功,拓展了缂丝人物题材,成为缂丝发展史上第一幅人物肖像缂丝作品。图17为马惠娟缂丝作品《日本东大教授肖像》。

图17 缂丝《日本东大教授肖像》

五、古今缂丝形制比较

从表现形制上讲,缂丝作品一般正反两面图案相同,酷似双面绣。根据尺幅和形状,可加框装裱成长方、方、圆、扇形等不同样式的挂屏、地屏、台屏等。20世纪80年代,两位工艺美术大师马超骏、王嘉良通力合作,打破了缂丝织品双面图案一模一样的传统形制。缂织成功了双面不同图案不同艺术效果的双面异样缂丝《寿桃图》,《寿桃图》正面为寿桃图案,反面为篆书“寿”字,该作品2003年获得苏州市第二届民间艺术节金奖。

从缂丝的艺术形制即仿制原画稿的艺术表现手法讲,清代之前已有缂、绣、绘相结合的表现手法,如将缂丝与刺绣相结合、缂丝与笔绘相结合、或将缂丝与刺绣、笔绘同时运用等,即在缂织人物开相、动物、树木时采用刺绣和笔绘敷彩等手法对细微之处进行处理。当代缂丝艺人在继承历代传统缂丝技艺的基础上,不断创新发展,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力求全部纹样图案用纯缂丝的手法来表现,从而告别了传统缂丝“细微之处以绣以绘补之”的处理技法。

六、结束语

与实用性缂丝相比,观赏性缂丝的织造难度极大。要想将书画原稿风格完整的缂织下来,要求缂丝艺人不仅要具备高超的技艺,还要有极高的绘画艺术修养,一般只有在积累多年织造实用缂丝经验以后才能织造观赏性缂丝。

观赏性缂丝是绘画的另一种表现形式,使得优秀的书法绘画作品以缂丝这种纺织加工工艺得以再现,这种“书画织物化”作品不仅具有极高的工艺价值,同时又有深厚的文化艺术内涵,可谓高雅文化和传统工艺的完美结合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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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dern and Ancient Calligraphy and Painting Works in Kesi

YIN Jian-hua, LI Xiang-hong

(Textile and Clothing Institute, Hebei Science and Technology University, Shi Jia-zhuang Hubei 050018, China)

Kesi is a particular traditional silk process which is weaved by hand completely. The processing technology is sophisticated and the texture is delicate. It is suitable for weaving works of calligraphy and painting because of it’s free transform of weft color. From ancient to modern times, many notable calligraphies and paintings have been preserved and handed down by Kesi. This kind of "painting and calligraphy fabric" works not only has a very high process value, but also has profound cultural and artistic connotation.It is a perfect product by the combination of elegant culture and the traditional process.

Kesi; Calligraphy; Painting; Inheritance; Process Value

阴建华(1971-),女,副教授,研究方向:纺织新产品设计.

河北省社科基金项目(HB13SH029、HB13GL029).

J209.2

A

2095-414X(2014)02-003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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