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文化交流中基于接受美学的儿童文学翻译研究

2015-01-31 13:04
周口师范学院学报 2015年3期
关键词:译语异化儿童文学

陈 丞

(福州外语外贸学院外国语学院,福建 福州 350202)

跨文化交流中基于接受美学的儿童文学翻译研究

陈 丞

(福州外语外贸学院外国语学院,福建 福州 350202)

接受理论将读者作为文学作品的审美主体,为跨文化视域下的儿童文学翻译提供了一定的理论基础。鉴于译语读者的特殊性,译者就必须推敲琢磨儿童的心理特点、思维方式、审美情趣等,采用相应的翻译方法与策略,使译文迎合儿童读者的期待视野,达到视野融合。主要从文化、词汇、句法及修辞等层面探索接受理论在儿童文学翻译中的应用,以期为儿童文学翻译提供有益借鉴。

跨文化交流;接受美学;儿童文学翻译

一、翻译与接受美学

翻译本质上是一种跨文化交流。译者应秉承“信、达、雅”的翻译准则,采用相应的翻译策略,保留源语文化内涵的同时,排除影响目标读者接受与理解文本的相关因素,以便达到多元文化的交流与融合。儿童文学作为文学中的一个分支,是少年儿童思维方式、行为心理以及语言动作在文学作品中的艺术表现。鉴于儿童文学独特的语言特点和特殊的阅读群体,译者应以接受美学为导向,考虑译语儿童读者对源语语言及文化的接受能力。由此,儿童文学的翻译应按照“信、达、雅”的标准使用简单清晰、生动形象的语言,应用多种修辞手法绘声绘色、幽默风趣地进行表达,激发小读者的共鸣,从而保证这一特定的跨文化交际活动的成功。

“信、达、雅”翻译标准由被国人奉为“中国西学第一人”的著名翻译家严复提出。所谓的“信”意味着译文忠实于原文,以突出原文特色为主导;“达”是指译文行文通顺、文辞畅达,不拘泥于原文形式;“雅”要求译文语言优美,力求达到原文本身的雅韵风格。虽然并非所有翻译都能做到“信、达、雅”,但该标准却包含了每种翻译标准的主要内容,至今被公认为中国最具代表性和影响力的翻译理论之一。儿童文学翻译,也应参照“信、达、雅”标准,译文忠实于原文的内容和风格,并在“信”的前提下,能“雅”则雅[1],增加译文的可读性和可接受性,最大程度地迎合译语小读者的期待。

接受美学作为一种方法论被应用于文学研究领域。接受美学认为,文学作品是维系作者创作和读者接受的桥梁,读者对潜在文本内容的理解程度、回应状况等是该理论研究的主要对象。文学文本只有通过读者的阅读才能实现其意义,因而文学研究应当以文本接受的读者反应为中心,即确立“读者中心论”[2]。

“期待视野”和“视野融合”是接受美学中的两个重要原则。读者在阅读任意一部文学作品的时候,都已有了先前积累的经验,处在一种先在理解的状态,若没有这些先前知识的储备,任何新鲜事物将无法被理解、接受与吸收。这种先在理解,或也可称之为先在知识,就是文学的“期待视野”。读者在对每一部新作品接受的过程中,就是作者的文本意义世界与读者的世界在沟通、交流进程中展开的各自视野间的融合,即为“视野融合”。对文学作品的接受和理解,需要建立在读者的期待视野与文学文本相融合的基础上[3]。

二、儿童文学翻译中接受美学的应用

接受美学重视读者接受。文学翻译时,译者成为原作的读者,站在译作读者的角度,体会他们的期待视野、审美需要和接受水平[4]。特别是在儿童文学翻译中,译者应充分考虑儿童读者在文学审美品位与文学接受能力等方面的特殊性,秉承“信、达、雅”原则,采用恰当的翻译策略,使译文符合儿童的期待视野,最终达到视野融合。

(一)文化层面

跨文化交际是各国、各民族间在文化上的相互交流、碰撞和融合,是具有不同文化背景的人从事交际活动的过程。语言是文化的载体,翻译是不同社会之间进行文化交流的工具,其任务是将原作品中包含的理念完好无缺地从一种语言译到另一种语言中去,其目的是为促进各自社会的经济、政治、文化的发展。因此,翻译是跨语言的行为,是异域异质文化撞击的跨文化交际行为,并在跨文化交际中具有举足轻重的作用和影响。

当从跨文化交际的角度来考虑翻译中的文化因素时,有两种翻译策略是常用以处理跨文化交际中的文化因素,它们分别是以源语文化为归宿的“异化”和以译语文化为归宿的“归化”。从接受美学角度来看,译文中渗透的异域文化虽可以很大限度地满足读者的猎奇心理,但是对于思维尚未成熟、理解力较为薄弱的儿童而言,太多异域文化因素的介入则不适宜。因此,儿童文学翻译在对文化因素的处理上,应以接受美学为理论依据,提倡“归化”为主、“异化”为辅的翻译策略。

异化是指故意打破译语的语言使用常规,在一定程度上保留原文异域性的翻译,主张译文忠实于原文,即体现出原文的内容与形式,尽量传达原文的异域文化特色,以源语或原文作者为归宿,这也是“信、达、雅”中“信”的表现。同时,“达”与“雅”在异化翻译中的体现则是异化也要求译文的文字理应通顺流畅,字句应当优美淡雅[1]。从跨文化交际角度来看,异化翻译法承认文化差异的存在,保留了源语文化特点并丰富了译语文化,拓宽了译语读者的视野,推动了跨文化交流和融合。归化的定义则是指译文的行文清晰、风格简约,在可接受的范畴内最大限度地淡化原文异域感的翻译策略[5]。归化提倡译文采用译语的习惯表达法,以译语文化和译语读者为归宿,自然通顺地传达原文的内容,使译文更适合译语读者的口味。

在实际翻译活动中,归化和异化互为补充。由于原文和译文涉及的文化背景不同,译者就要根据现实的读者群恰当地选用“异化”或“归化”的翻译技巧,在翻译过程中将两种译法交替使用。至于儿童文学作品的翻译,译者就既要考虑儿童接受能力的现实问题,又要在尊重原作思想的前提下斟酌文化的差异性。因此,译者应该以接受美学为指引,采取归化为主、异化为辅的翻译策略,最大限度地打破原文的束缚,为译语儿童读者扫除语言文化障碍,使儿童文学翻译作品迎合译语读者的口味与审美情趣。请看以下范例。

例1:I did not know what tears were,for I lived in the Palace of Sans-Souci,where sorrow is not allowed to enter.

译文:我那时不知道泪水是什么,因为我生在逍遥宫里,忧愁是没法进入那里的[6]。

译文对“Palace of Sans-Souci”一词采取了归化的翻译策略。译者考虑到儿童读者的接受能力与理解层次,将这一极具文化特色的词汇用中国儿童耳熟能详的词汇取而代之[7],使译文更贴近译语读者,避免了文化冲突,实现了跨文化的交流。

例2:John can be relied on.He eats no fish and plays the game.

译文:约翰为人可靠,他既忠诚又正直。

原文中的“to eat no fish”出自一则英国的典故: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一世统治期间,那些支持政府决定的罗马天主教徒为了表示对政府的忠诚,便不再遵守每星期五都要吃鱼的教规。故对于原文读者而言,“eat no fish”可比喻“忠诚的人”,然而这个典故对于译语读者来说是陌生的,译者将这一典故直接归化译法,使读者一目了然,即刻接受。“to play the game”则是习语,和“to play fair”一样,原意为规规矩矩地比赛,在此直接翻译成读者容易接受的“为人正直”。因此,译文通过诠释,从接受美学的角度将形式转化为内容,应用归化法处理了文化差异[8]。

同时,翻译标准中的“达”表明,译者在进行儿童文学翻译工作时不仅要遵守译语的语言习惯,还应选择符合儿童年龄特征、与其理解能力相符的词句来表达。例如,译者把“chamomile”“vinegar”“sugar”分别译成中国儿童熟悉的词语“黄连”“酸梅汤”和“大麦糖”;把“ingot”“jewelry”分别译为“大元宝”与“珍珠宝贝”等[9]。如此的译法能增强儿童读者的阅读趣味性。

此外,当涉及西方谚语、习语等具有他国含义的表达时,局限于儿童读者的认知度和理解力,译者一般采用异化策略中的注释法来解决。此时的异化则是在儿童理解力的范畴内,保持了原著的语言风格。如下面的例子。

例3:A long,lingering,colossal sigh followed,and his heart broke.It was his brass and iron knob!This final feather broke the camels’back.

译文:他把它打开,又发出一声长得出奇的叹息,跟着心也碎了。里面包着的原来是他那壁炉柴架上的铜把手。这最后一根羽毛终于压垮了骆驼的背(西方谚语:经受一系列的打击与不快事件等,最终使人无法忍受)[10]。

上述译文采用了注释法,及时并详细地给译语读者补充了跨文化的信息。如此异化译法不但没有使儿童译语读者产生误解与困惑,还为他们了解国外风情、扩展知识面提供了文化食粮。又如:

例4:They carry tomahawks and knives,and their naked bodies gleam with paint and oil, strung a round them are scalps,of boys as well as of pirates.

译文:他们手持战斧和刀,赤裸的身躯上涂着的油彩闪闪发光。身上挂着成串的头皮,有孩子们的,也有海盗的。

译文恰当保留了原文应有的趣味和知识:印第安人有一种传统就是把敌人的头皮挂在脖子上象征着荣誉,以示作战的英勇[11]。这就是异化策略的特色,尽可能保持原文的韵味,使源语文化的异国情调在译文中得以延续,给儿童读者不一样的文化体验。

(二)词汇层面

巴金曾说过,在从事翻译工作中的译者,应该认识到自己是为了谁在翻译,如果是为读者而译,则应当对读者负责,译文不能让读者产生困惑,应当让读者看得懂并且从中有所受益[12]。儿童文学由于其读者群特殊的年龄、阅历、接受能力和思维方式,文学作品的语体应多以直观具体的形象思维为主。进行儿童文学翻译时,译者应当根据读者的特殊性,尽量选用儿童喜闻乐见、浅显易懂的词汇,例如使用感叹词和富于感情色彩的词汇来创造童趣等,以激发儿童的阅读兴趣,让儿童读者充分理解译文。

例5:The geese gathered around to see the fun,and so did the sheep and lambs.Even Templeton poked his head out cautiously,to watch Wilbur get a buttermilk bath.

译文:那些鹅围上来看热闹,大羊小羊也是。连坦普而顿也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看威尔伯洗牛奶澡[13]121。

原文中的“see the fun”和“poked his head out cautiously”分别译成“看热闹”和“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很恰当,如果只单纯地译成“看有趣的事情”和“谨慎地伸出头来”则表达过于死板,不但单调而且丝毫没有儿童语言中的童真。译者则站在儿童的接受视角,应用儿童的口语化词汇,活泼流畅,把大伙凑热闹的场面生动地描绘出来,让读者有身临其境的感觉。

例6:As Mr.Pond promised,it did not take long.Aunt Jane wrote her name.The four children wrote their names.Sam wrote his.And Mr. Pond was last.

译文:正如庞德先生所说,没费多少工夫——简姑婆先签了字,接着是四个孩子,最后山姆和庞德先生也签了字[14]69。

由于儿童词汇量较少,生活经验不丰富,原文中的“promised”若按照字面意思译成“承诺”,过于正式与生涩,有悖儿童语言的特点,在一定程度上给儿童的阅读理解造成了障碍,因此译成简单明了的“说”;原文的“it did not take long”也没有译成呆板的“没花多少时间”,而是译成“没费多少工夫”,译文的词汇都符合儿童的日常交流口语。现今,口语化的译法成为儿童文学翻译的主要特色,若在译作中加入了这些词汇,就会拉近国外与本国儿童的思维,使译文显得格外亲切,利于目标读者对文本的接受。

例7:“You’ll have to cook,”replied Mr.Alden,“if you want to eat.I will give you some money for dishes and things.You must tell me how much money you need,but don’t make it too much.”

译文:“你们想要吃饭,还真得自己做。”奥登先生回答,“我会给你们一些钱,买一些锅碗瓢盆什么的。不过你们事先得告诉我需要多少钱,可不准狮子大开口哦”[15]。

原文中的“dishes and things”和“don’t make it too much”在译文中对应的表达是“锅碗瓢盆什么的”以及“不准狮子大开口哦”。这两处译法并没采用生硬的直译,而是选择了适合译语读者阅读与理解的词汇加以表达,让读者明白主人公的心态,即同意给钱的同时又提出了限制条件,生动有趣。

接受美学应用于儿童文学的翻译,就是让译者根据儿童的理解与接受能力进行词语选择,力求做到译文的语言通俗易懂、简洁准确。例如“toad”一词,应译为儿童熟悉的“癞蛤蟆”,简单易懂,充满生活趣味,易于儿童读者的理解,而不能译为书面语“蟾蜍”[7]。因而,词汇的选择是儿童文学翻译中的重中之重,直接影响到儿童对译作的阅读兴趣并进一步涉及读者的心理认知与阅读享受。

(三)句法层面

英汉翻译过程中句法结构的转换是必不可少的。英语重“形合”,属于架构式句法,层次较为复杂,常用的有长句、复合句、复杂句、复合复杂句等。汉语重“意合”,属于意念式句法,力求意的连贯性,不强求形的相似,故汉语句子以短句为主。因此,译者在翻译儿童文学作品时,鉴于儿童极为有限的接受力,应尽量将英语长句译成汉语短句,有时只要翻译英文的会意即可,属于“支架”类的词汇可以略译,以确保儿童能较为透彻地理解译文。

例8:“...Every time he looked at it he could remember how he had to work hard for anything worth having.That way,he wasn’t too disappointed that he had not found a lot of gold.”

译文:“……每次一看到烟囱,他就会认识到天上没有掉馅饼的好事儿。这样一来,即使找不到金子,他也不会感到失望!”[14]41

原文是一个长句和一个宾语从句。长句是一个时间状语从句中嵌套一个宾语从句,并带有后置定语修辞语。译者了解英汉句法的差异,明白汉语行文以小分句、流水句为特点,因此采用了汉语短句进行断句,这样避免了长句成为译语读者的阅读干扰项,同时宾语从句的翻译也按照译语读者的思维重新排列语句,而不是按照英文句子的顺序进行表达。

例9:“That’s very fine,”said Mr.Pond, nodding.“I can fix that easily.I can add a line saying that the money you get from the ranch will be used to take care of your aunt as long as she lives.Is that what you mean?”

译文:“这好办,”庞德先生点了点头,“我能轻松解决。我可以在文件里加上一条,就是说你们从农场获得的钱,将用于给你们的姑婆养老。是这个意思吗?”[14]69

原文中的“I can add a line saying that the money you get from the ranch will be used to take care of your aunt as long as she lives”是一个主句的宾语带着后置定语,这个后置定语同时也是个宾语从句,而该宾语从句内还嵌套一个条件状语从句,句型相互架构,较为复杂。针对英汉句法的差异,译者将长句译成较为短小精悍的简单句和短句,凸显地道的汉语儿童口语特色。

对于中国儿童来说,西方文学作品中的长句和复合句不但读起来生硬拗口,而且难以理解与接受。因而译者应当站在儿童读者的立场,考虑他们的接受力,力求译文的句法活泼跳跃,词汇简洁易懂,激发并保持他们的阅读兴趣,提高他们的阅读与接受能力。

(四)修辞层面

修辞的运用可以凸显文学作品的美学价值,儿童文学作品所使用的辞格更是丰富多彩,譬如比喻、拟人、反复、夸张、押韵等。押韵修辞法增强了文本的节奏感与趣味性;反复修辞让文本产生强烈的感情色彩;利用发音或意义等的双关创造出幽默或严肃的风格,增强文本的趣味性和感染力。在翻译中对这些基本辞格进行恰当应用,以期呈现出原作品的童真童趣,提高作品的可读性,易于儿童读者的接受,陶冶他们的情操。

例10:The lake was the biggest one they had one.The water was very blue and the trees were very dark green.

译文:眼前是他们所见过的最大的湖,湖水是湛蓝湛蓝的,四周的树叶是墨绿墨绿的[16]。

译文中采用ABAB式叠词“湛蓝湛蓝”和“墨绿墨绿”分别来译“very blue”与“very dark green”,增强了译文文本的韵律与感知。译文较之原文更为生动地向儿童读者描绘出了湖水和天空的色彩,译语修辞充满色彩层次感。该译法体现出文学中的美学价值,利于儿童审美情操的熏陶与培养。

例11:“What kind of an acrobat do you think I am?”said Charlotte in disgust.“I would have to have St.Vitus’s Dance to weave a word like that into my web.”

“Sorry,sorry,sorry,”said the gander.

译文:“怎么,你以为我是个什么蹦蹦跳跳的杂技演员吗?”夏洛愤慨地说,“在我的网上织这样一个字眼,那我就得害上圣维特斯舞蹈病”。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公鹅说[13]90。

译文中的“蹦蹦跳跳”是运用AABB式叠词进行增译;“Charlotte”和“gander”是一只蜘蛛和一只公鹅,此处的原文和译文都采用了拟人手法;“Sorry,sorry,sorry”的译文也同样采用了重复修辞格。上述这些修辞手法的应用,使得原文和译文达到了功能对等,再现了原文的神韵,并完全迎合译语儿童读者的认知力与接受力。

例12:“You promise to tell me your history, you know,”said Alice...

“Mine is a long and sad tale!”said theMouse,turning to Alice,and sighing.

“It is a long tail,certainly,”said Alice,looking down with wonder at the Mouse’s tail,“but why do you call it sad?”

译文:阿丽思说:“你不是说要谈谈你的历史吗?”……

那耗子朝阿丽思叹了一口气道:“唉!我的历史说来可真是又长又苦又委屈呀。”

阿丽思听了,瞧着那耗子的尾巴说:“你这尾巴是曲啊!可为什么又叫它苦呢!”

原文中“tail”和“tale”构成了语音上的双关。阿丽思把“故事”(tale)听成了“尾巴”(tail),疑惑道:尾巴怎么会“难过”呢?这就是原文中的幽默之处。但是,中文里的“故事”和“尾巴”不论在读音方面,还是在形式上都迥然不同。为了使译文也产生双关效应,译者对“sad”采用增译法,使之有了“委屈”的含义。由此,“委”和“尾”读音一致,“屈”和“曲”发音相同[17],译文保持了功能上的对等,妙趣横生。儿童读者在享受这些辞格带来的韵律美、形式美的过程中既得到了快乐,又习得了知识。

[1]陈钧.从“信达雅”谈商标异化翻译[J].商场现代化,2009 (5):177-178.

[2]蒋慧萍.论接受美学视域下的儿童文学翻译[J].太原城市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13(9):172-174.

[3]余岚.接受理论视角下的儿童文学翻译策略[J].时代文学:下半月,2009(8):37-38.

[4]张硕.接受美学视角下的儿童文学翻译[J].辽宁教育行政学院学报,2011(4):67-68.

[5]王卫新.异化还是移植:关于中国文化翻译走向的思考[J].中国地质大学学报,2003(5):14-16.

[6]奥斯卡·王尔德.快乐王子[M].苏福忠,张敏,译.北京: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2005:216.

[7]王秀娟.接受美学视域下的儿童文学翻译[J].南昌高专学报,2008(4):81-83.

[8]曹宁.跨文化交际与翻译中的归化和异化[J].湖南社会科学,2007(2):183-185.

[9]哈克贝利·费恩历险记[M].张万里,译.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84:16.

[10]赵玉闪.接受理论视角下的儿童文学翻译[J].吉林化工学院学报,2010(6):81-83.

[11]张文萍.试论“信,达,雅”在儿童文学翻译中的运用[J].乌鲁木齐职业大学学报,2002(4):73-74.

[12]姜德明.巴金书话[M].北京:北京出版社,1996:250.

[13]E.B.怀特.夏洛的网[M].任溶溶,译.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9.

[14]钱德勒·华娜.棚车少年之神秘农场[M].张子漠,译.武汉:湖北少年儿童出版社,2013.

[15]钱德勒·华娜.棚车少年之奇异岛[M].张子漠,译.武汉:湖北少年儿童出版社,2013:4.

[16]钱德勒·华娜.棚车少年之黄色小屋的秘密[M].张子漠,译.武汉:湖北少年儿童出版社,2013:89-90.

[17]张曦.一语双关,“译”箭双雕:谈如何翻译英语中的双关语[J].新东方英语:大学版,2012(4):21.

Study on translation of Children’s literature based on reception aesthetics in intercultural communication

CHEN Cheng

(Institute of Foreign Languages,Fuzhou College of Foreign Studies and Trade,Fuzhou 350202,China)

Reception aesthetics theory regards readers as aesthetics subjects in literary works,thus to lay a theoretical foundation for translation of children’s literature.In view of the specificity of target readers,translators should take into consideration children’s psychological characteristics,mode of thinking,aesthetic taste and so on in the translation process, adopting suitable translation strategies and methods to achieve readers’horizon of expectations and fusion of horizon.This thesis is mainly to probe into the application of reception aesthetics to translation of children’s literature in the aspects of culture,vocabulary,syntax and rhetorical devices,with an attempt to make proposals for better translation of children’s literature.

intercultural communication;reception aesthetics;translation of children’s literature

H315.9

:A

:1671-9476(2015)03-0061-05

10.13450/j.cnkij.zknu.2015.03.015

2015-01-20

陈 丞(1979-),女,福建福州人,讲师,硕士,主要研究方向为语言学与翻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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