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肯尼亚Safari之旅游记(三)

2015-10-26 08:42麦田捕手
首席财务官 2015年21期
关键词:亚伯拉罕狮群马拉

文/麦田捕手

2015肯尼亚Safari之旅游记(三)

文/麦田捕手

Day 6 纳库鲁湖寻狮探犀2

由于我们的设备不能远距离拍摄,也难以应付更弱的光线,因此在其他三辆车选择早上6点半就出发拍摄的情况下,我们将出发时间推迟到七点半。当然,上午我们看到的精彩场面也再次验证了拍摄野生动物的时候运气要远远优于设备、技术甚至勤奋等其他因素。

这次我们的司机亚伯拉罕吸取了前几天大家在交流野生动物方面的一些教训,在车上给我们看了两张肯尼亚主要野生动物图谱,包含中英文对译,这样我们在看到某种动物的时候,可以指着这些图谱进行更有针对性的交流。同时,今天还有一个非常棒的改变,就是我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亚伯拉罕把后面乘员位置上的车顶打开的同时,也把我们前面驾驶室的顶棚支起来了,这样我大部分时间都站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拥有着270度的无敌视野、观赏和拍摄野生动物的绝佳位置。

从狮子山酒店出来不久,首先进入我们视野的是三三两两的非洲水牛。亚伯拉罕给我们解释说,非洲水牛是非常强悍的动物,仅有狮子可能猎杀到非洲水牛,但也仅限于老弱病残和没长成的小非洲水牛,而大型的成年非洲水牛即便是多只狮子一起围攻也难以讨到什么便宜,它尖利的双角是草原之王们颇为忌惮的武器。

紧接着我们又在路边近距离看到了水羚,颜色较深,体型远较瞪羚大得多,而且头上的角没有瞪羚这么夸张,两个耳朵有一点点像驴。这也是我们第一次分清楚水羚与瞪羚。离这些水羚不远的,是悠然自得的斑马群,也可以说是斑马家族。刚出生不久的小斑马一边调皮地和妈妈玩耍,一边吃着奶。小斑马的条纹颜色是深棕色的,而成年斑马的颜色则黑白分明得很彻底了。亚伯拉罕示意我们在斑马群后面还有几只小的疣猪,由于距离太远,我们只好用望远镜来观赏这几只长相奇特的小家伙。

突然,在我们前面的一辆越野车停了下来。我们赶过去一看,发现在路边倒毙了一头身形硕大的非洲水牛。这头被亚伯拉罕称之为“布法罗”的非洲水牛身体没有任何外伤,也不清楚为何倒毙在路上,也许是生老病死的自然规律使然吧。在我们车子右转去接近一个庞大的野牛群的时候,我们注意到在旁边的一处水坑边上有一副巨大的头骨,最初以为是非洲水牛的,但亚伯拉罕解释说是一种大黑斑瞪羚的头骨,估计是被狮子猎杀后残存的遗迹。来到肯尼亚大草原的每时每刻,我们都在感受着强大的自然法则。

越过非洲水牛群不远,前面一辆越野车停在那里,车上的几个白人向我摆手示意着什么。未等我们靠近,就看到一头健硕的黑色非洲水牛对着我们的车头冲了过来,吓得我赶紧把头缩回驾驶室,一下子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并赶紧摇上了车窗。亚伯拉罕哈哈笑着给我们指向这头非洲水牛的身后,等我们开车绕过来才发现,在路边有一头正躺在地上的小非洲水牛,原来这是非洲水牛妈妈为了保护刚出生不久的幼崽,而故意摆出凶悍的动作要把我们吓走。附近的几辆车不约而同地快速拍了一些照片就迅速散开,非洲水牛妈妈绕了一圈之后赶紧回到了幼崽的身边。

上午的时间过去大半,视力惊人且对肯尼亚野生动物习性精通的亚伯拉罕很快又为我们找到了近距离拍摄长颈鹿群的机会。距离路边只有几米的两对长颈鹿,在吃着树上的叶子,这也让我们想起来中学生物课本上著名的达尔文与拉马克争论长颈鹿脖子为什么这么长的先天说与后天说。我注意到有一只雌性的长颈鹿的右胸插着一枚带着红色尾部的飞针,亚伯拉罕给我们的解释是纳库鲁国家公园的某种治疗措施,估计是应对某种传染性疾病。

摄影:秦林祥

摄影:秦林祥

摄影:秦林祥

原本以为今天上午就此结束,孰料亚伯拉罕越过了返程的路口继续向前开,稍后我们近距离目击到了精彩的狮子mating大戏激情上演。离路边只有十五米左右的距离,两只狮子正躺在草原上嬉戏,亚伯拉罕说它们正在mating。果然,不一会儿威武的雄狮就站起来主动唤起雌狮,稍事调情便上演了种族繁育的’“A片”,只是时间非常短,伴随着两只狮子柔情蜜意的低吼,整个过程大概也就持续10秒的时间,最后雌狮头往后一仰发出一声大吼,两只狮子迅速分开。我们原本以为就这样结束了,亚伯拉罕说它们会稍微休息一会儿继续mating。果然,在不到半小时的时间里,这两只陷入发情期的狮子mating了5次。陌妈用Iphone录制了一个完整的Mating视频发到微信朋友圈里,瞬间点燃N多热议,我们的车里也充满了打趣的笑声。稍后亚伯拉罕提醒我们说,在距离这对狮子大概200米的草丛中,还有一只雄狮子,但它是求偶战争中失败的那个loser。在那对甜蜜的狮子穿过小路走向另一边的时候,这只loser也渐渐走进了我们的拍摄距离,看上去样子也蛮威武的,但是有些老态,走起路来有一只后腿也有一点一瘸一拐的,亚伯拉罕说应该是昨天求偶打斗中受的伤。心有不甘的这头loser一直跟在这对狮子恋人后面大概200米的距离,一脸羡慕嫉妒恨地看着它们。同行的老许说这是堪比罗密欧与朱丽叶的狮子界爱情故事。我们那三拨提早出发的团友收到消息后急忙赶过来拍摄,尽管只赶上了后半场,但也各自拍到了心仪的片子。

这真是一个精彩纷呈、目不暇给的上午啊。吃过午饭后,我赶紧在房间门廊下的观景沙发上敲下上面的文字,以免遗漏了珍贵的记忆。或许是上午的运气过好,下午出发不久,原本阳光灿烂的东非大草原,迅速聚集起了厚厚的积雨云,很快凉风一起,一场大雨就不期而至。我们看到路边的斑马群停止了吃草,在大雨中一动不动。亚伯拉罕解释说,野生动物大都喜欢下雨,这样它们可以在雨中做淋浴,而他自己也很喜欢淋雨,而且从来不会感冒。

这场雨来得快结束得也快,雨后的东非大草原在夕阳明灭之间显示出强烈的水墨画效果,即便用手机拍出来的照片,也极具视觉冲击力和美感。为了弥补这场大雨中很少见到野生动物的遗憾,在返回酒店之前,亚伯拉罕再次驱车到了纳库鲁湖的一处开阔的湖滨,此时湖边聚集着不少的火烈鸟,虽然数量上远不能和堡高利亚湖媲美,但这些东非高原上美丽的舞者们沿着湖岸排列成狭长带状的红白相间的婀娜身影,在行将落尽的夕阳映衬下,仍然美得“令人发指”。

回程的路上,高速行驶的越野车惊起一只要横穿马路的黑斑瞪羚,矫健腾跃的姿态虽然用短头拍出来不够清晰,但也动感十足。再往前走不远,一只秃鹫站在不远处的树顶上像个雕塑一样一动不动,仿佛是等着我们停下来拍照,稍后俯冲向我们旁边的不远处,瞬间划破安静天空的矫健身影简直就是一组生动的剪影,然后呆呆地站在路边,待我们的车子经过之际再度振翅飞向远处的树林,似乎是在提醒着我们,无论白天还是夜晚,这里都是野生动物们的“主场”。

影:秦林祥

摄影:秦林祥

摄影:秦林祥

Day7 马赛马拉:大迁徙的大本营1

今晨启程离开纳库鲁湖,四辆越野车向着本次Safari的最后一站——马赛马拉进发。

在肯尼亚众多的野生动物保护区中,马赛马拉国家公园可以称得上是“园中之冠”。这是个特殊的国家公园,因为这个公园横跨了肯尼亚和其邻国坦桑尼亚两个国家,总面积达到了4000平方公里。其中肯尼亚境内有1500平方公里,坦桑尼亚占地2500平方公里。肯尼亚这边的马赛马拉国家公园,是全肯尼亚最大、最受欢迎的国家公园,与坦桑尼亚的塞伦盖提国家公园隔河相望。每年9月到第二年1月,举世闻名的非洲野生动物大迁徙就在这两个公园之间进行。而号称非洲五大兽的大象、狮子、豹子、犀牛和水牛在这里可以一次性看全。按照我们的向导兼司机亚伯拉罕的解释,马赛指的是这里住的马赛人,而马拉就是马赛语“河”的意思,所以在野生动物大迁徙中由尼罗鳄和角马之间所爆发的最激烈食物链战争的马拉河,其实就是马赛人所说的河的意思。

摄影:秦林祥

每年从7月到10月,位于北方的马赛马拉因连绵的降雨而孕育出新鲜青草地,芬芳的青草气味,将130万原居于南面塞伦盖蒂的角马深深吸引,使之汇聚成为动物世界最大的一组移动群体,越过边坦肯边境进入开阔的马赛马拉,成为这场大迁徙的当之无愧的主角。

亚伯拉罕在之前的Safari中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到了马赛马拉你们就会看到(这里没看到的动物)。果然,在我们抵达马赛马拉的下午,我们就被这里成群结队的野生动物所震撼了。无论从数量上,还是从出现的频率上,马赛马拉自然保护区内的大型野生动物种群之丰富都远超之前的几个自然公园。

在临近马赛马拉自然公园的入口附近,我们在一个名为OLKIOMBO 的小型私人机场做了个短暂的停留。这个机场的候机室是一个直径大概七八米的圆形尖顶草棚,有摄友打趣说这是全世界最迷你的候机室。停机坪上有一大一小两家小型飞机,大型的能够坐大概15个人左右。据一个背着步枪的机场保安说,这个机场是美国人投资的,主要是接送少量的高端客人往返内罗毕到马赛马拉,毕竟目前从内罗毕到马赛马拉的陆路交通情况还是比较糟糕的。我们从纳库鲁湖到马赛马拉大约需要6个小时的路程,其中一半的路程都是在Powerful road massage的状态下度过的,我手机的健身计步器软件当天记录我完成了接近两万步的行走,而我几乎都一直在车上,其剧烈的颠簸程度可见一斑。

由于到达马赛马拉的时间已经比较晚了,我们一行边往下榻的酒店走边随意拍些草原落日之类的照片。在路过一个小水坑的时候,不料里面竟然窜起一头强壮的成年河马,怒视我们看了好一会儿才走开,想来被我们打扰了它的清梦稍有不爽。在距离酒店不远的一处马拉河河湾处,我们又看到了数十头河马组成的壮观的河马群。

肯中旅为我们在马赛马拉安排的酒店可以说是整个行程后勤安排上最大的亮点。这家帐篷式的酒店叫做Mara Ngenche Safari Camp(玛拉兰奇野生动物观赏露营地),酒店地点就坐落在大名鼎鼎的马拉河畔的一片灌木丛掩映之中,整个酒店只有10个房间,这次被我们一下子占掉了8个,除了3号帐篷和7号帐篷之外,都被我们包圆儿了。我们家住在9号帐篷,从房间的陈设来看,其实这个超酷的帐篷酒店更适合度蜜月的情侣来住。淋浴间设在房间外面,周围用树枝围挡起来,现代的洗浴设备在粗狂的周边灌木丛的掩映下颇有一种强烈的反差刺激。离房门不远处的两棵树上挂着一个吊床,下边几步远还有一个室外的露天浴池。由于这个酒店就在马拉河的一个转弯处,坐在大堂吧里举目往外就能看到成群的河马在河里或喷水嬉戏或一动不动睡觉,导游大华反复强调在这个酒店里不能单独行动,出房间之间要利用房间里的对讲机呼叫在周边巡逻的、手拿木棍的马赛土著安保人员,来带领我们去餐厅或者大堂等地,特别是小孩子不允许到处乱跑,夜间更是不允许出门,由马赛土著安保人员将帐篷房间入口的两层拉链拉严后在外执勤,我们可以在帐篷内安然休息。

摄影:秦林祥

摄影:秦林祥

Day8 马赛马拉:大迁徙的大本营2

雨后的马赛马拉草原的清晨,空气非常清新。在早餐的时候,听到有摄友讲晚上睡觉的时候听到了很多种动物的声音,当然马拉河里成群的河马哼哼声是少不了的,据说最夸张的时候可以有河马跑到帐篷门口来拱门。不过,经历了6个多小时颠簸的我们倒是一夜安眠。

由于设备的原因,我们仍然选择了在7∶30以后出发Safari。刚出来不久,我们在路边的一个白蚁巢穴上看到了一只猫鼬,亚伯拉罕告诉我们,说这家伙喜欢掏白蚁穴猎食白蚁。其实猫鼬看起来很温顺小巧,但其实也是个狠茬儿,几年前曾有个新闻说肯尼亚的一个公园里,一只猫鼬单挑四只狮子,通过钻洞搞地道战,不仅没吃亏,还把几头狮子都给咬伤了。其实能在马赛马拉大草原上混的,没几个吃素的,都有几把刷子。亚伯拉罕告诉我们说,疣猪其实很强壮,它的两个獠牙具备一定杀伤力,他曾经看到过一只成年疣猪和猎豹搏斗,最终疣猪不仅胜利大逃亡,还用獠牙把猎豹给弄伤了。

今天上午最大的收获是近距离地看到一个庞大的狮子家族。我们当时看到了7只,两只成年母狮子和五只半大的幼狮,而先前出发的专业摄友们看到了9只,说是总共3只成年母狮子。在亚伯拉罕停在路边指给我们看旁边草丛里的这群狮子的时候,尽管近在咫尺我们还是要稍微费点儿力气才能看清楚这些狮子,马赛马拉草原上浓密而半枯黄的深草巧妙地遮盖了狮群的颜色,而狮群也更愿意借助这天然的保护色来选择休息或者狩猎。

路边随处可见的黑斑瞪羚群、汤普森瞪羚群、斑马群、角马群、非洲水牛群等等,都基本引不起我们更高的兴趣了,大家都希望能在马赛马拉看到大型猛兽捕猎的场景。用这个标准来衡量的话,今天上午的Safari除了庞大的狮群惊喜之外,并没有更多的亮点。

回到酒店午餐后,我们把帐篷房间的周边做了一个详细的探查,洗洗涮涮。小陌特别喜欢林间的吊床,我们在帐篷里休息的时候,他自己跑到外面的吊床上惬意地躺着玩儿了半天。

下午Safari出发不久,就在马拉河的旁边看到几只美丽的长颈鹿在闲庭信步。与之前在塞雷纳看到的网纹长颈鹿有所不同的是,这里的长颈鹿大多是黑斑长颈鹿。对照百度百科的解释,网纹长颈鹿应该是长颈鹿索马里亚种,也是国内动物园里看到的最多的品种,而马赛马拉的黑斑长颈鹿属于乌干达亚种,两者很好区分。

在路上我们经常看到孤零零的一只转角牛羚(Topi)站在高耸的白蚁巢穴上面一动不动地向远处张望。亚伯拉罕解释说,它是在观察远处可能存在的狮子和猎豹的动静,可以说是牛羚、角马、斑马蹬大型食草动物群的观察哨。不久,我们又看到了成群的疣猪,还有一只无忧无虑四处闲逛的大象,仿佛这是一片欢乐祥和的大草原。

摄影:秦林祥

而不久之后,我们在马拉河边看到对岸成群午睡的大型尼罗鳄,基本击碎了刚才欢乐祥和的场面。在所有的近距离观察野生动物过程中,无论是狮子、猎豹、大象,还是长颈鹿、角马、非洲水牛甚至河马,亚伯拉罕都可以随时把车停在最方便我们拍照的最近或角度最佳的位置。唯独面对尼罗鳄,我们自始自终都没有在比较近的距离观察过,最多就是在马拉河对岸这样的距离,相隔大概数十米的距离。这也从另一个角度为这种在浩浩荡荡过河大迁徙中扮演最著名“反面角色”的猛兽,给出了一种无言的注解。当然,强壮而素食的河马倒从来不把鳄鱼放在眼里,照旧在马拉河里洗澡纳凉。

在临近返程的时候,我们又在路边的深草丛中发现了一个庞大的狮群,公狮不在,估计是又去巡视它的领地去了。一只成年母狮带着四五只半大的幼狮躺在草丛中,在享受午睡的时光。我们的到来也并没有引起它们太大的反应。不过,远方慢慢走过来一个由五六头大象和一头小象组成的象群,这时母狮警觉地站起来望向象群过来的方向。对非洲草原稍有熟悉的朋友都知道,在这里,狮子和大象是死敌,老弱病残的狮子往往都死在象脚之下,而小象在成年之前最危险的敌人就是狮子。随着象群越来越近,幼狮们也都纷纷起身。我们四辆越野车也在不远处都停下来,全部的设备都对准了距离越来越近、对峙中的狮群和象群。它们两方会发生一场激烈的冲突吗?在一头成年大象将小象远远带开之后,其余的成年大象向狮群逼近,不出亚伯拉罕所料,母狮带着几头幼狮四散逃开,一头成年大象最终完全走到了原来狮群所在的地方,并在其中狮群喝水的水塘里颇带胜利者风范地痛饮几口,然后整个象群缓缓地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尽管整个对峙的过程只有几分钟,但是我们所有的人都非常紧张,似乎在那一刻草原上所有的动物都屏住了呼吸,只有微风吹过深草所发出的沙沙声。随着象群远去,心怀怨气的狮群试图将气撒在远处的角马群和瞪羚群,几头幼狮呈散兵线配置向远处游动,母狮则慢慢跟在后面,试图守在口袋阵的袋口位置。不料,机警的角马群和瞪羚群发现了狮群的意图,快速向远处的山坡逃去,郁闷的狮群也失去了发泄怒火的机会。

非洲大草原重新恢复了安宁、祥和的一面。回程的路上,我们见到一群珠鸡在路边的草丛里啄食,在夕阳落尽的微光里显得非常悠闲自在。

(图片除署名外均由本文作者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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