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南地区居民养老健康服务需求行为调查及分析

梁　栋，李时鸿

(福建医科大学福建福州3501081.公共卫生学院卫生管理学系；2.卫生政策研究中心)



闽南地区居民养老健康服务需求行为调查及分析

梁栋1，2，李时鸿1

(福建医科大学福建福州3501081.公共卫生学院卫生管理学系；2.卫生政策研究中心)

摘要：通过问卷和访谈对闽南地区的厦门、漳州、泉州3市居民养老健康服务的需求行为进行调查，调查范围涉及城乡医疗机构、养老机构、社区、村镇等，发现不同调查对象在性别、年龄、职业、学历等方面对养老健康服务需求均有一定差异，尤其是城乡间对于需求范围差异更为显著，社会养老健康服务存在着资源落后且分布不均等缺陷。建议在政府支持下寻求社会多方合作，多渠道、多领域共同培养高素质养老健康服务队伍，从而满足日益增长的养老健康服务需求。

关键词：养老健康服务；需求行为；分析；闽南地区

近些年，随着《国务院关于加快发展养老服务业的若干意见》(国发〔2013〕35号)、《关于推进医疗卫生与养老服务相结合的指导意见》(国办发〔2015〕84号)、《福建省人民政府关于加快发展养老服务业的实施意见》(闽政〔2014〕3号)、《福建省人民政府关于促进健康服务业发展的实施意见》(闽政〔2014〕38号)等相关政策的出台，在全社会逐渐形成养老与医疗的“联姻”，大众开始重视将“老化预防”与“老年养老”二者进行有效结合[1]，“健康老龄化”和“积极老龄化”的理念更加深入人心。福建省东南沿海经济发展相对较好的闽南地区(主要包括厦门、漳州、泉州3市)，社会物质生活条件相对完善，人民生活水平较高。步入老龄化社会以来，该地区老年人口比重呈不断上升趋势，养老负担逐步加重，养老健康服务供不应求等问题日益凸显，导致一些地方养老事业陷入窘境，发展滞后，这在一定程度上制约着整个闽南地区养老健康服务业的发展与变革[2]。因此，发展该地区的养老健康服务业不仅是大势所趋，更是解决当前该地区养老健康服务需求剧增问题的有效途径。

一、调查的方法和对象

本次调查分为问卷调查和实地访谈两部分，由项目组成员走访厦、漳、泉等地，调查对象包括青年、中年和老年人，主要以中老年人为主。选取青年、中年人的意义在于两方面：一方面是其处于社会“汉堡包”式结构中的中层，承担着“上有老、下有小”的任务；另一方面，特别是一些接近老年阶段的中年人，他们也要考虑今后自身的养老需求。经过预先设计调查问卷，采取分层—随机抽样方法，分别在3市城市地区随机抽取中老年人较为密集的数家医疗机构和养老机构等场所进行问卷调查，而在农村地区则随机抽取具有代表性的乡镇卫生院(或村卫生室)、老年人活动中心和村委会中的人群进行问卷调查，3市各发放问卷200份，采取当场发放当场回收的形式，由被调查者本人填写(不便填写或无法填写者由调查员询问相关信息代为填写)。厦门地区回收问卷132份，漳州地区回收问卷182份，泉州地区回收问卷129份，问卷回收率73.83%，有效率100%。深入基层社区走访242人，访谈内容经整理后用EpiData录入数据，再用SPSS、Excel软件统计分析；定性资料采用百分比分析和组间比较χ2检验。

在443个问卷调查对象中，男218人(49.2%)，女225人(50.8%)；文化程度高中以下为145人(32.7%)，文化程度高中以上为291人(65.7%)；医疗相关职业为88人(19.9%)，非医疗相关职业为349人(78.8%)；月收入3 000元～4 999元占32.7%，其中2 500元为分界线， 2 500元及以上占69.3%；在承担老年健康保健方面，认为负担很重116人(26.2%)，认为一般或不重310人(69.9%)。

二、养老健康服务需求现状

居民养老健康服务观念随着时代的发展和社会的进步发生着较大的变化。当下，农村老人大多还停留在居家养老层面，尤其是“养儿防老”观念根深蒂固；而城市老年人大多接受以居家为基础、社区为依托、机构为补充的多层次养老健康服务体系，医养结合、旅居养老、候鸟式养老、乡居养老、以房养老、以地养老、金融养老、时间银行、互助养老，公建民营、亲情住宅、智慧养老以及具有国外养老理念的“太阳城”“乐龄公寓”“养老驿站”等多元化养老健康服务模式已悄然在城市中发展起来，各级卫生机构、民政部门、人力资源与社会保障部门也相继合作转型开设以“健康养老”为理念的各类具有护理、康复、养生等功能的复合型机构。

(一)调查对象的养老健康服务需求情况

调查显示，承担养老负担和处于养老阶段的人群对养老健康服务的需求较广泛，要求较高。其中，定期上门检查身体(226人，占51.0%)、有人陪同去医院(208人，占47.0%)、建立健康档案和提供医疗服务(205人，占46.3%)这3项养老健康服务需求位列需求项目前3名，另经242位访谈对象证实，他们对于养老健康服务的需求也多集中在表1中的选项。

(二)调查对象每月医疗费用及支付相关养老健康服务意愿情况

在443个调查对象中，每月医疗费用支出情况为：177人为0元～50元(40.0%)，94人为51元～100元(21.2%)，59人为101元～200元(13.3%)，43人为201元～300元(9.7%)，27人为301元～500元(6.1%)，29人≥501元(6.5%)。其支出项目以“购买基本药品”为主(78.6%)，用于住院及急性病治疗的费用较少。另在对被调查者支付相关养老健康服务费用的调查中可知，愿意支付的费用中位数为20元，其中愿意支付100元的人最多(26.2%)，50元其次(17.6%)。有访谈者声称：“如果服务(特别是养老健康服务)种类多，且服务质量较高，让人觉得满意的话，他们是愿意支付更多的费用。”他们追求的不仅仅是养老，更是享老。

表1　闽南地区养老健康服务需求项目　(n=443)

(三)调查对象对养老机构内部资源和设施需求情况

通过对厦、漳、泉几所具有代表性的公办和私营养老机构(厦门金山福利院、厦门长庚养老护理院、泉州晋江市蒲下村老人协会、泉州市清华社区居家养老服务站等)实地考察及对它们的工作人员和居住的老人进行相关养老健康服务面对面交流发现，其住房内部基础设施配备相对比较完善，不仅有食堂、多功能厅、门球场、电扇、电话等基础配套设置，并与居委会、老人协会、老年学校、社区卫生服务站、乡镇卫生院、社工服务站等整合在一起。诸如定位较高的厦门长庚养老护理院老人居室中还额外配备了网络(WiFi)、空调、暖气，配有卫生间、热水器，居室所在的楼层还配备了娱乐厅(卡拉OK歌唱厅)、健身房等较为先进设施。与入住老人深入访谈发现，90%以上入住老人对养老机构环境和设施比较满意，认为当下养老机构的设施等能满足其生活需要。老人们还对长期照料陪护人员提出一定要求，他(她)们指出，“年纪大了，身体易出现各种各样的疾病，生活、行动上也有所不便，需要有一定经验的陪护人员照料。”据统计，被调查和访谈的老人均对陪护照料具有强烈的需求欲望，希望他们能够在生活、医疗等领域给予老人们更多的帮助。

三、养老健康服务存在的问题与分析

(一)养老健康服务存在的主要问题

1.养老健康资源、机构分布不均。据实地调查，闽南地区厦门、漳州、泉州3市的城乡之间资源分布不均。市区养老服务相对富足，养老设施到位，服务内容多样化，能够提供及时的医疗卫生服务。譬如：城市的养老机构一般都设施齐全，环境优雅，老年人入住率、服务满意度较高，日常生活照料尽如人意，能够为老年人提供各种养老健康服务，得到政府、社会及老人家属们的一致认可。而农村地区养老机构则严重匮乏，相关基础设施薄弱，服务内容单一化。一些村委会和老年人活动中心等老年人聚集的场所设施简陋，环境卫生差，没有专人管理。老年人仅能聚集在一起话话家常，并不能得到其他任何养老健康服务。问卷调查和访谈结果显示，闽南城乡居民在有偿服务为前提的基础上，有近一半的被调查者愿意购买养老服务，特别是养老健康(医疗卫生)服务。然而，尽管养老已成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但是城乡地区由于经济发展状况的不同，扶持力度的强弱，造成养老健康服务业发展不均衡。尤其是农村，因对养老的关注度和认可度相对低下，发展空间相对狭小。总而言之，各地养老资源、机构分布不均，资源分散，服务需求差异较大，医疗卫生服务与养老健康管理未能有效结合，离实现养老健康服务的均等化覆盖尚有一定距离。

2.医养结合“软件”配备不足。医养结合方面“软硬件”配备普遍不足，实地走访的一些养老机构较少配备完善的医务室，医务室的设备一般都较为简陋、陈旧，甚至沾满灰尘，几乎无人问津，诸如氧气瓶等需要定时更换的医疗器材。医务室工作人员多非专业医务人员，据反映，有的甚至缺乏基本的医疗应急处理知识，从而造成养老健康服务项目难以较好地开展。一些大型养老机构在处理医养融合方面偏向与各类型医院进行合作，建立绿色通道，但这一方式仍存在较多弊端，诸如医务人员资质一般、医治不够及时、治疗费用昂贵、养老机构与医院之间的医保结算等问题。另外，各大养老机构内基本都配备一定数量的全职和兼职的护工人员，但他(她)们大多学历低、年龄偏大，且很少人具有上岗资格证，养老服务机构的健康服务能力无法令人满意。

(二)养老健康服务的需求分析

1.不同性别、职业、教育程度人群对养老健康服务的需求分析。据访谈，约有80%以上的女性对养老健康服务的需求大于男性，上班族群体的需求情况整体要高于自由职业者(比例约为3∶1)，这与闽南地区“去医院得有人陪着，以防万一”的传统观念有着密切关系；而对于“定期上门检查身体”项目，不同职业间需求有所差异，上班族有90%以上的访谈者认为生活节奏较快，日常业余时间的安排较为紧凑，“上门检查身体”不仅能节省大量的时间，还能给他们带来一定方便；而对“建立健康档案、提供医疗服务”项目需求调查显示，不同文化水平间需求有差异，文化水平较高者健康意识强烈，较为认同定期或者不定期检查身体，其对这方面的需高于文化水平较低者，这与该地区的受教育程度不均和卫生服务宣传有着密切联系。在与城市街道老人访谈交流发现，他们早期都受过一定的教育，且在单位上班也有定期的体检，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健康档案。随着城市化建设进程的推进，社区街道卫生服务宣传对居民有一定的影响，而且社区卫生服务中心(站)也要求所辖范围内的居民都必须建立个人健康档案，在定期进行体检时进行档案信息更新，可以明显看出城市街道卫生服务宣传相对都做得比较到位。在农村村委会访谈时则发现，几乎所有的中老年人都没有建立属于自己的个人健康档案，也没有建立健康档案的概念，甚至不知道健康档案是什么，能起何作用。农村地区的老年人建档相对滞后，村委会(老人活动中心、乡镇卫生院、村卫生室等机构)未能组织进行统一建档，更缺乏相应的养老健康服务宣传。

2.不同地域人群对养老健康服务的需求分析。通过对3市不同地域人群在供养老人时的健康服务需求进行分析，发现其差别很大，尤其对于“有人陪同去医院”“建立健康档案、提供医疗服务”和“定期上门检查身体”这3项养老健康服务的需求更为明显(表2)。另据统计，不同地域的人们由于生活环境、习惯和方式等的不同，其对于养老健康服务项目的需求也不尽相同，厦门属于经济特区，经济发展水平较高，在养老健康服务的发展上有能力投入更多的资源和资金，能更好地满足各类养老健康服务需求。不同地域经济发展水平的高低导致了养老服务的投入和发展有所差距，养老资源供给的不均衡性也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了不同地域之间养老健康服务需求满足的不均衡性。

表2　闽南地区城乡居民在养老健康服务的需求　(n=443)

3.城乡居民对养老健康服务的需求分析。城乡居民养老健康服务在“医护人员上门看病”“定期上门检查身体”和“理疗、按摩”差别较大(表3)，城市居民在这几项需求上呈正态分布，越是经济发达地区，居民对这些需求项目也就越强烈。城市居民生活水平较高，老年人大多数有一定的退休保障金，有能力购买和享受相应的服务；而在经济发展相对滞后的农村地区进行访谈时，有访谈者认为，城乡经济发展水平的高低导致了城乡之间发展养老服务业自始至终都存在着一定的差距，特别是农村地区养老机构缺乏足够的资金投入和建设，养老服务业迟迟得不到村民的认可和发展，村民一般都以居家养老为首选，对于“集体—社区—机构养老”的方式还不能接纳。另外，养老服务供给的不足是农村居民对养老健康服务需求低下的最主要原因。

表3　闽南城乡居民对养老健康服务的需求对比　(n=443)

四、养老健康服务发展的对策建议

2013年以来，我国出台了一系列鼓励养老健康服务发展的政策文件。但是，不同国家和地区的养老健康服务观念、制度、形式、内容、运作模式等都会存在一定的差异[3]。养老健康服务要以政府为主导，相关组织协助，积极研究借鉴国外发展养老服务的先进理念和经验，加强双边、多边国际合作，通过引进、试点、推广，进一步提升我国养老健康服务的水平和质量。

(一)加大政府对养老健康服务的支持

养老健康服务作为新兴养老模式，体制尚不完善，民众知晓度较低，受益老年人数量少，仍处于摸索阶段，政府应大力促进和支持养老健康服务业的发展[4]。第一，按照国家对于养老与医疗必须“联姻”的思想，倡导积极老龄化、健康老龄化和养医结合的观念，并将其作为社会长远发展的基本理念。第二，进一步加强养老健康服务业的法律法规建设，保障老年人的合法权益。第三，完善养老健康服务的购买、运行和监督机制。设立专门的第三方监督部门，吸引社会组织提供优质服务；要明确政府的责任，营造良好的服务环境，促进政府服务、管理和监督的顺利实施[5]。第四，逐步实现双向互动保障，通过管理人员走进社区，实现养老健康服务提供者与社区以及老年人的密切联系。这不仅可以实现对养老健康服务的有效宣传，提高养老健康服务的知晓度，还可以了解当前老年人对养老健康服务的需求和现状，把握老年人的需求动态，实现更为有效、全面的服务供给[6]。除了在机制有所创新探索之外，具体的实施政策也需要不断完善，比如在新建的社区以及新农村建设改造中，事先规划一定比例的养老健康服务用房，在老旧地区改善用于养老健康服务的场所；充分发挥老年大学的功能，有效利用社会资源，促进“健康养老”理念的不断深入等等问题都需要从政策的可行性上作出进一步论证研究。

(二)优化整合社会资源共建养老健康服务体系

虽然政府在养老健康服务中发挥主导作用，但由政府单独提供公共服务难以提高服务质量和效率[7]。为此，必须建立以政府主导、部门间相互配合、密切协助、社会成员共同参与的运行机制，即“大卫生观”，促进养老服务资源的有机整合[8]。各级政府应遵循“均等化”原则，转变职能，由公共服务的提供者向指导、监督的角色转变。特别是在农村，政府要引进多方服务主体，如成熟的社会组织、地方志愿服务机构、企业及社会爱心人士等，在资金方面给予支持，通过竞争的方式降低供给成本确保服务提供的高效化，引导养老健康服务的社会化[9]。同时，还可以政府的财政支持为依托，寻求社会赞助，依靠社会福利机构筹集多方资金，实现资金有效整合，促进养老医疗卫生事业的发展。

(三)推广多样化养老健康服务

调查显示，绝大多数人群还是倾向于居家养老的形式，比如调查中有很大一部分群体都选择了在家与儿女一起生活，希望儿女来为自己养老，养老健康服务的需求多集中于上门服务的相关内容。因此，应不断丰富居家养老中养老健康服务的形式和内容，大力建设诸如综合性居家养老服务中心、居家养老健康服务站点等基础性服务设施[10]，结合“互联网+”、信息化等先进理念积极推行上门看病、上门护理、康复治疗等项目，扩大居家养老健康服务的服务范畴，而不是单纯停留在一些简单的家政服务上。

(四)以“医养结合”为契机发展养老健康服务业

根据“医养结合”的精神，结合“分级诊疗”等相关政策，力求将养老健康服务行业与卫生服务有效绑定，加强行业与医院(特别是基层医院)的合作。卫生服务需要专业人才，但是医科院校的专业人才往往进入各级医院，导致相关养老健康服务机构缺乏高素质人才。因此，应寻求与医院人才合作的发展方式，例如，医生多点执业、建立合作关系或退休医生发挥余热等，一些指定单位可接受医院委托对老人进行后续疗养，免除去医院的麻烦，使子女能够放心由机构照顾老人，不至于工作分心。这不论是在城市还是农村都是一种可行和有效的办法。

(五)多渠道、多领域共同培养高素质、高水平养老健康服务队伍

养老健康服务工作能否取得成功，取决于拥有专业技能强、爱岗敬业的服务队伍。首先，各相关用人单位可考虑在吸纳现有临近专业(公共事业管理卫生管理方向、社会工作、临床心理学、药学、护理学、临床医学)人才的基础上，进行再教育培训，引进各相关领域的专家学者、实践岗位表现突出者重点强化培训他们在医学、康复保健、护理、应急管理等方面的知识，告知每次服务需以老年人的需求为导向，不断适应养老健康服务的要求[11]。其次，以高校为平台，与社会联合培养人才，逐渐规范其专业或方向，确定所学课程内容，设定上课形式，为该行业储备对口人才。再次，建立评估机制，对服务人员的服务效果进行评估，通过后期工作效果的评估重新规范服务的内容，将服务细化。最后，明确服务人员的绩效与奖励机制，通过薪资、休假等手段提高工作积极性，提高养老健康服务的质量[12]。

参考文献：

[1]蔡林海.老化预防、老年康复与居家养老：日本社会养老服务体系的成功经验与启示[M]．上海：上海科技教育出版社，2012：1.

[2]福建省统计局．福建统计年鉴：2009[M]．北京：中国统计出版社，2009：1.

[3]姜玉.中国养老服务模式研究[J].西北人口，2014，5(35)：80-84.

[4]吴敏.基于需求与供给视角的机构养老服务发展现状研究[M]．北京：经济科学出版社，2011：1.

[5]孙泽宇.关于我国城市居家养老社区服务问题与对策思考[J].中国劳动关系学院学报，2007，26(2)：35-38.

[6]马玉琴，董刚，熊林平，等.我国老年医疗卫生服务保障研究：基于医疗卫生服务需求[J].中国卫生经济，2012，31(7)：20-21.

[7]徐蔚.我国城市社区老年人健康状况评价及医疗服务需求调查[J].中国全科医学，2010，13(9A)：2846-2849.

[8]邓颖，吴先萍.不同养老模式的养老成本及成本—效用分析[J].预防医学情报杂志，2004(4)：373-376.

[9]胡宏伟，李建军，李兵水.居家养老服务保障：养老状况与公共政策选择[M].北京：中国质检出版社，2011：37-42.

[10]邵德兴.医养护一体化健康养老模式探析：以上海市佘山镇为例[J].浙江社会科学，2014，6(15)：95-97．

[11]柴召芹.我国城市社区居家养老存在的问题与对策[D].济南：山东大学，2011：21-26．

[12]胡广阔，汪璟，孙振兴，等.老龄化社会下的养老需求与居家养老服务模式研究[J].发展月刊，2013(8)：98-100.

(编辑：马川建)

收稿日期：2015-04-14

基金项目：2013福建省社会科学联合会规划一般项目(2013B133)；2014福建省高校杰出青年科研人才培育计划(JA14138S)；2014国家级大学生创新创业训练计划项目(201410392026)

作者简介：梁栋(1981-)，男，讲师，管理学硕士。研究方向：社会保障。

中图分类号：D669.6；R197.1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9-4784(2016)01-0021-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