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床添加EM菌肥对烟草幼苗生长及抗逆酶活性的影响

沈　杰，蔡　艳，张宇羽,2，何玉亭，王昌全，李　斌，曾庆宾，杨军伟

(1 四川农业大学 资源学院，四川 成都 611130；2 四川省绵竹市农业局，四川 绵竹 618200；3 中国烟草总公司四川省分公司，四川 成都 610041；4 四川省攀枝花市烟草公司，四川 攀枝花 617000)



苗床添加EM菌肥对烟草幼苗生长及抗逆酶活性的影响

沈杰1，蔡艳1，张宇羽1,2，何玉亭1，王昌全1，李斌3，曾庆宾4，杨军伟4

(1 四川农业大学 资源学院，四川 成都 611130；2 四川省绵竹市农业局，四川 绵竹 618200；3 中国烟草总公司四川省分公司，四川 成都 610041；4 四川省攀枝花市烟草公司，四川 攀枝花 617000)

[摘要]【目的】 研究苗床添加EM菌肥对烟草幼苗生长发育及抗逆酶活性的影响，以探索培育烟草壮苗的新措施。【方法】 以红花大金元和云烟85为供试材料，采用室内模拟试验，研究烟草育苗基质中添加不同质量分数EM菌肥(0(T0)，5%(T1)，10%(T2)，15%(T3))对烟草幼苗根系形态及活力、生物量和抗逆酶活性的影响。【结果】 添加EM菌肥后云烟85幼苗总根长、平均直径、总根体积、总根表面积及红花大金元总根长较对照均显著增加，随添加菌肥质量分数的增加，云烟85平均直径、总根体积、总根表面积增幅不明显；不同径级根系总长表现为≤3 mm细根增幅显著；EM菌肥显著提高幼苗根系活力，红花大金元以T2最强，平均达425.45 μg/(g·h)，增幅74.0%，T3、T1其次，而云烟85表现为T1>T2>T3>T0。添加EM菌肥后，红花大金元幼苗总生物量以T2(881.1 mg/株)最大，增幅57.5%，云烟85总生物量随菌肥质量分数的增大有增加趋势。添加EM菌肥后烟草幼苗过氧化物酶(POD)、过氧化氢酶(CAT)、抗坏血酸过氧化物酶(APX)活性显著增强，T2各酶活均达最高或次高。不同烟草品种对EM菌肥的响应存在差异，EM菌肥处理后红花大金元根系活力、抗逆酶活性增幅均大于云烟85，尤以叶片抗逆酶活性的表现更为突出。【结论】 育苗基质中添加质量分数10%的EM菌肥可显著提高红花大金元和云烟85幼苗根系活力，促进细根生长，增加幼苗干物质积累，增强幼苗抗逆性，建议在生产中推广应用。

[关键词]EM菌肥；烟草栽培；抗逆性；根系形态

烟草是叶用经济作物，在其生长发育过程中易受多种有害生物的危害，如细菌性、真菌性病害，病毒病和害虫等[1]，利用农学措施培育壮苗并提高烟草自身抗性，是实现生态烟叶生产、农民增收的关键。EM(Effective Microorganisms)菌肥是由以光合细菌、乳酸菌、酵母菌和放线菌为主的5科10属80余种微生物复合而成的一种微生物活菌制剂[2]。已有研究表明，EM菌肥中有益微生物群的繁殖与补充能抑制土壤病原微生物的侵袭与发展，并分泌多种维生素和生长激素，有效提高作物养分吸收能力和品质表现[3]，增强抗性和代谢功能，促进作物的生长发育[4-5]，其在玉米[6]、小麦[7]、果树[8]等作物上均表现出良好的应用效果。弓新国等[9]、吴秉奇等[10]认为，通过灌根、浸根接种生物菌肥可诱导烟株产生系统抗性，尤其对根茎类病害有较好的防效；叶面喷施生物菌肥能显著促进烟草叶细胞生长和分裂，增加叶面积，同时能有效防治叶部病害；但灌根、叶面喷施等方式工作量大，浸根又易在根部形成泥团，影响根系发育。EM菌肥中主要功能微生物光合细菌、乳酸菌、放线菌的适宜pH值分别是7.0～8.0、6.5～8.5、7.5～8.0[11-12]，而烤烟为喜酸作物且植烟后土壤酸度加大[13]，不仅加重烟草根际病害[14-15]，且伴有重金属的活化与积累[16]，不利于EM菌肥施入土壤后有益菌株的定殖[17-18]。烟草育苗基质主要成分为草炭、腐殖土、蛭石、珍珠岩等，性质温和[19]，有利于发挥EM菌肥中益生菌的作用，且施用方法简单，用量少，菌剂在根部分布均匀，接触充分，并可在幼苗期产生诱导抗性[20]。基于此，本研究采用室内模拟试验，探究在烟草育苗基质中添加EM菌肥对红花大金元和云烟85幼苗生长及抗逆酶活性的影响，以期为EM菌肥应用于烟草壮苗培育提供参考。

1材料与方法

1.1试验材料

供试烟草为红花大金元(Honghua dajinyuan(抗性较弱))和云烟85 (Yunyan 85(抗性较强))，由云南玉溪中烟种子有限公司提供。供试EM菌肥由爱睦乐环保生物技术(南京)有限公司提供，每克菌肥含2亿活菌数，其全氮、全磷、全钾含量分别为0.8 g/kg，1.5 g/kg，2.2 g/kg。

1.2试验设计

于2013年2月底播种，采用湿润育苗方法，在四川省攀枝花市米易县普威镇烟草育苗大棚中进行育苗试验。育苗大棚内设有温度计和湿度计，调控温度和湿度在烟苗生长适宜范围内。2种烟草依据EM菌肥不同质量分数(菌肥/基质质量比)各设4个处理：T0(不施菌肥)，T1(添加5%菌肥)，T2(添加10%菌肥)，T3(添加15%菌肥)。采用随机区组试验，3次重复，每重复育苗苗盘100穴，每盘装基质0.6 kg，将菌肥与基质混匀后播种。其他管理同常规。

1.3测定项目及方法

1.3.1植株生长和根系形态学参数测定菌肥处理70 d(移栽前)，从苗盘中随机选取30株烟苗，连同基质一起轻轻拔出，用自来水仔细冲洗根系和地上部，去除育苗基质及其他表面杂物，用去离子水洗净，吸水纸吸干水分，将根系与地上部分分开。随机选取10株，通过根系扫描仪将完整的根系图像存入计算机，采用根系分析系统软件分析总根长、平均直径、总根表面积、总根体积及不同径级根系总长等形态学参数。另随机选取10株于105 ℃杀青30 min，75 ℃下烘至恒质量，分地上部分和地下部分分别称干质量。其余10株采用氯化三苯基四氮唑(TTC)法测定根系活力[21]。

1.3.2抗逆酶活性测定菌肥处理70 d(移栽前)，分别取0.50 g根和叶新鲜样品于液氮中研磨成粉末，分别采用愈创木酚法、紫外分光光度计法、抗坏血酸消耗量法测定烟叶和烟草根系中过氧化物酶(POD)、过氧化氢酶(CAT)、抗坏血酸过氧化物酶(APX)活性[21]。

1.4数据处理

试验数据用“平均值±标准误”表示，所有数据均用Excel 2013整理与绘图，采用SPSS 20.0软件进行数据方差分析和显著性分析，采用最小显著差异法(LSD)进行多重比较。

2结果与分析

2.1EM菌肥对烟草幼苗根系生长的影响

2.1.1烟草幼苗根系主要形态特征总根长、平均直径、总根体积、总根表面积等形态学参数是决定根系生长及吸收范围、强度的重要指标[20]。由表1可以看出，苗床添加EM菌肥不同程度提高了2种烟草的主要根系形态参数。对红花大金元而言，T1处理对根系生长促进作用最为显著(P<0.05)，其总根长、平均直径、总根体积、总根表面积分别比对照增加59.6%，16.4%，132.6%，51.9%；随着添加菌肥质量分数的增加，促进效果有减弱趋势，T3根系平均直径、总根体积、总根表面积与对照差异均不显著。而云烟85总根长变化与红花大金元相似，表现为T1>T2>T3>T0，T1增幅达到了66.4%，添加EM菌肥后，云烟85根系平均直径、总根体积、总根表面积均有显著提高，且随着添加EM菌肥质量分数的增加有上升趋势，但增幅不明显。

不同径级根系总长分析结果(表2)表明，添加EM菌肥后，红花大金元径级≤3.00 mm细根总长均有显著增加，其中径级≤1.00 mm，T1、T2、T3根系总长分别比T0增加57.0%，46.2%，36.8%，径级1.00<φ≤2.00 mm T1、T2、T3根系总长较T0增幅也分别达到了27.2%，16.3%，9.4%；径级2.00<φ≤3.00 mm T1、T2、T3根系总长较T0增幅依次为13.4%，18.0%，9.9%；而径级>3.00 mm粗根总长仅T1有显著增加。对云烟85而言，添加EM菌肥后，除T3处理径级≤1.00 mm根系总长外，菌肥处理对各径级根系总长均有显著提高，其中直径≤3.00 mm细根表现为T1>T2>T3>T0，与T0相比，T1、T2径级≤1.00 mm根系总长分别增加66.5%，24.9%，径级1.00<φ≤2.00 mm根系总长T1、T2、T3较T0增幅依次为35.8%，19.1%，14.5%，径级2.00<φ≤3.00 mm根系总长增幅也分别达到了70.2%，63.2%，49.8%；而EM菌肥处理下直径>3.00 mm粗根系总长比对照显著增加，且随添加菌肥质量分数的增加有增加趋势。

表 1　EM菌肥对烟草幼苗根系形态特征的影响

注：同列数据后标不同小写字母表示同一烟草品种的不同处理在P<0.05水平上差异显著。下表同。

Note:Different letters indicate significant level atP<0.05 among different treatment levels.The same below.

表 2　EM菌肥对烟草幼苗不同径级根系总长的影响

2.1.2烟草幼苗根系活力根系活力是反映根系新陈代谢活力强弱及根系吸收功能的综合指标[20]。由图1可知，与T0相比，添加EM菌肥显著增强了烟草幼苗根系活力(P<0.05)，红花大金元以T2处理根系活力最强，高达425.45 μg/(g·h)。随着添加菌肥质量分数的增加，云烟85根系活力呈现递增趋势，T1、T2、T3分别比T0提高了19.1%，23.2%，42.5%。

图 1EM菌肥对不同品种烟草幼苗根系活力的影响

图柱上不同小写字母表示同一烟草品种的不同处理在P<0.05水平上差异显著。下图同

Fig.1Effects of EM fertilizer on root activity of different cultivar tobacco seedlings

Different letters indicate significant level atP<0.05 among different treatment levels.The same below

2.2EM菌肥对烟草幼苗干物质积累的影响

由图2可知，添加EM菌肥后，烟草幼苗地下部干物质积累量显著增加，且随着EM菌肥添加质量分数的增加，云烟85的作用效果愈发明显，而红花大金元地下部分干物质积累量有下降趋势。与T0相比，红花大金元T1、T2处理干物质积累量均有显著提高(P<0.05)，分别为130.27和102.08 mg/株；T3略有增加但不显著，说明15%质量分数菌肥对红花大金元幼苗地下部分干物质积累量作用不明显。而添加EM菌肥后，云烟85地下部干物质积累量显著增加，表现为T3(139.58 mg/株)>T2(137.09 mg/株)>T1(124.65 mg/株)。

从烟草地上部分干物质积累量(图2)看，添加EM菌肥后，2种烟草地上部分干物质积累量均显著增加(P<0.05)，且随着EM菌肥添加质量分数的增大，红花大金元呈先增后减的变化趋势，云烟85呈先增后减再增的趋势。红花大金元以T2处理最高(780.44 mg/株)，比T0增加69.5%。与T0相比，云烟85以T3增幅最大(63.4%)，其地上部分干物质积累量达820.31 mg/株。

从总生物量(表3)来看，添加EM菌肥显著增加了2种烟草幼苗总生物量(P<0.05)，且随着EM菌肥添加质量分数的增加，红花大金元表现为T2>T1>T3>T0，而云烟85表现为T3>T2>T1>T0。与T0相比，红花大金元T2(881.1 mg/株)增幅最大，高达57.5%。云烟85 T3处理总生物量积累高达965.6 mg/株。

根冠比是植株根系质量与冠部质量之比，它能反映作物的生长状况及环境条件对根系与地上部分生长的不同影响[22]。由表3可见，红花大金元以T1处理根冠比最大(0.192)，比T0增加10.9%，但随着添加EM菌肥质量分数的增加其根冠比显著下降(P<0.05)。添加EM菌肥后，云烟85幼苗根冠比以T2处理(0.183)最大，比T0提高13.6%。表明添加EM菌肥能促进幼苗期烤烟根系发育，增加根系同化积累，强化大田伸根期植株定植能力，但随着添加菌肥质量分数的增加，红花大金元地下部生物量降幅明显，导致植株根冠比显著下降，定植能力减弱，说明EM菌肥添加量并非越多越好，从根冠形态来看，红花大金元、云烟85菌肥添加量分别以5%，10%为最优。

图 2EM菌肥对不同品种烟草幼苗植株干物质积累量的影响

Fig.2Effects of EM fertilizer on dry weight of tobacco seedlings

表 3　EM菌肥对烟草幼苗总生物量及根冠比的影响

2.3EM菌肥对烟草幼苗抗逆酶活性的影响

2.3.1过氧化物酶(POD)活性由图3可知，添加EM菌肥不同程度增强了2种烟草幼苗POD活性。2种烟草根系POD活性均随添加EM菌肥质量分数的增加呈先增后减趋势，红花大金元和云烟85均以T2处理根系POD活力最大，分别为4 702.48和4 351.42 U/mg，比T0显著增加49.5%和52.3%(P<0.05)。而菌肥处理对2种烟草叶片POD活性整体改善效果不明显，与T0处理相比，红花大金元T1处理叶片POD活性显著增加53.8%，高达 1 549.74 U/mg，T3和T2处理虽有增加，但与T0差异不显著；对云烟85而言，T2叶片POD活性显著增加(1 236.11 U/mg)，比T0处理提高39.1%，T1、T3均无显著增幅(图3)。

图 3EM菌肥对不同品种烟草幼苗根和叶片POD活性的影响

Fig.3Effects of EM fertilizer on POD activities in roots and leaves of tobacco seedlings

2.3.2过氧化氢酶(CAT)活性由图4可知，添加EM菌肥后2种烟草幼苗CAT活性均有不同程度增强。根系CAT活性随添加EM菌肥质量分数的增加呈先增后减趋势，红花大金元和云烟85根系CAT活性均表现为T2>T3>T1>T0，其中与T0相比，T2和T3根系CAT活性显著增加(P<0.05)，分别增加142.7%和93.6%，T1虽有增加但差异不显著。与T0相比，云烟85以T2、T1根系CAT活性显著增加，分别达到了1.41和1.05 U/mg。从图4还可以看出，与T0相比，红花大金元叶片CAT活性以T1、T3处理增加显著，且T3增幅最大(10.5%)，高达1.67 U/mg；添加EM菌肥对云烟85叶片CAT活性略有增加，但促进作用不显著。

图 4EM菌肥对不同品种烟草幼苗根和叶片CAT活性的影响

Fig.4Effects of EM fertilizer on CAT activities in roots and leaves of tobacco seedlings

2.3.3抗坏血酸过氧化物酶(APX)活性从图5可知，苗床添加EM菌肥能不同程度提高2种烟草幼苗根系和叶片APX活性。从烟草根系部分表现来看，苗床添加EM菌肥显著增加烟草根系APX活性，且随着添加EM菌肥质量分数的增加，红花大金元呈先增后减趋势，云烟85呈递增趋势。红花大金元根系APX活性以T2处理(223.68 U/mg)最高，比T0增加45.5%(P<0.05)；而云烟85 T3处理(303.80 U/mg)和T2(253.41 U/mg)均比T0显著增高，增幅分别为71.2%和42.8%，T1与T0差异不显著。与T0相比，T1和T2红花大金元叶片APX活性均显著提升；添加EM菌肥对云烟85叶片APX活性无显著促进作用。

图 5EM菌肥对不同品种烟草幼苗根和叶片APX活性的影响

Fig.5Effects of EM fertilizer on APX activities in roots and leaves of tobacco seedlings

3讨论

根系是植株水分和养分吸收的主要器官，也是多种激素、有机酸和氨基酸合成的重要场所，根的生长情况和活力水平直接影响地上部的生长和营养状况及产量水平[20]。本研究结果表明，苗床添加EM菌肥显著增加了云烟85幼苗总根长、平均直径、总根体积、总根表面积及红花大金元总根长，促进烟草幼苗根系发育，尤其以红花大金元添加5%和云烟85添加10%菌肥促增效果较明显。

光合细菌是EM菌肥的主要菌类，能和二氧化碳、氮等作用，产生多种促生长因子、维生素及一些未知的生理活性物质，激活细胞活性，促进植株根系及地上部分生长发育[23-24]；EM菌肥中的酵母菌可产生促进细胞分裂的生物活性物质，同时为其他有益微生物的增殖提供基质[25]。光合细菌和酵母细菌共同作用为促进烟草幼苗生长提供了良好的生物基础和物质基础，进而促进烟草幼苗根系生长。一般认为，径级较大的根系主要承担支撑、运输和贮藏等功能，而径级较小的细根则主要承担植株吸收功能[26]。本研究表明，苗床添加EM菌肥能显著促进烟草幼苗直径≤3 mm细根的生长，增强其潜在吸收能力，而对直径>3 mm粗根影响不明显；添加EM菌肥可显著增强烟草幼苗根系活力，红花大金元添加10%EM菌肥根系活力最强，达425.45 μg/(g·h)，比未添加EM菌肥提高74.0%，云烟85各EM菌肥处理幼苗根系活力相比对照均有显著提高。苗床添加EM菌肥后，2种烟草幼苗根系形态的变化和活力的提高将直接提升其吸收代谢能力，增强烟草幼苗移栽后对土壤的适应性，为后期烟草的良好生长奠定了重要的物质基础。也有研究认为，添加菌肥之所以能增强植株根系吸收水平是因为有益菌群定殖后分泌有机酸，溶解释放被土壤吸附固定的氮磷钾养分，延长养分有效供给，增加营养物质的吸收与利用，从而间接提高了植株的物质生产水平[27]。

生物量是植物生长过程中干物质的积累量，反映了第一性生产量的时间积累效应，其分配是植物对不同环境适应的主要对策之一，可以反映物种对资源响应的可塑性[22]，而基因型差异导致的遗传分化使2个烟草品种幼苗生物量对EM菌肥的响应情况不同。EM菌肥显著增加2种烟草幼苗干物质积累，但随着添加EM菌肥量的增加，云烟85幼苗地下部和地上部生物量显著增加；而红花大金元地下部分干物质积累量呈递减变化，添加15%菌肥(质量分数)对其地下部分生物量的促增效果不显著；随添加EM菌肥增加，红花大金元地上部分生物量呈先增后减变化趋势，并在菌肥质量分数为10%时，其地上部分干物质积累量最大。烤烟幼苗期根系生物积累量增加，根系生长迅速，并伴随着根冠比的增加，能增强烟株伸根期定植能力，奠定良好的生长基础。

POD、CAT、APX等是生物演化过程中建立起来的生物防御系统的关键酶，它们能够清除植物体内的活性氧和H2O2等活性物质，其活性大小是表征植株抗逆性强弱的主要参数，因而能够反映添加菌剂对诱导烟苗抗性的作用效果[28]。张良等[29]将长柄木霉和泾阳链霉菌混接构建复合菌剂，证实其能显著提高烟苗根系超氧化物歧化酶(SOD)、苯丙氨酸解氨酶(PAL)等防御酶活性，还能显著改善叶片SOD、PAL等保护酶活性，降低黑胫病、赤星病、花叶病等病害的发病率和病情指数。已有研究表明，EM及其内含菌类对烟草青枯病[30]、根黑腐病[31]、TMV[32]、棉花立枯病[33]、草莓根腐病、白粉病以及芽虫病等病虫害[34]均有较好的防治效果。本研究表明，EM菌肥有效提高了2种烟草幼苗根系和叶片的POD、CAT、APX活性，添加10%菌肥对根系酶活性的强化效应比叶片更为显著，这将有利于提高移栽后烟草根系对根腐病、花叶病等土传病害的抗性，尤以抗逆性较弱的红花大金元品种抗性强化作用更明显。高质量分数EM菌肥的添加对植株幼苗根系近似于生物胁迫，随着胁迫加剧，植株分泌积累大量活性氧以平衡根际氧环境的变化，过剩的活性氧攻击植株抗氧化酶反而造成POD、CAT、APX活性下降，这与葛红莲等[35]的研究结果相似。此外，不同品种基因型差异使烟草对EM菌肥的响应不同，相同菌肥水平下抗逆性较弱的红花大金元叶片比抗逆性较强的云烟85具有更强的抗氧化性能，表明EM菌肥可明显强化红花大金元病害防御能力和云烟85根系抗逆性，可针对性地防治烟草土传病害。

4结论

苗床添加EM菌肥能显著改善烟草幼苗根系形态参数，促进烟草幼苗直径≤3 mm细根生长，增强根系活力，促进干物质吸收与积累，强化红花大金元及云烟85幼苗根系的抗逆能力，提高烟草幼苗总生物量，且以添加质量分数10%EM菌肥效果最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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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ffect of Effective Microorganisms fertilizer on growth and enzyme activities of tobacco seedlings

SHEN Jie1,CAI Yan1,ZHANG Yu-yu1,2,HE Yu-ting1,WANG Chang-quan1,LI Bin3,ZENG Qing-bin4,YANG Jun-wei4

(1CollegeofResources,SichuanAgriculturalUniversity,Chengdu,Sichuan611130,China;2MianzhuAgricultureBureauinSichuanProvince,Mianzhu,Sichuan618200,China;3SichuanProvincialCompanyofChinaNationalTobaccoCorporation,Chengdu,Sichuan610041,China;4PanzhihuaCompanyofSichuanProvincialTobaccoCorporation,Panzhihua,Sichuan617000,China)

Abstract:【Objective】 This study in vestigated the effect of Effective Microorganisms (EM) fertilizer on growth and enzyme activities of tobacco seedlings to obtain new practices of culturing tobacco seedlings.【Method】 Two tobacco varieties,Honghua dajinyuan and Yunyan 85,were tested in indoor experiment to understand the effects of substrates with EM fertilizers at the mass fractions(0(T0),5%(T1),10%(T2),and 15%(T3))on root morphology,root activity,dry weight and enzyme activities of seedlings.【Result】 EM fertilizer treatments significantly improved the total root length,average diameter,total root volume,and total root area of Yunyan 85 and total root length of Honghua dajinyuan and it improved significantly compared with the control.As increase of EM fertilizer mass fraction,the average diameter,total root volume,and total root area of Yunyan 85 increased slightly.EM fertilizer treatments also significantly improved the total rootlengthswith different diameters and the fine root with diameter ≤3 mm had the most significant increase.Compared with the control,T2 treatment significantly promoted the root activity of Honghua dajinyuan by 74.0% to 425.45 μg/(g·h) followed by T3 and T1,while the effects on Yunyan 85 were in the order of T1>T2>T3>T0.EM fertilizer treatment also significantly increased total biomass of Honghua dajinyuan seedlings,especially by T2 treatment with 57.5% increase (881.1 mg/seedling).As the mass fraction of EM fertilizer increased,the total biomass of Yunyan 85 seedlings increased as well.Application of EM fertilizer also significantly increased the activities of POD,CAT and APX in both root and leaf.T2 treatment was the best.Difference in response of seedlings to EM fertilizer was observed between Honghua dajinyuan and Yunyan 85.The root activity and enzyme activities of Honghua dajinyuan were remarkably higher than those of Yunyan 85,especially for enzyme activities in leaves.【Conclusion】 Application of 10% EM fertilizer significantly improved root activity,fine root growth,dry matter accumulation and enzyme activities of Honghua dajinyuan and Yunyan 85 seedlings.Therefore,it is suggested to use widely in tobacco production.

Key words:Effective Microorganisms fertilizer;tobacco cultivation;resistant ability;root morphology

DOI：网络出版时间:2016-03-1408:4510.13207/j.cnki.jnwafu.2016.04.007

[收稿日期]2015-11-06

[基金项目]国家科技支撑计划项目(2012BAD14B18)；四川省烟草公司重点项目(SCYC201504)

[作者简介]沈杰(1991-)，男，江苏盐城人，在读硕士，主要从事土壤-植物营养与施肥研究。E-mail：shenjiesicau@163.com[通信作者]蔡艳(1976-)，女，四川达州人，副教授，博士，主要从事土壤与植物营养研究。E-mail：caiyya@126.com

[中图分类号]S182;S572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1-9387(2016)04-0048-09

网络出版地址:http://www.cnki.net/kcms/detail/61.1390.S.20160314.0845.01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