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弹有一个“鼎盛时期”

2016-12-02 09:18李庆福
上海采风月刊 2016年12期
关键词:上海

文/李庆福

评弹有一个“鼎盛时期”

文/李庆福

李庆福上海戏剧家协会会员、上海曲艺家协会会员,曾任上海市人民评弹团副团长(现上海评弹团)、上海京剧院党委副书记、上海曲艺家协会副主席兼秘书长、上海文学艺术院副院长

评弹演员在解放前都是以档为演出单位,属于个体生产方式,收入可观,个别响档(名演员)进入大上海或进电台唱开篇宣传广告。我现退休在家,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我作为上海市人民评弹团副团长,参加该团工作有二十余年,主要分管演出,为什么评弹解放以后发展很快,产生发展为鼎盛时期,原因在哪里?

我认为主要是由于评弹本身的改革创新。当然,国家院团这个机制也调动艺人们的积极性。当时评弹界有一批先进分子如蒋月泉、刘天韵、唐耿良等为了追求政治上的进步,他们放弃团外单干时的高额收入,响应市文联组织去治淮工地深入生活,在先进分子的带领下,在治淮工地与民工们共同劳动生活,在思想上受到震动,感到愧疚,这不是巧合。有一评话演员在上海夜书场散后有喝酒的习惯,去治淮工地时带了五瓶五加皮酒下去,他发现自己同民工的思想差距,将五瓶五加皮上交给队部,还受到队部的表扬。从治淮工地归来,评弹团加强了反映现实生活的责任感,首度集体创作了中篇评弹《一定要把淮河修好》。正如宗锡同志讲的,这是紧跟时代适应听众的需求的第一次改革,也是评弹形式上重大的改革。

不仅内容好,原来评弹演出以长篇为主,广大工农兵听众没有时间听,中篇以一个晚上讲完一个故事的形式,大受工农兵的欢迎。这个中篇有开山之功,扩大了听众面,这是评弹艺术的重要的转折点。当时正进行社会主义改造,上海大量舞厅被逼改为书场,每个舞厅座位都在千人之上,这样就扩大了评弹听众面。当时的西藏书场、大沪书场、仙乐书场、静园书场都是舞厅改为书场,评弹团就上演了五个中篇,因适应了时代的需求,每场演出都客满。当时我是分管演出的副团长,手里每天每场有10张保留票,是给本场演员急需用的,上海市文化局也有每天每场10张保留票。当时,评弹听众在上海仅次于电影观众。当时我还规定凭单位证明每人限购两张书票,中篇评弹《王孝和》还实行过幕间入场制。上海评弹团上演了二十多个中篇,集中优势流派演员都参加中篇演出,后来上演中篇成为上海评弹团的品牌。只要一打出中篇演出,听众就会拥来购票,很有号召力。现在,改革开放之后还是以中篇形式出现,中篇前面加一句原创。实际上,中篇形式是一个创造,扩大了听众面,增加了听众数量,这是上海评弹团会出现鼎盛时期的重要原因之一。

从上海评弹界整风后,当时上海市文化局领导提出:还要出业务成果。当时,评弹演员积极性很高,谱曲毛主席诗词也是敢想敢干的反映。演员周燕文、刘韵若等都为《蝶恋花》出了不少好点子。后来,谱曲成功后由嗓子较好的余红仙来演唱,以扩大影响。当时,上海文联举办“上海之春”,评弹《蝶恋花》也参加了,加上民乐伴奏,交响乐伴奏,实际上将评弹《蝶恋花》扩大了全国的影响。只要人们听到“我失骄杨君失柳”,就会联想起这就是评弹。有一次,在锦江饭店对面的文化俱乐部召开高级干部会,后来举行文艺晚会时,中央首长来了不少,周总理、叶帅都点唱评弹《蝶恋花》。

这个开篇全国人民都欢迎,只有江青一人反对。后来她在某一文件上批评弹是靡靡之音,听了要死人的,造反派拿了这指示狠批评弹界的“三名三高”,这些文质彬彬的说书先生,每天两次站在长凳上批斗。这在精神上是多大的伤害呀!我有时很羡慕上海越剧院的流派创始人都健在,而评弹流派创始人全军覆没、全部离世——这都是江青批示的毒害呀!

评弹艺术的最本质就是讲故事。传统书目《玉蜻蜓》《珍珠塔》等就是产生于当地的故事。经历代先辈艺人的艺术加工,加上说、噱、弹、唱、演的丰富,才成为常演不衰的精品书目。评弹讲故事的元老就是评话名演员唐耿良,他从朝鲜慰问归来,就创演了短篇《黄继光》《董存瑞》,后来又编写了《王崇伦》。当时,《解放日报》副刊都全文刊载,这又扩大了评弹的影响。唐耿良讲故事的最大的特点是自编自演,后来又写演了《大庆人的故事》《大寨人的故事》。改革开放之后,他是擅说长篇评话《三国》的演员,后来又编写了《三国用人之道》向广大企业家宣传。当他知道市文联创办了企业家艺术家联谊会,便请我去联系(当时我担任上海曲协秘书长),我就找了联谊会秘书长任嘉禾同志安排他去讲《三国用人之道》,很受企业家欢迎。当时在场听的还有江泽民同志,他听了以后表示很支持这样的活动——运用讲传统的故事,为改革开放服务,这是值得倡导的事。评弹的影响不断扩大,这同演员讲故事是分不开的。

票房负增长的思考

人民日报刊文说,今年的国庆电影档中,一贯受市场热捧的某些年轻导演,最新作品遭遇了票房失利。这个趋势早已暗流涌动,并随着某些风向标电影的失利而彻底暴露。今年春节以来的票房市场都在明显减速,暑期档、国庆档这些热门档期,更是出现了多年来首次负增长。这恐怕不仅是某些导演电影生涯的转折点。新世纪以来,中国电影产业高歌猛进,票房市场增幅惊人,从2002年的不到10个亿增长到2015年的440亿。目前,我国已经是全球仅次于美国的电影票仓,也是增长最快的电影市场。在热钱涌入的态势下,电影界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的同时,难免鱼龙混杂、泥沙俱下,很多粗制滥造、恶评如潮的电影,依然赚得盆满钵溢,便是一例。

电影市场充斥着一种不良倾向:资本仅仅将电影视为一门暴利的生意,热衷于网络文学或流行小说的改编,从粉丝号召力的角度考虑电影演员,希望以最快的速度将大众文化的粉丝转化为看得见的票房。轻视电影的思想与艺术价值,轻视电影百年来的传统与沉淀,轻视故事、对白、表演等基本电影元素,终将受到电影市场本身的惩罚。今年电影票房下滑的同时,口碑普遍不佳,票房和口碑之间,开始出现正常关连,无论是媒体的电影评论还是网络的观众吐槽,开始起到对于票房的引领作用。

新的转折,这要求电影从业者更加重视观众的观影需要,把电影观众放在第一位。近年来,伴随中国电影产业的热潮,电影观众不断成熟,文化素养不断提高,并且习惯于在网络论坛或自媒体上发表观感。我们的电影产品也要随之更新换代,进一步提高影片质量,而不是满足于赚“小白”(指入门级观众)群体的钱。将电影观众仅仅视为被动的接受者,以为他们仅仅满足于在影片中看到所追的明星,或者看到熟悉的故事与人物,这种低级的套路渐渐行不通了。

新的转折,这要求电影从业者更加重视电影的基本规律。并不是说IP改编这条路走不通,而是要进行符合电影规律的深度加工。美国的漫威电影就是一个成功的例子,他们不是机械地将漫画故事搬到大银幕上来,而是针对电影和漫画的不同,进行有针对性的二次创作,结果电影比漫画影响更大,获得全球票房的巨大丰收。新的转折,还要求电影从业者更加重视讲好中国故事,注重价值观对于电影的重要意义。国产电影需要富有追求的艺术家,需要富有突破的艺术创作。

诺奖评委想证明自己是“调皮老头”

光明网刊文说,诺贝尔文学奖的评委老头们这回又“调皮”了,居然“匪夷所思”地将2016年诺贝尔文学奖授予美国摇滚、民谣艺术家鲍勃·迪伦。对于大部分中国读者来说,说句不客气的话,除了咱们自己的作家和“长期陪跑”的村上春树外,诺奖不管颁给谁,都是一头雾水。听到一个陌生的名字,媒体赶紧第一时间恶补各种资料喂给读者,以佐证其“牛”。其实他国的读者何尝不是如此,那个叫莫言的中国作家,此前又有几个人知道?对于这种“尴尬情景”,瑞典文学院的这帮评委老头何尝不知?所以,他们玩起了“调皮”,用以扩大诺贝尔文学奖的影响。事情其实就是这样简单。但在手法上,他们总是采取“别出一格、有理有据”的套路。比如此前的白俄罗斯作家阿列克谢耶维奇的获奖,她的作品都是非虚构写作,大体可归于新闻类,如果问鼎普利策奖,倒是实至名归。然而“纪实文学”也是“文学”,所以授予“文学奖”似乎并不违和,于是就有了“话题”。此回将奖项颁给鲍勃·迪伦,也是同样的考虑:作词作曲的优秀大可亲吻格莱美奖,然而歌词与诗歌有点像孪生兄弟,既然诗歌属文学范畴,冠以文学奖也算名副其实。

对于这种“锦上添花”的颁奖,调皮则调皮矣,但还是受到了很多著名艺术大师的批评,如彼得·汉德克这位奥地利文学家、剧作家、卡夫卡文学奖的获得者、被认为是当代德语世界最重要的作家,就抨击瑞典人的错误决定:“这是一个巨大的错误——把诺贝尔文学奖颁给鲍勃·迪伦。对我来说,文学是阅读的,而鲍勃·迪伦是不能被阅读的。诺贝尔文学奖评委会的这个决定,其实是在反对书,反对阅读。”事实上,鲍勃·迪伦得到过包括格莱美、金球奖和奥斯卡金像奖在内的多个奖项,多一个诺奖于他意义不大,反而让人觉得“不是他要它,而是它要他”。何况又被他明确表示拒绝领奖,这样真的好么?

文学评论家张颐武认为,今年的诺贝尔文学奖可谓是妙想天外,别出心裁得匪夷所思,真可以说是黑天鹅事件了,这有点类似崔健获得文学奖。陈晓明则认为,这或许是诺奖评委的个人趣味吧,对他们自己的青春做一点缅怀,或许是评委们读到他的传记的时候,想起自己的青年时代,这有点行为艺术了。《收获》编辑、作家叶开的评点很有喜感:“说什么好呢?诺贝尔文学奖评委老头们恶搞了一把文学,吓得我瓜子都掉了。我也喜欢鲍勃·迪伦的歌,但赶时髦不是这个搞法,涤纶面料也不缺你这玩意儿。这个奖颁得太欢乐了!我觉得是一场有目的有预谋的恶搞,在炒作和吸引眼球上,绝对可以载入炒作史册。但我还是讨厌这种做法,流行音乐巨星的‘诗歌才华’不需要诺贝尔文学奖来打鸡血,他的音乐成就却早就被全球乐迷认可了。他的歌词是不错,但就从纯粹诗歌的角度看,还不是一流水准。全球有一大堆一流诗人,随随便便都能在诗歌的角度超过他。跨界搞得好很可爱,但诺贝尔文学奖的评委老头们,腿脚极不灵便,就算了吧。有一天,美国格莱美音乐奖可以颁奖给中国作家余华吗?余华写过音乐评论文章,都是很棒的……”文化批评家朱大可曾罗列过一份“诺贝尔错误清单”,他描述道:“不妨让我们我们进一步观察一下‘诺贝尔标准’被执行的基本状态吧。在诺氏基本原则的旗帜下,站立着十八位老迈的欧裔评委,他们的人类知识非常有限,掌握同样有限的民族语言,并对大多数他们所要鉴定的文本十分茫然,个人经验受到西方生活构架的约束,对于西方世界以外的文化相当陌生,文学鉴定的品位和趣味大相径庭,在评审过程中渗透着各种个人功利性图谋和非常个人化的爱憎情感,以及作家被‘看好’的巨大偶然性(诸如马悦然先生在飞机上偶然翻阅到刊载高行健小说的杂志,从此对他青眼有加之类的巧遇)等等。由于这些显而易见的人性的弱点,诺贝尔文学奖注定不会来自上帝之手……”

无聊的“蓝瘦香菇”能红多久?

广州日报刊文说,网络的世界里,从来不缺少奇葩之事。“蓝瘦香菇”不过是南宁一位小哥在录制的一段失恋视频中表示“难受想哭”,结果因为他的一口方言,大家听成了“蓝瘦香菇”,居然就这么莫名其妙地爆红网络了。更奇葩的事情是,深圳有家企业,居然迅速将之抢注,生怕被人先下手为强。

在眼下这个IP时代,任何吸引眼球的东西都可能被拿来开发,从网络小说到经典名著,甚至一首歌、一句流行语都有可能获得“IP开发”的殊荣,以发挥其巨大的商业价值。类似的突然爆红的热词还有很多,从“你妈妈喊你回家吃饭”的“贾君鹏”,到放狠话的“叶良辰”。这些网络现象一般都有着共同的特点——话题本身空洞无聊,爆红得莫名其妙,内涵被阐释得五花八门,红得快消失得也快。为什么那么多无聊的话题能成为一时谈资,被抬举到一种社会现象的地步?这与网络的放大效应以及现实社会中的从众心理自然是避不开的。这些突然爆红的网络热词背后,颇能反映当下的猎奇、围观、窥私、恶搞的社会文化心理,这是一种“网络起哄”,有点“我参与我骄傲”的意思。网络为网友们提供了自由宣泄情感的窗口,公众的表现欲、想象力、自我意识和心理诉求在推热新词的过程中,得到了体现和抒发。事实上,大家在这种“造词运动”中可谓各取所需。当事人提高了知名度,网络推手攫取了利益,网友解了寂寞无聊,事外之人则坐山观虎斗。但无聊的终究还是无聊的,热劲一过,它们终将被遗忘,最终还是会挥一挥衣袖,带不走一片云彩。

“四大名著”适合孩子阅读吗?

中国青年报刊文说,四大名著并不适合孩子阅读,先来看《水浒传》和《三国演义》。这两部书在中国可谓家喻户晓,尤其是《三国演义》。然而,“少不看水浒,老不读三国”这句老话早就在民间流传。水浒里满是打家劫舍,落草为寇,占山为王。少年人血气方刚,心性未定,难免不会猴儿学样;三国中充斥了阴谋诡计,权术心机,尔虞我诈。“老读三国是为贼”,深谙世故的老年人读了之后愈加老谋深算,老奸巨猾。这样的价值观和精神内涵,对于成年人来说尚且要加以提防,更何况是不能明辨是非,易受影响的孩子!《西游记》按理说应该最适合孩子阅读。唐僧、孙悟空、猪八戒、沙和尚以及各类神仙妖魔形象栩栩如生,情节曲折动人,最容易勾起孩子阅读的兴趣。然而,这部书从根本上讲述的是佛法和人生,其隐含意义极为深远宏阔,远非孩子所能理解。书中随处可见“修持”“菩提”“元神”“禅心”等字样,蕴涵着浓重的佛教色彩,反而最不适合孩子阅读。最后来看《红楼梦》。这部被誉为中国古典文学的巅峰之作,在世界文学史上也享有极高的地位。其思想之深刻,文字之精美,艺术价值之高,几乎无出其右者。然而从教育的角度看,这部书也不一定适合孩子阅读。首先,其色空幻灭的主题世所公认,对于孩子来说,这些观念未必能理解,理解了还会影响他们对未来生活的预期。教育应该点燃孩子心中的希望,鼓励他们追求未来更加美好的人生,而不是提醒他们现实有多么残酷。其次,书中关于性描写的段落也不宜让孩子过早接触。实际上,脱胎于《金瓶梅》的《石头记》在最初传抄之际的确是被列为“淫书”而遭禁的。在孩子的性教育上,不能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开明不等于放任,引导更要注意方法和途径。今天,青少年对性的无知、不负责任以及与之伴生的校园强奸案泛滥,是世界性的重大难题。

四大名著半文半白,《三国演义》更近乎文言文,和现在的白话文其实还有相当的距离,小孩子读起来困难很大。即使勉强读下来也是囫囵吞枣,生吞活剥地看完故事了事。至于小说结构布局之宏大精巧,人物性格之生动鲜明,语言运用之神妙隽永,这些美学上的价值更非低龄儿童所能理解和领悟。实际上,所谓“四大名著”的说法流传时间并不长。至少在1949年以前,并没有这个说法。没错,这些文学经典的确是经典,只不过它们都是成年人的经典,并不是孩子的经典。人当然应该阅读经典,但不是所有年龄阶段的人都应该阅读同样的经典。

纪念长征:《万水千山》玉雕制作全过程揭秘并举行赠书仪式

为纪念中国工农红军长征胜利80周年,由上海市文史研究馆组织编写的《中国大型玉雕艺术传世珍品“万水千山”》一书近日出版。该书详细记录了中国玉雕史上大名鼎鼎的“万水千山”巨型玉雕的制作过程:重7.3吨、高2.6米、宽1.3米,创造多项历史记录,是迄今为止依然保持国内大件玉雕“桂冠”之作。作品取材于真实历史,精心选择长征场景,自下而上,过渡自然,前呼后应,气势磅礴。正侧面情景与人物形象刻画生动、意境深远。背面镌刻了毛泽东手书《七律长征》,诠释了长征真谛。二万五千里长征的主要历史场景,集中呈现在一个笋状的空间里。突出“瑞金告别”“鏖战湘江”“遵义会议”“娄山关大捷”“巧袭金沙江”“歃血为盟”“强渡大渡河”“飞夺泸定桥”“爬雪山”“过草地”“突破腊子口”“会宁会师”十二个主题环境。表现场面之恢宏、艺术结构之复杂、工艺技术和技巧之难度,为玉雕史上罕见。作品采用螺旋形式曲折上升的架构,打破了时空的限制,解决了情节相对独立和场景之间的有机联系。这座汇集了三十年前汪观清、萧海春、黄德荣、关盛春等40位风华正茂的海派艺术家、工艺美术大师的集体智慧和力量打造出来的旷世杰作,二十世纪九十年代由上海市第二轻工业局赠送海军上海基地。近日,上海文史馆与上海国防教育基金会,在上海吴淞军港海军基地举行赠书仪式,书赠驻沪海陆空三军部队及武警、南京路上好八连、上海博物馆、上海图书馆、上海市档案馆、上海市玉石象牙雕刻有限公司等机构。

参与设计的86岁老艺术家汪观清是一位享有盛名的军事题材画家,三十多年前年由上海美术家协会委派参与“万水千山”玉雕的设计。去年在他建议下,由上海文史研究馆牵头组织编辑出版此书。他说:很多人问我为什么还要折腾出一本书?就是想趁着长征80年纪念之际,让现在的年轻人知道长征到底是怎么回事。80年过去了,长征精神不能忘。

“赤子的世界”纪念傅雷系列活动在沪举行

2016年正值著名翻译家、作家、文艺理论家、评论家和教育家傅雷先生诞辰108周年,《傅雷家书》首版发行35周年。为弘扬傅雷先生对我国文学艺术事业发展的贡献,“赤子的世界”纪念傅雷系列活动近日在沪举行。论坛以“傅雷与他的时代友人”为主旨,邀请各领域专家探讨其友谊背后的文化意义。中国译协副会长许钧、资深翻译家罗新璋、著名汉学家闵福德、著名作曲家罗忠镕、香港中文大学教授金圣华等众多国内外专家学者,围绕“傅雷与巴尔扎克”兼论“法国文学在中国”、《傅雷家书》的翻译、“傅雷与谭小麟”兼论“中国音乐之未来”、“傅雷与张爱玲”等话题作了精彩纷呈的主题发言。作为一位杰出的评论家,傅雷具有慧眼识才的能力。他交游广阔,身边聚集了文艺界一时之俊杰。他的一生,都在不计回报地为自己所欣赏的友人提供帮助,并对他们提出直率的批评。这既体现了傅雷作为文艺批评家锐利的眼光、卓越高远的品味、文化的辨别与整合能力,也表露出他宽广无私的胸怀。系列纪念活动还包括了傅雷夫妇祭祀仪式、《傅雷文集 傅雷翻译研究》首发式、傅雷手稿墨迹纪念展、傅雷家庭家教家风座谈会等多项议程。

柯灵纪念像揭幕仪式暨柯灵步入文坛九十周年追思会活动举行

由民进上海市委、上海作协、上海影协、柯灵故居、福寿园人文纪念公园联合主办的“只问耕耘,不问收获——柯灵纪念像揭幕仪式暨柯灵步入文坛九十周年追思会”日前在上海福寿园举行。民进中央原副主席邓伟志,上海影协副主席许朋乐,民进上海市委专职副主委兼秘书长黄山明,上海作协副秘书长薛舒,柯灵故居馆馆长郭浩,福寿园国际集团市场营销中心总经理邬亦波,上海福寿园总经理赵小虎等出席仪式。柯灵家属及友人、上海作协、上海影协、民进上海市委代表约60人出席本次活动,共话柯老文坛成就,共念柯老勤奋精神。黄山明、许朋乐、薛舒、郭浩、邬亦波、赵小虎等共同为柯灵先生纪念像揭幕。郭浩、邬亦波为“煮字人生——柯灵生平图文展”揭幕。柯灵长子高岑追忆了柯老的生平事迹。活动还放映了纪录片《柯灵》。

周慧珺书法艺术馆开馆

经过两年多筹建,周慧珺书法艺术馆近日在上海文庙落成开馆。周慧珺书法艺术馆首展周慧珺从艺六十周年书法精品展同时开幕,该展全面展示周慧珺先生最有代表性的80余件书法作品,多视角展现周慧珺先生的艺术人生。开馆仪式前,一百位青少年书法爱好者汇聚一堂,挥毫泼墨,百米长卷在大家的协作下圆满完成,展现了海派书法传承的不竭生命力。周慧珺在致辞中谈到,“黄浦区是我的出生地,也是我学书法从启蒙到成名一路走来的地方。我对黄浦区一直有着非常深厚的感情,这次在黄浦区政府的支持下,能如愿将我的艺术馆选址定在黄浦区,再次表示感谢。我将继续发挥我的余热,争取不辜负‘海上书法传承人’的称号”。

周慧珺书法艺术馆馆长李静表示:“今年是周慧珺先生从艺60周年,周慧珺书法艺术馆的落成既是对周老师艺术人生的回顾,也是对其一生执着的艺术追求的再现。此次展览一大亮点,是从周慧珺先生从艺六十周年作品中特别选取了部分精品,尤其是十六米长卷等大幅作品的呈现。周慧珺书法艺术馆成立后,将有常设展和不定期作品更换。”

《诗歌的纽带:中俄诗选》新书发布会在沪举行

近日,《诗歌的纽带:中俄诗选》新书发布会在上海外国语大学举行。俄罗斯联邦外交部部长拉夫罗夫为此次发布会发来贺信。俄罗斯联邦驻沪总领事叶夫西科夫,俄罗斯外交部“通风口”文学社社长马萨洛夫等出席活动并致辞。本书的中方译者及诗人代表,上海外国语大学文学研究院和俄语专业的部分师生出席发布会。由马萨洛夫和郑体武合编的《诗歌的纽带——中俄诗选》已于2013年4月在莫斯科出版,它是上海外国语大学文学研究院与俄罗斯联邦外交部“通风口”文学社的合作成果。诗集中收录了中俄不同时期近50位诗人的代表作。诗集采用双语排版的形式,每首诗歌都有对照的俄文或中文译文。诗集受到中俄两国外交部的高度重视,中国外交部部长王毅和俄罗斯外交部部长拉夫罗夫分别为诗集作序,盛赞该书在促进中俄文化交流方面的重要意义。会上,马萨洛夫还代表俄罗斯作家协会为北京大学顾蕴璞教授、上海师范大学朱宪生教授等部分中方译者代表颁发奖状,以表彰他们为《中俄诗选》的翻译所作出的贡献。

沪上戏曲院团3部新人新作集结进京

上海戏曲艺术中心发布消息,“东方之韵·上海戏曲艺术中心新剧目北京展演”——由京剧《浴火黎明》、沪剧《回望》、中篇评弹《林徽因》3台剧目亮相北京长安大戏院。3台剧目均为上海戏曲艺术中心所属院团“十三五规划”的重点剧目,于今年新近创作,以“彰显中国精神”“书写中国故事”为创作导向,从历史真实中发掘典型人物和故事。值得一提的是,3台剧目大胆起用80后、90后甚至95后青年演员,以新剧目带动青年人才成长。

上海沪剧院原创大型沪剧《回望》根据王愿坚小说《党费》改编,《十送红军》《映山红》等耳熟能详的红色歌曲贯穿全剧。主演洪豆豆、金世杰等人是上海沪剧院青年团的95后演员,而其中最小的演员毛珺宜只有9岁,是“沪语训练营”的优秀学员。上海京剧院新编现代京剧《浴火黎明》由新编历史京剧《成败萧何》的编剧李莉执笔,剧本阶段被文化部评定为“2016国家重点京剧院团创作扶持项目”。杨扬、鲁肃、傅希如、董洪松等一批青年演员在其中挑梁。上海评弹团酝酿3年的原创中篇评弹《林徽因》,以评弹的细腻风格表现林徽因这位才女的才情、爱情、真情以及爱国之情,探寻其人生价值。表演上,该剧流派纷呈,3组演员先后分别饰演林徽因、梁思成、金岳霖等角色,展现了评弹蒋调、俞调、陈调、丽调、张调等近10种流派。

2016上海民族民俗民间文化博览会成功举办

“中华民间艺术产业示范——2016年上海民族民俗民间文化博览会”日前在上海东亚展览馆成功举办。上海民族民俗民间文化博览会(简称民博会)面世以来,迄今已有13年之久。自2005年以来,民博会每年国庆节期间在上海东亚展览馆举行,成为黄金周上海市级大型品牌文化活动,在全国各地乃至海外文化界享有盛誉。本届民博会以“产业示范”为核心,最大的亮点是G20 Art馆,集中展示了在G20峰会上的国礼艺术品,其中中方为出席G20的各国领导人和嘉宾提供的国礼——上海的玛戈隆特“西湖盛宴” 96件套国宴餐具,成为民间艺术产业示范的典范。民博会整合了上海与江苏、浙江、安徽、云南、山东、福建、台湾等兄弟省市力量,展示了近年来各地成熟的民间艺术产业发展成果。展览期间,参观市民络绎不绝,有些产品的订单已订到2019年。民博会以“产业示范”为核心,是经历了传统文化的保护传承和创意设计两个阶段以后,顺利发展的一个新阶段。展览充分反映了党的十八大提出推动文化产业发展的要求后,各地民族民俗民间文化艺术增强市场意识、产业意识所取得的丰硕成果。

“纪念曹大铁先生诞辰100周年书画系列展”举办

由上海市文联主管社团上海名家艺术研究协会与常熟市文广新局主办,曹大铁研究会、菱花馆艺文社共同承办的纪念曹大铁诞辰100周年书画系列展在常熟聚云斋开幕,社会各界人士百余人出席活动。展览共展出曹大铁先生书画作品48幅,绘风各别,以他特有的文人根基,拥有一份清朗超逸的书卷气,宋元明清尽显笔底,而书体涵盖了正、草、篆、隶,风格迥异,各具特色。曹大铁先生毕业于之江大学土木系,为高级土木工程师。他受业三师,学诗于杨云史,学书于于右任,学画和古籍与书画鉴定于大风堂张善孖、张大千。曹大铁能诗善画,喜爱收藏,精于鉴定,藏有大量宋、元、明、清版本书籍,是公认的“中国末代藏书家”。1987年5月,曹大铁与臧克家、赵朴初、聂钳弩、荒芜、程千帆、李锐、程光锐、刘征、丁芒等人一起,被中国作家协会评为当代旧体诗词十大作家。曹大铁的书画摆脱羁绊,游戏三昧,通汇古今而不失自我性情。他的笔墨线条植根于书法,以内敛蕴藉为旨归:质在随心而形循法度。他的书画或悠游于石涛、四王、倪瓒、王蒙之间,在各家的皴染间,体悟畅神;或借居在大千的荷花世界里,宣发情愫,酣畅淋漓之外不及其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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