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氏大戎迁入古交地区及影响

2017-03-12 10:38武宇红
吕梁学院学报 2017年3期
关键词:村名家庄百姓

武宇红

(太原学院 中文系,山西 太原 030032)

狐氏大戎为白狄部族中分化出来的一支游牧部族,大约于公元前750年左右迁入吕梁古交地区,对当地的生产生活及政局安定起到了重要作用,一些历史遗迹、地名遗存可证实其重要影响,狐氏大戎对后人的影响也很突出。本文主要依靠一些地方史料《古交史略》、《武家庄村志》及狐氏大戎故里武家庄村一些对历史文化感兴趣的学者研究的内部资料进行系统分析、总结,探析狐氏大戎迁入古交的概况及影响。

一、狐氏大戎迁入古交地区概况

《左传·昭公十五年》载:“晋居深山,戎狄与之邻,而远于王室。王灵不及,拜戎不暇。”[1]从记载中可知,当时晋国如果解决不好与戎狄的关系,晋国的局势就不能够稳定。于是,晋献公为安定政局,就娶了狐突的两个女儿为王妃,大女儿为狐季姬,小女儿为小戎子,狐突就成为晋献公的岳父,官居要职。晋献公封土地给狐突,据一些史学家分析,当时吕梁地区的封地即为狐突的封地,此处的吕梁地区就是现在的古交地区。至今,古交地区仍有许多狐突生活过的遗迹:兵马窑工程、武家庄城墙遗址,武家庄城墙东门中洞上嵌刻有“狐家堡”三个字,东城门楼上还立有“狐后碑”,碑石现在已经不知其下落,但据说碑文上记载了重耳的母亲捐助狐家堡的事迹。武家庄曾经叫“狐家堡”、“狐堡”、“狐家庄”,武家庄村对面的两个山峁分别叫“大狐峁”和“小狐峁”。在古交市常安乡的郭家梁村有“狐突墓”,郭家梁原名“国家梁”,意即国家之栋梁[2]278。据说为称赞狐突而命名,意即其为国家之栋梁。在古交郭家梁狐爷山、古交常安乡睦联坡村、古交姬家庄北社村都有狐爷庙。此处的姬家庄村距离武家庄不远,村名也是因狐氏姬姓而得名。

狐氏大戎迁入古交的时间,《狐突世系考》一文中有所考证,“狐氏大戎是在什么时间从何地迁入吕梁地区的,文献中没有记载。但在晋献公时期,狐突已是晋国的大夫,最起码是在晋献公执政的公元前 676 年以前。…依据狐偃出生于公元前 715 年的记载推算,迁入的时间应为公元前 750 年左右…”[3]

二、狐氏戎选择武家庄为大本营的优势

狐氏大戎迁入古交地区后,选取武家庄作为其大本营,现在多有史料佐证“武家庄是狐突故里”,如郝天昌在《太原日报》发表的文章《狐突:古交史上最早的名人——兼论武家庄是最早的历史文化名村》一文中通过多处历史文化遗址及历史文物证明武家庄是狐突故里,是狐氏大戎生活的大本营。狐氏大戎选取此处为其大本营的原因如下:

(一)此处是这一带人类最佳居住地

武家庄西周至北魏称“狐堡”,据武家庄村里一些学者留下的关于该村的考证资料介绍:“武家庄古狐堡位于屯兰川下游北岸,狐堡西三百米处山神爷山向南凸出,狐堡主副靠山似乎是在神奇之力作用下提前停止向南的步伐,大自然神功在这里成为一个平坦、开阔的大阳湾。西北风因山阻挡进入城堡大大减弱,屯兰河受山神爷山阻挡对城堡的威胁极小,城堡东南方向,大、小城沟山梁自然形成马鞍状山口,冬季阳光穿过山口首先照到城堡,故城堡内冬暖夏凉,不受大河、大风、地质等灾害的威胁,且地势平坦、开阔,交通便利,是这一带人类最佳居住地。”*冯晓霈,男,1961年生,武家庄中学教师,致力于武家庄村史研究,以上内容系其口传。古有歌谣“穷大川、富屯兰,不穷不富的原平川”也可看出屯兰是这一带富有的地方,屯兰自古以来是交城县西北山区人口众多的川,也是今古交市人口众多的川。这一带可开垦利用的土地多,产粮多,泉水多,能够承担起养育人口的重任。

(二)此处是牧马的理想之地

屯兰川纵深百余里,是古交市和交城县最宽阔的川之一,上、下游水位落差小,河道弯曲但平缓,流域面积大,以武家庄为中心方圆百里几乎都是黄土丘陵,如今从峁到沟被开垦为一层层梯田,看起来光秃秃的。但唐代以前这一带森林茂盛,水草肥美,适合放养马匹。可惜到了宋金元时期及明朝前期,受到六百年战争的影响,此处生态环境也遭到破坏。虽后来遭到破坏,但在当时以武家庄为中心的这一带山区是今古交市和今交城县西北山区境域内最优良的天然牧场。”*同上。

从现在该地区村庄的一些地名也可以证实此处是牧马的理想之地,这一带有达奚、乞伏(七佛沟)、破六韩(福罗汉村)等鲜卑姓氏为名的村庄,还有反映放牧历史的马栏城、牛栏城、独栏等地名,据说北魏道武帝拓跋珪曾经派人在此牧马,北齐时又在此设置马官一职,专门负责驯养放牧马匹。元代时,交城西北部称此处为“屈产乡”,即产名马的地方。这些村庄的地名在《古交史略》中也零散提到,所记载史实与此并无差异。此处所指的乞伏(七佛沟)在武家庄东3公里处,破六韩(福罗汉村)在武家庄北15公里处,独栏在武家庄北12公里处,牛栏在武家庄东南大于25公里之大川河,马栏城遗址在今武家庄。

三、狐氏大戎迁入对古交地区的影响

(一)丰富了当地的历史文化遗存

狐氏大戎迁入古交后兴建古狐家堡,古狐家堡是大戎狐氏活动的大本营,在堡内人们同时进行政治活动和日常生活。城墙和东、南、西门都是防御设施,其中,重点防御设施是“藏马洞”,乡民俗称“崖窑”。

“崖窑”全称兵马崖窑,该工程规模较大,在《狐突世系考》一文中记述:“武家庄西北部约 3 华里的水饮沟中有一处‘兵马崖窑’遗址。崖窑开掘在一座土石山腰部,坐东朝西,前临悬崖,背靠大山,由许多大型窑洞组成。据考查,当时崖窑为上、中、下三层布局结构,每层27 眼,共计 81 眼,总长度约三百米…窑内还有石磨、碾子、火炕、台阶等生活设施。如此规模宏大的崖窑,至少可同时容纳 5000 人以上,而且崖窑还与村中的古地道相连,俨然为一处“兵防工事”。[3]此兵马窑将居住与兵防工事融为一体,有着春秋时期群戎混战的历史特点,也与狐氏大戎归为晋侯后相对稳定的生活规律相符合。狐突作为狐氏大戎的首领,晋国大夫,晋献公的岳父,其被封于此地的任务自然有捍卫晋国疆土的重担,同时也要在此养牧军马,因此建此集居住与兵防于一体的崖窑极有可能。这一点在《武家庄村志》中也有论证,其认为规模如此大的工程,至少要耗费十年左右的时间,建此工程也及其需要延续性,经考查研究发现,狐氏大戎在太原西北部生活的时间与此有着必然的联系,那么这项工程非狐氏家族莫属。晋国时期,兵马崖窑工程为抵御外族入侵,保护晋国疆土起到了重要作用,为当地老百姓的生产生活提供了安定的条件,现在该工程遗址又是狐氏戎族曾经在此活动的有力证明,是狐氏戎族在此活动的重要遗存,成为此地一处重要的历史文物遗存,丰富了当地的历史文化。

(二)丰富了当地的非物质历史文化遗存

狐氏戎迁入古交地区不但留下了历史遗址,还对当地的非物质文化产生了较大的影响,当地很多地名与狐氏戎相关,这些地名的存在与狐氏戎在古交地区的活动相结合,丰富了当地的非物质历史文化遗存。

1.马鞍山:《交城县志》中记载马鞍山的基本情况,“ 马鞍山亦名狐突山,狐偃山,俗称狐爷山、放马坪。位于北纬37°43′,东经111°59′,主峰海拔2202.7米,山顶平缓狭长,东峰至西峰相距5公里。…据旧志所记,春秋时葬晋大夫狐突于此,故名狐突山、狐爷山。又云为古之少阳山。”[4]49今古交境域设县级建置始于隋代,从隋代开始,古交境域基本分属于交县,直至1957年,古交境域归属未变。因此,本处《交城县志》所指的马鞍山即今古交境内的狐突山。

2.武家庄村名,武家庄村名在很久以前称为“狐家堡”,“狐家堡”这三个字曾经在武家庄城墙东城门楼中洞外侧顶部的一块扇形石上发现。《武家庄志》中这样记载:“东城门楼坐落在正街东端…中洞用5个单孔沙条石合并而成,有1.4米宽。中外洞各宽2.6米。中洞外侧顶部嵌有一块扇形石,上有“狐家堡”三个字。”[5]66武家庄村名经过时代的变迁也在不断发生变化,西周至北魏前称“狐家堡”,北魏“马栏城”与“狐家堡”并称,“马栏城”坐落在大城沟与小城沟之间的西塔上,为官方称谓。“狐家堡”为百姓称谓。唐代仍称“狐家堡”,明代改称“狐家庄”,明末将狐家堡改为武家堡,也称“庄里”。清初改称武家庄[4]4。从西周到现在上千年来,武家庄村名基本上都是沿用“狐家”名称。明末为何改名,在《狐突世系考》一文中也提到,武家庄一处墓碑上记载因为武氏日益兴盛,故改狐家庄为武家庄。该地后来虽然改名为武家庄,但从西周一直到明末,“狐家”名称始终未变,由此可见,狐氏家族对当地的影响之大。

3.武家庄地名,武家庄城堡对面有两山峁,这两山峁地名至今仍名为“大狐家峁”和“小狐家峁”,此地名可以从历史中找到依据,“《路史》记载:‘狐本重耳外祖父狐突,后有大狐氏。溱(狐毛之子)为大狐氏,射姑(狐偃之子)为小狐氏’。”[5]193这两山峁的地名与狐毛之子及狐偃之子的称呼相吻合,这种吻合绝对不是一种巧合。此外,在武家庄对面还有一处地名叫“狐爷沟”。从这些地名的遗存可以看得出狐氏戎迁入古交地区后对当地的影响比较大,经过了两千多年的历史之后,其地名依然保留。

4.姬家庄村名,《国语·晋语》载:“狐氏出自唐叔虞,姬姓。”[6]350在距离武家庄村约五里处有一个村叫姬家庄,从其地名便知,此处为姬姓所在之地,但是,经考查诸多相关史料发现,除了狐氏家族外,再也没有别的姬姓之人在此居住过,因此,此处也是狐氏家族曾经居住过的地方。同样从此村名看得出狐氏家族对该地区的影响。但可惜的是,现在的姬家庄没有一家姬姓,据村里人说,当时的姬姓家族很可能是迁走了。古交自古以来就是民族融合的大熔炉,迁入与迁走的情况时有发生,少数民族与汉族融合后改姓的情况也有可能。据《古交史略》记载:“据《中国姓氏起源》和其他一些史籍记载,古交境内的民族融合规模比较大的是曹魏至北魏、北齐时期,主要为鲜卑人和突厥人。到了唐贞观年间,移入了蒙古苏农部落少数民族;宋朝时,涌入了大批辽国人;元朝和清代,又分别与鞑靼族人和满族人杂居,融为一体。据不完全统计,太原地区由北方少数民族改为汉姓的有:李、刘、段、石、胡、元、周、王、陈、卫、贾、韩、杨、朱、何、潘、葛、薛、贺、罗、安、迟、于、邱、高、林、万、温、连、寇等姓氏。这些姓氏在古交的繁衍已无从考证是古交姓氏中的哪一支,但是可以肯定,古交姓氏中一定存在有民族融合中的其中姓氏。”[2]91当然,村里人所说的迁走一说也很有可能,《古交史略》这样记载:“在姓氏传播的过程中,古交籍迁往外地的也不少,其中尤以交城、内蒙、晋中地区最多。”[2]92此处所指的交城也是现在古交所在地。姬家庄自古以来未曾更名,如果改姓,很有可能村名也随之更改。当然,也可能存在狐氏姬姓对此地影响极深,即使改姓,也不轻易改掉自己的村名,但这种说法又不太行的通,一个家族最为看重的是姓氏,姓氏已改,村名就不那么重要了。由以上史料推断,姬家庄姬姓人氏很有可能是迁走了。不管怎样,虽然现在村里没有一家姬姓人氏,但足以看出狐氏姬姓一族对当地人的影响。

(三)促进了当地民众对狐突文化的传承

1.狐突“忠”文化的传承

狐突为晋国大夫,晋献公时期,发生骊姬之乱,狐突倾力帮助太子申生。他的女儿狐姬与晋献公所生的儿子重耳流亡在外,他派他的两个儿子狐毛、狐偃保护其安全。晋献公死后,夷吾在齐国和秦国的支持下即位,为晋惠公,晋惠公死后,他的儿子即位为晋怀公。晋怀公即位后,担心重耳会取代他的位置,于是命令跟随重耳在外逃生的人如期回来,如果如期不回来,就诛杀其全家。此时,狐突教育他的儿子要忠诚。《史记·晋世家》中对此事这样记载:“乃令国中诸从重耳亡者与期,期尽不到者尽灭其家。狐突之子毛及偃从重耳在秦,弗肯召。怀公怒,囚狐突。突曰:‘臣子事重耳有年数矣,今召之,是教子反君也,何以教之?’怀公卒杀狐突。”[7]822在晋国内乱的三十年,狐突忠心地保护太子申生及重耳的安全,狐突的这种“忠”,不是简单地对君主个人的忠心,而是对国家、老百姓长远利益的考虑。

狐突“忠”文化对后世的影响极为深远,被后人称之为忠义楷模第一人,各地乡民皆盖庙祭祀,狐家堡的人们没有盖此庙宇,据说此地有其父母,不便盖庙宇祭祀。但是,狐突的忠义精神却在此地被世代传承。据史料记载,最为有名的是武氏子孙武来雨。武来雨曾任四川省绵竹、平武、崇宁等县的知县,政绩清明,深受当地老百姓的拥戴,在他任四川庆符县知县期间,滇匪作乱,他为保乡民免受祸害,亲自率领士卒抗击匪众,最终由于寡不敌众,被乱军杀死。据说乱军因其政绩清明,不忍心杀死他,曾经劝其投降,但他不从。武来雨死后,“庆符百姓闻听来雨殉节,全城吊孝,哀声四起。富户捐地,贫民送丧,为之厚葬,并建忠节坊,修武公祠于是县。”[5]136咸丰皇帝听闻此事后,非常感动,赐予其半副銮架。此事在当地和家乡广为传颂。这种例子还有很多,足以见得忠义精神在当地的传承。此外,“忠”文化也成为古交旅游开发的一个新的领域,康玉庆《古交市“忠文化”旅游开发探析》一文就对此予以阐述分析,他提到,“近期,古交市委、市政府根据各乡镇(街办)经济特点和地域特色,拟建‘六大经济功能区’,其中利用常安、原相两乡之狐爷山、狐爷庙、狐爷墓等历史人文资源,开发打造“忠文化”旅游区。”[8]

2.狐神崇拜

当地百姓对狐突的崇拜由“忠”逐渐转化为神的崇拜,这与当地的气候有关,古交属于大陆性季风气候,经常干旱少雨,每逢旱灾时,当地百姓便到马鞍山下的“狐大夫祠”去祈雨,这是因为百姓认为此地特别灵验。李小溪《山西狐爷山狐突信仰研究》一文中写道,在北宋末期每次遇到干旱少雨时,百姓都到马峪乡马鞍山下的“狐大夫祠”去求雨,奇怪的是,百姓到庙里祈雨特别灵验。百姓认为是“狐爷”显灵,便大肆祭祀。后宋徽宗下旨加封狐突为“护国利应侯”以安定民心,并且提倡百姓修建庙宇加以祭祀。统治者的加封成为狐突神化的重要原因,而当地百姓为了满足生活愿望也赋予其特定的神职。尤其是光绪初年发生的“丁戊奇荒”,“当时的百姓无法生活,据传当时巡抚曾国荃带民间百姓亲自去狐爷山祈雨,没想到的确灵验,山西省连下了不少雨,民间百姓欣喜若狂,相信定是祈祷发生作用,狐突显灵。”[9]13当地百姓将自己的愿望与狐突联系到一起,可以见得狐突在百姓心中的重要位置,百姓对狐突的崇拜已经由“忠义精神”的崇拜发展成为神的崇拜。

3.狐突庙的兴建遗存及庙会

当地百姓为祭拜狐突,纷纷兴建狐突庙。现在遗存于古交的狐突庙分布在三处,分别是:古交郭家梁狐爷山、古交常安乡睦联坡村、古交姬家庄北社村。狐爷山的狐爷庙是规模最大,保存最为完整的一座庙宇,庙中香火旺盛,可看出常有人来此祭拜。在此狐神庙中,当地百姓供奉多神,表明当地百姓的多神信仰,但狐爷是主神,由此可以看出狐爷在当地百姓心中的重要性,狐突信仰是当地民间信仰的主流。相比之下,常安乡睦联坡村和姬家庄北社村的狐爷庙规模就比较小,且多年失修,对当地老百姓的影响也比较小。

“庙会的历史,其实就是民间信仰的历史。”[10]3古交的狐神庙庙会是在每年的七月初五,也叫骡马大会,当地百姓旧时在此大会上交易骡马,后来百姓在狐神庙庙会时进行物资交流,打开封闭的社会,与外界进行各种商品交易。在庙会期间,当地百姓还要集资唱戏,据说是献给狐神的。狐神庙庙会为何定在七月初五这一天,已无史料考证,但民间口耳相传流传下一些传说。在《可爱的古交》一书中有所记载,在狐突死后,晋文公把他葬在了狐爷山上。在举行葬礼时,文公精制的数万匹马,居然神奇般地附魂成活,个个金光闪闪,奔腾飞跃,驰骋在狐爷山山巅,引来周边数十万百姓惊喜观赏。第二年有一个老翁来到此处,用拐杖将该山拗口时,万匹骏马涌入,随后山门紧闭。百姓跪拜老翁,随后老翁化作白光消失,留下一块丝帕,上面写道:“若要再相会,七月初五来。”此后,便出现一种奇怪的现象,凡是勤劳善良、忠诚孝顺的百姓,在祭祀完毕后,他们的牲畜群里就会有一匹金马驹,人们认为这是狐爷显灵,所以每年七月初五百姓都牵着牲畜来狐爷山祭祀和赶会,从不间断,此习俗一直流传至今[11]87。

狐氏大戎迁入古交地区后,在当地进行生产、生活,同时修筑防御工事,对当地的经济发展及政治稳定起到了积极作用。而其历史文物遗迹及文化遗存对当地的影响更为深刻,当地地名的遗存及百姓对狐突的信仰进一步证明了狐氏大戎一族对当地的重要影响。狐突的“忠义”精神将源远流长,以狐突“忠”文化为主题将成为当地旅游开发的一个新的领地。

[1]李梦生.左传译注[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3.

[2]郝天昌.古交史略[M].太原:山西出版集团,三晋出版社,2010.

[3]一方水土.狐突世系考[N].太原日报,2011-12-08(16).

[4]交城县志编写委员会.交城县志[M].太原:山西古籍出版社,1994.

[5]古交市村史(志)编委会,武家庄村志编委会.武家庄村志[Z].内部印刷,2011.

[6]上海师范学院古籍整理组.国语·晋语四[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

[7]司马迁.史记[M].韩兆琦,译.北京:中华书局,2008.

[8]康玉庆.古交市“忠文化”旅游开发探析[N].太原日报,2014-02-14.

[9] 李小溪.山西狐爷山狐突信仰研究[D].临汾:山西师范大学,2012.

[10]高有鹏.庙会与中国文化[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8.

[11]傅中和.可爱的古交[M].太原:山西人民出版社,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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