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生节水行为调查与影响因素分析
——以南京市大学生为调查对象

张永春陈岩*,2徐娜冯雪峰杨加猛,2ZHANG YongchunCHEN Yan,2XU NaFENG XuefengYANG Jiameng,2（南京林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江苏南京200372南京林业大学环境与发展系统工程研究所江苏南京20037)（.College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Nanjing Forestry University，Nanjing Jiangsu 20037，China;2.System Engineering Institute for Environment and Development，Nanjing Forestry University，Nanjing Jiangsu 20037，China）

大学生节水行为调查与影响因素分析
——以南京市大学生为调查对象

张永春1陈岩*1,2徐娜1冯雪峰1杨加猛1,2
ZHANG Yongchun1CHEN Yan1,2XU Na1FENG Xuefeng1YANG Jiameng1,2
（1南京林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江苏南京2100372南京林业大学环境与发展系统工程研究所江苏南京210037)
（1.College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Nanjing Forestry University，Nanjing Jiangsu 210037，China;2.System Engineering Institute for Environment and Development，Nanjing Forestry University，Nanjing Jiangsu 210037，China）

基于计划行为理论，构建了大学生节水行为影响因素的理论模型，提出8个假设，对635名南京市大学生进行问卷调查，利用结构方程模型的全模型以及多群组模型进行假设验证。结果表明：节水认知态度、节水政策态度、节水主观规范和节水自我控制四个外因潜变量之间两两高度相关；节水认知态度、节水政策态度和节水自我控制显著影响节水行为意向；节水行为意向高度影响节水行为；性别、城乡差异会导致大学生节水行为影响因素的效应大小存在差异。依据研究结果从完善节水规章制度、节水教育、节水宣传以及更换节水型设备四个方面提出建议。

大学生；节水行为；问卷调查；结构方程模型

引言

水是人类赖以生存的物质基础，而中国是一个严重缺水的国家，尽管淡水资源总量达到28000亿m3，居世界第四位，但人均水资源占有量仅为世界平均水平的1/4[1]。据统计，2015年全国大学生人数已达4018.1万人，用水总量巨大，高校已成为各城市中名副其实的用水大户之一[2]。但很多高校用水管理制度尚不完善，学生节水意识普遍较低，容易造成浪费，考虑到大学生用水具有集中性和规律性[3]，高校有很大的节水空间，因此，选择大学生为研究对象对于水资源的节约具有重要意义。

目前以水资源为主题研究的成果大致可分为两类：一类是从水资源管理的角度展开讨论。杨艳[4]、何春木[5]、郭笑盈[6]等人对高校中水回用的工艺流程、技术和经济等方面研究中水回用系统的可行性，并且利用AHP方法对中水进行分类，阐述了如何对中水加以利用。曹晓瑞[7]、白玉华[8]对当下的水务管理现状进行研究，找出其中存在的问题，并提出相应可行的建议。侯保灯[9]引入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从生活、生产、生态三方面分别探讨不同层次的真实需水情况，对水资源的供给管理提出建议。除此之外，游春丽[10]对城市雨水利用的可行性进行研究,深度剖析了对雨水的管理与运用。另一类是从用水人群的心理因素和外界因素与节水行为的关系进行的讨论。在心理因素与节水行为关系的研究上，徐小燕[11]、钟一舰[12]先后采用问卷调查的方式对水资源态度与节水行为之间的关系进行研究，认为水资源态度直接影响节水行为，并且能较好的预测甚至导致节水行为的发生。原宁[13]等利用EFA、CFA及层级回归的方法研究德阳市民众的节水行为，结果表明，态度可以直接影响节水行为，主观规范和自我控制在节水态度和节水行为之间起中介作用。此外，郝泽嘉[14]、穆泉[15]分别对北京市居民节水行为的影响因素进行研究，研究结果均显示节水行为意向对节水行为影响非常显著。在外界因素与用水人群节水行为关系的讨论上，杨小荣[16]等对银川市308位城市居民的调查结果显示受教育程度影响居民节水行为，龚大鑫[17]等对河西绿洲罐区农民节水行为影响因素的研究也有相似的结果。黄徐丰[18]在对广东省高校学生节水意识的调查中，发现女生的节水意识要高于男生，家乡所在地经济越落后，学生节水意识越强。而另有学者则有不同的看法，认为性别、家乡居住地对节水行为没有影响，在统计学上差异不显著[12]。

各学者针对水资源现状、中水回用系统的可行性以及管理措施的研究居多，以节水行为影响因素为主题的研究相对较少，在现有的文献当中节水态度、节水行为意向对节水行为影响显著已得到各个学者的认可，但是在态度的定义上比较笼统，对主观规范和自我控制的研究相对较少，也没有系统的解释态度、主观规范、自我控制、行为意向和行为之间的关系；在对性别、家乡居住地的探讨上，各学者的意见尚未达成一致；在研究对象的选择上，大多以城市居民为研究对象，对大学生这一群体的研究相对较少。

综上所述，本研究以南京高校学生为研究对象，在计划行为理论的基础上，将态度划分为节水认知态度和节水政策态度，分别研究大学生对节水作用的认识以及对节水政策的支持程度。节水主观规范和节水自我控制也将纳入本研究的范围之列。此外，鉴于目前对性别，家乡居住地对节水行为的影响也有争议，本文将利用结构方程模型对这些因素进行深入研究，希望能得出更加合理的解释，以此方式探知大学生节水行为的影响因素，提高大学生节水意识以达到“部分带动整体”的节水风貌。

1 模型构建与研究假设

1.1 模型构建

计划行为理论是由Ajzen于1991年提出的[19-20]，该理论认为行为意向是影响行为最直接的因素，而行为意向又由态度、主观规范和自我控制三者共同决定。本文的研究依据计划行为理论构建了大学生节水行为影响因素的理论模型，根据该模型，节水认知态度、节水政策态度、节水主观规范以及节水自我控制是影响节水行为最主要的因素，而节水行为意向则主导节水行为的发生。其中，节水认知态度指大学生在采取节约用水这一特定行为时对我国水资源状况所持有的评价；节水政策态度指大学生对节水政策的支持程度；节水主观规范指大学生在采取节水行为时受到外界的压力；节水自我控制表示大学生过去的节水经验和预期的用水阻碍；节水行为意向则表明一个人愿意花费时间和精力去执行节水行为的意愿程度。此外，男女大学生无论在生理上还是在心理上，都存在一定的差异，农村学生和城镇学生由于成长环境的不同，而节水意识的形成可能在上大学之前，因此，引入性别和家乡居住地调节变量，进而研究节水行为影响因素的效应大小是否存在性别差异和城乡差异。理论模型如图1所示。

图1 大学生节水行为影响因素理论模型图

1.2 研究假设

根据理论模型（图1），即节水认知态度、节水政策态度、节水主观规范和节水自我控制共同作用于节水行为意向，节水行为意向作用于节水行为，而性别、家乡居住地在节水行为意向和节水行为之间起调节作用，本文做出如下假设。

H1：节水认知态度正向显著影响节水行为意向，节水认知态度越强烈，则表明受访者对我国水资源状况的认识越清楚，节水的意向越强烈。

H2：节水政策态度正向显著影响节水行为意向，节水政策态度越强烈，反映出受访者对节水政策的实施越支持，说明节水意向越强。

H3：节水主观规范正向显著影响节水行为意向，这说明受访者所处的环境对节约用水的道德约束力越强，大学生感知到不节约用水的外界压力越大，就越能反向推动大学生节约用水。

H4：节水自我控制正向显著影响节水行为意向，说明大学生认为自己对水资源的掌握越少，所预期的阻碍就越大，使得大学生节约用水的意向越强烈。

H5：节水行为意向正向显著影响节水行为，节水行为意向越强烈，预示节水行为越容易发生。

H6：大学生节水认知态度、节水政策态度、节水主观规范和节水自我控制之间两两相互作用。

H7：大学生节水行为影响因素效应大小存在性别差异。

H8：大学生节水行为影响因素效应大小存在城乡差异。

2 调查问卷设计

2.1 问卷及量表设计

本研究主要采用问卷调查的方式对大学生节水行为影响因素进行测量。通过对相关文献的阅读以及根据问卷设计的方法和原则设计问卷，大学生节水行为调查问卷共分为三个部分：第一部分是受访者基本信息，包括性别、年龄、家乡所在地及学校所在地等；第二部分是节水知识，采用定性选择的方式，答对记为1，答错或者选择不知道的记为0；第三部分运用李克特五星级量表进行设计，肯定程度依次为“非常不同意、不太同意、一般、同意、非常同意”，分别用“1、2、3、4、5”对观测变量进行测量，其目的是对节水认知态度、节水政策态度、节水主观规范、节水自我控制、节水行为意向以及节水行为打分，进一步探知节水行为影响因素各因子之间的影响路径。

2.2 问卷前测与修正

（1）问卷前测

为了确保调查问卷的正确性和可理解性，以及数据的可靠性和有效性，因此在正式发放问卷之前做了问卷前测分析。即选择了60名大学生作为预调查对象，对问卷的正确性和可理解性进行测量，并且利用SPSS软件对预调查数据进行信效度检验，结果显示信度系数α值为0.924，大于0.900，表示信度非常好，KMO值为0.597，大于0.500的水平，可以做因子分析。

（2）问卷修正

根据问卷前测的结果，删除被试回答率较低和过于偏态分布的题项，即删除节水主观规范与节水行为的第一个问项，并且修改了有歧义或不全的选项，发现修正后的信度由原来的0.924提高到0.930，KMO值由原来的0.597提高到0.642，无论信度还是效度都有所提高，表示该问卷可以作为最终的调研问卷。

3 实证分析

本研究利用SPSS软件和Amos软件进行数据分析。采用目前最常用的克朗巴哈系数（α系数）检验问卷的信度，采用KMO检验统计量检验问卷的效度，选取结构方程模型全模型的方法检验假设H1、H2、H3、H4、H5和H6，选取结构方程模型多群组模型分析的方法检验假设H7和H8。

3.1 信度和效度分析

（1）问卷信度分析

根据克朗巴哈系数的检验标准可知，α系数在0.700～0.900之间表示很可信，大于0.900表示非常可信，结果如表1所示，整体问卷的信度为0.882，大于0.800，说明问卷的信度良好。

表1 问卷量表总体信度检验

（2）问卷效度检验

本研究问卷在设计的过程中，紧密围绕着研究目的进行各题项的设计，并且请了相关的专家进行审核，内容效度较好；Bartlett球形检验统计量的p值为0.000，小于显著性水平0.050，认为相关系数矩阵与单位矩阵有明显差异，并且KMO值为0.940，认为问卷结构效度较好。检验结果见表2。

表2 问卷量表总体效度检验

3.2 模型适配度检验与模型假设检验

根据理论模型图以及结构方程模型构建的相关法则，以节水认知态度、节水政策态度、节水主观规范、节水自我控制为外因潜变量，以节水行为意向、节水行为作为内因潜变量构建结构方程模型，其模型如图2所示。

图2 大学生节水行为影响因素结构方程模型

由表3可以看出，GFI、CFI、NFI和IFI的值分别为0.902、0.929、0.904和0.929，均大于0.900的标准，PGFI和PNFI分别为0.706和0.775，均大于0.500的标准，χ2/df为3.586，由于本研究样本数为635，大于500，认为卡方自由度比小于5在可接受范围内，由此可见各模型拟合指标均达到标准水平，说明调查数据与理论模型相契合。由表4可知，节水认知态度、节水政策态度、节水自我控制对节水行为意向的影响系数分别为0.164、0.195、0.652，对应的p值为0.001、0.007和（小于0.001），均小于0.050的显著水平，即认为假设H1、H2和H4成立；节水行为意向对节水行为的影响系数为0.901，对应的p值小于0.001，假设H5成立；节水认知态度与节水政策态度，节水认知态度与节水主观规范，节水认知态度与节水自我控制，节水政策态度与节水主观规范，节水政策态度与节水自我控制，节水主观规范与节水自我控制之间的相关系数分别为0.726、0.518、0.482、0.700、0.604、0.723，对应的p值均小于0.001，证明假设H6成立；但是节水主观规范对节水行为意向的影响系数为0.035，对应的p值为0.552，大于0.050，说明假设H3被拒绝，原因可能是当代大学生个性较强，不在乎别人对自己的看法，也或者是因为误差所致。

表3 模型拟合检验表

表4 假设检验结果

3.3 模型修正

为了提高模型的可识别性，使模型结构更加简洁，运用模型限制的方式对初始模型进行修正，即删除节水主观规范对节水行为意向这一影响路径，修正后的结构方程模型如图3所示。对该模型进行运算，得到的模型拟合指数χ2/df为3.562，小于5，GFI、CFI、NFI和IFI的值分别为0.902、0.927、0.905和0.929，均大于0.900的标准，PGFI和PNFI分别为0.700和0.776，均大于0.500的水平。根据修正后的模型拟合指标与初始模型的对比结果，发现各项拟合指数与初始模型差异不大，但是显著性p值得到改善，模型也更加简洁，因此对模型的修正是值得的，可用该模型检验研究假设。

图3 大学生节水行为影响因素修正模型

模型假设检验结果如表5所示，节水认知态度、节水政策态度、节水自我控制对节水行为意向的影响系数分别为0.170、0.203、0.671，节水行为意向对节水行为的影响系数为0.904，对应的p值均小于0.001，说明修正后的模型与实际更契合。

表5 修正模型假设检验结果

3.4 多群组结构方程模型分析

为了探知性别和家乡居住地这两个变量的组间差异，由于多群组模型不仅可以处理变量取值的差异比较，还可以处理变量间相关系数和影响系数的差异比较，因此，本研究利用结构方程模型多群组模型[21]分析的方式对假设H7、H8进行验证，利用Amos软件对数据进行分析，针对性别，家乡居住地这两个变量，男女群体PNFI值分别0.761、0.745，均大于0.500的标准；CFI分别为0.927、0.919，均大于0.900的标准；城乡群体PNFI值分别为0.754、0.775，均大于0.500；CFI分别为0.924、0.929，均大于0.900；各拟合指标均达到理想效果，说明拟合度良好，可以进行多群组假设验证。结果如表6所示。

表6 多群组结构方程模型统计结果

基于大学生性别变量多群组结构方程模型可知，节水认知态度、节水自我控制都显著影响男女大学生的节水行为意向，节水行为意向高度影响节水行为，在节水政策态度影响节水行为意向这一路径中，对女生群体的影响非常显著，而男生群体则表现出不显著，其原因可能是女生的节水政策态度比男生要敏感，其节水行为更容易受政策的影响。

基于大学生家乡居住地变量多群组结构方程模型可知，节水认知态度、节水自我控制均影响大学生的节水行为意向，节水行为受节水行为意向的影响表现为非常显著，城镇学生的节水行为受节水政策态度的影响非常显著，但农村学生则表现为不显著，原因可能是城镇里的用水规章制度明显要比农村的多，就会导致节水政策态度显著影响城镇学生的节水行为，对农村学生的影响不显著。

4 结论与建议

4.1 结论

本文以计划行为理论为依据，并且参考了相关的文献和书籍，在此基础上构建了大学生节水行为影响因素的理论模型，运用结构方程模型全模型和多群组模型的方法进行假设验证，得出以下结论：

（1）节水认知态度、节水政策态度、节水自我控制对大学生的节水行为意向影响非常显著，态度越强烈，自我控制越强，节水意愿就越强。

（2）节水行为意向正向影响节水行为，且路径系数为0.902，表明节水行为意向对节水行为的影响非常显著，在很大程度上能促使节水行为的发生。

（3）基于性别调节变量的验证结果可知，节水政策态度对女生群体的节水行为意向影响非常显著，对男生的影响则不显著，在其他路径上差异不大。

（4）基于家乡居住地调节变量的验证结果可知，节水政策态度对城镇学生的节水行为意向有显著影响，对农村学生的影响则不显著，农村学生节水意识要比城镇学生的高。

4.2 建议

针对本文的研究结果，提出以下建议：

（1）完善高校用水规章制度，促使大学生节约用水。通过结构方程模型验证出节水政策态度对节水行为意向有正向影响，所以用水规章制度对学生的节水行为有重要影响。因此，完善高校水资源管理制度极其重要。在热水的管理方面，无论是洗浴还是饮用的开水，均采用刷卡计费的方式，对节约用水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在冷水的管理方面，根据物价局规定，学生的住宿费中每个月包含4吨的用水，由于学生的平均用水量没有超过限额，所以没有对冷水进行单独计费，正因为如此，就会让学生误以为是学校无偿提供冷水，将水资源视为一般的公共物品，就会导致学生随心所欲的使用水资源，造成浪费的可能性更大，因此，可以将这种供给管理的方式改为需求管理，即在每个宿舍中安装水表，定期测量每个宿舍的用水量，将水费从宿舍费中分离出来单独缴纳，以此方式让学生知道冷水也是有偿使用的，可在一定程度上控制用水量。

设立奖惩制度，激励大学生节约用水。例如，学校每年都会进行优秀学生宿舍评比，可以把节水纳入评比环节，年度用水量较少的宿舍可获得奖励。现今各高校院系众多，宿舍楼更是不胜枚举，而水资源管理部门的人数太少，要对节水工作面面俱到是非常困难的，在不增加学校经济负担的情况下，可以采取师生合作的方式加强水资源管理，每个学校都有学生会、学生宿舍管理科工作助理团类似的学生组织，可加以利用学生的力量，不仅解决了水资源管理科人员少的难题，更重要的是让学生参加到节约用水的工作中来，就能让学生更加了解节水的必要性。

（2）加强高校节水教育，提高大学生节水意识。本次研究发现，节水自我控制对节水行为意向影响显著，而且农村学生的节水行为意向要比城镇学生的高，基于此结论，节水教育工作应该从小学、初中抓起，让学生从小养成节水的习惯，例如在日常洗脸、洗澡、洗衣服等的过程中如何用水才能有效节约水。当然，在大学阶段也不可忽视节水教育，可在思政课中加入我国水情这一环节，如果只讲水资源短缺的话则过于单一，可以把洪灾旱情以及水环境质量的情况加入到节水教育这一环节。

（3）加强高校节水宣传，让节水意识深入人心。依据研究结果，节水认知态度显著影响节水行为意向，因此，加强节水宣传能加深学生对节约用水的认知程度。在学校当中,可在学生经常出入的地方粘贴节水海报，海报内容可以漫画为主，文字为辅，便可使宣传更直观简洁；手机是每个学生都会随身携带的物品之一，因此，学校可在微信平台上发布关于节水的新闻，这也是一个很好的宣传方式之一；除此之外，还可以举办节水活动，让更多的学生在活动中亲身体验节水的意义。

（4）更换节水型设备，降低节约用水难度。提高学生的节水意识固然重要，但也不可忽视节水设备和节水器具的重要性，例如南京林业大学2014年建好使用的供水管网侧漏系统每个月可节水3.27万吨，平均每月节省10.14万元，实际效果非常明显。目前大多数公共区域都已安装触碰式水龙头和感应式水龙头，但要注重保养和维修，分档冲水箱也是首选的节水器具之一。除此之外，可建立水循环系统，重复利用水资源，例如，可以将上一层宿舍楼的洗漱用水用于冲洗下一层的厕所；在楼顶上建立雨水回用装置，收集雨水用于卫生间的冲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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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rvey on water-saving behavior of College students and analysis of influencing factors—Survey of college students in Nanjing

This article is based on the theory of planned behavior,build a theoretical model of the factors influencing college students’water-saving behavior,8 hypotheses proposed and conducted a questionnaire survey of 635 students in Nanjing,using structural equation modeling assumption verification of the model as well as a group model.Results show that the attitude to watersaving awareness,attitude to water-saving policies, subjective norms and water-saving control four external latent variables are highly correlated;watersaving awareness,water policy and water-saving control significantly affected intention;water-saving intention high impact water-saving behavior; the differences between gender and urban rural cause differences in behavior affecting factors of water-saving effect of college students.According to the results this paper improves four recommendations about water regulation,water education, water conservation propaganda and replacement of water-saving equipment.

college student;water-saving behavior;questionnaire investigation;structural equation model

第一作者：张永春（1995-），男，云南楚雄人，本科生，主要从事管理科学与工程、信息管理与信息系统方向研究。

陈岩（1977-），女，吉林农安县人，副教授，博士，硕士生导师，主要从事管理科学与工程、生态经济、生态与环境管理研究。

第三作者：徐娜（1993-），女，江苏省徐州市，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管理科学与工程、水资源管理研究。

第四作者：冯雪峰（1996-），男，黑龙江牡丹江人，本科生，主要从事管理科学与工程、信息管理与信息系统方向研究。

第五作者：杨加猛（1974-），男，江苏连云港人，副教授，博士，硕士生导师，主要研究方向为气候变化与低碳发展、环境系统工程等。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基于奈特不确定性理论的流域水资源脆弱性分析与适应性治理研究”（71403122）；教育部人文社科基金青年项目“基于影响因素风险预测的流域水资源脆弱性分析与适应性治理研究”（14YJC630018）；江苏省自然基金青年项目“流域水资源关键脆弱性分析与适应性治理研究”（BK20140980）；江苏省大学生创新训练计划项目省级重点课题“高校水资源利用情况调查评价与节水途经研究”（201510298041Z）；江苏高校品牌专业建设工程资助项目（PPZY2015A06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