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限挑战

2018-03-26 01:29
课堂内外(高中版) 2017年8期
关键词:爬楼极限运动潜水

人的极限是多大?在Google中输入“人的极限”,约有622000項查询结果。心跳极限:1分钟220次;心跳停止极限:大约4小时;最高体温极限:大约46.5℃;肾脏残存极限:大约30%……而这一切都受制于你体内的多巴胺,这个能控制大脑情欲、感觉的开关。

现代人的生活节奏越来越快,工作压力越来越大,活动空间却越来越小……现实的环境使得人们应接不暇,持续的、不断增多的刺激,使人的感觉域限也不断提高。从七十年代的交谊舞、八十年代的迪斯科、九十年代的保龄球、桑拿浴,到现在的网络游戏、KTV等,都已经不能满足人们日益增长的感觉需求水平了。

进化的基因让我我们做那生存几率的事情,但也有人开始反其道而行,于是,极限运动开始悄然兴起。按耐不住寻求刺激、发泄压力的人着手开辟出了一片自己的领域,在那里,地心引力可能不复存在,牛顿定理也显得苍白无力。—切障碍都无法阻止跑酷者的脚步,任何深海都吞噬不了潜水者的勇气,他们能化身蜘蛛侠在高楼上攀爬,也能变身成超人在天空来去自如。

经过某些极限体验后,大脑会通过神经信号释放多巴胺,令人愉悦甚至上瘾。沉迷于极限运动的人,大多享受命悬一线的快感。这种快感类似吗啡或止痛药,而且风险越大,快感就越强烈,生理上的快感让爱好极限运动的人们难以抗拒,以至于将伤残甚至死亡的风险都统统抛诸脑后了。

于音

又名于斯人,被誉为“北美跳伞一姐”,同时也是中国首位女翼装飞行运动员。拥有美国USPA跳伞协会D级跳伞执照,是美国史上第一位记录在册的华裔女AFF高级教练。曾打破美国无氧2万6千英尺高空跳伞纪录。全球首家华人跳伞学校创始人。拥有10年跳伞、5年教学,指导过1000+跳伞学生的经验。

大多数人都只希望你飞得高

小时候,每当我看到鸟儿在天空中飞翔盘旋,那种“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的豪迈和自由是让我神往的。但从小,我也被别人告知那是不可能的,人怎么能像鸟一样在天上飞呢?

直到有一次吃完饭在家门口遛弯,看到天上有一个黄色的、像香蕉一样两头尖尖的东西在那飘,当时第一反应以为是个塑料袋,再仔细一看原来是个降落伞。这个发现可把我兴奋坏了,当时就暗下决心,长大后一定要跳一次。到了高中,我把这个愿望郑重地写在了“等我上大学了就要去做的事”的列表里。

多年后,我在这张愿望清单上逐个打了勾,打到跳伞这一栏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我证实了别人的狭隘:人是可以像鸟一样在天上飞的。跳伞,就是这样一个神奇的存在,它会告诉你:梦想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或者不切实际,你是有能力把不可能变成可能的。

第一次跳伞,兴奋大于一切。一打开舱门,大风就“呼呼”地灌了进来。离开飞机的一瞬间,身体开始呈自由落体式往下掉,当时就有种把命交出去了的感觉,直到伞打开的那一刻,世界才慢慢平静下来,在那个角度看世界,让我一度以为自己到了天堂。

落日线上,红灿灿的太阳和地平线相接,蔚蓝中带有微红的世界和地面上的绿树相互交映,湖水波荡.跳伞基地里的beer light已经亮了,pizza和鸡翅也已经烤好,冰镇的啤酒已经上桌了,等待你的是小伙伴的欢笑和轻松的punk音乐。

之前的兴奋和此刻感受到的美显得反差巨大,突然想让自己真切地融入到这一片天空里,也突然领悟到:人和自然是一体的,当你从一个脱离人群的角度感受和融入自然时,当你在比天空更高的地方看尘世和众生时,你会觉得除了这个世界什么都变得无所谓了。

跳完以后,我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大喊大叫,也不是忙着发朋友圈晒图,而是回头问我的教练: “怎么才能像你一样可以一个人跳伞。”

其实从专业角度和经验来讲,第一次跳伞的不算勇士,第二次第三次还敢来的才是,我是想当那样的勇士的。这应该就算是我职业跳伞生涯的开始了。

妈妈第一次来美国看我的时候,我对跳伞已经非常熟练了。我急不可待地告诉她我学会了跳伞,而且还当上了翼装教练,一会向她展示我的最新翼装服,一会给她看我刚刚打破纪录的视频。

那时,我还太小,不明白母亲的担忧和矛盾。她既不希望我因为从事极限运动而受伤,又不愿看到我不能实现幼时的梦想而失落。当时我还兴高采烈地拿着我新买的跳伞头盔向母亲展示,然后说: “妈妈你给我在头盔上写个什么吧。”我本以为妈妈会写“一飞冲天”“祖国骄傲”这样的词语,结果妈妈却一笔一捺郑重地写下“一路平安”。

这些年,我经历过在黑夜中急速降落跳伞,在云朵间翼装疯狂穿行,在塞斯纳小飞机上倒挂、从另一个角度看过世界,还在5000米高空拯救过忘记开伞的初学者……也算得上是身经百战。但每每不经意回忆起妈妈在头盔上写下“一路平安”的时候,情景反倒越来越清晰。

那种郑重地写字的样子和凝重的一笔一划,还有母亲眉宇间似有似无的疙瘩,像是放慢了十倍的慢动作,一遍遍地在我心里循环上演。

Q&A;

Q=《OC18》

A=于音

Q:跳伞危险吗?

A:没觉得。比开车安全10倍的极限运动,安全的让人觉得不算极限,太稳妥。

Q:会不会觉得我们这些不敢玩极限运动的人就是胆子小呀?

A:我不会觉得他们是因为胆小才不敢玩极限运动的,在我看来,他们可能只是没有开启一种新的视角去观察和感知这个世界。

Q:接下来有什么计划?

A:向珠穆朗玛峰发起挑战。

张云鹏

当我们学到一元二次方程的时候,我们不会再觉得加减乘除法很困难了。

跑酷也是一样的,当你练习到一定程度,就自然而然地想突破。

吉尼斯跑酷世界纪录保持者,中国猩猩跳定点纪录保持者,高空定杆纪录保持者。曾获得2009年“红牛极限跑酷全国大赛”团体竞速第三名、2013年“欢乐谷跑酷大赛”竞速、技巧双项季军;2014年“红牛全国跑酷大赛”冠军;2017年“中外跑酷大赛”双项冠军。如果我有轻功,飞檐走壁

在很多人眼里,跑酷常被归类为一种极限运动,但也有人说它是在耍帥扮酷,或者是内心非常叛逆的孩子才会玩的一种运动。其实,这项运动并不是只有跑和耍酷。酷这件事,不是从字面上表现出来的。

从小就对《天龙八部》里段誉的凌波微步有着迷之崇拜,经常幻想着自己能像周杰伦歌里唱的那样, “如果我有轻功,飞檐走壁”。可小时候的我不太懂事,更不喜欢学习,整天沉迷于网络游戏之中。直到有次上网的时候偶然看到了一个跑酷的视频,我大为吃惊:这不就是轻功吗?真是相见恨晚!

我摩肩擦掌地忍不住跟着视频里试了试,发现还挺上手,于是就开始用我家的床垫去练习,后来那个床垫被我玩坏了。

下定决心学跑酷的时候,跑酷在中国才刚刚萌芽。当时没有人能理解这项运动,大人都觉得挺烦挺讨厌的,不规规矩矩地走路,上蹿下跳多危险,不老实在家待着,万一损害了公物谁负责。尽管当时我父母也不太支持,但“练了跑酷以后再也不沉迷网游”的变化还是打动了他们。

刚开始练“轻功”的时候,国内跑酷环境并不好,没有训练设施,柔软的草地、沿海城市的沙滩,都能成为跑酷爱好者的聚集地。我曾在草地上练了一年的空翻,才开始有一些提升和成绩,为了能和全国的跑酷高手切磋,我还要频繁地参加比赛。

2015年,我在《吉尼斯中国之夜》中挑战了一项世界纪录。这个项目的规则是:跨越十一根横杆,从最低的一根跳到最高的一根,每两根横杆之间的距离都是23米,每个横杆依次上升40厘米,最高的那根是4 4米。别看我练跑醋,但其实挺恐高的,望向那组横杆,心里有些胆怯。

挑战结束,我以6 14秒的成绩刷新了纪录。前三届的纪录保持者名叫蒂姆,他的成绩是6 30秒。蒂姆是我心中的偶像,被视为世界跑酷圈里的“菲尔普斯”。而现在,国外的跑酷人都知道,我破掉了他的纪录。那种超越自己偶像的感觉,实在太神奇。

一夜之间,我在微博上被称作“中国的骄傲”,也第一次被那么多姑娘表白。

有一条微博,尽管沉匿在众多信息中,但还是被我发现了, “儿子张云鹏传来特大喜讯,对决两名世界跑醋大师级选手,一举创造一项新的跑酷世界纪录。当老爸的真为他高兴”。我爸竟然不声不响地开了微博支持我,在一个“有个姬此牛的儿子”的评论下,他回复了一句:哈哈,我也没想到啊!

练习跑醋至今,经常把脚踝崴得像鸡蛋那么大。受过无数次的伤,每一次都咬牙坚持了下来。前三年,我做梦、发呆都与跑醋有关,特别疯狂。现在,尽管我对跑酷还是很痴迷,但会更顾及家里人的看法,不让爸妈担心。

经常有人问我,跑酷是不是只是少数人的运动,对身体素质或者弹跳力要求很高?其实不是这样的。它是一个全民都可以参加的运动。就跟我们上学一样,小学学的是加减乘除法,到初中学的是一元二次方程,当我们学到一元二次方程的时候,我们不会再觉得加减乘除法很困难了。跑醋也是一样的,当你练习到一定程度,就自然而然地想要突破,因为你的身体能力已经达到了那样的水准,你可以去做一些挑战自己的事儿。

人生最大的乐趣,不是终极目标实现的那一刻,而是为了理想不断努力前进的过程。持续挑战自己,是对我来说很好的生活方式。

Q&A;

Q=《OC18》

A=张云鹏

Q:跑酷的时候,如何科学地捧倒才不会很疼?

A:这取决于你摔倒的姿势。摔到肉少的地方就会比较疼。

Q:靠跑酷能养活自己吗?

A:当然能,经济来源于一些跑酷的培训、跑酷的商业演出、广告拍摄还有一些电视的综艺节目等。

Q:接下来有什么计划?

A:我们已经顺利通过了中央一台《出彩中国人》的预赛和半决赛,现在正在全力准备总决赛,录制完接着就会筹备—个暑期的跑酷集训班。

Carrie Guan

出生于上海,心怀着世界,爱冒险爱未知,热爱户外运动及阳光大海,一次背包旅行中遇见了潜水,从此一发不可收拾,成为了一名潜水教练。自称“海边的嬉皮士”,在人群中识别度很高:层层叠叠的手环,古铜色的皮肤,及腰的长发,清晰明显的比基尼晒印,这就是Carrie了。

很多人形容潜水是“蓝色鸦片”

吕克·贝松的著名电影《碧海蓝天》中,主角Jacques说过这样一句话:“慢慢滑向大海深处,就好像这种滑行永远没有阻碍没有尽头,每次你都要很困难地给自己找一个上来的理由。”

几年前,我去过一次泰国,同行的美籍男友试图教会我游泳,在一个漂满大象粪便的海域里。

回想起来,我初尝潜水的窘态,一定让旁边洗澡的大象在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

第一天的教学,男友惨败。第二天,他又要带我去潜水。那个无人知晓的小岛海水透明如钻,但当我把头闷进水里的时候,恐慌感便从四面八方赶来将我包围。天知道我当时有多害怕,赶忙眺上了岸。

后来,男友跟我炫耀了很久潜水有多么“awesome”,多么酷。他满脸戏谑地说:“你怎么可以不会游泳呢?真是不会玩啊!”

真是可惜,我是一个摩羯座啊。好胜心让我跑到另一个没入知道的小岛上报名了潜水课程。

不知道把自己定位成“旱鸭子”精不精准,但我确实从小到大都不会游泳。当我走进潜水店问教练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回答我: “马来西亚那么多潜水员,有四分之一不会游泳。”我当时被他这番论调唬住了(现在想想也太天真),就这样壮着胆子走进了一片陌生的海里,然后一发不可收拾。直到今天,我成为了潜水教练,男友再也没有任何炫耀的资本了,任何。

说这个故事是想告诉你:千万不要惹摩羯座(笑)。

男友最后成了前男友,潜水却在生命中留了下来。一有假期,我就收拾行囊奔向海边。有阵子,我平均每个月都要去潜水一次,地点集中在东南亚地区,搭周五下午的飞机去,周一早上6点再飞回上海,7点上班。行程紧凑又充实。每到周末,我就可以卸下为这个城市伪装的容颜,戴上面镜,咬住呼吸器,一跃跨步,潜入深海,化身“美人鱼”,感觉那里才是属于我的世界。

成为潜水员之后,生活方式也会随之发生改变。比如,我不再愿意去水族馆,因为我知道,那里禁锢着许多无法得到自由的海洋生灵,它们并不快乐;比如,我到哪里都会打听最近的海在哪里,有没有适合潜水的地方,心甘情愿背着30公斤的潜水装备到处游走;又比如,我关心起海洋保护,身体力行地告诉身边的非潜水员朋友,去海里浮潜的时候,请不要触摸任何海洋生物,不要吃渔民捕上来的保护鱼类:蝠鲼、鲨鱼,甚至鲸鱼、海豚等等。

我无法向你描述海底的世界有多么不同,但你可以闭着眼睛感受一下,感受鱼群在你身边穿梭而过,鲸鲨在你面前优雅地摆动尾巴,蝠鲼张开双翼在海底飞翔……你和它们之间,没有玻璃的阻隔,你成了它们的同类,享受着大海给你的恩惠,在她的怀抱里游来游去。

潜水,需要好奇心。通过它,我们就多了一种方式去感受这个星球带给我们的惊喜、美妙、震撼,甚至是悲伤。当然,所有的一切无非就是让我们能深刻地感受我们自己。 “Live LoveDive”。于我,希望能趁早把生活折腾成自己喜欢的样子。

这样的人生,只要一沾上,就再也无法从中抽离出来了。Q&A;

Q=《OCI8》

A=Cbme

Q:一个“旱鸭子”学会潜水最短需要多长时间?

A:哈哈,无法估计时间,需要下水之后评估个人情况。如果你对水没有那么恐惧,会给你时间先练练漂浮和基本游泳技巧,可能是几小时也可以是好几天,评估ok后再继续下面的教学,毕竟安全是第一位的。

Q:潜水过程中氧气瓶突然发生故障怎么办?

A:首先告诉自己不要慌、要冷静,然后马上去找你的潜伴,你可以共享他的备用气源,使自己恢复正常呼吸,接下来再排除故障。如果无法排除,和潜伴一起共同升水,结束这次潜水。

Q:接下来有什么计划?

A:哈哈,目前的打算还是继续去全世界潜水、冲浪(还在学习中)、旅行。bucket list还有好多未完成呢!

里咪

只有坐在楼顶,我才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跳,确定自己是活着的。

这一刻,我不是城市里的一只小蚂蚁,也不是蜗居在角落的一个北漂。

爬楼之前,我生了一场大病

前阵子,我爬楼的视频被po在网上,一时间就被推到了风口浪尖,各种声音从四面八方向我扑来。

有人说:“你就是在作死,爬那么高,危不危险?活着不好吗?”

有人说:“天呐,这是在拿命开玩笑呀,看得我腿都软了。”

还有人问:“你不害怕吗,你不怕万一手滑或者脚滑掉下来吗?”

在别人眼里,爬楼党可能就是一群爱作死的人,他们爬到高空,然后做一些很危险的事情,拍一些“辣眼睛”的照片。

危险,是对爬楼的最大误解。大家在任何活动中所说的危险,都是指不可控的那部分因素。过马路是危险的,因为车是不可控因素,可能会被撞飞;吃饭是危险的,因为也存在不可控因素,你可能会被噎住窒息。爬楼呢?楼不会突然就垮掉,也没有人会莫名其妙把你推下去。每一次爬楼,我都会事先保证我是安全的。

害怕呢?每个人都会有害怕的事,特别是怕死。但我从来没去认真地想过,我爬这栋楼会掉下去这个事,如果我去想了就会有顾虑,那反倒会影响到我。其实敢爬楼的人都是建立在扎实的身体条件和过硬的心理素质上的。

接触爬楼,是去年一次偶然的机会。

去年,我生了一场大病,因为一个人在北京,怕家里担心,自己瞒着家里,一个人挺了过来,接着换了工作,但日子还是浑浑噩噩地过着。某天睁眼醒来,突然意识到:青春太短了,我活到现在,是真真正正地活过吗?我不想对人生抱憾,更不愿有悔于我的青春。 北京是一座繁华的城市。人们拥挤在如沙丁鱼罐头般的地铁中,被堵在水泄不通的大街小巷,迷失在人潮密集的shopping mall。但它的繁华是一群人的繁华,不是你一个人的。

后来在网上看到一个新闻:两个俄罗斯小伙子爬遍许多世界高楼,在高空拍下令人震撼的照片。看到照片时,我突然感到心跳加速血脉喷张,那感觉就如同年少时遇见暗恋的同学一般。突然感到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召唤我,于是找到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开始我们的爬楼计划。

从一个一无所知的菜乌到熟练攀爬摸楼的老鸟,中途也遇到了很多困难,比如深夜或凌晨偷偷攀爬烂尾楼躲避安保探索路线,比如许多楼顶没有天台没有梯子,我们就只能在户外铁架子上完全无保护措施地攀爬,小心翼翼的心情下藏着莫名的兴奋。

抵达楼顶后,少不了各式花样玩法。每当我坐在城市的上空,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座我每天穿梭其中的城市时,它显得陌生又熟悉。熟悉是因为,我们每天都生活在这里;陌生是因为,我们从没有以这样的角度欣赏过这里。只有坐在楼顶,我才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跳,确定自己是活着的。这一刻,我不是城市里的一只小蚂蚁,也不是蝸居在角落的一个北漂。

爬楼就像一部冒险电影,如何书写它的意义,取决于自己。我们不一定非要做个爬楼党才够酷,才够帅,但需要保留一份从高处俯视的宁静和淡然。

不理解、谴责或是盲目夸赞、追从,都不是爬楼党想要的。我更多的是希望大家用更加宽容的态度去看待这件事。与其非要去争个孰是孰非,还不如就这么随性浪吧,就这么自在漂吧。

Q&A;

Q=《OC18》

A=里眯

Q:很多人站在河边会有往水里跳的冲动,当你站在楼顶有没有过往下跳的冲动?

A:一次都没有,很多人有这种冲动也许是生理反应吧。

Q:爬楼最需要注意的是什么?

A:最重要的就是注意安全,不管怎么说,爬楼有风险,想爬需谨慎。除此之外,爬楼要在不影响他人和社会安全下进行。

Q:接下来有什么计划?

A:今后的打算就是在自己所处的领域做得更专业,以后做一个自由撰稿人。年底要去澳洲gap-年,积极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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