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享单车合同风险引致效果研究

周林毅 于聪敏 冯君蕾

（武夷学院商学院区域绿色经济发展研究中心，福建 武夷山 354300）

中国作为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国家，共享单车对于环境压力资源压力不可小觑，而解决最后一公里的出行问题也是众多学者所探讨的热门话题。当以OFO企业为代表的共享单车企业从刚刚萌芽到一年之后共享单车企业数量喷井式的增长，经营风险增大随之收益率也会变得可观。过去文献探讨的方向多数以公共与企业治理的角度探讨共享单车议题（秦铮等[1]，2017 ；丁茂森等[2]，2017 ；郭建明[3]，2017） 的同时，认识合同的引致效果情况，应有助于共享单车企业风险防范。

共享经济侧重于对使用权的最大利用，将个体所拥有的沉没成本闲置资源进行社会化利用。由于沉没成本闲置资源并无新旧之分，而共享单车通过互联网的平台，让消费者通过APP界面，租赁停在路上的共享单车，企业收取租金与押金，依靠押金孳息为生，因为消费者承租成本低廉，造成出租车辆容易损坏，而过去文献对于共享经济合同的引致效果较少描述，成为共享经济风险治理暗箱。

二维码是共享单车企业收款来源，也是共享单车破坏成本最低，破坏容易度等级最低的部件，而厦门软件园的共享单车企业破坏以二维码刮除最严重，占所有人为破坏事件的45.1%。如果共享单车企业能够了解破坏者的动机、背景、特征、方式，就可以减少共享单车企业的损失，协助建立消费者诚信资料库，降低企业经营风险。

郭鹏[4]（2017） 利用问卷调查，提出共享单车消费者年龄在20～59岁间，学历九成以上为大学本科及研究生，机关事业与在校生占使用者比例六成以上，文中显示使用者以高学历知识分子为主，过去多篇论文提出详细列出政府治理举措，呼吁公众自觉遵守相应的法律法规，在自身规范使用单车的前提下积极引导其他用户行为，坚决制止乱停放、换锁、涂改二维码等破坏、私占共享单车的行为，促进共享单车使用诚信体系的建设 （张泽华等[5]，2017；黄少卿[6]，2017；吴翟[7]，2017；董培[8]，2017；马金怀[9]，2018 ；李叶[10]，2018）。

共享经济的实质就是整合、利用社会的闲散资源，提高资源的利用率，现今已渗透了一系列共享经济的相关产业。共享单车是游客旅游当地喜爱的新兴交通工具之一，但是由于合同设计出现押金不足，无法支持运营风险损失问题，导致共享单车无法退款纠纷。由于共享经济在中国的发展时间还是非常的短暂，所涉及的法律条文、保险制度不完善，所涉及的企业风险评估制度待健全，探索以共享单车企业的共享经营风险及其控制是十分必要和重要。

1 市场概况

2015年，OFO在北大校园兴起，2016年，摩拜单车进入一线城市，随即衍生的各家共享单车企业在大城市相继成立服务，开启了城市出行的全新模式。通过下载手机APP注册使用，缴纳99～299元不等的押金，用手机扫描车身二维码，进行开锁，便可以租赁单车，费用标准是每小时1～2元不等。由表1观察，摩拜单车的押金为业界最高，299元，永安行的押金次之，为200元，OFO押金为99元最低。如果刮除二维码，摩拜单车企业停止运营的损失，将高于其他共享单车企业。

表1 共享单车租赁成本

在政府政策与学者呼吁公众自觉使用共享单车的情势下，消费者乱放、换锁、涂改二维码等破坏、私占共享单车的行为与现象仍然存在，这些情况是否会与合同引致设计缺点有关，导致消费者在破坏风险成本较低的观念下，无法更改现在的破坏情况，有必要再深入探讨。

依据2017年武夷学院对厦门软件园共享单车使用者调查418份问卷中，表2显示骑行事故发生率在39.6%，消费者骑行曾经遭遇自摔的比率占所有受访者的31.03%，曾经遇过二维码刮除的消费者占45.1%，足见消费者恶意刮除二维码的经营风险，影响共享单车企业单车运营情况是比移动风险更高。

表2 厦门软件园的共享单车消费者行车事故统计 /%

表3显示事故形态与二维码刮除相关观察，自摔与二维码刮除相关系数为0.100，在10%显著水平下，消费者骑行遭遇自摔与消费者恶意刮除二维码情况存在显著正相关，表示部分消费者会因为骑行遭遇自摔而刮除二维码，并想方设法使得共享单车营运中断，让共享单车企业停止营业。另外，肆意停放与二维码刮涂呈现反向-0.227，在1%显著水平下，表示在站点刮除二维码的概率高于随意停放的情况。汇整表3结果显示，二维码刮除事件发生在站点与消费者自摔情况的概率高于其他风险事故。

表3 消费者事故形态与二维码刮除相关

2 合同风险引致理论

Rothshild等[11]（1976） 研究竞争保险市场下信息不对称的情况发现高风险的人于公平保险费在线效用高于低风险的人，因此，低风险的人由于必须负担高风险的人的风险，并且增加保险费至公平保险费。在共享单车的竞争合同中，高风险的消费者具备较高的概率让骑行成为风险事故的因素，例如骑行年龄短、对车况不熟悉等。共享单车的取得成本低忽视安全特征，是引诱高风险者加入共享单车合同中极大的诱因。

Arrow[12]（1985） 提出最适订定保险契约的简单模型，利用此模型假设共享单车损失L发生的概率为p （x），x为单车租金，现有单车企业租车时有要求押金q元，若没有意外发生，则共享单车的消费者财富为W-x+q，若意外发生则消费者的财富为W-x-q，在极大效用的情形下，

最适消费者发生意外付出成本为

最适的押金q为（1-p（x））q=p（x）q，若P （x） ＞0.5，则消费者会毫不爱惜单车，并且忽视行车安全。

倘若q的金额小于单车市场价值m，且，

表示消费者发生意外付出成本永远低于发生意外的期望代价，则（1-p（x））q＜p（x）m，所有消费者都会毫不爱惜车子。中国的共享单车是否走到如此地步，须看消费者是否认为租赁成本低是导致意外事故发生的重要原因。

在共享单车的竞争合同中，高风险的消费者具备较高的概率让骑行成为风险事故的因素，例如对车况不熟悉造成自摔等。对于消费者而言，自摔等事件在报复心态下，二维码刮涂成本低于其他方式，是引诱消费者二维码刮涂极大的诱因。

Arrow[12]（1985） 提出最适订定保险契约的简单模型，利用此模型假设共享单车消费者刮除二维码发生的概率为p（q），现有单车企业租车时有要求押金q元，但是消费者只需要将车停妥，扫描二维码归还车辆，再刮除二维码，q即为0元。

若消费者没刮除二维码，则共享单车的自摔者财富为W +q，若消费者刮除二维码，则财富为W-q，在极大效用

最适消费者刮除二维码付出成本为，

最适的押金q为（1-p（q））q=p（q）q，若P （q） ＞0.5，消费者不会爱惜单车，进行刮除二维码。

倘若q的金额大于刮除二维码后的报复企业利益减少金额m，

表示刮除二维码后的期望金额小于不刮除利益， 则（1-p（q））q＞p（q）m，所有消费者都会毫不刮除二维码。目前在q几乎为0的情况下，（1-p（q））q＜p（q）m，m可以当作是单车企业少赚的利润。如果单车企业能使用单车过度异常探头，而且异常状况必须人员解锁，消费者利润为-m，预期利润分配为（1-p（q））q＞p（q）（-m），二维码就不会被刮涂。

3 实证模型与假设

3.1 合同风险引致模型

本研究采用罗吉斯回归 （logistic regression model） 理解造成共享单车发生损失意外消费者特征，并且了解共享单车消费者对于损失成本的看法。

式中：Y——应变量；x——自变量；i——第i个受访者；d——第d个变数；ε——误差项，变量介绍与预期符号如表4。

依据学习曲线理论，消费者常使用共享单车，且使用共享单车时间越长，对于共享单车越熟悉，进一步发生损坏共享单车损害严重概率比较低，外勤工作人员、共享单车经验年度、平均骑行时间等变量应与发生损坏单车严重概率呈现反向符号。

依据合同引致理论，共享单车的租金较低，消费者比较容易有心理忽视的风险因素，使用车辆行为比较不规范，比较容易对车辆造成严重损害，所以，消费者认为租金价格低的主观变量会与损坏单车严重概率呈现正向符号。

表4 变量介绍与预期符号表

在控制消费者特征方面，年龄、性别、上下班时方便出行的使用理由、办公日骑行，本研究都予以考虑。在骑行事故分类上，模型考虑自摔、与行人擦撞、自行车辆对碰、与其他车辆擦撞等因素，并且了解其影响是否显著。

3.2 二维码刮除风险分析

本研究采用罗吉斯回归 （logistic regression model） 研究共享单车发生损失意外消费者特征，并且理解消费者对于共享单车损失成本的看法。

式中：Y——应变量；x——自变量；i——第i个受访者；d——第d个变数；ε——误差项，变量介绍与预期符号如表5。

表5 变量介绍与预期符号表

消费者会破坏车辆，可能的因素包括消费者自身心理因素、单车经营模式，以及政府管理的力度。消费者自身心理因素包括自摔心理影响、满意度低等，单车经营模式造成因素包括容易发现、租金价格低、坏损严重不更新、肆意停放等。消费者自身心理因影响刮除二维码的概率p （q），经营模式使得破坏成本 （押金） q接近0与破坏利润m大于0，间接影响刮除二维码的概率p （q）。

4 实证结果

4.1 合同风险引致模型

4.1.1 样本叙述统计

本研究样本来自厦门软件园共享单车使用者，取得418份问卷。依据表6显示样本平均年龄22.26岁，男性占总受访者比例为35%，外勤工作占总受访者比例为32%，有自摔经验的消费者占总受访者的12%，与行人擦撞占的消费者占总受访者的11%，有自行车辆对碰经验的消费者占总受访者的12%，有与其他车辆擦撞经验的消费者占总受访者的5%，54%的受访者在办公日骑行，受访者平均骑行经验1.05年，57%的受访者认为租金价格过低，55%的受访者骑行理由是上下班时方便出行，每次平均骑行时间为20 min，OFO为市场最低租金与押金公司，有65%的受访者使用过，34%的受访者使同时认为租金价格过低且有遇到过单车严重损坏的经验。描述统计如表6所示。

表6 描述统计

续表6 描述统计

4.1.2 忽视行为单车价格下限

在控制租金价格过低的坏损严重情况下 （即P （X） ），假日与办公日的损失率在均值检定下有显著的差异，假日平均损失概率39%，办公日平均损失概率30%，差异在10%显著水平下。另外，估算造成忽视骑行安全的车价下限 （m），估算的结果OFO最低，假日153元，办公日234元，摩拜单车最贵，假期463元，办公日706元，数据显示下限仍然低于新车单车市场价格。假日与办公日坏损严重的概率与可接受的价格下限如表7所示。

表7 假日与办公日坏损严重的概率与可接受的价格下限

4.1.3 单车损失原因分析

（1） 全部样本。实证结果分为全部样本、办公日样本、假日样本分析，依据表8全部样本观察得知，坏损严重情况以自摔变量系数为0.790，在10%显著水平下，与其他车辆擦撞变量系数1.533，在1%显著水平下，显示不论办公日或假日，坏损严重情况以自摔及与其他车辆擦撞两原因为主。

在使用理由方面，上下班时方便出行变量系数为0.853，在1%显著水平下，显示上下班消费者造成坏损严重情况较其他消费者严重。在消费者特征方面，工作系数为-0.819，在1%显著水平下，显示外勤人员骑行较内勤人员发生损失机会显著较低。至于在办公日骑行的损失概率变量系数为-0.654，在5%显著水平下。

（2） 办公日样本。依据办公日样本观察得知，坏损严重情况以自摔变量系数为1.719，在1%显著水平下，与其他车辆擦撞变量系数2.413，在5%显著水平下，自行车辆对碰变量系数1.154，在10%显著水平下，显示办公日，坏损严重情况以自摔及与其他车辆擦撞两原因为主外，再增加自行车辆对碰的原因。

在使用理由方面，消费者认为共享单车使得上下班时更方便出行变量系数为1.384，在1%显著水平下，显示上下班消费者造成坏损严重情况较其他消费者严重。在消费者特征方面，性别系数为-0.899，在1%显著水平下，显示女性造成单车严重损失比例显著较男性高。工作系数为-0.792，在10%显著水平下，显示外勤人员骑行较内勤人员发生损失机会显著较低。

（3） 假日样本。依据假日样本观察得知，坏损严重情况以消费者骑行遭受自摔变量系数为0.739，在10%显著水平下，与其他车辆擦撞变量系数2.213，在5%显著水平下，显示假日，坏损严重情况以消费者骑行遭遇自摔及与消费者遭受与其他车辆擦撞原因为主。在共享单车使用理由方面，上下班时方便出行变量系数为0.500，在10%显著水平下，显示上下班消费者造成坏损严重情况较其他特征消费者严重。

综合上述结果，在租金便宜造成严重损失概率的条件下，无论办公日与假日，坏损严重情况以自摔及与其他车辆擦撞两原因为主，自摔及与其他车辆擦撞都是与骑行消费者习惯有关系。在使用理由方面，认为上下班时方便出行的消费者比其他消费者更容易发生严重损失事故，也是与消费者习惯有关系。再加上外勤工作者骑行较内勤人员发生损失机会显著较低观察，消费者的骑行技术及习惯是造成严重损失的潜在原因。

表8 罗吉斯回归

4.2 二维码刮除

4.2.1 样本叙述统计

本研究样本来自厦门软件园共享单车使用者，取得418份问卷。依据表9，遭遇过二维码刮涂的消费者占受访者人数45.1%，自摔消费者占受访者人数12.3%，认为租金价格低的消费者占受访者人数57%，认为单车容易发现消费者占受访者人数37.2%，遇过严重坏损消费者占受访者人数57.7%，见过单车肆意停放消费者占受访者人数60.8%，认为政府主导会改善消费者占受访者人数27.3%，对于现在单车经营状态不满意的消费者占受访者人数14.3%，使用过OFO单车消费者占受访者人数64.8%，使用过摩拜消费者占受访者人数65.5%，足见消费者对于单车品牌会交叉使用。

表9 叙述统计

4.2.2 消费者刮除二维码利益与成本模拟

在收取押金的情况下，消费者刮除二维码发生的概率为p （q），依据样本为45.1%，通过消费者的期望利益分析，表10介绍现行制度下的消费者一定会破坏二维码，因为破坏二维码达到惩罚企业的利益大于不惩罚企业的利益。如果通过改善机制，如拍照与计入信息档案，进行告发，扣取押金，则消费者的预期心理利益将呈现为负数，二维码就不会被刮除。成本模拟单位如表10所示。

4.2.3 消费者刮除原因分析

（1） 全部样本。实证结果分为全部样本、办公日样本、假日样本分析，依据表11全部样本观察得知自摔系数0.690，在10%显著水平下显著，显示消费者在骑行时，拥有自摔经验者会显著增加刮除二维码的概率。在经营模式因素方面，容易发现企业的共享单车系数为0.583，在5%显著水平下显著，显示企业的共享单车容易发现会助长消费者刮除二维码的概率。车辆状况方面，消费者遭遇坏损严重的车辆系数为-0.556，在5%显著水平下显著，表示坏损严重的车辆不会增加刮除二维码的概率，没有毁损的共享单车比较容易遭受刮除二维码的事件。

共享单车被消费者肆意停放遭到破坏二维码系数为-0.964，在1%显著水平下显著，显示破坏者是在还车后才进行刮除二维码的动作，所以系数显著为负数。最后，在破坏的单车品牌方面，摩拜显系数为0.643，在5%显著水平下显著，也显示在现行经营制度下，押金金额越贵，破坏者预期利益越高。

（2） 办公日样本。依据办公日样本观察得知，肆意停放系数为-1.120，在1%显著水平下显著，显示肆意停放降低消费者刮除二维码的概率。办公日破坏者选择二维码刮除的原因以还车后在站点为主，显示在办公日容易在站点被无原因破坏。摩拜共享单车企业显系数为0.787，在5%显著水平下显著，也显示共享单车企业设定的押金金额越贵，破坏者想惩罚共享单车企业的预期利益越高。

（3） 假日样本。依据假日样本观察得知，自摔系数0.777，在10%显著水平下显著，显示消费者在假期期间自摔经验会显著增加刮除二维码的概率。企业的共享单车容易被消费者发现系数为0.633，在1%显著水平下显著，显示企业的共享单车容易被消费者发现助长消费者刮除二维码的概率。坏损严重的车辆系数为-0.561，在5%显著水平下显著，表示坏损严重的车辆不会增加刮除二维码的概率，没有毁损的共享单车比较容易遭受刮除二维码的事件。

共享单车被消费者肆意停放遭到破坏二维码系数为-0.938，在1%显著水平下显著，显示破坏者是在还车后才进行刮除二维码的动作，所以系数显著为负数。摩拜显系数为0.511，在10%显著水平下显著，也显示在现行经营制度下，押金金额越贵，破坏者预期利益越高。

通过罗吉斯回归分析（见表11），了解到二维码破坏情况与原因，以消费者曾经骑行自摔、企业的共享单车容易发现、完好的车辆、还车过后、品牌为主。值得注意的是在办公日共享单车比较容易在站点被无原因破坏。

假期则共享单车被破坏的原因较办公日多，摩拜被破坏的概率显著高于其他品牌，显示高押金在无法规范还车后消费者破坏行为情况下，提高破坏者报复共享单车企业行为预期利益。

表11 罗吉斯回归

续表11 罗吉斯回归

5 结论与建议

5.1 结论

5.1.1 合同风险引致模型

利用Rothshild and Stiglitz[11]（1976） 与Arrow[12]（1985）模型，推论现行骑行发生意外事故的原因在于合同风险引致设计问题，在单车价格高于押金的情况下，消费者认为租赁成本便宜，较容易忽视骑行安全。

通过均值差异检定观察，假日平均损失率显著高于办公日，并且利用推估模型估计消费者忽视安全行为单车价格下限，押金最便宜的OfO与最贵的摩拜单车假日与办公日价格下限都是低于新单车成本，足见租赁合同预防消费者破坏的风险机制出现问题。

在租金便宜造成严重损失概率的条件下，坏损严重情况以消费者自摔及消费者曾与其他车辆擦撞两为主要原因。研究显示认为，上下班时方便出行的消费者比其他消费者更容易发生严重损失事故现象，外勤工作者骑行较内勤人员发生损失机会显著较低的情况，都与骑行消费者习惯造成严重损失有关。

5.1.2 二维码刮除

利用Arrow （1985） 模型，推论破坏者刮除二维码的原因，结果发现，以自摔、容易发现、车辆完好、还车过后、品牌为主，值得注意的是在办公日容易在站点被无原因破坏。假期则破坏的原因较多，摩拜被破坏的概率显著高于其他品牌，显示高押金的共享单车企业，在无法规范还车后消费者的破坏行为情况下，使得企业无法运营成本高于其他业者，助长了破坏者报复行为预期利益。

在收取押金的情况下，消费者遇到刮除二维码的发生概率为45.1%，通过消费者的期望利益分析，现行较低破坏成本的制度下，消费者在发生骑行不愉快时，破坏二维码的概率增加，因为消费者认为破坏二维码可以达到惩罚企业的利益大于不破坏二维码情况的利益。

如果共享单车企业通过改善机制，让想破坏二维码的消费者预期心理利益呈现负数，此时二维码就不会被刮除。改善机制部分包括，共享单车企业使用单车过度异常的探头拍照，而且异常状况必须人员解锁，并且建立消费者诚信机制，如果违反诚信机制，恶意破坏共享单车，则扣取消费者前期缴纳的押金，使得破坏共享单车的消费者其破坏预期利润将为-m，预期利润分配为，此时共享单车的二维码就不会被刮涂。

5.2 研究建议

本研究目的仅仅针对合同风险引致效果进行探讨，结果发现抵押金、低租金的租赁合同预防破坏风险机制出现问题，建议各家公司提高押金至等于或高于新车购买成本乘以发生损失概率的期望值，并且使用共享单车过度异常探头，并且当共享单车遭遇异常状况时，必须人员解锁，排除消费者在骑行不愉快时，变成共享单车破坏者。在后续研究建议方面，针对放置单车的无因刮除二维码行为情况，例如从企业市场竞争等角度进行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