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廉浙江：清廉中国的先行者与生动范例

吴 帅 胡仲仲

提 要： 浙江是中国革命红船起航地、改革开放先行地、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重要萌发地，也是清廉中国的先行者和示范样本。习近平同志在浙江工作期间较早提出了党建“八八战略”，建立反腐倡廉防范体系，开展了“清廉浙江”的先行探索，取得了巨大成就。近年来，浙江通过监察制度改革试点、“最多跑一次”改革、深化审批制度改革、公布权力清单等来落实中央廉政建设与反腐倡廉部署，围绕“清廉机关”“清廉村居”“清廉学校”“清廉医院”“清廉文化”等不断推进“清廉浙江”建设，为未来“清廉中国”建设作出积极探索。对“清廉浙江”建设的成就进行梳理总结，有助于我们更好地提出并促进“清廉中国”建设。

党的十九届四中全会提出要坚持和完善党和国家监督体系，强化对权力运行的制约和监督。这标志着清廉政治作为国家治理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成为全党共识。“党的十八大提出建设廉洁政治的重大任务，要求做到干部清正、政府清廉、政治清明。这‘三清’对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斗争提出了更高的要求。”①《习近平在十八届中央纪委二次全会上的讲话》，中纪委网，2014年10月。习近平总书记在十八届中央纪委二次全会上的这段讲话中“清廉中国”的概念呼之欲出，中国共产党探索构建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的机制，努力把权力关进制度笼子里，让权力在阳光下运行，取得了巨大成就。在党中央的统一领导下全国各地开展了党风廉政建设的实践，浙江按照“创新引领率先实现东部地区优化发展”的要求，充分发挥先行先试的改革先锋作用，对市场经济中复杂的反腐败斗争和廉政建设等重大课题较早进行了探索，走在了全国反腐倡廉的前列。党的十九大报告中，习近平总书记鲜明提出，“强化不敢腐的震慑，扎牢不能腐的笼子，增强不想腐的自觉，通过不懈努力换来海晏河清、朗朗乾坤”②《习近平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求是网，2017年12月。。随后，浙江省第十四次党代会报告中提出了“清廉浙江”建设目标：在全面从严治党上更进一步、更快一步，努力建设“清廉浙江”。在浙江省第十四届三次全会上，浙江省委通过《关于推进清廉浙江建设的决定》，这为“清廉浙江”建设提供了制度保障，为未来“清廉中国”建设提供更多启示。

一、“清廉浙江”的先行探索

“清廉浙江”的先行探索离不开习近平同志主政浙江时期关于党建与廉政方面的重要理念。习近平同志在浙江工作期间提出“巩固八个基础，增强八种本领”，始终强调党要总揽全局、协调各方，强调要标本兼治，有贪必反、有腐必惩、有乱必治，不断强化“不能为”的制度建设、“不敢为”的惩戒警示、“不想为”的素质教育，引领浙江不断推进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营造良好的政治生态。反腐倡廉防范体系在浙江逐渐被构建起来，通过建立健全思想教育、权力制约、监督管理、法纪约束、廉政激励和测评预警等6大机制，着重在思想教育、权力制约、监督管理上下功夫，较早地形成了源头治腐的工作思路，并取得了明显成效。他在从严治党、营造山清水秀的政治生态上进行了成功探索，为“清廉浙江”建设提供了宝贵的实践经验。

党的十八大以来，“清廉浙江”建设路线图越发清晰。“党的十八大以后，党中央提出改进工作作风、密切联系群众的‘八项规定’……党中央对浙江开展教育实践活动高度关注、非常关心。习近平总书记要求浙江在贯彻落实‘八项规定’、扎实开展活动中带好头。”①《践行“八八战略” 建设“六个浙江”》，浙江省社科院课题组，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8年版，第434页。浙江省委在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中被中央领导高度肯定“真正抓出了高质量、确实建成了示范点”，研究制定了全省“走在前列”的8个方面27条标准，明确了确保八项规定不走过场的7个方面24条要求。在此后的“三严三实”专题教育、“两学一做”学习教育及其常态化、“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主题教育等，浙江通过扎实开展党员干部专题教育活动来进一步促进“清廉浙江”建设。

“苏共执政74年来，在‘议行监合一’的权力结构的主导下，始终没有也根本不愿厘清党代会、全委会和党委会的权力授受关系……替化和矮化监察委员会的监督权能……”②李永忠、董瑛：《苏共亡党之谜——从权力结构之伤到用人体制之亡》，北京：商务印书馆，2012年版，第378页。面对如此深刻的历史教训，我们党认真吸取并开始新的改革。2016年国家监察体制改革作为事关全局的重大政治改革开始在浙江等省份试行，通过强化党对反腐败工作的统一领导，设立监察委员会，实现对行使公权力的公职人员监察全覆盖，从体制机制、制度建设上先行先试、探索实践，为在全国推开积累经验。党的十九大之后，浙江省委针对“清廉浙江”建设提出了更高目标。“到2022年，各级党组织管党治党的责任意识更加自觉，党内政治生活更加规范，党内政治生态更加纯净，反腐败斗争取得压倒性胜利；到2035年，‘清廉浙江’建设的各项制度机制成熟定型，权力运行规范有序，社风民风清朗，清廉文化深入人心，社会整体清廉程度显著提升，清廉成为浙江的风尚，‘清廉浙江’全面建成。”③李雪勤：《建设清廉浙江具有示范引领作用》，浙江在线，2019年1月14日。“清廉浙江”的远景目标更加清晰，而且逐渐构建了指标体系，为打造风清气正的“清廉浙江”树立了目标。

“清廉浙江”的先行探索表明，必须坚持党的全面领导，压实主体责任；必须强化理论武装，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必须全面从严治党，持之以恒加强作风建设与纪律建设；必须注重制度建设，加强规范权力的立规立法工作，为清廉建设提供制度保障；必须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思想，从人民利益出发，发扬以人为本的理念。只有这样才能取信于民，让老百姓在“清廉浙江”建设中有获得感与满意度。

二、“清廉浙江”的提出与具体实践

浙江省委提出建设“清廉浙江”的目标，对未来“清廉中国”具有很好的示范和引领作用。推进“清廉浙江”建设，是建构反腐倡廉体系的关键环节，是依法依规治党的重要地方探索，是新时代推进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在浙江的深入实践。实践表明，只有改革开放，社会主义才有吸引力；只有风清气正，共产党才有凝聚力。①习骅：《中国历史的教训》，北京：方正出版社、中信出版社，2015年版，第115页。“清廉浙江”提出干部清正、政府清廉、政治清明、社会清朗的奋斗目标，推动清廉建设向纵深发展并取得一定成绩。在清华大学首届廉洁创新奖评选中，共有10个获奖单位，其中属于浙江的就有4个，分别是阿里巴巴廉正合规体系化建设、浙江省“最多跑一次”改革、浙江省宁海村级小微权力清单三十六条、全国首个村务监督委员会的创建及村级监督实践。党的十八大以来，浙江省共追回外逃党员和国家工作人员64名，追回赃款1.5亿元，查处违反中央“八项规定”精神3000多起，处理了近5000人，处分了近3000人。浙江正围绕“清廉机关”“清廉村居”“清廉学校”“清廉医院”“清廉文化”等不断推进“清廉浙江”建设，清廉逐渐成为整个社会的风尚。

（一）清廉机关是“清廉浙江”的重要力量。机关既是“清廉浙江”建设的主体又是客体，一方面需要机关大力推动这项工作，另一方面清廉机关也是“清廉浙江”的重点。在清廉机关建设进程中，明确要求机关党组织要落实党风廉政建设的主体责任和监督责任，强化党要管党、从严治党的政治意识，创建清廉建设载体，引领全社会崇廉倡廉促廉。在新形势下，清廉机关不仅仅体现在廉洁自律上，也体现在机关效能和敢于作为上。习近平同志在浙江工作期间就对机关效能建设非常关注，指出机关效能建设是一项全新的工作，需要不断探索、尝试和创新。他说：“如果机关执行决策不力，工作效率低下，就可能引发人民群众对党和政府的不满，甚至影响到改革发展进程和社会政治稳定。”②习近平：《干在实处走在前列——推进浙江新发展的思考和实践》，北京：中央党校出版社，2006年版，第445页。强调领导干部带头带领，干部队伍强化管理，着力培育干部铁军精气神。浙江省委提出，“各级领导干部认真践行‘一岗双责’管好自己，抓好班子，带好队伍，确保本地本部门风清气正、干净干事”③车俊：《全面净化政治生态、努力建设清廉浙江》，《党建研究》，2018年第5期。。2018年，全省共处置问题线索52957件、运用“四种形态”处理55138人次，立案17544件、党纪政务处分16650人，推动反腐败斗争压倒性态势向压倒性胜利转化。④《清风正气朗乾坤——我省深化全面从严治党推进清廉浙江建设纪事》，浙江在线，2019年7月22日。

（二）清廉村居是“清廉浙江”的基层基础。清廉村居建设事关党在基层的影响力、凝聚力、领导力。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党的工作最坚实的力量支撑在基层，最突出的矛盾问题也在基层。浙江通过建立完善村居干部廉洁履职负面清单，加强村级民主监督，把住村级小微权力关口，培育新乡贤文化。推进清廉村居建设，重在解决基层党组织和党员干部存在的突出问题，整治群众身边的不正之风，打通全面从严治党的最后一公里。深入推进基层党员干部警示教育、小微权力运行监督、基层“清风”巡察、基层清廉文化阵地建设等“四个全覆盖”，使基层治理体系更完善，基层政治生态更健康，为乡村振兴营造良好的党风、政风、村风、民风。

（三）清廉学校是“清廉浙江”的教育基地。《易经》有云：“蒙以养正，圣功也。”浙江出台加快建设清廉学校的指导意见，强校风学风和师德师风建设，通过“小手拉大手”，将学校打造成清朗社会的重要平台，营造风清气正的社会氛围。如原杭州学军中学校长陈立群被授予“时代楷模”称号，他自我评价是“不置一分钱房产，不炒一分钱股票，写过16本书，当过5所中学的校长”。校长以身作则的清廉形象是浙江清廉学校建设的一个缩影。一方面，学校认真梳理教师岗位廉政风险点，完善《教师职业道德规范》《教职工年终量化考核》等制度，将“收受学生及家长礼品礼金”“有偿补课”等明确列入“一票否决”范围；另一方面，抓住招生季、毕业季、教师节等时间节点公开发出清廉倡议，宣传守纪守廉教师模范，主动接受纪检部门、教育主管部门和社会各界监督，引导教师坚守清净教风。

（四）清廉医院是“清廉浙江”的展示窗口。医院事关群众的日常生活，是民生领域的重要窗口。通过推动“健康浙江”“清廉卫生”建设再深化，打造党风清正、院风清朗、医风清新的清廉医院。一是持续深化医改。发挥医保对医疗服务行为和费用控制引导和监督制约作用，建立现代医院管理制度，建立规范合理的诊疗秩序，提升群众的获得感。二是强化重点领域和关键少数监管。紧盯医疗保险、医药购销、建设项目、医院“三产”等重点领域、关键环节。三是加强资产资金监管。加强对医院资产、资金使用监管，严防违规套用、挪用、变卖公共资产、资金等行为。加强对公共资金的审计监督，提高资金使用效益。四是推进权力运行公开透明。加强对各类权力的相互制约和监督，促进公权力运行的规范、公开，有效管控、防范廉洁风险。五是严惩腐败和不正之风行为。严查滥用职权、以权谋私、失职渎职、利益输送等违纪违规违法行为。

（五）清廉企业是“清廉浙江”的组织细胞。清廉企业不仅事关国有企业，而且将非公企业纳入其中。“清廉浙江”把打造一流营商环境作为重要内容，让清廉成为企业的竞争力，在推动经济发展、促进社会和谐等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浙江企业积极探索建立企业内部的廉政机制，马云在就任浙商总会首任会长时倡议浙商永不行贿：“反腐倡廉，这是中国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这是时代的决心，时代的痛……浙商永远不参与任何行贿，如果我们的会员参与行贿，就清除出去……。”基于管理复杂性和前瞻性的考虑，阿里巴巴集团于2012年初成立了国内企业少有的、以廉政体系建设和预防腐败为主体职能的部门—廉正合规部，坚决推动公司内部的体系化预防，并用系统性措施持续打击腐败问题。通过设立独立的专业反腐机构，构建技术防腐风险管理模式，倡导清廉文化价值观，探索经济体模式下的廉洁治理路径。浙江其他企业像吉利集团、奥康集团等都积极探索了企业内部的廉政机制，并作为企业现代化的重要保障。

(六)清廉文化是“清廉浙江”的核心价值。清廉建设的核心内涵与恒久驱动力还在于清廉文化。浙江历来重视廉文化建设。浙江自古以来就有清廉传统。浙江有以于谦、王阳明等清官廉吏为楷模的清廉遗风。秉持“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即“内圣外王”模式的心性修养与政治实践，主要有修身治家、勤政爱民、仁政德治、公正廉洁、诚信守法、礼贤纳谏等方面的内涵，它们相互交叉、各有侧重，构成了传统清廉思想的主体，其中优秀传统和合理因子值得我们在打造“清廉浙江”建设中汲取。依托浙江厚实的优秀传统文化资源，深入挖掘清风文化、海防文化、崇学重教文化中的廉文化资源，构筑富有地域特色的廉政文化风景线。进一步传承“廉家风”，发掘提炼浙籍近现代爱国志士和革命先烈的代表人物，以及“郑义门”“洪氏家训”等为代表的家风家训，让好家风代代相传。近年来，浙江充分挖掘、弘扬优秀传统家规家训文化，700余万户家庭立家规家训。充分挖掘提炼清廉元素，开展清廉艺术作品创作。充分利用剪纸、书画、砖雕、快板等本地特色民俗艺术形式，让清廉文化融入群众生活，潜移默化地影响干部群众，在全社会营造以清为美、以廉为荣的社会氛围。

“清廉浙江”在建设中充分调动广大群众的积极性、主动性和创造性，强化全社会对建设清廉浙江的心理认同、行为趋同，把清正廉洁的理念和措施覆盖到各个行业，让以清为美、以廉为荣的价值理念深入人心、蔚然成风。以教育、制度、文化一体部署的工作理念，对清廉机关、清廉村居、清廉学校、清廉医院、清廉企业、清廉文化进行一体建设。

三、“清廉浙江”的先行探索对“清廉中国”的意义

“清廉浙江”在“两个高水平”建设和“六个浙江”建设中处于基础地位。一个地方社会的清朗与否往往和这个地方的社会发展程度呈正相关。从浙江的实践来看，之所以浙江能在改革开放中不断取得突破，这和“清廉浙江”的实践息息相关，可以说如果没有“清廉浙江”的建设，“六个浙江”其他的“富强”“法治”“文化”“平安”“美丽”建设目标也很难达到。放眼全国，“清廉浙江”的先行探索为“清廉中国”准备了实践样本。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提出了“全面从严治党”“推动全面从严治党向基层延伸”“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斗争是全面从严治党的重要方面”等重要论述。①高波：《廉洁拐点——世界难题与中国答案》，北京：中信出版社，2017年版，第203页。这为“清廉浙江”建设指明了方向，也为“清廉中国”的提出与建设指明了方向。

（一）“清廉浙江”的先行探索为“清廉中国”的提出提供有益的启示。“廉政”主要指政府工作人员在履行其职责时不以权谋私，办事公正廉洁。东汉著名学者王逸在《楚辞·章句》中说：“不受曰廉，不污曰洁”，对“廉洁”做了注释。“廉政”“廉洁”更多是对政府机关、干部的要求。而“清廉”是指干部清正、政府清廉、政治清明、社会清朗的奋斗目标。“清廉浙江”的提出是对之前“建设服务型、高效型、廉洁型政府”的扩充和延伸，不只是对政府机关、干部的要求，而且要求企业、学校、医院、村居都要做到清廉，这个范围更大、要求更高、任务更加艰巨。习近平同志主政浙江时，在“八八战略”的指引下，浙江“廉洁政府”取得了巨大成绩，为后来的“清廉浙江”建设奠定了坚实基础。习近平总书记强调：“不要人夸颜色好，只留清气满乾坤。”浙江将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引领下继续开展“清廉浙江”的探索，这为未来“清廉中国”的提出提供有益的启示。

（二）“清廉浙江”的先行探索为“清廉中国”提供实践样本。习近平同志在浙江工作期间，浙江积极探索从源头上惩治和预防腐败的有效途径，出台了全国省一级首个反腐倡廉防范体系的规范性文件，把教育、监督、预防、惩治等多项制度建设联系起来，建立了反腐倡廉防范体系，为清廉浙江的持续探索奠定了基础。近年来，浙江试点开展的监察制度改革在全国得到推广、“最多跑一次”改革得到中央的肯定、数字化政府、信用化体系建设、大数据统一监督等在全国领先。推进权力运行公开规范高效，大力削减审批流程，以“最多跑一次”改革入手，将其理念、方法、作风体现到权力运行机制的健全完善中，目前浙江省市县三级“最多跑一次”事项已实现100%全覆盖。在“清廉浙江”建设中围绕“清廉机关”“清廉村居”“清廉学校”“清廉医院”“清廉文化”等，深化助推“最多跑一次”改革强服务效能作风建设、建立完善村居干部廉洁履职负面清单、强化校风学风和师德师风小微权力，通过这些具体的实践不断推进“清廉浙江”建设，根据浙江省党风廉政调查数据显示，2018年浙江省全面从严治党成效率达95.5%。这些成功实践为未来“清廉中国”的实施准备了实践样本。

（三）“清廉浙江”的先行探索为“清廉中国”提供可资借鉴的有益经验。首先要坚持党的全面领导，充分发挥党委的领导核心作用。只有加强党的领导，“清廉浙江”的既定目标才能真正实现，否则就会成为运动式反腐或技术性的修修补补。其次，要以人民为中心，发挥群众的主体作用。“清廉中国”不仅要查大案要案以正党风，也要紧盯群众关心的身边“关键小事”，真正让清廉建设和清朗社会结合起来，不是让人民看热闹而是要从中普遍受惠。第三，坚持传统创新。从中国传统文化中借鉴有益的因素，不能照搬西方的廉政文化，而要结合中国的国情和历史开展有针对性的制度设计。“清廉文化”的构建，尤其是传统清廉文化在现代的运用，这是“清廉浙江”建设的重要经验。第四，坚持共建共创，号召全民参与。“清廉浙江”的特点就是不分行业，全社会参与。“清廉企业”的探索不限于国企，而且涉及浙江众多的非公企业，这不同于传统的体制内反腐倡廉，而将整个社会的清朗作为清廉目标。这些探索在实践中被证明行之有效，可为未来“清廉中国”建设提供有益经验。

综上所述，浙江坚持“八八战略”，坚定不移地进行“清廉浙江”建设。按照党中央的部署积极开展反腐倡廉工作，取得了改革、发展、稳定的良好局面，成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的先行地和示范样本，也成为了“清廉中国”的探索者与开路先锋。从某种程度上，“清廉浙江”建设推进了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在浙江的进一步完善，实现了当地经济社会持续健康发展。“清廉浙江”作为清廉中国的先行者积累了丰富的实践经验，逐渐形成可推广、可复制的浙江方案。“清廉浙江”拓展了与时俱进的浙江精神的内涵，与习近平同志在浙江工作时凝练提出的“求真务实、诚信和谐、开放图强”的浙江精神融为一体，“清廉浙江”作为“清廉中国”的先行者和生动范例将继续为中国模式提供实践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