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春天的铭记（外一篇）

左中美

2020年春节的除夕夜，大理州疾病预防控制中心检验中心的主管技师陈冉和同事们是在单位里度过的，他们的年夜饭，是每人一盒泡面。

自2019年12月湖北省武汉市发生新冠肺炎疫情以来，大理州委、州政府高度重视，提前布防。大理州疾病预防控制中心第一时间科学研判疫情，提前准备，全力以赴，积极做好全面应对准备。1月20日，鉴于湖北省武汉市新冠肺炎疫情病例不断增加、波及范围不断扩大，加上春节临近，学生放假、务工人员返乡、旅游出行高峰的情况，疾控中心决定加强春节假期应急值守，并成立了疫情防控现场处置小组，严格执行行政、疫情24小时双值班制度，积极做好春节期间应急值守工作。然而紧接下来，随着湖北省武汉市疫情的不断升级，为确保春节期间全州的疫情防控，1月23日，按照州卫生健康委取消春节放假的要求，中心立即召集全体干部职工返回单位集结。截止1月24日上午9时，大理州疾控中心在职人员99人，除病假及驻村扶贫工作队员外，实际90人到岗。当日，中心进一步强化抗疫工作组织机构，成立了由中心主要领导任组长的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工作领导小组，下设现场处置、疫情信息、检验检测、后勤保障4个小组。检验中心年轻的主管技师陈冉是检验检测组的一员。

老家在山东滨州的陈冉，2003年从学校毕业后，在山东省滨州市中心血站工作，是血站的一名采血护师，因为工作优秀，曾被滨州市卫生局授予全市优秀护理工作者荣誉称号。2009年9月，陈冉考取了大理大学病原生物学专业硕士研究生，并于2009年9月至2012年7月在校脱产就读。2012年7月毕业后，陈冉留在了大理工作，成为大理州疾病预防控制中心检验中心的一名检验检测技师，具体负责流感检测、不明原因肺炎筛查及其他病原体检测。工作努力认真的陈冉，自2014年以来先后3次被评为单位年度先进个人，1次被评为履职优秀，2次获得单位和系统组织的主题演讲比赛奖项。这次，面对突然袭来的新冠肺炎疫情，陈冉和同事们严格坚守岗位，全力投入应对疫情工作。和绝大多数的80后独生子女那样，陈冉也是父母唯一的孩子，年前，60多岁的父母从山东老家来到了大理，却没想到，因为突发的疫情，女儿没能陪他们在家里过年。对此，爸妈给予了女儿极大的支持和理解，爸爸说：“国家有难，单位急招，你只要安心工作，担负起责任，我和你妈特别的骄傲。”正是在1月24日除夕这一天，陈冉和科长张昆仑，同事虞震、张镜兰一起，经过反复实验，检测出了大理州首例核酸可疑阳性。

随着第一例核酸可疑阳性检测结果的报告，检验中心副科长、主管检验师段飞云和几位同事的年夜饭，就“交代”在了带着样本前往省疾控中心送检确认的路上。2005年参加工作就在州疾控中心的段飞云，在10多年的工作經历中，曾参加过2008年“5.12”汶川大地震的抗震救灾工作、2013年大理洱源“3.03”地震的抗震救灾工作，先后荣获过云南省疾控中心、大理州卫生局、大理大学等各级单位授予的多项先进荣誉称号。2012年2月至2013年2月，段飞云作为新农村建设指导员，下派大理州漾濞县鸡街乡指导新农村建设。一年的工作结束后，段飞云被漾濞县委、县人民政府授予“新农村建设优秀指导员”称号。在多年的工作中，每当面对急难险重，他总是毫不犹豫地站到前面，响应召唤。一次次任务的磨练，早已经使这个年轻人成长为一名成熟干练、勇于担当的疾控人。这一次，面对严峻的新冠肺炎疫情，段飞云依然如是。按照新冠肺炎的诊断原则，首例可疑病例的确诊需要上级实验室进行复核确认，为此，必须送省级实验室复检。作为一名党员和检验检测中心的领导，段飞云主动承担起了这个任务，和同事带上标本前往省疾控中心进行确认。为了能早一点送达标本，他们的年夜饭是在路上吃的方便面。一路赶到省疾控中心，已是晚上9点。样本送检之后，便是漫长的等待。直到1月25日凌晨4点，段飞云和同事们得到云南省疾控中心实验室的反馈，检测结果相同，大理州首例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病例被确诊。这天从昆明返回到大理已是下午，而当天晚上，段飞云便又投入了夜班的工作。在这一天，检验检测中心又检测出了大理州第二例核酸阳性，并再次经省疾控中心确认。

作为大理州唯一进行新型冠状病毒检测的机构，州疾控中心出具的检测结果，对于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病例的确诊、判愈及疫情防控评估起着关键性和决定性的作用。早在1月22日，检验检测中心就设计了检测新型冠状病毒的科学方案，开始调试机器，反复探索，取得了预实验的成功，并开展了首份样品检测。当日，当首份样本检测完成，时间已是23日凌晨1点。然而，23日上午8点钟，段飞云依然准时出现在了办公室，之后，穿上防护服，戴上护目镜，走进了实验室。在此后持续的抗击疫情工作中，段飞云除了和同事们一起完成核酸样品的检测，审核发出的检验报告外，更操心着实验的检测试剂、防护用品、生物安全等，努力为实验室做好硬件预准备，使实验室能够24小时正常开展检测。此前，中心实验室原库存病毒采样管500支，疫情发生后，全国物资紧张，1月29日后，实验室已无病毒采样管，为使检测工作不因病毒采样管断货而中断，段飞云和同事们利用轮班空隙研究配方，自己动手解决，第一时间采用手工配制，累计制作采样管1000余支，供各县市在对疑似病例排查、密切接触者筛查、湖北籍返乡及滞留人员筛查采样中使用，确保了全州新冠肺炎疫情高危人群筛查排查工作的顺利进行。

曾经历了高致病性禽流感、中东呼吸综合征等高致病性病原微生物核酸检测的陈冉，自武汉出现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她便密切关注着疫情的发展，并对疫情保持着高度的警觉。多年疾控工作的职业素养使陈冉深知，当疫情一旦传入，病例的及时发现、确保传染源被及时隔离，在整个疫情防控工作中起着决定性的作用，而病例的及时发现，关键在于实验室的核酸检测工作。鉴于新冠病毒的高致病性，实验室核酸检测工作具有极高的风险，随时存在着被感染的可能。为了有效预防被感染，检测人员进实验室必须先穿普通隔离服，再穿上沉重的杜邦服，戴上护目镜，戴双层防护手套，戴N95口罩，穿长筒雨鞋。因为高强度的工作，且长时间在密闭的实验室里穿着密不透气的防护服，陈冉的双手长满了湿疹，奇痒无比。为了防止湿疹抓破感染，耽误工作，每次实验前后，陈冉都要给双手涂上厚厚一层炉甘石，以减轻瘙痒。由于长时间在P2实验室全副武装，陈冉的身体还出现了缺氧症状，头晕、胸闷。回到家里，父亲把自己的制氧机拿过来让女儿吸吸氧，对她说：“吸点‘仙气，大脑灵光，明天继续坚守。”

在陈冉办公桌头的台历上面，是从1月20日这天开始标注加班的。“20日，加班，不明肺炎。”“21日，加班，不明肺炎。”“22日，加班。”“23日，加班。”“24日，除夕，白+夜，应急值班，现场。”“25日，上班。”“26日，应急值班，现场。”……接下来，在台历的整个2月上面，每一天都标注有她当天的班次，其中的19日這一天，上面标注的是“上班+出差，24点返回。”“19日这天我是常班，领导临时安排我到剑川指导实验，因第二天白班，返回下关时已经凌晨12点多。”陈冉这样跟我说起。疫情发生以来，州疾控中心一方面24小时严格值守，做好检验检测，另一方面，根据防控需要，采取驻点、巡回相结合的方式，加强对12县市重点地区、重点场所的现场技术指导。截至3月1日，累计下派专业技术人员200余人次，开展技术指导52轮次，指导工地、企业、社区、农村防疫共计1165个单位，重点场所731个，及时发现和帮助解决存在的问题，为全州疫情的科学防控、精准防控提供了强有力的技术支撑。

“我总共白班是8个，夜班9个，常班18个，剩下的就是下夜班了。夜班我们是下午6点接班，上到第二天的8点，但大家几乎不可能在8点准时下班，还要处理实验高压灭菌的废弃物，差不多下夜班都是在上午10点以后了。”自集中抗疫以来，陈冉和同事们每一天都严格坚守在岗位上，由检测中心的18位业务骨干组成的检验检测组，分班轮换，24小时不停歇地开展实验室检验检测，做到随到随检、应检尽检，确保24小时出具检验结果，为全州疫情的现场处置和科学诊疗提供科学决策依据。截至2020年3月1日，全州累计开展核酸检测7450人份，其中可疑病人、疑似病例、发热门诊留观病人970人份，密切接触者1172人份，湖北籍滞留旅客、返乡、大理经商人员571人份，外省滞留旅客47人份，复工复产人员4030人份，防疫工作人员48人份，羁押场所干警612人份，储备尚有核酸检测试剂库存500人份。检验检测组每天的检测量达到210份之多。特别是2月7日晚上，陈冉和同事一个通宵完成了191份样本的检测。

风城下关的这个冬春，惯有的大风加上疫情的严峻，让这个城市的夜晚显得尤为寂静，而在宾川路345号大理州疾病预防控制中心的检验检测中心，实验室的灯光却一夜一夜地亮着。在这里，张昆仑、段飞云、陈冉以及中心的全体人员日夜待命，轮班值守，确保每一份送检样本的及时、准确检测，每例病例、每起疫情的依法、及时、准确报告。截至2020年3月1日24时，全州累计报告确诊病例13例，病例数居云南省第五位;累计报告疑似病例58例，排除57例，转为确诊病例1例;累计报告无症状感染者3例。截至3月4日12时，疾控中心检验检测中心累计检测核酸样本7832人份。

在一次夜班的间隙，趁着短暂的休息，陈冉用一支铅笔，在一页白纸上面画下了一幅简洁的速写：《疾控人在坚守》。画面上，那个穿着防护服、戴着口罩和护目镜，唯一只能在镜片后面看出一双眼睛的半身像，是张昆仑，是段飞云，是虞震，是张镜兰，是陈冉自己，更是州疾控中心以及千千万万坚守在抗疫一线的无名卫士。这幅头像右下角的时间落款是“2020.2.11”，而在这幅头像的上方，用铅笔写着：“2020年1月20日→23天”——从1月20日开始加班进入抗疫以来，到2月11日，时间已经在他们白天黑夜的坚守中过去了23天。

在大理大学第一附属医院、在大理州人民医院、在州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在大理州中医医院、在大理州第二人民医院、在大理州妇幼保健院、在大理州卫生监督局、在大理州血防所……在这场严峻的抗疫斗争中，无数的段飞云和陈冉不顾危险，持续坚守和奋战在抗疫工作的最前线。与此同时，大理大学第一附属医院、大理州人民医院、大理州中医医院、大理州妇幼保健院等多家医疗单位先后派出多批医护人员驰援湖北、驰援武汉，用自己的辛苦付出，为全州、全省以及全国的这场抗疫之战付出了忘我的努力。2月20日，大理州疑似病例首次清零; 2月26日，3例无症状感染者全部治愈，并解除隔离医学观察;2月29日，全州确诊病例首次清零，累计治愈出院13例，未出现1例死亡。

然而，在全省、全国，新冠肺炎疫情仍尚未全部解除。尤其是当前在各地全面复工复产的情况下，流动人口大量增加。分区分级精准防控措施的持续落实，直接影响着全州疫情的持续防控工作。为此，州疾控中心在抓好低风险地区“外堵输入”防控策略的基础上，持续实施科学、分类、精准防控，前移防控关口，下沉防控重心，增加现场技术指导力量，加大对重点地区、重点场所的指导防控力度，有效有力防止疫情出现反弹。

自然，段飞云、陈冉和同事们的工作也依然未能放松。3月2日这一天，陈冉是早上8点上的班，到了单位就没能离开。晚饭是单位里给叫的盒饭。从这一天，陈冉和同事张镜兰老师连续工作了27个小时，在完成100多份样品检测的同时，对一份可疑样品反复检测，用2种方法、3个不同试剂，对这份样品的16份核酸进行检测和对比。次日的早餐两个人没来得及吃，忙着处理高压废弃物和出报告、录数据，直到11点半回到家，才吃到了中饭。从1月20日到3月2日，段飞云、陈冉和同事们已经在抗疫战线上整整坚守了43天，中间没有过一天休息。而这样的坚守，目前依然还要继续。

之前，陈冉已报考了2020年中国疾控的医学博士入学考试，然而，自疫情暴发到现在，陈冉每天都和同事们工作在一线，一直没有时间复习。本来爸妈也是打算在大理过完年之后，陪女儿一起去考试，只是目前，疫情尚未全面结束，紧张的工作还在持续。“有点心急。”陈冉这样说。

从雨水，到惊蜇，这个走得有些趔趄的春天，眼下正在一天天明媚起来。因为疫情的影响，原定3月14号的博士入学考试时间作了推迟，新的考试时间暂时还没有通知。愿疫情早日结束，愿陈冉双手上密密的湿疹能尽快地好起来，愿她的博士入学考试到时能够如愿过关。愿段飞云、陈冉以及依然工作在抗疫前线的千千万万的白衣战士们在工作中多多保重。这个春天，将永远地铭记下你们。

为有春意满漾江

2020年1月19日下午，漾濞县疾控中心接到县人民医院报告：一位到武汉开年会回来的人员出现发热、咳嗽症状。接到报告后，县疾控中心免疫规划科科长、主任医师赵学谱第一时间赶往现场，在观察病人临床表现及实验室取样检查的基础上，与縣人民医院新冠肺炎病例诊断专家组联合诊断检查之后，将该病例诊断为排查病例，进行隔离留观治疗，及时阻隔住可能的疫情传播。

赵学谱1995年7月从昆明医学院流行病学专业毕业后，分配到漾濞县卫生防疫站（今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工作。到单位报到后，为响应大中专毕业生到基层锻炼的政策号召，先到扶贫攻坚乡瓦厂乡卫生院工作锻炼一年，1996年8月回防疫站防疫科工作至今。2004年1月，赵学谱被聘为漾濞县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免疫规划科科长，兼任工会主席，主要从事传染性疾病控制、免疫规划、突发公共卫生事件应急处置、消毒杀虫等工作，2019年11月，获疾病控制主任医师专业技术职称。20多年来，在疾病预防控制的工作岗位上，赵学谱勤奋工作，不断在工作实践中磨练和提升自己的医学专业水平。1995年，刚刚走上工作岗位的赵学谱参加了漾濞县平坡镇“Ⅱ号病”的现场流行病学调查处置工作;1996年，在瓦厂乡卫生院工作锻炼期间，赵学谱首次发现并报告了动物源性传染病“炭疽”病在人群中的暴发，并作了全面完善的流行病学调查，为此种病症的防治提供科学依据，得到了州级专家组的好评。在2003年“传染性非典型肺炎”流行期间，赵学谱临危受命参加由云南省卫生厅举办的师资培训班，并担当起本县的业务培训和流行病学调查工作。为了工作，他不辞远路，跋山涉水前往山区村寨采集血清送往云南省疾控中心进行抗体比对，写出初次报告、进程报告和结案报告，做出分析，总结经验，为正确应对突发公共卫生事件，预防和减少突发公共卫生事件的发生提供经验。为了工作，他更是深入高寒山区交通极为不便的AFP病例患者家中，采集粪便标本，完成送检工作。多年来，赵学谱以自己优秀的专业技术知识，努力服务于家乡的这片土地，服务于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广大父老乡亲。工作勤奋踏实的他，先后两次被云南省卫生厅授予“先进个人”称号，一次被云南省疾病预防控制中心授予“先进工作者”称号，两次被漾濞县委、县人民政府表彰为“优秀医生”。由其主创的《漾濞县疾控预防项目计划免疫子项目报告》科技论著获得2003年度漾濞县人民政府科技进步二等奖。

此次新冠肺炎疫情袭来时，漾濞县疾控中心及时制定出《漾濞县疾控中心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疫情预防控制预案》，成立了防控工作领导组，下设流调组、采样检测组、信息收报组、消杀组、后勤保障组、督导组，全面指导和管理全县县、乡、村三级做好疫情防控工作。在中心内部，及时组织开展本中心的新冠肺炎防控知识全员培训和应急演练，强化工作力量。赵学谱和同事们一起，值守岗位，全身心投入到疫情防控工作中，组织开展县、乡、村三级防疫工作培训，指导全县各乡镇卫生院、社区卫生服务中心开展疫情防控部署，防止疫情进入和扩散蔓延。组织和指导县、乡、村三级对县外入县人员，特别是湖北省入县人员的排查和居家隔离观察工作，同时，积极组织开展流行病学调查，摸清密切接触人员流行病史，指导留验站开展隔离医学观察工作，动员留观人员积极配合防控。工作中，面对部分留观人员出现的心理恐慌和不配合等情况，赵学谱和同事们及时开展心理疏导，安抚情绪，让留观人员平稳地度过了隔离期。在县内的一些地方，因出现被留观人员，引起当地群众的情绪不安，赵学谱带着同事们深入实地安抚群众，正确引导认识，促进了全县的疫情防控工作有力、有序开展。在整个疫情防控工作中，赵学谱协助和配合县人民医院新冠肺炎诊断专家组，对可疑病例进行流行病学调查和采样排查，并耐心细致解答和指导全县各级在疫情防控工作中遇到的具体问题和难题，为全县新冠肺炎疫情的防控工作付出了自己最大的努力。

在这场前所未遇的疫情防控工作中，是县疾控中心，是县人民医院，是全县各级各地干部群众上下齐心协力，全民动员、全面参与、联防联控，将全县的各项疫情防控措施严格落到实处，用每一个人的切实努力，悉心守护住了苍山漾水间的这个春天。截至2月14日，全县累计追踪统计从湖北省返回人员共计129人，累计排查和采集可疑对象核酸样本152人、173份，检测结果均为阴性。截至3月9日，全县累计排查县外入县人员9183人次;从湖北返回人员129人已全部解除隔离医学观察。全县未发生1例确诊病例。根据云南省委省政府应对新冠肺炎疫情工作领导小组指挥部2月19日发布的第10号通告，漾濞县属于低风险地区。自通告发布之日起，全县不再对企业复工复产实行审批、备案等限制，县内各行业、各企业全面复工复产，各地全力展开2020年的春耕备耕工作。

3月，随着天气渐渐回暖，漾濞境内的苍山西坡百里杜鹃又一次如期盛开，且在经历过春天的两场雨水之后，开得更加灿烂。而在山下，百里漾江河谷的万亩油菜花也依约迎春怒放，大片大片的金黄，仿佛是有一只无形的妙手，向着这漾江亘古奔流的大地，泼染下浓浓春意、晴美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