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谈论魔术时还在谈论什么?

2020-06-12 11:43
安徽文学 2020年6期
关键词:绿城残雪阁楼

读了弗兰兹·卡夫卡的小说《乡村医生》,当看到老人“坐在人间的车子上,驾着非人间的马”,我们决定约残雪老师的作品,邀请一种文学表达上的不确定性。

残雪本名邓小华,先锋派文学的代表人物。她的小说善于在小处展现一种撕裂和變形,善于“胶转”人类内心深处的影像,再予以反刍和杂糅,最后在我们熟睡时慢慢剥茧和抽丝。小说《绿城》依然如此:作者根本就不打算在现实的经验里建造自己的“文学恐龙”,而是醉心于在梦幻中摧毁多元的客观现实,再仔细呈现被改造和异化的主观世界。为何?西蒙或许有答案:传统的写法不过是在制造假象,感知世界展现的才是一种有条不紊的真实的秩序。

这分明是为“先锋”和“现代”添衣了。不过,当我们轻轻拂去《绿城》中的那层“绿”,我们果真感受到了一种美妙的期待和渴望,那里有征服人心的时刻,有向善的光芒,也有丰盈的道德寓意。我们不虚此行。

这样,侯卫东的小说《阁楼》就好看了许多:那个整天为床烦恼的男孩根本就不是得了穷疽,他要做的是为生活一次一次的搪瓷,为时代一个字一个字地显影,为此,只有站在阁楼上,我们才能看到这个熊孩子真实的内心,才能抚摸到一对充满魔性的翅膀。

《悬垂》出自于一个90后之手,它同样有一套诡异的外衣,谁穿上它,谁就会发生变化:一只眼睛看到地狱,一只眼睛看到天堂,脸上却毫无表情。以此类推,杜甫怎么可能是作者要喊的真名?在诗歌的中心地带,我们必须重新测量它们的行距,才能在唐朝的某一块丰碑上触摸到我们想要的东西,才能被一种通感所细分。

文学是魔术!我们在谈论它的时候,我们还在谈论什么?

生活才是观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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