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现代学徒制人才培养的高职教学质量内部监控体系的构建
——以武汉城市职业学院个案研究为例

李子云，宋佑川

(武汉城市职业学院 汽车技术与服务学院，湖北 武汉 430064)

教学质量，如果缺乏明确和有效的监控，必然是令人担忧的，也难以建立起社会对教育质量的信心。教育部《关于全面推进现代学徒制工作的通知》明确提出“健全与现代学徒制相适应的教学管理与运行机制。完善教学运行与质量监控体系，规范人才培养全过程”[1]，其中建立完善的教学质量监控体系是重要环节，特别是在当前，职业院校推行现代学徒制在国家政策、法律等支持体系还不完善的情况下，职业院校建立教学质量内部监控体系尤其重要。

一、现代学徒制人才培养教学质量内部监控体系构建的背景

现代学徒制试点是依托学校汽车专业群多年来与多家著名汽车品牌企业建立的深度合作优势资源，精心选择了比亚迪、戴姆勒(奔驰)和长安福特三个品牌汽车同步开展试点，择优选择了对应的三家品牌4S店合作开展现代学徒制试点工作，按照招生即招工的要求，每一家4S店招收20名现代学徒制学员进行培养，共60名学员，分别组建3个现代学徒制试点班级。现代学徒制试点的4S店企业有如下特点:一是三家企业的经营规模和效益在区域内处于前列，每家企业均有新能源汽车销售岗位、新能源汽车机电维修岗位和新能源汽车售后服务顾问岗位，每个岗位均有多名高级技师，每个岗位均可接纳5-8名现代学徒制学徒；二是这些品牌与学校合作以来，在汽车专业群中不同领域开展了订单培养，通过订单培养，学校与这些4S店建立了良好的联系，积累了丰富的资源，奠定了开展现代学徒制师资、岗位、学生实习实践、就业等良好基础。

二、现代学徒制人才培养的高职教学质量内部监控体系构建的核心理念

(一)现代学徒制

不同于传统学徒以作坊为基础的培训模式，现代学徒制是以校企合作为基础，现代职业教育与技能型行业共同培养学徒，学生(学徒)具有学生和企业准员工双重身份，按照学校、企业或者第三方的培养协议，采用工学结合的方式，学生(学徒)带薪专业学习和技能培训，以培训技能为主，完成了学历教育和企业职业技能标准的学习，到企业工作的一种新的人才培养模式[2]。

(二)教学质量

教学质量是指教师(师傅)的教与学生(学徒)的学满足既定教学目标的水平和程度[3]。主要通过两个方面体现，一是满足企业发展需要，即通过现代学徒制人才培养模式，科学合理设置课程和教学活动为企业培养高素质复合型技术技能人才。二是满足学生(学徒)成长发展的需要，即通过高职院校和企业双主体培养学生(学徒)专业技能和实践能力，满足学生(学徒)就业和职业生涯终生发展的要求。

(三)教学质量内部监控体系

教学质量内部监控体系就是深度参与现代学徒制的学校、企业、教师(师傅)、学生(学徒)等多元主体，依据教学目标，遵循既定教学程序，对影响教学质量形成的内部因素全方位、全过程进行管理、督查、评价与反馈的一套操作系统，以此对教学活动不断修正，确保和提高教学质量[4]。

近十年来学者们更倾向于根据系统理论和全面质量管理 (TQM)理论，构建高职院校教学质量内部监控体系[5]，将整个现代学徒制人才培养的教学活动看作一个系统，进行系统框架结构设计。

系统理论观点是从整体的、 联系的、 结构功能的角度，将研究对象置于系统中，全面准确考察研究整体与部分之间、部分与部分之间、要素与要素之间以及整体与外部环境之间的关系，寻找处理问题的最佳方案[6]。因此，现代学徒制人才培养的教学质量内部监控体系必须看成是包含诸多要素的复杂系统，根据系统内部各要素之间的关系构建教学质量内部监控体系。

全面质量管理(TQM)观点是以质量为中心，以组织中全员参与为基础，对过程全面管理，使所有成员达到长期成功的管理途径[7]。因此，全面质量管理的实施要全员参与，涉及现代学徒制人才培养的各个方面，贯穿到教学质量形成的全过程，综合运用多种先进的技术手段和管理方法进行教学质量的管理。

依据系统理论和全面质量管理理论的基本思想，把影响现代学徒制人才培养的高职教学质量关键要素和监控主体纳入内部监控体系中，对可能影响教学质量的所有要素进行梳理，涵盖现代学徒制人才培养全过程，对整个教学质量内部监控进行比较全面的管理，监控体系的逻辑结构和完整性比较清楚。

现代学徒制人才培养的教学质量内部监控体系的研究，关键是构建一个科学的比较全面的系统框架结构，我国一些学者做了相关的研究。通过研究文献发现，目前现代学徒制人才培养的教学质量内部监控体系的设计可以参考如下几种：第一，根据全面质量管理理念，从教学质量源头(输入)，教学质量过程(运行)，教学质量结果(输出)三个环节构建教学质量内部监控体系[8]。第二，根据现代学徒制的基本理念，从目标系统、过程系统、评价系统、反馈系统构建现代学徒制人才培养的教学质量内部监控体系，形成一个闭环系统[9]。第三，根据系统论的观点，从监控组织、监控制度、监控信息和监控评价四个子系统构建现代学徒制的高职教学质量监控体系[10]。第四，教学质量监控体系由教学质量目标体系、教学质量保障体系、教学质量管理体系、教学质量监督体系、教学质量评价与反馈体系、教学质量预警体系、教学质量信息体系七个一级指标组成[11]。学者们对教学质量监控体系框架设计侧重点虽然不同，但观点基本相同，都是从影响教学质量的要素出发，将整个教学质量监控体系作为一个系统，只是系统和影响要素的分类方法略有差异，各职业院校可以结合学校定位、发展状况和专业特色因地制宜地选择与实践。武汉城市职业学院现代学徒制人才培养的教学质量内部监控体系以系统理论和全面质量理论为依据，结合现代学徒制人才培养实施的具体情况，借鉴学者们教学质量监控体系框架结构设计的思路，包括教学质量目标和标准体系、教学质量保障体系、教学质量管理体系、教学质量监督体系、教学质量评价与反馈体系，它们紧密联系、相辅相成，形成一个系统，共同监控教学质量。

教学质量内部监控体系的构建与运行依赖高职院校和企业联合组成的特定机构，教学质量保障体系由特定机构组成，成为教学质量内部监控体系的核心部分，特定的机构根据学校办学定位、专业特色、企业的要求、学生(学徒)成长发展的要求等确定教学质量目标和标准，在此目标和标准的指导下建立教学质量管理体系、教学质量监督体系、教学质量评价与反馈体系，这些体系形成一个闭环系统，从而构建出现代学徒制人才培养的高职教学质量内部监控体系[12]，见图1。

图1 现代学徒制人才培养的高职教学质量内部监控体系框架图

三、现代学徒制人才培养的高职教学质量内部监控体系的构建

(一)与现代学徒制相适应的教学质量目标和标准体系

1.教学质量目标体系

教学质量目标就是根据国家现代学徒制教学质量指导方针的要求，教学质量在一定时期内所要达到的预期效果，是衡量监控现代学徒制教学质量应达到的水平[13]。细化、明确的教学质量目标体系有利于监控现代学徒制教学质量内部监控体系实施的效果，将培养高素质的学生(学徒)、促进学校与企业融合发展的核心目标细化、逐级分解便于具体操作，见图 2。

图2 教学质量目标体系

2.教学质量标准体系

教学质量标准是现代学徒制人才培养的教学过程规范性准则，是教学过程质量监控和评价标准性工具[14]。借鉴全面质量管理理念，围绕现代学徒制各个环节，研制完善的教学质量标准体系，为科学、准确监控教学质量提供理论依据。现代学徒制合作的企业不一样，但教学质量标准是一致的，制定教学质量标准要考虑两个因素，一是学校和企业自身条件；二是构建的教学质量标准与监控尺度、监控力度相匹配。教学质量标准体系主要包括现代学徒制试点的专业建设标准、人才培养方案制订标准、招生招工一体化工作标准、课程标准、学校课堂教学质量标准、企业课堂教学质量标准、教师(师傅)选聘与培养标准、学生(学徒)培养标准、学生(学徒)评价质量标准，见图 3。

图3 教学质量标准体系

(二)基于教学质量目标达成和教学质量提高的教学质量保障体系

教学质量保障是特定的机构设置完善的规章制度、合理的程序、适宜的方式方法，协调现代学徒制人才培养的高职教学质量内部监控的多元主体，采取相应的教学活动，促使教学质量目标的达成和教学质量的提高[15]。教学质量保障体系以全面质量管理理论为基础，以系统理论看待整个教学质量保障体系，将可能影响到教学质量的所有要素纳入教学质量保障体系中，确保监控的效果。学校特定的机构包括现代学徒制实施的决策机构、教学质量执行机构、教师(师傅)资格鉴定机构。现代学徒制实施的决策机构由武汉城市职业学院教学副校长、教务处处长、汽车学院院长、督导办主任、企业负责人组成，成立以副校长为主任的现代学徒制专家指导委员会，主要负责学校与实施现代学徒制试点的关联企业的统筹协调、教学质量内部监控与评估工作，机构设在教务处。现代学徒制教学质量执行机构由督导办副主任、教务处负责现代学徒制实施的副处长、汽车学院教学副院长、新能源汽车技术专业负责人、企业主管(经理)组成，主要负责现代学徒制实施的过程管理和教学质量内部监控工作，机构设在汽车学院。教师(师傅)资格鉴定机构由汽车学院教学副院长、新能源汽车技术专业负责人、汽车学院教授、企业主管(经理)组成，主要负责教师(师傅)的结构规划、资质水平鉴定、教师(师傅)理论和技能水平考核、选聘和培养工作，机构设在专业教研室。

(三)基于教学质量目标和标准实现与管理的教学质量管理体系

教学质量管理就是对参与现代学徒制人才培养的教学活动各要素进行有序安排，对教学过程各环节进行有效控制，从而实现预期的教学质量目标，达到对教学质量标准的管理[16]。教学质量管理体系包括教学质量制度体系和教学工作管理体系。教学质量制度体系通过制定现代学徒制人才培养管理的规章制度，建立管、教、学三个方面的规则意识，强化制度化教学质量管理。教学工作管理体系通过设立现代学徒制管理平台，强化对现代学徒制人才培养的过程管理，设立教师(师傅)工作量和薪酬管理，以提高教师(师傅)的积极性和荣誉感。

教学副校长为教学质量制度体系建立和实施的第一负责人，汽车学院院长为第二负责人，与企业共同制定现代学徒制人才培养合作协议、校企联合工作机制、教师(师傅)管理实施细则、招生招工实施细则、学校企业学生(学徒)三方协议等规章制度。教务处处长为教学工作管理体系建立和实施的第一负责人，专业教研室主任、企业主管(经理)为第二负责人，负责现代学徒制教务管理平台的管理、数据收集整理、教师(师傅)教学、教师(师傅)工作量和薪酬管理，见图4。

图4 教学质量管理体系

(四)基于问题发现和解决的教学质量监督体系

教学质量监督就是实施现代学徒制的多元主体对学校课堂和企业课堂教学过程、教学秩序、教学效果等环节出现的问题，采用检查督导等手段，纠正现代学徒制实施过程与规定之间的偏差，保证现代学徒制人才培养朝着既定的教学质量目标和标准运行的一种制度化、规范化、标准化的工作[17]。武汉城市职业学院现代学徒制专家指导委员会和督导办负责对新能源汽车技术专业实施现代学徒制试点的班级开展学期初、学期中、学期末3次监督及一个学期不定期(X)监督，对监督的结果以文件(或简报)的形式下发到教学质量执行机构和专业教研室。教学质量执行机构负责组织听课监督、操作现场监督、教师(师傅)监督、学生(学徒)监督和企业监督等活动。教学执行机构开展学期初、学期中、学期末现代学徒制的教学常规检查，学校课堂操作现场和企业课堂操作现场监督只是场所和授课的教师(师傅)不同，但都包括授课计划执行情况、教师(师傅)出勤率、学生(学徒)到课率、上课听课效果、实训实习条件、设施设备现状和准备情况、操作程序、规范和熟练程度、学生(学徒)评价考核等方面进行监督。教学质量执行机构对上述工作完成情况及时总结分析，发现问题及时解决，见图 5。

图5 教学质量监督体系

(五)基于系统论证和结果反馈的教学质量评价与反馈体系

教学质量评价是对高职院校现代学徒制人才培养过程中各个环节和最终的成效进行系统论证，包括现代学徒制人才培养的过程、基础条件和教学效果，并且考虑各个指标之间的系统性、影响性和协调程度[18]。建立教学质量评价体系，以评促改，持续改进，保障教学质量内部监控体系的实施达到预期效果。武汉城市职业学院现代学徒制专家指导委员会对实施现代学徒制人才培养的教学质量评价总负责，包括对教学过程、实践教学质量评估、校企联合工作机制进行评价。教学质量执行机构在宏观上依据教学质量目标和标准，开展教师(师傅)评价、学生(学徒)评价、企业评价、专业负责人评价、督导评价、汽车学院领导评价等多元、多层、全方位的评价活动。微观上，通过借鉴教学诊断与改进工作对现代学徒制人才培养的数据进行采集，诊断点主要有人才培养方案实施、现代学徒制人才培养模式改革与运行、教师(师傅)团队建设、学生(学徒)状态、课程设置、学校课堂企业课堂教学质量、实训实习条件、学校和企业实训基地、现代学徒制实施保障措施等指标，对诊断点的现状和数据进行评价，对比教学质量目标和标准，找出存在的问题分析原因，提出整改措施。每一学期召开一次现代学徒制专业建设评价会，确定现代学徒制实施的优点和不足，结合诊断数据，对不足之处提出整改意见和措施，见图6。

图6 教学质量评价体系

教学质量反馈是指影响教学质量的控制系统通过检测装置得到的输出结果返回输入端，并且以某种方式改变输入，进而影响系统功能的过程[19]。教学质量反馈体系就是为了增强教学质量内部监控体系的有效性而设立，所以构建教学质量反馈体系非常必要。教学质量反馈体系通过现代学徒制专家指导委员会监控评价例会、督导办教学工作简报、教学质量执行机构全过程监控反馈、教师(师傅)评学学生(学徒)评教结果反馈；分析现代学徒制试点班级工作总结、专业教研室总结报告、汽车学院分析报告、企业半年报告、监督跟踪毕业生就业信息和开展满意度调查等工作，与教学质量目标和标准进行比较和分析，通过预警和纠偏机制建立教学质量反馈体系，保障现代学徒制人才培养的教学质量不断提高，见图7。

图7 教学质量反馈体系

四、现代学徒制人才培养的高职教学质量内部监控体系持续改进

现代学徒制人才培养的高职教学质量内部监控体系把分散在学校、企业的教学活动联合在一起，协同运作、互通信息、双主体育人，为保障和提高教学质量组成了一个系统。但是，现代学徒制人才培养是一个润物细无声的过程，构建教学质量内部监控体系不可能一蹴而就，需要在运行过程中持续改进。

全面管理理论遵循 PDCA 循环的工作方法[5]，按照计划——执行——检查——完善的顺序持续改进现代学徒制人才培养的教学质量内部监控体系，与教学质量目标和标准比较分析，将成功的方案、做法纳入体系，不足的做法、方案留待下一循环去完善，鉴于现代学徒制人才培养的教学时间与高职院校教学时间同步，具有周期性，在运行过程中以一个学期为一个时间循环，循环改进教学质量内部监控体系。在每一次循环改进完成时及时总结，对表现优秀的教师(师傅)和学生(学徒)进行精神奖励和物质奖励；对不合格的教师(师傅)进行批评教育、培训、待岗甚至解聘；对违规的学生进行批评教育，提高认识；对学习效果未达标的学生(学徒)再安排时间重新学习，直到达标为止，由于教师(师傅)和学生(学徒)受到激励和鼓舞，教学质量也随之不断提高。

五、结论与建议

新能源汽车技术专业于2017年8月成功申报教育部第二批现代学徒制试点，经过三年的运行取得了显著的成效，2019年4月顺利通过了教育部现代学徒制试点验收，新能源汽车技术专业于2019年7月赢得了武汉市“双一流”重点发展专业称号，获得了武汉市政府和合作企业的大力资助，现代学徒制人才培养得到了持续发展的动力和条件。

教学质量是教育之本，建立有效的现代学徒制人才培养高职教学质量内部监控体系也是高职院校自身可持续发展的必然选择，过硬的教学质量必然会赢得社会信任。武汉城市职业学院现代学徒制人才培养教学质量内部监控体系为进一步研究现代学徒制人才培养教学质量提供了有益的参考，从中对高职院校现代学徒制人才培养的教学质量内部监控体系的建设和运行提出以下建议：

一是将系统理论和全面质量管理理论作为现代学徒制人才培养的高职教学质量内部监控体系的理论基础和设计依据，其具有操作性。教学质量内部监控既包含监控主体协同活动过程，又包含教育要素活动过程。除了学校、企业、教师(师傅)、学生(学徒)等监控主体要素，还涉及教育方针、教育目标、教学标准、教学内容、教学过程、资源投入、信息交换等教育要素。依据系统理论和全面质量管理理论设计出来的系统功能框架结构， 能够把影响教学质量的所有关键要素和监控主体纳入体系中，从而实现对全要素的管理和监控，能够涵盖现代学徒制人才培养的全过程，系统框架结构清晰，操作执行起来容易。

二是现代学徒制人才培养的教学质量内部监控体系的运行有赖于所在学校具有完备的教学质量内部监控体系。在课题调研过程中发现，我国许多职业院校尚未建立教学质量内部监控体系，只有学校层面一些零散不成体系的政策，实施现代学徒制人才培养效果会打折扣。另外，缺少完备的教学质量保障体系，也就是缺少完备的决策机构和执行机构，有的学校监控手段单一，比如只使用现代学徒制教务管理平台，监控现代学徒制实施过程的力度薄弱，难以保证现代学徒制人才培养的教学质量内部监控体系发挥最大的作用。

三是现代学徒制人才培养的高职教学质量内部监控体系涵盖教学质量目标和标准体系、教学质量管理体系、教学质量监督体系、教学质量评价与反馈体系，他们共同构成一个闭环系统，在运行过程中不断对出现的问题进行改进，这几个体系没有绝对的边界，内容和功能可能会有重叠和交叉，在运用时不能绝对化和单一化使用，各高职院校会因类型、条件和专业特色不同，构建的现代学徒制人才培养的教学质量内部监控体系会存在一些差异，各高职院校应根据自己学校和专业的实际情况设计系统框架结构，但这几个体系是基础和共性的，设计时不可偏废。

四是现代学徒制人才培养的高职教学质量内部监控体系的建设和运行要突出内部因素各监控主体作用，满足各方的权益、责任和义务，特别是高职院校能够为企业培养出高素质的学生(学徒)，企业必然会投入到现代学徒制人才培养的全过程中。以“学生(学徒)为中心”，突出学生(学徒)的主体地位，满足学生(学徒)成长和发展的要求，学生(学徒)不会流失，学生(学徒)以成长为企业优秀的员工为自己的奋斗目标，自觉地在现代学徒制人才培养过程中认真学习，最终成为企业的优秀员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