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教育理实课堂师生互动行为评价研究

田犇 吴菁

摘 要：职业教育50%以上教学形式是“理论+实践”课堂，FIAS评价指标不能精准描述理实课堂的有效性。在不增加指标总数前提下，通过合并、删减指标，增设体现现代职业教育理实课堂指标，建立新指标体系。经测试，在新指标体系下收集的数据能够比较清晰地反映理实课堂有效性。通过矩阵分析、曲线分析，新指标能够体现课堂互动行为特征，其中新增指标9（操作行为），以及“4，9”、“5，9”等编码组合，能够比较清晰描述课堂实训活动状况。

关键词：弗兰德斯互动行为分析技术;职业教育;理实课堂;评价指标

中图分类号：G449.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4-2346（2021）03-0087-09

1    前言

1.1    研究背景

高职课堂教学模式改革要解决的重要问题，即课堂上充分发挥学生主体作用，引导学生积极参与，使课堂教学由封闭向开放转化，提升课堂实施的有效性。教育部高教司司长吴岩提出，金课的创新性表现为教学形式上先进性和互动性。金课对课堂师生互动、生生互动提升了要求，课堂成为老师、学生之间和学生与学生之间互动的场所，师生之间讲究自由平等的交流，学生的主动探究、问题质疑被认为是课堂教学的高级阶段。[1]

科学有效地开展高职课堂师生互动教学评价，运用一切恰当的技术手段，对教学过程中的师生互动进行测量，并给予价值判断，既可以起到诊断、评价课堂有效教学的作用，也可以激励、调动教师设计高效、合理的师生互动、生生互动课堂教学模式。

弗兰德斯互动行为分析技术（FIAS），将课堂师生互动行为分析简化，并提高了课堂信息采集的科学性和准确性。但是，传统评价指标和分析技术仅仅适用于讲授型的课堂，职业教育更多的是“理论+实践”课堂（以下简称理实课堂），形式也变得多样，如翻转课堂、线上线下混合式课堂、项目化课堂等等，因此需要改进弗兰德斯互动分析技术，适应职业教育课堂诊断与评价。

1.2    FIAS研究现状

在对FIAS评价指标改进和中国化研究中学者普遍认为，FIAS的编码内容较为陈旧、狭窄，对教师语言行为的编码不够详细，编码中师生语言编码比例失衡，FIAS 并不能对我国课堂教学特点作出全面准确的分析。[2]宁虹等人对指标进行了改进，包括对编码过程的改进，通过绘制动态曲线描述课堂教学过程。[3]顾小青等提出了将评价指标增加到18项。[4]马丽从网络互动教学的视角提出了交互行为指标表。[5]侯颖等人修订后将评价项扩展为19项。[2]

国内FIAS大量应用于基础教育课堂的实证研究中，如杨承印等应用FIAS对深圳市GM中学10位化学教师课堂教学师生互动进行量化统计，并在10位教师的课堂中评价出符合新时代课程理念的有效课堂。[6]梁健敏以2009年广州市白云区举行的21节品德优质课为样本，运用FIAS开展观察和数据采集。[7]也有学者尝试研究高等教育课堂，如谢幼如等应用FIAS对国家级精品视频公开课的教学特征和师生行为进行分析，从选题内容、视频画面、教学设计和网络传播等方面形成研究结论和建设启示。[8] 职业教育领域也有学者尝试应用该技术，如薛小明应用FIAS对某高职院校精品课程《特许经营实务》的课堂教学进行了描述、记录、编码和分析，并提出在高职课堂上全盘应用FIAS，很难展示形式多样的高职课堂全貌。[9]

2    理实课堂师生互动行为评价指标设置

与理论课堂不同，理实课堂在组织形式上穿插大量师生实训活动，教师和学生的操作行为占据课堂师生行为一定比例。原评价指标无法描述实操活动的互动行为状况。课堂实训活动信息缺失，影响评价效果，无法清晰描述理实课堂师生互动行为特征。

国内研究者普遍认为传统评价指标无法准确描述现代教育课堂，力图通过增设指标方式弥补不足。经过实测检验，当指标数量增加，指标間语义区分度减少时，数据采集工作对采集者的理解力和执行力要求显著上升。当指标超过10个，部分指标代码必须用两位数字表示或者用16进制字母替代时，数据输入的操作难度显著提高。在指标修订中，增设指标的方式不可行。

2.1    适度压缩原有指标

应用FIAS原指标实测课堂，发现在现阶段职业教育课堂上，可以通过合并、删减等方式，压缩原有指标。空余指标位，可增设描述理实课堂的新指标。

2.1.1    合并原指标1、2

原指标体系中，1代表教师表达情感，2代表教师鼓励表扬。与基础教育课堂情况对比，职业教育起始于高中阶段，在实测过程中，较少有教师应用“融入学生情感或表达自己情感”的言语。合并1、2指标，将“表达情感”与“鼓励表扬”用指标1表示，“采纳意见”作为指标2。用指标1、2表示教师间接言语，并不会导致有效信息的缺失。

2.1.2    删减原指标7

原指标体系中，7代表教师批评维权。在职业教育课堂实际测试中，几乎没有出现过教师直接批评学生，维护权威的现象。这种现象产生原因，一是学生处在高中或大学阶段，有一定自我管理能力;二是当测试者在教学现场，学生和教师更多表现为积极行为。因为采集不到有效数据，指标7失去实际意义，因此在理实课堂师生互动行为评价指标中可以删减指标7，并将教师批评、混乱等负面评价指标合并，用指标0体现。

2.2    增设学生言语和实训活动指标

压缩原有指标体系，使指标数减少到8项，为理实课堂师生互动行为评价指标设置节省2个指标位。

2.2.1    丰富学生言语指标

现代教育课堂学生主体地位凸显，课堂互动评价体系要更多体现学生参与度和课堂言语水平。按照教育部高教司司长吴岩提出的师生课堂互动的五重境界[1]，学生课堂言语可以分成“应答”、“交流”、“质疑”、“争论”4个层次。为更清晰展现学生课堂言语水平，在原有指标体系学生言语指标中增加1项，一共3项，分别是：指标6代表“封闭应答”，指标7代表“开放交流”，指标8代表“质疑”，即“学生对教师观点或教学内容产生疑问，能够提出自己的观点和想法”。

2.2.2    增加课堂实践活动指标

在理实课堂上，实践操作环节会出现长时间的静默状态。在这个时间段内，教师、学生进行着有意义的操作行为，同时会产生师生、生生间的互动交流。原指标体系中指标0代表“沉默或混乱”，无法诠释理实课堂这部分有价值信息，因此增设指标9，并对指标9和0的含义重新进行了界定。指标9代表“操作行为”，即“教师、学生进行演示操作（包括视频演示），以及学生个体或小组的实践操作”;指标0代表“停顿、混乱、批评”，即“课堂完全没有有效言语，或者出现现场失控、混乱状态，也包含教师为维护课堂使用批评或维护权威的言语（原指标7的含义）”。

同时，我们还修订了新指标5“指令”的解释，即“教师发出指令，指导学生的操作行为”，使其成为描述实训活动的正向指标。（表1）

3    理实课堂测试与分析

3.1    课堂数据采集

3.1.1    数据来源

为验证FIAS 理实课堂评价体系的有效性，我们选取在某职业学院开展的理实创新课堂评优活动中，评审专家主观评测的3节优秀课作为研究对象，3节课用编码标识，分别为LS1、LS2、LS3。

3.1.2    LS1课堂情况及数据基本特征

LS1是项目化课程中的一节课，教师带着企业的任务，指导学生完成实训任务。课上50%理论指导，50%实训活动，是较為典型的理实课堂。专家对该课堂整体实施效果评价很高，对课堂师生互动评价较高，认为“该教师注意调动学生的参与意识，学生听课热情比较高，教师实操演示熟练，动作规范”。

LS1课堂教师言语占比53%，其中直接言语占比52%，间接言语占比仅1%;学生言语占比7%，都是封闭性回答，没有出现其他两类较高层次言语;教师学生实训操作，占比38%，静默或混乱占比2%。

3.1.3    LS2课堂情况及数据基本特征

LS2课堂应用案例教学法，教师通过课前5分钟借助学生汇报引入一个经典案例，围绕案例展开课堂教学。课堂理论教学占比80%，实践活动以小组形式开展，仅占20%，属于非典型的理实课堂。专家对该课堂整体实施效果评价较高，对课堂师生互动评价较高，认为“该教师课前5分钟让学生介绍企业案例非常有效，对学生课堂提出的问题能清晰梳理，与学生沟通好”。

LS2课堂教师言语占比高，达到71%，特点是间接言语占比较高，达到6%，这个占比高于大部分教师;学生言语占比也较高达到10%，其中出现短时间的自由交流，占比1%，主要发生在课前5分钟;课堂实训时间较短占比18%，静默或混乱不到1%。

3.1.4    LS3课堂情况及数据基本特征

LS3是一节翻转课堂，教师在上一节课布置了任务，通过视频学习、小组作业，学生做好了上课准备。课堂前期由学生小组汇报，中间阶段教师评价作业、理论讲解，课堂后期各小组学生合作，共同完成作品展示。专家对该课堂整体实施效果评价较高，对课堂师生互动评价很高，认为“该教师、学生课前准备充分，教师上课有激情，以学生为主体，能充分调动学生的参与意识和热情，师生配合默契。”

LS3课堂教师言语占比57%，其中间接言语占比3%，直接言语占比54%;学生言语占比7%，其中被动回答占比3%，平等交流占比4%;教师学生操作占比32%，静默或混乱占比4%。

3.2    矩阵分析

FIAS理实课堂矩阵中的单元格、区域代表教师、学生一些特定动作。矩阵对角线上的单元格代表教师或学生连续动作，如“4，4”是教师连续讲解，“6，6”学生连续应答，“9，9”代表连续的实训操作。 区域A代表教师使用间接言语，积极调动学生参与课堂活动，区域B代表教师用直接言语传递教学内容，区域C代表学生参与教学的行为;区域D由3个小区域组成，代表课堂实训活动，以及教师对活动的组织状况;区域E代表师生言语转换的频次。

3.2.1    LS1课堂矩阵分析

LS1矩阵（图1）A区，采集到很少数据，表明该教师很少使用间接言语调动学生的积极性;B区数据主要集中在“4，4”，其他单元格也有分布，表明该教师习惯连续讲解。“3，4”“4，3”单元格表明教师特别擅长自问自答的表达方式。C区数据集中“6，6”，表明学生在课堂上仅以“封闭应答”回应教师。D区中“9，9”达到312项，表明课堂中出现长时间实践操作环节，D区另外两个区域均有数据分布，表明教师在实训中通过提问、陈述、指令等多种言语方式指导学生操作。E区数据显示该教师与学生言语转换频率较高，但主要表现为封闭式提问和应答。

3.2.2    LS2课堂矩阵分析

LS2矩阵（图2）A区，采集到47项数据，相对于大部分教师，该教师非常善于使用间接言语调动学生的积极性;相对于D区，B区数据占比较高，实训活动占比低于20%。B区内所有单元格都有数据分布，表明教师的言语风格较丰富。C区数据达到90项，显示课堂上学生参与度较高，数据集中在“6，6”、“7，7”，表明学生在课堂上某时间段连续回应教师问题，有时还会自由讨论。D区中“9，9”仅152项，课堂上实训活动较少。E区数据显示教师与学生言语转换频率低，教师一般很少打断学生的连续陈述。

3.2.3    LS3课堂矩阵分析（图3）

LS3矩阵A区，采集到16项数据，表明该教师会有意使用间接言语调动学生的积极性，但不频繁;B区数据集中在“4，4”、“5，5”，教师直接讲授理论、指导操作，但言语变化不丰富。C区数据出现在“6，6”、“7，7”，表明学生在课堂上以多种形式参与教学，并且比较活跃，表现在“7，7”数据超过“6，6”，达到31项，该指标明显高于其他课堂。D区中“9，9”229项，同时“5，9”、“9，5”各出现45项，表明学生的实训活动是在教师的指导下实施的，而且指导、操作交替频率较高。E区数据显示教师与学生言语转换频率较低，教师较少打断学生的连续陈述。

3.3    曲线分析

曲线图的绘制一般以横坐标为时间轴，每分钟为一个间隔单位。以纵坐标标识四组编码（教师语言、学生语言、操作行为、静默混乱）出现的百分比，将课堂观察记录表中的编码转换成坐标点图。将图上相邻的各点相连，可以形成一张师生互动行为随时间变化的言语占比曲线图。

3.3.1    LS1曲线分析（图4）

根据LS1曲线图分析，这节课可以分为3个阶段。第一阶段，0～15分钟，课堂以教师为中心，教师通过提问和应答调动学生参与课堂，频次不高;第二阶段，15～32分钟，教师和学生频繁互动，其中还夹杂着大量操作行为，体现了教师边讲边做，学生边做边学的课堂状况;第三阶段进入学生实训阶段，可以看到教师应用指令性言语指导学生操作行为。曲线图第15分钟左右值得关注，“静默混乱”出现了一次峰值，这是因为教师从理论讲解进入实操过程中，实验设备出现了问题，导致课堂出现间断。

根据曲线分析，LS1课堂15～32分钟师生互动频繁，选取其中两段实训活动的连续多编码进行特征分析。第一段“4-4-9-9-3-3-6-3-7-9-9-9-9-6-6-6-9-9-9-9-9-9-9-9-6-6-6-6-6-2-1-2-6-6-6-6-6-7-9”  这组编码序列对应的课堂内容是，教师讲解后选取一位学生做演示实验，边做边解釋（课堂内容由视频回放获得）。这组编码序列又可以分成两部分，前面教师从讲解到准备操作演示。教师结束讲解，准备操作设备，并通过提问的方式引导学生关注操作细节。然后，一位学生做演示实验，边做边解释自己采用的方法和实验细节，其间教师介入，引用了学生的观点，并对学生进行了表扬。这组数据从第一个“编码9”开始标志着进入课堂实训阶段，其中产生了“6，9”、“7，9”、“9，3”等编码组合，可显示实训阶段师生互动行为。

第二段“3-3-6-3-6-3-6-3-6-7-3-6-6-3-3-6-6”，这是典型的封闭应答状态，即教师问，学生封闭式应答，其中只有短暂的3秒，学生表现出自由表达的状态。

3.3.2    LS2曲线分析（图5）

根据曲线图分析，相比于其他两节课，LS2的曲线变化最平淡，但是评审专家对这节课的直观印象较好。结合矩阵图，我们会发现虽然该教师5～35分钟长时间讲授，但是他（她）的言语形式变化丰富，特别擅长应用间接言语，而曲线图中缺失了这部分信息，无法直观反映教师言语变化。从曲线图中还能发现，该教师控制课堂进程的能力强，很少出现“静默混乱”的负面数据。

LS2课堂选取两段连续多编码进行特征分析。

第一段，“5-9-9-9-9-9-9-9-9-3-3-9-9-9-4-4-9-9-1-9-9-9-9-9”，典型的实训活动序列，教师发出操作指令，学生开始实训操作;在实训当中，教师通过观察提出问题让学生思考;在实训中教师对关键步骤进行说明，对表现突出学生给予表扬。

第二段“4-4-3-7-7-7-7-7-7-7-7-7-4-4-4-4-1-1-2-2-2-2-2-2-2-2-2”，展示教师与学生精彩互动。教师讲解后提出问题，学生积极响应，自由交流，最后教师表扬学生，并应用学生的观点总结相关的知识内容。

3.3.3    LS3曲线分析（图6）

LS3曲线图给人的直观感受就是变化丰富，评审专家也对该课堂师生互动给予高度评价。从曲线上可以感受到教师不断改变着授课形式。仔细分辨，可以将LS3课堂分为4个阶段。第一阶段，0～15分钟，教师边指导，学生边操作;第二阶段，15～27分钟，这个阶段又可以细分两部分，15～20分钟教师持续讲解，然后进入实操，24～27分钟教师又一次持续讲解，是这节课教师主要的理论讲解阶段;第三阶段27～38分钟，这个时间段是教师和学生言语互动频率最高的阶段，是师生言语互动的主要阶段;第四阶段，40～45分钟，学生在教师的指导下最终合作展示实训成果。

LS3课堂选取两段连续多编码进行特征分析。第一段“9-5-5-9-5-9-5-9-9-5-5-9-5-l-9-9-5-9-9-9”，典型的实训活动序列，按照实训步骤，教师一边发出指令，学生一边按步操作。

第二段“3-6-6-6-6-7-7-7-7-7-7-7-7-7-7-7-7-7-7-7-7-2-2-1-4-4”，展示学生积极参与课堂教学，教师提出问题，学生回答，从封闭回答很快进入热烈讨论，然后教师借助学生观点总结，并表扬学生，然后进入下个阶段的讲解。

4    指标合理性分析

4.1    合并、删减原指标未导致课堂互动信息显著降低

合并原指标1、2，一定程度上影响教师间接言语的描述，但并不显著。在前期研究中发现，职业教育课堂起始于高中阶段，不同于低龄儿童课堂，教师很少或几乎不使用情感认同的言语，在理实这类专业课堂上更是鲜见。在此次测试的课堂上，两项指标已能够较准确显示教师积极引导学生参与课堂的表现。

删减原指标7，并将“教师维持课堂纪律、维护自我权威”作為负面评价，丰富指标0含义，没有影响课堂信息的采集。一方面职业教育课堂学生年龄超过16岁，有一定的自我管理能力，教师维持课堂纪律、批评言语出现频次较少;另一方面0作为10项指标中唯一负面指标，更直观、清晰显示课堂不良状况。

4.2    部分新增指标显示课堂实训活动中互动行为

新增指标9，特指课堂实训操作环节，对于理实课堂是必要的。课堂实训活动中出现的静默状态对于该类型课堂有着积极的正面意义，不应该与无意义静默或混乱混淆。在编码组合中出现“3，9”、“9，3”、“4，9”、“9，4”、“5，9”、“9，5”等组合，以及一些更复杂的与新指标9的组合，能够展示课堂实训环节师生互动行为特征。

新增指标8，原设置目的是为了收集现代课堂中学生高层次参与言语“质疑或争论”，但是在实际课堂测试中未收集到有效信息。

4.3    FIAS理实课堂指标体系清晰展示课堂特征

应用FIAS理实课堂指标体系评测课堂，经培训后的测试者能够顺利完成课堂测试，指标含义清晰，信息收集完整。在对LS1、LS2、LS3课堂分析中显示，指标体系能够清晰显示课堂师生互动行为特征，数据展示的课堂互动效果能够一定程度印证评审专家的主观评价。

4.4    存在问题及指标修订设想

通过实地测试，此次指标设置中，指标8没有起到预想的效果。在现阶段职业教育课堂上师生互动高阶形式“质疑”很鲜见，指标7“交流”出现的次数已可以体现课堂学生的积极参与度和主动性。因此，暂时删减学生“质疑或争论”指标，在10项指标中空余一个指标位，用于收集实训活动指标，更具现实意义。

用指标8、9表示实训活动，指标8代表教师、学生个体的操作演示（包含视频演示），指标9代表全体学生的实训活动。这样的设置将会产生更多编码组合清晰展示课堂实训活动。

参考文献

[1]吴岩.中国“金课”要具备高阶性、创新性与挑战度[EB/OL].（2018-11-29）[2020-07-11].http：//www.moe.gov.cn/s78/A08/

moe_745/201811/t20181129_361868.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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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宁虹，武金红.建立数量结构与意义理解的联系――弗兰德互动分析技术的改进运用[J].教育研究， 2003（05）：24-28.

[4]顾小清，王炜.支持教师专业发展的课堂分析技术新探索[J].中国电化教育，2004（07）：1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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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谢幼如，王芹磊，彭丽丽，等.精品视频公开课的教学特征与师生行为研究[J].电化教育研究，2013（10）：91-97.

[9]薛小明.弗兰德斯互动分析系统在高职教学中的应用――以某高职学院《特许经营实务》课堂教学为例[J].高教学刊， 2017

（13）.

Study on the Evaluation of Teacher-Student Interaction in Theoretical and

Practical Classroom in Vocational Education

TIAN Ben1    WU Jing2

（1.Quality Control Office，Zhejiang Fashion Institute of Technology，Ningbo，Zhejiang 315211，China;

2.School of Electronic Information Engineering， Ningbo Polytechnic，Ningbo，Zhejiang 315000，China）

Abstract： In vocational education，more than 50% teaching forms are "theory + practice" classroom，and FIAS evaluation index cannot accurately describe the effectiveness of the theoretical and practical classroom.On the premise of not increasing the total number of indicators，by combining and deleting the indicators，adding the theoretical and practical classroom indicators of modern vocational education，a new index system is established. After testing， the data collected under the new index system can clearly reflect the effectiveness of the classroom. Through matrix analysis and curve analysis，the new index can reflect the characteristics of classroom interaction behavior.Among them，the new index 9（operational behavior）and the coding combination of “4，9”and “5，9”can clearly describe the status of practical training activities in the classroom

Key words： Flanders interactive behavior analysis technology;vocational education;theoretical and practical classroom;evaluation index

（责任编辑：竺小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