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能时代高职院校“通专共进”课程模式创新研究

2021-08-17 02:15宫斐莫少林
职业技术教育 2021年14期
关键词:课程体系改革智能时代通识教育

宫斐 莫少林

摘 要 智能时代知识图景的变化促使学校重新反思知识教育与课程体系,同时,技术对人的生命过程的介入也可能导致生命价值被技术知识所遮蔽。因此,构建“通专共进”的课程体系,形成学科交叉融合的知识结构或知识体系,可有效提升学生理解事物的全面性、通透性以及解决问题的有效性。广西经贸职业技术学院聚焦办学特色,以“商文化”为切入点构建理论课程体系;紧跟时代特色,创新通识课程的组织与实施方式;围绕管理难点,打造特色化的课程资源整合平台,为高职院校通识教育课程改革树立了新范本。

关键词 高职院校;智能时代;通识教育;课程体系改革

中图分类号 G718.5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8-3219(2021)14-0022-05

当前我国智能化时代的特征日益明显,传统的以机器生产为核心的经济发展模式已不能适应社会需求,经济发展需要“大量的能综合应用现代科学理论和技术手段,懂经济、会管理、兼备人文精神和科学精神的高技能型人才”[1],这就意味着,高职院校必须创新人才培养模式,重视通识教育,将技术技能与人文素养提升融汇,以顺应智能时代技术发展的快捷性与复杂性。

一、通识教育的内涵与历史境遇

(一)对通识教育内涵的再认识

通识教育的概念具有历史性与个体性。世界文明演进过程已经证明,科学在人类文明演变过程中充当过举足轻重的角色,因此被逐渐披上“全能化”的外衣,“科学主义”大行其道,并畸变为一种“技术至上”的社会价值判断,其结果不但催生了“以结果论英雄的功利主义”,而且侵蚀和消解了“人类整体德性的人文价值”。而专业主义的张扬也不断“硬化”知识之间的壁垒,不同知识之间的通约性逐步消失,人们不得不在经过专业學习与技能训练后从事单调的职业,以求得生存。正是由于现代文明对人的“整体性”的漠视,才使人们重新认识和发掘通识教育的价值与效用,特别是在1828年《耶鲁报告》发布以后,通识教育成为重新定位高等教育的一个“新航标”。

通识教育既可以理解为一种教育理念,也可以理解为一种课程体系。尽管两者的表述与内容存在差异,但在目标上却存在较强的一致性。作为理念的通识教育倡导“全人教育”,以超越个体的局限性问题;作为课程体系的通识教育强调知识的完整性,以化解教育中专业知识的局限性问题。可见,通识教育并非是对专业技能教育的数量补充或简单超越,而是为了最大限度地激发人的潜能,超越局限性;通识教育也并非以知识传授为主,而是以培养认知方法为要旨,即通过科学与人文教育的有效结合,促使学生达到知、情、意的融通,提升他们在思维、交流、决策与价值选择等方面的能力。知识被划分为自然科学、社会科学和人文科学三种类型,其目的在于构建人与自然、人与社会以及人与自身之间的和谐关系,这些关系是人类不可回避的生存环境,通识教育就是要整合这三类知识,将有关知、情、意及价值纳入课程内容体系之中,促成学生人格的全面发展与完善。

(二)我国通识教育的现实境遇

工业革命以来,技术带来的巨大的物质生产能力,导致技术主义在教育中的泛滥,专业教育在大学“独行天下”,针对精神、情感与意志等层面的教育被无情地“排挤”,重新认识和实施通识教育举步维艰,但其价值却得到凸显。1990年,我国重新倡导高校通识教育并对通识教育的内容、路径与模式开展探索,但由于历史与现实的原因,通识教育在实施过程中遇到各种问题。

技术主义导致高校对通识教育的认识存在偏差。百年来,技术主义逐步遮蔽甚至取代了知识传播与学校教育中的“科学精神”与“求真之志”,技术成为高等教育的“图腾”,而精神与良善等内容被漠视甚至被消隐。无论是教育目的还是课程都专注于专业知识的传授与职业技能的操练,而较少或不再关注学生有效思维、表达思想、价值鉴别等能力的培养,人的感情与理智被技术取代,“工具主义”教育大行其道。事实表明,过于“专业化”的教育会导致学生主体性丧失、精神空虚、知识结构失衡、思维僵化、适应力差与集体意识不足等问题。

技术主义的张扬还会导致学科或专业壁垒的日益坚固,使通识教育逐步形式化和表面化。部分师生认为“选好专业、学好知识、练好技能、找好工作”是高等教育的根本目的,虽然通识教育有利于开阔视野与知识面,但会占用专业学习时间。知识分化导致了不同学科与专业之间都存在“壁垒”,在对教育缺乏科学认识的背景下,通识教育常被误认为是一种公共基础课。我国很多高职院校的课程结构也是按照“公共基础课+专业基础课+专业技能课”方式组成,这种课程结构方式导致学生学习内容与学习形式过于单一,不能彰显通识教育的价值。

现行学分制度设计影响了学生参与通识课程的积极性。现有制度使“获得学分”成为学生学习通识课程的唯一目的,难度较低、容易过关的通识课程受到追捧,而学习难度较大但质量较高的通识课程则被排斥。同时,很多学校对通识教育的理解超越了课程范畴,将通识教育看作为一种人才培养模式,如部分高校实行的“书院制”人才模式,实际上是“精英班”教育模式;有些学校采用美国的通识教育模式,在课程体系、教学模式、考评方式等方面全方位改革,但由于面对的学生数量过多,个性需求量较大,课程时常供给不足,目前只有教学资源十分充足的高校才可以勉强应对,一些地方高校或职业院校只能用模块化的慕课作为课程供给的主要途径,然而,这种具有一定商业特性的慕课的教学效果还需要进一步验证。

通识教育课程教师数量与质量的不足。通识教育的课程涉及到的学科更加广泛,在内容、方法与贯通性方面比专业课的要求更高。教师既要有很好的知识传授能力,还要有站位较高的思想性、启发性与引领性,因此,专业课教师并不一定能胜任通识课程的教学。遗憾的是,我国高校大多数教师深受专业主义影响,其知识与能力方面的优势很难转化为通识教育的教学能力,导致很多高校在通识教育过程中遭遇到师资匮乏的困境。

二、智能时代知识教育的反思与通识教育的使命担当

智能时代知识图景已经发生了裂变,智能技术正在改变高等教育的理念、方式、内容、文化与生态,这种全方位的改变实际上是高等教育立场的改变。

(一)知识图景:智能时代知识教育变革的根本依据

笛卡尔(René Descartes)、康德(Immanuel Kant)等为代表的理性主义知识论者以追求确切性、客观性为表征,其目的在于认识或者诠释客观世界。但爱因斯坦(Albert Einstein)的相对论使人们开始意识到科学的非真理性或相对性,并开始重估科学知识与人文知识的价值,如胡塞尔(Edmund Gustav Albrecht Husserl)认为,世界是变幻无常的,理性主义者所倡导的自然界中所谓的“必然性”实际上是具有很强的“偶然性”,唯有人类的精神世界的知识才具有必然性[2]。波兰尼(M. Polany)认为:科学探究过程中掺杂了很多科学家自己的判断,“一直要在自己热烈的知觉与对这种知觉的判断中做出抉择”[3]。之后,皮亚杰(J. Piaget)等人开创的建构主义知识论逐步缓减了科学主义知识论带来的某些局限。

信息技术使“信息—数据—知识”之间的边界日渐消弭,人类的知识谱系与知识图景正在发生革命性的变化,教学已经无法回避智能时代的知识变革。建构主义强调,“知识是主体与环境或思维与客体相互交换而导致的直觉建构,知识不是客体的副本,也不是由主体决定的先验意识”[4],但建构主义依然没有脱离对外在知识的崇拜和追逐。尽管在智能时代,知识遭遇到客观性与确证性的质疑,推崇主体性与个性化的人文主义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视,但由于技术理性的超强惯性,使得建构主义在信息加工和知识内化方面依然具有较强的阐释力与现实价值。建构主义将信息加工作为知识获取的唯一方式,实际上是夸大了技术在知识建构中的作用,而忽视了知识的本源性问题,造成“知识建构”与生命价值之间的疏离。同时,建构主义知识观所倡导的主体性局限于知识的主体,并没有使知识与生命实现价值融通,很容易误导教育过分追求知识,而忽略育人价值。所以,关于智能时代教育变革的讨论大多局限在学习方式方法与教学模式等操作性范畴,很少反思知识教育问题。如果对智能时代知识图景的变化熟视无睹或鲜有思考的话,那么教育就很可能会掉进技术主义的陷阱。

(二)关照生命:智能时代知识教育的立场坚守

智能时代是技术创生知识的时代,技术可以极大地提高知识生产的速度与体量,但也在很大程度上削减了知识的质量与价值,特别是泛在化或批量化的知识生产导致了绝大部分知识出现“非生命性”特征,作为具有个体生命的学生很难从这种知识中获得生命的真实价值与灵性。因此,智能时代的高等教育需要反思的是:如果将确证的知识传授给学生抑或是让学生建构一定的知识体系,那么,对学生、社会以及人类文明进步的意义何在?智能时代的人类需要何种价值的知识?在智能时代,人们对“什么知识最有价值”的思考必然會超越斯宾塞(H. Spencer)“科学知识最有价值”的范式,会将思维回归到本体和精神世界,并赋予个体以生活体验与生命成全。传统教育观将对知识的认知结果放在个体的情感体验之前进行优先考虑,但智能时代的知识获取已经可以借助于技术而轻易获取,因此,教育的最好收获在于让学生获得最好的情感体验,这种体验只关乎生命而与知识无关,“做一个有生命温度的人远比做一个仅仅对课堂教学知识全面掌握的人更为根本、更为重要和更具决定性意义”[5]。

我们并不否认技术知识在教育中的价值,而是认为在智能时代,当技术介入到人的生命过程之中就会存在异化风险,会导致生命价值被技术知识所遮蔽,这就需要将技术与生命融合为一体,提升教育对生命超越的精神向度。只有通过对生命立场的坚持,才能平衡专业教育和通识教育之间的关系,不但有效地实现知识和技能的学习,还会更加重视情感、态度、价值观与精神层面的塑造。

(三)整合知识:通识教育的使命担当

智能时代是人们对自然界与人类社会精细化认识的结果,人们对世界的认识方式不再是线性的或者单一的,而是需要从多种关系的交汇中以及不同层面去认识,因此,人们在生产领域中遇到的技术难题需要横跨多个学科才能找到答案。这就意味着未来的从业者必须具有复合型的知识技能、多元化的思维方式以及综合型的能力素质等,而这种素质只能通过“通专共进,融会贯通”的方式来达成,即专业教育和通识教育平衡协调发展,使学生“识其会通之所在一以贯之”,其中通识教育是一种整合人文社会科学与自然科学等多种学科知识的跨学科范畴,它不同于注重实用知识传授与职业技能训练的专业教育,其核心要旨在于整合不同学科的知识,形成交叉融合的知识结构或知识体系,提升学生理解事物的全面性、通透性与解决问题的有效性。

“通专共进,融会贯通”精神实质的达成需要对学生的知识建构方式、知识形态与结构、知识谱系排序等进行全方位创新。首先,要用整体性思维和“棋局观”来重构通识教育的知识结构体系,要对不同学科知识进行分类、分析、编码与重整,消弭不同学科间的知识壁垒,架通各类知识之间的桥梁,实现知识单元的重组与更新。其次,要将通识教育理念渗透于办学思路、专业构建、人才培养与评价等全过程,特别是要平衡通识教育与专业教育的课程结构,既要达到知识融通,又要达到技术专精,使学生在学习专业知识的同时,也会生成“关涉到其他天赋的发展,产生对人生意义和社会价值的感悟”[6]。第三,要针对专业群进行课程设计,使文、理、工等学科知识相互渗透,既能让“学生感悟到贯穿于整个自然科学领域的普遍规律”,还可以让“学生领悟到人文社会科学的思想和方法”[7],从而有效构架起文理领域沟通的桥梁,促使学生逐步形成文理融合的思维方式,并将这种思维方式转化为行为习惯,进而使学生的智力结构与群性结构得到优化与提升,为未来的职业潜力与可持续性发展“蓄能”。

三、高职院校“通专共进”的实践探索:广西经贸职业技术学院的课改实践

教育的根本目的并非“要训练人从事某种特定职业成为养家糊口的人,而要使人对于将要从事的职业产生生动的和真诚的兴趣,使人知道关于那种工作或职业以及社会的明智态度”[8]。基于此,广西经贸职业技术学院以“商文化”为核心,创新“通专共进”的育人模式,以提升學生的职业性向与职业能力。

(一)聚焦办学特色,以“商文化”为切入点构建理论课程体系

通识教育的价值目标是“成人”,即培育创造世界的人,而文化与人的关系决定了通识教育必须以传承和创新文化的方式去塑造“人”,“教育的成‘人过程就是要摆脱技术的奴役、消费的诱惑以及‘常态的统治的过程”[9]。达成这一目标需要教育超越专业知识技能的训练,实现“全人教育”。当前我国职业教育普遍面临专业知识传授碎片化与零散化的难题,很多课程之间缺少内容与理念方面的关联性。

培养卓越的商贸人才是广西经贸职业技术学院的根本任务,“商文化”就是该校的办学特色与文化特色。因此,学校以“商文化”为切入点构建现代课程体系,增强“商文化”对学校人才培养的涵化作用,特别是在课程体系中凸显“商文化”中的竞争意识、诚信意识、商业思维与商业能力。

广西壮族自治区历史文化中,桂商文化特色最为突出。学校非常重视“桂商文化”在育人过程中的独特作用,在课程设置中不但精心设置了不同专业的经典课程,保证学生能够精准地掌握本专业的核心技能,还设置了数量与质量俱佳的“商文化课程体系”,其中分为商业品格素养、商业文化素养、商业法律素养、职业科学素养、审美素养等六大领域,这些课程作为大一学生的必修课,目标在于增强学生的商业素养与商业精神,多年来形成了“通专共进”的独具特色的财经素养教育课程体系,见图1。

显性课程可以丰富学生的专业知识,成为学校人才培养的主线,而隐性课程能够优化学生的思维模式,成为影响学生最深的课程。从2000年开始,学校积极联络商界名流、企业家校友进学校,系列解读“桂商精神”的内涵与特质;作为中国财经素养教育协同创新中心广西协同创新单位,财经素养教育已经“进校园、进课堂、进宿舍”;学校还联合合作企业、文化专家学者编著了系列教材,并将《财经素养教育》《思维训练》《桂商文化》《商业伦理》等作为全校必修的通识课程教材,这些教材不但具有知识性和趣味性,更具有文化涵养性,使学生能够真实地体验和领悟到“桂商文化”精神。

(二)紧跟时代特色,创新通识课程的组织与实施方式

商业模式是时代的产物,现代信息技术驱动了商业模式与商业思维的革新。因此,学校利用现代信息技术制作了体系化的商贸类课程的微课、幕课,便于学生进行理论知识学习;学校还非常重视互联网与人工智能技术对商业思维与商业模式的影响,编写出版了《人工智能应用概论》教材,将人工智能与专业教育相结合。另外,在智能时代,尽管人们可以在技术的支持下实现泛在学习和碎片化学习,但是人们的学习过程也出现了情境缺失与心灵缺位,课程教学的仪式感也越来越淡化,导致学校教育与人生及人的精神成长之间的疏离,也使很多高职院校的通识课程沦为“水课”。基于此,该校创新了通识课程的组织与实施方式,在凸显实践性的同时,打通了通识课程与学生生命成长之间的关联。

首先,以校园商圈为中心设置实践性通识课程。学校深入开发校园商圈的育人价值,开通了互联网双创交流社区、商校融合互动区、大学生创客中心,使校园成为一个开放、互动与共享的商业生态区,在这个商业圈内形成了较为完整的商业链。学生可以在这个商业生态圈中进行商业实践,并取得相应的课程学分。经过近5年的运行,主动到商圈修学分的学生比例从12%上升到了43%;在这个商圈中借助互联网技术构建了微信抢单服务机制,还创设了校内商家集成平台,实行了团购、分享、积分以及秒杀等激励性商业机制,使学生在这个商业实践区内深刻体验到商业服务活动的真实情境;特别是抢单服务机制使校内商圈与校外商圈之间实现了“全面融入”,形成了“校内校外商圈联盟”。

其次,创新实践课程的评价模式。改变以闭卷考试为主的课程评价方式,注重实践性通识课程的过程性评价。学校制定了《第二课堂素质教育学分管理办法》,将实践性通识课程的学分转换为一种可量化的“经验值”,并对这些“经验值”设定差异化系数,最终折算为通识课程的学分。如在实践性通识课程中设定了与“桂商文化”相关的5个专题项目,完成相应的专题活动并根据收获的“网薪”数量兑换为“积分”,大大提升了学生参与实践性通识课程学习的积极性。

(三)围绕管理难点,打造特色化的课程资源整合平台

高职院校的课程管理模式通常采用以专业和班级为基点,由二级学院培养管理的模式,这种模式很容易造成专业课程与通识教育课程的对立。因此,首先,学校优化了顶层改革方案,分步推进课程体系重构,明确了以“通识教育课程变革—专业群课程变革—培养模式创新”为链条的课程体系重构战略,在优化与整合两个层面促进课程变革,并使之在课程体系中起先导性与基础性作用。其次,优化通识教育课程体系的配置。将学生知识素养结构分为多个模块,每个模块又围绕某一核心素养开发多门课程,整合后形成了20门经典的通识教育核心课程,并设置为学生必修课程;每一门课程都采用“名师团队授课制”,让经验丰富、责任心与创新意识强的教授与年轻博士共同完成课程教学,在团队内采取“博采众长、合作授课”的授课方式,让每个授课教师都把自己最擅长的部分展示给学生。再次,厘清了“通专共进课程体系”中不同课程之间的界限与任务。由于我国高职院校对职业教育课程教学内涵的认识比较滞后,加上职业院校的课程体系存在衔接性与科学性不足等问题,导致通识教育课程与专业教育课程之间的失衡,有些课程定位不明、目标不清、权责不一、资源不均以及管理错位。因此,学校以商科学生的核心知识素养模块为切入点,结合智能时代的发展要求,严格筛选与统整了所有的专业教育课程与通识教育课程,明晰了不同课程模块之间的界限与关系,规范了所有课程模块的构成、衔接与考核,使课程体系既成整体,又能相对独立,共同构成了培养学生职业素养的重要来源。

參 考 文 献

[1]朱高峰.我国对工程技术人才的认识有误区[N].光明日报,2002-08-30.

[2]埃德蒙德·胡塞尔.欧洲科学危机和超验现象学[M].张庆熊,编译.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88:178.

[3]迈克尔·波兰尼.科学、信仰与社会[M].王靖华,编译.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2004:14.

[4]邵瑞珍.教育心理学(修订本)[M].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2003:58.

[5]刘济良,乔运超.走向生命化的课堂教学[J].课程·教材·教法,2020(1):62-67.

[6]蒋红斌,梁婷.通识精神的彰显与我国大学通识教育改革[J].教育研究,2012,1):94-98.

[7]崔延强,卫苗苗.超越自由教育的逻辑架构:大学通识教育的结构性转向[J].华东师范大学学报(教育科学版),2020(11):69-77.

[8]单中惠.现代教育的探索:杜威与实用主义教育思想[M].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03:361.

[9]聂保平.通识教育面临的共性问题与现实使命[J].南京社会科学,2020(10):141-147.

Innovative Research on the Curriculum Mode of “Integration of General Education and Professional Education” in Higher Vocational Colleges in the Intelligent Era

——Based on the Curriculum Reform Practice of Guangxi Economic and Trade Vocational Institute

Gong Fei, Mo Shaolin

Abstract  The change of the knowledge landscape in the intelligent age prompts schools to rethink the knowledge education and curriculum system; at the same time, the intervention of technology in the human life process may also cause the value of life to be obscured by technical knowledge. Therefore, constructing a curriculum system of“integration of general education and professional education”and forming a knowledge structure or knowledge system that integrates disciplines can effectively improve the comprehensiveness and transparency of studentsunderstanding of things and the effectiveness of problem-solving. Guangxi Economic and Trade Vocational Institute focuses on school-running characteristics and builds a theoretical curriculum system with“business culture”as the starting point; keeps up with the characteristics of the times, innovates the organization and implementation of general courses; focuses on management difficulties, and builds a characteristic curriculum resource integration platform. It has established a new model for the curriculum reform of higher vocational colleges.

Key words  higher vocational colleges; intelligent era; general education; curriculum system reform

Author  Gong Fei, associate professor of Guangxi Economic and Trade Vocational Institute (Nanning 530021); Mo Shaolin, associate researcher of Guangxi Economic and Trade Vocational Institu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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