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地区金代彩瓷相关问题三则

2021-09-24 01:10赵冉
文物春秋 2021年4期
关键词:山东地区

赵冉

【关键词】山东地区;金代彩瓷;红绿彩瓷;垂肩冠;金三彩狮形器

【摘要】山东是金代红绿彩瓷器发现较多的地区之一,但从目前发表的窑址考古资料来看,德州窑未发现确切的生产红绿彩瓷的窑址,且出土红绿彩瓷与磁州窑产品并无二致;淄博磁村窑出土红绿彩瓷片数量有限,且与该窑其他产品的胎釉特征存在较大差异;枣庄中陈郝窑在调查时发现的“白釉红花”器也未见于窑址正式发掘。因此,山东地区烧造红绿彩瓷的证据并不充分。仕女俑是淄博窑金三彩较为多见的造型之一,结合文献记载可知,大部分女俑所戴的倒U形冠饰可能就是流行于宋仁宗时期的“垂肩冠”。狮形器也是淄博窑金三彩中比较有特色的瓷器类别,其造型带有明显的佛教元素,除用作香炉外,可能还是寺庙或者家庭所用的供养之器,子口莲座狮形器上面可能有文殊菩萨等佛教人物像。

*本文为2020年度山东省人文社会科学课题“山东淄博窑址调查与研究”(项目批准号:2020-NDLS-06)阶段性研究成果

山东是我国古代陶瓷的重要产区,自北朝晚期开始烧造青瓷,目前已发现淄博寨里窑、枣庄中陈郝窑、临沂朱臣窑等一批重要窑址。隋唐时期山东地区窑址数量增加,瓷器品种更加丰富,出现了白釉、黑釉、黄釉等釉色瓷器。宋代山东瓷业更为繁荣,白瓷成为主要产品,并一改之前质朴无华的风格,多见印花、刻花、划花等装饰类型。金代山东制瓷业进入鼎盛时期,淄博、德州、枣庄、泰安等地窑口规模进一步扩大,新出现绞胎、粉杠、白地黑花、彩瓷等瓷器品种。其中,从传统的单色釉瓷器中脱颖而出的彩瓷是这一时期比较重要的品种之一,以德州窑红绿彩和淄博窑金三彩为典型代表。然而,目前德州窑无正式考古发掘,淄博窑仅发掘了一处大街窑址[1],使得山东彩瓷的总体生产面貌仍比较模糊,一些关键性问题如产地、流通、用途等尚存在争议。鉴于此,本文拟在分析相关文献和考古资料的基础上,对山东彩瓷的一些问题进行探讨,以就教于方家。

一、山东红绿彩瓷的发现及产地释疑

红绿彩瓷是一种低温釉上彩瓷器,是在高温白釉瓷或白地黑花瓷烧成之后,于白釉上用彩色勾画或填涂出纹饰,再入窑低温复烧而成,多由红、绿、黄三种色彩构成,以红彩为主。红绿彩瓷在金代北方诸多窑场均有生产,尤以河北邯郸磁州窑,河南禹州扒村窑、鹤壁集窑,山西高平八义窑等磁州窑系窑口较为集中[2]。红绿彩瓷的流通范围也较广,在河北、河南、山西、山东等北方地区的墓葬、城市遗址、港口遗址和运河沉船中多有发现,安徽、湖北、江苏、浙江等南方地区也出土有数量不等的红绿彩瓷器。

山东是出土红绿彩瓷器较多的地区之一。1954年曲阜杨家院出土了一对红绿彩男女人物俑[3],这是山东地区最早见诸报道的红绿彩瓷器。1988年成武房基遗址出土3件金泰和三年(1203)红绿彩人俑,是为数不多的纪年红绿彩瓷器,为确定红绿彩的烧造时代提供了重要依据[4]。近年来,济南、菏泽、德州、聊城等地在旧城改造过程中出土了众多红绿彩瓷器标本,在为相关研究提供了较为丰富的基础资料的同时,也促使学界对山东红绿彩瓷器的产地问题产生了新的思考。

德州是山东出土红绿彩瓷器最多的地区。1954年,陈万里先生在《宋代北方民间瓷器的卓越成就》一文中首次提出“德州窑”的概念,并称该窑生产“在白釉上面施以红绿二色”的红绿彩瓷器[5],自此,山东地区出土的一些红绿彩瓷器相继被归为德州窑产品[6]。此外,淄博磁村窑和枣庄中陈郝南窑的考古发掘中也出土了红绿彩标本[7,8],故而学界多认为此二窑也是山东红绿彩瓷器的产地。然而,笔者重新梳理相关文献和材料后发现,山东这三处窑址生产红绿彩瓷的证据并不充分。

首先,德州虽然陆续有红绿彩瓷发现,但其窑址的具体位置一直不明。张凤鸣等学者认为窑址应在德州原州城内西北隅,这里每逢夏秋大雨,地表就会冲出大量瓷片,在城市建设中也出土了大量包括红绿彩瓷在内的瓷器和窑具,如1980年10月在德州液压元件厂基建施工时出土一批浅蓝釉、白釉瓷器和红绿彩瓷俑[9]。2006年6月,由德州市文化局、德州市藏书协会、山东省考古研究所联合组成的考古队在德州方向机厂(原德州液压元件厂)院内揭露出一个中下部比较完整的瓷窑遗址,出土了不同釉色的碗、盘以及匣钵、支钉、垫饼等窑具[10]。此次发掘被认为是找到了德州窑的窑址[11],2011年该窑址被德州市人民政府公布为市级文保单位,其资料在之后对红绿彩瓷的研究中被多次引用[12,13]。然而,不少学者对这次发掘提出质疑。如郭学雷先生认为该窑生产红绿彩瓷器的证据不足,从发表的图片来看,德州窑与以往北方地区发现的同时期窑的结构不同,所谓的支烧工具从形制来看应为发簪、围棋子等,且该窑未出土红绿彩瓷器,因此德州发现的红绿彩瓷很有可能来自其他窑口。他还进一步指出,金代德州地处南北水运之要冲,曾置磁博镇,是瓷器交易中心,来自河北磁州窑,河南焦作当阳峪窑、禹州扒村窑以及山東淄博窑等窑场的瓷器都可以在这里通过水路分销各地[14]。

笔者认为,德州发现的红绿彩瓷很有可能来自磁州窑。磁州窑中的临水窑和彭城窑是金代红绿彩瓷的主要产地,也是距离德州最近的红绿彩瓷窑场。邯郸市峰峰矿区曾出土两批红绿彩瓷器,引起学界的广泛关注[15]。2002年,峰峰矿区临水三工区窑址发掘中出土一批红绿彩瓷器,包括碗、盘和模塑人物,其中模塑人物中还有部分尚未着彩者以及二次低温烧制的白地绘黑彩像[16]。2010年,峰峰矿区文物保管所对彭城半壁街瑞兴花园窑址进行了发掘,出土有金代的白地黑花与红绿彩瓷器,均以塑像为主,发掘人员推测白地黑花瓷是红绿彩瓷的半成品[17]。这两次发掘彻底解决了邯郸及周围地区出土红绿彩瓷器的产地问题[18]。从瓷器特征来看,德州出土的红绿彩瓷与临水窑和彭城窑产品十分相似,均为白地釉下黑彩加釉上红、绿彩,红彩略呈枣红色,人俑服饰、造型、神态也一致。另外,朱国庆先生提出,德州出土红绿彩中有带“焦三造”款识的文官像和带“焦二记”款识的胡人像[10]。而焦家款识题铭的红绿彩瓷器在临水、彭城等地窑址中多有发现,河北磁州窑艺术馆藏金代红绿彩武将俑基座上有用矾红彩书写的“磁州临水焦家造”款识,则进一步表明焦家款红绿彩瓷器的产地就在临水。

从瓷器运输路线来看,磁州窑产品可通过水路顺利到达德州。临水、彭城位于滏阳河源头。金元时期滏漳合流,金赵秉文《磁州石桥记》记载:“滏水西来,距城四十里而近,又五里东合于漳方。”[19]清康熙四十二年(1703)《磁州志》也记载:“往时漳滏合流在州东北五里开河村。”[20]根据相关研究,漳河下游河道大致分为南、中、北三支,金代除南支不显外,北支自武强行西汉滹沱河中支故道,至青县入运河,中支仍行隋唐中支河道,于东光汇入运河[21]。自临水、彭城至东光的河道遗址中出土了大量磁州窑系瓷器。如:1975年邯郸磁州镇南开河村东发现元代沉船,出土瓷器379件,其中363件为磁州窑瓷器[22];1998年沧州东光码头镇出土一艘沉船,其内发现瓷器及残片160件,为北宋末年到金初观台窑产品[23];2002年东光码头镇南运河故道再次发现宋代沉船,出土磁州窑瓷器及残片160件[24]。这些装有磁州窑瓷器的沉船应该都是自窑场出发经漳河进入运河后再南下或北上,而自东光沿运河南下50余公里便是德州。同时,前文所述出土红绿彩瓷器的曲阜、成武、济南、菏泽等地均在山东西部,距运河不远,可能也均是通过运河进行瓷器运输的。

其次,淄博窑出土红绿彩瓷片是否为本地产品亦值得怀疑。20世纪70年代,淄博磁村窑金代地层中出土了一些红绿彩瓷俑残片,但简报仅称之为“加彩”,未见详细描述[7]。近年来,淄博市博物馆重新对这次发掘的资料进行了整理(成果尚未发表),发现红绿彩瓷俑残片15件,均为在烧成的白地黑花瓷器上填涂红、绿彩,其中红彩多有磨损脱落,有明显的使用痕迹(图一)。与同期该窑址出土的大宗产品碗、盘等对比,可发现两者在胎釉特征上差异明显,红绿彩残片上白釉的光亮度更高,胎体较薄,胎质更为细腻致密。而其后对该窑址的数次调查中均未发现红绿彩瓷器标本[25],淄博地区的金代考古中也未发现其他红绿彩瓷,故笔者以为,淄博磁村窑址发现的这些红绿彩瓷标本难以断定为该窑产品。

至于枣庄中陈郝窑烧造红绿彩的问题,则更需谨慎看待。虽然在1978年对中陈郝窑进行调查时发现了“白釉红花”器[8],但在窑址正式发掘中却并未出土红绿彩瓷器,后续公布的研究资料中也未见红绿彩瓷的踪影[26]。另外,《枣庄市博物馆馆藏文物精品集》中收录的两件标注为中陈郝窑址出土的红绿彩人俑[27],经笔者咨询得知,实为征集所得。故就目前所见材料来看,无法确定中陈郝窑是金代红绿彩瓷器的产地之一。

综上,目前山东所见红绿彩瓷并非产自本地瓷窑。

二、淄博窯仕女俑倒U形冠饰的定名

金三彩是淄博窑的代表性瓷器,为素胎烧成后施彩釉再入窑复烧而成,釉色以黄、绿两色为主,少量加褐彩,也有仅用黄彩者。造型不见碗、瓶等日用器物,而是以人物俑、枕、炉为主。

仕女俑是淄博窑金三彩较为多见的造型之一,博山大街窑曾有出土[1],博山城区建设工程中也多有发现[28]。多为戴冠着褙的立俑,面部饱满圆润,眉眼细长,双目直视前方,手扶襟、执扇或抱物,有亭亭玉立之姿。俑身施黄绿釉,胎釉结合较为紧密,有的施釉不到底,俑身下部露胎。

根据目前所获资料,这些金三彩仕女俑大多数戴有一种整体呈倒U形的冠饰,冠两侧下垂至耳部,长度与头部相当,素面,或以网格纹为地饰组珠纹(图二)。此冠饰的形制较为特殊,与宋金时期壁画、砖雕及女俑造型中常见的团冠、凤冠等均有所不同:团冠一般呈扁圆形,顶部开口罩以网线,如淄博窑出土金三彩女俑(图三)和河南禹州白沙宋墓一号墓前室东壁、后室东南壁和西南壁壁画中的女性形象[29];凤冠则呈凤鸟形,两侧无下垂部分[30],如成武房基遗址出土金泰和三年(1203)红绿彩女俑[4]、望野博物馆藏红绿彩贵妇俑(图四)等。四川新津县邓双乡北宋石室墓M1出土的仕女俑戴有类似冠饰(图五)[31],可知此类冠饰至少可追溯至北宋时期。结合相关史料,笔者认为,该冠饰可能为文献记载中的“垂肩冠”。

《清波杂志》卷八“垂肩冠”条记载:“皇祐初,诏妇人所服冠,高毋得过七寸,广毋得逾一尺,梳毋得逾尺,以角为之。先是,宫中尚白角冠,人争效之,号‘内样冠,名曰‘垂肩‘等肩,至有长三尺者,登车檐皆侧首而入,梳长亦逾尺。”[32]类似记载也见于《续资治通鉴长编》[33]、《燕翼诒谋录》[34]、《麈史》[35]等,可知垂肩冠在宋仁宗时期即已流行,冠饰长度不等。关于垂肩冠的形制,沈括《梦溪笔谈》在记录山东济宁金乡汉代墓地祠堂(即“朱鲔石室”)画像石时有所提及:“妇人亦有如今之垂肩冠者,如近年所服角冠,两翼抱面,下垂及肩,略无小异。”[36]该画像石现藏山东石刻艺术博物馆,其7号石横坊下线刻女子所戴冠饰或即沈括所描述的类似垂肩冠者(图六)[37],其形制确与淄博窑金三彩仕女俑冠饰较为相近。由此推知,淄博窑金三彩仕女俑所戴倒U形冠饰可能就是“垂肩冠”。

文献称垂肩冠流行于宋仁宗时期,但其后再不见于著录,这可能与其被视为“服妖”而被禁用有关。《清波杂志》称“议者以(垂肩冠)为服妖,乃禁止之”[32],《续资治通鉴长编》也称“御史刘元瑜以为服妖,故请禁止之,妇人多被罪者”[33]。这种将“服妖”视为亡国先兆的言论自汉代便已出现,到两宋之际更是兴盛[38,39]。但金三彩垂肩冠女俑的出现,表明垂肩冠在北宋被禁之后仍继续在金代女性中流行,意味着被前朝禁止的服饰在政权交替、时代变革后随着管制的松弛又焕发出了新的活力。

三、金三彩狮形器之功用

金三彩狮形器最早发现于淄博大街窑址,博山八陡、东顶等窑址中也有发现。以淄博市博物馆收藏的2件狮形器为例。其造型为胡人御狮,狮子作站立状,挺拔威武,身披障泥,束革带,背负直口折沿行炉或莲花座,脚踏几何形底座,通体施黄、绿釉或仅施黄釉(图七)。关于其定名,相关研究较少且存在争议:阮浩、滕卫称其为“三彩狮形炉”[40],石峰称其为“黄绿釉狮子灯”[41],胡秋莉、王珣则称其为“狮座莲花灯”,并认为其有别于当时常见的普通灯具,可能是百姓家用的佛前供器或寺庙用具[42]。

笔者认为,将狮形器定为炉是较为合理的。从器物形制来看,背负行炉的狮形器上部的宽折沿炉是宋金时期流行的行炉样式,在宋金各大窑场都有烧造(图八)。郭学雷也曾从造型和工艺出发,结合墓葬、塔基、窑址出土资料以及绘画中的有关内容,判定耀州窑生产的寬弧沿或宽平沿、筒腹、高圈足器为炉而非灯[43]。另外,青州博物馆藏金泰和四年(1204)石狮香炉(图九),有贯穿狮身中部的八棱柱,棱柱各面饰花卉和吉祥图案,顶端雕刻由8朵莲瓣围成的圆形香炉,底座刻75字题记,自称“狮子香炉”[44],其形制与背负莲花座的金三彩狮形器相近,故两者的用途也应一致。

实际上,早在唐代便已经出现狮形香炉,宋代更是多见,虽然与五凤炉、博山炉等炉型相比,狮形香炉出现较晚,但其流行时间却最为长久[45]。此外,南宋赵蕃曾有诗赞耀州窑青瓷狮子莲花香炉:“耀州烧瓷朴不巧,狮子座中莲花绕”[46],虽然目前还未发现同样造型的耀州窑瓷器,但其狮子、莲花和香炉的组合为淄博窑莲座狮形器很有可能是香炉的判断提供了佐证。

狮子、莲座等是常见于佛教造像的元素,因此狮形器应与佛教有一定的关联,可能是信众献给寺庙的供奉用器。一方面,目前发现的狮形器虽然形制各异,但均与佛像或寺庙有关,如淄川博物馆藏金三彩狮形器出土于淄川龙兴寺旧址(图一〇),聊城茌平元代窖藏三彩莲花狮形器(图一一)与鎏金铜菩萨像和影青瓷菩萨像同出[47]等。另一方面,宋金时期多见以香炉供养神佛的情况。前引赵蕃诗中所记之事即是宋仁宗将耀州窑青瓷狮子莲花香炉赐予寺庙以作供养[46]。前文所述青州博物馆藏金泰和四年(1204)石狮香炉的题记称其为供养河平王水仙菩萨之用[44]。又如淄博博山青龙山麻庄村金泰和六年(1206)土地庙碑记中有“今于岁次丙寅季冬献上土地大王香炉一座”[48]的记载。

此外,淄博市博物馆藏莲座狮形器上部为子口,其上可能有与之扣合的部分(见图七,2)。淄博陶瓷琉璃博物馆藏有一件大街窑金三彩女俑,女俑下部为高圈足仰莲座,两者以子母口相合(图一二)。以此为参考,再结合狮形器的佛教属性,笔者认为淄博窑的子口莲座狮形器上部可能有佛教人物的俑像。

在佛教题材作品中,狮子经常与文殊菩萨相关联,骑狮文殊菩萨的形象自北朝后期开始出现,盛唐时出现专门为文殊菩萨牵狮的驭者[49],宋金时期的佛教绘画、造像中更为常见,如四川大足北山第136号窟南宋文殊菩萨像,狮身上托莲座,菩萨跏趺坐于其上,狮旁为一驭狮人[50]。瓷器制品也不乏骑狮文殊菩萨造型,如1972年邯郸市峰峰矿区金代窖藏出土的一批红绿彩佛教瓷俑中就有由菩萨像与莲台、狮子坐骑组成的文殊菩萨像,秦大树等学者认为,“这样的佛像很有可能是替代家庭供佛事用的金铜佛像的瓷器制品”[15]。由此可知,部分淄博窑三彩莲座狮形器上部可能承托有文殊菩萨像,除用作炉外,亦可作为寺庙或家庭的供养佛像使用。

附记:本文得到邯郸市博物馆马小青老师、耀州窑博物馆陈宁宁老师、淄博市博物馆王滨和张伟伟老师的指导和帮助,谨致谢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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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张晓虹;责任编辑:谷丽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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