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鸿沟视角下老年人互联网使用障碍与应对策略研究

宁静 周应发 原欣伟 文婧一 李静宜 宋晨龙

摘要：在数字化和老龄化的交相碰撞下，我国老年人所面临的“数字鸿沟”问题值得高度重视。该文以西安市城居老人为例，对老年人互联网使用障碍进行了调查，总结了老年人使用互联网的五类障碍，并在此基础上提出了解决老年人互联网使用障碍的相应举措。

关键词：数字鸿沟;老年人;互联网;使用障碍

中图分类号：G77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3044（2022）13-0125-03

近年来，国内数字化进程日益加快，“人脸识别”“手机支付”等基于智能技术的互联网应用层出不穷。但很多老年人却由于缺乏互联网使用技能跟不上这一进程，出行、消费、就医、办事等日常生活遇到诸多不便。新冠肺炎疫情期间，国家因疫情防控需要推行健康二维码，不少老年人因不会使用互联网，面临较严重的数字和社会双重排斥现象。与此同时，中国快速步入老龄化社会，2019年末，我国60岁以上老年人口已达2.54亿，“十四五”期间，将突破3亿人。在数字化和老龄化浪潮交相碰撞下，我国老年人的数字鸿沟问题值得高度重视。

截至2020年12月，我国手机互联网用户规模9.86亿，其中1.1亿为老年人[1]。与此同时，我国还有约占全国老年人口60%的老年群体未接触过互联网。一边是数字化经济时代迅猛发展，另一边则是不断加快的老龄化进程，我国在今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将继续处于人口老龄化的社會。要想让智能技术和老龄化社会协调发展，让老年人共享互联网时代红利，必须首先搞清楚老年人互联网使用的障碍。

在此背景下，笔者以西安市城居老人为调研对象，调查老年人的互联网使用障碍，旨在了解老年人互联网使用障碍的现象和成因，在此基础上提出解决这些障碍的策略建议。

1 问卷设计和数据收集

1.1 问卷设计

考虑到老年人中存在会使用互联网和不会使用互联网两类群体，本文从有过互联网使用经历的老年人和不太会使用互联网的老年人在互联网使用障碍方面的不同表现出发，设计了《老年人互联网使用障碍调查问卷（不会使用类）》和《老年人互联网使用障碍调查问卷（会使用类）》两种版本的问卷，以针对不同的老年人群体进行调查。另外，为了进一步了解年轻人对老年人使用互联网的态度，笔者也设计了《年轻人对老年人使用互联网的态度》问卷，针对年轻人进行调查，以更立体的角度探查老年人面临的互联网使用障碍。

1.2 数据收集

在正式发放问卷之前，首先对调查问卷进行预测试，通过反馈意见以及在调查过程中发现的问题不足修改完善形成正式问卷。最后，进行大规模的问卷调查。受调查老年人来自陕西省西安市城区。通过对西安市多个场所的55岁以上老年人进行问卷调查，包括兴庆公园、大唐不夜城、大慈恩寺、青龙寺等公共场以及老年人聚集的社区和养老院等。对年轻人的调查则通过线上调查的方式进行。调查时间为 2020年10月～11月，获得有效问卷626份。包括老年人问卷324份，其中不会使用类204份，会使用类120份。获得年轻人问卷302份。

调查样本的基本特征如下：会使用互联网的老年人占被调查老年人总人数的 37.04%。不会使用互联网的老年人占62.96%，男女比例为50：31。年龄方面，55～60岁老年人53人，60～64岁99人，65～74岁113人，75岁以及以上59人，与中国实际各年龄段老年人口分布几乎吻合。收入来源方面，有固定收入来源的占比53.92%，收入主要依赖子女的占比23.53%，其他占比22.55%。居住情况方面，一人独居的老年人占比15.12%，和配偶居住的占比42.90%，和子女一起生活的占比39.51%，其他占比2.47%。受调查年轻人中，81.13%在18～30岁，55%没有收入，有收入的占45%，可见受调查对象集中于在校大学生。

2 调查结果分析

2.1 会使用互联网的老年人调查结果

（1）触网途径

在触网途径方面，51.24%的老年人通过子女家人的引导、帮助学会上网，59.28%的老人是由于用了手机开始上网，41.19%的老人出于想要享受便利生活开始上网，这说明：一是可以从子女着手，通过鼓励子女主动教学，实现数字反哺，二是可以降低老年智能手机费用或针对老年人实施惠老折扣，三是在老年人中加大宣传互联网给生活带来的便利，通过以上三条路径，扩宽老年人触网途径，使老年人充分接触互联网。

（2）上网能力

在使用手机等智能电子产品上网过程中，大部分老年人或多或少都需要别人的帮助，完全不依靠他人帮助的只占11.9%，说明老年人对互联网使用技能学习的依赖性很强。如果没有得到很好帮助的情况下，会阻碍老年人在日常生活上网和使用互联网产品。

（3）老年人学习上网的方式

在老年人学习上网的方式方面，91%的老年人表示靠自主学习或经由子女教学，通过社区培训的占7%，通过老年大学的占2%。可见，老年人目前学习上网的主要方式主要靠自己或家人，较少通过外部培训机构学习使用互联网。但也有个别老年人称若周边设有相关培训机构，愿意进行付费学习。

（4）互联网使用困难

使用互联网遇到困难方面，56.67%的老年人因为身体、文化水平原因，不能灵活操作智能电子产品，这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他们的上网积极性，同时信息干扰（47.50%）、担心诈骗（31.67%）及收费高（20.83%）也是阻碍老年人上网的主要因素。

（5）互联网功能选择

在会使用互联网的老人中，81.67%关注微信等社交媒体功能，在调查中发现，大部分老年人的手机中都装有微信等软件，其次，关注较多的是娱乐功能（50.83%），如短视频等、听歌、听书等。关注网络购物功能占39.17%。关注手机支付功能占34.17%。从统计的数据来看，与外界沟通是老年人考虑的第一要素。

（6）老年人对互联网带来好处的看法

对于互联网带来的好处方面，33%表示与家人沟通更加便利，27%表示生活服务更加便捷，25%表示获取信息更加方便快捷，15%表示金融服务更加省时。

（7）老年人对互联网需要改进的看法

对于互联网改进方面的看法，会使用互联网的老年人中34%认为最需要改进的地方是互联网产品的适老度，如应考虑老年人的身体因素，设置出老年友好型界面;其次，24%认为互联网充斥许多不良信息，国家政府应对网络环境进行治理，不让垃圾信息影响老年人使用互联网;19%表示应该向老年人普及互联网使用信息，18%表示应该降低老年人的互联网使用成本。

2.2 不会使用互联网的老年人调查结果

（1）老年人不使用电子产品上网的原因

身体条件限制（22%）和文化水平限制（21%）是老年人使用电子产品的首要原因。老年人的记忆力有明显下降，往往前一天刚学会的东西，第二天就不记得了;大部分老人眼神不好;有些关节不好不能长时间坐。还有老年人表示自己文化不高，担心自己学不会，因此不想学。另外，操作不便、流程烦琐（18%）和担心网络安全问题（15%）也是重要原因。另外，10%的老年人认为自己学不会，8%则表示缺乏相关设备。

（2）老年人对于学习上网存在矛盾心态

调查显示，在不会使用互联网的老年人中，对数字化时代感到焦虑的老年人占比43.63%，表示不感到焦虑的老年人占56.37%。在“是否想要学习使用互联网”这一问题的调查中，52.45%表示想要学习，47.55%表示不想学习。但同时在“如果出现合适老年人的科技产品是否会选择使用”问题调查中，71.08%的老年人表示会选择使用。在“在上网安全有保障的情况下，是否会上网”问题中， 74.51%的老年人答案是肯定的，可见老年人内心矛盾。

2.3两类问卷的对比分析

通过对两份问卷的分析对比，可以看到：75岁以上老人30%会使用网络，65～75岁之间老人中33%会使用网络，60～65岁之间老人中36%会使用网络，说明随着年龄越大，由于自身身体原因及对新事物的接受能力越弱，会直接影响其使用互联网的能力。会使用的老人中，学历中学及以上的占比72.5%，对比之下，不会使用的老人中仅占65.69%，以上数据仅是对西安市城居老人调查样本的统计，如果样本扩大到乡村，将会有更加明显的对比，说明文化水平限制了部分老人使用互联网产品。退休前從事脑力劳动的有60.71%的老人会使用互联网及其周边产品，而退休前从事体力劳动的只有39.29%会使用。这意味着，老人的职业环境对于接受互联网产品有很大程度影响。人际关系网也会影响老人会使用互联网产品，数据显示，会使用网络的老人中身边有人陪伴的比例占86.67%，而不会使用网络的老人占83.82%。来自家人与社会的阻碍也限制了部分老年人去使用或者尝试互联网产品，如样本数据所示，会使用老人中曾遭受过外界阻碍的比例占52.25%，而不会使用的当中竟高达73.44%。

2.4 年轻人对老年人使用互联网的态度调查

（1）家中老人智能电子产品和互联网使用现状及年轻人帮助力度

从家中老人使用智能电子产品情况及是否会教家中老人使用智能电子产品来看，家中有老人在使用智能电子产品的比例占79.14%，而认为自己会主动教老人使用智能电子产品的为80.13%，两者的数据基本接近，说明若家中老年人要用智能产品，年轻人是会主动去教老人的，但如果老人不用，年轻人也不会主动帮助老年人使用。在是否愿意老人参与互联网知识培训方面，62.91%的年轻人表示愿意，但也有37.0%的年轻人是不太愿意的，16.56%的人表示只有免费的情况下才会愿意。在是否愿意花钱为老人购买智能电子产品方面，65.23%的年轻人表示非常愿意或看老人意愿决定，但也有34.77%表示不愿意或看价格而定。

（2）对老年人上网态度的分析

调查结果显示，刻板印象、钱财等原因导致22.85%的年轻人认为老年人没有必要使用互联网或电子产品，有49.67%的年轻人认为有必要也是出于方便沟通的原因，从他们对老年人上网的担忧程度看，44.2%的人是担忧的，说明年轻人对老年人上网安全的担忧也是阻碍老年人使用信息技术的主要来源。这在“如果老年人上网安全有保障的情况下，是否支持老年人上网”问题中也可以体现——83.78%的年轻人在这种情况下是支持老年人上网的。

（3）对服务老年人网站或软件的了解

年轻人对服务老年人的网站或软件知之甚少，仅有5.96%的人有较多的了解，说明了年轻人日常不太重视和关心老年人上网的问题，且只有21.52%的人认为有必要让专业人士来指引老年人进行相关数字化活动。

（4）数字化生活对老年人有没有影响的看法

47.68%的年轻人认为数字化方便了老年人生活，52.32%的年轻人则认为数字化生活对老年人没有影响（27.48%）或有不利影响（24.83%）。

3 老年人互联网使用障碍

经过以上对调查数据的分析，笔者将老年人互联网使用障碍总结为以下五个方面。

（1）老年人自身因素

随着年龄的进一步增长，老年人的记忆力及其身体的各种功能逐步衰退，如视、触摸灵敏性降低、思考能力减弱等。据笔者的调查，阻碍接触互联网的原因中有22%的老年人认为是身体条件，21%的老人认为很多新兴互联网产品操作不便捷。笔者还发现，心理因素也是一项不可忽视的因素，超一半的老年人存在对互联网的焦虑及不信任。在学习操作技能的过程中，他们大都存在理解力不强、记忆短时等困难，从而对互联网产生畏惧和抵触心理。而且很多老人经常性地接收到诈骗电话或信息，因此降低了他们对互联网的信任程度。最后是老年人观念的不同，他们使用互联网的直接目的是有助于简单的日常生活。如果老年人认为一个网站对日常生活没有帮助，便会拒绝去使用。当前大多数网站一味追求时尚潮流，提供脱离生活、华而不实的服务信息，这毫无疑问进一步将老年人与互联网的距离拉远[2]。

（2）缺乏人际关系网的支持

据调查，会使用的老年人中很多对智能手机的掌握能力不充足，在使用过程中，仍需得到帮助，有48%的老人是通过他人的帮助开始使用智能产品。由此可见，他人的支持与帮助，对老年群体学习新技术尤为重要。近代亲属的教育反哺对老年人学习和使用互联网起到了关键作用。往往与子女住在一起的老年人在學习和使用互联网的过程中要比与老伴居住或独住老人好很多。与此同时，朋友及邻里的支持帮助也发挥着重要作用。很多老人表示，身边的朋友都不会使用互联网，所以自己也理所当然地认为再去学习是一件很没必要的事情，但也有老人结伴互相学习，学到很多互联网知识技能。因此，老年数字鸿沟弥合困难的关键也在于家人、朋友、邻里等人际关系群体的支持缺乏或不足。

（3）社会观念的影响

现代大众对老年人的刻板印象，衍生出的“无用论”使老年人在心理层面对信息技术产生了隔阂。一边是，社会群体普遍认为，老年人互联网使用障碍是这个时代老年人所必须经历的。在他们看来，一个是新时代发展速度极快，年轻人自身对新型技术也需要一个学习的阶段，二是老年人学习能力弱，记忆力逐渐衰弱。这些固有的社会观点，在一定程度上加剧了老年数字鸿沟。另一边是，在传统观念的影响下，老年人想要学习使用互联网的萌芽在一开始就被遏制，在部分子女看来，他们没有必要去学习，甚至将老年人的这种行为看作是麻烦。如数据报告部分的数据显示，大多数老人的心理是愿意尝试能给生活带来便利和乐趣的新技术。但往往社会大众容易忽略老年群体的这一精神需求。与此同时，大多数老年人不知不觉心里也接受了这样的传统观念，认为互联网高科技产品是年轻人的专属[3]。

（4）适老化信息技术发展存在不足

现实生活中专门为老年人的特殊需求而设计的信息化产品很少，相关技术发展落后等，阻碍了老年人享受互联网时代的社会红利。以市面上的智能手机为例，其设计的方向越来越倾向年轻人，功能复杂，老年人对繁杂的操作说明难以形成长期记忆来使用越来越智能化的设备。多数智能手机界面设置不合理，字体过小，音量小，且多数不能满足老年人群体对防滑、防水、耐摔等特性的需求，为追求智能化，手机操作烦琐，这些都是老年人在使用过程中所碰到的挑战。部分“老年机”恶性软件侵犯老年人的隐私和经济利益。不合理充电及电池部分指标不合格造成的爆炸事故频发。这些都反过来加深了老年群体对新技术的风险感知和技术恐惧数字能力孱弱的挤出效应[4]。

（5）老年人信息化教育资源投入欠缺

当代社会普遍关注老年人健康及养老问题，而对于老年人的信息化教育则极少甚至不重视，这直接导致老年人缺乏接受信息化教育的动力。据调查，当前西安市小区很少对老年人在使用互联网方面进行知识普及以及相关服务帮助。另外据调查，大部分老年人对目前呈现的信息教育内容兴趣不高。传统的教育方式，教育内容很难将老年人从“墨守成规”的生活中拉出来，投入其中。当代老人大都并非因经济能力拒绝接受信息化教育，而是在他们内心深处大都认为“上网没意思”“身边老人没几个会的，不学也无妨”。且部分信息教育培训机构形式主义色彩明显，并没有实质性地帮助老年人去获取信息技术知识。

4 促进老年人互联网使用的对策

针对以上五个方面的障碍，笔者提出以下五条应对策略。

（1）老年人为自己架桥

实地调查发现，那些会使用互联网的老年人身体状况基本良好，而很多老年人不会使用的影响因素就是身体条件和文化水平。老年人尝试用自己的努力，克服这两方面障碍。老年人应当保持身心健康，以乐观态度面对生活，规划好作息，时常锻炼身体，和身边的人进行沟通，聊天，同时老年人应该适当地进行脑力、体力劳动，让身体机能衰退得更慢。老年人应积极主动地学习信息技术方面的知识，转变“学不会”的观念，尽可能弥补智力短板。“先动带后动”，鼓励一部分老年人学会使用信息技术后帮助其他老年人学习相关知识，让其在学习中感受自己的价值，让老年人有所学、有所为、有所乐。

（2）增强老年人身边群体的支持

子女应改变刻板印象，在父母身前，为他们学习拥抱互联网相关的现代化产物做出鼓励，在父母身后，为其提供充分物质保障，并保证在传授技术知识的过程中给予足够的耐心，帮他们克服触网恐惧，助其早日跟上互联网时代的步伐。因此，要在全社会推行“数字反哺”，开阔代际沟通渠道，推动代际互动学习，促进子代群体主动教老年人信息通信技术[5]。从我们这一代开始，通过改变年轻人对老年人的态度、行为，改变相应的社会观念，形成信息教育反哺的现代社会风气，那么我们的子孙后代年老时，被社会淘汰的时间就可能被延迟，进而使老年人创造更多的社会价值，有效地让“时间成本”发挥最大的价值。

（3）为老人提供传统与智能化并行服务

为更好地帮助老年人解决在智能技术运用方面的困难，呼吁社会做到传统与智能化并行服务，不能让老年人在享受社会化服务的过程中感到困难重重，从而降低老年群体的社会幸福感。在日常生活中，最基本应当保留老年人熟悉的传统服务方式，同时在新型服务方式的周围，设置专为老年人服务的专业指导站点，充分保障老年人的基本生活需求;以老年人需求特点为着眼点，加强技术创新，创造更多元更高品质的适老化智能产品与服务。

（4）提高互联网的公信力

政府部门要健全监管制度，完善网络治理的法律法规。在网络环境中充斥着的低俗造假信息降低了老年人信息搜集的准确率，甚至使老年人对使用互联网的兴趣受到了一定程度影响。政府应当对信息的来源严格控制、确保真实，对信息的发布实事求是、严格把关，保证网络信息的真实性。制定相应的法律法规，依法严惩发布内容虚假、低俗及违法信息的行为，树立互联网的权威和公信力。

（5）为老年人搭建无障碍信息技术平台

信息技术平台在填补老年人数字鸿沟方面的作用，应该集中在改变产品的内容和形式上。形式上要迎合老年群体的需求。网络产品的内容应该保证简单明了，提供明确的导航工具。网站的相关推荐要力求简洁，界面设计上，尽可能使用鲜明的色彩和大字体。更为重要的是，布局要求简洁，便于老年网民记忆并准确寻找所需信息。内容上要针对老年人进行开发。针对老年人建设专业的老年人网络平台，站在老年人的角度，设计更多的适合老年人的软件及平台设施，如适合老年人的资讯、婚恋、交友、医疗平台等。目前不少软件推出青少年模式，但为老年用户考虑得并不够，相关信息技术平台可开发老年模式，让老年网民能更轻松地找到适合他们的信息技术设施。

参考文献：

[1] 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第47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R].2021.

[2] 胡安安，黄丽华，许肇然.智慧老龄化：消弭“银色”数字鸿沟[J].上海信息化，2017（10）：33-36.

[3] 邓蔚，汪明香.老龄化传播中数字鸿沟的成因及对策[J].中国广播，2015（1）：55-58.

[4] 张未平，范君晖.老年数字鸿沟的社会支持体系构建[J].老龄科学研究，2019，7（2）：63-70.

[5] 李成波，闫涵.美国弥合老年人数字鸿沟的策略及启示[J].青年记者，2020（6）：82-83.

【通联编辑：李雅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