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文山地区修建飞机场述略

何廷明

(文山学院政史系,云南文山 663000)

飞机按其用途分为军用和民用两种,自 1903年美国莱特兄弟试飞成功以来,经过不断的发展,很快成为近、现代交通运输中最快捷便利的运输工具,极大地推进了人类现代化的进程。飞机自第一次世界大战投入战争后,军用飞机很快成为现代化战争中最具杀伤力的重型武器,既可远距离快速作战,又可捍卫领空主权,成为世界各国国防现代化中必不可少的重要武器之一。

云南文山地区地处祖国西南边陲,是祖国的南疆大门,历史上,文山的交通十分落后。为弥补陆地交通的不足和适应战争的需要,在民国时期,文山、广南、富宁、马关、砚山、丘北、麻栗坡七县或修过飞机场、飞机跑道,或有飞机降落,但多数飞机场在修建过程中半途而废,仅有文山、广南机场勉强能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人民政府在文山壮族苗族自治州的砚山县平远镇、盘龙镇修建了军用和民用机场,实现了文山地区交通的历史性跨越。本文试将文山地区修建和使用飞机场的基本情况作一概述和分析。

一、文山地区修建和使用飞机场概况

文山地区修建飞机场,经历了民国时期和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后两个时期。

(一)民国时期

在文山地区修建飞机场,最早开始于 20世纪20年代初期。民国十一年 (1922),被顾品珍赶出云南的原云南督军唐继尧,率其组织的靖国联军经广西回滇后,在文山县城扩西郊校场为飞机场。机场建成后,因跑道过短,飞机只能降落不能起飞,只能用作空投军需饷银,[1](P14)用途不大。民国十三年 (1924),又在文山县城西卧龙村旁修建飞机场。[2](P21)民国十四年 (1925),云南靖国军第二、第五军进攻广西,因遭桂军阻击,退守广南、砚山一带。驻粤滇军第二军军长范石生,率全军离粤,称“定滇军”,欲进入云南打垮唐继尧。范军尾追败退回滇的二、五两军,进逼文山。双方交战于砚、文两县交界的文山县二塘一带。唐继尧火速组织袁锡侯、李荷生两个团为一个旅,由旅长孟有文率领增援。孟旅攻占砚山,范军败退。这次作战,唐继尧从昆明派 5架飞机来助战,但起飞时 2架相撞损坏,仅有 3架飞落文山机场,用马队从蒙自驮来炸弹备用。为能使带炸弹的飞机起飞轰炸范军,省政府命令文山县派民工抢修机场跑道。后因战斗结束,未执行轰炸任务,飞机返回昆明。[1](P14)与此同时,为彻底打败范军,省政府还命令广南紧急修建飞机场,限令在短期内建成。广南县政府选西校场一带修建,“动工数月,建成长 100丈,宽 20余丈的场地。随后军情渐趋缓和,机场弃置。”[3](P485)不了了之。

民国十七年 (1928),滇粤组织商业航空。省政府命令开化、广南、富州 (今富宁)开辟航站,以备通航,并委派刘人淑到广南,会同地方官绅,勘测修建飞机场的地点。刘人淑到广南选址,最初商议仍选择在西校场旧址的基础上修建,但经实地测量后,尚须增筑一倍以上,而且地面高低悬殊,无法修筑,再加上坟墓较多,有千数塚以上,搬迁难度较大,于是决定放弃西校场,另行勘查选址。县城周围,实难找到一块可供选择的平地。经数日勘测之后,决定以县城北外松毛林后面一片空地开筑。后来,又以松毛林后场地与西外倒碑一片易于施工,决定移址倒碑,于民国十八年 (1929)五月二十日动工兴筑。施工前,由于勘测、预算不准确,导致经费投入不足 (省政府拨款 48000元作为修筑经费);施工中,由于管理不善,工程浩繁,资金短缺,又无机械,工程难以为继。经过一年零三个月的修筑,至民国十九年 (1930)八月,机场停工,耗工二十万个,耗资 54400元,所建成机场形状不方不圆,亦方亦圆,夏秋大雨,由于排水不畅,到处坍塌。以后数年不加维修,塌处愈塌愈宽。后来省政府两次派员查勘,都认为纵横不足,不能使用。[4](P36、37)

民国十八年 (1929),省政府派员在富州城郊坝子督修飞机场,竣工后,因山势过高,不能通航。[2](P23)民国二十三年 (1934),调民夫万人扩修文山飞机场,拓宽加长飞机跑道。结果宽加为 200米,加长跑道为 400米,当年即降落 “云鹤”、“威凤”号教练机,此后不断降落双翼机。[1](P16)民国二十六年 (1937),文山机场首次降落一架驱逐机,因跑道长度不够而受损。后从昆明派人来修理飞机,并加长跑道,飞机起飞返昆。[1](P17)

抗日战争爆发后,为适应战争的需要,民国二十六年 (1937),国民政府决定再修建广南机场。中央航空委员会拨国币 5万元作为修建飞机场的专项经费。民国二十七年 (1938),国民党中央航空建设委员派刘工程员到广南选址勘测,仍选定西外飞机场增筑,即扩至太平寨脚至那糯寨脚。由于没有认真测设计算工程量就盲目组织民工上阵施工,开工 5个月,耗工已达二十万余个,但工程量只完成总数的十分之一、二,距政府规定的完工时间仅余下半年。县建设局局长李圣彝、督工主任刘渐逵、刘工程员均发觉问题不小,再加上民工生活自理,难以加速工期和提高工程进度,只得实情呈报。中央航委派工程员丁述贤到广南主持机场修建工作,将刘工程员撤换回去。丁述贤到广南后,亲临施工现场察看,认为工程浩大,若如此筑下去,即使再给一年时间,也难按期完成。于是,决定放弃西外机场,另选新址,最后选定县城东门外约一华里的新桥一片兴筑。新址因占用良田较多,一度遭到田主和农户的强烈阻挠,后县政府答应照价赔偿,①工程才得以顺利施工。施工过程中,由于工程浩大,工具简陋,虽然 “每天到工人数,多时达三千余人,少时也有六、七百人”,[4](P38)但工程进度仍十分缓慢,中央又催得紧,主持工程的丁述贤十分焦虑,一面召集会议研究按期完工措施,电请中央拨款 10万元补贴民工生活;一面吁请西畴、砚山、丘北、富宁四县各派民工 2000人支援。结果,中央拨款国币 5万元 (当时国币 1元可兑滇币或半开银元2元),四县民工相继到达广南协助施工。[4](P38)各县援建民工,一个月换班一次,头两个月人员基本按规定之数到齐。机场工地民工达万余人。由于民工生活自理,困难较多,以后各县民工人数逐渐减少,机场每天上工人数减至七、八千或五、六千人不等。经过一年的施工,于 1938年底竣工,累计用工 130余万个,建成长 1150米、宽 600米的简陋机场一个,总占地 738亩。不久,“先后有广西、昆明等空军基地的 26架双翼教练机飞抵广南机场。”[5](P179)

民国二十九年 (1939)夏,美国援华抗日第十四航空飞行队驻昆明大队派一个战斗分队驻广南机场,机型有 “鲨鱼式”、“佩刀式”等战斗机 27架,中型运输机 1架。飞行员和地勤人员 40人。[3](P904)广南机场作为空军基地启用。1941年初,政府派一胡姓工程员到广南改建机场,将长度缩短为 1100公尺,宽度缩短为 500公尺,中间修筑一条长 1000公尺的跑道,靠东面坡脚一带修建六个飞机掩体 (老百姓称之为“机窝”),每个掩体可掩蔽一架飞机,并修机场排水沟。跑道基坑控好,铺垫块石,准备浇筑水泥面。胡工程员去越南采办水泥失踪。中央又派刘应林工程员到广南继续施工,结果仍未按计划修好跑道便中断了。但经过碾压的跑道,飞机亦可起降使用。1944年秋冬,国民政府动员 10万知识青年学生从军抗日,广南应召的 40余人,于1945年初,由广南机场乘搭美国空军运输机飞往昆明入营。1945年 8月 15日,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后,美空军驻广南机场分队撤离,机场清查造册,移交县政府管理。[4](P39)

民国三十二年 (1943),国民党第十八集团军一部驻丘北接受美军教官训练。省政府令丘北县修筑飞机场,丘北县在城西石缸坝赵姓耕地上建成一条长 200公尺的砂石飞机跑道,供飞机起降使用,[5](P179)后“从陆良飞来小型帆布机翼飞机一架,接走美国军事教官”。[6](P14)民国三十二年 (1943)某日,2架美国军用飞机,先后降落在砚山县铳卡和炭南庄稼地里,飞行员由当地保甲长护送至县政府。[7](P13)民国三十四年 (1945),应援华美军要求,在麻栗坡县石盆垭口建一个简易飞机场,工程尚未建成,美军飞机即空投物资于机场,后因日本宣布投降,机场停工。[5](P179)同年,因为抗战需要,在马关县城东南部 5公里处的石丫口修筑飞机场,尚未竣工,日本宣布投降,机场遂停建。[8](P17)

抗日战争结束后,文山各地飞机场相继停止建设和使用,文山、广南两地机场长期处于闲置状态。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文山等地机场另作其他用途,仅有广南机场被保留下来。

(二)中华人民共和国时期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国家百废待兴,发展经济成为第一要务,在文山地区修建飞机场暂未纳入国家计划。1964年 8月,美国出兵侵略越南,东南亚形势紧张。为了保卫祖国南疆的领土领空安全和战备需要,国家在砚山县平远街地区修筑军用飞机场,“中共云南省委战备领导小组人力动员部配给民工 700名,加上其他民工共 3700人,同年 12月开工,历经数年建成现代化设施军用机场。”[5](P179)这是文山地区第一个现代化飞机场,距文山州府所在地 80公里左右。

1965年 10月,中国人民解放军昆明军区空军指挥所清理广南机场地产,总面积 738亩,确认产权归其所有。跑道东侧场内 445亩地借给广南县连峰区农民种植蔬菜和粮食作物,机场南端 37亩借给南外公社,北端 23亩借给菜园公社,并立协议规定,一旦国防需要,即将外借面积无偿收回,剩余机场面积 293亩 (其中草坪 213亩)。机场划归砚山平远机场管理,并委托广南县人民委员会代为看管。[4](P39)1972年 6月、1982年 5月、1983年 4至 5月、1984年 4至 5月,云南省林业厅四次使用广南机场作起降基地,对广南县、富宁县实施飞机播种造林 100余万亩。[3](P485)但是,时至今日,广南机场已今非昔比,由于疏于管理,机场周围被临近农户逐渐蚕食,有关部门应加强维护和管理,以保护国有资产和军事设施不被占用。

随着我国国力的日益增强和文山地区社会经济的不断发展,为缩短文山与国内发达地区的空间距离,中共文山州委、州人民政府及时抓住中央西部大开发和战区战后恢复的机遇,于 20世纪末 21世纪初酝酿并适时提出、上报新建文山民用机场的请示报告。此举将有利于改善文山州的基础设施,开发全州丰富的生物资源、矿产资源、旅游资源,增强经济社会发展后劲,扩大开放,吸引外来投资和推进区域产业结构调整,是文山州构建“海、陆、空”多元化立体交通战略的重要组成部分,代表了全州各族人民修建民用机场的强烈愿望。

经过地理勘测和科学论证,文山民用机场选址在砚山县盘龙镇镇政府所在地附近,距砚山县城 5公里,距州府所在地文山县城 26公里。2002年 4月 24日,省计委下文同意文山民用机场专用公路开工建设,批准投资 2687万元,总长 1.74千米;9月 24日省计委批复《机场专用公路初步设计》。2003年 2月 13日正式动工,2004年 4月,1.60km路基工程完工,完成投资 2674.74万元;7月 4日,省发改委组织有关部门对路基工程进行验收。[9](P198)2003年 5月 23日,国务院、中央军委批复同意文山机场立项建设,为国内支线机场,跑道长 2400米,宽 45米;航站区按满足 2010年旅客吞吐量 15万人次设计。国家发改委下达《关于核定云南文山机场初步设计投资概算的批复》,核定总投资 26267万元。2004年 3月 24日,国家发改委批准《文山民用机场可行性研究报告》。4月 16日,机场飞行区土石方工程招投标在昆明开标。4月 28日,在文山机场场址举行开工仪式,机场主体工程正式开工建设。至年底,机场道槽全线贯通,经民航西南管理局质监站等有关部门抽检,工程质量全部达到设计和规范要求。[9](P199)

2005年 2月 24日,国家发改委批准机场初步设计及投资概算。10月 10日,国家国土资源部下达《关于文山民用机场主体工程建设用地的批复》,同意砚山县将农村集体农用地 1396.95亩 (其中耕地 256.04亩)转为建设用地并办理征地手续,另征收农村集体未利用地 280.35亩;以上共计批准建设用地 1677.3亩,划拨给文山民用机场作主体工程建设用地。至 2005年底,工程建设基本完工。

文山民用机场定名为 “文山普者黑机场”。2006年 1月 4日,中国民航校验中心下文批复《文山机场校验飞行计划申请》。1月 15～20日,在文山普者黑机场进行飞行校验,各项目建设均达到设计和规范要求。3月 30日,云南省发改委组织对文山机场建设工程进行了总体验收。文山机场共完成总投资 32267万元。5月 18日上午 10点,民航西南地区管理局组织、东航云南分公司对文山机场进行了试飞。一架东方航空公司云南省分公司的波音737—700型客机降落文山普者黑机场,正式开始了通航前的试飞工作。当天,通过 7个架次、载人500多名的起降,试飞取得圆满成功。[9](P200-201)8月30日,文山机场首航,从 9月 1日起正式投入运营,从此结束了文山地区没有民用航空机场的历史。

文山普者黑机场自 2006年 9月 1日正式投入运营以来,相继开通了昆明—文山—南宁、广州—南宁—文山、郑州—昆明—文山往返航班。郑州—昆明—文山往返航班飞行正常,至 2007年 8月 31日,已安全营运 1周年,保障各类飞行起降 1056架次,其中,客运航班 848架次,试验飞行 14架次,投产和校验飞行 68架次,训练飞行 126架次,进出港旅客 49768人次,其中,出港 27632人次,进港 22136人次,货邮 10.18吨。[10](P57)文山普者黑机场的社会效益正在日益显现。

二、文山地区修建飞机场得失分析

(一)民国时期

民国时期,由于国家综合国力较弱,国家对文山地区修建飞机场的投资十分有限,修建方式是人工操作,无机械设备,再加上主持者的能力和水平不足,文山地区尚不具备修建飞机场的能力。

首先,未经科学论证和慎重选址,造成极大浪费。民国时期,文山地区修建飞机场主要是为了适应战争的需要,时间既紧且急,因此,均未进行充分的科学论证和慎重选址。如云南督军唐继尧为打败范石生军而急令文山、广南两地快速抢修飞机场;抗日战争爆发后,又在广南、麻栗坡、马关修建飞机场。省政府委派来指导、督修飞机场的工程员对飞机场的规格不够熟悉,飞机场要修多大,没底;飞机起、降需要多长的跑道,不清楚。如民国十一年 (1922),原云南督军唐继尧扩建的文山县城西郊飞机场,因跑道过短,飞机只能降落不能起飞。广南机场的修建几易其址,先是民国十四年(1925)为打败范石生军而修建的广南西校场机场,动工数月,建成了一块长 100丈、宽 20丈的废弃场地;民国十七年 (1928)为实现滇粤商业航空而“耗工二十万个,耗资 54400元”修建的 “不方不圆、亦方亦圆”的广南机场,被省政府认为 “纵横不足,不能使用”;抗战爆发后又在此基础上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续建,因工程量浩大而被迫放弃。富州机场竣工后,“因山势过高,不能使用”。民国三十四年 (1945)在麻栗坡、马关两县修建的飞机场,均因日本投降而停工。这些飞机场在施工前都未进行科学论证和认真计算,盲目选址动工兴建,以致机场或半途而废,或不能使用;在文山 31456平方公里的土地上是否需要修建这么多机场,亦未进行认真论证,盲目修建,从而造成了人力、财力、物力的极大浪费。

其次,修建过程中组织不力。主持者对选中的场地未作认真测量计算,不知移山填地要挖多少土石,需要多少工、多少资金,冒然动工兴建,导致人力、物力不敷。民国十八年 (1929)、二十七年(1938)两次修建广南机场最为典型。民国十八年(1929),工程员刘人淑选西外倒碑一带建机场,初以为将左右两排小山削平,并以削山之土填低凹处,只需五六万个工、四万八千元即可。但开工两个月后,土山尚未削去十分之一,用工已达 45620个,耗资 35496元,方知工程浩大,预计经费不足。于是采用包工、派工、义务工等办法仍无济于事,结果耗工二十万个亦未建成可用之机场。民国二十七年 (1938),刘工程员再选西外倒碑机场增筑,仍然没有测设工程量就盲目组织民工施工,由于民工生活自理,难以加速工期和提高工程进度,耗时 5个月,用工 20多万个,但工程量仅完成十分之一、二。[4](P37)修筑工具极其简陋,仅有锄头、十字镐、撮箕之类,无机械施工,完全是人力操作,建成的机场之简陋是不难想象的。

当然,抗日战争时期建成的广南机场,虽极简陋,但对日机的轰炸起到了积极的遏制作用。

云南曾经是中国抗战的大后方,因远离战争前线,一度平静。但是,1940年 9月,日军占领越南,控制了越南北部的三个飞机场。在占领越南后,日军企图从越南北部进攻中国大后方,后因山大,不利进攻,且中国在文山方向的中越边境早已部署重兵,日军无法由此进入中国,不得不改变作战方针,不断派飞机由越南经文山飞往昆明、蒙自等地轰炸。从 1940年 2月至 1941年 7月,日机多次疯狂轰炸文山、富宁、西畴、马关、砚山、广南、麻栗坡七县县城及马关县都龙镇,造成大量房屋损毁和民众伤亡。[11](P50-51)日机甚至肆意低空扫射,无所顾忌。为遏制日机对云南内地的轰炸,国民政府、云南省政府督令广南快速修建飞机场。广南机场建成后,美国第十四航空队的 28架飞机常驻广南机场,1941年 7月以后,日机再没有对文山地区进行过轰炸。因此,广南机场的修建及启用,对日机起到了积极的遏制作用,保证了文山地区的空中安全。

(二)中华人民共和国时期

20世纪 60年代修建的平远街军用机场,不言而喻,增强了祖国西南方的空中防守力量,为巩固边防提供了有力的保障。

21世纪初文山民用机场的修建,一是国家已经具备了较强的综合国力和投资能力,二是为适应文山经济快速发展的需要。文山民用机场的选址和修建,经过了科学的论证、勘测和政府有关部门的层层把关、审核,按照科学、标准规范的设计施工,“飞行区按 4C级标准规划,本期按 3C级标准建设。”[9](P199)施工中使用现代化的机械设备,仅用两年的时间即完成机场的整体工程建设。文山民用机场的建成和使用,不仅弥补了滇东南地区支线机场的空白,有利于全省航空枢纽的形成,而且还大大改善了文山州基础设施条件特别是交通设施的质量和水平,对提升对外开放水平,吸引外来投资,促进全州经济社会又好又快发展起到了十分重要的作用。

注 释:

① 被占田亩申报登记减免税赋后,田亩折价赔偿之事没有兑现,田户分文未得,不了了之。

[1] 文山县志编纂委员会.文山县志[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9.

[2] 文山壮族苗族自治州地方志编纂委员会.文山壮族苗族自治州志 (第一卷)[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2002.

[3] 云南省广南县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广南县志[M].北京:中华书局出版社,2001.

[4] 广南县工业交通局.广南县交通志 (内部资料)[Z].1990.

[5] 文山壮族苗族自治州地方志编纂委员会.文山壮族苗族自治州志 (第三卷)[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2002.

[6] 云南省邱北县地方志编纂委员会.邱北县志[M].北京:中华书局,1999.

[7] 砚山县志编纂委员会.砚山县志[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2000.

[8] 云南省马关县地方志编纂委员会.马关县志[M].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出版,1996.

[9] 《文山壮族苗族自治州概况》编写组.文山壮族苗族自治州概况[M].北京:民族出版社.2008.

[10] 郭志荣.文山普者黑机场.砚山县文史资料 (第四辑)[Z].昆明:昆明鹰达印刷有限公司印制,2007.

[11] 何廷明.试述抗战期间日机对文山地区的几次轰炸[J].文山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07,(2):50-52.